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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配料?”大壮曾经听奶奶说起过在郭家屯吃了一道很好吃的菜,现在听说那菜就是用他们找到的竹笋做的,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急切地问道。
姚甜甜没有直接回答大壮的话,而是询问道,“咱们荒山深处的溪水或者水潭里可有鱼虾?”
“有,有,”大壮赶紧点了点头,兴奋得说,“去年,我们几个曾经偷偷的溜到深山里去探险,从那个溪水里摸上来那么长的一条鱼,差不多有一尺长呢。”大壮说着,还伸手比了比。
福生却一下子把大壮的手打了下去,认真地说道,“那是盛夏时候的事了,深山不比咱们这边,那里还冷得很,现在哪里会有鱼。”
“你,”大壮捂着自己有些生疼的手背,明白福生这是在报复他方才取笑他呢,可是他说出来的话又条理分明的让人无法反驳,大壮咬着嘴唇想了想,倔强的说,“也许那鱼不怕冷呢?反正今天也无事,咱们俩可以再去一趟,看看到底能不能抓到鱼。哼,我就不信了,你次次都对!”
109 未来的商机
“大壮啊,以后再有这种摸鱼抓虾、调皮捣蛋的事情你去找别人去,”随着大门‘吱嘎’轻响,杨二婶笑容满面地迈了进来。
福生娘杨二婶对着五奶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接着她自己刚才的话继续说道,“福生现在长大了,又蒙村里的长辈们看重,把杨家屯的事托付给他,他难能总想着玩闹,总要有些正经的事情去办。”
“娘,你说什么呢,我们这也是正经事。”福生迎着他娘走了过去,压低了嗓音,带着哀求和阻止的意味,低低的喊了一声。
“回去再和你算账!”杨二婶也压低了嗓音,不满的剜了儿子一眼,“一大清早的就跑得没有人影了,我一猜你就来这儿了。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现在村子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呢?!”
福生被他娘训的脸上一白,不敢再说话了,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五奶奶看着福生娘俩低声的商量完了,这才对满脸没有温度的笑容的杨二婶说到,“她二婶子啊,不是我说你,福生都是定了亲的人了,还管着咱杨家屯的事物,你这个当娘的总要多少给他留些面子,不能像管小孩子那样管着他了,有些事情总得让他自己拿主意。”
五奶奶平日里不是个爱和人家吵架拌嘴的老太太,但是她今天实在看不惯杨二婶笑面虎一样的表情了,一大清早的就跑到这里来教训儿子不算,还捎带着贬低大壮。所以拿着长杨二婶一辈的身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五奶奶平日里和人无争的性格,也是杨二婶干敢于这么闯进来这么说话的原因,但是今天她错估了五奶奶的脾气,被五奶奶一顿抢白,顿时脸上的没有温度的笑容垮了下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不好看了起来。
瞅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儿子,一点也没有帮忙说句话的意思,杨二婶很想像向往常那样硬拉了儿子离开,但是刚才五奶奶说的话让她放弃了这个冲动,现在她的儿子是代理村长了,如果还被老娘死拉硬拽的的确有失身份,不但没面子,还会被人家指指点点地说他是个离不了娘的孩子。
杨二婶思前想后,还是把自己的气顺了顺,重新挤出了一个更没有温度的笑容,装作有些为难的说道,“他五奶奶说的是,福生是个定了亲的人了,还担着村长的名分。我这个做娘的也就是在一些小事上给他提个醒,村子里的事情重要,可是也不能不管准媳妇娘家的事啊。枣花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我这个做婆婆的得替她说句公道话。”
听说是枣花的事,大壮第一个沉不住气了,他焦急的问,“枣花家出事了么?我怎么没听说啊?”
杨二婶没有搭理大壮,她闲闲的扫了一眼被自己不争气的孙子气得咬牙的五奶奶,然后对着门外说到,“枣花啊,福生在呢,你的事你自己和他说吧。”
听到杨二婶的招呼,枣花低着头从大门后面磨蹭着转了出来,她胆怯的瞅了一眼面色不豫的福生,有瞅了瞅一脸鼓励的杨二婶,吞吞吐吐的说到,“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是我绣了几块手帕,想请大叔给带到集市上去给卖了,顺便再帮我捎些彩线回来。婶,婶说……”
“哎呀,枣花这孩子就是仁义,什么事都不愿意麻烦别人。可福生又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杨二婶看着枣花吞吞吐吐的样子,着急的皱了皱眉头,插嘴打断了她的话。
稍微一顿,杨二婶干脆自己替枣花说了起来,“她爹前几天丢了老驴,家里的豆腐生意也做不成了,就指望枣花做些绣活补贴家用呢。这不,她熬了几个通宵赶着绣了几块手帕,想让你替她去集上卖了去,顺便再买些绣线回来,她好接着绣。”
说完话,杨二婶示威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袱,送到了福生的手里,大声的说,“这是枣花一家生计的大事,福生啊,你赶快回家去套上驴车,去给她卖了吧。”
“这,……”福生一脸为难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瞅了瞅旁边背篓里的新鲜竹笋,讷诺着说,“可是,我们,我们这些竹笋怎么办?”
自从杨二婶进门,姚甜甜就一直没有说话,她明白杨二婶的心思,也怜惜枣花对福生的一片痴心。虽然杨二婶一直对她的戒心很重,防备得也很深,但是姚甜甜能理解她为人父母的私心,所以一直是微笑着听着,没有插话。
直到听说杨二婶是为了替枣花卖绣活的事来找福生的,姚甜甜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插言说道,“我记得二婶子说过,枣花姐姐的手艺很好,连县城里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都抢着买呢。你们为什么不把绣活直接拿到县城里去买呢?”
看着姚甜甜一脸迷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福生叹了口气,轻声地解释到,“咱们屯偏远,离得县城太远,即使是坐了驴车去,当天去当天也赶不回来的,可要是在县城里住上一晚,这人吃驴嚼的也是一笔花费。所以,平时枣花绣了活,都是杨大伯送豆腐的时候顺便带到镇上,卖到那的成衣铺子里,虽然价钱买的低了些,但是这样省事省时,和自己卖到县城去得的银两也差不多的。”
姚甜甜认真地听着,暗自盘算了一番,笑吟吟的说,“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呢,咱们现在不但有枣花的绣活,还有竹笋,还有前几天采摘的一些蘑菇,这些架在一起,在集市上卖和卖到县城去,价格差的可就大了,值得跑一趟县城自己去卖了。”
福生本就有着一个精于计算的生意人头脑,姚甜甜轻轻一点拨,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而且还立即举一反三的说道,“咱们在地里采的那些野菜对城里人来说也是稀罕物,咱们都可以带上一些的。”
“可是,咱们这一带从来没有人吃过竹笋,”大壮指了指地上的背篓,有些担心的说,“拿到城里万一没有人认识,没有人买怎么办?”
福生点了点,赞许的看了一眼知道思考的大壮,轻蹙着眉头附和道,“大壮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竹笋卖不出去,咱们跑一趟县城就亏了本了。”
姚甜甜笑眯眯的瑶了摇头,狡黠的说道,“不用担心,咱们这一带虽然以前没见过竹笋,但是大家现在对它却并不陌生,清水镇上郭家饭庄的‘山海羹’最近可是闻名了四方,大家怎么会对它的主料竹笋不敢兴趣呢?说不定啊,没有见过竹笋反而会更想买回去见识一番呢,这富贵人家啊讲究的是排场,可不差这点小钱。”
其实,早在郭家庄时,郭大伯和祥子也都流露出要买杨家屯竹笋的意思,可是他们的饭庄只是在镇上,远没有县城的响应力大,也没有县城里面的消费水平,所以姚甜甜还是决定要去县城里看一看行情。
至于郭家饭庄需要的竹笋,姚甜甜一点也不担心,杨家屯的荒山这么大片,而神鼎虚冥里还住着一个对所有植物都了如指掌,随便移植的药香老少年,只要有了销售渠道,她哪还会担心供应不上的问题呢。
姚甜甜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大壮听姚甜甜这么一说,裂开大嘴笑了,福生的眼神也越来亮,他一脸憧憬,满目豪情的大声说道,“若是县城里的富贵大户们认可了咱们的竹笋,这可是咱们杨家屯的一条财路啊,比大家伙拼死拼活的去打短工可强多了。”
福生头脑活泛,姚甜甜只是稍一提点,他自己已经想到了批量开发上去了。姚甜甜忍不住欣慰的想,以后那片荒山上若是长满了各色珍贵的药材,有的是机会让这位年轻的代理村长大展拳脚,去实现他自己许下的带领杨家屯的乡亲们发家致富的诺言,早日在老祠堂的列祖列宗牌位前磕头,正式的接任了杨家屯的族长之位。那样一来,她姚甜甜也就完成了叔叔的嘱托,可以放手一搏,让杨家屯的声望越传越远了。
姚甜甜一脸欣慰,福生也是整张脸涨得通红,双目炯炯有神,对杨家屯的未来充满了希望,发而大壮想的最少,也反应过来的最快,他咧着大嘴催促说,“既然进县城卖货十拿九稳,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分头准备吧。”
“对,对,对,”福生也从美好的幻想中醒过神来,急切地说道,“大壮你再去多采些竹笋带上,我回去准备驴车,甜妞收拾一下,咱们尽快进城!”
福生利落的安排完,自己一转身,兴冲冲的出了大门,大踏步地远去了。把他娘和枣花晾在了原地,或者说他满脑子都是杨家屯的发展大计,这位年轻的代理村长已经忘记了这两个人的存在。
大壮看着福生走了,也一转身就要出门,姚甜甜却开口喊住了他,“慢着,竹笋这个东西珍稀的很,能生长的地方必是宝地,你在周围仔细的找找,看还有什么没见识过的宝贝不,统统都挖回来吧。”
110 准备进城
福生少有的风风火火的去准备驴车,大壮也背起了背篓匆匆的出门,直奔荒山,继续采竹笋去和山珍野味了。
姚甜甜推了一把眼巴巴望着的福生远去的背影的枣花,催促道,“枣花姐姐,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准备啊,咱们很快就走了呢。”
“准,准备?”枣花一下子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问到,“我,我,我准备去哪?”
“你当然是准备准备一起进城,卖你的绣活,再买合适的丝线啊。”姚甜甜扯了扯枣花的袖子,自然的说着,然后盯着满脸不敢置信的枣花,笑吟吟的反问道,“难道枣花姐姐不想看看是什么人买走了你的绣活,不想亲耳听听她们的赞美么?而且啊,城里的花样子多,你不想再学些新的式样?”
“呃,啊,哦,”枣花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想,想,我当然想啊,可是,可是,我,我去合适嘛?”说着话,枣花偷偷的向一旁的杨二婶投了一个询问、求助的眼神。
杨二婶刚刚从被儿子遗忘的伤怀里回过神来,她方才一直认真地听着福生、大壮和姚甜甜他们三人的讨论。
只见姚甜甜三言两语间就说服了福生和大壮,还让自己的儿子福生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起来,她作为从小把福生带大的娘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福生这个孩子从小就有主意,很少见他能这么轻易的听了别人意见,就连她这个当娘的话,到儿子那也不那么好使。
可是,这个姚甜甜只是轻轻的几句,就让福生言听计从了。虽然从理智上来说,杨二婶也觉得这个甜妞的提议很好,都是为了养家屯考虑,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坐稳当了村长这个位置而出的好主意。
可从感情来说,杨二婶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溜溜的,尤其是眼看着他们几个就要一起进城,还要住在外面,这让杨二婶心里更是敲起了小鼓。她有心提议说让枣花跟着一起去,可是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儿子风风火火的忙碌,根本没有带上枣花的打算,一向自信的杨二婶竟掂量了一番,没敢张口提议。
可是,福生和大壮走了以后,姚甜甜竟然开口邀请枣花一起进城,这让杨二婶悬着的一颗心有些放了下来,虽说还没过门的媳妇跟着儿子进城去也不大合适,但总比让儿子独自跟别的女孩子一起去强啊。
杨二婶心头一定,再看姚甜甜,竟然感觉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顺眼了许多,长着这么一副玲珑的心肝,又肯成人之美,自家儿子也不全是鬼迷心窍嘛,若不是福生已经定了亲,她这个做娘亲的是不是也要成人之美……
杨二婶一愣神,又瞥了旁边那个眼巴巴等着她下命令的准儿媳妇枣花,轻轻地摇了摇头,世事难两全啊,若说儿媳妇还是枣花这样听话又踏实能干的好啊。小甜妞是好,可就是她的机灵和对福生的影响力,不是她杨二婶有把握能操控的了的。这样的人物还是亲近着,成为互助互利的朋友为好。
须臾之间,杨二婶想了掂量了许多,她扬一个真挚的笑脸迎上了笑语嫣然的姚甜甜,却是对枣花鼓励的说道,“小甜妞说的对啊,这么难得一次机会,枣花当然是要跟着去的。有福生和小甜妞照应着呢,我们都很放心的,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杨二婶开口应允,枣花才真正的欢喜了起来,她拉着姚甜甜的袖子,激动得语无伦次,“甜妞妹妹,我要进城了,这是真的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出过咱们清水镇呢,城里是什么样的啊?那里人都长什么样?咱们要穿什么衣裳去?咱们还要带什么?”
“城里人也是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的,枣花姐姐不用担心的。”姚甜甜看着手脚没处搁放的枣花,笑呵呵的安抚道,“那里的小姐太太们都喜欢姐姐绣的手帕子,他们的衣裳也就是像你绣手帕用得料子差不多的,稍微华丽一些罢了,没有什么神秘的。”
“对,对,对,”枣花大大喘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迭声的说,“甜妞妹妹从城里走过,知道那里的情形,姐姐一定跟着你,什么都听你的,就不会闹笑话。”
“好了,枣花姐姐回去准备吧,带上件日常换洗得衣裳就行。”姚甜甜轻轻的说着,打发了兴奋、紧张的有点找不着北的枣花。
杨二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敌意,她感激地看一眼姚甜甜,首先带着歉意地对五奶奶说,“五婶子,我这个人您是了解的,心直嘴笨,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得话,都是无心的,您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五奶奶的脸抽了抽,如果杨二婶说自己心直嘴笨,那杨家屯谁还敢说说自己心灵嘴巧啊?不过杨二婶刚才那么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现在能这么拐着弯的拉下脸来给自己道歉,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五奶奶见好就收,她也带着笑大度的摆了摆手,真心实意的说,“他二婶快别这么说,福生和大壮两个孩子虽然性子不同,可是从小就要好,咱们两家做大人的还有什么好客套的。只要他们两个好,咱们不也就好了么。”
“对,五婶子说的很对,”杨二婶脸上也浮起了真实的笑容,“咱们不管怎么做,都是为了孩子们,只要他们哥俩个没有隔阂,齐心协力的,咱们还有什么好争得呢。”
还是他二婶子是个明白人,只要孩子们好就一切都好。五奶奶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现在孩子们准备出门,我也该给他们准备路上的东西了。”
“五婶子您歇着吧,这么东西我去准备就可以了,您老就不用操心了。”杨二婶伶俐的说着,一摆身子,风一样的走了。
大家都走了,五奶奶才扯过姚甜甜,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身上的新衣服,满意地啧啧有声,“啧,啧,啧,我们小甜妞就是漂亮,穿上这件新衣服就更漂亮了,这一进城啊,得迷了多少小伙子的眼啊。来,奶奶给你重新梳梳头发,咱把头发盘起来,奶奶压箱底的还有一根簪子,让城里的姑娘们眼热羡慕去吧。”
五奶奶说的轻松,姚甜甜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打算,在姚甜甜刚刚穿越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她就对古代女子的早嫁心有余悸,后来得知药香老少年可以为她连通另一个时空的互联网之后,她还专门查过这个时空女性不同年龄阶段的头发式样。
这一次,五奶奶说要给她盘头插簪子,那是女子十五岁及笄后的发式,就如同枣花那样的装扮一样。姚甜甜知道五奶奶这么做是有保护她的意思在里面,毕竟他们几个人进城,年纪都不大,她是担心商家存心欺诈,欺负她们年纪小,刻意的要给她装扮得成熟一些吧。
可是姚甜甜自己却有着自己的打算,有些事情小孩子说出来效果更好,而且如果对方一开始就低看了他们,谈判起来反而更能事半功倍呢。
盘算的清楚明白,姚甜甜冲着五奶奶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狡黠的说道,“奶奶,我还梳这样的包包头,您给我扎上根彩绳吧。我去城里卖东西,他们总不意思欺诈一个小姑娘吧。”
没想到五奶奶却坚决的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不行,小甜妞长的这么好看,却是一副未出阁的小姑娘装扮,万一让那些不怀好意的歹人起了恶意就麻烦了,还是盘发插簪,让他们趁早死了那份心!”
“歹人?恶意?”这下轮到姚甜甜发窘了,她才想起那个盘发插簪,不仅仅是及笄的标志,好像还有一层已经许嫁了的意思。
姚甜甜猜到了五奶奶的保护意图,却没有猜到她老人家担心的是什么。她压根没想到什么谈生意的事,而是对她的人身安全不放心。要用虚报年纪,虚瞒事实的方法来保护她不受侵扰。
可是,她虽然长得高了些,可实实在在是一副十二岁的小姑娘的身板,这是小学还没毕业的年纪好不好?就要标志名花有主?这让另一个时空里年近三十还独身的姚甜甜情何以堪?
“奶奶,……”姚甜甜把头摇得拨愣鼓一般,撒着娇说到,“人家才十二岁,不喜欢那样梳头嘛,多别扭啊。”
“不行,没商量!”五奶奶异常固执的坚持,搬出了姚先生,“姚家就你这么一个血脉了,我不能让姚先生在天之灵不能安心。你若是不听奶奶的话梳头,就老实的在这里呆着,别进城了!”
五奶奶态度坚决,姚甜甜不敢违拗,也不忍心违拗,五奶奶是全心全意的为了她着想的,她怎么忍心伤了她老人家的心呢。可进城这件事是必须要去做的,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答应了五奶奶的要求,姚甜甜把嘴一噘,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好,好吧,就听奶奶的。”
五奶奶满意的笑了,“这就对了,你等着,我去取了簪子来,把奶奶的小妞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说着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