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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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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广孝的意见和李鸿章的想法不谋而合,几个月前,他就分六项策略筹议海防,上奏朝廷,但遭到了李鸿藻为的“清流派”阻挠,连左宗棠也极力反对,说清廷一向重在布防6疆,海防要耗费巨资,而且吴国已经建设了强大的海防,大清国没有必要再浪费钱。现在的朝廷权力斗争更加复杂,不只洋务派和以同治皇帝的老师李鸿藻为的清流派水火难容,东宫和西宫两位太后的意见也越来越不一致。还有恭亲王、醇亲王各有自己的势力,关系都很微妙。建水师要买军舰和火炮,没钱寸步难行,朝廷正花巨资修复186o年被英法联军的强盗们烧毁的圆明园,国库空虚。

    曾广孝还大谈修铁路、开煤矿等强国富民之策,李鸿章一直没有插话。临走前,让老管家取来笔墨纸砚,题了一个字送给曾广孝,让他拿回家再看。

    曾广孝突然想起军队变法还没说,便道:“中堂大人现在已练兵多年,清军虽然也操练洋枪,但现在大清的军制操法和军械都落后于西洋各国和淮军,不要说御泰西之敌,就连日本也难制衡。”

    李鸿章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拍了拍曾广孝的肩膀,道:“贤侄才学和见识俱佳,是可造之材。我年轻时,也自以为写写文章,振臂一呼,就可以提升民心士气,改变这个世界。但现在我入仕三十年,明白一个道理:这世界哪都有规矩,懂规矩的人方能成事。要改变规矩,先要适应它;变法,更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你要记住,一个国家和一个人是一样的,得了重病,辅以善药,效虽缓而有功,投以猛剂,病未除而增剧。”

    “父亲托我带句话给中堂。”曾广孝道。

    “什么话?”李鸿章问。

    “时机已经成熟。”曾广孝说。

    回到家里,曾广孝得意洋洋跟王辏г颂钙鹄詈枵氯绾卫裼鲎约海质恰吧弧保帜眉蚁绲牧补辈枵写约海钩谱约菏恰翱稍熘摹薄

    王辏г讼晗秆柿肆饺嘶崦娴木碧皆阈⒕谷弧吧弧保屠詈枵缕狡鹌阶蹶'运一拍大腿,摇摇头,对曾广孝说:“李鸿章是曾文正公带出来的,最讲究礼仪风范,善于从细节观察人的修身之道。他常说,识人不能凭他自己说什么,而要看他做什么!”

    “啊??那么说我失礼了?”曾广孝没想到李鸿章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你呀,还是光有才华,缺乏历练。曾王平日常跟我们说,清廷现在的势力人称有四派,帝师、王佐、鬼使、神差,帝师派以李鸿藻为,一帮清流大臣附和,守旧;王佐指军机处,李鸿藻、恭亲王等都是军机大臣;鬼使是指总理衙门,以恭亲王为,主外交,办洋务,兴实业;神差指神机营,以醇亲王为。东宫和西宫、同治皇帝的关系都很微妙。你纸上谈兵,大谈洋务和变法之道,他不插话也很正常。李鸿章可有给你什么东西?”

    “临走,李鸿章倒是给我题了一幅字。”曾广孝展开那幅字,是一个“蜇”字。

    “大龙方蜇!这个‘蜇’字含意深远呀,你要牢牢记住这个字!当你的能力还驾驭不了你的目标时,那你就应该蛰伏,沉下心去历练。”王辏г怂担安还迷诖耸蔽夤浚笄迦酰颐且丫恍枰窆ツ茄汗庋蘖恕B寰褪羌峭罚阍角看螅司驮阶鹬啬恪!

    “你说得对,满人只听得懂枪炮的声音。”曾广孝说。

    王辏г搜纤嗟厮担罢獯味脊治逡皇贝笠猓绞币裁豢桃庖竽愕睦袷:迷谖馔跞媚愣嗬罚隳昙突剐。窈笠欢ㄒ忧啃奚硌裕裨蚧岬⑽笪馔醯拇笫拢 

    曾广孝点点头说:“王叔叔放心,我不会耽误大事的。”(。)

第六十六章 买炮舰打日本() 
曾广孝这次来找李鸿章,是为了找英国人赫德买炮舰打日本的,赫德这时留在了京师。

    那天曾广孝收好“蛰”的信,正要走,李鸿章叫住他,又写了另一封信交给他,滴蜡封好,信封上的收信人正是英国人赫德。

    赫德出生于爱尔兰一个农民家庭,家里有多余的粮食也会酿酒卖,读书改变了他的命运,1853年从英国贝尔法斯特之皇后学院毕业后,19岁的赫德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先后在英国驻宁波和广州领事馆担任翻译和助理。

    历史上的赫德月任大清国海关总税务司,全盘引进西方海关的管理制度和经验,按章征税,创造了一个奇迹:那就是两三千人的肥水大衙门,竟然没人贪腐。这充分说明了反腐不分东西,还得靠制度,把权力关进笼子里。

    吴国自立之后,赫德留在了京城,他来大清国,当然不是学习白求恩发扬国际主义人道精神的。他长期居留京师,还有个业余工作,就是当“推销员”,给大清官员推销各种英国的机器和炮舰,回扣自然是丰厚的。在当时的军火市场上,5%回扣的潜规则是公开的秘密,不拿就归洋人了。所以尽管很多清廷官员反对洋务,买洋货特别积极,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所以一般不还价,价格越高,回扣就越多。找赫德买东西的人多了,恭亲王、李鸿章、文祥、左宗棠,都是赫德的大客户。

    北海旁有一所老燕京四合院,灰墙青瓦,绿柳依依,曾广孝见到了满脸大胡子的赫德,他亲自到正门口迎接曾广孝,曾广孝学的是中国式哑巴英语,口语不怎么样,半天说了一句蹩脚的英语:“you!”

    赫德哈哈大笑,竟然用流利的汉语答道:“你好!李中堂已经跟我打过招呼,说你要来看炮舰。”

    曾广孝点点头,把李鸿章的亲笔信交给赫德,也笑道:“真没想到,你一个英国人,京话说得比我还溜呢。”

    进到客厅,赫德从一个黑色牛皮箱里取出一叠厚厚的英文图纸,用手比划着给曾广孝推销:“这种伦道尔炮艇,是我大英帝国最新研究出来的高级炮舰,排水量有吨两种,一艘军舰上装备80吨重的大炮,不管对方的舰船铁甲有多厚,一炮过去就是这么大一个窟窿。”

    赫德伸开双臂,比划大窟窿,当时火炮的威力有限,曾广孝觉得他有点夸张,半信半疑,继续看英文图纸。

    赫德见曾广孝没有很兴奋,继续推销:“这舰船还有个优点,转舵时间短,满舵一周只需要两分四十秒,机动姓是一般军舰的三到四倍。”

    火炮牛叉,机动姓好,这正是曾广孝想要的,他心动了,不过他看到了图纸上火炮的口径:标注着16,他刚开始没注意,以为是16厘米,当时中小型军舰船火炮口径16厘米就算最大了,像日本的“云扬”号炮舰,中国“湄云”号炮舰。后来一想,不对呀,这图纸是英文的,炮舰的口径应该是16英寸,1英寸约等于2。54厘米,那么,这军舰火炮的口径就是40。64厘米,算得上中小炮舰中的巨无霸了!

    曾广孝睁大眼睛,跟赫德确认:“这军舰火炮的口径是16英寸?”

    赫德马上支支吾吾,继续介绍这船的优点,比如价格低,十万两白银就可以买一艘,价格是远洋军舰的十分之一,还包运费,买卖很划算。

    曾广孝去找赫德前,做了一些功课。听赫德介绍完,曾广孝立刻明白了,郝德跟自己推销的,就是著名的“蚊子船”,这种新型军舰,是1867年英国设计师伦道尔设计的,就是在小舰体上加装当时只有主力军舰才装备的大口径火炮,威力惊人,犹如一只蚊子,看似不起眼,猛地叮上一口,也会让人很难受。

    中国很多业余的史学家总觉得蚊子船的命名表示这种船体小质弱,其实是无知。这种船很适合近海防御,相当于可以移动的炮台,一旦某港口局势吃紧,可以随时跑过去增援。如果布置几艘蚊子船,短时间内即能构成一个海上的炮台群,唯一的缺点是船太小,不能到远海去作战,如果风高浪急,海况不行,也会影响战斗力。

    曾广孝心想,这种“蚊子船”正适合于守护朝鲜、琉球、还有台湾,但他要趁机压价,不能表现得太想买,便双手一摊说,“no,中堂大人让我购买的是军舰,不是炮艇。这种军舰不能进行远洋作战,只能扼守海口。配合陆地炮台防守,进行近海防御还行,作为海军主力舰,不适用。”

    赫德见曾广孝懂行,笑着说:“军舰交货时间太长,需要先付工厂订金订做,短则一两年,长则三五载。这种炮艇有现货,一个月就可以到货。”

    曾广孝假装要离开:“那没办法。你这要是没现货,我只好到德国人或法国人那看看。”

    赫德一听,曾广孝虽然年轻,但不好蒙骗,赶忙拦住他,说:“我可以给你便宜点。”

    曾广孝说:“你开价。”

    赫德说:“你说。”

    曾广孝:“你来!”

    赫德说,“你说个价!”

    砍价是个技术活,谁先出价谁就输了,曾广孝一笑,“你再不出价,我就走了,中堂大人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赫德见曾广孝懂洋文和炮舰,便说了个实在价:“440吨级的炮艇10万两白银一艘,320吨的白银7万两一艘。”

    曾广孝摇摇头,开始砍价:“440吨级的8万两白银,320吨的白银5万两,一口价,各买两艘。”

    头一次见中国人买军火还砍价的,想了想说:“这样吧,按你说的四艘炮舰,一共30万两白银,再降价我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1863年,阿思本舰队七艘军舰才80万两白银,这还包括600军官及水手的人工开销。而且白银是硬通货,通货膨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30万辆白银在1874年也是一笔大订单,曾广孝考虑了一下,他的父亲曾纪泽说日本人在朝鲜马上就要动手了,时间已经不多,这个价还算公道,便伸出了五个手指头,说,“七月前在上海港交货,老规矩,给我这个数的kickback(回扣),我是代中堂大人来买的。”

    赫德哈哈大笑道:“这个当然,按老规矩办。”

    曾广孝听赫德说老规矩,这才知道,人们说李鸿章买军火拿回扣,是真的。李鸿章一生到底捞了多少钱,他活着时,没人敢查。其实,当时,晚清官员的贪腐,是一种制度姓的贪腐,大清公务员的工资很低,曾国潘当年在京城一身兼领礼、兵、户、工、吏五部侍郎,辛辛苦苦干了一年,还亏空二百两银子,所以不查都是李中堂,一查都是和中堂。

    到了七月,郝德交货,曾广孝顺利将军舰买回,曾纪泽对曾广孝这次表现很满意,给四艘炮舰分别赐名:“龙骧”、“虎威”、“飞霆”、“策电”。

    曾纪泽拍了拍曾广孝的肩膀,说:“广孝,通过这次买炮舰,你有什么收获么?”

    曾广孝点点头,说:“孩儿发现,这世界是现实的,正如太史公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洋人也是好利的。“

    曾纪泽点点头说:“确实,你要记住,没谁是傻子,即便山野农夫,有斗米之利,也趋之若鹜,所以,跟大多数人打交道,不管洋人也好,中国人也罢,要先讲利益,再谈道义,才是正常的,而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否则一事难成。“

    “明白。”曾广孝问:“父亲,孩儿还有一事不明,我们吴国现在买蚊子船做什么?我们是要准备打仗了么?要北伐了吗?“

    曾纪泽摇摇头,说:”是要打仗了,等三年守孝期一过,我们就开战!不过,现在我们要揍的是日本,日本人比满清骨头更贱,更为可恨,更要狠狠地打!“

    北京,紫禁城,庄严肃穆。

    秋日夕阳冰冷的光,照在紫禁城血红的城墙上。四四方方的封闭城墙,将宫里宫外分隔成了两个世界。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曾有机会踏进这座权力的牢笼。

    这座富丽堂皇的城里,殿宇楼台大多廊檐高翘,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龙凤彩画。白色玉石雕栏上的龙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没有人走动时,这里显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让人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孤独。

    同治皇帝现在亲政了,慈安太后倒是很支持他,但在慈禧太后和恭亲王眼里,他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没有自己的决断,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是一个任由他们控制的木偶。

    同治皇帝叫来跟他一起长大的小太监桂宝,小声问:“桂宝,你是哪里人氏,家里几口人?”

    桂宝道:“皇上问这个干什么?小的祖籍苏州,族人和父母都被长毛所杀,现在是个孤儿,四海为家。”

    同治皇帝说:“你是孤儿,这样甚好!”

    “这孤儿有什么好?“桂宝心里疑惑。

    同治皇帝说:“朕想让你办一件事,风险极大,成了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败了你就会被凌迟处死。”

    凌迟,即民间所疯传的“千刀万剐”,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一种死刑,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让人生不如死。晚清时的凌迟还算利索,基本上八刀就就解决: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肢解后的尸体残骸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只有大逆不道的犯人才会用这种灭绝人姓的酷刑,桂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姓,便问同治皇帝:“皇上你要学圣祖康熙皇帝抓捕鳌拜、囚吕后,重振朝纲?现在天下老百姓都说,只知有慈禧太后和恭亲王,不知道有皇上。”

    同治皇帝面色沉重,道:“没想到连你一个小太监也这么说。也罢,朕今天就跟你说说肚子里怨气。朕亲政之后,想重修圆明园,以供两宫太后颐养天年。可恭亲王奕訢仗着自己是皇叔,整天唠唠叨叨,说国库支拙,难道我大清国库那么点钱都拿不出来么?我亲政以来,干什么他都反对。朕贵为一国之君,却连重修一个园子都做不了主。你说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我准备学圣祖,你好好考虑一下,朕并不勉强你。要是成功了,就让你当太监总管,你看怎么样?”

    “太监总管?”桂宝心想,现在自己知道了同治皇帝想政变的秘密,他嘴上说不勉强,说不定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他派人给杀了。而且要是同治皇帝能政变成功,也是好事,便点头答应了。

    同治皇帝让桂宝发毒誓效忠后,告诉桂宝可让支持自己的驸马景寿先接管神机营;再以木兰秋狝的名义,让神机营的军士参会,到木兰秋狝时发动兵变,囚禁慈禧太后和恭亲王。

    桂宝问:“什么是木兰秋狝?”

    同治皇帝说,“木兰”系满语,汉语之意为“哨鹿”。木兰秋狝就是秋猎,每年秋天大清皇帝会同疆省、藏省、蒙古的王公去避暑山庄狩猎,今年慈禧太后和恭亲王也会去观摩。

    “朕受够了这木偶般的生活!朕现在极力想重修圆明园,就是想让太后早曰还权,去那颐养天年。朕自六岁开始,就被太后抱在怀中,坐在龙椅上看一堆老头或跪或趴,吵吵嚷嚷,说社稷国法,朕一点都不懂,闷都快郁闷死了。朕的老师李鸿藻常跟朕说,只要朕长大亲政了,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朕这一等,就是十二年,你知道朕这十二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朕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说,今天又长大了一天!长大亲政,是朕活下去的希望!”同治皇帝说。

    桂宝一直认为同治皇帝很软弱,没想到同治皇帝有胆识,心思还如此缜密,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他心里有一个疑问,说:“皇上有没有想过,万一政变失败,会有什么后果?”

    同治皇帝说:“‘虎毒不食子’,大不了朕从此不理朝政,跟现在也没什么两样。说实话,朕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朕六岁那年亲眼看到皇阿玛病逝,他才三十岁。以后每到深夜朕只要想到自己将来必定也要和他一样归于死亡,朕就直冒冷汗如同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怎么锦衣玉食也觉得生活很无趣。不过,现在朕想通了,有一种生活,比死还可怕,那就是人长大了,却像木偶一样,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第六十七章 政变第一步() 
第二天,上完早朝,同治皇帝就去了弘德殿,这是他日常批阅一般奏折的地方。不需要拿到御前会议上讨论的奏折,比如哪个地方出现了麒麟瑞兽,哪家的公鸡受皇恩下了蛋之类,同治皇帝用朱笔批一句“知道了”,便可发回内奏事处存档,这是从圣祖康熙皇帝那时就传下的规矩。

    那天,十八岁的同治皇帝端坐龙椅上批阅奏折,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政变计划,脸上渐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看到总理衙门报来的奏折,称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法国驻华公使罗淑亚、美国署理公使代办使事威廉士等人都愿意参加不久后的木兰秋狝,同治皇帝更加高兴。

    过了半个时辰,内侍太监桂宝入殿禀报:“奕亲王的长子载澂求见。”

    载澂比同治皇帝大两岁,恭亲王的长子,载澂天资聪颖,自幼受到良好教育,喜读书吟诗,有不少成熟的诗作,有世泽堂遗稿三册传世,署名多罗果敏。集前有他同父异母弟载滢写的序文,序文有言:“兄自束发受书,过目即能成诵。喜为诗,叉手而成。”

    可惜,载澂虽有文才,却以放荡顽劣驰名。

    据说有一个夏天,公子载澂率一帮恶少游什刹海。在岸边品茶时,见邻座有一美妇人,独坐无偶,向他频丢媚眼。好像似曾相识,而欲言又止。

    载澂性喜沾花惹草,派手下购莲蓬一束相赠,并对她说:“这是大爷所赠,想与你相会,可以吗?”

    妇人答道:“我家人杂,很不方便,请大爷选个地方吧。”

    载澂闻之大喜,于是把她邀到一家酒楼密室相会,“从此为云为雨”。

    有意思的是,两人相好日久,妇人知其为载澂,载澂却不知妇人姓甚名谁。

    一日,载澂对妇人说:“我俩情投意合,却不能长相厮守。这可怎么办?你能嫁给我吗?”

    妇人答道:“家有婆婆有丈夫,那样势必不成。唯一的办法,只有你在半路上把我劫走。大爷劫一妇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载澂听说大喜,仍约女子会于什刹海茶座间,他率一群恶少一拥而上,把妇人劫走。一时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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