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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了半天,你终于说了一句实话!”福生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怒斥道,“你自己给人家当了狗腿子还不算,还要来拉上我们吗?”
“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我也是在费尽心思的替山海阁找个大靠山,给杨家屯的众乡亲指一条富贵之路!”杨鹏飞稍稍一愣之后,立即大声地驳斥道。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指着福生的鼻子反问道,“你处处阻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我龌龊心思?你倒是说说我怎么龌龊心思了?”福生气的浑身乱抖,嗓子也嘶哑了起来。
“哼,既然你不怕被甜甜知道,我也不用顾及小时候的情分,再给你留面子了,”杨鹏飞下意识的理了理名贵的衣料做成的锦袍,得意地说到,“从小到大,你就自诩比我和大壮聪明,也更得村子里的人和姚先生的喜欢,后来干脆做了代理村长。可是,今天的杨鹏飞不再是昔日任人欺负的狗娃,有了煌太师这样的靠山,你还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吼大叫呢,你还以为我会让着你,让你轻松的得了甜甜这如花美眷去?”
“你,你无耻!”福生气的脸上暴起了青筋,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你不但不思恩报答,还把主义打到了甜妞的身上,你,你如何对得起姚先生对你的苦心教导,你如何对得起……”
福生强撑着一口气,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姚甜甜一直没有作声,听杨鹏飞再一次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她眼梢一挑。冷不丁的问道,“杨执事此来,是奉了煌太师的令来去了咱们山海阁,还是要让你娶了我呢?”
面对着姚甜甜这么清冷的问话,杨鹏飞一脸的得意慢慢的收了去,赶紧解释道,“甜甜妹妹你不要伤心,只因为山海阁借着山海羹的名头声明远播,这才传到了太师的耳朵里的。而甜甜妹妹你又不大出面打理,风头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占了去,”
说到这里,杨鹏飞鄙视的瞥了一眼还在气喘吁吁的福生,才又继续说道,“因为,远在京师的煌太师只知道有山海阁,不知道甜甜妹妹你呢。不过,请妹妹放心,等我们回京之后,我一定如实禀报,并求太师为我们主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你说这样办,可好?”
听了杨鹏飞的话,再联想到门外那个跋扈的侍从,姚甜甜心中已经明了,煌太师要利用杨鹏飞,却也没有和他说的太多,他就是煌太师派出来的一个小卒子而已。她悄悄的摆了摆手,阻止了福生的再次爆喝,继续说道,却是答非所问,“看来,煌太师对杨执事颇为看重了,这一次派了你独自回来主持大局,监察孙县令的行为,担负着如此的重任,我这里先要说声恭喜呢。”
杨鹏飞脸上神色一闪,稍纵即逝,马上又自信的说到,“妹妹放心,这一次虽然不是我独自担此重任,可是又我师傅魏星言大师在,必定也能替我周旋的。孙县令的事可以缓一缓,可是风雨楼的事师傅都交给我全权打理了,妹妹尽可以放心的。”
与杨鹏飞的热切相反,姚甜甜只是微微一笑,客套着说道,“原来杨执事才是如今风雨楼真正的掌柜的啊,失敬,失敬。”
姚甜甜的淡然和不置可否的敷衍,让杨鹏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与他之前设想的喜极而泣全然的不同,他禁不住更加急切的问道,“妹妹,我,我把情况都和你明说了,你到底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啊。”
“我明白杨执事想尽快为煌太师建功的心思,也明白你心中装着杨家屯的乡亲们呢。不过,……”姚甜甜略一沉吟,才婉转的说到,“不过呢,咱们这个小小的山海阁虽然没有风雨楼背后的靠山硬,但是菜肴还算有些特色,生意也还红火,养活杨家屯的乡亲们也蛮富裕了。”
杨鹏飞越听脸色越难看,忍不住沉了脸色,问道,“听妹妹的意思,这是不打算接受我的好意了?”
“荣华富贵不好求,咱们图个踏实,小富既安。”姚甜甜不为所动,仿佛没有看到杨鹏飞的神色一般,轻飘飘的说道。
“哼!”杨鹏飞冷哼一声,气呼呼的说道,“枉我良言相劝,不想你们竟是如此的不识抬举,一个一个都这么目光短浅,我,我杨鹏飞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一直念念不忘,以为你会是个与我心意相通的。”
“我风雨楼开业三日,就让你们小小的山海阁冷清了三日。给了你们三日的时间,我原本以为你们中有聪明的,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也能体谅我的一番苦心,这才亲自登门,想一故人的身份给你们一个体面的去处。没想到,连你也是个固执的,那也就别怪我不顾往日的情分,落得个跪地求饶的下场!”
杨鹏飞狠戾的说着,双眸中闪烁着凶狠之色和某种志在必得的狂热,完全没有了当初在杨家屯时那个酷爱诗书的好学少年的影子。看在姚甜甜心头一阵惋惜不已。
杨鹏飞不知道姚甜甜心中的想法,也不再顾及她心中的想法。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稍一顿,再次冷哼一声,“哼,你们好自为之吧,煌太师要得东西是不会放手的,我杨鹏飞向要的东西,也会极力的争取的!”
说完这些,杨鹏飞不在理会姚甜甜和福生,一转身,气呼呼的走出了宽仁室,直接去了。
杨鹏飞负气而走,老酒鬼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进来,随即轻轻地一勾脚,把宽仁室的木门又给关上了,隔绝了内外的一切声音。
眨巴了眨巴眼睛,老酒鬼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东家的这位故人,胃口可真不小哇。”
“真是气死我了,”福生终于缓上了一口气来,铁青着脸色,破口大骂,“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这才刚刚离开了半年多,就攀上高枝残害乡亲们了,他,他,他怎么可以如此忘恩负义?!”
“也不见的是他存心如此,他对咱们东家似乎是执念颇深,难免会蒙蔽了眼睛,是吧,东家?”老酒鬼安抚的拍了拍福生的背,扭头对着姚甜甜问道。
杨鹏飞确实是对姚甜甜念念不忘,被老酒鬼这么直接点破,姚甜甜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小姑娘的羞涩,她略一沉吟,实事求是的说道,“这个杨鹏飞虽然其高气昂的让人生厌,也不算是完全泯灭了良心,他今晚来这一遭恐怕也是瞒着别人悄悄的来的。”
作为杨鹏飞从小的好兄弟,福生一直是又急又气的,气杨鹏飞一点也不顾念兄弟情谊,其他贪图荣华富贵置父老乡亲们于不顾,担心好兄弟之间难免会正面交锋。可是,听到老酒鬼和姚甜甜都这么说,他禁不住松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这么说,他,他还有回头的机会?”
自言自语的说完,福生突然神色一转,抢到了姚甜甜的面前,不解的问道,“既然狗娃还不是不可救药,东家为什么还要故意那样说呢?他,他毕竟也是杨家屯长大的,是姚先生费心教导出来的学生啊?”
256 似梦非梦
“我这样说,也是为了救他啊,哎,”姚甜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怜悯的说道,“他搭上的可不是什么牢固的靠山,而是索命的阎罗。如果不是让他彻底的见弃渔我们,他那个便宜师傅魏星言,怕是不会放过他的。”
“哎,没想到当初一场平平常常的比试,竟然让那个魏星言缠上了他,让他迷失了本性,狂悖至此。”福生微微了眯了眼睛,想起了当日杨家祠堂里还是狗娃的杨鹏飞和魏星言比试一事,感慨万千。
“嘿,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欲望的人是不会被人利用的。”老酒鬼瞅着还在为杨鹏飞伤感的福生和姚甜甜,颇不以为然的说道,“眼下可不是伤感的时候,不管东家出于什么目的拒绝了他,对方怕是很快就会有行动的。”
“但愿大壮他们还来得及。”姚甜甜很快转了情绪,把思绪转到眼前的事情上来了,“福生留守山海个,我明天一早就赶回杨家屯去。”
“难道他们要对杨家屯下手?”福生刚刚放松了的神色又紧张了起来,瞪着眼睛问到,“难道不是山海阁对上风雨楼的商场之争么?”
姚甜甜没有直接回答福生的问题,反问道,“你也看过他们风雨楼推出了新菜式,有什么发现么?”
“风雨楼的菜式么?”福生蹙着眉头,略微的想了想,“他们也没有什么新奇的,不过那些药膳粥食样样仿了我们的,充其量也是拾我的的牙慧罢了,东家还担心他们正式营业之后能竞争过我们么?除非他们一直像是开善棚一样的一折酬宾!”
“事情就出在他们样样和我们一样上面,”姚甜甜神色严峻,缓缓地说道,“咱们的熬粥的材料大多数是来自杨家屯的荒山上,这荒山是个宝山,能出产别处罕见的食材,我不敢说咱们的食材是独一无二的,最起码在在周围几百里是没有第二处的。”
“我明白了!”福生立即急切的喊了起来,“他,他们并购山海阁是假,真正想得到的是咱们杨家屯荒山上的原料!可是,……”
福生话锋一转,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东家不是已经让大壮提前好几日回去了么?那个时候东家已经猜到了风雨楼的预谋了吧,有大壮提前准备,咱们又有荒山的地契在手,东家为什么还要回去呢?”
“东家是担心狗急跳墙!”老酒鬼打了个哈欠,不屑的说道,“那个煌太师不是什么好鸟,强取豪夺是常干的事。他的人既然看重了荒山,那么不能名正言顺的得道,就会采用卑劣手段夺取的,而这一回他们怕是没有多少耐心来关心什么地契的事。”
“这么说,这么说,狗娃方才来这一趟,确实也算是提前给我们提个醒了?”福生的脸色煞白,一想到杨家屯的众乡亲们将要面临怎么样的一群强盗官差,他整个人都不自觉地抖动了起来,“不行,我是杨家屯的代理村长,我必须要回去,和乡亲们一起面对这一劫难。”
“风雨楼气势如虹,你若在此时离开了山海阁,如果这里有什么闪失,咱们之前的辛苦岂不都白费了,就是保住了荒山也换不来乡亲们衣食的钱财了。”姚甜甜放缓了声调说道。
“那?……”福生神色急切的转了转,突然‘噗嗵’一声跪倒在地,虔诚的说道,“我听东家的安排,看好山海阁,杨家屯的乡亲们就拜托东家了!”说着话,福生深深的把头埋在了地上。
“你放心!杨家屯也是我的家,我必定竭尽全力的!”姚甜甜双手拉起了福生,对着他的眼睛郑重的承诺到。
大事商议一定,姚甜甜和老酒鬼又分别叮嘱了福生一番,福生连连点头,转身出去着人预备了。老酒鬼也快速的山身出去,杨家屯这一趟凶险不小,他也去寻了同伴,暗中筹备。
姚甜甜出了宽仁室,也没有立即回房休息,她一个人悄悄的去了内库房,在库房角落的米袋子里翻出了早就预备好的药包,然后招手唤过了虎妞,轻声嘱咐到,“你明天一大早就悄悄的去县衙求见孙夫人,把这些药材亲手交到她的手里,她自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啊?”虎妞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马上又警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四下察看了一番,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东家,你不记得孙县令的限药令了?咱们就这么大模大样的给孙夫人送药去,不是把证据直接送进了县衙了吗?”
“无妨,”姚甜甜笃定的一笑,“孙夫人不是蠢才,她知道该怎么做的。至于孙县令么,他去了一趟京师,也明白了一些道理。现在的孙县令,对待药材限制之事怕是也是头疼,即使知道了他的夫人服药,也不会计较、张扬的。”
听姚甜甜这番颇有些奇怪的话,虎妞蹙了蹙眉,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看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从东家从城外的乱葬岗回来之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点不大一样了,连空气中都漂浮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息。
就连老酒鬼都不例外,他虽然明面上看起来还是嘻嘻哈哈的,但是他对待东家的态度却有了细微的变化,之前的他是嘴上尊敬东家,而现在连骨子里都带着尊重了,就好像,就好像是一个多年的老仆殷勤的侍奉着自家的小主子一般。而表面的言语上却更加不在乎了,这真是有些奇了。
虎妞一时间之间思绪岔开了这么多,脸色有些怔忡。虎妞这样的神色落在了姚甜甜的眼里,不禁有些歉然,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她不希望她们和这件事牵涉太多,有些是事情只能藏在自己的心里,难免就让会她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疑惑。
略微的想了想,姚甜甜尝试着解释道,“前几天,听牛老爷说起,孙县令上京被一些高官呵斥了,说他不顾民生,乱用法典,就是指的他颁布限药令的事,因此他不会再为了这事发落人的,你就放心吧。不过,这是涉及到孙夫人的隐私,还是要悄悄的去办的。”
虎妞还在神游太虚呢,听到姚甜甜这一番解释,回过了神来,终于明白了东家敢让自己去县衙送药的原因了。她放下了心来,仔细的把药包收入了自己的袖中,“请东家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
“好,虎妞姐姐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姚甜甜欣慰的点了点头,又叮嘱了一句,“我明日回一趟杨家屯,探望一下众乡亲,你和九红一起替我守好山海阁的内堂粥室。”
虎妞得了姚甜甜这话,自信的挺了挺胸,保证到,“我会做好的,请东家放心吧。”
一切安排妥当,姚甜甜这才略略安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陷在舒适的床榻之上,准备利用最后的几个时辰好好的休息一下,好迎接接下来的一场波谲云诡的大战。
突然,她心头一阵慌乱,紧跟着心底深处传来了一声压抑着的嘶吼之声,“啊,啊,啊……”
“你怎么了?”姚甜甜一下子做了起来,双手捂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变了声的问道。
“啊,我,我,我没事,似乎想起了一些的事情,我……”药香老少年断断续续的说,“今夜似乎有什么东西靠近,我,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总是闪着什么片段,我,我看不清楚是什么。”
“有东西靠近?!”姚甜甜大口喘息着,一下子从塌上蹦了下来,连鞋也没有顾上穿,就四处搜寻了起来,嘴里说着,“你,你别着急,坐下调息,我来找找看什么东西。”
“你,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它,它不在附近。”药香老少年缓过了一口气来,嘶哑疲惫的说道,“过去了,过去了,正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啊。”
“梦?什么梦?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做梦呢。”姚甜甜听着药香老少年逐渐平静下来的气息,也停住了东翻西找,若有所思地问道。
似乎能看到姚甜甜脸上的神情,药香老少年承认道,“你想的不错,这是我上万年来第一次做梦,虽然支离破碎的只有一些片断,但是那些惨烈的场面太逼真了,惨烈的让人窒息。
“这些片断总让我觉得那都是真的,是曾经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可是,我想要抓住这些片断,拼凑出一点信息来,却头疼欲裂,无法思考。”药香老少年带着懊恼说道。
“那你方才说的有东西靠近是怎么回事,是不会和你的梦有关?你都梦引发了什么东西?”姚甜甜沉吟着问道。
“恰恰相反,”药香老少年很快的否定了姚甜甜的看法,“不是我的梦引发了什么东西,是有东西触发了我的梦,或许这也不是一件坏事情。”
姚甜甜神色一转,斟酌的说道,“方才我们在宽仁室的对话你听到了了吧?或许是那伙子心怀叵测之徒和你的身世有些关联,引发了你的万年一梦!我总感觉你我跨越了时空不是偶然,杨家屯的那片荒山有些不同。”
“我也有同感,明日咱们就去看个究竟!”
257 三个条件
草草的睡了几个时辰,老酒鬼和姚甜甜就悄悄的出发了。还是没有惊动大家,老酒鬼亲自赶车,姚甜甜带着干粮和水坐在马车里。
在秋风送爽的清晨,在朝阳升起的光辉里,一辆普通的马车奔出了宁县刚刚洞开的城门,一路扬尘,急急的向着清水镇的方向而去。
老酒鬼赶车又快又稳,出了宁县城门,用了不到半天的光景就看到了清水镇,没有进入这个繁华的小镇,马车沿着清水镇旁的另一条直接跑了过去,一直跑到五里坡的地方,才到午时,秋日的艳阳正正的爬上了头顶。
略略的吃了几口干粮,又喝了几口水,姚甜甜和老酒鬼默契的选择了继续赶路,谁也没有说停下来歇息一下。老酒鬼再次跳上了车辕,而姚甜甜也把车帘子掀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前方。
山路越来越不好走了,马车再次‘得得得’的前行,速度却无奈的慢了下来,又用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依山而建的杨家屯终于出现在了姚甜甜和老酒鬼的视野里。
不过,与杨家屯错落着的农舍人家一起出现在姚甜甜的视野里的,还有一群拿着铁锹之类的农具的壮小伙子们,大家一个个的,都是情绪激愤,向着某一处宅子冲了过去。
姚甜甜眼神一厉,疾声说道,“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啊,快走,咱们去看看。”
老酒鬼的眼力、耳力都比姚甜甜要好的多,他已经听到了自己的徒弟气息不稳的嘶吼怒斥之声。
老酒鬼骤着眉头,低低的嘟囔了一声,“枉大家还肯顾惜他,为他的行为开脱,他竟然鬼迷心窍至此了!”
“什么?”姚甜甜听了老酒鬼的嘟囔,神色一转,已经明白了老酒鬼说的是谁,禁不住懊恼的说道,“我们仅仅是等到天明再出发,竟然落到了他们的后头,是我,是我疏忽了!”
两人你来我往间,马车已经追上了大壮带着的那群壮小伙子们,而那些人也在一处并不起眼的院子前暂时停住了脚步,姚甜甜稍稍一环顾,已经知道了这所院子是杨鹏飞还是狗娃的时候居住了十多年的家。
马车不顾山路颠簸狠命奔驰的声音也惊动了大壮,他回过了头来,正好看到姚甜甜借着老酒鬼的力跳下了马车。
一下子来了两个主心骨,大壮布满红血丝的双眸闪起了希冀的光芒,两步跨了过来,带着委屈和愤慨说道,“东家,师傅,我,……”
“不要着急,慢慢的说。”老酒鬼伸手抵在大壮的背心之处,帮他稳下来乱窜的气息。
“是狗娃那个忘恩负义的,他,他,他简直畜牲都不如啊,一点也不顾惜曾经的情份,朝自己的乡亲们下手啊。”大壮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不是一早让你来准备着呢么?他们还有什么借口伤害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