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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俺呀俺的,把你那口音收收!去吧!我们还会见面的,又不是生离死别,瞧你那晦气样!回去好好学习,等我回去你要是没学出个样子来,告诉你,我还是不要你!”
濮阳兴没再言语,虽然泪水还是依旧,可是他一句话没再说,只是静静的给袁朗磕了三记响头,然后头也不回的撩开帐幔走了出去。
第026章:各怀鬼胎()
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过了。
在濮阳兴被自己训责而走之后,袁朗一直在反省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最让袁朗焦心的还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尼玛这恭桶自己怎么去倒,这可一直都是濮阳兴给自己干的事情。
自己的排泄物麻烦别人已经是过意不去,要不是濮阳兴当初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做这事,袁朗绝对不会勉强别人来做。
可是现在濮阳兴走了,他在的时候自己还没在意,现在这人一走,袁朗立马就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默默的将恭桶倒掉了并且清理完之后,袁朗整个人失落的坐在了自己的大帐之中,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过这老婆最好在后面加上一个“们”字。
“黄帅,用膳了!”一个小卒端了一盆吃食进来,这件事在往常也是濮阳兴做的。
这时候吃饭,说是早饭晚了点,说是午餐又早了点。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袁朗接过来吃了两口,发觉这牛肉还挺可口,于是兴致挺高的问了一句。
听了袁朗发问,那小卒立即回道:“黑帅说了,两餐并成一餐,大家吃完了好早些出征!”
“这么说,这是给两千出征的兵士特地准备的饭食喽?”
“是的!”
袁朗随后又说道:“这牛肉很嫩,不错,你让黑帅给白帅送去一些她……算了,别去说了!”
“是的!”
奇怪,袁朗怎么心里突然就想起了心中那个挥之不去的她呢,她昨晚吃与不吃,现在饿是不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自己心中对她有愧才会如此的,还是……
想太多费脑子,袁朗这几天本来就身体不适,烦心的事情想多了脑壳子疼。
袁朗用餐完毕,那递饭的小卒收拾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比起濮阳兴来,这人拘谨了很多,也许是第一次给领导送法,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又小眯了一会,当袁朗被人叫醒的时候,他差点都睡过去了。
“启禀黄帅,黑帅刚刚派人来报,说是韩州牧派来的监官到了您现在去西城门跟大部队集合,准备出发了!”
看着前来禀告的兵卒,袁朗吩咐道:“知道了!……你且慢走!你将我这件貂裘送去白帅的大帐中,就说天气渐冷濮阳兴留着路上用!”
这件韩馥送给自己的貂裘确实事件精品,袁朗这几天睡觉一直盖着它,别提多暖和了。
袁朗这会儿之所以将貂裘转交给濮阳兴,这其中的道理,也许只有他心里清楚。
“是!”那兵卒接过了袁朗交给他的貂裘,然后退出帐外,自往白帅张白骑的军帐去了。
袁朗知道是自己动身的时候了,好在他闹了一天的肚子,现在稍好了一些,所以现在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出了军帐,戍守在帐外的兵士见袁朗衣着单薄,立即派人从军需官那里找来了棉衣给袁朗披上了。
摸着他们大军随军带着的冬衣,袁朗觉得比起自己那件貂裘来,简直一件是厚羽绒服,一件只不过是春秋衫,靠这衣服过冬,除非是有三把火的年轻小伙子,不然那搁谁谁受得了。
从兵卒那接过马缰,袁朗踩着马镫跨了上去,陡然觉得这凉风嗖嗖的直往自己衣襟里串,顿时冷的浑身直哆嗦。
西城门离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不算远,袁朗驱马行驶了一刻钟左右的时辰,便看到了已经在那集结完毕的出征部队。
部队前稀稀疏疏的站着几个人,一人是黑帅张燕,那肤色就算看不清面目,大老远就能猜出来是谁。一个是张白骑,那“高头大马”的而且始终牵着白马,一看就是他。还有一个是位穿着裘衣的文弱中年,此刻正看着近前的自己,正朝着自己打招呼呢。
“刘先生,原来是你,难怪我刚才看了眼熟!”
驱马近前,袁朗这才看清,原来那文弱之人是刘子惠。
“可巧,这次又是在下为贵军的监军官,黄帅,各位,还请多多包涵!”
刘子惠并不是生人了,他的谦和不是装出来的,众人知根知底,自然欢迎。
“刘先生问咱们眼瞎如何行军,韩州牧是否有了统一的行军计划?”
刘子惠是韩馥的人,袁朗现在集结完毕,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只听刘子惠回道:“这次贵军与官军共同进军,先锋军有潘将军,黄帅你看,你们跟韩大人所率领的中军合并一路,如何?”
刘子惠没有指挥的权利,这很显然就是他代传的韩馥的军令,只不过他把语气换成了商量的口气,听起来让人舒服了不少。
“如此甚好!”袁朗自然心知肚明,只听他又道:“那请问中军现在何处?”
刘子惠回道:“先锋军刚才在下来前已经出发,中军以及粮草部队现在都在南城门恭候大驾,韩大人也在那里,说是要见到将军才出发!”
韩馥这哪里是跟自己交情深才在那等自己,而是怕袁朗放他鸽子所以才不敢提前上路。
虽然袁朗什么都明白,可是世事不就是如此嘛,你看不透的有事还要装成看透了,你看透的,有时就必须得装成看不透。
知道了行军的方案以及在哪汇合,袁朗知道再耗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于是他赶紧命令张燕统领部队,而他自己个儿则与张白骑、刘子惠紧跟其后,往邺城南城门行去。
平时跟张白骑无话不谈的袁朗,此刻却发现没了话题,他本想问张汝嫣安排回山寨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刘子惠不明就里,他还以为这是两位统帅在思考未来战场的对策,所以也就安静的跟着,一句话也没说。
就这样,他们安安静静的走完了这段路程,当他们赶到南城门的时候,本以为能看到浩浩荡荡的大部队的袁朗,却被眼前的军队人数惊得说不出话来。
“刘先生,韩州牧这才带了多少人?”
没错,韩馥所带的人马充其量比自己多了一点,袁朗本以为会是个四五万的大军,没想到缩水这么严重。
“不瞒将军,此次除却将军的部队,州牧大人率领的中军、粮草后军以及先锋军,总计五千人!”
听了刘子惠的介绍,袁朗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韩馥不是去打仗的,人家这是去旅游的。
袁朗一直弄不清楚,这十八路诸侯可谓是声势浩大,可偏偏就没讨董成功。历史上曾就分析说这是诸侯各怀鬼胎、人心不齐、缺乏统一指挥的缘故,看来历史诚不欺人,光看韩馥这架势,难怪同盟最终会无疾而终。
“平难将军可到了?”正当袁朗在那感叹之际,突然从官军那跑来一个小吏,见到刘子惠便问道。
“这便是平难将军!”刘子惠显然认识那人,他手一指袁朗回道。
“州牧大人说了,平难将军一到大军立即启程!”那小吏顿了顿又道:“韩大人请平难将军至车架中一聚,还请平难将军随小人同去!”
韩馥召唤自己,袁朗不敢不从,他立即将统帅军队的事情抛给了张燕、张白起,然后跟刘子惠打了声招呼,最后才跟那小吏往官军当中走去。
行至官军中军当中,袁朗只见一辆装饰极其奢华的四马同辕,总共八匹马拉着的官家舆车已经停在了那里。
看见这们气派的舆车,说实话,袁朗没见过,如果说自己先前套的那辆马车也算是车的话,那么他那辆是奥拓,而眼前这辆,则是大奔。
“回大人,平难将军给您带到了!”
小吏在那舆车之下回禀了一声,随后只听得车上有人回了一声“请上来”,袁朗这才肯定,车上的人一定就是韩馥。
“平难将军脱靴!州牧大人有请!”带自己来的那小吏先是伺候袁朗脱掉了靴子,然后搬来了一张踩脚凳,最后托着袁朗的后背,将袁朗送上了舆车。
这舆车既奢华又大,就像是一辆房车似的,袁朗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想不出在这个时代还能有这么大气的东西。
“在下袁朗,得大人宣见,特来请示!”
没得到韩馥的召见,袁朗不敢进门,他虽上了舆车,可是车厢他还没进,他此刻只是站在厢门之外,等着韩馥的召见。
“将军不必多礼进!”
韩馥的话越是客气,袁朗越是起疑,这老小子平白无故的对自己这般亲热,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靠他去做,看来自己得提防着点才行。
第027章:秀色难餐()
得了韩馥确切的召见令,袁朗这才小心着缓缓打开了车厢沉重的推门。
门刚推开一个缝隙,袁朗首先感觉到一股暖流向自己袭来,再推开一点,里面五光十色的光彩炫的自己一阵发慌,彻底打开之时,袁朗看呆了,里面除了矮小的韩馥是他认识的,其她两名衣着暴露、袒胸露乳的女子,他却是见也未见,见了也不敢再见的了。
“韩大人,在下来的不是时候,还是……”
袁朗不敢进去,眼前的一幕将他看惊了。
“哎呀,韩大人,你赶紧让他进来,门开开了,奴家冷嘛!”
韩馥还没回话,倒是偎依在韩馥怀里的尤物发话了。这天已经大冷,要不是这车厢里建成了暖阁的式样并且用上了取暖设施,别的不敢说,就这两女的穿成这样,她们能挺两个分钟,袁朗就佩服她们。
“哎哟哟,乖乖,别嗔怪他,他是我叫来的,我这就叫他进来,这就叫他进来!”韩馥先是哄了哄刚才嘟着嘴发嗲的那尤物,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对着外面的袁朗道:“将军既然来了那便进来说话,外面怪冷的,别冻坏了自己,也别冻坏了我这两宝贝儿!”
“咯咯,大人你说奴家姐妹俩是你的宝贝儿,可你却怎么忍心让奴家脱成这样,你口不对心,讨厌!”
“姐姐说的没错,大人您就是口不对心,要不是这次您找个机会出城,难保还不怎么将我姐妹藏在这外宅里到何时呢!哼!”
这姐妹花你一言我一语的,甭看韩馥平日里多么耀武扬威,这会儿他就是个孩子,信哄、听话。
这不,听了这姐妹俩一说,韩馥天大的架子也没了,立马低头认错,惊得袁朗以为是看到了自己在他夫人面前的一幕,原来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一个韩馥。
爱之切才会百依百顺,不过袁朗是爱老婆,而韩馥是爱情人,听说韩馥还很惧内,难道家里的那位一直不知道韩馥这点事?
“袁将军,我命令你赶紧进来,否则后果你自付!”韩馥安抚好他的两宝贝,然后以命令的口吻对袁朗道。
袁朗知道不进去就是抗命,可是这种地方他进去后还如何降火,这倒是一个问题。
“哗啦”一声,袁朗进来之后带上了车厢门,他拘束的坐在角落里,心想:“死变态韩馥,你老小子自己乐还让别人来看你乐,你简直就是禽兽!”
袁朗心中的话韩馥当然没听到,不过韩馥左右姐妹花中的一热却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袁朗,好像看到袁朗内心深处去了。
“咯咯,姐姐,我猜这小将军一定还是雏儿,你信不信!”姐妹花中的妹妹,也就是刚才盯着袁朗看的那位,盯了袁朗半天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令她兴奋的信息。
“嘻嘻,妹妹,你想证实还不简单,你让大人恩准你去陪陪小将军,不就一切都知道了么!”
这姐妹俩一说一唱的,袁朗听在耳里有些受不了,也难怪韩馥对她们俯首帖耳的,这媚术太厉害了。
“好呀,好呀,大人你说可好嘛!”妹妹推搡着韩馥,好像立马就要冲过去跟袁朗怎么的那个。
“这……怜儿,我这不是舍不得嘛,你可别闹我喽!”韩馥一把搂过那怜儿,在她面颊上吻了一口。
“妹妹,咱先不闹腾了,还是让大家先走起来,不然大人那死鬼老婆听到什么风声追出来,可就不妙了!”姐妹花中的姐姐一推那怜儿,然后拿起一个摇铃递给了韩馥,道:“大人,你说呢?”
韩馥接过摇铃,笑道:“说的极是,还是爱儿想的周到!”
随后只见韩馥摇了摇手中的铃儿,一会儿工夫就听得车外有人回道:“大人指示!”
韩馥随即命令道:“传我将令,全军出发!另外通知随军的‘黄巾军’,就说他们的平难将军与我同车而行他们的副将约束部队,跟随前进!”
“是!”
车厢外之人领了令下去传令自不用说,且说韩馥这么把自己当自己人,袁朗心里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
袁朗想发问,却被韩馥打断了,只听他说道:“袁将军,你不必多心,此次唤你来,只是想多个喝酒聊天的伴儿!要说为什么唯独请你来,这原因肯定是有的,你可能猜到是为何?”
尼玛自己做的事情让劳资猜你为什么这么干,这不是欠抽吗,如果心情好自己说什么都对,如果心情差,那岂不是说一字都错。
袁朗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还是恭敬的回道:“在下愚钝,不知道大人的用意!”
韩馥笑了笑,略满意的道:“实话告诉你,我手底下那些郡守都跟袁绍有书信往来,而你,却一直效忠于我,这就是为什么这次我出征前秘密扣下了他们,却唯独带你出征的原因,你可知道了!”
韩馥的话一说来,袁朗立马惊出了一身汗,如果按照韩馥的说话,那岂不是他们这些人全都在韩馥的秘密监视当中,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韩馥看出了袁朗的表情,只听他又说道:“你放心,只要你一辈子不背叛与我,我一辈子让你富贵你做你的将军!可是,如果你也跟他们一样,哼哼……”
韩馥的言下之意袁朗知道,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在下得蒙大人恩典感激还来不及,如何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大人放心,在下一定肝脑涂地效忠大人!”
场面话袁朗自然要讲,讲了说明你觉悟了,不讲说明你还在猜忌,还在怨恨,韩馥是要起疑心的。
显然袁朗的表态韩馥听后很是满意,他一把将怀里的怜儿推给了袁朗,然后说道:“你记住,只要是效忠我的人,再好的女人,我也可以给他!”
袁朗吓得想躲,却没躲开,那怜儿就像是追踪导弹一样,硬是躺进了袁朗的怀里。
“大人,在下不敢!不敢啊!”
袁朗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要,什么样的不能沾手,着怜儿是韩馥的心头宝,自己如果碰了,那岂不是在韩馥心里落下了个疙瘩。
“将军,难道你不喜欢怜儿嘛,不喜欢嘛!”韩馥还没答话,只见那怜儿已经从袁朗怀里钻了出来,就像一条蛇精一样缠住了袁朗的身子,更为要命的是,她穿着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袁朗的身子,在袁朗的耳际吐气如兰人的心脉喷张起来。
“在下受之不起,还请大人收回成命!那个,在下陪大人喝酒,喝酒……”袁朗起身甩开怜儿,然后走到韩馥面前,端起案几上的酒樽,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美酒。
“哈哈,谁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看袁将军就是英雄也能过没人关嘛!”韩馥也端起酒樽,接着道:“好,喝酒!”
“喝酒,喝酒!”袁朗赶紧给韩馥斟满,然后也给自己倒上,接着跟韩馥喝了起来。
就在此时,舆车已经动了起来,看来大军已经开拔,那姐妹花也许是刚才喝多了的缘故,此刻被这么一颠簸,两人顿时感到想要呕吐似的,赶紧靠在软垫上抚着****歇息,这样一来,倒是让袁朗逃过了一劫。
韩馥与袁朗,酒过三巡之后,渐渐的打开了话匣子,他们人前是上下级关系,现在却成了谈心喝酒的知心朋友,当然,这个朋友是要打引的。
袁朗年轻,自然在酒量上要略胜韩馥一筹,两人喝了半天之后,韩馥已经吃不消了,他口中说着糊话,轰然倒了下去,不久便打起了呼噜。
“大人,大人……”
袁朗可不希望韩馥就这样睡过去,因为这车上不仅仅是他们两人,别忘了,还有两个饥渴的姐妹花呀。
“将军,奴家胸口闷的慌,你能给揉揉吗?”
怜儿看准了时机,颠颠撞撞的就往袁朗的怀里摔来。
袁朗一个侧身,那怜儿摔在了软垫上,等她起身还想再来的时候,袁朗已经瞅准了时机,一拉车厢的拉门,然后的关上,已经隔着一块木板门的袁绍在外面告罪道:“大人既然喝醉了,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还请二位姐姐转告大人,就说我袁朗谢过他的招待了,告辞!”
“哎……哎呀妈呀,吓死我了……”
袁朗本想下舆车,可是此时的舆车正在行进当中,他没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一个不留神差点摔下去。
正当袁朗想着如何叫停舆车下去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一人骑着马匹冲着他这跑了过来。
“黑帅!”
这身影太熟悉了,袁朗知道,是张燕来了。
第028章:一场比试()
“上马背!”
来者正是张燕,只见他将马匹靠了过来,随后伸出右手抓住了袁朗的右手,最后袁朗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他顺势一跃,再看之时,他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张燕的马背之上。
“吁!”张燕勒缰停了下来,然后袁朗翻下了马背,这下车动作,总算是完成了。
“黑帅,你怎么来的这么巧!”
刚落地的袁朗虽然惊魂甫定,可仍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不是巧,是白帅让我一直跟在这大车后面,不然哪会来的这么及时!”
张燕说完吹了记响哨,没过一会,只见从后方拐角处奔出来两骑人马。
待到二人近前,张燕吩咐道:“你二人合乘一骑,留下一骑给黄帅!另外你们速速返回去通报白帅,就说我与黄帅边行边等他!”
“是!小的这就去办!”
二人之中下来一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