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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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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心口,心肝儿疼!

    这个女人,绝对是他的克星,当初怎么就找上她做挡箭牌了呢?他真是瞎了眼了!

    “啊!”

    一转身,却赫然发先生身后站着一个人,差点又把聂平新给吓死!

    毫不犹豫地攥起拳头,用力地砸在了聂霆炀的腹部,“混蛋!幸好老子没心脏病,否则一命呜呼了!”

    聂霆炀嗷嚎着捂着肚子,皱眉切齿,“聂平新,你这个王八蛋!”

    “你说什么?你说我王八蛋?我要去告诉你爷,你骂他是王八。”聂平新一脸得瑟地朝病房走去。

    唐页正好从楼下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心疼自己的男人,却又忍不住抱怨,“都跟你说了,以后离这个妖怪远点,你偏不听,他就是个过河拆桥的混蛋,呸!”

    她朝着聂平新的背影啐了一口,眼中是化不开的仇怨,反正今天欺负他男人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罢了,早晚有一天她得让着混蛋双倍偿还!

    聂霆炀歪头靠在她的肩上,一脸撒娇样儿,“还是老婆最疼我,爱你。”

    唐页抱着他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乖,老婆也爱你,么么。”

    “呕--”

    聂平新再次要呕吐了,有时候听力好真不是件什么好事。

    傍晚聂霆炀和唐页从医院离开,准备回唐家,在医院门口看到了聂亚男,她似乎在等谁,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在那里走来走去。

    聂霆炀对唐页说:“我过去跟她说几句话,你在车里等我。”

    “去吧,我等你。”

    看到大哥,聂亚男的脸色有些僵硬,叫了声“哥”后就没了后音。

    聂霆炀问:“等人?”

    聂亚男抿了下嘴唇,“等你。”随即眼睛快速地瞟了周围一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哥,求求你别告诉爷爷,否则爷爷会打死我的。”

    “既然知道,当初做什么去了?”

    “我……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迫不得已的苦衷?”聂霆炀冷笑,“聂亚男,你当我是傻瓜吗?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告诉你,要么你断绝跟陈峰来往,要么你就跟聂家断绝关系。”

    “哟,什么情况?妹妹给哥哥下跪?”聂平新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脸的讽刺。

    聂亚男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慌,“小,小叔。”

    聂平新盯着她,“怎么?做了对不起你哥的事?”

    顿了下又说:“那也不至于跟他下跪吧?这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还真没听说跪兄长的。”

    岂料,聂霆炀却接了话,“长兄如父,老四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没听说过?”

    聂平新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他这明明是在帮他说话,不识好歹!

    “哥,嫂子还在等你,我就不耽误你们去吃饭了,改天你回去了我们再聊。”聂亚男说完转身就要走。

    聂霆炀没应她,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如果她还执迷不悟在错误的路上继续走,那么他必须要替父母做一个决定了。

    聂平新开了口,“你哥忙,小叔不忙,我们聊聊如何?”

    聂亚男一愣,扭过头,“小叔,我,我还有约,改天回家了再聊吧。”

    聂平新目光锁视着她,眼中似笑非笑的意味让人难以捉摸,声音里带着一丝讥嘲,“难道说小叔还没你约会的那个人重要?”

    聂亚男,“……”

    一个名叫“他她”,极其有情调的小咖啡馆,这是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

    然而今天,聂平新却把跟聂亚男聊天的地方选在了这里。

    聂平新觉得这地方很好,可聂亚男却别扭得不行。

    刚才他们进来,一路上很多女人都在看他,还听到有女人说:“哇,好帅的男人!”

    她们是把他当成了她的男朋友吧?

    聂平新点了杯白咖啡,问她喝什么,她随口也应了句,跟你一样。

    在咖啡端上来的时间里里,两人都没再说话。

    “小叔……”聂亚男犹豫再三,还是先开了口,她的心里很没底,也很忐忑,不知道这个小叔要跟她聊什么,隐隐之中,她觉得这事估计跟她与陈峰有关。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不知道,大概是草木皆兵。

    聂平新抬眸晲她一眼,“有话就说。”

    “……”难道不应该是他有话跟她说的吗?

    聂亚男抿了抿嘴唇,“小叔,你约我出来……要聊什么?”

    聂平新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说道:“你今天哭过了?”

    聂亚男一愣,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眼睛,“没,没哭过啊,怎么了?是不是眼睛有些红?大概是昨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

    “哭了一夜?”聂平新勾起嘴唇,这时候服务生端着两杯咖啡上来,香味扑鼻而来。

    聂平新端着咖啡放在鼻子前深吸一口气,确实好闻,这凡人也挺会享受,他那儿就没这东西。

    轻啜了一口,味道也很好,记得第一次喝这玩意儿的时候他是十分抵触的,不过喝了一次后就爱上了,这东西会上瘾。

    聂亚男的脸色很不好,有一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慌乱,她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太烫了,喝完又立马吐了出来。

    聂平新皱眉,“那么着急做什么?”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她正在擦嘴,他却又慢悠悠地来了句,“心虚一般都这样。”

    这下,聂亚男慌乱间一下子打翻了桌上的咖啡,好在身上穿着的是条牛仔裤,不然就这热咖啡非把她的腿烫伤不可。

    服务生过来帮她处理,聂平新这会儿倒是跟个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地品尝着咖啡。

    等服务生收拾好,又给聂亚男端上来一杯咖啡,聂平新这又开口,“自己做的事情还害怕别人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初既然选择了走那条路,就该知道有一天会东窗事发。”

    聂亚男突然哭了起来,伏在桌上哭得很伤心,身体拼命地抖着。

    附近已经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了,还好椅子的靠背都比较高,将座位围得像个半包的房间,不站起来看不到这边的情况。

    聂亚男断断续续地哭了好一阵子,这期间,聂平新换了两杯咖啡,喝得不亦乐乎。

    终于,她自己不哭了,抬起头,一双眼红得跟兔子眼似的。

    声音沙哑,“小叔,我哥是不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聂平新微微一笑,没有否认,当然也没有承认,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却相当于间接承认了。

    于是,在聂亚男的心里,对自己的大哥又多了几分不满。

    这边聂霆炀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对唐页说:“绝对是聂平新那混蛋在骂我。”

    唐页赞同地点头,“那混蛋就不是人!”

    然后,聂平新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一双犀利的眼睛嗖嗖地就射向对面,不用想绝对是这女人在心里骂他。

    聂亚男感觉两道利光射过来,抬眸看去,有些不明白,这小叔的眼神怎么充满了怒气,怎么了?

    在心里对着侄女已经没一点好感了,聂平新直截了当地开口,声音岑冷,透着阵阵沁入骨髓的寒意,“聂亚男,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从现在开始断绝跟陈峰的任何来往,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跟陈府有任何的关系,我一定会打断你的双腿。”

    聂亚男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腿,好似双腿已经没了。

    “听到没有!”聂平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震得咖啡杯都是晃动的。

    聂亚男吓得脸都白了,“听,听到了。”这个小叔聂亚男平日里接触不多,但是印象中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今天这样凶巴巴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吓着她了。

    “不争气的东西!你爸要是知道非得活活被你气死!”说完,起身离开。

    聂平新离开后,聂亚男好一阵子才从惊恐中回过神,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腿,还在。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也离开,这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看了看,嘴角勾起,接起电话,“陈先生,我一会儿就到,等我一下哦。”

    在两人都离开后,他们后面一个座位上站起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支录音笔,勾唇轻笑,今天得了这新闻回去,总编若是再说她没用,她非把东西摔他脸上!

    …本章完结…

270:难以启齿() 
    隔天,a城又是阴沉沉的天气,夏季要来了,一场春雨一阵热。

    唐页立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天,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冬天的时候她怕冷,衣服一个劲儿地朝身上捂,可夏天虽然不冷了,却热得难受,她又不能吹空调,一想起像是烤面包一样的夏季,她就发憷。

    “怎么了?叹什么气?”聂霆炀从盥洗室出来,正好听到她在叹气,就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

    今天她难得醒来的很早,七点半就起来了。

    她说:“又要下雨了。”

    “看样子是这样,不喜欢下雨?”虽然已是四月,可是早晨起来风还是有些凉,聂霆炀伸手将窗户关小,“要不我今天不去公司,在家陪你?”

    他想她大概是因为下雨不能出门所以才心情不好,故而打算在家陪她。

    可没曾想,她竟然惆怅的是夏季要来了,可真是个心思朝前的女人。

    唐页说:“这天一晴,天就又热了几分,下一场雨热一些,很快夏季就来了,那么热,好烦人。”

    聂霆炀失笑出声,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与她面对着面,“等天热了我们就去k国,那里凉快。”

    k国跟a城正好一冬一夏,一春一秋。

    “好啊。”这个方法唐页还真是没想到,想想这样挺好。

    转身重新看着窗外,唐页这才又说:“有件事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

    他笑,将她抱起来坐在吊椅上,“嗯?竟然还敢对我有所隐瞒,速速招来。”

    她看着他,表情无波,“我是很严肃认真的。”

    聂霆炀观察了她几秒钟,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好,我洗耳恭听。”

    “昨晚上你洗澡那会儿,爸爸跟我说聂亚男又去陈府了。”

    陈府有跟唐震通信的人,毕竟他怎么说也是陈峰的儿子,而且还是独子。

    陈峰自从年轻的时候离婚后又有过两段婚姻,第二任太太结婚两年,终于怀孕,却难产而死,孩子也没保住。第三任太太,结婚一年,刚怀了身孕却意外流产,因承受不了流产的打击得了抑郁症,最后在一个无人的时候从别墅的楼顶纵身跳下,跌落山谷,当场毙命。

    唐震是他唯一的儿子,陈家唯一的继承人,陈府的那些家佣多数都是老人,心里都有一本很明确的账,精明着呢,平日里顺着陈老爷子的心思,私底下还在讨好这唐先生,所以陈府里有个什么动静,唐震会第一时刻知道的。

    原本关于聂亚男的事情,唐震一早就知道,因为跟自己无关,所以他也没告诉过唐页,更没跟聂家的人提起。

    昨晚上聂霆炀去洗澡,唐页就去了唐震房间,软磨硬泡下,才从他嘴里打听到了聂亚男的事,并且得知昨晚上聂亚男又去了陈府。

    聂霆炀的脸色很不好,唐页明显感觉到他周身的寒气正一点点地聚拢,其实这件事她考虑了很久,在心里也权衡了很久,这才决定跟他说的。

    她当然不可能去要求陈峰跟聂亚男断绝来往,她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关键是陈峰也不会听她的,爸爸都不去说,她又有什么理由?所以就想着让聂霆炀去说自己的妹妹,毕竟如果这件事传出去,难看的不是陈峰,而是聂家的人。

    唐页说:“我觉得你应该跟你妹妹好好聊聊。”

    “我会的。”

    “换种方式,先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聂霆炀点头,他以为昨天跟她说过后她不会再去了,竟然只是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唐页又说:“昨天小叔跟她聊,大概也是聊这件事吧,她应该是跟小叔分开后过去的,你可以先问问小叔,昨天他们聊了些什么。”

    “好,今天我约小叔。”

    上午十点钟,聂霆炀还没开始约聂平新,倒是聂平新却先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急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阿炀你在哪儿?”

    “公司。”

    “好,十分钟后我去办公室找你。”

    电话随即就挂了,聂霆炀皱眉,出什么事了?

    童华这时候推门进来,“少爷,大小姐在楼下等你,你怎么不让她上来?”

    “丫丫?”聂霆炀微愣,还没去找她,她倒是主动过来了,还打算像昨晚上那样下跪认错,然后晚上再去找陈峰?

    自从先生和太太相继出事后,这兄妹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已经貌合神离了,今天这妹妹来找哥哥,显然哥哥并不知道妹妹过来。

    童华点头,“对啊,我正好上楼看到她在楼下坐着,问她怎么坐这里,她说等你,怎么了?你们兄妹俩吵架了?”

    聂霆炀略微想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童华,“……”什么情况?虽然深表疑惑,但他还是很识趣地转身离开。

    大概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

    聂霆炀抬起头朝门口瞄了一眼,然后继续垂头看着跟前桌上的文件。

    几秒钟后,聂平新跟聂亚男走进办公室。

    聂霆炀依旧没抬头,直到桌上的文件全部批阅完,他这才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童华这助理相当的称职,已经不动声色地冲了两杯速溶咖啡端进来,一杯给了聂平新,一杯给了聂亚男,然后悄悄离开,顺便还关了门。

    他想,一会儿这办公室里势必要商讨什么“国家机密”,所以他要做的是守好岗,不许人过来打扰。

    “哥……”聂亚男声音很小地叫了一声。

    她今天过来本来只是找聂霆炀,没想到竟然聂平新也过来了,一想起昨晚上他跟她说话时候那凶狠的表情,她都一阵阵的心里发颤。

    聂霆炀朝沙发上看去,但目光却越过她看向了她对面沙发上坐着的聂平新,“老四过来了。”

    他站起身,来到沙发上坐下,“速溶的咖啡老四估计喝不惯。”

    聂平新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适应力很强的人,他端起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味道还行。”

    “看来你这品味跟童华差不多,这是前几日他去超市里买的打折促销的咖啡,一袋算下来不足两块钱。”

    “噗--”聂平新第二口已经喝进了嘴里,这下全给吐了出来。

    只见聂霆炀勾着嘴唇,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聂平新气得涨红了脸,愤愤然,“聂霆炀你阴我!”

    “陈述一件实事而已。”

    “不要脸!”

    “要脸?”聂霆炀哼了一声,侧脸看聂亚男,“你说要脸能做什么?要那张脸有什么用?”

    聂亚男知道这大哥是变着法儿的在骂她,她也不应声,索性直接垂下了脑袋,今天过来就是舔着脸来挨骂的,她就不信了,他们还能把她撕吃了不成。

    “阿炀,你这话我不爱听,你们不要脸就算了,但是身为聂家的子孙,老子我还得要这张脸。”聂平新拍了拍自己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不如这样,我回去跟你们的爷说一声,你们随你们爹一起都不再是聂家的人,从族谱里除名,这样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子不管也不生气,怎么样?”

    聂霆炀点头,“我看行。”

    “小叔,哥……”聂亚男咬着嘴唇,“求你们别跟爷爷说。”

    “不跟你爷说?”聂平新冷笑,这时候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报纸,摔在了聂亚男的脸上。

    报纸的一角十分锐利,聂亚男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瞬间就划出了一道血印子。

    “瞪大你的狗眼给老子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聂亚男,我把丑话给你说在前面,如果这事你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弄死你!”

    聂平新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瞪着,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眼底一片猩红。

    脸很疼,可聂亚男却不敢吭声,抬起手捂着生疼的脸,另一只手去捡身上的报纸,刚捏起来,却被聂霆炀伸出剪刀手两根手指头给夹了去,附带翻了她一眼,“你还用看?”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a城晚报?”聂霆炀皱眉,还是今天的,还没开始发行,这应该是刚刚刊印好的,他疑惑地看了聂平新一眼,展开报纸,头版的大字标题赫然映入眼帘:聂家千金聂亚男深夜会新欢,新欢疑似神秘陈府主人陈峰。

    另外附带了一张聂亚男的车在陈府门口的照片,照片里她的面部轮廓十分清晰。

    聂霆炀的一张脸早已如飓风扫过。

    虽然早上唐页已经告诉了他昨夜聂亚男去找陈峰的事情,但此时他依然怒发冲冠。

    先不说老四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报纸,就单单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被狗仔拍到并且被刊登在今天的a城晚报上,就足以令他想要杀人灭口!

    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聂亚男嫩白无暇的脸上,瞬间她的脸便肿成了面包。

    报纸她还没看,但是上面的照片她刚才扫了一眼,是她昨晚上在陈府大门口的照片,她竟然被人跟踪了!

    这会儿,脸很疼,心里很乱,所以她连哭都顾不上了,那一巴掌将她扇倒在沙发上,她没有再起来,甚至忘记了该起来,目光呆滞地盯着地面。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喊,“聂亚男,你完蛋了!”

    其实她的人生早在跟许飞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了结束,确切说当她沾染上了赌瘾之后,她的人生就已经走向了死亡。

    那年,她跟许飞还在讨论着结婚后生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的时候,她跟一朋友去外地游玩,出于好奇,她们去了当地很有名气的一家赌场去玩,她以前也跟着老大(聂霆炀)去过赌场,见过他们玩。

    那天她轻松地在短时间内赢了两百多万,这点钱她其实并没有看在眼里,但人都是*不止的,第二天朋友又怂恿她去玩,这次她赢了五百万,这样轻松地两天挣了七百万,她心动了。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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