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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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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就一起看着皱着脸的张昌宗笑得欢快。张昌宗木着脸看俩人,干净利索的行礼告退:“太后保重,师父保重,六郎告退!”

    武氏笑问:“怎地走了?”

    张昌宗果断道:“作为外男常居宫中终不合适,六郎还是去太平公主府上借住几日多好,顺便还能看看秀儿妹妹。师父,徒儿走了,太后,六郎走了,您二位保重!”

    武氏直接嗤之以鼻:“来你师父处混住时候怎地忘记你是外男了?如今倒自称起外男来了,如此顽皮,小心本宫让你师父打你屁股!”

    张昌宗嘻嘻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倒真没在宫里继续厮混的打算,天天面对武氏,会让他胃痛的,还不如去公主府里跟明媚的太平公主殿下斗嘴,顺便看看伪萝莉。结果,刚一到太平公主府,就被一脸喜滋滋表情的太平公主给糊了一脸——

    恭喜公主驸马夫妻和谐,感情和睦,他俩儿又要有孩子了,太平公主殿下在卸货两年之后,又揣上一个小宝宝了!

    看着一脸喜气的太平公主两口子,张昌宗下意识的看薛崇秀,见她神色还算镇定,并无任何失态之处。

    让再度为人父母的年轻夫妻独处,张昌宗跟薛崇秀小手牵小手的到隔壁偏厅里玩耍,进去后,春晓给他们拿来玩具,薛崇秀熟练的把春晓支开,两只伪豆丁又开始说悄悄话——

    “这位便是万泉县主吧?那个十二岁就嫁人的小萝莉?”

    春晓刚出去,张昌宗便急急地问道。薛崇秀面容有些沉重之色,点点头,道:“若我们两个都没记错,那母亲腹中的便是她与父亲最小的孩子,未来的万泉县主。六郎,我该怎么办?”

    未来的万泉县主来了,那就代表着薛绍的死亡进入倒计时!

    两人这几年反复的、努力的回忆,薛绍怎么死的忘记了,具体的日期也不记得,但是,万泉县主是薛绍的遗腹子这件事却是想起来了!

    说起来搞笑,两个历史门外汉对薛绍和太平公主的记忆,张昌宗还略能想起些,薛崇秀却只记得某宫词那扯蛋的剧情,问题她爹薛绍在娶太平公主前可没别的妻子,两人是真正的少年恩爱夫妻,跟某宫词完全对不上号。

    张昌宗想了想,借口要练字,让人给他送了笔墨过来和一张小几过来,与薛崇秀两个人头碰头、面对面的坐着,看似各自练字,其实两人还在低声说话。

    张昌宗有些头疼,身为小孩子的不便之处就是大人基本上很少把一个孩子当回事儿,只可能他们做孩子的主,不可能孩子做大人的主儿,让一群大人对一个孩子膺服——

    港真,读书少可别骗人!来份秘笈瞧瞧先。

    又不可能跳到薛绍跟前说,驸马,我梦见你死期近了那根本不用说就会被太平公主一巴掌扇飞。

    张昌宗一直很清醒,他知道他与太平公主并没有什么过命的交情,最多就是投了她缘的一个小辈,又因为薛崇秀的缘故待他亲近些。若论交情,跟薛崇秀的交情还好些,跟太平公主说难听些,他就是个逗趣解闷的存在,照拂一二也许会,若让张昌宗去跟太平公主那么说,以太平公主的权势,张氏满门就要倒霉了!

    张昌宗不能那么任性!

    薛崇秀也知道,所以从未想过让张昌宗出面,她更多的是与他商量,想听取他的意见,纾解自己心头无处可诉的压力。他们俩儿,前世也不过是普通人,即便在各自的行业里优秀些,但也是普通人。

    张昌宗叹了口气,道:“你爹薛绍我们就不说了,我估摸着,他应该是这两年被太后的辣手给吓到了,你算算这两年来,李唐宗室有多少人被杀了?薛绍可是城阳公主的儿子,你的祖母城阳公主可是太宗与文德皇后的嫡女,薛绍想夹着尾巴做人也是无奈之举。”

    “可若是坐以待毙我做不到!我不才,并无从容赴死之勇气。”

    “这世间能从容赴死的又有几个!只是,信息太少,大势之下,不好操作。”

    看薛崇秀苍白的萌萝脸,张昌宗有些不忍心,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样吧,我这里有两个东西,若是能让你娘以你爹的名义献上,或许于局面会有益呢?”

第91章 WIIF表格法() 
“什么东西?”

    薛崇秀好奇的问道。张昌宗神秘一笑,道:“与马有关的!”

    “与马有关的”

    薛崇秀若有所思。张昌宗朝她挤眉弄眼的提示半天,结果这妹妹一点想法也没有,依旧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幸亏咱善于观察,细致入微,若是靠薛崇秀那就惨了!自己暗戳戳的夸了自己一句,张昌宗方才解开谜题——

    他所说的两个东西,其实并不算特殊,当然,这是对现代人来说,对古代来说,其实是个新玩意儿,对,只能算得上玩意儿——

    马蹄铁和马镫!

    张昌宗已经开始学骑马了,马匹还是驸马薛绍送的,一匹温和的小母马,还没放肆的骑着跑过,家里人不放心,每次骑都让人牵着。

    这时代的马是没有马掌和马镫的。一般富贵人家,上下马自然有奴仆伺候;普通人家门口也大多备有垫脚石,上下马容易,不存在不便和困难。薛崇秀一时没想到也不奇怪,以她的年纪,出门还是需要仆从抱着呢。

    薛崇秀有些茫然:“这两样儿是很厉害的东西吗?也能立功?”

    啧啧,艺术生啊!

    张昌宗看她一眼,耐心地解释道:“你知道马蹄子是什么样的吗?”

    薛崇秀摇头:“不知道,尚未接触过。”

    张昌宗道:“马蹄子其实就是一层角质层,就像人类的手指甲,会磨损,会生长,若是不小心踩到石头什么的,蹄子还会踢坏。若是给钉上马掌,就不会再有这个问题。至于马镫,则是方便在马上做动作的时候使力,有可以支撑、借力的地方。”

    薛崇秀也不是草包到底的人,自然一说就明白了:“那要是用到骑兵的马上,岂不就是”

    “对啊,就是这些作用,不然,怎么立功!”

    张昌宗看她终于明白了,方才笑着道。薛崇秀凝眉想了想,抬手去摸毛笔,似乎是想写字,张昌宗不知道她要写什么,不过还是习惯性的往砚台里弄了点儿水开始磨墨。

    待墨磨好,薛崇秀沾了沾,一边在纸上写画,一边问道:“你可知道miifm表格?”

    “啥?没听说过。有什么作用?”

    张昌宗伸头看着她在纸上画表格,表格很简单的表格,就三列——

    姓名、障碍、需求。

    姓名那一栏写了个武字,障碍那一栏空着,需求哪里写了个权字。写完了,又拉过另外一张纸,抬头写了个大大的武字,然后,下面紧接着用小楷开始写——

    武氏,开国功臣之后,太宗的才人,高宗的皇后,然后就开始写生平。武氏的爹是高祖李渊的铁杆儿,极受李渊看重,为了提升武家的门第,在武士彟原配死后,为他聘娶出身前隋宗室的杨氏为妻。

    写到这里,薛崇秀抬头询问张昌宗:“可有补充的?”

    张昌宗摇摇头,道:“没有,我都不知道原来武氏的娘是前朝宗室出身。”

    薛崇秀看他一眼,自嘲道:“男人鲜少有关注女性出身的,女人嘛,大多关注细节。”

    “细节?!”

    感觉get到了一直单身的原因,或许是他活得太粗糙了,神经太大条的缘故?

    张昌宗不禁有些自我怀疑。

    薛崇秀微笑的瞟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往下写——

    杨氏以四十多岁的年纪嫁给武士彟,俩儿夫妻生了三个女儿,武氏行二,以美容止入选太宗宫中,以武氏的富贵出身,入宫便是才人,可没做过宫女。

    可惜,太宗虽然喜欢美女,不过,有长孙皇后珠玉在前,人更喜欢有内在美,能与他说话聊天的美女,于是,武氏在太宗宫中并不得宠。

    张昌宗看她写的,愣了愣,道:“杨氏嫁人时候那么大年纪了?那野史传的贺兰敏之跟杨氏的事情,不是瞎扯蛋吗?”

    薛崇秀道:“某些读书人的龌龊心思,不说也罢,不过是借此编排武氏,坏她声誉罢了。我依稀看过些关于你师父的记载,似乎是宋人编纂的,就跟在人家床下爬过似的,多长时间,多少次数等等,写的有鼻子有眼儿,龌蹉、下作!”

    顶着一张萌萝莉居然也能开黄腔,问题开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是再正经不过,神态从容,没有半分羞涩或是不自然的地方——

    我的女神居然是这种样子感觉在下输了!

    猝不及防的被薛崇秀开了一趟车,张昌宗心情有点儿沧桑,咳嗽一声,提醒道:“妹妹,您歪楼了!快正回来,继续,继续,我看你这是要分析武氏?”

    薛崇秀颔首:“我以前看过一些书,书上有一种分析沟通对象的方法,把对方的姓名、来历、职业、年龄、经历等列出来,再制一个miifm表格,列出障碍和需求,便大致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情和为人来。书上说,这个方法便于与人有效的沟通,我这些时日细致想了想,也可用来分析人物,好方便我们了解和与之交往。若要在这个时代生存,武氏是无论如何也翻越不过去的大山。”

    “好办法!”

    张昌宗赞道:“一个人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肯定有过去的影子在里面,若能照你说的这么列出来,肯定会有帮助!不过,我俩儿的历史知识太简陋了。”

    不禁有些扼腕。薛崇秀嫣然一笑,道:“历史知识简陋要看是对谁。”

    “难道你研究过武则天?”

    “非也!”

    “那你怎么知道的?”

    张昌宗很好奇,薛崇秀倒是气定神闲:“你忘了我娘是谁了吗?”

    对哦,她是太平公主的女儿,武氏的外孙女,想知道点儿外祖母的过去,以薛崇秀的机灵和太平公主对她的宠爱,应该能套出些东西来。

    不论是想在这个时代好好生存,还是想为薛绍的事情尽心,充分的认识和分析武氏这个人是很有必要的。

    这么一想,张昌宗也上心起来,加入到薛崇秀的分析中去,两人头碰头低声细语,不时交谈几句,倒让武氏的形象在他们的交谈中渐渐鲜活起来。

第92章 剖析() 
未来的女皇陛下武氏的一生从未一帆风顺过,甚至可以说得上命运多舛。

    约莫十来岁时,父亲武士彟去世,然而,她的母亲作为继室,一没有儿子可以依靠;二又与原配所生的武氏兄弟并不和睦。母女几人的日子并不好过,武氏兄弟苛待继母与继妹们。

    十四岁时,以“美容止”被人推荐给太宗,入太宗后宫做了才人。武氏的母亲杨氏出自前隋宗室,宫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又是怎样的生活状态,她应当是知道的。自然也知道,武氏入宫之后,或许母女再无相见之期。可是,依旧把她送了进去或许是无法可想之下的唯一出路,未尝没有绝处逢生的打算。

    武氏母女当年在武家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史书上并无记载,只是,后来,杨氏把当年虐待她的人,男的尽皆流放苦地,女的尽数为奴,苛待她们最厉害的那几个,甚至活生生便鞭打得肉尽见骨而亡。

    到底什么样的遭遇才会有这样刻骨的仇恨?后人未可知。但对当时的武氏来说,或许进宫是她搭救母亲姐妹唯一的出路和希望。

    太宗召幸了武氏,赞她貌美,赐名为媚。只是,太宗喜欢的是像他的结发妻子长孙皇后一般的女子,并非是当时还稚嫩,除了恐有美貌肚里没有半分才学的天真浅薄的小女孩儿。武氏在太宗的后宫里,并不受宠爱。

    武氏进宫之初,心中定然是怀有期待的。若不是怀有期待,一个正值妙年,青春貌美的少女,又怎么会渴求一个老头儿的宠爱呢!只不过是因为那个老头儿正好是皇帝,手握天下,一言便可决定她的荣辱,也能搭救她在武家过得不好的母亲和姐妹。

    可惜,武氏并不符合太宗的审美,入宫后的日子,并不如她所期盼的那样。不知道夜深人静,孤独寂寞之时,想及家中的母亲与姐妹,武氏可会绝望伤心?

    想来是有的,只是,她一直都是坚韧狠绝的女子,不止对旁人,对自己也狠。即便是这样的处境和心境之下,就是在太宗后宫里孤独寂寞的几年,她练就了一手绝妙的书法;博览群书,才学大有长进,于诗文方面颇有造诣,可谓读书有成。

    在这样的处境和心境下,还能静下心苦读并读出名堂的,问世间能有几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成功者从来都没有侥幸的。

    不知道年少时的武氏是怎样的性情,也不知她是否有过天真烂漫的时候,但这几年的经历和煎熬,有再多的浮躁与焦急也无用的情况下,武氏的性情与心志定然受到极大的考验和改变。

    探讨到这里,薛崇秀幽幽一叹,道:“武氏刚进宫的时候,想是有过一段荣宠的日子,毕竟年轻貌美,只是对李世民那样的男人来说,只有颜色是无法长时间吸引他的,想来他的后宫也从来不会缺美貌的女子,在大家颜值都差不多的情况下,腹中是否有货便是最大的本质区别。”

    张昌宗点点头,表示赞同。言谈举止是最暴露一个人才华修养的东西,江湖上的那句名言,流氓其实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某些角度来说,其实也点出了有才无才的区别。

    太宗那样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男人,只靠脸是不行的,刚开始可能贪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被抛诸脑后只是时间问题。

    张昌宗啧啧有声的八卦道:“虽然徐惠忽悠她以色侍君短,以才侍君长,不过,话说透了就没意思了,你外祖母脑补的能力肯定很强,你看后来她把高宗迷的,啧啧,一代姐弟恋的楷模,肯定有在太宗身上勾搭失败的经验加成。”

    薛崇秀看他一眼,并没有说他什么,只是点点头,道:“李治并不是专情的人,能让这样的人对又敬又爱,定然是有些过人的手段的。”

    “又敬又爱?”

    张昌宗眨眨眼,为这种说法惊奇。薛崇秀道:“诸多的影视剧集和演义里都把李治写成优柔寡断的人,可这两年我特意关注了高宗的政绩,那等政绩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能做出来的。”

    张昌宗点头道:“言之有理。说李治优柔寡断,不管别人,被逼的自杀的长孙无忌肯定第一个不同意!”

    薛崇秀微微一笑,表示赞同,继续道:“你再想想李治与武氏的身份差距,还有李治对她的礼遇,你也是男人,若你是李治,你是皇帝,你会如何?”

    张昌宗骚骚脸,忍不住吐槽道:“被你这么一说,感觉我可以在脑子里脑补出一部相爱相杀的大剧来!”

    薛崇秀被他这说辞逗得一笑,咳嗽一声,拉回歪掉的楼,道:“此事你我皆非局中人,真相到底为何也不得而知。只是,没有这些经历也就没有今天的武氏,更不会有未来的女皇帝,对吗?”

    张昌宗点点头——

    武氏其实应该感谢那几年的寂寞与苦读。一个人的经历和心路历程其实是会刻画在言谈举止中的。

    太宗病重,太子李治入内侍疾,当时的李治,其实已经有娇妻美妾,并不是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童子鸡。可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两人勾搭上了。然后,太宗病故,武氏入感业寺。

    电视剧里总喜欢把这段日子拍得凄苦无比,以衬托武氏命比黄连苦的境遇。其实,作为已故皇帝嫔妃的收容场所,作为佛寺,青灯古佛,粗茶淡饭是有的,清规戒律,管理严格肯定也有的。但像电视剧里拍得把武氏欺负得连个婢女都不如的剧情应该是没有的,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骤然来过这种生活,强烈的落差肯定是有的。

    最重要的是,在感业寺的武氏,一下子就被断绝了解救母亲姐妹苦难处境的希望。人呐,再苦再难其实都不怕,只要有希望就能熬过去,最怕的是没了希望,那真真是生不如死、如坠深渊的感觉。

    “秀儿妹妹,你说,武氏后来权力欲那么旺盛,除了李治的纵容外,是不是还有经历的影响,毕竟,解决她心头难题,给她希望,救她脱困的都是权力。耳濡目染之下,心智再坚定的人也会受影响,更何况是被李治纵容着接触过政事的武氏,对吧?”

    张昌宗突发奇想。

    薛崇秀微微一笑,看张昌宗的目光十分温和,从容道:“以前看过故事书,书上说,有个商人,一开始做生意的时候,常对自己说我只要赚到一千块我就满足了;但当他赚够一千块的时候,他又对自己说,我要赚足一万块;有了一万块之后,他有又想要十万块!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若没有接触过,武氏说不定还不敢那么想,毕竟,这个时代,女子相夫教子,主持内务才是主流思想和认识,但武氏接触过,自然也就更敢想。”

    有道理!

    张昌宗点头表示赞同,摩拳擦掌道:“我记得这时候吐蕃很不乖,武氏既然有心,那咱们的马掌和马镫还是大有可为的。只要有可为,那献出来的收获就值得期待。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献!”

    薛崇秀没说话,只是凝目看着他,看他先是眉飞色舞,喜不自禁,后又皱眉苦思的样子,心头一暖,眼睛凝视他一阵,道:“张昌宗,我们合作吧!”

    “合作?怎么合作?”

    张昌宗先是问了一句,旋即恍然大悟道:“不行!这个功劳只能你用,不能分给我。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只能用一次的金手指一定要利益最大化。目前你最需要,你用就好,我不着急,这具皮囊目前才六岁,还能慢慢来,你爹娘可没空慢慢来了!”

    张昌宗没多想,只是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劝薛崇秀。这位女神同学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谦让。这个功劳给他一个孩子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是薛绍用比较能利益最大化,好东西自然不能浪费了!

    薛崇秀定定的望着他——

    又是这样!前世救她时是这样,现在也这样,这个黑炭头,什么时候才会为自己打算!

    薛崇秀心中涌起强烈的情绪,似乎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毫不犹豫的拉过张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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