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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可要小的现在派人将二公子叫回来?”
房玄龄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晚了,罢了,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
“是,小的告退。”管家出了书房,为房玄龄将书房的门关好。
听着书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房玄龄倚在了榻上,右手扶着而头,陷入了沉思。
明日早朝上若是御史发难,该如何应对……
原本房遗爱和常乐跟着玄世璟说出来一起吃顿饭什么的,只是普普通通的饭局,到了燕来楼,房遗爱才发现自己已经跳进了玄世璟挖好的坑里。
“侯爷,咱们这般,不妥吧。”房遗爱扯了扯玄世璟的衣袖,低声说道。
“恩?有何不妥?”
“咱们如此招摇,明日御史台的那帮御史肯定会弹劾咱们的。”
“弹去呗,他们说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玄世璟一脸的风轻云淡,似乎明日早朝上被弹劾的不是自己一般。
“侯爷,咱们是不是把高兄给忘了啊。”常乐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常乐你能不能别添乱。”房遗爱一听,瞬间就炸了,还嫌不够乱吗?再把高峻牵扯进来。
“说的也是,一会儿让老板娘派人去神侯府等着,把高峻请过来。”玄世璟笑道。
“侯爷,你疯了吧……”房遗爱话还没说完,便被常乐打断。
“房长史,放心吧,后也这么做,肯定是是有他的目的,若是某猜的没错的话,侯爷整出这么打的动静,其实就是想威慑一番那些暗地里窥探神侯府的人吧?顺带着给那些在长安城东郊打人的贼人看。”常乐说道。
“自个儿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玄世璟嘴角微微一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常乐我发现你还真是个人才。”
“侯爷谬赞。”常乐客气的拱了拱手。
“房兄,江湖险恶,你尚需历练啊。”玄世璟打趣的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懂。”房遗爱不好意思的说道。
“成,既然你都诚心诚意的问了,本侯就大发慈悲的给你解释解释。”玄世璟笑道:“今日早上在朝堂之上陛下将常州官员受害的案子交给了神侯府和大理寺,现在大理寺戴胄大人已经表明了态度不会亲自去插手这件案子,也就等同于这件案子完全落在了咱们神侯府手上,大理寺不但不管,还会尽力的配合咱们神侯府,你若是朝中的那些官员,你会怎么想?”
“某肯定会想,这神侯府里头到底是一帮什么人,让戴大人如此放心…。。”
“错,戴胄这不是放心,而是根本不想插手这件案子,趟这趟浑水。”玄世璟说道:“你也说过,被打的官员本身或者并不怎么样,但是他们身后所站着的,是世家,此案说不定,就会牵扯到哪家的身上,所以戴胄也是忌惮。”(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心思()
“侯爷是说,这件案子,一个弄不好,这些官员背后的人就会把这口气出在咱们身上?”房遗爱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也得看查这件案子的是谁了。”玄世璟笑了笑:“房兄在长安城这么久了,也应该明白长安城里头这些人的德行,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听到玄世璟的解释,房遗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侯爷,明日早朝你打算怎么办?”虽说似乎能够猜得到玄世璟的想法,可是想象明天早上御史台的人发难,房遗爱不禁一阵头疼。
“明天早上?我记得我明天早上明明是染了风寒病了的。”玄世璟摸了摸鼻子说道。
“无耻,太无耻了!”听到这里,房遗爱向玄世璟投去一个甚是鄙视的目光,随后举起酒杯,说道:“那某就在此敬侯爷,祝侯爷早日康复了。”
“你应该祝我今晚不小心偶感不适。”玄世璟笑了笑,举起酒杯朝着房遗爱示意,两人碰了碰杯子。
“大相,你看那东山侯,跟房玄龄的儿子偷偷摸摸的在说些什么呢。”禄东赞这边,看到玄世璟和房遗爱两人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没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禄东赞没有回话,只是朝着玄世璟那边看了一眼,目光紧紧的盯着玄世璟脸上的表情,虽说只能看到玄世璟的侧脸,但禄东赞似乎还是想从这一半脸上看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侯爷。”
饭吃过一半,高峻便到了燕来楼,也是换了一身常服。
“来,坐。”玄世璟伸手将高峻招呼过来。
“侯爷,最迟明日傍晚,常州那边便会有飞鸽传书送到长安来。”高峻说道。
“恩,对了,今儿个下午东郊那边有什么动静没?”玄世璟问道。
“暂时没有发现,那帮人似乎销声匿迹一半,找不到半点儿踪迹,留了两个弟兄在靠近猎场的庄子上住下了,想看看晚上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玄世璟点点头,这样也好,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能放过,在大唐办个案子,就得靠这种坚持不懈的狠劲儿,靠的就是时间,就是要无休止的守株待兔,虽说到最后做的可能是无用功,但是为了找到线索,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侯爷,要不要属下去那些被打的官员的府中去拜访一下,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必,你去了也得被撵出来,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要脸。”玄世璟笑道。
高峻垂下眼眸点了点头,自家侯爷说的,十分有道理啊,被打成那个怂样就已经够丢人了,自己再去人家府上提这事儿,典型的找不自在。
燕来楼的三楼,秦冰月的房间里,秦冰月一身素色的纱衣,屋子里燃着火红的炭盆倒也不觉的冷些,端坐在琴案前,一双素手抚在琴上,勾了勾手指,确是没有落在琴弦上……
琴是好琴,上好的凤栖梧桐,这是秦玉心当年从南方的一富商手里头得来的,当年的秦玉心也是好琴之人,为了这块凤栖梧桐,着实是让秦玉心好生谋划了一番,借着当年荆王的名头威逼利诱,花了重金买来,随后让名闻遐迩的制琴师,挑选了上好的马尾鬃毛做成的,后来秦玉心便将这把琴送给了秦冰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上面的马尾鬃毛早就没了当年的韧性,也是该换换了。
“丫头,你都坐在那儿有一刻钟了,你这琴,我看你还是别弹了。”秦玉心百无寂寥的趴在一边柔软的软榻上,看着秦冰月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总是觉得闷着一口气。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来得寻摸个法子了。
“罢了,今日没什么兴致,耽搁了姐姐了。”秦冰月面无表情的说道,脸上一点儿愧疚歉意的神色都没有。
秦玉心知道秦冰月就是这个个性子,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也懒得去纠正她的这个冰块的性子了。
“没事儿,你开心就好。”秦玉心懒洋洋回应了一声。
自秦玉心来到秦冰月的房间里说东山侯玄世璟就带着一棒子锦衣卫在一楼大厅中吃饭的时候,秦冰月的心思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秦玉心躺在软榻上,一脸然而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表情看着心不在焉的秦冰月。
这丫头什么都好,琴棋书画,打小儿就学着,一身的功夫也是不弱于人,算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了,可是那脑子,就跟头驴似得,倔的不要不要的。
不过,倒是可以去钱堆那边儿打探打探,看看有什么好法子,能让冰月这丫头接近侯爷。
想到此处,秦玉心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姐姐何故发笑?”恰巧,秦冰月一抬头,就看到了秦玉心脸上的那一抹笑容,熟悉秦玉心的她,自然知道,秦玉心一旦露出这种笑容,接下来怕是没什么好事儿了。
只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事儿,是对于别人而言罢了。
“没什么,冰月啊,早点儿睡,姐姐我就先回去了。”说罢,秦玉心便起身,离开了秦冰月的房间。
一楼的聚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坐在边儿上的禄东赞三人也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这让秦玉心看的很是窝火,如今大唐一年内不能兴礼乐歌舞,到了晚上,燕来楼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了,这些日子晚上燕来楼都是早早就打烊关门歇着了,也正好让楼里的人好好歇一段时日。
若是这楼中就紧紧只有玄世璟这一帮子人,也就罢了,大不了留下两个值夜的小厮,等玄世璟等人散了之后再关门打烊就是了,这燕来楼一半儿都是侯府的产业了,自己人,也就不用避讳什么,可是这禄东赞就不一样了,吐蕃人,秦玉心可不放心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让这三人留在燕来楼让楼里的伙计安心睡觉去,虽说有玄世璟在,可是刚才看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怎么好啊。
朝堂上的事情秦玉心也听来这燕来楼里的人说过一些,说吐蕃要和大唐和亲,东山侯是极力反对的,因此可以想到,玄世璟和这些吐蕃人的关系,十分的不友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房遗爱()
大厅中的锦衣卫们喝的正起劲,这玄武楼平日里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来的起的地方,也就是今天自家侯爷请客,才能吃到这名扬长安的糕点和菜品,品尝到这浓烈的酒水,不同于市面上能买到的三勒浆,这都是玄武楼商会特产的烧刀子,烈的很。
早在陇西的时候,玄世璟就写信给钱堆,让他试着蒸馏出酒精度含量高的烈酒,经过一番试验,到最后还真让钱堆给弄出来了,条件有限,也就只能按照传统的土方法来做了,别说,这些按照土方法酿造出来的酒水在地窖里头放上一年半载的,口感还是十分醇厚的,所以这烧刀子一出,受到了长城中的人的大力追捧,尤其是来自草原还有吐蕃的人,更是喜欢这浓烈的烧刀子,一口喝下去,感觉喉咙都要被刀子划破一样,咽下去,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咽喉一直蔓延到肚子里,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坦。
这酒,喝惯了三勒浆的人,一时半会儿还真喝不了多少这种度数高的白酒,不但喝着烈,后劲也是大,寻常那些在燕来楼里只谈风花雪月的文人才子们,基本上一壶就能给撂桌子底下去。
再看这帮杀才,完全不管不顾,什么后劲,先喝了再说。
秦玉心走到楼下柜台之中,对着守在柜台里的伙计吩咐了一番,随后摇曳着身姿上了三楼,回了房间。
“大相,你看那女人。”坐在禄东赞身边儿的一吐蕃使臣盯着秦玉心的背影说道:“真乃极品啊,大相,要不今晚,您就在这宿下?”那使臣一脸你懂得的表情看着禄东赞,来到大唐这么久了,住在鸿胪寺中,也一直没找到好机会出来享受享受,今日见到秦玉心,这使臣的心思瞬时间就摇曳了起来,那背影,真是诱人啊……
“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在长安城这么久,就算没有特意去打听,也该知道这燕来楼的老板娘惹不得,她身后…。。哼哼。”说着,目光又向玄世璟那边一瞥。
“之前这燕来楼不是荆王李元景名下的产业吗?”那使臣看见禄东赞的眼色,有些不解的问道。
“蠢材!”禄东赞忍不住骂道:“那李元景不就是坏在了这小子手里头吗?”
听到禄东赞的呵斥,那使臣乖乖的闭上了嘴,来长安之前大相就特意嘱咐过,此番来大唐是为了向大唐皇帝陛下为赞普求一桩婚事,所以在长安尽量要低调少惹是非,尤其是长安城的勋贵,能结交就结交,万不可的罪人,现如今汉州边境的形式到底如何,没有人比禄东赞更清楚了,明面上吐蕃还是在占便宜,可是长久这么耗下去,吐蕃打败而归,是迟早的事。
原本以为在年前那场宫宴上说几句威胁的话,一些朝臣们就会妥协,只要有一小部分人妥协,就会带动更多的人,中原的文臣向来如此……
谁承想半路出来个玄世璟,轻而易举的便将吐蕃说的一无是处,隐隐还将自己威胁的话,反过来说给了自己听。
东山侯玄世璟,便是禄东赞此行大唐目的最大的阻碍了,所以,玄世璟带着锦衣卫在燕来楼胡吃海喝,禄东赞就带着人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在朝堂上于玄世璟接触的不多,在私底下更是没有什么来往,能打听出来的事儿在长安城早就已经烂大街了,至于几分真几分假,也无从分辨,所以,这更使得禄东赞想要了解玄世璟,想要知道这个东山侯,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摸清楚了底细,日后在对上,就会有准备。
可是从玄世璟坐下到现在,不是与房遗爱在那说悄悄话,便是和一帮锦衣卫们喝酒。
“这东山侯,不简单呐。”禄东赞眯着眼睛说道。
坐在禄东赞两旁的两个时辰循着禄东赞的目光朝着玄世璟看去,但是对于禄东赞说的话,确是有几分不明白。
一个仗着大唐皇帝陛下宠爱的侯爷,在朝堂上胡作非为,怎么就不简单了,若是没有皇帝的放纵,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小娃,也敢对吐蕃使臣大放厥词,还妄图阻止大唐于吐蕃之间的和亲?
若玄世璟知道此刻坐在一边儿的吐蕃使臣这么想,定会嗤笑一声:这就是大相和普通跑腿儿的区别。
“侯爷,那边儿那三个吐蕃人好像一直在看着你啊。”严义端着酒杯站在玄世璟身边儿低声说道。
“他们愛看就让他们看去,反正就这么看着你家侯爷我也不会少块肉。”玄世璟一脸淡然的说道。
“侯爷,你看这吐蕃大相目光如此炽热的看着你,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啊。”在座敢跟玄世璟开这种玩笑的,也就只有房遗爱了。
“滚你丫的,小爷没那爱好!”玄世璟没好气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长史,这么了解,平常没少接触吧?”玄世璟一脸坏笑的对着房遗爱反击。
“胡说!某…某也是听别人说的。”本来就有些喝多了的房遗爱,听到玄世璟说这话,脸更是涨的通红,连忙为自己辩解。
大唐长安富贵人家还真有好这口儿的,私底下养个**供自己取了什么的,就算是一些风月场所,后院儿里说不定也住着一些“年轻貌美”的男子,一旦有达官贵人向老bao提出来,就会被带到后院儿隐秘的房间中去。
原本大唐干这事儿最出名的,应该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了。
原本的李承乾,为了称心,几乎公然与李二陛下作对,称心被李二陛下处死之后,李承乾更是变本加厉的自我放弃。
“房兄,你之前在东宫,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称心的男子?”想到这里,玄世璟的八卦之火也被点燃,凑近房遗爱小声的问道。
“称心?没听说过,你问这作甚?”蓦然间,房遗爱神色一凛,一脸惊讶的看着玄世璟:“侯爷,你不会真的……那什么吧?”
玄世璟只感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逃朝()
今天突然发现好几章的章节名字都乱了好尴尬啊。。。。。。明天会尽早联系编辑老师改过来的
“滚犊子。”玄世璟没好气的骂道,不过是好奇心发作了一回,房遗爱的思想竟然就污成了这样。
“侯爷,放心,某不会说去的。”房遗爱继续打趣着玄世璟:“只是侯爷可得小心了,侯爷如此年纪,模样嘛,也不赖……”
“吃你的饭!”玄世璟从桌子上的盘子中抄起一只鸡腿便塞进了房遗爱的嘴里。
这混蛋接下来的话就算不说出口,也能猜得到要说什么。
身子骨单薄,年纪轻轻,模样俊俏……。玄世璟的脸现在已经黑的跟锅底一般了。
三楼的房间中,秦玉心离开之后,秦冰月便一身薄衣站在窗前,从窗户的缝隙中,看着下面嬉笑怒骂的人,看了一会儿,秦冰月便伸出手,将窗户关严,折身进了内间,熄了烛火,睡下了。
一直闹腾到深夜,整个燕来楼除却大厅之外,二楼三楼的房间,再无一间亮着灯火,玄世璟见时辰差不多,便将燕来楼的小厮招呼过来,让小厮好生招待神侯府的这些人,自己就先回府了。
次日清晨,到了吃早饭的时辰,玄世璟仍旧躺在床上睡觉,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便吩咐府里的人,今日早上勿要打扰,派个人去卢国公府上跟卢国公说一声,今日的早朝就不去了,至于理由,玄世璟就让府里的下人看着编造就是,反正说出来的什么理由都不会有人信,又何必去费那脑子想。
得了玄世璟的命令,府上的一名小厮便骑着马赶去了卢国公府上。
“什么?你再说一遍?”程咬金看着躬身站在大厅中的侯府的小厮,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
“侯爷昨日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染了风寒,身子有些不适,所以特意让小的来国公爷府上走一趟,若是陛下问起,让国公爷帮忙捎个话。”那小厮说道。
程咬金心里头的那个气啊,昨儿个闹出这么一出儿,整个朝堂都在等着盼着想听玄世璟的解释呢,结果现在这小子就在家躺着装病,说什么染了风寒,谁信啊,这么明显的借口,若是说喝多了,在床上不省人事,可比什么染了风寒更让人信服。
“回去给你家侯爷捎句话,就说老夫祝他早日康复!!等下了朝,老夫定会亲自去他府上看望他。”程咬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随后挥手将侯府的这名下人挥退。
待人走后,程咬金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案上:“这小子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莫要生气。”见程咬金气呼呼的模样,程夫人连忙上前劝慰:“就算有什么,现如今璟儿还是个孩子,少年人心性,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也不过是一时意气,在这点儿上,就算御史参奏,陛下也不会太过处罚璟儿的。”
“现在陛下宠他是没错,那是因为明德,可是这君心难测,谁知道这份荣宠能到什么时候?若是不严加管教,万一哪一天璟儿一个没分寸,触及了陛下的底线……唉~~”程咬金叹了口气。
别看程咬金经常在大殿之上撒泼打滚耍无赖,但是所作所为,皆在李二陛下的底线内,当中有一部分甚至是在李二陛下的默许之下,所以对于这一点,程咬金自己是深有感触。
“老爷,璟儿那孩子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