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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驹速度如飞,等鞠义赶上来了之后,薛仁贵已经不见了踪影。一众骑兵来到张士贵身边将他扶起,鞠义满脸铁青道:“怎么办,让他逃了会不会坏我等大事。”
“薛礼勾结高览刺杀我与鞠义校尉,尔等可知道了?”张士贵没有回答鞠义的话,而是看向周围的士兵。眼下张士贵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正是大战,鞠义陷阵营还是很重要的一环,还是稳重鞠义要紧。
鞠义一听张士贵的话,眼睛一亮,如今就只有薛仁贵与高览逃了出去。就算高览告诉薛仁贵应梦贤臣的事,薛仁贵去找刘虞,可眼下这里几千人,刘虞是信薛仁贵还是自己?
见张士贵追击薛仁贵还受了伤,鞠义心中也相信了张士贵拱了拱手道:“那反贼跑了便跑了,眼下大战紧急,咱们二人应该同心协力,破了颜良大军再说!”
张士贵包扎好了伤口,笑道:“若是此次败了颜良,还请将军提携啊!”
“哈哈!”一听将军的称唿,鞠义心中乐开了花,拉着张士贵便向驻扎之地走去。
不过一会,一骑兵飞马赶来汇报:“将军,薛礼几个兄弟,周青,薛先图等四人听闻薛礼叛逃,都夺了马匹去投薛仁贵了。”
“哼,这些人整日在一起称兄道弟。我早识破他们不对劲,将他们放在伙房中,如今看来他们沆瀣一气,又救了袁军大将高览,应该是袁绍的奸细了!”鞠义大怒道,实则心里却非常高兴,薛仁贵几个兄弟周青等人,他本想也杀了灭口,如今他们逃跑,更坐实薛仁贵是袁绍的奸细。他们这一跑,不仅仅省了他的一番麻烦,更帮了他的大忙。
另一边,薛仁贵带着高览逃出数里之外,见后方没有兵马追来,薛仁贵才停了下来。
刚一停马,高览在薛仁贵身后,陡然伸出手臂拦住薛仁贵的脖子。他是袁绍大将,眼下逃出重围,却是想杀了薛仁贵,重新回到颜良大军之中。
高览手臂死死抠住薛仁贵的脖子,便欲杀了薛仁贵。薛仁贵本就防了高览一手,就算没有防备,以高览的本事,也绝计杀不可薛仁贵的。薛仁贵一个肘击便打在高览的肚子上,高览痛叫一声松开手臂,落下马去。
薛仁贵也跳下战马,一脚踩在高览胸口冷声道:“你刚才说你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快说!”
“哈哈,薛仁贵我说了又怎么样,现在你跟我在一起,便是回到涿县又能怎么样。刘虞会相信你吗?黑的也变成白的了,不如你跟我去冀州,以你的武艺,便是颜良文丑也不是你的对手,到时候你就是主公麾下武将第一人,等主公夺了天下,你位列三公也不是不可能的!”高览轻笑道。
薛仁贵沉声道:“袁绍一个叛逆,也敢夺取天下?薛某忠于陛下,忠于大汉,纵死无悔!”
“不对,刘虞是天子的人,他听命于刘辩?”陡然,高览才反应过来,眼皮一阵狂跳惊骇道。
“哼,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留不得你了,是死还是降?”薛仁贵脚下一用力,死死踩着高览。(未完待续。。)
第391章吃亏是福,苦尽甘来
高览怕死,但也不怕死。武将本就是征战沙场,战死沙场也是在所难免的。若是在战场之上技不如人被杀,高览自然不怕。可如今因为卷入应梦贤臣之事,死的不明不白的话,高览怕了,他不想死,一股求生的**充斥高览的心头。
“不要杀我,我说我说!”薛仁贵的脚踩在高览心口,高览感觉一阵唿吸困难,顿时求饶道。
“将你知道的通通说出来,若敢撒谎,我绝不饶你!”薛仁贵冷声道。
“当时张士贵找来鞠义,我也被带了过去,当时我已经醒了,为求活命,我故意装作昏迷,所以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薛仁贵眼神一厉道:“他们二人说了什么?”
“原来张士贵是乐进派来监视鞠义的,当时他们……”高览将当时张士贵与鞠义的对话都一一告诉了薛仁贵。
“这么说我是应梦贤臣,不是应梦反臣?他是想借助我为他立功?当初我薛仁贵的身份只告诉了他一人,想不到被他钻了空子,白白虚度一年的光阴,这个恶贼真是可恨!”薛仁贵怒气冲冲道。
一个小人害了自己,自己反而还对他感恩戴德,一年的时间,足够自己做太多事了,而自己家里,还有娘子苦局寒窑啊。想到这里,薛仁贵铁拳紧握,骨骼发出一阵咯咯声。
“薛仁贵他们陷害你,你还有什么好回幽州的,幽州不能人尽其用,都是一群小人,不如你跟我回冀州吧!”高览不甘,继续诱惑薛仁贵。
“幽州不能人尽其用?都是小人?你忘了鞠义是冀州跑过去的?要不是他,我会落得如此局面?”薛仁贵冷声道。
高览脸色一呆,居然忘了鞠义是冀州跑过去的败类。但高览继续说道:“就算你被鞠义陷害又如何?张士贵与鞠义勾结。你回到涿县又如何,他们几千人,你又与我在一起,若是他们说你与我勾结,你百口莫辩,难逃一死!”
薛仁贵眼神一阵变幻,终于神色一定:“我相信张士贵他会帮我的,我要回涿县,哪怕死,我也无憾了。”
“你要回涿县便放了我,我可不跟你一起送死!”高览顿时叫道。
“有你一起,我还有一线生机,没了你我才真是百口莫辩!”薛仁贵冷哼一声,蹲下身子,一个掌刀打在高览后颈,未免高览在生变故,薛仁贵却是直接将高览击昏了。
如今天色昏暗,天色已经黑了,薛仁贵坐下身子取出身上的干粮吃了起来。填饱了肚子,薛仁贵便思忖起来:“张士贵应该是真心帮我,不管是应梦贤臣还是应梦反臣,我一定要回一趟涿县,若是刘虞待我不公,我便杀出重围亲自去洛阳!”
“天将降大任于厮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我薛仁贵经此次磨难,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学会识人之明!”薛仁贵读着孟子的古语,暗自告诫自己。
“大哥!”
“大哥,你在哪啊?”
便在此时,自南响起一阵马蹄之声,隐约间,薛仁贵听到一阵叫喊声,薛仁贵眉头一挑当即喊道:“周青,我在这!”
周青等人策马赶来,周青连忙询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鞠义说大哥你勾结高览意图行刺,我们兄弟不信,所以追了过来。”
薛仁贵将事情向四人这么一说,周青等人义愤填膺道:“大哥,既然有张司马相助,我们愿意陪您回涿县见刘虞大人,鞠义这个小人,居然如此陷害大哥!”
“好,有几位兄弟陪着,我薛仁贵一生也死而无憾了!咱们走!”薛仁贵翻身上马,一行人向北而去。由于易水周边的船只尽皆被乐进收集,薛仁贵等人只得绕道十余里,才寻找到几条渔船,几人连夜往涿县而去。
第二天一早,先登营驻扎之处,骑兵飞快来报:“不好了将军,颜良大军往北朝易水而去了。”
“朝易水而去?他们想要渡过易水攻打涿县?”鞠义眉头一挑道。
“是这样,他们沿途砍伐树木像是要用来渡河,周围有骑兵巡逻守护防备咱们,不过他们却是轻装前行,使一万兵马看护粮草辎重!”斥候拱手道。
“什么?他们居然放弃了粮草辎重轻装前行?”鞠义大惊失色道。
“糟糕,他们是看破了咱们的计划,仿照咱们轻装作战,如此一来,咱们的战术便对他们不管用了啊!”张士贵眉头紧锁道。
鞠义脸色铁青,这个战术是他想出来的,如今却不过三天时间,便行不通了?
鞠义此刻已经没了主意连忙向张士贵问道:“现在如何是好啊?”
“他们留下驻守辎重的兵马可有骑兵守护?”张士贵向斥候问道。
“没有骑兵,只有一万步卒!”斥候回答道。
“颜良一心要攻取涿县,乐进将军得知其兵马轻装前行,也一定会回援涿县的,这样你带着陷阵营返回涿县!”张士贵思忖道。
“那你呢?”
“他们一万兵马留下来看守粮草辎重,必不会就这么枯等,若是他们劫掠易南,那该怎么办?所以我要带领骑兵留下来防备他们,若是他们出兵劫掠,我就趁机出击,找机会断他们后路!”张士贵沉声道。
“好,我这就率领先登营返回涿县!”鞠义点了点头道。
另一边,易水河畔。
易水河上,船只遍布河面之上,铺天盖地延绵数里。兵马大多驻扎在船只上休息,河岸上有骑兵巡逻。
乐进在一条船上休息,突然几个骑兵纵马冲来,向乐进秉报:“将军,后方数里颜良大军赶到他们轻装前行,沿途建造木伐,估计在有半个时辰便能赶到易水了。”
“先登营呢?怎么没有突袭?”乐进沉声问道。
“他们没有粮草辎重,周围骑兵严防,先登营无法突袭!不过兵马只有四万左右!”
“他们是想要一心攻取涿县了?如此一来情况便大大不秒了啊,他们轻装前行咱们也拖延不住了,现在涿县郡兵还未集合起来,咱们快回涿县!”乐进当机立断下令回援涿县。
两万兵马当即渡过易水,渡河之后,乐进便下令将船只木伐烧毁。带着兵马飞快往涿县赶回。
两个时辰之后,颜良大军也建造好船只木伐,渡过易水留下五百人看守船只,四万人马直奔涿县而去。没过多久,鞠义也寻一处狭窄河面,收集船只渡河而去。
战争便是这样,计谋层出不穷,千变万化,无迹可寻。鞠义想出城作战拖延颜良兵马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战场还是要在涿县上展开。
薛仁贵最先赶回涿县,不过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十分了。此时涿县如临大敌,周边郡兵赶回涿县驻守,刘虞便在城楼上指挥。
薛仁贵突然赶回,刘虞将几人召集而来问道:“薛礼,你不在鞠义军中作战,为何返回涿县,莫不是临阵脱逃?”
“大人,小人不叫薛礼,而是薛仁贵!”薛仁贵正色道。
“薛仁贵?”刘虞脸色一冷寒声道:“陛下的应梦贤臣之说军中不少将校都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泄露出去让你得知,怎么,你也想借此机会一步登天不成?”
这断时间,冒充薛仁贵的人不少,但都被刘虞识破,因为其才能太垃圾了,根本不堪考校。刘虞本来就对薛仁贵印象不好,薛仁贵一说这话,刘虞就更显厌恶了。
“你明明是薛礼,何敢冒充应梦贤臣?”刘虞大怒道。
“当初小人前来送信,不想信中关系天大机密,小人担心大人您杀我灭口,祸及妻儿,所以自称薛礼。可当初那信使并未言明到底将信送给何人便不幸遇难,小人误拆密涵也是无奈之举。小人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仍坚持将信送到使君手中,难道不是忠义么?还请使君您不要因为我拆信之时亏损的德行而忽视了我本身的忠义!”薛仁贵经过这断时间的思考,总算弄清楚了刘虞为什么看不惯他,对于刘虞也心声怨气,躬身拜倒,不卑不亢道。
刘虞眉头一挑,当初他确实是因为薛仁贵拆信之举认为薛仁贵是德行有缺,投机取巧的小人。故而刘辩的第二封信中所说送信的便是薛仁贵他也自动排除了眼前之人的可能。
刘虞虽然古板,但不是狂妄自大,听了薛仁贵的话,也陷入了思考当中,若是他真的德行有失,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送信呢?毕竟有可能会得到天大的利益,也有可能被杀人灭口啊。
“军中找寻薛仁贵的事,许多人都知道,为何你今日才来找本官言明?还是这大战的紧要关头?”刘虞疑惑道。
“大人容秉!”薛仁贵拱了拱手,就将鞠义如何蒙骗他,以及以及擒拿高览,箭伤颜良,以及昨日鞠义要害他性命,张士贵如何助他的事情一一向刘虞道来。
“这个鞠义,本官好心收留他,想不他居然敢对本官瞒下应梦贤臣之事,还想对你不利!”刘虞怒气冲冲道。
“薛某当初被鞠义蒙骗,每日只向着能够建功立业,抵过应梦反臣的罪名,薛某对大汉,对陛下忠心耿耿,还请大人明鉴!”薛仁贵对着刘虞拜倒道。
见薛仁贵如此真情真意,刘虞连忙扶起薛仁贵,拱手道:“当初本官因为你误拆密涵之事,故而对你不喜,此事是本官的过错!”
刘虞顿了顿道:“不过眼下战事正急,你又跟高览一同前来,本官也不能对你全信!这样你先在府中住下,不要四处走动,待鞠义回来,本官让你跟他当面对峙如何?”
薛仁贵听了点了点头,拱手道:“大人眼下听我一人之言,信不过我也是正常,便是将我关入大牢,我也心服。不过易南战事紧急,当初鞠义计策多有漏洞,若是颜良兵马也抛弃辎重定然无法拖延他们,恐怕不出两日,颜良大军必可兵临城下!大人信不过我无可厚非,不过薛某有一计策,大人一定要听,否则颜良大军赶到涿县,各处百姓便遭殃了!”(未完待续。。)
第392章才能初显
听了薛仁贵的话,刘虞眉头紧皱,坐上位子上望着薛仁贵道:“你说鞠义的计谋有漏洞?颜良大军还会进攻涿县?”
“不错,颜良为人莽撞,袁绍此人虽然有缺陷,但稍微的知人善用还是有的。两日前乐进将军埋伏颜良,他虽被我射伤因此而怒不可揭,但还是没有进入埋伏,军中一定有谋士劝阻了他,为他出谋划策。鞠义的计策对于若只针对颜良那是绰绰有余,可他军中若是有智者便行不通了!”薛仁贵点了点头,为刘虞分析情况。
“你且与我细说!”刘虞听了薛仁贵的话点了点头,示意薛仁贵继续说。
“颜良兵马是我军两倍有余,若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便差人看守粮草辎重,也轻装前行,逼迫乐进将军主力交战。颜良兵马人数过多,他们又轻装前行,袭扰的计划自然是行不通了。所以颜良大军一定会强度易水,以涿县为目标。”
刘虞点了点头道:“若是颜良大军也轻装前行,那的确不能在野外多呆,稍有不慎便会与颜良兵马对上,他们人数劣势,一旦交战便大大的不妙了啊。”
“使君不必担心,若是颜良大军轻装前行,乐进将军为人谨慎,不会硬拼,他也一定会赶回涿县驻守的!”薛仁贵拱手安慰道。
“嗯,文谦谨慎我倒是不担心,可若是颜良大军围城困守涿县,那范阳必定遭受他们劫掠了啊!”刘虞为难道。
战争为什么会死人?作战而死的人其实并不多,但因战争而死的人,却是无数。发动战争,军队会攻城略地,抢夺各地物资,一旦颜良大军围住涿县,就算不攻城,他们一旦劫掠周边,那百姓没有了钱粮,便不能存活,不久之后因为战争而死的百姓便会不计其数了。幽州几年的积累也会因此而元气大伤。
冀州为天下第一大州,可曹操得到冀州之后,百姓不过几十万,人口消耗十不存一。百姓并没有参与战斗,但是冀州支撑袁绍与公孙瓒大战数年,连年征战下来,被战争累级牵连百姓无法存活,人口也因此才发生锐减的。
这才是战争最大的危害,也是刘虞最担心的事情。
“你说你有计策御敌,说来听听!”刘虞看着薛仁贵沉声道。
“若是大人信得过薛某,待乐进将军回来,我能出战阵斩颜良,到时候颜良一死,乐进将军出城领军厮杀,袁军必败!只是眼下鞠义不在,大人信不过我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在下只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刘虞满脸愧疚之色,无奈道:“你能理解本官的难处,本官感激不尽,陛下对我委以重任,本官大意不得。若你真是应梦贤臣,待击退颜良之后,本官必定向你赔礼谢罪!对了,你所说折中的办法又是什么呢?”
“求借大人纸笔一用!”薛仁贵拱手道。
刘虞点了点头,从桌案之上站了起来,拿出宣纸,又取出毛笔研墨。薛仁贵走上前来,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刘虞站在一旁看薛仁贵书写着,不过片刻刘虞眉头越来越紧,薛仁贵所画的是营寨建立图纸。刘虞身为一方诸侯,安营扎寨他也略知一二,只是薛仁贵所画图纸却复杂无比,刘虞看不太懂。
可刘虞也能看出着图纸的不凡之处来,薛仁贵画的极为认真,刘虞也没有急着询问,砚台中墨水用尽,刘虞便在一边为其研墨。
图纸极为繁琐,薛仁贵直画了半个时辰才画好。薛仁贵画好之后,将图纸递给刘虞道:“大人请看,这是我所画营寨图纸!”
刘虞结过图纸,他先前是看着薛仁贵画出来的,可刘虞看不太懂疑惑道:“你这图纸极为高明,可这营寨设在何处,又有何用处?”
“若是颜良兵马直取涿县,不是攻城便是解决周边百姓。使君可依照我这图纸,在四面城外建立营寨,每营只两千五百人马,即可守住营寨。有兵马在城外,依靠这营寨则能牵制住颜良大军!”薛仁贵自信满满道。
“依靠你这图纸建造出来的营寨当真有此效果?”刘虞胡疑道。
“这营寨多依靠弓箭御敌,与城内互为犄角,若是颜良大军分兵攻打则死伤惨重,若是集中兵马,我军可以从其他城门出城袭击其后方!”薛仁贵解释道。
“容我想想!”刘虞摆了摆手,心中颇为纠结。
他对薛仁贵信了一半,可他的任务实在太重了,假如薛仁贵是奸细该怎么办呢?涿县有失,幽州就完了了。刘虞也不得不谨慎。
“使君,这营寨建立只需要一晚上的时间,大人发动城内青壮连夜建造就可以完成。至于建立营寨所需要的木材资源,城内更是无数,守卫营寨所需要的弓箭城内也不缺!大人若是信不过我,可以在建造大营之时将我关入大牢之中。使军先将四面营寨建好,将弓箭等物资准备好,若是乐进将军赶回,可以让他决定派不派兵马驻扎营寨。若是他认为营寨会对幽州不利,大不了一把火烧了也无伤大雅!”薛仁贵躬身拜倒请求道。
听了薛仁贵的话,刘虞这才点了点头,乐进是个懂行的人,营寨有没有用,他一看便知。若是无用,反正俱是木头制造,大不了烧了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