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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救世主的d伯爵-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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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霍格沃茨救世主×魔杖检查

“我把隆巴顿和波特带来了;克劳奇先生。”珀西把两人引荐给一个穿着魔法部制服长袍的男人,弯腰行礼后就离开了大厅。巴蒂·克劳奇,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专职处理对外事务,协调及统筹与世界各地魔法部有关的事宜;合作举办各种类型的交流活动。这是他今天早晨从父亲那里得到的简介;魔法部的猫头鹰在早晨四点就啄醒了自己;信封里有一枚魔法部实习生的特别徽章以及一封需要转交给克劳奇先生的证明信。

“很好;珀西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们今天的安排了。”克劳奇努力的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霍格沃茨的检查安排再最后进行;在此之后你们还要接受媒体采访以及拍摄三强争霸赛宣传用的魔法照片。我要提醒你们的是,在魔法部安排的采访时间外你们最好不要和记者废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克劳奇的视线扫了一圈;停留在丽塔·斯基特身上,“特别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在没有魔法部官员在场的情况下,最好闭紧你们的嘴巴。”

克劳奇是一个严肃的人,厌恶一切违反制度,违反规则的破坏者。他这辈子做过仅有的几件打破规则的事情之一就是和卡卡洛夫做了那个肮脏的交易,代价却是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而丽塔·斯基特,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女人,正是她报道了“克劳奇大义灭亲”的新闻,把自己推上了无路可退的境地。这个女人是食死徒的傀儡,是神秘人的喉舌,只因为她的手臂上没有黑魔标记,自己才无法把她送进阿兹卡班。而现在,丽塔·斯基特却突然决定洗心革面,这里面绝对隐藏着什么阴谋。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线索,然后把她送进阿兹卡班去和摄魂怪作伴。

“你好,哈利·波特,我记得你,奇洛先生带着你走进店里,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样。”奥利凡德怀念的揉揉眼角,又低头查看起手里的魔杖。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小姐?”奥利凡德闭着眼睛挥动了下魔杖,魔力流进杖身和杖心在魔杖顶端开出了一朵银色的玫瑰花。通过魔力的细微变化来揣摩魔杖的内部结构甚至杖心,这是魔杖制作的不传之秘,只有寥寥几个以制作魔杖为家族传承的大家族才知道这个秘诀。

“芙蓉·德拉库尔”

“德拉库尔,当然了,我早该知道的。”奥利凡德低头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的低语了个单词,把手里的魔杖和玫瑰花一起递还给德拉库尔,对身边负责记录的魔法部官员点点头,“九又二分之一英寸,黄檀木,魅娃头发,不可弯曲。”

“魅娃的头发?”穿着蓝色袍子的年轻记录官愣了一下,“什么的头发?”

“魅娃的头发不是一种常用的杖心材料,它通常需要来自于魅娃的馈赠,但是,众所周知,在近现代,特别是禁止和魅娃通婚的法律颁布后,巫师世界里已经很难见到纯血魅娃了。就像魅娃本身,由魅娃头发作为杖心的魔杖对于白魔法和变形魔法有很好的掌控性,但同时又具有魅娃尖锐,娇柔,神经质的特性,所有大部分巫师都不会喜欢一支‘任性’的魔杖。”

“里面是我祖母的头发。”芙蓉·德拉库尔的脸色有些不虞,伸手摘下银色的玫瑰丢到一边的杯子里,把魔杖插回自己的袖子里。

“我很抱歉。”奥利凡德轻咳了一声,“魔杖选择巫师,既然它选择了你,那么就会是最适合你的魔杖。我们来看看下一位先生。”

“维克多尔·克鲁姆,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鹅耳枥,龙心弦。”这是一支普通但是典型的德国魔杖,奥利凡德并没有过多的检查就报出了材料,“就像所有的德国魔杖一样,坚硬,粗暴,比大多数国家的魔杖都要粗一些,这样更方便带着龙皮手套的时候使用。”

“该你了,隆巴顿。”克劳奇推了一把,让纳威走近奥利凡德。

“您,您好,奥利凡德先生。”纳威迟疑了几秒,手足无措的拔出魔杖递给奥利凡德。

“隆巴顿家的继承人——你父母的事情,我很遗憾。那一定是一场很激烈的战斗,他们找到了你父母的魔杖,并且交给我来修复。那可是一项大工程,花了我不少时间。后来我修复了你父亲的魔杖,但是很遗憾,你母亲的魔杖已经完全毁了。我还记得,是一个下雨天,隆巴顿夫人来取走的,她说希望由你来继承你父亲的魔杖。”

“让我们来看看这支魔杖——”奥利凡德低下头,但是他又立刻抬起头望向哈利的方向,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原本因为颜色浅淡而显得诡异的双眼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冬青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寸,柔软而灵活。他这辈子只做过一对孪生魔杖,而这支就是其中之一。他记得每一支魔杖的去处,一支卖给了神秘人,而另一只卖给了预言中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孪生魔杖拥有很多秘密,很多巫师们至今无法弄明白的秘密,这种力量和很多因素有关,比如特定的使用者,特定的材料,特定的场合——

“救世主的魔杖有问题么?”记录官小声的询问奥利凡德,视线不断的从魔杖上扫过,事实上,他看不出这支魔杖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支冬青木的魔杖简单又普通,还不如克鲁姆的那支德国魔杖看起来特别一些。

哈利·波特的表情依然很镇静,稍显有些不耐烦,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精致的不像波特家族的面孔上就挂着这样的表情。奥利凡德摸了摸下巴,是了,邓布利多找到了新的救世主,所以就给这支魔杖找了一个新主人,他始终没有明白“魔杖选择主人”,整个英国魔法界都认为这只是自己故弄玄虚的说法而已。

“奥,奥利凡德先生——我——”纳威有些惶恐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他很害怕奥利凡德会说出这支魔杖的主人并不是你,或者魔杖并没有选择你做为主人这样的话来,这支魔杖并不比父亲的旧魔杖好用多少,就连他自己也认为这支冬青木魔杖知道自己是个冒牌的救世主,即使邓布利多校长确认了它还没有认主。

“这是一支好魔杖,十一英寸,冬青木,凤凰羽毛,漂亮,柔软又灵活。”奥利凡德看了眼快要哭出来的男孩,若无其事的挥动了一下魔杖,一只火凤凰伴着清脆的凤鸣出现在空气里,“冬青代表持久与忍耐,象征死亡和重生,冬青木制作的魔杖通常能够更加精确的控制魔力流动,在过去,冬青木通常用来制作决斗用的魔杖,被视作战斗,保护以及与邪恶对抗的象征。魔杖里的凤凰羽毛来自于邓布利多校长的馈赠,很多年前,我收到了两支凤凰尾羽,它们来自于同一只凤凰。一支在做成了这支魔杖,另一支——”

奥利凡德环视了一眼屏息以待的众人,邓布利多的背影正从门外消失。他勾了勾唇角,显然邓布利多想要通过他的声音来巩固隆巴顿的救世主地位,这位老朋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忘利用别人。奥利凡德深深的吸了口气,抬高了嗓音,“另一支,制作成了一支紫杉木魔杖,魔力强大,意志坚定,是件了不起的作品,尽管它伤害过很多人。”

“那么,我们可以知道它的拥有者么,奥利凡德先生?”丽塔·斯基特踮起脚尖,隔着人群观察老人的表情,有一瞬间她确信自己从奥利凡德脸上看到了恐惧和后悔的神色,这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支魔杖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奥利凡德的嗓音有些颤抖,但表情依然镇静的看着眼前的人群,“我只知道他的上一任主人和它一起消失在所有人面前,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名字,却不能说出来,很多年前,有个斯莱特林男孩从我手里买走了他,后来,我们称他为——神秘人。”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十二年了,但是神秘人的留下的阴影却越发的沉重,几乎没有人愿意提起这个名字。比起霍格沃茨的学生,在场的成年巫师亲身经历过那个可怕的时代,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他们心里,掩埋在深深的恐惧里。

“奥利凡德先生,这是我的魔杖。”龙皮靴子才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响声唤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出之于脱凡成衣店的定制靴子鞋底上镶着薄薄的铜片,走在实木地板上敲击出沉闷却又轻快的节奏。

“我从没有见过这种材质的魔杖。这应该是一种石料,但是我不敢肯定,透明度很高——”奥利凡德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块单片眼镜戴上,仔细的审视手里的魔杖,“十九英寸,比大多数魔杖都要长,这些花纹很特别,我从来没有从任何魔杖上见过这种纹路。杖心——”

奥利凡德停了下来,握住魔杖尝试着挥动了几下,但是没有任何反应,魔杖拒绝了他的魔力进入。

“你的魔杖很忠诚,哈利。”奥利凡德有些不舍的摸了摸冰冷的杖身,把它递到哈利手上,“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所有的魔杖都选择你,它们都喜欢你,哈利,但是你却挑不出最适合自己的那一支。我原本以为冬青木魔杖是最适合你的,看来我错了,现在,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魔杖了。”

“谢谢你,先生。”午餐的时间就要到了,奶油和巧克力的甜香已经从门缝里飘了进来,这让哈里有些心猿意马,“那么,我可以走了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哈利,你能告诉我魔杖的杖心是什么?”奥利凡德迟疑了一会,犹豫的提出这个困扰自己的问题。他隐约的感觉了某些东西,某些他还无法接触到的层面,某些——让他感到困惑和恐惧的东西。

“是灵魂,是一只麒麟的灵魂。”

“请大家到安排的房间用餐,午餐后我们会继续安排时间采访和拍照。”克劳奇抓住机会打断了这场诡异检查,把记者们轰进另一边的房间。

“珀西,你去照顾一下奥利凡德先生,派人把选手们送回自己的学院。”克劳奇狠狠的拍了下墙壁,抓起外套,“我必去校长办公室和邓布利多讨论下,想办法堵住这帮记者的嘴!神秘人的孪生魔杖!梅林保佑!”

珀西目送克劳奇大步的离开房间,转身注视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你还好么,奥利凡德先生?”

但是奥利凡德没有听到,他一直低声的自言自语着,只是站了起来,在桌子上摸索了一阵,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最后从鼻子上摘下自己的单片眼镜塞进口袋里,推开门向外走去。

珀西沉默的在空旷的房间里站了一会,口袋里的梳妆镜发出轻微的震动,这让他清醒过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伸手整理好奥利凡德弄乱的桌面,走出房间向格兰芬多的餐桌走去。但是奥利凡德模糊不清的低语却始终在耳边回想,麒麟,灵魂,巫师,老魔杖——

61霍格沃茨救世主×占卜课

哈利的回答很轻;几乎被淹没在克劳奇的宣布暂告段落的声音里,除了奥利凡德谁也没有听清楚那个几个近乎呢喃的单词,或许有人注意到了那句低语,但是“麒麟之魂”这样陌生的词汇却让他们忽略了至关重要的新闻。哈利·波特有一支材料特别的魔杖,但是纳威·隆巴顿拥有神秘人的孪生魔杖;所有记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冬青木魔杖上;浓墨重彩的描述这支普通魔杖不普通的含义。

“即使握着神秘人的孪生魔杖;隆巴顿也不见得就是救世主。”德拉克冷哼了一声;把手上的预言家日报揉成一团丢进自己的餐盘里;“即使隆巴顿能握着神秘人的紫杉木魔杖也不一定能施展出一个成功的变形咒。”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裸的嫉妒么;德拉克?”盘子里的汤汁溅到了扎比尼雪白的衬衫上,他挑了挑眉毛,拔出魔杖给了自己施展了一个清理一新;“如果在隆巴顿得到它之前,哈利把魔杖当做圣诞礼物送给你,那么现在你就是救世主了?”

德拉克气闷的看了扎比尼一眼,沉默的拔出魔杖清理一新了自己的餐盘。确实,隆巴顿并不会因为得到了哈利的魔杖就成为真正的救世主,任何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都能够察觉到这个新闻背后的影子。奥利凡德得到过邓布利多的馈赠,凤凰羽毛可不是什么唾手可得的材料;纳威·隆巴顿平庸的魔法水平缺乏让人信赖的资本,邓布利多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依据来把隆巴顿固定在救世主的宝座上;三强争霸赛,奥利凡德主持的魔杖检查,冬青木魔杖的现世,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喜剧。

“我没注意到你换了魔杖,哈利,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寒假的时候么?”扎比尼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调侃的勾勾唇角回应德拉克的视线。大部分时候德拉克都是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只是在牵涉到哈利的事情上,他更像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格兰芬多。

德拉克看了眼依然专注于甜点的哈利,蓝宝石的誓约戒指在银勺的映衬下熠熠生辉。火焰杯的违规选择,孪生魔杖的转手,隆巴顿的名声鹊起,这一切都让他忐忑不安,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哈利却悠然自得。很多时候他都想伸手摸摸哈利的光洁的额头,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存在于自己身边。哈利就像生活在另一个空间,冷眼旁观着这个世界的一切,漠不关心,淡然自若。德拉克用力的握紧手里的杯子,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了隐隐的不安。

哈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海尔波还没有做好面对这个陌生世界的准备,斯莱特林密室暂时也不能够对外发放,于是他点了点头,含糊的默认了扎比尼的说法,“圣诞节的惊喜礼物。”

“这不像是现代魔杖的式样——我可以让我父亲帮忙从马尔福庄园的藏书库找些资料。”德拉克看了眼露出在衣服外面的黑玉手柄,上面复杂玄妙的花纹让小贵族皱起了眉毛,“你应该更谨慎一些,哈利。古老的魔杖总是有些邪门,就像老魔杖,据说老魔杖里封存着一个黑巫师的灵魂,因此每一任魔杖的拥有者都会死于非命。”

哈利的手腕颤动了一下,勺子从手指上滑落下来,草莓酱和奶油狼藉的散落在盘子里。奥利凡德震惊和恐慌的表情慢慢的浮现在眼前,哈利下意识的用餐巾擦拭着手指上的奶油,“老魔杖,黑巫师的灵魂,格里戈维奇,德国——”

异色的瞳孔里闪过了几丝光彩,哈利恍然大悟的勾了勾唇角,松开已经皱巴巴的餐巾。之前关于祖先猎杀魔法动物的线索已经中断在德国一个不知名的小山谷里,最后的可能是线索的记载出现在某个炼金术巫师的日记里,他曾经在那里见到过堆积如山的动物尸体,其中甚至包括了一只五足怪。从那以后,德国魔法界再也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猎杀魔法生物的记载。

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猜测那一队昆仑巫师是离开了魔法世界,转而开始隐居在麻瓜世界,就像祖父所做的那样,隐藏在普通人之中。不过德拉克的话给了自己一个提示,也许他们并没有离开魔法世界,而只是选择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了。也许老魔杖的制作者,格里戈维奇,他就是昆仑血脉和德国血统结合的后代,又或者他只是一个接触到另一个文明的幸运儿而已。

成群的猫头鹰从窗外飞进来,落在四张长桌上。预言家日报为了第一时间报道三强争霸的情况暂时改成了晚报,因此猫头鹰们只给斯莱特林长桌带来了几封私人的书信和装着糖果的盒子。

“看起来是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是给你的信,哈利。”扎比尼的声音打断了哈利的思路,一只毛色杂乱的猫头鹰停在餐桌上。似乎是在降落的时候撞翻了一罐蜂蜜,它正忙着梳理自己被蜂蜜粘黏在一起的羽毛,只是“咕咕”的叫了几声抱怨扎比尼直接拽下纸条的粗鲁动作。

这是一张从预言家日报上撕下来的纸条,出自海格的潦草字体粗略的能够分辨出“晚上七点”,“禁林边缘最东边的空地”这样的字句。

“我们该走了。”扎比尼看了眼自己的课表,拎起放在一边的书包,“占卜课教室在北塔顶楼,离城堡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德拉克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自己的课表,随手把它夹进了一本笔记里。他还记得上个学期在禁林外的偶遇,占卜学教授醉醺醺的狼狈样子让他心生反感,特别是特里劳妮那副又大又厚的黑眼镜,脖子上挂着的数不清的链子和串珠,都让人联想起翻到巷那些爱好诡异的黑巫师。

“据说她是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扎比尼摸摸自己的鼻尖,“如果她确实名副其实,那么特里劳妮家族的诅咒肯定还在她身上延续。至少,关于你和神秘人的那预言是我们的占卜课教授做的,哈利。”【卡珊德拉·特里劳妮,希腊神话中著名的女祭司,因得罪了阿波罗,致使她说出口的预言百发百中,然而谁也不信以为真。】

“德拉克,看着你的脚下,否则你就会摔倒。”哈利看了眼出神的小贵族,不得不出声提醒,让他避开一颗蠢蠢欲动的芨芨草,“预言只是未来的无数种可能之一,扎比尼。没有人能真正的预言未来,预言在被说出的那一刻,未来就改变了。”

“北塔到了,不过,你确定我们要去顶楼么?”德拉克收回打量高大塔楼的目光,看了眼身后依然在探讨预言问题的两人,紧了紧书包的背带。

“欢迎,最后能在有形世界看到你们真好。”

哈利最后一个踩着银色梯子从活板门上爬进教室的时候,特里劳妮正好出现在教室里。与其说这是一间教室,不如说这是一间由阁楼改建成而成的老式茶馆。二十来张老旧的圆桌挤挤攘攘的占据了整个教室,每张桌子边都围满了包裹着过时印度花布,摆放着厚厚坐垫的扶手椅。周围的墙上钉满了简陋的架子,积满了灰尘的水晶球和茶杯杂乱无章的被堆放在架子上,零星的散落着点过的蜡烛台以及几张扑克牌。窗帘似乎是用咒语固定住的,漂浮的油灯上都笼罩着一层红色的纱罩,这使得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诡异的红色光线,在壁炉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暖意。

“你们选了占卜课,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难的课程。我必须一开始就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不具备‘视域’,那我能教你们的东西就很少了,在这方面,书本只能带你们走这么远……许多女巫和男巫,尽管他们在发出猛烈的撞击声、气味和突然隐形等方面很有天才,却不能拨开迷雾看透未来。”特里劳妮披着一块巨大的披巾,坐在教室最前面的摇椅里,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蹲在她的蜘蛛网上。

教室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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