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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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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看了一遍,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并没有急着发表看法,而是凝目静坐了片刻,才又重新看了一遍,这一遍比方才还慢些,看得更仔细认真不说,时不时的还停下来想想。良久,郑氏才放下稿纸,望向张昌宗:“六郎这是在为家族谋传续?”

    张昌宗恭敬的点头,道:“太太明鉴,张氏一族,说是文公后人,然这么多代过去了,不过出了一个行成公,连郡望都评不上,说是名门之后,不过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直白的说辞,逗笑了郑氏,也表明六郎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若是真在意门第,也不会这样说了。郑氏笑着颔首,示意他继续说。

    张昌宗正色道:“弟子幼时受家族供养多年,叔叔们待我一如亲子,兄长们待我谦让,我无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想来想去,唯有在后代教育上下功夫。趁着现在有余力,先立下规矩,自今往后,只要是想读书的,能读书张氏子弟,我都要给他提供读书的条件和环境,至于成材与否,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我所能做的是营造环境和条件,剩下的,就是孩子们的事情了。”

    郑氏含笑赞了一句:“你倒豁达。只是,你可知,五大姓氏,七大世家,何为世家?”

    张昌宗笑答:“所谓世家,世卿世禄之家尔。”

    郑氏问:“所以,你张氏欲效仿之?”

    张昌宗摇头:“很难。如今是唐,非是两晋以血脉姓氏论官位门第的时代,要世卿世禄,还要从读书上下功夫。何况,王侯将相,管不住子孙浪荡。太太,弟子非是要子孙后代累世显宦,我所愿者,子孙后代皆能读书明理,明理修身,修身为人。富贵权势这种东西是最不牢靠的,唯有学识才能是自己的,我希望我的子孙后代都能有一技之长,哪怕一朝落魄,也不用担心饿死,如此,做祖宗的也就满足的,旁地到时候我都没了,轮不到我管了!”

    “促狭话!”

    郑氏嗔了一句,面上却笑着,笑看着张昌宗,赞道:“却也是真知灼见之言,有远见,也足够豁达。世人只看见世家的门第荣华,却不曾看到世家中人的付出,也看不到世家世代的积累。你给我看这计划,若是冲着世家去的,那我定不会置喙半句,只会打你一顿,扔出去醒醒脑子再来说话!即便算上你家行成公,不过区区三代,何来与世家数十代积累比拟的信心?那不是志气,那是头脑发热的妄念。”

    老太太说的真不客气,但也是这种不客气,才是真心话。张昌宗忙不迭的点头:“太太说的是。”

    郑太太道:“我看你说的对,什么都比不上读书明理重要。读书识字与不读书识字,天差地别!或有那等真正的聪明人,不读书也不比读书的人差,然而,那等人少之又少,万中无一,且要天赋、运气缺一不可,然而,世间最不可捉摸的便是运气,何不抓住只要付出便可唾手可得的知识呢?”

    郑氏这话说的,不免让张昌宗想起后世网络上曾流行过一阵的读书无用论。支持这一论断的,不是蠢就是坏。岂不知读书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走,也最容易收获的路,只要用心读了,终归不会比原来更坏,总能有提升。

    张昌宗笑道:“太太说的是理,只是啊,人大多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肯定就是那万中无一的天才,对自己缺乏客观认识。悲剧往往来源于此。”

    郑氏听得抚掌大笑,言道张昌宗说得精辟,并兴致勃勃地与张昌宗讨论了半天读书到底有没有用,怎么有用这些话题。

    张昌宗前世网络泡得多啊,网络这个东西,隔着屏幕,有个键盘,有些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奇言怪论都有,郑太太这样一位古朴长者,即便是眼界、见识再非同一般,一时间也被张昌宗充当反派说出来的那些言论惊了半晌儿,有时候张昌宗引用的观点过份奇葩,还惹得她老人家频频以眼刀射之,若不是还端着几分长者的风度和辩论的规矩,怕是要上手打的。

    不过,她老人家忍了半天,最终还是在读书无用论下破功,伸手想也不想的脱了鞋子就往张昌宗身上砸,张昌宗哈哈笑着一把接住,恭敬地捧着还回去,乐道:“太太息怒,弟子不过是引用旁人之言,可不是弟子持这个想法。”

    郑氏嗔怒:“你要是敢这般想,我便立即代你师父先打你一顿,打不死再逐出师门!”

    一老一少说了半天,郑氏听明白张昌宗建学的目的和想法后,倒也对张昌宗说了不少,两人都认为,要建族学,要建书院,说什么学风建设之类的,都及不上明文规定的规章制度,说白了,张昌宗就是外儒内法的支持者,郑氏嘛,跟这个时代大多数学者一样,并不拘泥于一门一派,颇有博采众长之风范,可是当一代大家,不愧是教出上官婉儿之人。

第419章 兄弟() 
“大哥,二哥,给!”

    有郑太太这个老狐狸(划掉)好老师在背后指点,张氏家学的建设自然是稳步进行的——

    没错,是家学。来自郑太太的建议,她老人家说了,现在张家一没师资,二没基础,贸然就建立书院,只怕连学生都招收不够,莫若先从家学开始,一者可以积累办学经验;二者,培养出学生,有了成绩,扬了名,对外才有吸引力。

    张昌宗自己理解,意思就是求着别人入学跟别人求着来读书相比,自然是被人求更爽。这话又被郑太太瞪了,怪他说得太直白,不知道修饰修饰。

    手动滑稽。jpg

    筹划好家学的事情,张昌宗便把策划书往兄长们面前一扔,干脆利索的准备走人,完全没有想管的意思。

    张昌期一愣,张昌仪眼皮子跳了一下,手有些痒,连忙拉住幼弟,直接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张昌宗笑眯眯地道:“计划出去走走逛逛,先去长安,然后从运河走,一路去海边逛逛。”

    一边说,一边笑得眉目舒展,神采飞扬,显然,心里挺美、挺期盼的。但张昌期、张昌仪兄弟俩儿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张昌仪咬牙瞪着幼弟:“所以,这些事务你便不管了?就这么丢开手了?事关家族前途也不闻不问?”

    张昌宗一愣,连忙道:“没啊,哥,小弟不是写了计划书了吗?为这个还朝郑太太从荥阳郑偷师了,接下来,不是应该大哥这个将来主管的做了吗?难道还要小弟雀占鸠巢?这个不大好吧?”

    说着,还迟疑的看长兄一眼。

    张昌仪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心头又有股火儿发不出来,明明是很重要,他们兄弟都极为重视的事情,结果到了那小子手里,居然还惦记着出去玩但是他说的又很有道理!

    还是张昌期厚道,笑着拍拍二弟,一脸慈祥的老父亲笑:“在家守了三年,郑太太也跟着在义丰待了将近三年的时光,如此深情厚谊你确实要好好报答才是。如今既已出孝,总不好再让郑太太在义丰待着,奉你郑太太出行回京也是应该,放心,家学的事情,你既已拟好章程,愚兄等再笨,照章行事总是会的,放心去吧。”

    张昌宗老感动了,被长兄当儿子也不介意了,直接一把抱住长兄,感激涕零:“还是大哥疼小弟,大哥永远是最好的大哥!二哥嘛,切,不说也罢!”

    “我打!”

    张昌仪再忍不住直接跳起来,冲着弟弟的脑袋就抽。张昌宗被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喊:“大哥,为了不让您眼见兄弟相残,小弟我就先走了,事情就交给大哥了!”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个不见,惹得张昌仪真是好气又好笑,恨得牙痒痒地:“筹建家学这等重要的事情都不做,大哥怎地就这样放他走了?”

    张昌期好脾气的笑道:“好了,好了,老二你也莫要对老六太过严苛,老六不是把计划书都给我们定好了吗?他心中有事记挂着,若不是挂着阿娘,怕是耐不住在家里苦守三年的,让他去吧。”

    张昌仪哼了一声,道:“他还能有什么事?不外乎是挂着他那在宫里享富贵荣华的贵妃师父,还有权势日盛的公主岳母,除了这两人,他还能记挂谁?也不想以那二位如今的地位和权势,还需他一个小小的县公挂记!”

    “胡说什么呢!”

    张昌期拍了老二一下,道:“你啊,儿子都快说亲了,怎么这一张嘴仍无长进?都是长辈,何必说得如此刻薄?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伤了情份吗?到时让六郎如何处之?还有六娘,这些年待家里人如何,你也看在眼里,怎地无端说这些话?贵妃和公主无论在外如何,对我们张家,对六郎却是有恩的!”

    张昌仪受教,低头认错:“大哥教训的是,是小弟气上头口不择言了。”

    张昌期严肃道:“知错就好,,以后切不可再如此胡说。”

    “喏。”

    张昌仪认真应下,完了不免感叹一句:“其实,小弟这些年有时不免想,以老六的天资,若是能师从名士,而不是宫里的贵妃,或许”

    话没说完,只是长长一叹。张昌期愣了一下:“怎地突然说这些?”

    张昌仪叹道:“老六自幼便长得出众,脾气又好,虽然有时候难免叫人头痛,可自幼便招女眷们喜欢,不瞒大哥,小弟其实一直担心他好好地天资被旁地事误了,其实我一直自责,若我们做兄长的再有能耐些,又何必他大好的天资,却只能周旋于宫中呢?”

    张昌期不意张昌仪竟然在苦恼这个问题,沉默了一阵,道:“此事其实前些年我也想过,可是阿娘说,人的际遇岂是能事事随心的,若能事事遂心所愿,那世间也不会有那许多的烦恼,世事岂能十全十美?若无女皇与如今的贵妃,六郎焉能有今日?做人不能只想着得好处,完全避开坏处是不可能的,事物总是一体两面的。”

    张昌仪失语,愣了一阵,惭愧道:“是小弟贪心不足,并非是对宫里的贵妃或是亲家公主有意见,不过是看六郎于其中尝尽悲欢离苦,不忍心罢了。”

    张昌期笑着拍拍他,权当安慰:“知道你是心疼弟弟,只是,这是六郎分内之事,他既做了贵妃的弟子,公主的女婿,便该他担着的。愚兄乃是长兄,但生来愚笨,旁地事务想帮也帮不了他,唯有家事,若能让他无有后顾之忧,则闲赋在家也无妨,甘之如饴。”

    “大哥!”

    原来这才是长兄选择闲赋在家的原因。张昌仪不免有些激动。

    张昌期笑着拍拍他,叮嘱道:“我们兄弟五个,论学识本事,自当老六第一;论做官,愚兄的水平实是倒数,不及你们几个。愚兄虽然做官水平一般,但自问做事还有几分勤恳,便想着留在祖籍,给大家看好家,伺候好九泉之下的父母,让你们在外无有后顾之忧,现在六郎又给愚兄找了这么一桩事务做,那更要好好做才是,六郎嘛,就让他放心去做别的事吧,不要用这些小事劳累他。”

    “大哥您真是对文阳都没见你这般。”

    张昌仪忍不住吐槽,张昌期笑道:“不同的,文阳是长子,以后要承宗的,自该严厉些,六郎嘛,你看他需要人严厉吗?再没有人能像他一般自律自强了,如何还忍心对他严厉?”

    想及幼弟那数十年如一日的作息及刻苦,张昌仪自问做不到,放眼世间,能做到者当是举世稀有的。这么一想,也不忍心再说弟弟什么,规矩的拿起计划书,跟老大讨论起来,务必把事情办得完美些。

第420章 重返长安() 
“夫人,陛下来了。”

    上官婉儿顿了一下,放下书卷,起身去迎:“恭迎陛下”

    礼还没行完就被李显一把拉起,李显笑道:“婉儿不用多礼,快起来,朕早就说过,在朕这里,婉儿无需这般多礼,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份?”

    上官婉儿淡淡笑笑,道:“礼不可废,陛下待妾身好,妾身却不能不知身份。”

    把李显让到上座,上官婉儿命明香烹茶,听着李显唠叨今日朝里又如何如何,偶尔才插一句嘴,即便插嘴也插得恰到好处,不显聒噪与逾越,让李显能把想说的话。

    “对了,婉儿,约莫算着张家该守孝丁忧期满,你的弟子张昌宗张六郎那里是什么章程?你可有打算?”

    李显突然转了话题,上官婉儿端着茶碗的手一顿,脸上表情不显,故作受宠若惊状,道:“不想陛下竟还记挂着六郎?”

    李显一笑,道:“婉儿的弟子,朕当然要记着,何况张将军又是那等俊才,朕自不能忘记,不使山野有遗贤才是为君者的本分。他是你的弟子,与我们也不是外人,婉儿有什么打算?尽可告知于朕,朕来安排。”

    上官婉儿先感谢了一句,然后苦笑道:“陛下这般记挂六郎,是妾身和六郎的福分,只是,怕是要辜负陛下的好意了。”

    李显愕然:“怎么?”

    上官婉儿道:“前些时日六郎刚出孝便使人送了信与长公主,请长公主进宫转告妾身,说他出孝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后,便要奉妾之母亲出行,往南方去走一走,怕是还未从母丧中走出来,想着出去散散心之类的。”

    假的!那小子信里说的怪话还是不要让陛下知道的好,什么“世界那么大,想去看看”一类的,别的叫人看了气闷。难道难道就不想来看看师父吗?上官婉儿不禁有些憋闷,更有些揪心。

    “竟是如此?”

    李显愕然,感叹道:“不意张将军竟是个孝子,那张将军可说了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去?”

    上官婉儿有些焉哒哒地,精神似乎有些萎靡,答道:“回陛下,妾也不知,不过,在去南方之前,他会上京来一趟,毕竟,母亲年纪大了,陆路经不起颠簸,六郎带她出行,必是要走水路的,约莫是要从运河走海路。”

    “是吗?”

    李显有些失落,显得神思不属,又坐了一下便又走了,上官婉儿也不留,她素来不主动留人,把人送走,又坐回书案前,继续捡起方才的书卷,只是,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进去了,静坐一阵,又起身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全是信封、信纸,都是这些年张昌宗写给她的。

    拿出来,一封封的按照时间顺序摆放好,然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也没打开,就盯着信封看,看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径自出神。

    而张昌宗那边,已经和哥哥们说好,又特意向大嫂告了别,带着一家老小上路了,只是,越接近长安城,越有些神思纷乱——

    三年啊,他能偷偷跑去送别女皇陛下,却不曾偷偷进京看他的婉儿师父一次,师父心里不定憋着多少难过与生气呢。但是,三年时光,师父应该想清楚了吧?

    与他的复杂心思相比,郑太太和薛崇秀就心情就比较放松和简单,加上有宝宁这个小开心果在,两人的心情就更放松了,一瞬间,居然衬得张昌宗苦逼了。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一家子老老小小慢悠悠到了长安城,商音已经先行带人回来收拾,住的是薛崇秀的郡主府,他封爵时御赐的宅子,因为当时心伤韦氏之逝,也不得空收拾,就只派了人守着。家里的老宅子,这么多人就住不进去了,太狭窄。

    结果,刚到城门口,就被太平公主府的封家令给拦住了:“郡主,郡马请留步,殿下知道您几位进京,日日派人在城门口候着,今日总算等到您几位了。奉殿下令,请诸位到长公主府暂居做客。还有,殿下已获报郡马与郡主到达的消息,稍后就到。”

    这是堵人独到城门口,誓要把人带回家的节奏啊!

    张昌宗纷乱的心思稍稍安稳了些,笑着看家令一眼,扭头钻进马车,问郑太太和薛崇秀的意见,其实主要是郑太太的。

    老太太笑吟吟的道:“长公主母女分离这么久,自是想念的,罢了,既然都堵到城门口了,便去长公主府上叨扰一番吧。”

    薛崇秀立即喜道:“多谢太太赏脸。”

    郑氏笑着摇摇头:“殿下也是想念你们,不然,断不至于来城门口堵人。”

    “还是太夫人懂我!”

    一道畅快的声音插了进来,是太平公主来了。张昌宗跳下马车,立即行礼:“小婿拜见岳母大人,经年不见,岳母大人可还安好?”

    太平公主摆摆手,打量他两眼,笑道:“贤婿免礼,起来吧,本宫的秀儿和宝宁呢?在哪里?”

    “母亲!”

    薛崇秀扶着郑氏下了马车,宫音怀里抱着宝宁,一起向太平公主行礼,太平公主哪里耐得,飞快的的免了她们的礼,与郑氏寒暄了两句后,便拉着薛崇秀细细打量,看她较之上次见神色更加好,才满意的点点头,伸指点了她一下,道:“回长安不说先来为娘府上住几日,竟还想着先回去你那个没人在的家,想什么呢?定是六郎不好,定是他撺掇你的。”

    张昌宗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满腹冤枉:“不是,岳母大人,世间可没您这么断案的,您要这么断,那完了,肯定冤狱丛生啊,劳烦考虑考虑小婿的感受好吗?小婿也是阿娘疼大的宝贝,不是给您这么糟蹋的啊!”

    太平公主听得噗嗤一笑,从他嘴里听到阿娘而不是先母两字,心头竟有些温馨之感,心下一软,嘴上也不免缓了几分,嗔道:“你哪里冤枉?守孝是人之常情,秀儿嫁了你,自该从之,只是,回了京不说先给我报信,竟然派人先收拾宅子,有把我放眼里吗?”

    这个就没法说了,只能傻笑以试图蒙混过关:“这个嘿嘿嘿嘿对了,宝宁,叫人没有?来,快叫外祖母。”

    这人为了脱身,居然“出卖”女儿!除了薛崇秀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觉得他俏皮的招人爱之外,郑氏与太平公主一起向他发射鄙视的眼波!

    某人不痛不痒,把女儿抱过来,举到岳母跟前。宝宁大多数时候都是个乖宝宝,虽然她已经不记得这个外祖母了,但不妨碍她有礼貌的叫人:“外祖母好!”

    太平公主一张明艳略显沧桑的面孔立即笑了开来,一把接住宝宁,笑着抱过来道:“宝宁好,较之上次见长大了许多,也更可爱了!想死外祖母了!”

    趁着太平公主忙着与宝宁亲近,张昌宗才悄悄松了口气。也不好一直在城门口拦着,说了几句话后,薛崇秀带着宝宁上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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