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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开大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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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来的沈言和舒杰都差了一步,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能抓住雨中了。只可惜,没有。

“不……不……不!!”齐沁恺的身体和心都痛得无以复加,“雨中……雨中……”她什么都看不到,海风吹起她的头发,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沈言急忙抓住她,她已经看不见了,在悬崖这个地方很容易摔下去。雨中已经……沁恺,决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放开我!沈言你放开我,我要下去找她!”

“我马上派人下去救人。”舒杰说。

“走吧,戏也看完了。”崔雪景在不远处的山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沈冉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舍不得?”

沈冉又看了一会儿,说:“走吧。”

海风阵阵地吹着,却吹不散伤心人的哭泣声。

☆、悲欢

  两年之后;德国慕尼黑——

“是谁提议玩这种侮辱我智商的游戏的?”崔雪景脱去外套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边挽起袖子;边走了过来。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玩。而且你刚回来,也累了。”沈冉生怕为难了她;她很清楚崔雪景不喜欢这些……庸俗幼稚的游戏。

崔雪景随着她们一起坐到地上,满眼笑意:“不;既然睿睿喜欢,就不要扫了她的兴。”崔雪景望向正摆弄着扑克牌的叶睿。

沈冉听了,眼里的光黯淡下来;她的目光转向其他两人。为什么她看其他人的目光都可以这么温柔?

“那可说好了;输了的人;要自愿接受惩罚。”叶睿扬唇,不是她幼稚,只是接连几天的德语翻译让她整个人都要傻了,这个时候需要玩些轻松简单的游戏缓解一下紧绷的情绪。

“当然。”崔雪景答应。

“不过,这个游戏四个人玩比较好,可是这里只有三个人。”叶睿皱着眉,看了看沈冉和崔雪景。

“这样啊……”崔雪景的视线在屋里来来回回转,最后落到了站在一边,一脸严肃的周围脸上,“周围。”

周围听见自己被点到名:“是。”

“你过来,和我们一起玩。”崔雪景说。

周围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不不……小姐,周围怎么可以和你们一起玩呢?主仆有别,我……我还是算了吧。”她显得很为难,平日严肃的冷脸上此刻被羞涩所取代。

崔雪景知道周围的主仆观念很深,没错,她是有那么一点刻板,可是一直忠心耿耿。崔雪景故意板起脸,说:“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

“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周围急忙解释。

“那就是愿意。愿意的话,就坐下来。”崔雪景缓和了神色。

周围推脱不过,畏手畏脚地坐到了叶睿和沈冉的中间。

叶睿对周围笑笑,周围勉强地扯出笑容。

“那就开始了。我洗牌,规则都应该清楚吧?”叶睿摆弄着牌问。

她们玩的还真是幼稚庸俗的游戏——抽乌龟。崔雪景一开始没黑着脸拒绝就算是对得起叶睿了。

抽乌龟的规则很简单,拿出一张小王作乌龟牌。只要抽对方的牌,抽到一对就可以打出去,最后看谁还剩下一张乌龟牌,这个人就是乌龟了。不同的地方玩法都不同,但是都是相似的。这个游戏虽说庸俗幼稚,但是许多人小时候都玩过,现在玩,就当是回忆一下美好的童年吧。

玩这个游戏时,不光运气很重要,演技也很重要。万一你手里有乌龟牌,当对方在抽你的牌时,你的表情会影响到对方的抽法。

四个人中,玩得最得心应手的是崔雪景。她常年就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管乌龟牌在不在她手里,对方来抽的时候,她的表情一直不变,无懈可击。

叶睿伸着手,在她手里抽牌:“这张……”

崔雪景笑。

叶睿探究的目光盯着她:“不,我抽这张……”她把手移到另一张牌上,崔雪景依旧是那副表情。叶睿无奈了,只好随意抽了一张。

周围是最不自在的,每次只要乌龟牌在她手里,崔雪景来抽时,她就很紧张。在她的意识里,不管什么事,都不能让崔雪景输是第一位的。所以每次崔雪景要摸到乌龟牌时,她就一副想提醒崔雪景又不敢提醒的为难样子。

至于沈冉,她根本就没什么心情玩,随意地抽,随意地看待输赢。

几局下来,崔雪景虽然演技好,但她的运气实在不佳。乌龟牌就像是粘到了她身上,兜兜转转一直在她手里。最后结束时,清算下来,崔雪景要被画好几只乌龟了。

“小姐,还是不要了吧?你的乌龟,画在我脸上吧?”周围实在不能想象崔雪景白净的脸上要被画上黑黑的乌龟。

“哎,周围,你都说了,是崔雪景的乌龟,怎么能画到你脸上呢?”叶睿扬起下巴辩论。

沈冉拉了拉叶睿的衣角,皱着眉有几分不悦:“睿睿,别闹。”

周围的眼神像是带针似的,一直往叶睿脸上刺。她一直很讨厌她,从未改变。

崔雪景说:“我答应过的,输了就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你们就不要区别对待了。来吧。”

她都这么说了,周围和沈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叶睿拿来了黑色的水笔:“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的份儿上,就画三只,正好每人画一只。姐,你先画。”叶睿对沈冉说。

沈冉接过笔:“下次你要是输了,我一定画花你的脸。小王八……”沈冉露出笑容,对着叶睿说。

“那也等我下次输了,你才有机会。现在输的是她,姐,你先动手。”

沈冉虽说刚才有些不高兴,但真到了拿着笔要往崔雪景脸上画乌龟时,却又忍不住笑意,最后强忍得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

“看吧看吧,刚才装什么好人?现在,崔雪景你看看,她已经原形毕露了。”叶睿在一旁煽风点火。

沈冉干脆也不忍了,直接大笑起来。

崔雪景只是看着她:“……”过来好久,才说,“沈冉,你要再不下手,可没机会了。”

沈冉清了清嗓子,终于往崔雪景额头上画了一只小龟:“雪景,你真萌。”说着,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之后,周围和叶睿又各自在崔雪景的两颊处画了一只。所以,之后就变成了三个人对着满脸乌龟的崔雪景大笑。连周围那张面瘫的脸上也忍不住了灿烂的笑了。

崔雪景故作伤心,她叹气:“唉,我真是要成为你们的笑柄了。”

叶睿说:“应该拍照纪念一下。周围,你帮我们拍一张。”

“好。”周围听话地拿出手机,记录下了三人欢乐的脸。

“周围,”崔雪景叫她。

“嗯?”

“要是照片流出去……”崔雪景板起脸,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围了然地点头,要是真流出去了,崔家还怎么混啊?

叶睿洗完澡,坐到书桌前,随手翻起一本本厚的不能再厚的德语和翻译方面的书。可是,仅仅看了几页,她就有些烦躁地将书扔到一边。她双臂支在桌上,手捋起额前的发,感觉很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躺到床上,双眼茫然地望着头顶的吊灯。即使生活如现在这般忙碌,她内心的空虚仍是折磨着她。那种感觉就像她是一根浮萍,虽然一直在水面上,可是没有根,叶睿心中没有归属感。她的内心中,她是孤独的。

只是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空虚。有自己还算热爱的工作,有朋友,难道就是因为少了一个爱人,就常被寂寞缠身吗?不,但又或许是。

叶睿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因为她缺少了一部分“过去”。她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对以前的事模模糊糊有些记忆,却记不清。记忆里的人也少的可怜——崔雪景、沈冉、周围……还有一些形形□但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人。除此之外,只剩一些破碎的片段。

或许,那种空虚与失落感就是由此而生的吧。

因为不记得大部分的过去,又因为处在异国他乡,叶睿的心里总有一种“淼茫积水非吾土,漂泊浮萍是我身”的凄凉感。

头有些痛,叶睿不再强迫自己去想这些恼人的事,她闭上眼,慢慢地失去意识,沉入梦里。

然而,睡眠并未让她好受一些。

她梦见自己手中握着刀,面前站着一个女人,她握着刀的手向那个女人刺去,她不想的,奋力想收回手。可是,那手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可控制地向前刺去。如此狰狞的场景令她害怕,大喊着大叫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鲜红的鲜血提醒着她确确实实是她做的。

紧接着场景转换,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下坠,一直沉入了海里。然后,她缓缓地睁开眼,惊觉自己竟在海里。水性不好的她,不发现还好,一发现自己浸在水里后,竟觉得呼吸急促起来,那种被水溺的窒息感立即袭来。四周的海水往她的鼻腔里、嘴里、耳朵里灌,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嘴里的咸湿感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强大的压力感使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碾碎。叶睿挣扎着,但是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失去了反抗,整个身体即将被大海吞噬。

“救我……救我……”叶睿在睡梦里无力地喊着。

她终于从噩梦中醒了过来,只是那种疲累感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之前刚清洗过的身子又被汗水所浸湿。用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平复下心情来,她批了件衣服,往楼下的院子里走去,坐到了长椅上。微凉的夜风吹着她,才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长椅的对面是秋千,空荡荡的,随着夜风前后轻轻摇晃着。叶睿望着千秋失了神,她从未坐过秋千,至少是在她破碎的记忆里,没有,出来没有。

不是不喜欢,只是没那个心情,似乎有一道隐形的墙,阻隔着她。

“怎么在这儿?”叶睿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崔雪景站在不远处,“这么爱睡的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会周公吗?”崔雪景边说边走过来。

“果然老女人会失眠吗?”叶睿答非所问,反倒是嘲笑起崔雪景来。

崔雪景对她的话只是一笑了之,在她身边坐下:“能让你开心的话,就笑吧。不过小心越笑越兴奋,等我睡了,你还没睡,到时可没人陪你。”

“你管不着。”叶睿挑眉,扭着头去看昏黄的路灯。

崔雪景就没有说话了,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叶睿又转过头,只见崔雪景涣散的眼眸里倒映着昏黄的路灯,倒映着迷茫的自己。

“这个时候你不陪她吗?”她,指的自然是沈冉。

崔雪景换了个姿势:“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应该陪她?”

叶睿睁大了眼睛:“你们不是……”在她印象里,她们俩不是一对吗?

“蠢萌蠢萌的,真是适合你……”崔雪景笑了笑,摸着她的头发,“都二十五六岁的人,对爱情这么迷糊,到时被拐走了,我不负责。”

叶睿说:“我倒是想被拐,一直没遇到心动的,也没遇到非我不可的。条件不成立,不予以被拐。”

崔雪景沉默下来,想到某个人:“会有那么一天的。”

“嗯?”

“不过,我会把你夺回来的。”崔雪景卷着她的发梢说。

“什么?”

崔雪景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说完,就往屋里走去,留下不明不白的叶睿一个人。

沈冉站在楼上,将刚才的一切收入眼底。她闭上眼,一滴清冷的泪顺着眼角落下。她知道,崔雪景无时无刻不在报复她。她心里,从来没有真正地原谅她。她温柔的外表下藏着的冷漠,远比她的狠厉还要来得伤人。

沈冉也明白,她把自己留在身边,只不过是利用自己。等她的目的达到了,她就会被无情地踢开。只是,即使如此,沈冉还是贪恋着崔雪景假装出来的温柔、假装出来的好。她擦干了泪,走进房间内。

叶睿望着星空,真的会有那样的人出现吗?

☆、前奏

 “还不睡?”崔雪景若无其事;如平常一样地走入房间,看见坐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沈冉。

沈冉没有回头;背对着崔雪景的脸上毫无表情。崔雪景卸下手表等物;脱了衣服,忙着自己的事。

“你喜欢她?”沈冉突兀地问。

崔雪景手上一滞;表情严肃起来,声音确实平淡无奇;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怎么突然这么问?”

沈冉讨厌这样满不在乎的语气与态度,不再是低声下气的姿态,而是生硬地命令道:“回答我。”

“她值得我喜欢;只是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喜欢是哪种意思?”崔雪景平静的双眸撞入沈冉严肃又伤心的目光里;却丝毫未有变化。

沈冉换了脸色;心被划了一个口子,满满的恨意从中喷涌而出:“崔雪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崔雪景扯了扯嘴角,似在嘲讽:“对你?我怎么对你了?如果你讨厌我,觉得我对你不好,大可以离开。我可从来没有强行把你留在身边。”崔雪景收起笑,冷酷的脸上在沈冉看来就是成心伤害她的证据。

“你还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你根本就没有原谅我!你在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来达到你的目的。你把我留在身边,对我不冷不热,你也知道我不会离开你,你就肆意地用你冷漠的态度来伤害我。”沈冉鼓起勇气,残忍地一下子就把埋藏在自己心里两年的真相说了出来。

“既然知道,那就走,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的自由。我是人渣,可是别忘了,沈冉,严桐的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我卑鄙我冷酷。可是你呢?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却还是留在我身边。我们一个渣,一个贱,真是绝配啊!”崔雪景说得无谓,露出淡淡的笑,却透着残忍与狠决。她抓着沈冉的领子,“你要记得,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我,或者——”崔雪景阴冷的目光直视着沈冉满是泪水的眼睛,“我们一起下地狱。”

沈冉闭上眼,泪水滚落。崔雪景松开手,拿起外套:“如果我是你,心里就不该对我还存有一点念想。不值得,也不应该……”她看了一眼沈冉,眼里有着异样的情绪,最后还是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沈冉瘫坐在床上,抱着膝盖,从隐忍到啜泣,再到放声大哭。寂寞孤寂的夜里,悲凉的哭声显得格外凄惨。叶睿从站在门边,恰好遇见从里面走出来的崔雪景,她微张着唇,似乎有些惊讶。崔雪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绕道急步走了。

叶睿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干涉她们之间的事。听见里面的哭声,叶睿凝视着沈冉瘦弱的背影,皱起了眉,心里纠结了半天,站了一会儿也准备默默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有时候难过的时候需要的不是同情与悲悯,充分的尊重与私人空间,还有自由或许更重要。沈冉在崔雪景面前一直是卑微的,只是她自己不这么觉得。若是现在叶睿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那只会让沈冉觉得自己更可悲更卑微。雪上加霜,那还是算了吧。

她不知道崔雪景和沈冉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两年,她们之间并未介入其他人,崔雪景也并非花心风流之人,身边几乎没有别的女人出现,但两人的关系还是这么不冷不热,很是勉强。或许,真是有自己不知晓的原因吧。

“睿睿。”叶睿刚抬脚,沈冉就带着哭泣声喊住了她。

被发现的叶睿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转了身。坐到她身边,递上纸巾:“别哭了。”

“你是不是过几天要回国?”沈冉接过纸巾,虽然她对崔雪景对叶睿的感情有怀疑,但是从本质上说,沈冉并不讨厌叶睿。甚至,她还像照顾妹妹那样照顾她。

叶睿点头:“是。和一家公司签了约,给德国老板回国谈生意时当翻译。”她诚实地回答。

“做多少时间?”沈冉带着鼻音问,显然哭泣还没有完全止住。

“这次会很久。因为那个老板打算入驻中国市场,会在国内待上一段时间。如果没有特别的变动,我也会在国内留一段时间。”

沈冉擦干脸上的泪,眼眶里却仍是泪花闪烁:“我和你一起回去。”

听到这话,叶睿明显震惊了:“啊?为什么?”

“不为什么。很久没回去,就是想回去看看。”

“噢。”话虽如此,叶睿想,里面肯定还有崔雪景的成分在。今天吵架了,也许沈冉是在赌气吧。也好,既然两人在一起这么不开心,跟着自己回国逛逛就当是散心了,“过两天就一起走吧。”

崔雪景拿了把椅子坐到顶楼的空地上,望着半圆不圆的月亮出神。都说“月是故乡明”,崔雪景却不这么觉得。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从母亲过世了之后,她在心里觉得自己没有家,也就谈不上什么归属感。她是被亲情、友情遗忘的人。

周围随着她站在十米开外。

“周围,你去睡吧。”让人陪着自己大晚上在室外吹冷风,想着就不厚道。

“小姐去睡了,我再去。”周围依旧纹丝不动。

崔雪景说:“我睡不着,你要是留下,就要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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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就天亮。”周围忠心护主,不会有半句抱怨。

崔雪景笑了笑:“年轻的身子自己都不爱护,到了以后,就别指望别人再来关切你。我这把年纪了,倒是不打紧,你才二十几,身子要小心养着。”她没成年就参与了家族事务,风里来雨里去,,身子出了问题也不去看医生,除了还不怎么懂事的崔逸和沈冉,根本就没人真正关切她。后来有了周围陪在身边,自己身体不怎么行了,她才慢慢重视起来。

“小姐哪里一把年纪了?三十出头怎么是老了?”周围说。

“去睡吧。”崔雪景也不与她争辩,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您也回房吧。我去点檀香,给您安神。”崔雪景失眠的毛病一直都有,最近似乎更严重了。周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没用的。”要是真管用,她就不会在这里了。檀香也只不过是给人一些心理安慰罢了,失眠到了她这个地步,不是轻易就能治好的。

周围蹙眉,忧愁之色爬上她的眉间。

“回去吧。”崔雪景再次说道,“算是我命令你。”

周围想了想,许是崔雪景有事要想,希望有个静谧的环境,自己就不打扰了。她回屋拿了件披肩给崔雪景披上:“别太晚了,夜里风大,注意保暖。有事您就叫我。”

崔雪景微微侧头,看见肩上的披肩,心里有了一丝暖意。周围离去后,崔雪景用手撑着额角。她在想,自己身边这么多人,除了严桐,是不是只有周围是最真心待自己的?不,还有沈冉。沈冉爱她,崔雪景一直都很清楚这点。只是,这种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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