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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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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

    薛崇秀笑着嗔了一句,张昌宗笑嘻嘻的坐过去,一把搂住老婆,腻歪道:“为夫之心,天地可鉴啊!”

    薛崇秀笑看他一眼,只说了一句“别乱动”,然后便细心地帮他擦头发。张昌宗就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她性情素来沉静,在外面,虽不是冷若冰霜,笑得却也少,很多时候笑容都淡淡地,也就跟张昌宗在一块儿的时候,笑得又甜又温柔,说话也是轻轻柔柔地,很是温柔迷人,反正张昌宗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两口子坐着闲聊,天气还热,张昌宗衣裳襟口大开,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一腿屈着,一腿伸直,脚趾头还嘚瑟的动来动去,很是悠闲,想起今日丈母娘发的那一通大火,问老婆:“你在防备那谁?”

    薛崇秀坐在一边烹茶,回道:“难道你信任?”

    张昌宗摇摇头,道:“不要做得太过,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过了反而不美。”

    “放心,我有分寸。”

    之后,薛崇秀果然没再做什么试探的事情,只静静地在后面执掌事务。

    过不了几天,外调入京做宰相的姚元之终于到京,他近一些,水路通畅,到得更快,宋璟还没到,还在路上。

    太平公主举荐的姚元之,按理来说,姚元之进京后,是应该去拜见太平公主的。太平公主提前跟张昌宗打好了招呼,要他到时来坐陪,张昌宗答应了。

    临出门前,薛崇秀递给张昌宗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一看就是长安城里的宅子,张昌宗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薛崇秀道:“长安大,居不易,姚相公两袖清风,想来会需要宅邸。”

    张昌宗眼珠一转,明白了,不过,他还是道:“我感觉这东西用不上。”

    薛崇秀笑了一下,道:“试试再说,或有不同呢?”

    “行吧,听老婆的。”

    张昌宗揣着纸条就走了,到得镇国公主府,姚元之还没到,张昌宗进去先向太平公主行礼,然后,自己坐在一旁煮茶,候着姚元之来,也没等多大一会儿,张昌宗熬煮的茶汤刚煮开可饮用,门房便通报姚元之来了。

    在仆人的引领下,不一会儿,姚元之便进来,年近花甲,鬓角生灰,一身布衣,身材清瘦,精神矍铄,进来行礼一丝不苟:“下臣姚元之拜见镇国公主殿下。”

    太平公主远远地坐在上首,她的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可算是老妇人行列的人,面前自是不用像年轻妇人们一样垂上一道竹帘,只是坐的稍远些,坐在下面的人,即便是视力1。5,她的面容也是看不真切的,只能遥遥的感觉到她的华贵雍容。

    太平公主遥遥地一把手,道:“姚相公免礼,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进京,可安置妥当了?”

    姚元之立即恭声道:“劳殿下动问,大致安置妥了,但也因此耽搁了时间,否则,早该一到京城就来拜见殿下才是。”

    “无妨。姚相这些年皆不在长安,此次入京为官,是该好好安顿家人才是。”

    寒暄两句,太平公主才向姚元之介绍张昌宗——

    姚元之是认识张昌宗的,甚至,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往年姚元之名字还叫姚崇的时候,张昌宗经常在宫里读书,厮混时光,姚元之深受则天女皇赏识,自是经常见到他的。

    可以说是眼看着张昌宗从一个蒙童,长成了翩翩少年,知道他自幼便有的神童名声,知道他年少时被称作莲花郎的风姿,多年不见,曾经的美少年,现在已经是威名远扬的青年将军。

    姚元之起身行礼:“多年不见,张郎风采更胜往昔,北疆一战,振我大唐声威,令周边四夷再不敢擅动,如此威势,便是老夫远在外州荒僻之地也有听闻,遗憾一直未曾有缘再见,今日再见,倒忍不住要向张郎道一声迟来的贺。张郎大胜得归,老夫与有荣焉。”

    老头儿一把年纪了,竟还有一腔热血。

    张昌宗笑着扶起他,看在年纪上也不好受他大礼,仗着力气拉起人来,笑道:“姚相公过誉了,昌宗年少,如何敢受相公之礼?快快请起,我们一起叙话便是,请坐。”

第493章 劝谏() 
姚元之历仕则天女皇、中宗两朝,也不是陌生人,更不是第一次进京,自是少了许多麻烦,与张昌宗见礼后,各自归座。

    太平公主并非不通世事之人,她爹是高宗,她娘是女皇,受最好的皇家教育出来的,若她愿意,与人相谈的时候,不需如何作态,只需稍微和气些,便不会让人有冷落之感,再加上还有张昌宗坐在一旁,更不会让场面冷场。

    从生理年龄上来说,姚元之觉得他是看着张昌宗长大的,换到张昌宗这个伪神童的角度看,他何尝不是看着未来的一代名相成长起来的呢?

    张昌宗的师父上官婉儿侍奉女皇御前,张昌宗又讨女皇喜欢,常在御前厮混,这些在女皇朝被提拔成长起来的大臣,他几乎眼看着他们从菜鸟慢慢长成能臣的,讲真,这些大臣们,除了去世的狄相公,如姚元之等,在他面前还真装不了逼,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啊!

    不过,张昌宗待姚元之倒真是亲切和蔼,不为别的,就为他还有几分良心,在神龙政变之后,结局已定的情况下,愿意为年老的则天女皇求情,不失仁义的君子之风,劝中宗善待退位的女皇,甚至为此,当天就被贬斥出京也不曾有半句后悔的话。

    可见这人是真有操守的,不是那等见利忘义或是满嘴堂皇之言的伪君子,相比起那所谓的五王,张昌宗更待见姚元之。

    张昌宗这几年的脾气,没以前年少时那么顽皮了,前些年,还愿意带着京城里的少年子弟们玩一下,自从被夺情起复归京,他便深居简出,鲜少出来交际了,难得遇到一个待见的,自是少不得叙叙旧,说说当年的京城旧事。

    “陈伯玉一代人杰,随张郎出征之后,竟再不出仕,也无消息,不知近况如何?”

    “我陈师吗?多谢姚相问候,他老人家好着呢,儿子有了,近两年静极思动,跟着船队出海游历海外诸国去了,待他回来,我定会转告姚相公的问候之意。”

    说起陈子昂来,姚元之面露惊愕之色,便是太平公主也是一脸讶异,她也不知陈子昂出海去了,看了张昌宗一眼,怀疑跟这小子有关系,不过,等下问也不迟,倒是姚元之惊叹道:“竟是随船队出海游历诸国去了?好一个陈伯玉,我不如也。”

    张昌宗笑道:“姚相公过谦了,只是,我们还当实事求是,便是被骂大逆不道我也是要说的,我家陈师作诗为人都是顶好的,他的诗作千百年后定还能光耀千古,只是,论做官理政的本事,却不如姚相公,我陈师自己也是承认的,他没什么做官的本事。”

    这埋汰陈子昂的话出来,不止姚元之,便是太平公主也乐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张昌宗说得是实情,陈子昂确实没什么当官的才能。

    若叫张昌宗说,会做官的人里,写诗好的也有,但是,能写顶好的诗的诗人里,会做官的十分稀少,比如陈子昂同学,比如现在还是小屁孩儿的李白同学,以及还未出生的杜甫同学等等,文章憎命达,古人诚不欺我。

    既然说起陈子昂,不免又说起些女皇时的旧事,谈笑一阵后,太平公主道:“如今朝上,韦氏遗毒未清,值此百废待兴之时,姚卿担子不轻,却也正可大展拳脚,大有可为。”

    姚元之拱手道:“承蒙圣上和公主看重,臣定当尽力而为。”

    太平公主点点头,脸还板着,语气却还算和蔼:“我门下萧卿与你同朝为相,你刚到京城,待安顿好之后,我与你引见。”

    姚元之并未立即答应,面上现出犹豫之色,略作犹豫后,拱手道:“既然殿下视臣为门下之人,臣这里有几句肺腑之言欲谏于殿下,请殿下三思。”

    太平公主手一顿,面上的笑容看似未变,只眼神却淡了几分,难辨喜怒,淡然道:“姚卿有何话想说?尽可道来便是。”

    “喏。”

    姚元之一脸严肃,严肃的神情之下,隐隐带着几分恭敬与诚挚,道:“殿下协同太子平韦后乱政之祸,于国于民皆有大功,殿下居镇国公主之尊位,如此尊荣,千古少有,看似盛极,然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方可无患,保身之道,殿下不可不思。”

    这是个勇士啊!

    张昌宗用敬佩的眼神看姚元之,这些话,他跟薛崇秀都想说,但是,两人薛崇秀是心软不忍心说,张昌宗是没勇气说,姚元之居然说出来了——

    勇士!希望他运气好别变成烈士!

    太平公主面上本就不及眼底的笑,似乎没变,似乎又变了,难辨喜怒:“姚卿的意思是本宫有难?”

    姚元之不愧是被张昌宗视为勇士的男人,竟然耿直的道:“迎难而上看似大勇,然急流勇退方是大智,为国为民,请殿下三思。”

    “大胆!”

    太平公主一拍凭几,冷冷注视着姚元之:“何人许你胆子,胆敢如此对本宫说话?”

    姚元之居然不惧,诚恳道:“殿下对臣有恩,又有举荐之情,殿下的处境,臣无法视而不见,忠言逆耳利于行,恳请殿下三思。”

    “够了!”

    太平公主厉声喝止,目光森冷的看了姚元之一眼,径直喝问道:“姚卿之意,不就是让本宫向太子低头,把所有的功劳、权势拱手相让于太子,对否?”

    姚元之恭声道:“不敢!然天下事总不过道义二字,太子乃国之储君,未来牧守四方的天子,民心、道义从来二者相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请殿下三思而后行。”

    “姚崇!”

    几乎一字一句,怒意凛然,瞪视着姚元之。姚元之躬身行礼,姿态恭谨,然对其所言所说却半字也不肯改,只劝太平公主三思。

    张昌宗对太平公主的脾气还是能摸到几分的,看她神情便知道她现在肯定满腔怒火,再看姚元之居然还在劝,心里默默叹口气,插言:“岳母大人”

    刚叫了一声,还没把话吐出来呢,已被太平公主喝止:“六郎你住口,不需你说,本宫再问姚元之,不是问你。”

    然后,太平公主怒视着姚元之:“姚崇,本宫门下,你入是不入?”

    姚元之恭声道:“臣束发读诗书,初识礼仪,齐家治国平天下,臣虽不才,亦有此志”

第494章 盛怒() 
唉!

    张昌宗心里幽幽叹气,自古有言,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古以来,凡仁人志士豪杰,多是刚毅不可夺志之辈,其心中自有行事标准,非是恩惠可以收买的。换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这类人的三观太过坚挺,生来就是改变别人三观的,不是让别人改变他们的。

    姚崇姚元之是个有操守气节的人,为了他心中的操守,他可以在神龙政变当天因为在退位女皇的待遇与李显、五王产生分歧时,毫不犹豫的提出来,哪怕被贬斥也要坚持,只因那是他心底坚持的操守。

    同样的,他觉得太平公主以公主之尊列于朝上于国于民没有好处,对太平公主自己没好处,他也坚持说出来了,并不因旁地缘故而改变——

    如果这时候他在读史读到这种人物,张昌宗会佩服对方的气节,但现在亲眼目睹,真实体验后,张昌宗的心情是十分复杂了。

    太平公主可不是脾气好的人,姚元之这么不识趣,自是惹怒了她:“姚元之,慎言!”

    姚元之不改其志:“臣句句肺腑之言,句句真心,并无半句虚言。”

    “姚元之!”

    太平公主怒喝一声,满面怒色掩也不掩饰:“既然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本宫不客气,来人,给我打将出去!”

    “岳母大人!”

    这时候可不能再装不在场了,真让太平公主这暴脾气把堂堂宰相打一顿,那大家今后也不用混了!镇国公主府现在已经很高调了,不需要自己把自己送上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八卦中去,更不需要吸引京城人民的眼球。

    太平公主很是凶狠的瞪张昌宗一眼,可见其盛怒之态,张昌宗习惯性的虚了一下,心里想着赶紧拉老婆来救命,口中却道:“岳母大人息怒,不如就让小婿替岳母大人送客吧?”

    然后,也不等太平公主答应,张昌宗立即起身,朝姚元之一礼,道:“姚相刚回京,想来家中尚未安顿好,府里就不留姚相了,请。”

    “多谢张郎。”

    说着,姚元之朝张昌宗拱拱手,完了,朝上位的太平公主郑重一礼,依旧诚挚:“请殿下三思,臣只愿殿下能如殿下之尊号一般。”

    说完,长长一揖到底,良久,方才恭敬的道:“臣虽是肺腑之言,却也失于莽撞,恳请殿下三思,臣告退!张郎留步,不用送了。”

    送自然是要送的,都听到太平公主要喊人打他了,姚崇那厮居然还要劝一句——

    这是一种怎样不怕死的精神啊!

    张昌宗叹了口气,还是坚持把人送出门,不送怕他出门真的被公主府里的护卫殴打。想起正堂坐着还是生气的岳母大人,张昌宗头比刚才还大的感觉,这就是他一直担心的原因。在正统的读书人眼里,太平公主当权并不合礼法,不得人心,名不正言不顺,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啊!

    张昌宗揉揉眉心,迈步走回正堂,进去就觉得屋里空气都凉了几分,啧,夏秋之交正闷热的时候,竟有种一股凉风吹到心头的感觉,透心凉啊。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张昌宗早就预料到了,这个世间,多的是为了功名利禄抛却一切的人,也有为了心底坚持,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正因为各种人都有,才是这个灿烂精彩的人间。但是,他这会儿头疼,很头疼!要怎么宽慰他那盛怒的岳母大人呢?

    犹豫了片刻,张昌宗很怂的使了人去叫薛崇秀,然后,自己跟个鹌鹑似的蹲在门口,磨蹭着不想进去,但是,蹲了没一会儿,太平公主身边的侍女就出来了:“郡马,殿下请您进去。”

    张昌宗不动,只是抬头看她:“多谢你说得这么婉转,原话说也没关系。”

    侍女不由一笑,一福道:“多谢郡马体恤,既然如此,还请郡马进去吧,可怜可怜奴婢。”

    张昌宗叹了口气,认命的站起身,抬脚走了一步又退后来,贼兮兮的压低声音问:“作为交换,你告诉我,里面心情怎么样?大雨?小雨?暴风雨?”

    侍女居然也听懂了,略想了想,肯定的告诉他:“正在酝酿暴风雨。”

    张昌宗抬手一把捂住脸,摆手催道:“再派个人去,催催你们家郡主、我家的娘子。”

    侍女抿唇一笑,认真答应:“喏。”

    跟侍女瞎扯了两句,张昌宗认命的进去,在见到人之前,还得把表情管理好了,不能让盛怒中的岳母大人看到他的苦瓜脸,也不能笑得太灿烂,一切都得恰到好处,大步进去,做出一副刚送人回来的样子:“岳母大人,姚元之送走了,这种不识抬举的,以后不要见他了,就是求上门也不要见,再也不要理他!您说好不好?”

    “呵!”

    太平公主面上阴沉,眼里带怒,闻言,直接给了他一个极具讽刺的单音字,讥讽道:“不是不肯进来吗?如何胆大了敢进来了?”

    张昌宗:

    忍了忍,才回了一句:“岳母大人贵人多忘事,容小婿提醒您,是您刚才使人催小婿进来的。”

    太平公主脸上表情窒了一下,然后,啪的一拍案几,怒骂:“叫人催你你才进来,不叫人催是不是就不进来了?”

    这绝对是迁怒!还是蛮横不讲理的迁怒!还以为她老人家这几年长进了,想不到一把年纪了,刁蛮起来颇有几分年轻时候的风采,不输当年啊!

    张昌宗心里啧啧两声,也不怂了,直接过去坐下,笑嘻嘻问:“要不,小婿明日带人去姚元之下朝的路上套麻袋揍他一顿,给岳母大人出出气,如何?”

    太平公主冷笑:“先前要打的时候你拦着,如今又来献什么殷勤?”

    张昌宗笑眯眯地道:“先前是出于公心,自不能让岳母殴打大臣,如此不敬士,动辄打骂,岂不是视士如奴婢?那是与天下所有的读书人为敌,于您有百害而无一利;明天套麻袋打嘛,则是私心里小婿给岳母大人出气的。我手下的本事,打了也不会被人抓住的,揍一顿给岳母大人出出气也是无妨的,反正抓不到!”

    “出息!”

    太平公主嗔骂了一句,骂完女婿,顿了顿,又是一脸怒色,问道:“难道就这样放过姚元之?居然敢拂本宫的面子!”

    说姚元之的名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张昌宗心里叹息,嘴上忍不住脱口而出:“以前也有过不给您面子的人,难道不给您面子的,都要抓来砍了?”

    太平公主暴怒:“张六郎!”

    完蛋了,捅马蜂窝了!

    张昌宗果断的抱头鼠窜,赶紧去找老婆来救场!

第495章 改弦易辙() 
“怎么出来了?”

    半路上遇到薛崇秀,看张昌宗跑得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张昌宗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救星:“你娘生气了,媳妇快去救火!”

    薛崇秀本来还板着的脸孔,听见这话不禁露出点笑意来,脚步未停,问了一句:“你说了什么?”

    呃不愧是两口子,互相太了解了!

    张昌宗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想着能蒙混过关,哼哧哼哧把刚才的话一说,便被薛崇秀白了一眼,微嗔:“你知道她生气还逗她做什么?”

    张昌宗干笑两声,没说话,总不能说好久没见岳母大人生气,一时嘴贱惹的祸,讲真,宁愿看她盛怒的样子,也不想看她死气沉沉的。

    说了两句,正堂也到了,薛崇秀不等人通报径直进去,示意张昌宗等一下,张昌宗很识时务的点头,自己悄悄蹲外头,等着老婆去安抚他岳母。

    薛崇秀进去的时候,太平公主还在生气,见她进来就是一对眼刀:“你来做甚?张六郎那小子呢?让他进来!”

    薛崇秀一本正经:“母亲声威卓著,威风八面,六郎已经望风而逃了。”

    “”

    太平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狠狠白女儿一眼,哼了一声,干脆转身,连看都不想看她。

    薛崇秀微微一笑,走过去跟她同坐一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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