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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有爱的一幕,温然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浓浓笑意。
最后,还是瞳瞳不愿意了,他们才纷纷上前,把四个小宝贝分开,白一一抱起瞳瞳,问温然:“然然,安琳不是来了吗,她人呢?”
“她在楼上睡觉,还没醒呢。”
温然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站在温锦旁边的覃牧,后者对上她的视线,神色微变了下,垂了垂眸,问:“她在哪个房间,我去叫她。”
“阿牧,还是让然然去叫安琳吧。”
覃牧的话出口,立即被墨修尘阻止。
旁边,不明所以的顾恺和白一一眼里泛起疑惑,温锦勾唇一笑,淡淡地说:“阿牧,修尘说得对,让然然上楼去喊安琳吧,你去,她不一定会给你好脸色。”
“那好吧,然然,你不用瞒着她,就告诉她,我也来了g市。”覃牧犹豫了下,对温然交代。
温然笑着点头,语气温和:“放心吧,我把安琳叫下来,你也别心太急,给她一点时间。”
“嗯。”
覃牧抿抿唇,极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然然,我陪你一起上楼。”
旁边,白一一听了他们的对话,满心困惑,决定跟温然上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上次三个小宝贝生日的时候,她记得覃牧和安琳的关系不像现在这样的。
今天怎么反了。
白一一把瞳瞳给顾恺抱着,和温然一起上楼,到了楼上,她才轻声问:“然然,覃牧和安琳怎么回事?”
温然转眸看着她那张布满疑惑的脸,笑着说:“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白一一忙摇头。
温然看了眼前面的房间,低声说:“昨晚,覃牧被人下了药,正好安琳去家里找他,两个人,就滚了床单。”
她一边说着,还用手表演着,白一一盯着她那两根碰到一起的食指,噗的一声笑了。
“有这回事?”
“嘘,别笑那么大声,安琳现在不愿意见覃牧,她原本是要回去结婚,现在和那个男的分了手,却不敢和覃牧在一起。”
“覃牧倒是个负责的男人,都追来g市了,”白一一感叹着。
像覃牧那么负责的男人不多了,特别是在这个男女滚床单像牵手一样的时代。
温然眸子闪了闪,轻笑道:“我哥也想对你负责,你愿意吗?”
“去你的,我和你哥和情况不一样,安琳是本来就喜欢着覃牧,覃牧既然追来这里,又要对她负责,那肯定会对她好。”
“一一,你的意思是,我哥对你不好,你才不愿意的是吗?”白一一恍然道:“我懂了,有机会,我一定会说说我哥,让她对你好点。”
“别,然然,你别总是把我和你哥扯在一起,我和他是水火不容的。”
白一一说完,垂了垂眸,一抹异样的情绪自眸子深处掠过,抬起头,又恢复了笑意。
温然挑眉,轻快地道:“好好,以后我都不说了,你和我哥只要别在瞳瞳面前争吵,背地里打破头,都没关系。眼下是安琳和覃牧,不管怎样,我觉得安琳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嗯,这个我支持你。”白一一换上一脸灿烂的笑。
第1248章 1248 先把证领了()
推开门,温然和白一一走进房间。
宽敞的大床上,安琳睡得正熟。
两人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白一一目光触及安琳露在外面的颈项肌肤时,惊讶的睁大了眼。
“然然,安琳。”
温然点头,压低了声音说,“覃牧昨晚是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不会对安琳多温柔。”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眸子闪过笑意,“你当初不也是那样吗?”
“不许说。”
白一一抬手打了温然一下,阻止她再说下去。
安琳颈项的吻痕,确实让白一一想到了当初,她和顾恺的一夜情缘。那时虽然是她迷乱,但顾恺那个混蛋也没对她温柔。
第二天她醒来,自己颈项,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想到这个,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顾恺那个强吻,脸上一热,下意识的皱眉,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
温然没有注意到白一一的异样,她在床沿坐下,看着熟睡的安琳,片刻后,声音轻轻地响起:“安琳,起床了。”
安琳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看见面前的温然和白一一,她打了个呵欠,抬手又揉了揉眼,手臂撑着床上,坐起身来。
“一一来啦,然然,现在几点了?”
白一一笑笑,走过去拉开窗帘,转头,看着坐在床上的安琳,说:“外面也天黑了。”
“啊,我睡了这么久。”安琳看了眼窗外,惊讶的叫道。
温然轻笑,“我要是不叫醒你,你大概能睡到明天早上,起来,下楼吃饭,大家都等着你呢。”
“大家,都谁啊?”
安琳眨了眨眼,想到什么,手立即摸上脖子。
“不用遮了,我和一一都看见了,不就是吻痕吗。”温然把安琳的动作看在眼里,脸上笑容灿烂。
安琳不太自然地扯动嘴角,白一一从窗前走过来,打趣地说:“安琳,你还真别在然然这个已婚少妇面前遮掩,她天天经历。”
“噗。”
安琳被白一一的话逗笑,一时间,也不觉得尴尬了,符合地说:“也是,我忘了,然然这个经验丰富的人,怕是一百零八式都试过的。她当初顶着吻痕出门,都不带遮挡的。”
“然然这么厉害吗,太佩服了。”
白一一朝温然竖起大拇指。
温然面不改色地看着她们,可能真是因为经历得多了,虽然她白一一和安琳,一个和她年龄相仿,一个还比她大,但在这方面,她绝对是最有经验的。
“你们说吧,我听着,看你们能说出些什么来。安琳姐居然懂一百零八式,那你要不要讲详细一点,那都是些什么姿势,不会昨晚,你就经历过那么多姿势吧。”
“然然,你这个坏丫头。”
安琳轮起拳头打温然,被温然笑着抓住。
门外,响起敲门声。
温然一怔,抬头看向白一一,白一一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外面,站着覃牧。
室内原本轻松愉悦的气氛,因为覃牧的出现,一下就凝固了般。
安琳的笑僵在脸上,看着门口那道颀长俊毅的身影,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温然。
温然嘿嘿地笑了两声,站起身,以手势安抚安琳,“安琳,覃牧是为了你特意来的g市,你不要对人发火,你们两个好好的聊聊。”
安琳没来得及阻止,温然和白一一便脚底抹油,溜了!
走到门口时,温然还低声叮嘱覃牧,“和安琳好好谈。”
覃牧点点头,关上门,朝安琳走去。
安琳靠在床头上,双手微微攥着,室内的空气在门关上的刹那,似乎变得稀薄了。
她有些鄙夷自己,不过是一夜情,有什么害羞的,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女。
然而,呼吸间钻入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时,她的心跳便失了控制,分明是快三十岁的女人,却真的跟十几岁的少女一样,心跳如擂鼓。
“你怎么来了g市,公司那边,你不在行吗?”
安琳暗自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看着站在床前的覃牧。
覃牧的视线落在她颈项,那细密的吻痕上,他没有出声,眼前浮现出昨夜那模糊的画面。
他记得一些,但只是一些。
昨晚,他对安琳很粗鲁,因为药物的原因,他迫切的把她压在了床上,迫切地撕烂了她的衣服……
安琳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她脸上又开始发热,“你有事就说,没事就出去。”
“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家,叔叔阿姨那里,我解释了。”
“什么?”
安琳脸色一变,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语气温和地说:“你不用这么惊讶,叔叔阿姨那里,我解释清楚了。你原本是答应回去和那个人结婚,现在又突然反悔,他们不好跟人交代。”
“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胡说八道。”
安琳恼怒地瞪着他,“你都怎么说的?”
覃牧在床沿坐下,深邃的眸子里一片望不见底的黑。
他低沉的嗓音,如清冽干净的泉水,缓缓响起,“我告诉他们,你跟我在一起,明天,我们一起回去,把证先领了。”
“你凭什么,覃牧,当初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现在你是可怜我,还是为了让你自己的良心好过些。明天回去领证,你是怕自己反悔吗?”
早上他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他们先相处一段时间,他会努力的喜欢她。
可是现在,他居然背着她,通知他们的家长不说,还答应明天回去领证。
覃牧眸光闪过一抹沉郁,不过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他是个自制力强的人,情绪也能控制得很好。
这种时候,他知道,必须心平气和的跟安琳谈,说服她。
“安琳,你别激动,我不是怕自己反悔,也不是有意要背着你告诉家长的。你离开之后,阿姨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为什么不回去,还要和那个人分手。”
安琳抿着唇,脸色难看。
覃牧温和地解释:“昨晚的事,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总不能让叔叔阿姨误会你。因此,就告诉了他们,至于马上领证,则是我爸妈的意思。”
第1249章 1249 我爱你,你却不爱我()
安琳眼里情绪变幻,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她看着面前,覃牧那张英俊的脸庞,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他薄唇上,不知为何,昨晚的画面,嗖地就窜上了脑海
原本,她是担心他发烧,在他打掉她端的水杯,进屋关上门之后,她把地上收拾好了,便敲门。
覃牧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隐忍的情绪,“安琳,你赶紧回家。”
“你要是不开门,我今晚就在这里一晚上不走。”
安琳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的敲门。
覃牧并不受她威胁,没有给她开门,安琳就站在门口,真的不走。
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外面。
隔着一扇门板,不到一分钟,安琳听见覃牧难受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她听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很难受的样子。
她心里急了,哪怕是决定要忘记他,也还是担心着。
砰砰砰!
这一次的敲门声,更响,带着怒气,她隔着门板吼,“覃牧,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她真的,是生气了。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僵,连陌生人都不如。安琳以为,覃牧是讨厌自己,或者怕她趁他生病对他献殷勤,然后再缠上他。
所以,才不开门。
“你回去。”
覃牧忍着心头翻滚的热浪,低哑的嗓音透着冷意。
“我不走。”
安琳气愤的抬脚就对着面前的门板踹去,发狠地说:“覃牧,你要是不想门坏掉,就打开。”
覃牧不知是真的怕门坏掉,还是在那药物的煎熬下,对门外的声音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门。
安琳见门打开,怕他再关上,立即把他一推,冲了进去。
覃牧头有些晕,连带反应也不如平时敏捷,高大的身子,被她推得往旁边退了一步。
“覃牧,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你肯定在发烧。”
安琳一回头,见覃牧不只是脸红,眼睛都发红,她想也不想,上前伸手就去她额头试探。
“你看过了,现在可以出去了。”
覃牧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没了门板的间隔,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暗哑,似被砂纸狠狠打磨过一样。
安琳不悦地皱起眉头,“覃牧,我陪你去医院。”
她上前去拉覃牧,他在躲闪中,大手扣住了她手腕,当那股清凉的触觉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时,覃牧浑身重重一颤。
有种被电了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以致于,他失了理智,抓着她没有放开。
“覃牧。”
“别叫我,安琳,你赶紧走。”
覃牧连拉带推,把安琳往门口赶,然而,安琳手快的关上了门,覃牧没来得及停住,就那样把她抵在了门后。
他鼻翼间撞入她的气息,那样的清幽诱人,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她。
滚烫的唇瓣一旦沾上那清甜柔软的唇,接下来的,便失了控制。
安琳在他的吻落下时,大脑里似一个巨雷炸开,整个的,一片空白。
她怔怔地望着覃牧,覃牧却像是沙漠里寻找水源的人,在历经艰苦,好不容易找到了清凉的泉水,急迫地啃蚀……
待安琳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覃牧压在了宽敞的床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从门后到了床上了。
身体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燥热,空虚,灼痛……那种感觉,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身上的男人气息滚烫,动作急迫。
“阿牧……”
安琳慌了。
到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了,覃牧为什么让她走。
原来,他不是发烧。
“安琳。”
她的轻唤拉回了覃牧一丝残留的理智,他的动作蓦地停住,那双燃烧着渴望的眼睛盯着她。
原本完全压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也微微撑起,眼里理智和痛楚在做着挣扎。
安琳看得心里一疼,狠狠地咬牙,双手搂住他脖子,仰头,主动的吻上他的唇,“阿牧,我是自愿的。”
她主动的吻,像是给了覃牧占有她的勇气,下一刻,他的掠夺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
衣服,被他撕烂。
她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疯狂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而她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失在了他近乎摧残的狂野里。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如此情况下,覃牧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把身下的猎物撕碎,吞进腹中。
不知是第几遍,覃牧理智恢复了一些后,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对你负责的。”
……
“覃牧,我真不需要你负责。”安琳睡了一下午,到底还是冷静了些。把昨晚的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她暗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发火。
这是在别人家里,她不想和覃牧争吵。
“我们别说这个好吗,我已经跟我们的父母都说好了,明天回a市,就是领个证,暂时不办酒席。”
见安琳沉默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覃牧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覃牧,昨晚是我自愿的,我们都是成年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要把自己弄得跟古时候的人一样,牵个人,上个床,就要结婚。”
安琳的话一出口,覃牧脸色蓦地一沉,严肃地说:“安琳,我不管别人是怎么随便,但我们不能。对你,我更不能不负责任。”
安琳抬手抚额,“我不想和一个不爱我的人结婚。”
“你和那个人结婚,不也没有感情吗?”覃牧搞不懂,安琳为什么突然间死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她之前不是喜欢他的吗?
安琳苦笑,眼里流露出几许哀伤,“覃牧,你不懂,我和别人结婚,没有爱情我不在乎,因为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可是你不一样,我爱你,你却不爱我。”
“我会试着喜欢你,日久生情,就像修尘和然然,他们一开始不也没有感情,后来才相爱的。”
“不一样,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女孩子看待,你要是喜欢我,早就喜欢了,不用等到现在。当初我是中了邪,才会想不通这点,向你表白。”
第1250章 1250 修尘教你什么办法()
安琳的声音带着三分苦涩,两分自嘲,还有一分对自己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的懊恼。
覃牧薄唇抿了抿,轻声说:“安琳,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乐观面对,不能总往不好的方向想。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自己喜欢上你的。”
“阿恺当初和方芷薇交往,也是努力想爱上她的,但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
安琳忽然笑了,似乎刚才那个她,只是一种幻觉,现在的她,又回到了平时。
可是,若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笑容没有到达眼底。
脸上在笑,心里,还是充满了悲伤。
她害怕,她和覃牧的结局,最后会像方芷薇和顾恺一样。如果最后注定了悲剧,她宁愿不要开始。
当初会告白,真的是鬼迷了心窍。
或许,潜意识里,她是怕覃牧跟她在一起,会很痛苦。
整天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却又不能随心而待,因为责任,要装作对她很喜欢的样子,对她好。
那一定是很累的一件事。
“我不是阿恺,你也不是方芷薇。”覃牧眉峰轻蹙了下,语气平静,淡定。
安琳微微一怔,笑容消失在他认真的眼神里。
“阿牧,你别给说得这么笃定,希望越大,失望越……唔……”
安琳的话,忽然被打断。
覃牧蓦地倾身,大手扣住她脑袋,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大脑轰的一声。
意识刹时一片空白,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的,只有那电流般的酥麻,昨晚的画面,随着他的吻,蓦地又涌上了脑海。
安琳的身子僵滞着,双眸圆睁地瞪着眼前那张俊冷的脸庞,却完全忘了推开他。
吻,并没有持续多久。
覃牧放开她的唇,骨节分明的大掌还牢牢扣住她脑袋,以绝对霸道的俯视锁住她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我听他们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爱,是可以做出来的。安琳,你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你自己。”
安琳眨了眨眼。
混乱的大脑,无法正常工作。
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覃牧见她茫然地睁着眼,脸蛋红如番茄,他嘴角不由得勾了勾,眸光故意移到她胸前的位置,以他的角度看去,把她胸前的美好春光看了个半。
触及她胸前肌肤上的吻痕时,他心里闪过一丝内疚,不仅是她颈项,胸前,其实,她身上,还有许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