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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日月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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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救星的功夫岂止是高明,臭丫头的本领已够他惊叹的了,而眼前的大和尚,似乎惟有“叹为观止”四个字才可以形容,中华大地真是卧虎藏龙啊!

他这一刻方省起自己誓言的可笑之处。“不杀女真一人。”试问,自己凭什么可以不杀人?就凭这点三角猫的功夫,别人不杀他已算不错了。只有像大和尚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说杀不杀人,这些武林高手杀人易如反掌,若救人,应同样易如反掌。对了!还有一种人比武林高手们更有资格说杀不杀人,那就是掌握实权的大人物。他们的决策可活一城,亦可覆一国,杀与不杀,只在其一念之间。在人类的世界上,强者的意志决定一切!这一刻,他终于参透了人世间永恒不变的真理:要想照顾别人的生死,自己的实力一定要远远地超过常人──自强,方可强人!

耳旁嘤咛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转头一看,臭丫头正悠悠醒来。他在一瞬间转出无数个念头,终于做出一个自认为最正确的决定。眼看她就要开口说话,他立刻用了他现在唯一可以阻止她出声的方法,扑下去,张开大嘴盖在了她的小嘴上……

(妞妞牛牛校对整理)

第十五章孤男寡女

三相公从昏迷中醒转来的第一声娇呼被堵回了口中,身上的重压和唇上的异样立刻令她迷糊的双眼睁开。在银亮的月光下和火把的光线中,她见到了有生以来最羞愤交加的情景: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面孔近在咫尺,那张臭嘴正盖住她的唇,天哪,这个果然不是好东西的小贼在轻薄自己!

他看着她这般表情,心中竟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接着看她像受惊的小鹿般发出支吾声并扭头欲躲开他的嘴,他不客气地追随不舍,不让她摆脱他的狼吻。

与柴房外热火朝天的打斗不同,这里是一场无声而同样激烈的较量。三相公怎是一个在后世吻惯女孩子的家伙的对手,姑娘家在这生平初遇的难堪境况中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空有一身武功却使不出半分来,否则大可挣断身上的绳索反制住对方。她的眼神由惊羞转而哀求,再由哀求转而无助,终于一双美目渐渐盈满了泪水,成一条细线滚下了绒软的长稍鬓角。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毕竟这是他的生死关头,一旦大和尚发现了他俩,而这丫头还死咬他是个奸细,说不定那疾恶如仇的大和尚不问青红皂白就毙了他。情非得以,保命要紧,绝非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他很会原谅自己。

随着她的失去抵抗,那原本僵硬的香唇亦变得分外软嫩,而这种死亡压力下的旖旎接触开始产生一种异样的刺激,他原本纯为求生而进行的封口动作不可避免地发展成大快朵颐的吃豆腐行为……

三相公悲切无奈地闭上了双目,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述说着内心无限的委屈。在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他的这一番行为当然是对女性不可饶恕的侵犯,仅次于夺去少女的清白,她那一刻在心里发誓:“我要杀了小淫贼!一定要杀了他……”

在人家姑娘唇上留下了满嘴的口水,再看她雨打梨花的凄楚模样,他方心下歉然起来,停止了动作。当然还是堵在她的嘴上,一面搜肠刮肚地为自己开脱:小姐,这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误会我,断不会出现这种情形,也只是占了少少便宜而已,冤枉好人当然要受点教训;再则,这也是老子在这时代的初吻哩,本想献给心上人的,却先给了你,你也不亏,大家两不相欠。

想到了远方的楚月,他又忙着找对她的借口。终于受到外面大和尚的启发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佛家尚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之辞,焉不准自己“豆腐穿肠过,爱人心中留”乎?楚月,反正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料想你也不会责怪我这小小的过错。

如此想着,私底下又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没像后世的那位影坛大哥那样犯下“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过错”。不过话说回来,这时代的男子娶个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自己是否要入乡随俗……

他一面胡思乱想着,那条舌头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往人家姑娘的唇间钻。忽然整个身子一轻,被提到半空中,满房里顿时响彻分明憋了很久的少女哭叫声:“杀了这淫贼!杀了他!”

他错愕地转过头来,便看到了身后大开的房门和满脸杀气的大和尚──柴房中的细微动静怎逃得过一个武林高手的敏锐耳力。

他才发觉外面的打斗声早已停止,四下里寂静一片,想是那些大宋败类都被大和尚铲除了。感受到对方喷薄欲出的杀机,他打了个寒颤,坏了,救星变煞星!忙欲开口解释,大和尚已然眼眸一缩:“淫贼?哼,也饶你不得!”

他只看到大和尚的巨掌一挥,来不及说话,立觉胸口一痛,嗓子一咸,一大口鲜血喷出,而躺在地上的少女倏地离他远去,原来他的身子飘在空中向后飞去。此刻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老子这一回可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轰”地一声,他撞在了柴房的一面墙上,脑壳一震,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恢复了知觉,他的第一意识便是:哈,老子又回来了!当然又是那宝贝救的驾。饶是如此,他的胸部依然隐隐作痛,厉害!这一掌的暗劲竟穿透了神奇护身甲,真是他至今所见的第一高人。但他一点也不怪大和尚:哼,都是臭丫头惹的祸!

经验丰富的他当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用眼睛以外的感觉观察自己的处境:身上没有异物,后面抵着墙根,看来他还留在柴房里;眼皮暗沉沉的,气温较先前更低,估计到了深夜,他昏迷的时间不算长;除了近处一个轻微的呼吸声,再无别的异声,他的大脑飞快地开动起来,柴房里还剩一个人,不知是臭丫头还是大和尚,但无论是哪一个发现他没死都不妙,不上来补上一剑或一掌才怪。

他不敢露出一丝破绽,紧闭双眼,决定继续装死下去,心中哀叹:自己好像除了装死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哎,真丢人……

其实,就这本事他也不是很精通的,要想把整个身子保持一个姿势长时间的一动不动,确实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到半小时,他已感觉这儿发痒、那儿发酸,哪儿都不自在,总想动一下,或用手挠一下,恨不得再次撞墙晕去,胜过这种煎熬。这一刻他不由不敬佩抗美援朝英雄邱少云的伟大,在烈火焚身之中安如泰山、纹丝不动,需要多大的意志与信念!

他终于捺不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动一动身子,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偷偷将眼睛开了一条细缝,先观察一下动静。

屋外映入的摇曳火光中,一双黑色的小马靴出现在离他约六七步远的地方,原来是那个臭丫头。大和尚走了?她留下来做甚么?想是她深夜不敢赶路,而素讲礼仪的古人最忌孤男寡女独处,大和尚当然要避嫌行开,免得累了人家姑娘名声,而依这丫头的脾性,大概亦不会要求大和尚留下来保护她。

他不知怎的竟舒口气,大约一向认为对付女子好过对付男子,再则这丫头又不敢杀生,当然他现在已不能确定她是否还保留这个优点,因为他变成她心目中的淫贼了。想到刚才她咬牙切齿的叫声和大和尚的雷霆一击,他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不好!他吓得忙定住身子,那条眼缝也固定不动,生怕自己穿帮。

奇怪,从眼帘中他分明看到了那双马靴也随之哆嗦了一下,有没有看错?他看清了,那小巧的双脚渐渐不安地缩成了一团,这好像是……恐惧的表现!

他心念一闪,隐隐猜知了,她莫不是以为自己……一个如何脱身的大胆想法冒出来,虽然不算光明磊落,却也不失一条妙计。

他在后世掌握的霹雳舞技再次在关键时刻大显身手,借着屋外的一阵冷风吹晃的火把光影,他的身子忽然怪异地扭曲一下,她的双脚又是随之一颤。这一试探证实了他的猜测,在这科学远不发达的迷信时代,就是一个圣人大贤也敬神敬鬼,更何况生性就爱疑神疑鬼的女子──他在表演诈尸!

他心里偷笑,以霹雳舞当中一个高难度的机器人起身动作,由侧卧慢慢地、一节一节的变直、升高。他的视线也一点点的升高,从她的脚部一点点移上,一一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绑绳、她坐在柴上的身子和发抖的握剑双手,臭丫头已无束无缚。他屏住呼吸,像雕像一般完全立起来,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否则他就可平举双手,来个僵尸跳。

他已看到了她刷白的脸蛋,瞪圆的双目恐惧万分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信心大增,一个迈克尔·杰克逊的月球漫步,身子向她飘去……

远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禽兽叫声,紧闭的柴房门外不时涌进一阵阵的血腥气,骇惧莫名的三相公当然知道门外是满院的宋兵尸首,那救下她的高僧简述了情况,在得知她会武足以自保之后,便飘然而去。

她本想随后离开,却又怕深夜行路,只好留在这里。虽然她在哥哥大营里见惯了尸首,但毕竟是个女孩子,乍一人面对这么多死状各异的尸首,终不免胆战心惊,所以不敢妄动,只将自己关在这只有小淫贼尸身的柴房里。她决计没有勇气移开他的,但面对一个死人总胜过面对几十个死人。

她虽然痛恨他的轻薄,但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死在高僧的掌下。人死为大,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心中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失落感。毕竟,他是天底下第一个亲了她的男子,她还未确定他到底是否奸细,却已随着他的死变成了一个永远的迷。她隐隐觉得自己判断的未必就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冤枉了他呢?那岂不是自己害了一个好人。但随即想到他的轻薄行经,哼,他又怎会是好人,仅这一条就该死……

她没有一丝困意,面对着他倒在墙角的尸身,满脑子都是这该死而且已死的小淫贼。他给她的感觉很年轻,好像仅二十出头,他家中还有何人……蓦地,他的尸身竟动了一下,三相公心头突跳一下,自己眼花了?她一直将信将疑的那些鬼怪精灵的故事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眼睛直勾勾定在他身上,想看又不敢看却不得不看。娘啊!他又动了一下,竟慢慢站了起来。不,这不是站,一个人决计无法以这样的动作站起来,确切的说,是“直”起来。三相公头皮发炸,在这样一个血腥之夜,一个间接死在她手里的人在面前复活,不!不是复活,好像是民间传闻的诈尸,难道他向她索命来了?三相公无法形容自己的恐怖感觉,心头的撞击犹甚先前面对食人场面之时,眼看着他鬼魅般向自己飘来……

“呀!”三相公控制不住地尖叫着站起来,“仓啷”抽出了宝剑,牙齿打颤道:“你……你别过来……不要找我……”

他看着瑟瑟欲坠的她,一面发出桀桀的鬼叫声,一面成竹在胸地向剑尖迎去。

三相公看着锋利的宝剑戳在他的胸口,一寸也进不去,愈发认定他是来索命的鬼魂,浑身发软,宝剑当地跌在地上,美目一闭,再次晕倒在地。

他不敢大意,又作了几个恐怖的动作,总算确信她是真的晕去,没做他的徒弟,便恢复了常态,恨恨道:“你还真幸福哩,说晕便晕,也不怕被人非礼。”

却不知他这一番前因后果皆有的表演,即使放在一个这时代最胆大的男子身上,也要承受不起,更何况一个没见过多大阵仗的小女子。他深恐她很快醒转,忙坐下来用不灵活的双手抓起地上的宝剑割腕上的绳子。

当三相公再次醒来时,一张恐怖之极的怪脸又扑在面前,再次发出一声惊啼,忙紧闭双眼。还好,这下没晕过去,她低着头乱嚷:“鬼呀……不要害俺……每年今日一定给你上香烧钱……”

“呸,老子才给你上香烧钱呢……”他拿开放在胸前打光扮鬼脸的火把,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可不想作践自己,被当作死人供起来。

听到他正常的声音,三相公迟疑而又诧异地抬头,偷偷地睁开眼,看到了他正常的面孔,吃吃问:“你……不是鬼?”

他不怀好意地靠上前:“老子当然是鬼,是个大色鬼。”

三相公惊疑不定的双眼扑闪扑闪,上下打量着嬉皮笑脸得意洋洋的他,惶恐的眼神渐渐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受骗的眼神。冰雪聪明的她虽想不透其中环节,但已经明白这小贼其实没死,不仅骗过了那位高僧,更瞒过了自己,最可恨的是还扮鬼吓自己!

“小淫贼,俺杀了你!”被他轻薄的一幕浮现在眼前,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三相公咬牙切齿地就欲拔剑,才发觉手脚不听使唤,低头一看,身子又被捆住,宝剑不知去向。不用问,除了他还有谁。

“既然小姐封我做个淫贼,小生只好勉为其难了。”他油腔滑调地噘起嘴,慢慢地向她的脸上凑去。他虽非君子,倒也不是个轻薄无行的登徒子,其实并无再亲芳泽之意,只想故意吓唬她,还报自己所受的惊吓和凶险。

忽听嘣的一声,少女身上的绑绳断成数节落下,随即一指戳出。他只觉喉下一麻一痛,顿时保持着这难看姿势,噘着两片薄唇,动也不动了。形势逆转之快,他尚未反应过来,便着了对方道儿,紧接着响起“劈里啪啦”的连声脆响,他那张尚未消肿的脸上又堆上了几十个鲜红的手印,总算少女没用上内力,否则他满口的牙齿早已一个不剩。即使这样,他的小脸业已变作了猪头。

他此刻方想起来人家姑娘可是身怀绝技的,只怪那些宋兵轻易地将她击晕捆住,而他见了那大和尚之后眼中又只剩下这一个高人,竟忘了她被捆住是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她的功夫虽逊于大和尚,岂是区区几根绳子就能制住?

也不对,那她被他封口时不是醒了,又怎不挣脱绳子反抗,反任事态发展至被他强吻,总不成是真的看上他了?不过又怎会那般迫切地叫大和尚杀自己,不合理,不合理……他的小脸已经疼得麻木了,却仍在想着这些就是打破头想上三天三夜也想不明白的问题,“女人心,海底针”哪。

三相公总算解足了恨地停下手来,看看已认不出本来面目的他,忽然将头埋在双手的臂弯中,伤心之极地放声痛哭起来,一面哭一面骂:“小淫贼,你……不得好死……欺负人家……俺不活了……”

他像个木偶似地定在那儿眨吧着眼,嘴角滴血,满肚子为自己叫屈:“什么叫‘冤’?老子这就叫‘冤’哪!我好好走我的路,也没招惹谁,是你这臭丫头主动找上我的,引来这一连串的祸事。还好,老子命大,但平白受了这么多罪,到底谁欺负谁……窦娥呀,我比你还冤哪!”

不过,这女人一旦哭将起来,没理也是三分对;再则,女人的哭也是一种心软的信号。他不由松口气,暂时不用担心性命安危了,至少她不会转眼就凶巴巴地拿剑斩他的头。看着她不断耸动的肩头,渐渐还真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似的,他的绅士风度适时体现出来,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小姐,对不起。”

咦?自己能说话了,他还以为穴道自解,挣了一下身子,却依然故我,不禁暗赞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这点穴还分无声和有声哩。想想也是,在很多需要无声无息制住敌人的场合,倏来倏去的高手之间过招,当然是一招制敌才好,总不成先点对方不动再点他哑穴,又或者先点对方哑穴再点他不动,这短短的时间差总可以弄出一点声音惊动他人。当然那专门的哑穴也应该有的,否则若要一个人自由活动又要他不说话怎办?

他看她还没有停哭的意思,只好好人做到底,先解脱自己淫贼的嫌疑:“小姐,诚然是小可不对,你也不犯不着如此伤心,当时情况是这般这般……所以替小姐考虑,小可丢了无辜小命事小,而小姐担上恶名或良心受责事大,才出此下策,以致于冒犯小姐,真是情非得以,罪该万死。”

他将当时的真实心态娓娓道出,只在最关键的两处稍作变化,一处是他是出于自己贪生怕死而非替她考虑才冒犯人家姑娘,另一处更压根没提,就是他后来的强吻纯粹是见色心动。

经常以善意的谎言大师自居的他经过这千年的飞跃,可以说是深得古今后世说谎之真谛,在百分之九十九的真实里加入百分之一的谎言就成了真实的谎言,任谁也识不破。这一点可从历史中看得透彻,连以严谨著称的史学家们都分不出各朝各代史书的真真假假,更何况这一段只发生在他俩之间的经历,至多加上一个来去无踪的大和尚。

三相公的抽泣声低下来,心中对他的这一番解释颇觉认同,而他后面的装神弄鬼也解释通了,却不肯就此打住,毕竟被他占了便宜是真的。

他拿出送佛送到西天的精神,显出后世哄女孩子的本事:“小姐,试问,若有一天,你的手被狗咬了一口,是否也要斩下自己的手来?”

三相公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设问,由不得好奇地竖耳倾听,抽泣变成了幽咽。他见收到效果,趁热打铁:“当然不会,因为错不在手而在狗,所以应斩的是狗而非手。若小姐真的受人轻薄,错也不在小姐,所以大可不必如此伤心,说出什么不活之类的不吉之言。即使真该有人不活,也轮不到小姐这只手,该是小可这条狗才对。”

他又是狗又是手、又是大可又是小可的,说得像个顺口溜,这种以后世男女平等之进步观念为核心精神的论调,生活在这时代的人如何听过?

三相公想了半晌方明白过来,顿觉得他这番闻所未闻的说辞竟说到了天下女子的心尖上,锋芒直指千古而来根深蒂固的的传统礼教,其中却大有深意、大有道理。她暗自心惊,能道出这样深入浅出、前无古人的妙喻之人,绝非常人,连她自小敬若天神的五哥都无这般见地。若小贼真是个奸细,只怕是个大大的奸细,大宋将有难了。

而且,他怎会逃过高僧必杀的一掌,更无惧她的利剑,还有他装神弄鬼时的诡异身法,难道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也不对,他被她轻易制住的表现,又不像假的……若为假象,其心思缜密,当真可怕!

三相公愈发坚定了不查清他来路绝不放手的决心,相较而言,她先前所受的委屈真不算什么了,尽忠报国的家教和武林儿女的豪爽,令她抛却了个人得失。

当然,女儿家更深一层的心思羞于道出:他若洗去了嫌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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