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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甜甜通过撩起了一道缝的车帘子已经把锦绣坊前热闹的情景全看到了眼里,听到福生的自语后,她也若有所思的接了一句,“或许,她也仅仅是徒劳的给人做嫁衣罢了。”
姚甜甜的话声音不的,但是福生却全听进了耳朵里,他眉梢一挑,若有所悟,“今天的这份热闹,难道蝶舞在背后也没闲着?”
“双方各有机锋,咱们见机行事吧。”姚甜甜轻回了一句,摸一摸袖中的那几片棕榈贝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是。”福生应承着,把心思转了回来,他寻了一处离着锦绣坊的大门四、五丈远的一处空地,一抖手腕勒住了马车。
麻利的跳下车来,福生一躬身子,对着车帘内恭声说道,“姚东家,锦绣坊到了,您请下车吧。”
福生这一句话说得声音不大不小,态度却是绝对的恭谨,这一下子引起了锦绣坊内外人们的注意,看着本就是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赶车的却是个穿着宽裳长襟的爷。不仅如此,这位看起来挺富贵的爷却对车里面的人这么的恭敬,这就一下子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来。
瞅这架势,车里的东家该是财大气粗的财东,可是宁县有名的名媛小姐们早就被锦老板请进内堂品茗去了。而且,这个穿着阔绰的车夫也面生的很,不想宁县本地有名有姓的人物哪。
姚甜甜当初要求福生穿上这身衣裳赶车的时候,就是想要出场前引起足够的注意。而今天,锦绣坊前热闹非凡,福生临场发挥又出奇的好,这样的效果早早超出了姚甜甜的预期。
稍稍的一顿,等大家的情绪都酝酿的差不多了,姚甜甜这才扶着小福妹的手缓缓地走下了马车。虎妞和枣花也随着姚甜甜的动作,一前一后走了下来。
几乎是同时,周围立时响起了一片吸气之声。
149 锦绣坊私宴
虽然,之前的种种准备,就是要达到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但是真正的面对这样时刻,姚甜甜对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视而不见,步履平稳的向着锦绣坊金光闪闪的招牌走去。
虎妞虽然在清水镇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却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双眼睛,她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被那些目光看透了一般,气势禁不住一滞。紧接着,她的心也‘嘭嘭嘭’的乱跳了起来,虎妞不敢再四处张望,赶紧收摄了心神,盯着前面那抹平稳的宝蓝色,紧紧地跟了上去。
枣花本就是个怯懦的性子,还没下马车的时候,从车帘的缝隙里看到外面这么多的人,她的心就慌成一团乱麻了,手心里全是汗水。下了马车,她根本不敢看周围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的垂头向前走,一直盯着前面姚甜甜那袭微微为晃动的宝蓝色裙摆,她的心才慢慢的静了下来。
姚甜甜带着众人这么高调的出场,她的人还没迈进锦绣坊的大门呢,在内堂招呼客人的锦绣坊的锦老板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悄悄地打发了伶俐的小丫头出来查看究竟。
小丫头刚一到外堂,立即就被门口那三道亮丽的风景晃了眼,尤其是中间那位身穿宝蓝色的贵女,气势并不是那样的咄咄逼人,但是穿上并不显眼的宝蓝色,却让她自幼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沉稳气度。
她们的衣裳让锦绣坊满屋子五彩缤纷的衣裳都失了色,而她们的人也让锦绣坊内堂坐着的那些权贵太太、小姐们集体成了乡野陋妇。
伶俐的小丫头这下子懵了,锦老板亲自拜访那些豪门大户的时候,她是一直随侍在旁的,没有见过任何一家的小姐有这份风华气度啊,而那些门楣稍低一些的小姐们,虽然她不曾一一见过,但是也从没听说哪一家出了这么一位出众的人物哪。
小丫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那几位贵女眼看着就迈进了她锦绣坊的大门,她只要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嘴里乖巧的招呼道,“这位贵客,我们锦老板正在里面招呼牛夫人、赵小姐、孙五夫人,您,您……”
一向机灵的小丫头说到这里卡壳了,眼前的贵女气势不凡,但是手里被没有拿着请柬,内堂里坐着的都石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这样不知来历的人她也不敢随便往里请啊。
看着左右为难的小丫头,姚甜甜轻轻的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不妨事,锦老板尽管忙她的,我只是来买块帕子的。”
听到姚甜甜不是要来参加她们的名媛集会,仅仅是来买帕子的,小丫头终于松了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她热情的说道,“贵客这边请,您来我们锦绣坊买帕子真是好眼光,我们这拥有全宁县最棒的绣娘,保管会让您满意的。”
说着话,小丫头一侧身,带着姚甜甜来到左侧柜台旁,那里确实放着五颜六色的各种手帕子。小丫头机灵的给姚甜甜挑了一款浅蓝色的,热情地递到了姚甜甜的面前,“贵客,您看这块怎么样?和您身上的衣裳是极搭的。”
姚甜甜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蹙着眉头,不解的说道,“你们锦绣坊就只有这样的货色么?宁县第一绣庄的水准就只有这样?”
小丫头一听这话,又为难了。她们家好的帕子不是没有过,那‘并蒂莲花’的帕子活灵活现的,绣工那是没二话的,可惜几天前最后两块被人买走了,直到现在清水镇的王掌柜的还没给送来呢。这几天她们已经遇到不下十个客人专程来买帕子,结果失望而归了。
看着眼前的这位客人,虽然不急不缓的模样,但是那说话的神态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气度,却让小丫头相信,这次若是不把她打发满意了,她们锦绣坊宁县绣坊第一的名头怕是要保不住了。
眼珠子转了几转,小丫头笑着说道,“咱们家后堂还有一些帕子,贵客请稍等,我给您取去。”说着话,小丫头给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自己则一溜小跑的进了内堂。
小丫头着急跑回内堂,自然不仅仅是为了取什么手帕子。外堂来了这么一位浑身气度逼人的贵女,身上的衣裳是也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式样,华丽大气,让人不敢逼视。这样的情况,她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给锦老板知道的。
其实,外堂从开始的喧闹,到后来的几乎鸦雀无声,锦老板一直留着心呢,她才派了机灵的小丫头去查看。现在看到小丫头回来,她赶紧招了招,压低了声音问道,“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丫头不敢怠慢,气还没喘匀呢,就紧着把外面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担心的说,“咱们没有了‘并蒂莲花’的帕子,怕是不好打发了那人。”
小丫头喘息未定,她说话不知不觉地就大声了一些,恰巧被一旁牛府的三姨太听了去,她闲闲的一甩手帕子,不屑的说道,“外面那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真是好大的排场啊,当着我们牛府管家奶奶的面如此放肆,简直不把我们牛府放在眼里嘛。”
说着话,她翻了一眼赵家的两个小姐,谦卑的对牛府大太太说到,“我说的是不是啊,大姐?”
牛府大太太已经快五十岁了,本是不想凑今天这份热闹的,耐不住这个三太太软磨硬泡,她也看着自家老爷天天为了老七的事那么上心,又要张罗着给那个眼看着活过来的怪孩子办十二晌,心头有些不痛快,这才给了锦绣坊一个面子,答应了三太太,和她一起这里的。
现在,听到老三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说话,牛夫人把脸一沉,呵斥道,“秀兰你乱说些什么,孙大人府上的五姨奶奶在呢,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听了牛府大夫人这番恭维的话,孙县令的五姨太心里舒坦了,她本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偶然间被孙县令看到,因为颇有几分姿色才被迎进了县大老爷府上,成了千娇百媚的五姨太。
孙县令喜欢了,原配孙夫人就恨上了她,平日里没少窜动着其他几房姨太太挤兑她,她在家里孤立无援,烦闷异常,听到赵家三小姐给锦老板求情,正中她的下怀,这才来了锦绣坊散心来了,顺便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衣裳再买几件回去,气死那群和她作对的老巫婆们。
从小就在宁县长大的五姨太自然知道牛家是宁县的首府,就是自家的老爷孙县令也没有他们家底丰厚的。因此,被排挤惯了的小门小户出身孙五姨太太,面对牛家正房太太不着痕迹的恭维,还是很受用的。
孙五姨奶奶咳嗽了一声,拿出了县府姨奶奶的派头,装模做样的说,“牛夫人不必如此,我还年轻,这里又是锦老板的私宴,就是看在赵三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责罚三夫人的。”
“就是,就是,孙五夫人有大量,那会和三姨太计较呢。”赵府的三小姐赶紧迎合到,她本是赵府庶出的小姐,之所以在家里能有现在的这份荣光,完全是因为她巴结上了孙县令的五姨太。这一回五姨太看着她的面子才来了锦绣坊,这话传出去,她赵府三小姐在宁县名媛圈里的名声就会大涨的。因此,不管五姨太说什么,她都会第一个站出来声源支持的。
原本牛夫人呵斥自家的三姨太是为了给孙五姨太一点面子,也不过是冲着孙大县老爷的面子罢了。没想到这个孙五姨太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把自己当盘菜了,而赵家的那个三丫头也是个放肆的,原不过是个庶出的丫头,因为钻营攀上了孙五姨太就这么嚣张起来,敢在她牛府管家大太太面前吆五喝六了?!
牛府管家大夫人脸色一变,原本被大太太呵斥的有些委屈的三姨太敏锐的嗅到了报仇的机会,她猛地把茶盏往桌子上一贯,没敢直接对孙五姨太说什么,眼睛一番,对着赵府的三小姐居高临下的说道,“吆~~~~,这不是赵家那个三丫头嘛?你也能出府来了?不在家帮着你娘洗衣裳啊?”
赵三小姐的娘原本是赵家浆洗衣裳的丫头,一天,赵老爷喝醉了酒,糟蹋了她,后来怀孕了才给了个名份成了姨太太,但是由于她丫头的出身,大家伙都不怎么拿她这个姨太太当回事,连带着,她生的赵府三小姐也被人忽视着。直到这个三小姐巴结上了孙县令的五姨太,这个情况才有所改观。
现在,赵三小姐被人当众揭了短,脸一下子就气红了,她仗着有孙五姨太的撑腰,‘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牛家三姨太的鼻子,大声骂道,“你,你也不就是个唱戏的戏子出身,同样都是给人家做小,当姨太太,你神气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娘?!”
牛府三姨太接到当家大夫人鼓励的眼神,心中有了底,她也一卷袖子站了起来,迎上赵家三小姐,大声鄙夷的说道,“咱是做姨太太的,但也是经过了大太太点头认可的,是咱家老爷一顶小轿接进府来的。不像有些人是被人直接摁到炕上,行了苟且之事,才半推半就的勉强有了名分的。”
150 赵三小姐吃瘪
眼看着好好的一场名媛雅会马上就要变成了泼妇骂街打架的集会,锦老板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瞅了瞅端坐不动的牛府掌家奶奶,又看了看涨红了脸的孙五姨太,急得她直搓手,暗暗埋怨自己的小丫头说话干吗那么大声,惹了这群她惹不起的姑奶奶们。
突然,锦老板眼神一亮,想到了一个转移大家视线的好主意,她疾步走到了斗眼鸡一样的牛府三姨太和赵府三小姐中间,陪着笑说道,“二位都消消火,牛家、赵家都是咱宁县有头有脸的人家,这大热天的何苦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伤了和气呢,是我锦绣坊的罪过了。”
说着话,锦老板冲着孙五姨太、牛府的掌家太太和赵家的二小姐团团的一个福身,恭敬的说道,“孙大人的夫人、牛府的掌家奶奶、赵府德小姐们都在呢,任凭她什么人再有气度还能越过在场的几位去嘛?锦儿调教丫头无方,连话都不会说了,让大家见笑了。”
牛家的掌家奶奶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直到见好就收的道理,如果继续闹下去,让孙县令年轻的五姨太也没脸了,她若是在孙县令面前一哭诉,自家老爷也不大好处理。
想的清楚,牛家大太太微微一笑,顺着锦老板的话茬说到,“锦老板说的是,孙大人是咱们宁县的父母官,孙府内眷们向来是最有气度的,是咱们宁县所有夫人、小姐们学习的榜样呢。任她什么人能越过了五夫人去啊。”[·]
牛府夫人夫人这一服软,孙家五姨太的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她对着赵家三小姐招呼道,“好了,秀云,别和不相干的人吵架了。走,咱们去看看锦绣坊来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让锦老板的丫头慌张成这样。”
迟迟不能脱身的锦老板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立即感激地说到,“对,对,对,五夫人说的,咱们这就去看看哪家不开眼的小姑娘敢来在众位夫人和小姐们面前抖威风。”
说着话,锦老板带路,内堂里的好奇的夫人、小姐们纷纷跟了出来。
姚甜甜并不知道今天的锦绣坊正在搞神马高层名媛的茶话会,但是那个看着挺机灵的小丫头去了后堂迟迟不回,铺子里的挑选衣裳的人们从开始对他们衣裳的好奇、羡慕到最后切切的私语,悄声的议论,让姚甜甜不由得留了心。
凝神细听了一小会儿,她已经大体上明白了锦绣坊后堂的阵容,最让大家关注的就是孙县令的五姨太带着她的闺秘:赵家三小姐,还有牛家的掌家大太太以及戏子出身的三姨太了。
姚甜甜挑了挑眉,那天刚刚接了牛府大管家送来的帖子,牛府的宴会还没等去呢,就先和他们的掌家大太太碰上了;而因为一个时间不早不晚的限药令,让姚甜甜对这个孙县令生了警惕,今天猝不及防的也要遭遇他的五姨太了。看来,这次答应蝶舞来锦绣坊转一圈,还真是有些意思哪,也好为日后正式打交道提前了解一下大体的情况。
姚甜甜正在暗自想着心事,锦老板带着一群夫人、小姐们从后堂里也走了出来,她原本招呼着孙五姨太和牛大夫人,无意间一抬头,就看到她的外堂内三个穿着华贵大气的小姐,尤其是那身穿宝蓝色的贵女,眉宇间从容不迫的气度,让她正间屋子的衣裳都失去了色彩,把她身旁的贵妇人们统统都比了下去。
锦老板是做刺绣、成衣生意的,虽然她没有蝶舞能裁衣的本事,但是眼光同样是一流的,她们锦绣坊短短几年内崛起,跟她锦老板识人、识衣的本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锦老板对着这样的客人,这样的衣裳傻愣了几秒钟,她立即就后悔了,自己不该为了平息牛夫人和孙姨太的怒火而把她们的注意力引到这样的人物身上来,如果一个不慎,局面就不是她一个小小的锦绣坊老板能控制的了得了。
锦老板这边暗自后悔,那边赵家的三小姐——孙五姨太的先锋首先说话了,“喂,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在孙大人的五夫人面前放肆!”
有了赵三小姐这个急着表功的出头,牛大太太悄悄的一扯三姨太的袖子,阻止了她说话。宁县首富的掌家大太太掌管牛家内务这么多年,见过了很多的大场面,自然也有着一双识人的利眼,她悄悄地后退了半步,嘴角噙着笑意,倒要看看这个突然富贵起来的孙大人的五姨太怎么收场。
面对狗腿子一样咄咄逼人的赵家三小姐,虎妞不服气了。在锦绣坊接受了这么久的大家瞩目之后,她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又燃起了她在清水镇时候横扫各大富贵小姐时候的斗志。
而巧合的是,这个赵府三小姐的事她还是听人家说起过,当然是作为一个嘲笑的反面例子,正在自信心达到顶峰的虎妞当然不会买赵府三小姐的账,她上前一步,带起一片水红色的雾影,对着赵三小姐说到,“这是我们姚东家!不像某些人那样,是不明不白生出来的东西!”
再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短,赵三小姐气的直打哆嗦,她很想指着虎妞的鼻子喝骂回去,可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去反驳她。连着两次被人欺负了,赵家三小姐眼圈一红,像她的靠山告状到,“五夫人,你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嘛,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撒泼村妇就敢当着您的面污辱我,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你,……”虎妞听赵家三小姐说她是泼妇,一下子就急了。有了这身衣裳趁着,胡妞自信自己能把这里大多数的人给比下去,她一摆自己的披帛,马上就要上前理论一番。
其实,孙县令的五夫人虽然没有牛大太太见过的场面多,但是这些日子在县衙,她也算受宠,见过的好衣、好首饰也不少,还跟着孙县令去过一回州上。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样大气华美的衣裳,没有见过那身宝蓝色衬托着的沉稳气度。
原本,她也想像牛大夫人那样看看来人的路数再说的。可是,她的小跟班赵三小姐,这一回显然没有正确地领会她的意图,刚一出来就盛气凌人的开骂了,似乎是把她在牛家三姨太身上受的挤兑都发泄在了面前的几个人身上。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也出乎了孙五姨太太的意料,对方的正主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一身水红的那个上来就揭了赵秀云的短,赵秀云也是个没本事的,自己说不过人家,就来哭诉了,直接把她架到了众人面前,让她原本想看看情形在说话的打算落了空。
虽然暗恼赵秀云的鲁莽,但是孙五姨太太还是一挺身子,端着架子问道,“姚东家是吧?锦绣坊是清雅之地,你们为何来此捣乱?”
牛夫人悄悄地后退了半步,孙五姨太太想退又不能退的纠结,姚甜甜都看在了眼里,对于这两个人的脾气性格和行事作风已经有了一个大体的认识。她今天来是帮蝶衣坊造势的,不是来和孙县令的小妾斗气的,有机会得以一窥她们的一点性格端倪,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了。
姚甜甜在心里衡量盘算了一番,与其争一时之气,一见面就接下仇家,哪有多一个朋友来的划算啊,女人啊最容易记仇,也是最容易结交的。
想的明白,姚甜甜对强撑着架子的孙武姨太太轻轻一点头,不急不缓的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孙大人的五夫人了,民女姚甜甜给夫人见礼了。方才我姐姐不识礼数,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一二。”
说着话,姚甜甜一扯虎妞的袖子,双双的敛首行礼。
礼节一毕,姚甜甜大大方方的抬起头来,继续说道,“五夫人误会了,锦绣坊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不过是进来买点东西罢了。请夫人不要误听了谣言,生了没必要的闲气。”
本就摸不清对方底细,没有打算大肆算账的孙五姨太太,看气度不凡的姚甜甜礼数周到,态度谦恭,也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