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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的,有什么异常?”说完老嫖就把手伸进水里去摸自己的脚脖子。
我一直在观察老嫖的一举一动,只见老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严肃起来,身体一用力,将刚摸的那只脚抬出水面,只是一闪的功夫,我就看到老嫖的脚脖子上鼓起了很多个大包,并且每一个大包都在动,还在向外流血。
“**,不好,水里有东西,正在往身体里钻。”老嫖看了两眼自己的腿骂道。
老嫖骂完后立即转身想要爬上盗洞,可他转完身后并没有奔盗洞过去,而是退了回来,边退边看着盗洞口的下方。
见老嫖如此这般,我也朝着那里看去,只是一眼,瞬间让我感觉到全身发痒。盗洞口下面的水里,有着无数个小波浪,虽然火光昏暗,但也能看到,那是黑压压的一片。
如果非要用数量去衡量的话,我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多的根本数不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至少在我们下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些东西。
我们一边往后退,老嫖一边说道:“小七,打个冷烟火。”
听见老嫖说打个冷烟火,我立刻从包里拿了一个出来,朝着对面的盗洞口丢去,由于这个砖室并不高,冷烟火根本就丢不起来,只是一闪便落入水中。
虽说只是一闪,但也足以看清水中的东西,那是我这一生之中见过最恐怖的蚂蟥,之所以说这些蚂蟥恐怖,不只是因为它们的数量多,而是我亲眼看到了它们恐怖的大嘴。
我对蚂蟥的印象很简洁,一直认为它们是软体生物,没有牙齿,可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蚂蟥却长有两颗洁白的獠牙,并且都张着大嘴,在抢着顺盗洞流下来的血喝。
当盗洞中的血滴入水中之后,那些蚂蟥就像是沸腾了一样,水中的蚂蟥硬生生的把水面的蚂蟥顶了起来,还有一些蚂蟥的獠牙甚至插到了其他蚂蟥的体内,看得我真是瞠目结舌。
眼睛看着水面的蚂蟥,就感觉两条腿是又疼又痒,就好像是体内的蚂蟥在翻滚一般。我知道这是我联想出来的错觉,但我真的不敢想象这么多的蚂蟥钻入到人的体内,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
“我日的,小七,你他娘的在搞什么?”
我被老嫖的这句话弄傻乎了,连忙回了句:“怎么了?”
“他娘的,我是让你往里面打冷烟火,谁让你往盗洞那里打的。”老嫖说完就从我背的背包里,又拿出来一个冷烟火,对着里面的通道丢了过去。
冷烟火一亮,把里面的通道照得通明,这是一条后开通的简易通道,具体有多长根本看不清,但足有2米宽,两侧都是加固的木架,有的地方有四五米高,不过有一些木头已经腐蚀了,东倒西歪的拦在通道内。
“我日的,咱们必须得尽快离开这,盗洞里的血流完了,那些蚂蟥就得来喝我们的……”
老嫖的话还没说完,萧莫言就指着水里说道:“不用等流完了,现在它们已经过来了。”
听萧莫言说完,我和老嫖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去,只见水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小浪花,无数条蚂蟥正朝着我们的方向游动。
见此情景,我们三个人二话没说,朝着里面的简易通道就跑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什么状况了,先躲过这些带牙的蚂蟥要紧。
一路向前狂奔一句话也没有说,我们的确是用狂奔的力气,其实这速度和小跑差不多,在水中本身就快不到哪去,再加上还要避让通道内东倒西歪的木头,不用想也知道,速度根本就快不起来。
不过在向前跑动的时候,我发现了个问题,通道的中间位置是铺有地砖的,而两侧则没有地砖,全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泥土。踩在地砖上的感觉和刚才砖室里的一样,应该不是后铺的,想必这里原本就是一条墓道,只是被什么人给加宽而已。
我心里想着事,就有点分神了,没注意到前面情况,刚好一头撞向前面的东西,就听耳边咚的一声闷响,眼前瞬间模糊,脑袋被撞得嗡嗡直接响,接着就感觉到有两只手把我拉了上去。
过了几十秒后,我才缓过劲来,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棺椁上,萧莫言正拿着匕首帮老嫖往出挖蚂蟥,疼的老嫖直咬牙。
萧莫言帮老嫖挖完后,就过来给我挖,我从来没遭受过如此的痛苦,这滋味不只是疼那么简单,眼看着匕首插进肿起的大包内,将一个个带着獠牙的蚂蟥取出来,这些蚂蟥在我的体内吸足了血液,一个个都比以前大上好几倍,恨得我真想拿刀给它们都剁成几段。
等帮我和老嫖把体内的蚂蟥都取出来后,我们发现萧莫言的腿上竟然一只蚂蟥也没有,这倒是让我们感到奇怪了,就连萧莫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我日的,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些蚂蟥是咬男不咬女?真他娘的怪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从小长这么大就没有蚊虫咬过我。”萧莫言说道。
“先别研究这个事了,你没被咬是万幸,先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吧,这前后都是水,咱们也不能总在这棺椁上呆着,得想办法离开这。”
我说完他们两个也不再讨论了,老嫖又拿出了一个冷烟花朝着通道里面丢去,发现前面和这里一样全是水,而且根本看不到尽头,看样子这条通道不能短了。
“你们发现没有,那些蚂蟥没有跟过来。”萧莫言奇怪的说道。
听见萧莫言说的话,我和老嫖立刻一个激灵相互看了看,连忙起身半蹲向四周望去,不敢再坐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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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危险信号()
这也许就是一种经验,当原本追逐你的东西,不再追逐你时,那么有两种可能,一,追逐你的东西已经疲惫不堪,没有能力再追下去。 w w wnbsp;。 。 c o m二,你已经逃离了它的控制范围,或者说它不敢再追下去,因为前面有它畏惧的强敌。
很显然,我们所在的位置还没有逃出蚂蟥的控制范围,除了棺椁盖露在水面上,其他的地方依然还在水里,周围也都是水,所以这里依然是蚂蟥的控制范围。而且这里离砖室并不远,它们也不可能感到疲惫,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这条通道里,有它们畏惧的强敌,所以它们才没有追来。
观望四周的同时,我也在不断的思考,蚂蟥会怕什么?可我几乎是把脑子里关于蚂蟥的记忆都翻了出来,也没想到一样是蚂蟥怕的。
我看了一眼老嫖,他显得也有些紧张,手中的蜡油子已经流淌到手指上了,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此刻老嫖的精神是高度集中。毕竟现在我们三个人的手里只有一把匕首,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很难应付得了,所以我们必须得对未知进行预判。
“蚂蟥最怕什么?”我对着他们两个问道。
老嫖并没有说话,直接对着我摇了一下头。萧莫言思考了几秒钟,说道:“这种长獠牙的蚂蟥以前在深山里也见过,不过太少了,通常都是动物怕它们,还真没有什么生物让蚂蟥害怕的,就连鸟类都不吃这种蚂蟥。”
“想想水里的东西,蚂蟥怕什么?也许那东西是在水里,会不会是水鬼?”我说道。
“我日的,哪有那么多水鬼,这里的水明显就是后流进来的,又不是原始河流,从哪来的水鬼,再说了水里的就没有蚂蟥怕的东西,就是他娘的真有水鬼,也得被那些蚂蟥咬得七零八落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估计也不是咱们能想到的东西。”
说完老嫖犹豫了一下,接着对萧莫言问道:“刚才雷管爆炸的声音,你哥他们那边能听到吗?”
“如果,他们还在那里,我哥一定能听到。”萧莫言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看来咱们只能等待救援了,必须得靠他们从外面把那条盗洞打通,要不然咱们谁他娘的都出不去。为今之计,现在也只能呆在这里等了,不过咱们不能大意,得时刻警惕。他娘的,怎么看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
“何止是怪,简直就是匪夷所思。”我接话说道。
“我日的,小七,你接着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匪夷所思的。”
“你看这条通道,明显是在原有墓道的基础之上加宽的,还有咱们脚下的棺椁,怎么会在通道内?肯定是有人后搬过来的,可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棺椁搬到这里呢?”
“他娘的,搞不好,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些人干的。”老嫖说道。
“不可能吧,你看这条通道加宽的程度,这工程量可不小啊,二十年前就六个人,恐怕很难完成吧。”我接话说道。
“我日的,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他们可是在墓里呆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别说是条通道了,就是挖条隧道也挖完了。”
虽然老嫖的话说的有点夸张,但我觉得似乎也有点道理,毕竟在盗洞口那里发现了属于小狼父亲的战国刀币,而且当年的那六个人,可以说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要打通眼前这条通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我不禁开始有了一个假设,假设这里的一切都是当年的那些人干的,那么他们扩宽墓道的原因,就应该是要把我们脚下的棺椁搬到通道的里面去,棺椁很有可能是从我们下来的砖室搬出来的,然后搬到了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没有继续向里面搬。
“我日的,小七,你在想什么?”
我看着老嫖,并没有回答,大脑里还在思考,越想就越觉得这里一阵阴森恐惧。现在的问题性质也转变了,不管这里是不是当年那些人干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棺椁抬到这里以后发生了什么,迫使那些想搬棺椁的人,搞出这么一个大工程,最后却放弃了。
“**,小七,你他娘的想到什么了?”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是发生了变化,不然老嫖不会如此的追问,我把我想的这些和他们说了一遍。
老嫖听完后也是满脸的疑惑,一反常态地轻声问道:“小七,你他娘的是不是想到为什么那些人要放弃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个不难理解,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们想把棺椁搬到通道里面去,那么发生什么事,我们会放弃呢?”
“危险”老嫖抢着说道。
“对,一定是有什么危险,迫使他们放弃,或者说,他们不是放弃了,是已经没有能力完成了,是已经遇到什么危险了,不然就不会有人从砖室打盗洞出去。”我解释说道。
“我日的,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在这里或者是在里面。”说到这,老嫖用手指了一下通道的里面,接着说:“肯定是有什么危险,导致当年的人不敢再往里面搬棺椁了,这他娘的绝对是个危险信号。”
“你们没听到,有撞击的声音吗?”萧莫言突然间很奇怪地问道。
我和老嫖听见她说有撞击声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了有一会,也没听出来有任何的声音,倒是萧莫言闭着眼睛还在仔细地听。
老嫖在一旁,轻声对着我说道:“要是前面有什么异常情况,咱们就他娘的先下手为强,我可不想再被那些蚂蟥咬一顿。”
我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咽了一口吐沫,做好了战斗准备。虽说是准备好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毛,毕竟现在是赤手空拳,手里没一个硬实的家伙,底气自然也就不足。如果此时小狼在这里就好,我就不用这么担心,至少他可以赤手空拳的扭断粽子的脖子,而我不行,所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怯意。
老嫖见萧莫言听了有一会了,也没说是什么,便轻声的问道:“是什么声音?在哪个方位?”
萧莫言并没有说话回答,而是给我们做了一个手势,也正是她的这个手势,让我和老嫖都为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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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风水禁忌()
萧莫言用手指了指棺椁下面,轻声地说道:“这里的声音。 w w wnbsp;。 。 c o m”
我和老嫖几乎是同时做出了相同的一个动作,把耳朵紧贴在棺椁上,去听棺椁里面的声音。的确如萧莫言所说,声音是来自于棺椁内,像是两个陶罐在一起碰撞一般,不过这声音十分的微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陶罐发出的撞击声,那么这两个陶罐的距离一定很近,甚至不会超过一公分的距离,不然不会只发出如此微弱的碰撞声。
听完声音后,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挂着各种疑惑,我对着萧莫言问道:“棺椁里除了陶罐的碰撞声,你还听到其他的声音吗?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动,或者说,是什么碰的陶罐发声。”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陶罐的撞击声。”萧莫言摇了摇头,很坚定地回答说。
“我日的,这他娘的就怪了,没有其他的声音,陶罐不可能自己在响。”老嫖很疑惑地嘟囔道。
其实不只老嫖疑惑,我也很疑惑,毕竟撞击声是从棺椁里发出来的,棺椁里有陪葬的陶罐祭很正常,但陶罐能发出撞击声,这就不正常了,除非是里面有个粽子在碰陶罐,才会发出声来,不然陶罐是死物,怎么可能会动。
我又贴着棺椁盖仔细地听了一遍,不是我不信任萧莫言的耳朵,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越谨慎。
“声音在这里,还真是陶罐的碰撞声,没错,就是这个位置。”我指着棺椁的中间位置,很肯定地说道。
“这里的声音?”老嫖一副很疑惑的样子看着我。
我明白他为什么很疑惑的看着我,因为在这个位置上不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陶罐的陪葬。按风水来说,陶罐陪葬的祭都是成双不成单,而且摆放位置也很讲究。
早在东汉年间,就比较流行用陶罐来装祭或是墓主生前的遗物,但两个陶罐都会摆放在墓主尸身的两侧,大部分是摆放在尸体双手的位置,这也有个风水韵意叫:双手开前物,流财于后人。如果两个陶罐放到了一侧,那也就是风水的禁忌,也有一讲:单手携两财,后人要不来。也就是说,所有的财运都被墓主带走了,并没有给后人留财路。
虽说拿陶罐做陪葬的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大多数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充其量也有点乡绅豪财,但那个时代还是比较迷信风水的,不管是穷人,还是富贾,都不会违背风水禁忌,所以绝不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
可我听见的声音,的确是两个陶罐在一处撞击,完全是触碰了风水禁忌,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感到困惑不解了。
“我日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他娘的怎么可能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呢?”老嫖自言自语的说道。
“该不会是这棺主,没有后人吧,所以才没给后人留财路,要不然就是他不懂风水,你看这墓穴的位置,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两山夹一沟的困龙地,明显就是一个死穴,一点紫气没有。”我解释道。
“我日的,小七,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咱们下来的时候,我观察过,的确不适合墓葬。”
“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里是泰国,泰国也有自己的风水学。”萧莫言说道。
“**,我还不知道这是泰国,几百年前金三角大部分地方都是中国的,这墓少说也有个千八百年了,你说当时是信中国风水还是泰国风水?”老嫖说道。
萧莫言被老嫖说的无语了,便没有再接话,我对着老嫖问道:“你怎么看?”
“我日的,我倒是更希望是个粽子,就不用他娘的费脑筋了。”说完老嫖又看向萧莫言,对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没听到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这次萧莫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听了一会,点头说道:“没有其他的声音,就是陶罐的撞击声,而且现在的声音是越来越多。”
听到萧莫言说撞击声越来越多,我连忙附耳去听,这一听不要紧,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棺椁里面的陶罐撞击声,已经不再是刚才的那般单调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见,棺椁里就像是炸了锅一样,有着不知道是多少个陶罐在一起碰撞。
“这情况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陶罐?尼玛,棺椁里全是陶罐的声音,几乎是哪个位置都有。”我说道。
“我日的,不是吧?”老嫖说完也要去听。
他还没弯下身去,就听见棺椁里面“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陶罐的碎片撞击到棺椁上的闷响声。
“碎了”我们三个人一口同声喊道。
也就是五六秒的时间,棺椁内像是在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有的是陶罐的破碎声,有的是碎片的撞击声,总之棺椁内是乱作一团。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发觉他们两个表情都变得木然了,想必我自己的脸色也应该是极其的难看。
这虽然不算是什么突发事件,事先有陶罐的碰撞声,但也算是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如此多的陶罐破碎声,太出乎意料了,让我们更加始料未及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棺椁里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形态和概念,因为我们知道肯定就不是粽子。
“咕噜,咕噜,咕噜”棺椁里发出这种让人骚乱的声音,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东西在发声,几乎棺椁内的各个角落都有这种声音,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如果是平时,我可以把这种咕噜声,当做是哪个傻逼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可这不是平时,我们脚下的是棺椁,这种声音给我们带来的信号,除了危险还是危险。
“哐,哐,哐”棺椁里内的东西在击打棺板。
通过声音可以判断出,它们不但很多,而且带有一定的攻击力,撞击棺板的声音越来越重,震得外面的水都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水纹。
“我日的,它们要出来”老嫖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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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抉择()
老嫖的吼声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脚下一晃,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幸好这条通道不宽,双手扶住了一侧的木架,不然非得趴水里不可。 w w wnbsp;。 。 c o m
“他娘的,棺椁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力气。”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