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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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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回你们爷身边去,我不会发落你。”

    锤子吓了一跳,连忙磕头道:“谢夫人宽宏,小的今后一定谨慎,断不敢再有下次。”

    薛崇秀瞥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叮嘱道:“我们初来幽州,人生地不熟的,你们爷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们在家里的,就得帮他把门户好看,不要让他有后顾之忧,也不要扰了他做事,你可明白?”

    锤子一凛,连忙恭敬道:“喏,小的明白。小的处理完事务就自己去领家法,今后一定看严,若再有差错,不用夫人罚我,小的也没脸来见夫人和爷。”

    “下去吧,把事务的手尾处理好。”

    “喏。”

    锤子下去后,薛崇秀略想了想,叫来羽音,吩咐道:“给京里传信,让舆部找些人手来,把幽州经营起来。”

    “喏。那娘子的意思是?”

    羽音恭谨的求问主子的意思。薛崇秀道:“看你们郡马的意思,短时间之内怕是走不了了,我们初来乍到,在这幽州城里就跟瞎子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派些人手来经营经营,记得要稳妥,不要落了痕迹,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们的人。”

    “喏。”

    羽音领命而去。张昌宗进来的时候,正好遇上羽音出去,对行礼的羽音点点头,问道:“刚才听了个尾巴,秀儿你要从京里叫人来?”

    薛崇秀看他头发包着个布巾就出来了,吓了一跳,嗔怪道:“这么冷的天,头发不擦干就出来,你不要命了吗?快过来,我给你擦。”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没事,已经擦半干了,就是还有些水气,不用你擦,叫人来擦就是。”

    薛崇秀没说话,只拉着人在坐榻上坐下,叫上角音,两人一起,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给他擦头发。

    张昌宗笑眯眯地眯眼坐着,仍由两人在他头上忙活,道:“若是你要传话回洛阳,那你顺便再叫人弄只大些的商队来,记得弄得像样子些,我有用。”

    薛崇秀擦头发的手一顿,没有异议,只是问道:“多大的规模?弄真的还是假的?”

    张昌宗笑嘻嘻地瞥角羽一眼,角羽立即很有眼色的退走,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张昌宗就把老婆抱怀里让她坐于膝上,道:“弄像样些,可以是大商家联合小商家,还要有护行的护卫,真的假的没关系,北方皮毛、人参之类的挺多的,完事了押一批回去保管赚钱。就算收不到足够的货,我军里打算组织一次冬狩,弄来的皮毛除了奖给有功的将士,想来还会有剩余,可以卖给商队。”

    薛崇秀点点头,也不问他要做什么,直接吩咐了下去,没有半分质疑。这全心信任的样子,弄得张昌宗心里挺烫贴的,这么好的女人,居然就嫁给了他——

    这大概就是做单身狗唯一的好处吧。

    我没得意,我只是想笑。jpg

    张昌宗抱着人抱了一会儿,却没什么不规矩的动作。薛崇秀若有所感,想起他回来时的一身素服,想起收到的信,问他:“你知道狄公之事了?”

    张昌宗放开媳妇儿,点点头,语带遗憾:“我忘了狄公是哪一年亡故的,若是想起是今年,说什么也要等开春再离开,送狄公最后一程,可惜。”

    可惜什么,张昌宗不说,薛崇秀也懂。薛崇秀靠在他肩上,道:“时间太久了,再好的记性,有些东西也不禁模糊不清了。不过,结合这段时日收到的讯报,陛下怕是要回长安了。”

    张昌宗讶然:“你确定?”

    薛崇秀点点头。张昌宗凝眉想了想,历史上似乎武周后期,女皇确实把都城改回了长安,不再在洛阳了。只是——

    “若是回长安,于朝臣反而有利。”

    朝里的大臣们,几乎代代都在关中有经营,硬实力自然是比不上女皇,但软实力上,较之女皇也不落下风多少,而女皇年纪越发的大了,太子正值壮年张昌宗叹了口气,道:“京里的形势怕是更加复杂了。不行,我得给师父和岳母写信,让她们小心些,身边的护卫也要加强一下。”

    薛崇秀应着,看他满面疲色,道:“不急,我这里自会写信回去,你出去奔波那么多天,想来也累了,先睡一觉养养神再说可好?”

    张昌宗确实累了,不止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疲累,在路上还能撑着,回到自己所爱的人身边却不禁放松下来,一放松疲乏的感觉就涌上来,再忍不住了。

第368章 再立新功() 
要组织商队过来,也是开春后的事情了,现在刚入冬,把任务传回去,让在洛阳的人准备着,等开春了才好方便行事。

    没过几天,萧关道那边就传来消息,突厥骑兵袭击监马场,恰逢魏元忠带队巡视布防,与突厥骑兵短兵相接,不仅没有被劫掠马匹,反而与突厥战了一场,胜战而归。

    洛阳——

    “捷报!捷报!”

    出兵大胜,自该露布进京报捷。

    往年一年都难得有一次,今年已经有好几次了,女皇陛下很高兴,听着上官婉儿念喜报。魏元忠品性正直,他写报喜的疏奏,还把张昌宗在里面的功劳都一五一十的报了上去,感激之意,敬佩之意,溢于言表。

    女皇脸上笑吟吟地,听里面还有张昌宗的事儿,不禁讶然问道:“竟是六郎提醒他的?这小子倒是有几分眼光,好,好啊!可见他出去是真正去做事,真心为朕分忧的。可见并非我朝的兵卒打不过突厥,以前胜的少,多是因为领兵的将领心怀惧意,不敢迎战,你看,自从六郎率兵打赢了突厥一次,大家就知道突厥并非不可战胜,依仗着不过是骑兵之利,下了马来的突厥,岂是我大周之敌?”

    “陛下说的是。”

    上官婉儿脸上也挂着开心的笑,闻言接话道:“六郎怎么说也是您跟前长大的孩子,与旁地人自是不同的,如此行事也是应当。”

    女皇很高兴,连连颔首:“婉儿说的是,唔不过,有功也当赏,须得让六郎知道他这么行事朕听了高兴,婉儿说,赏他什么为好呢?”

    上官婉儿面上也是喜意涟涟,不过,还是记得提醒道:“陛下,打了胜战的魏公,您可不能忘了首功之人,只记得六郎,那岂不是会寒了功臣的心吗?”

    女皇笑着白她一眼,假嗔道:“忘不了,朕还没老糊涂呢!首功之人自然有礼部、兵部议功赏之,包括六郎,自然也会有。只是,六郎自与外人不同,朕这里也当赏之,否则,那小子在外吃苦做事时,怕是会念叨哭诉朕和婉儿你在京里忘了他,说不定还会写信回来哭诉几句,那岂不是不美吗?”

    上官婉儿想起蠢徒弟的德性,不由笑出来,敬服道:“还是陛下思虑周全,婉儿不及也。以六郎的性子,定是会如此的。让陛下这么一说,奴少不得也要哄哄他。”

    想及往日张昌宗那嬉皮笑脸的厚颜样儿,女皇和上官婉儿都不禁笑出来,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商量着要从私库里拿什么出来赏赐,不一定要多贵重,只是要让张昌宗知道,她们在京里也是记挂着他的,鼓舞他,让他好好做事,早日立功还朝。

    只是,高兴地女皇陛下和上官婉儿显然忘了问一问张昌宗是否知道这件事,女皇陛下大概心情太好了,竟忘了像魏元忠那样忠直的人,是绝不会告诉别人我替你表了功这样的话的,他的为人风格只会背后自己做,是断然不会告诉张昌宗的。

    所以,张昌宗收到赏赐的时候,还以为是女皇陛下和婉儿师父在洛阳挂念自己,担心自己在边关吃苦,所以派人送东西来,还高高兴兴地让薛崇秀收拾了一堆上好的皮毛和药材,让送东西来的人回程的时候捎回去,薛崇秀正好在准备年礼,就一起准备了让人带回去。

    小两口有人帮忙捎东西,心里还挺高兴,自己派人送回去又有些担心路上遇到贼匪,毕竟,地界还没收拾干净,不太平。但这些朝廷派来的人就不怕了,一者人数多,二者山匪们也知道,朝廷的东西等闲抢不得,若是抢了基本上也就离灭亡不远了。

    张昌宗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薛崇秀也没闲着,她没亲自出面,只是拐着远弯的调了手下来,收拢了许多的皮毛、老参,还有不少上等的药材。

    河北道安东都护府那一代,黑山白水之地,虽苦寒却也出好皮毛和好药材。薛崇秀虽然不懂中医,但后世各种补药满天飞,黑山白水之地盛产什么,她还是知道的,出发前就打着收集这些东西的主意,带来的随行人员里,连好手艺的鞣皮匠人都带着一家子。

    所以,薛崇秀收拾出来的时候,张昌宗还是震惊了一下——

    我媳妇儿比我会挣钱怎么办?

    我明明是想靠实力吃饭的,最终还是靠脸吃饭了怎么办?感觉自己活得像个小白脸!奋斗了十多年,就是为了不做小白脸儿,不做吃软饭的,可最终看着,似乎要变成媳妇儿的小白脸久多麻袋,想静静。

    薛崇秀正核对礼单和清点东西,看他老半天没说话,一个人呆在一边,脸上的表情还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变来变去,奇怪的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快来帮忙。”

    “噢。”

    张昌宗挪过来,看看东西,捧着脸问媳妇儿:“秀儿,你觉得我这张脸可好能入目?”

    薛崇秀纳闷的看他一眼,不答反问:“你又在想什么?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忙呢。”

    不答啊,想来是在她眼里还不到“颜即正义”的程度,妈蛋,有些难过,迷倒了京城多少女子,最后居然没迷倒老婆不过没关系,他的脸迷不倒,他还有身材,坚持不懈的常年锻炼,他不仅有八块腹肌,还有着完美的人鱼线,肩宽腰窄屁股翘,应该符合小姐姐们的审美。

    于是,再接再励的追问:“好吧,不说长相,我的秀儿妹妹可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女子,我们说别的,比如说身材,比如说体力,秀儿,好媳妇儿,你觉得可还满意?”

    薛崇秀本来就在注视着他,被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的跟着他的话语用眼神扫了一遍,面上有些晕红,眼中带着嗔意,微微羞赧:“你突然说这些做甚?”

    张昌宗看这个反应,满意了,心也安了,笑嘻嘻地抱住她腰肢,语带感慨的庆幸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做人得有职业道德,是吧?”

    “职业道德?!哎呀,你这色坯!光天化日的,你说这些歪话干嘛?我忙呢,你若是闲就快来帮忙,母亲那里,阿家那里,婉儿师父那里,还有嫂嫂们那里,各处的年礼都要准备呢。”

    薛崇秀红着脸娇嗔,张昌宗觉得她应该是想歪了,可见,美好的小姐姐脑袋里也有复杂的回路,嘿嘿怪笑着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觉得媳妇儿比我会挣钱,我活得像个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人贵自知之明,赶紧问问金主到底是喜欢我的脸还是更喜欢我的身材,谁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姐姐的粉拳淹没,几拳揍得张大将军抱头鼠窜,完了小姐姐晕红着脸,眼波荡漾地扫他一眼,情意绵绵地低语:“脸也好,身材也好,只要是你这个人的都喜欢。”

    哎呀,这个反应,这个小表情,好妩媚动人!这么妩媚动人的小姐姐是他媳妇儿。张昌宗心里美滋滋,却还忍不住嘴贱:“脸和身材都喜欢啊?那体力呢?满意吗哎哟!”

    直接被一件貂皮大衣给扔了满头满脸,嘴贱自是活该!

第369章 人情() 
薛崇秀用心备下的年礼随着回京的队伍一起捎往洛阳,估摸着路走一半的时候,幽州这边开始了寒冬的大雪。

    下雪天,张昌宗也不操练,只是去大营里巡视了一遍,查看士卒们的御寒取暖情况,见没什么问题又回来歇着,刚把披风脱了在熏笼旁坐下,手都还没烘热呢,薛崇秀递过来一张帖子。

    张昌宗低头看了看,顿感讶然:“赏雪文会的请帖?我一个带兵的将军,请我参加文会这是脑子劈叉了吧?”

    这话说的!薛崇秀不禁一笑,提醒道:“虽说咱们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儿,但莲花郎同学能有点才子的自觉吗?以阁下享誉天下的文名,若有文会不请你,岂不是小觑于你?若是你心有不甘,生气记仇,日后还怎么相处?”

    张昌宗一愣,这最近带兵带多了,都快忘了自己的才子人设了,被薛崇秀这么带着调侃的一提醒才想起来,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尬笑道:“看我,在军营里呆久了都忘了,照我立的人设,我人就在幽州杵着,为了共建和谐幽州,是要请我,我还得道场,给那位阳曲郭氏出身的郭刺史点儿面子。”

    薛崇秀正在熏笼上烤梨子吃,一边翻烤一边道:“我们初来乍到,前两月你忙着整军,我也忙着安顿,除了一开始刺史准备的欢迎宴参加了一次,基本就不曾交际过,趁着冬天大家都清闲,也该交际一番了。”

    张昌宗点点头,想了想,道:“那这文会还真得参加了。”

    薛崇秀看烤好了一个梨子,拣出来用个小碟子装了递给张昌宗,看他烫得龇牙咧嘴也还是一脸开心的吃烤梨,目光不禁软了两分,笑吟吟地看着他,偶尔还拿手绢给他擦嘴擦脸,居然还擦得一脸开心幸福的样子。

    张昌宗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被她看得害羞了,薛崇秀外表还是少女的样子,但是眼神却非常御,注视人的时候,简直能苏人一脸,啊,吃个烤梨都能吃出醉了的感觉!

    薛崇秀看他低头认真啃烤梨,搁下擦了好些汁水的手绢,让下人收下去,口中道:“我这些日子想着,虽然你说我们来此不用委屈彼此去应付谁,但是,既然要在幽州常驻,少不得要合群些有些交际,不然,有事时只怕也难免束手束脚。与地方关系处好些,也能更方便你行事。正好过了正旦就是你我的生日,我想着,届时我俩的生日一起办,设个宴席,请人过府来聚一聚如何?”

    张昌宗自然知道交际的重要性,不过,有个问题要搞清楚:“正旦的时候,官场上少不得也要有宴席,过完正旦没几天的事情,你能忙过来吗?”

    薛崇秀笑着摇摇头:“无妨,我带的人手足够的。这府里原先留下来的仆人,我看着不大靠谱,正好打听打听,寻个靠谱的牙婆子,送些粗使的人来用。我们带来的人,就负责贴身事务就好。”

    “行,女主内,都听你的,你看着办就是。”

    将军府里,小两口在讨论着交际应酬的事情,刺史府里,刺史郭正庭和妻子薛氏也在议论。往年大家在幽州,虽然地处偏远,实乃苦寒之地,但郭正庭位居刺史之职,一州的长官,除了出来那两年难受些,之后调理顺当后,日子便过得十分顺心。

    但是,现在,这种顺心的日子结束了,也不知陛下她老人家怎么想的,平白给大家头上空降一个年轻的行军大总管要怎么与之相处,郭正庭就有些头疼了。

    “老爷,家中的信传过来了。”

    刚回到家中,管家就把家中传来的信递给他,郭正庭凝目看了一遍,没说什么,又默默看了一遍,方才开口道:“我去太太处。”

    信步进了内院,薛氏这里一双儿女陪着她正在说话,见他进来,儿女们连忙行礼:“见过父亲。”

    薛氏起身道:“老爷回来了?厨房里温着的汤应该好了,我叫人给你端来?”

    郭正庭点点头,也顾不得训诫儿女,只是把信递过去:“这是今天收到的从族中传来的信,太太也可看看。”

    薛氏微感讶然,接过信纸看了起来。薛氏看信的空挡,郭正庭瞥了长子一眼,问道:“怎么这个时辰在你母亲这里厮混?书读得如何了?”

    长子郭耀卿连忙道:“回父亲,自然是功课做完才来的。”

    郭正庭微微哼了一声,训斥道:“你别想着可以走荫封的路子,若是你没有真才实学,便是出了仕也是走不远的。”

    郭耀卿忙不迭的应着:“喏,儿子听命,父亲放心就是。对了,父亲,听说父亲要举办赏雪文会,邀请了莲花郎?”

    郭正庭面上一怒,立即斥骂道:“混账!莲花郎也是你能叫的?为父警告你,来日若是见了对方,若对方亲切不介意,你可以叔侄相称,若是不然,须得以将军称之,长辈之礼待之,不可胡来,知道吗?”

    郭耀卿被骂得想抱头鼠窜,若不是心里有目的撑着,只怕早就逃之夭夭了,被父亲骂得连连点头:“喏,父亲放心,儿子是那等没分寸的人吗?不过是私下叫一叫,那等风采,那等相貌,也不知是谁给他取得诨号,倒也贴切”

    后面的话都让父亲给瞪了回去。郭正庭冷眼瞪他一眼,道:“这等轻浮的话语,少给我在外面露。莲花郎、莲花郎你可知,在两京能当面叫他这诨号的,朝野之中屈指可数,便是东宫太子在他面前,也要叫他一声张郎或是以排行称之,人是有真才实学,能文能武的才子,你呢?你不过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白身小子,有何资格称他一声莲花郎?”

    郭耀卿被训得怂如鹌鹑,缩着脖子道:“儿子这不就是听说过张郎咳,张将军的声名,心中钦慕,想认识认识吗?父亲怎地如此贬低儿子呢?”

    这时,薛氏放下信,插言道:“大郎,你父亲说的对,今日在这里便算了,但是,出得外面去,你切不可露出半点痕迹来。这位比你还小一岁的莲花郎,可不是你能攀交的人物,便是你父亲,在他面前也是不敢拿大的。”

    郭耀卿瞠目结舌:“这般厉害?”

    薛氏看郭正庭一眼,郭正庭点点头,薛氏便把信纸递给长子,让他细看——

    出身中山张氏,名相张行成的从孙这等出身不算什么,还比不上阳曲郭氏显贵,但是,其人其事却不敢令人小觑。

    郭正庭道:“且不论他的文采,只说其师承。自幼便拜宫里的上官才女为师,常出入于宫禁,以那位才女与陛下的关系,陛下待他难怪与旁人不同,也难怪前些时日竟亲自派人来赏赐于他,原来内里还有这等亲近的关系。”

    一家四口互相望望,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女眨眨眼,道:“传闻才女乃是陛下跟前第一得意亲近之人,这位张将军自幼便师承于上官,不就是跟长在陛下跟前差不多吗?难怪”

    难怪前些时日陛下有赏赐,不把赏赐交予他京中的宅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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