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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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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个时辰,张謇带着剩下一百多全副武装的淮军赶到,向曾广孝报告说:“吴大人他们也登陆了,已驻扎在十里外的马山,大院君已入大帅的营帐。让兄弟们久等了。”

    曾广孝一听,便放心了,命淮军上前擒拿李载宪。两百装备精良的淮军对付两百战斗力还处于明代的朝鲜御林军,绰绰有余,加上朝鲜的御林军并不全都愿意为李载宪父子卖命,战斗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

    曾广孝带人绑着李载宪,回马山见吴长庆去了。这时,花房义质带着一队日本兵,赶到了景福宫,不过,他晚了一个时辰,当时曾广孝已经搞定一切,大势已定,朝鲜叛乱已经没日本人什么事了。

    曾广孝、袁世凯、张謇带着被绑的李载宪,疾驰回到马山,进入吴长庆的营帐中,袁世凯、黄仕林和王得功等将领都在。

    大院君正坐在主宾的位子上,一边喝茶,一边跟吴长庆邀功,讲述朝鲜士兵因口粮被参杂了石子和糟糠,闹事而被贪官抓捕,进而哗变,杀入王宫和日本大使馆,自己闻讯赶去,临危不惧,平叛了乱军,把日本人赶出朝鲜。说到这,大院君老泪纵横:“王妃因此乱被乱军杀害,遗体还被侮辱,我要是再晚出云岘宫一步,熙儿恐也被乱军砍杀。我李家遭此大难,还望将军主持公道”。

    曾广孝将李载宪推倒在大院君的面前,李载宪已浑身血痕累累。曾广孝说:“太公演技不错呀,不过你最好问问这儿子,他在路上跟我说了什么。”

    李载宪一看大院君还好好的,才知道上当受骗,嚎啕大哭。曾广孝骗他说大院君已抛弃他,加上他经受不住拷打,已把这次政变的过程一五一十地招供了,包括大院君和三十多个守旧的大臣密谋,要废掉高宗李熙,立他为国王的事。

    曾广孝把李载宪的画押供述纸交给吴长庆,并简要跟他汇报了刚才的经过。

    大院君还想抵赖,曾广孝把帐外的金允植叫进帐中,金允植拿出闵妃写给中国的求援信,并说:“闵妃并没有死,她身在忠州,随时可以赶回汉城。”

    大院君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瘫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老夫是忠于中国的。”

    吴长庆命人把大院君父子押走,带到重兵看守的房间,软禁了他们。

    曾广孝果断登陆,立了头功,又兵不血刃,擒拿大院君父子,揭穿了他们的阴谋,吴长庆的手下将领,无不对他刮目相看,前营管带黄仕林,后营管带王得功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黄仕林是条汉子,愿赌服输,摘下顶戴,请曾广孝发落。

    曾广孝对黄仕林和王得功说:“当初的赌约也只是我一时的气话,两位兄长不必当真。”

    黄仕林说:“军中无戏言,我的项上人头,就暂且留着。以后兄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王得功也不想在吴长庆面前表现得太没骨气,也做了类似的表态。

    曾广孝说:“现在大院君父子虽然被我们控制,但他们的乱党还在,日本人也到了汉城,虎视眈眈。还望兄弟们同心协力,共同襄助吴帅,不辱使命。”

    吴长庆听了曾广孝的话,极为赞赏,不过他皱了一下眉头道:“现在怎么处置大院君父子是一大难题,杀了他们,恐怕引起乱党兵变;放了他们,等于放虎归山,把他们留在大营,也容易生变,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朝鲜局势需要马上平定,否则日本人就会趁机插手。各位有什么高见,说说看。”

    曾广孝说:“‘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们可以用军舰把他迅速送回吴国。再派兵把闵妃接回汉城,拘捕乱党,朝鲜很快就能恢复稳定。”

    袁世凯说:“闵妃心里向着日本人,她肯跟我们合作吗?”

    金允植慌忙跪下来说:“王妃经此一劫,已深知只有和中国交好,才能保全李家社稷。臣愿意去说服王妃,和中国合作,诛杀乱党。”

    曾广孝说:“我可以带中营军士陪你一起去说服王妃。”

    吴长庆说:“这样甚好!日本人那边,我和张謇找他们谈,让他们退兵。大家分头行动,完成使命!”

    曾广孝带着中营的五百淮军,还有袁世凯,陪同金允植到了忠州,在忠州府衙西厢客房,见到了闵妃。

    金允植跟闵妃汇报了汉城的情况,介绍了中营管带曾广孝和袁世凯,闵妃一笑:“我五年前见过将军。”

    曾广孝拔出他的手枪,交给袁世凯,身材娇好、容貌惊艳的闵妃吓得花容失色。

    金允植也冲到闵妃面前,用身体护住了闵妃,惊骇地问:“将军这是做甚!我家王妃已答应今后不再与日本人来往,对天朝上国忠心不二。”

    当时是晚上,七八根红烛照亮了宽敞的房间。“砰、砰、砰”,袁世凯一连开了三枪,打灭了离他七八米远的红烛,道:“这次叛乱,皆由王妃请日本军官训练王宫的近卫军引起,王妃看俺的枪法,比那些日本教官如何?”

    闵妃望着一身戎装的袁世凯,他的目光如豹子,犀利有神,便道:“将军枪法如神,倭人自不能比。”

    曾广孝心里暗想这袁世凯枪法还不错,对闵妃说:“既然如此,以后朝鲜护卫王宫的近卫军,就由袁世凯来帮你们训练,王妃意下如何?”

    闵妃说:“求之不得,有劳袁将军了!”

    曾广孝说:“朝鲜只有乖乖跟着中国,才有前途,明白吗?你回汉城,如有二心,必不得好死!”

    闵妃说:“牢记在心。”

    闵妃回到汉城,将安骥泳等三十多个旧臣一网打尽,该入狱的入狱,该杀头的杀头,很快稳定了朝鲜的局面,李载宪本人也先遭流放,后被赐死。

    吴长庆带着张謇去找花房义质谈判,双方在仁川谈了一个月,他们代表朝鲜和日本签订了和约,没割地,但因为朝鲜烧了日本的使馆,理亏,赔日本国所受损害及护卫公使水陆兵费五十万两白银,每年支十万两,分五年还完,条约最后一条还规定:“日本有权派兵保护使馆”。

    张謇回来后,给曾广孝说起条约的事,曾广孝听到最后一条“日本有权派兵保护使馆”,大为惊讶,没想到吴长庆这么不擅长外交,这等于承认日本在朝鲜使馆的驻军合法,而且没有规定驻军人数,会给日后埋下极大的隐患。果然,日本借机把调往朝鲜的一千四百名军士都留在了汉城,伺机图谋朝鲜。

    (。)

第八十七章 设行省计划() 
曾广孝刚处理完朝鲜的兵变,越南那边又出大事了。

    当时的局势,英国占领了缅甸,法国人在越南企图占领“东京”,在越南的法国海军上校李维业,正率领五百法兵在“东京”挑衅。

    此东京当然非日本的东京,不然法国佬要去打日本人的首都东京,曾纪泽还不乐疯了?此东京是法语“tonkin”的音译,指越南北部大部分地区,越南人当时称之为北圻,意为“北部地区”,又因处红河与苏沥江之间而得名“河内”,正是越南现在的首都,不过光绪年间,“河内”还没开发,像东北原来的“北大荒”,但河内是一个理想的军事基地,占领了河内,离两广就特别近,一旦列强要瓜分中国,法国人就可以从河内最先深入中国腹地,占领两广和滇三省,所以河内也是中国防御的战略要地。

    当时中国是越南的宗主国,两广和滇都是吴国的地盘,吴王曾纪泽当然不会将越南让给法国人。

    曾纪泽意识不到这世界已经变了,新时代已经有了万国公法的新规则,现在正因为落后的宗主国规则,中国才四面树敌。日本人在朝鲜,英国人在缅甸,法国人在越南,每一处都是定时炸弹。

    曾纪泽的计划,是将这些宗主国都变成行省,像台湾那样,朝鲜设置成朝北省,越南设置成南越省,缅甸设置成远东省,派军队主动驻防,会比现在四面受侵扰,坐等挨打要强很多,但考虑到朝鲜和越南的语言跟汉语还有点差异,先要移民和殖民一段时间再说。但这之前,得先保住这些中国的领土,然后驻军,一步一步来设置行省。

    曾纪泽让刘永福的一部分黑旗军先去了越南,早在同治十二年,法国侵略军占领越南河内,刘永福率两千余黑旗军,竟然斩法军首领安邺上尉等数百人,收复河内,越南国王授予他三宣副提督之职,让他管理越南的宣化、兴化、山西三省。

    曾广孝搞定朝鲜之后,曾纪泽让他领三千淮军南下,在广西补充了粮饷和军械,直奔越南的“河内”。

    “朝鲜刚安定,需要一个强势任务镇住。”曾广孝发电报问朝鲜怎么办?

    “袁世凯是个合适人选,就交给他了,让他在朝鲜练新军。”曾纪泽便让曾广孝把朝鲜的事务都交给袁世凯。

    “袁世凯这人,能力不错,但是年轻气盛,视野还不够开阔。”曾广孝说。

    “那就让唐绍仪留下协助他。”曾纪泽回电。

    于是,曾广孝带着三千新军到越南“河内”时,已快入冬,越南北方的天气还算暖和,跟昆明一样四季如春。但因属于山区,深山老林里跟贵州山区一样,动不动就下冻雨,空气湿冷。当时,李维业带领的五百法军已占领“河内”城,刘永福的两千五百名黑旗军盘踞在“河内”城外的纸桥,双方对峙。

    曾广孝要了一张“河内”地形图,正在查看,忽然帐外来报,刘永福已带人正往纸桥这边跑来,大概还有十里地,后有追兵,法国海军上校李维业带着大队人马正追杀他们,刘将军让先前埋伏在纸桥的黑旗军做好战斗准备。

    “李维业带了多少人追出来?”

    “大概三四百人。”

    曾广孝一听来犯的法军有三四百,意识到在河内的大部分法军都追出来了,形势危急,不打刘永福和黑旗军就危险了,便赶紧去山头察看。

    去朝鲜前,他就花了三十两银子在沪买了一副荷兰人造的军用望远镜。从望远镜里,他看到李维业带领的法军,正在追赶刘永福和苏云,还有他们身后的十几个黑旗军,不时还有黑旗军中枪身亡,刘永福的大腿上也已经中了一枪。

    曾广孝发现,法军的步兵分为三类:燧发枪兵、掷弹兵、来复枪兵。而且,法军其他的武器和辎重也很先进,燧发枪兵用的都是击发机枪,法军队伍后面还有几门重型加农炮。曾广孝也博览群书,在战争论里看到过,燧发枪兵和掷弹步兵通常排成较紧密的队形,从而发扬火力。来复枪兵则会形成散兵线,进攻时,用来动摇敌人防御阵线;防御时,用以打乱敌人进攻节奏,十分强悍。而且来复枪的精确度较高,射程较远。加农炮的火力更是凶残,几炮估计就能把纸桥轰塌。

    曾广孝心想,以淮军当时的火器,不能和李维业的法军硬拼,否则容易伤亡惨重。只能占据天时地利搞伏击。于是,曾广孝派人吩咐,让埋伏在纸桥附近的黑旗军只许败不许胜,从纸桥溃退,把李维业的法军引诱到山谷里。

    李维业身穿法国海军上校的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像追逐猎物一样追赶刘永福和他的黑旗军。他蓝色的眼睛里,闪着野狼一样孤傲的幽光。在他看来,九年前法军被黑旗军打败完全是上尉安邺的无能,他甚至故意让法国的追兵放慢脚步,就像他故意在城里放走苏云和刘永福他们,让刘永福带法军去深山老林里找黑旗军决战。

    天渐渐黑了,深山的空气冰凉,李维业带着四百多名法兵,在河内森林泥泞的小道上前行,随行的法军军靴沾满了黄色的泥巴,队伍后面,四门当时最先进的加农炮格外耀眼。李维业也知道纸桥附近可能有黑旗军的埋伏,但他仗着法军火力的优势,丝毫不把黑旗军的埋伏放在眼里。

    法军到了纸桥附近,埋伏在那里的黑旗军“嗖嗖”地开始放冷箭,李维业一看,黑旗军的装备还是古老的弓箭,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马上下令士兵排好队形,梯队射击前进,那些埋伏在竹篱笆、草木堡垒下的黑旗军中枪,死伤无数,李维业还下令加农炮开火,黑旗军很快半真半假地溃逃。

    看到溃逃的黑旗军,李维业大笑,对身边的副官戴西里说:“西里,这群支那猪,还活在石器时代呢,只会耍大刀长矛,如此不堪一击,怪不得二十年前中国皇帝都被我们法兰西的枪炮吓得逃到热河。我们要不直接攻去北京城,到圆明园和紫禁城再捞一笔,有了大把金币,将来回国就有一大堆贵妇等着我们了!”

    戴西里也没想到黑旗军战斗力这么弱,奉承李维业:“是上校的英勇把中国人吓破了胆,这次我们乘胜追击,全歼黑旗军。”

    李维业下令法军继续前进,追杀黑旗军,一路上黑旗军伤亡惨重,死了三四百人,尸横遍野。前方就是一个狭长的山谷,两旁茂密的松树林异常地安静。这时候,天空一道闪电划过,天公作美,下起冻雨来,雨滴啪啪砸在法军的加农炮上,火药很快潮了。在雨水里,这四门加农炮的重武器反而成了法军前进的负担。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法军渐渐进入淮军的包围圈。

    “砰”的一声,飞来一颗子弹,穿透了李维业的胸膛,他高大的身躯缓缓倒在泥水里,睁着大眼睛,死不瞑目。

    同时,大批装备了火枪的淮军从森林里冲了出来,转眼间树林里响起一阵阵枪响,牛高马大的法国侵略者成了靶子,哀鸿遍野。曾广孝还指挥一路朝鲜军迂回到法军的背后,林中滚滚的喊杀声和枪声,和惊雷一起,让法军吓破了胆,他们狼奔豕突,迎接他们的,却是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子弹网。

    雨越下越大,地上的水慢慢被法国侵略者的鲜血染红,顺着低地势朝峡谷旁的小河流去。曾广孝的脸上也沾满血水,这一仗,他深刻感受到战争这头怪兽的残酷:对敌人多一分仁慈,自己就多一分危险。

    这一仗,近400名法军全军覆没,上校李维业也遇难身亡,四门加农炮和几百条来复枪都被曾广孝缴获。此战也彻底激怒了内阁总理费茹里,他是一位狂热的殖民者,任命法国的常胜将军孤拔为远征军司令,迅速增派三千法国兵到越南,还派了四艘军舰成立北圻舰队,气势汹汹地朝越南开来。

    曾广孝也强烈感觉到,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在中法两国之间打响。

    在曾广孝的新军和孤拔带领的三千法军在越南河内对峙的同时,李鸿章正在和法国公使宝海进行外交谈判。原本李鸿章已经和宝海达成了和议,法国外交部电报告知宝海,原有的和平协议无效,不用再谈了,还斥责宝海外交无能,丢了法国人的脸,撤销他的公使职务,由法国驻日本公使脱利古接任。

    气急败坏的宝海到总理衙门大闹,给恭亲王留下一句:“你就等着法国的军舰再次开进京城吧”,就拍屁股走人了。

    恭亲王也很郁闷,叫来李鸿章一起进宫去面见慈禧太后,汇报这事,慈禧太后有点怕了,二十年前的法国公使也讲过这种话,接着法国佬和英国佬就攻进北京城,烧了她家的圆明园,她意识到后果可能很严重,马上召集了军机大臣左宗棠、翁同龢、李鸿藻等人,还有张佩纶等一帮清流大臣开会,共同讨论和法国是战是和的问题。这一讨论,主战和主和的老头们在大殿吵得不可开交,声音充满了火药味,差一点打起来,年幼的光绪皇帝坐在龙椅上被吓哭了好几次。

    李鸿章力主避战求和,他说:“法国人这次吞并越南的决心很大,一旦开战,我们必须重兵迎之,内地守军必然空虚。现在中国各省的海防水师尚未练成,法国人如果派军舰来攻,我国海军难以抵御,内地兵弱,缺乏饷银,恐怕久战不支。”

    左宗棠过去就痛恨李鸿章的软弱,现在他当了军机大臣,更是一点也不给李鸿章面子,对李鸿章的说辞嗤之以鼻:“臣听说淮军在河内是大胜法军,照你这么说,打胜了也怕,打输了更怕,那中国还怎么在世界上立足!两军相逢勇者胜,想当初俄国人的气势不也很强,老夫还不是照样抬着棺材收复了西域!”

    李鸿章说:“我听说,现在法国人在越南屯兵,增加到了九千,另外派了十二艘军舰朝台湾和福建海域开去。现在议和可能法国人开的条件不高,连越南也未必全丢。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将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割地赔款也未可知。”

    翁同龢觉得李鸿章这话简直是无耻,迎头痛击李鸿章:“李中堂乃是朝廷最倚重的大臣,这些年圣母皇太后将军事外交尽委于你手,你之所请,圣母皇太后无不恩准。想不到,到头来,中堂大人就以一个和字来回报圣母皇太后的恩典。如果中堂大人真的忠于国家,就应该整军备武,消灭西夷!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处处拿洋人的坚船利炮来恐吓圣母皇太后,以掩盖自己贪生怕死的本来面目!”

    翁同龢这一番话,堪称毒舌!不仅挑拨李鸿章和慈禧太后的关系,还在李鸿章的头上扣上不忠君爱国的屎盆,直接攻击他的人品,骂他是贪生怕死的小人!李鸿章是翰林出身,又在外交场合练就了一副铁齿铜牙,加上他本来就对翁同龢平日克扣北洋水师的军饷心怀不满,听到翁同龢竟然如此出语羞辱自己,李鸿章怒火攻心,撕破脸回击道:“夫南宋以后,士大夫不甚知兵,无事则矜愤言战,终败才诓懦言和,浮议喧嚣,终至覆灭。臣当年在战场何曾畏死!只不过现在每举一事,动观全局,不得不慎行,臣现在还可求救于英、德,他们和法国不和,或能周旋,望圣母皇太后明鉴。”

    李鸿章当年确实是踩着太平军的尸体往上爬的功臣,不怕死是出了名的。他以南宋士大夫空议亡国为例,打击翁同龢这样光说不练的“清流”,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加上李鸿章说还能找英国和德国周旋,慈禧太后一听,赶紧准奏,继续去外交周旋吧。

    这次朝议,清流派大胜,连恭亲王也觉得李鸿章过于软弱。当年,李鸿章处境很尴尬,不仅清流派指着他鼻子骂,连洋务派中有些人也对他颇有微词。新淮军当中一些能征善战的将领,如潘鼎新对他一味求和表示不满,李鸿章在朝廷的威望一时间跌落谷底。

    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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