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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上白好粳米,不拘多少,候一二时,蒸饭曝干,坚而碧色,收贮。如用时,先用滚水,量以米数,煮一滚即成饭矣。用水不可多,亦不可少。久服延年益颜。仙方又有青精石饭,世未知石为何也。按《本草》用青石脂三斤、青粱米一斗,水浸三日,捣为丸,如李大,白汤送服,一二丸可不饥。是知石脂也。二法皆有据,第以山居供客,则当用前法,如欲效子房辟谷,当用后法。”
说完之后,姚甜甜却没有继续说译文了。痴迷厨艺却没读过什么书的祥子眼巴巴地等着姚甜甜给翻译呢,等了半天,还不见姚甜甜解释,祥子急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甜,甜妞师傅,这,这青精饭到底怎么做啊?”
郭大伯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那眼巴巴的等着的眼神,一点也不比一脸焦急的祥子轻松,他下意识微抖得小腿出卖了惶恐又期待的心情。
确认了郭大伯鹤祥子确实不懂文言文,姚甜甜把心头的疑惑表现在了脸上,她偏着头,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呢,这道菜谱叔叔没有给我讲解过,我还想着祥子哥哥能给我讲讲呢。”
“我?!”祥子一下子张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说,不好意思的说,“我,我,我没有读过书,怎么会能明白这样的菜谱呢,只听明白里面提到了《本草》、《本草》的,似乎这道菜肴还还有药理,置于怎么做,确实是一点也不明白呀。”
祥子说着,求助的望向了他的师傅兼东家郭大伯,在得到同样焦急无奈的眼神之后,他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姚甜甜身上,央求道,“你跟在你叔叔身边这些天了,总学会了一些文言文吧,你就帮我解释一下吧。”
“不对呀,祥子哥哥,”姚甜甜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一般,偏着头说,“我记得昨天祥子哥哥说的山海羹的菜谱也是这样记载的啊,你们怎么能明白?怎么到了这道青精饭就不明白了呢?”
姚甜甜提起了山海羹的菜谱,焦急的祥子瑟缩了一下,自觉的犯了大错一般的瞅了一眼郭大伯,愧疚的垂下了头去。郭大伯脸上一阵纠结,大约一盏茶的时候那么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郭大伯缓缓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脸上带着迷离的神色讲述了起来:
一年多以前的一个午后,祥子和伙计们都被打发去买菜蔬了,郭冬青正昏昏欲睡的一个人守着那个郭家饭庄,突然有一个穿着青衫的老道士来到了店里,问他想不想让他的郭家饭庄在十里八乡的扬名,郭冬青自然是很想的,但是他又不相信能有这么好的事情掉到自己的头上。
郭冬青给这个陌生的老道士泡了店里最好的茶,拐弯抹角、察言观色的观察了半天,这才确信了这个陌生的道士确实是个真道士,不是冒充的,好像确实也没有什么恶意,这才乍着胆子询问老道士怎么能让他的郭家饭庄在十里八乡的扬名,道士又有什么条件。
青衫道士很干脆,直接掏出了‘山海羹’的菜谱,并且把上面的文字详细的解释了给郭冬青说,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把这道菜肴当作招牌菜,在十里八乡之间广为宣传,但是叮嘱他,关于这道菜谱的来历不能透露过别人知道。
郭冬青遵从老道士的嘱咐,没有告诉别人关于如何得到菜谱的事,只是把菜谱悄悄地拿给了祥子看了,之后师徒二人花重金从外地买来了竹笋,配上当地产的鱼虾,按照老道士交给的方法,终于做出了美味无比的山海羹。
郭冬青喜出望外,赶紧把这道菜推出了出来,果然不出老道士的预料,山海羹推出不久,郭家饭庄立即就被大家口口相传的都知道了,甚至连宁县里的富贵大户们都有慕名前来吃这道菜的。
不过,这道山海羹虽然好吃,也被大家认可了。但是,它的主料竹笋却不易得,耗时耗力不算,还特别的贵,饭庄里时常就断了材料。昨天祥子听姚甜甜说起曾经在附近见到过竹笋之后,一时高兴,把这道羹的菜谱就说了出来,希望能从杨家屯那直接买原料,那他们饭庄的利润就会翻倍了。
事后,祥子忐忑的把这件事告诉了郭冬青,想就近买杨家屯的竹笋,又担心东家责怪自己泄露了山海羹的秘方。郭冬青知道之后嘱咐祥子暂时不要再提这个话题,自己则悄悄地观察起这个十几岁机灵的小丫头来了。
结果,他还没看透姚甜甜呢,姚甜甜又抛出了《食珍录》和《山家清供》两本著名的菜谱,并且坦坦荡荡的把其中碧涧羹和青精饭的秘方说了出来,这样郭冬青既感动有惭愧,这才原原本本的把山海羹秘方的来历说了出来。
郭冬青说完,微垂着头说,“甜妞啊,是做大伯的小人之心了,你是个坦荡的孩子,大伯也就没有瞒你了,你会替大伯保守秘密的吧?”
姚甜甜点了点头,保证到,“郭大伯放心,我是不会出去乱说的。”
嘴里说着,心里却补充了一句,这事我不会说出去,我知道了就可以。这道山海羹的秘方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而且也还是个道士,是个老道士,应该不是魏星言。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联呢?
老道士选中了清水镇上的饭馆,应该也不是偶然的。说到底,这事还得找落到‘山海’二字上,因为这道菜做法上并没有可疑之处,就是这个名字有古怪了,对方这是向打草惊蛇么?!
姚甜甜暗自琢磨着,郭冬青又开了口,他觑着姚甜甜的脸色,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问道,“现在甜妞已经知道了咱郭家饭庄最大的秘密,那你可愿意帮助大伯找到附近的竹笋?”
“这个好说,”姚甜甜暂时压下了心头杂乱的思绪,微笑着说,“咱们杨家屯山美水美,出产的竹笋肯定特别好,若是能给闻名乡里的郭家饭庄供货,也是乡亲们的一条财路,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我自然是愿意做的。”
“那这事,大伯就拜托在你身伤了,等祥子的伤养一养,就让他去杨家屯找你们。”郭大伯一听姚甜甜答应的这么痛快,马上高兴了起来,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年人那样的郑重其事。
虎妞奶奶沉默的听了半天了,听儿子说要祥子去杨家屯,马上插话道,“祥子去的时候稍上虎妞,让她姨奶奶给照看着,也去跟着杨家屯的姚先生读点书,识点字。”
095 巨石封路
姚甜甜和五奶奶在郭家屯做客算是宾主尽欢,郭大伯和祥子他们殷勤的招呼。虎妞奶奶拉着五奶奶有所不完的话,就连那个跋扈的虎妞也不再那么趾高气昂的了,虽然表情淡淡的,但终于没有在口出恶言。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第二天用罢午饭,五奶奶还是姚甜甜告别了她的老姐姐,二人离开了郭家屯,顺着山路上了来时的那道山梁,在五里坡侯着送豆腐归来的枣花爹。
枣花爹来的有点晚了,哺时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他赶着那辆老驴车才出现在了山路的尽头,随着‘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枣花爹赶着驴车急急忙忙的来到了五奶奶和姚甜甜的面前。
“你们早到了吗?”枣花爹满头大汗,夹衣上还带着好几处剐蹭的痕迹,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跳下了驴车,微微喘息着,解释道,“我本想早点来这里等着你们的,可是今天倒霉的很,镇上到咱们屯唯一的那条路竟然塌方了,我推着驴车好不容易才赶了回来。”
“塌方了?”五奶奶疑惑的抬起了头,“今年春天雨水不多,怎么这个时候塌方呢,早先可没有这样的例子啊。”
“是啊,我一点也没防备,要不是和你们约好了,我就回去镇上再住一晚了,这天眼看着就黑了,前面的路不大平整,今天咱们回去得受点罪了。”枣花爹瞅了瞅渐渐偏西的太阳,憨憨的说。
“这回多亏了你了,那咱们就快走吧。”五奶奶一扯姚甜甜的袖子,两个人跳上了驴车,也有些着急的说道。
天色不早了,事不宜迟,几个人没在多话,五奶奶和姚甜甜坐稳了之后,枣花爹也立即跳上了车辕,一甩鞭子,小驴车‘得得得’的上路了。
可是,他们的驴车走了还没有半个时辰,前面的路况就变了,不时出现了的类似塌方的小堆的石块,枣花爹已经不能坐在车辕上了,他只能跳下车来,牵着驴车前进了。饶是如此,车上的五奶奶和姚甜甜也紧紧的抓住了车帮,以防突然的颠簸把她们甩下车去。
随着驴车的颠簸,姚甜甜的心头也紧跟着揪了起来。早在枣花爹说通往镇上唯一的山路上多处塌方之后,姚甜甜心头就升起了某种不祥的预感,少雨的春节山路的突然多处塌方,这事总让人感觉不踏实,联想到扑朔迷离的《山海经》和菜谱‘山海羹’,这些难道是巧合么?
随着夕阳落山,山路越来越颠簸,姚甜甜的预感很快就变成了现实,路上一小堆一小堆的石头越来越密,走了不到三里,一座突然而起的巨石堆出现在了狭窄的山路上,和两旁刀削一般的岩壁连在了一起,彻底的封死了山路,前行无路,她们走不了了!
“这……”憨厚的枣花爹一下子没了主意,他搓着双手来来回回的转了几个圈,为难的说道,“五奶奶,咱,咱们怎么办?”
五奶奶早已经跳下了车子,她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封路的大石堆,也一下子懵了,她瞅了瞅天边最后一抹未落尽的晚霞,无奈的说,“要不然咱们再回郭家屯去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五奶奶看了看枣花爹,得到允诺的点头之后,五奶奶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姚甜甜。
姚甜甜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的心底深处那个药香少年刚刚极度短促、虚弱的说了‘杨家屯出事了’的几个字之后,再也没有了声息,任凭姚甜甜怎么呼唤,药香少年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杨家屯出事了!叔叔出事了!这样的念头在姚甜甜心头盘旋着,搅得她的脑子一团乱麻,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行,她要回去,会到杨家屯,回到叔叔身边。
姚甜甜回去的决心坚决,自然不能同意五奶奶的提议,她强压下心头的焦急分析道,“奶奶,大叔,咱们必须想办法回去。你们想啊,刚才的路上,在这个时候就很不寻常了,现在这些封路的大石头来的就更蹊跷了,这些分明就是要截断杨家屯和外面的联系啊,怕是有人要对杨家屯的人们图谋不轨。”
姚甜甜此言一出,五奶奶和枣花爹双双急红了眼,屯子里有他们的至亲的人啊,如果真的是有人蓄意和杨家屯的人过不去,里面的人没有防备,外面的人又进不去,那岂不是死路一条了?
五奶奶急得嗓子变了音,“怎么半?现在怎么办?还有什么路可以回村子里去,我的大壮还在里面,我,我必须回去。”
“枣花,枣花,我的枣花……”枣花爹急得原地转了几个圈,突然他的眼神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急促的说,“我知道一条回杨家屯的小路,还是那年我和福生他爹小的时候调皮乱闯才发现的,那条路虽然不好走,却比这条大路近了很多,咱们可以从那条小路尽快回村。”
“可你这驴车怎么办?”五奶奶指着那头老驴为难的问道,“这你家磨豆腐,送货都指望着这头老驴呢啊。”
“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照小甜妞说的,咱们屯子有危险,先回去看看再说。至于这老驴和破车嘛,”枣花爹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绝然的说道,“听天由命吧,要是事情完了,它们还在这儿是我的造化,要是走丢了,我也认了!”
“好,那事不宜迟,咱们就快点走吧。”五奶奶心急如焚,她撩起衣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大声的说。
“走!”枣花爹少见的雷厉风行了起来,他一转身,向着旁边看似杂草丛生的一处山坡大踏步的走去。
知道枣花爹是在带领大家走那条小路,五奶奶和姚甜甜也紧紧的跟了上去,虽然脚下坑洼不平,突起的小石块不时地咯的脚生疼,但是姚甜甜都咬牙坚持住了,她甚至都没怎么在意这些,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她心头的不安益发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的弥散了开来。
很快的,姚甜甜的不安再次被证实了,只听到‘骨碌碌’的一阵响声,走在前面的枣花爹突然大叫了一声,“啊!谁?!什么人?!”
“啊,别,别抓我,躲开,别碰我,……”把枣花爹吓了一跳的不明生物发出了虚弱恐惧的、模糊不清的声音。
“是个人!”枣花爹虽然没有听清对方说的什么,但是还是认出了这不是什么奇怪猛兽,而是一个从山上滚落的人。
枣花爹蹲下了身子查看究竟,五奶奶和姚甜甜也赶了过去,天色本来就很暗了,又加上在杂草荆棘丛生的荒山上,姚甜甜他们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面容,单是他脸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就吓得姚甜甜‘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是,是小,小甜妞?”地上血葫芦一样的人儿又说话了,这次他说的话清晰了许多,也让姚甜甜、五奶奶和枣花爹从他的声音里分辨出了地上满身灰尘和血渍的人是谁。
“是秋忙兄弟?!”枣花爹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焦急,“你,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搞成这样了?”枣花爹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把杨秋忙的头抬起来,让他比较舒适的躺在自己的腿上。
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姚甜甜惊吓的心定了下来,但是随之而起的却是满满的担心,她扯下了衣襟的内衫,一面给杨秋忙擦拭着脸上的血渍,一面焦急的一叠声的问,“秋忙大叔,你好点了吧?你是从屯子里出来的么?现在那里情况怎么样?”
“不,我,我,……”杨秋忙似乎急着要说什么,却说了几次没有说下去,紧紧的扯着枣花爹的袖子,惊恐又急切的咳嗽了起来。
五奶奶从青皮包袱里翻出了水囊,递到了杨秋忙干裂的嘴唇边,忙不迭的说,“瞧你起的这一嘴的泡,别急,别着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说。”
配合着五奶奶的动作,枣花爹摆开了杨秋忙的手,把他的头抬高了一些,让五奶奶把水囊里的水顺利的灌到杨秋忙的嘴里,他也安抚道,“你歇口气,咱不急在这一时。”
几口清凉的水灌了下去,杨秋忙似乎恢复了几分力气,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他强撑着坐直了身子,没有回答大家的疑问,而是直愣愣的反问道,“你们也看到了山下的巨石封路?”
“是啊,”枣花爹杨憨头点了点头,疑惑的说,“我从清水镇上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春天老日的,下雨又少,路上怎么会那么多的塌方呢,去咱们屯子口路上堵的巨石就更让人想不通的了。”
“所以,你也想到了咱们小时候发现的这条秘密小路?”杨秋忙脸色古怪的继续问道。
“是啊,”枣花爹杨憨头再次点了点头,实话实说,“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情,很明显就是冲着咱杨家屯来的么,我惦记着枣花,连老驴都扔了,想从这条小路上赶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有什么不对的么?”
096 心中有石,则眼前有石
杨秋忙神秘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压低了声音说道,“前面有鬼!根本过不去!”
“鬼?”老实的枣花爹杨憨头一个激灵,四处张望了一番,只见周围黑黝黝的山上发出呜呜咽咽的山风声,山石、高树都隐藏在了浓浓的暗夜之中,他的身子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秋,秋忙,你是在开玩笑吧?!咱,咱们长这么大,哪,哪见到过那玩艺啊。”
五奶奶却赶紧一扯枣花爹的袖子,她望着周围无边的暗夜,也压低了嗓门说到,“别,别瞎说,那,那东西能听到的。”
姚甜甜原本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她从小到大受到就是无神论的唯物主义教育,信奉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战士说,真正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
可是,自从她稀里糊涂的来到了这个异时空,尤其是与那个始作俑者,自称活了晚年的药香少年插科打诨的斗了这么多次之后,她对于自己自小在课本上学到的唯物主义产生了怀疑,因为她的唯物主义也解释不了这一切,完全解释不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现在,面对着几乎看不到五步外的荒山暗夜,听着秋忙大叔带着恐惧的低语,姚甜甜的心‘咚咚咚’的狂跳了起来,她禁不住又往五奶奶的身边靠了靠,紧紧的拉住了五奶奶的袖子,牙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鼓足的勇气问到,“秋,秋忙大叔,你,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撇一眼周围的浓浓的黑暗,杨秋忙也向着枣花爹腿边挤了挤,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说道,“我从今天早上开始走上这条秘密小路,整整走了十五个来回了了,每次都以为杨家屯就在眼前了,眼前的景物马上就变了,我也就从岩石荆棘间滚下来,结果弄了这一生的血和泥,还是呆在原地转圈圈呢!”
“从早上?”枣花爹杨憨头似乎发现什么不对劲,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在皇家猎场打短工呢吗,大清早的你怎么跑这来了。”
“哎,别提了,”杨秋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带着懊恼回忆说,“昨天傍晚时候,黄府的二管家有事急事要回黄家屯,他愿意出十文赏钱,想找一条近路回去。我琢磨着这事不是天上掉馅饼嘛,傍晚从小路上送了他回去,早起再从好走的大路上赶回去干活,一点事情也不耽误,就白白赚这十文钱,这是多么的一宗巧事啊。”
说到这里,杨秋忙自嘲的笑了笑,“姚先生说的对啊,世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事呢,我当时就是太贪了,鬼迷心窍的应下了这个差事,当天晚上把黄府二管家送了回去,早起往回赶,这些都很正常。但是,当我遇到挡路的巨石的时候,事情就变得不寻常了起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去,杨秋忙再次向这枣花爹的身边靠了靠,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整整一天在荒山里不停的走,不停的被摔回来的诡异,他最后做了总结性陈词,“这就是老辈人常说的鬼打墙啊!前面有鬼挡路!”
听完了杨秋忙的话,大家一时都沉默了,枣花爹动了动身子,和杨秋忙靠的更近些,五奶奶紧紧的抓住了姚甜甜的右手,抓得姚甜甜生疼生疼的。
右手上的疼痛感让姚甜甜的心头一跳,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从恐惧的情绪中镇静了下来,她向前凑了凑身子,问道,“秋忙大叔,黄府的二管家回去黄家屯有什么急事?”
随着一阵细细簌簌的山风吹过,杨秋忙茫然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