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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的话,整个人就呆呆的木在那里了。
虎妞的反映的比大壮稍微快一些,她只是稍稍一愣之后,马上跳了起来,抬头指着树上喝到,“喂,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你胡说什么哪?说要给他当媳妇啊?你喝醉了酒,胡咧咧什么啊?”
“哼,没想就好。”酒鬼乞丐晃了晃头,瞅着树下又羞又急的虎妞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声,“我老叫化可不想自己费心思调教出来的徒弟将来是个怕老婆的窝囊废。”
福生见大壮还在傻愣着呢,赶紧推了推他,小声地提醒道,“你傻了,老前辈已经同意收徒了,你还不赶紧拜师!”
“呃,对,对,”大壮被福生这么一推,才醒过了神来,他赶紧起身,调整的方位,对着老槐树上的老乞丐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师傅在上,请受徒弟杨大壮一拜。”
“别,你先别忙着拜哦,”酒鬼老乞丐说着,身子轻轻一动,飘落在了大壮的面前,用他手里的大酒葫芦点着大壮的脑袋说,“来,来,来,我问你啊,我老人家漂泊一生,虽然一事无成,可也从来没有被女人束缚住过,这一点你能学的到么?”
“这,”原本很坚定的大壮停了酒鬼老乞丐的话,禁不住用眼梢的余光瞅了一眼旁边气鼓鼓的虎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见了大壮的迟疑,酒鬼老乞丐气的胡子翘的老高,只见他袍袖一动,跪倒在地上的大壮就感觉到一阵强劲的力道袭来,让他差点向浮萍那样飘起来。大壮用劲了全部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向后翻过去。
只是一瞬间,酒鬼老乞丐貌似混浊的眼睛转了转,不知道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没见他怎么动作,大壮就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松,随着他头上斗大的汗珠子滴落,他整个人也瘫在了地上。
一旁的虎妞见了,马上跨上前两步,张开臂膀拦在了大壮的面前,大声地说道,“你,你,你不要老顽固,不讲道理!你自己一辈子漂泊,就看不得别人好啊,你,你没有老婆关心,就嫉妒别人啊。”
虎妞大胆又无礼的举动,又让酒鬼老乞丐的胡子翘了起来,他脸上一阵纠结,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嘴里大声地说,“我,我,我好男不和女斗,我老人家没听到,没听到!”
“有理就说理,扯什么男女,你不敢了?”虎妞乘胜追击的问道。
“……”
“你说话啊,你不说话?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虎妞得意洋洋,挑着眉头说道。
“……”
“原来你真是一个嫉妒狂,看不得别人好的老龌龊啊。”虎妞干脆抱起了膀子,有点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居高临下的说道。
“我,……,你,……”
“我什么啊?你什么啊?你倒是说啊!”虎妞不依不饶的说道。
“……”
……
……
酒鬼老乞丐和虎妞的这一番唇枪舌战,不,确切的说是虎妞一句接一句的唱独角戏,酒鬼老乞丐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吭,这一幕让福生和大壮都看了个目瞪口呆。
大壮方才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也没有说话的力气,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越来越得意的虎妞。
而福生则是惊讶的忘记了去阻止虎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会是这么一番局面。上一次相见之时,这位前辈高人一身陋衣也掩藏不住他的仙风道骨,大壮一拜在拜,自己也是好言相求,都不能让他动心,最后还是飘然而去。
可是,现在面对着嚣张的虎妞,他好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彻底的从一个高深莫测的神秘高人沦落为一个普通的老头,面对着胡搅蛮缠的小孙女束手无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172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其实,惊讶的不仅仅是福生和大壮两个人,躲在车子里的姚甜甜也张大了嘴巴,她曾经设想过无数的可能性,可万万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昨日,姚甜甜和药香老少年曾经专门的讨论过,猜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酒鬼老乞丐的来历和目的,结果竟然是毫无结果,两个人都直觉的他不是坏人。
可是,让姚甜甜惊诧于的是,活了这么久的药香老少年竟然也会凭着感觉说事,她心头就存了疑惑,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地观察他一番的。
因此,姚甜甜就故意的留在了车上,她把小福妹夜打发着去看热闹了,自己则在车帘子后面悄悄地观察着。
饶是姚甜甜一开始就留了心,但是,她还是没有看到酒鬼老乞丐神不知鬼不觉的现身,这就让她对这个神秘高人出神入化的工夫又有了进一步直观的认识。紧接着,大壮拜师,他充耳不闻,一动不动,而虎妞冲动的跑过去,只是轻轻的嘟囔了一句就惊扰了貌似沉睡的他,让他直接窜上了老槐树。看样子好像受了惊吓一般。
面对大壮正式的跪拜,酒鬼老乞丐却什么也不提,开口就说他不能被老婆束缚了,直接点明他明了大壮和虎妞之间的微妙关系。这么看起来,他这几天虽然没有现身,却一直就在大壮身边的吧,他也在观察着大壮?或者说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们这一行人?
他都看到什么?他又暗中了解了多少的底细呢?
姚甜甜心头思索着,当她看到酒鬼老乞丐因为大壮的迟疑,而气的胡子翘起了老高,恨不得想出手把大壮拍飞的时候,她心头一动,看着酒鬼老乞丐脸上转瞬即逝的欣赏,难道是自己想多了?酒鬼老乞丐找上大壮,仅仅是因为他自身的资质么?
姚甜甜还没想明白,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大跌眼镜,这个貌似神秘莫测的酒鬼老乞丐,竟然在虎妞毫无章法的呼救蛮缠中节节败退,以至于被说得哑口无言,这,这是个神马情况啊?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看这个人不似作伪,他一上来就点明他跟踪了大壮,面对虎妞也是一份真性情的流露,我觉得可信!”就在姚甜甜感慨之际,药香老少年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发现?”姚甜甜压下了心头的感慨,认真地问道。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其它证据。”药香老少年说着,语气一转,笃定的说道,“不过,我相信他不会来害大家的。”
“为什么?”姚甜甜微微一怔,没好气的问,“不会又是你的直觉吧?你能不能靠点谱?有时候直觉能害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不,我的直觉不会。”药香老少年郑重地说道,“就像当初,我凭着选择了你,是一件多么靠谱的事啊。现在我看到这个酒鬼,又有了类似的感觉,他不会害我们的。”
“你靠谱?对你自己靠谱吧?我最倒霉了,就是被你俩蒙带骗的来给你当牛做马的!”姚甜甜一撇嘴,带着怨气说道。
“我说错了,我说出错了。”药香老少年赶紧补救,“你是选择相信我是靠谱的事,我凭直觉选择了这个地方,果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吧?”
姚甜甜没有说话,药香老少年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是他选择自己,还是自己选择了相信他,他们一起来到杨家屯,来到姚润之叔叔的身边都不时偶然的,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
不知道是药香老少年洞悉了姚甜甜的想法,还是他也是深有同感,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有时候,定数这个东西是逃不掉的。”
“定数你个头啊,现在虎妞和人家这么对峙着,我得去看看,我不相信你的直觉,我不相信定数,我得自己去亲自看看。”姚甜甜口不对心的说完,不在搭理药香老少年。她轻轻一撩车帘子,轻快的下了马车。
姚甜甜嘴里说着不相信什么定数,也不相信药香老少年的直觉。可实际上,就是药香老少你的直觉让她下了决心,相信了这个神秘的有些孩子气的酒鬼老乞丐,准备把他纳入自己人的范畴。
姚甜甜心头有了主意,下车之后就对着虎妞嗔怪道,“虎妞姐姐,这位事大状的师傅,你怎么能这么不给他留面子呢,小心他现在憋了火,以后全都发*泄到大壮身上哦。”
“我把火发在那个憨人身上,关我什么事嘛。我就是看不惯他瞧不起女人的论调,才和他辩论的。”虎妞嘴上说着不关她的事,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了跌坐在地上的大壮。
看到大壮恳求的眼神,虎妞禁不住心头一软,对着紧闭嘴巴的酒鬼老乞丐说道,“咱们也就是辩论一下,你不会小气的要找后帐,打算打击报复吧?”
酒鬼老乞丐点了点,马上又摇了摇头,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身子却下是一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嘛?”虎妞生怕大壮以后吃亏,赶紧又追问了一句。
看着酒鬼老乞丐窘迫的,似乎要逃走的样子,姚甜甜赶紧一扯虎妞的袖子,低声的提醒道,“俗语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大壮的师傅,还是要客气一点的好。”
虎妞听了姚甜甜再三的提醒,脸上一红,讪讪的退后了一步,却躲在姚甜甜背后冲着酒鬼老乞丐扮了一个鬼脸,朝着大壮努了努嘴。
酒鬼老乞丐对虎妞的小动作,无可奈何的裂了裂嘴,对上姚甜甜就是躬身一礼,正正经经的说道,“见过姚东家,老酒鬼失礼了。”
酒鬼老乞丐这么正正经经的一行礼,姚甜甜心头一喜,她对于自己方才的决定更放心了,对方毫不隐瞒他对自己一方情况的熟悉,坦坦荡荡的直呼她为‘姚东家’,这样一来就让姚甜甜放心了不少。
没等姚甜甜说话呢,酒鬼老乞丐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继续说道,“老酒鬼之前装神弄鬼的,也是因为市井人多,无奈之下的无心之举,绝不是故意要欺瞒东家。大壮资质很好,老酒鬼这才动了惜才之心。”
“哼,你说的倒是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收徒的名头,实际上是想赖上咱们山海阁,想要找个长期饭碗,混吃混喝啊。”虎妞从姚甜甜背后探出头来,对着酒鬼老乞丐大声地说道。
“这,这都被你们看出了来?”听了虎妞的话,酒鬼老乞丐脸上一阵尴尬,不过他很快就得意了起来,滔滔不绝的说道,“我,我酿酒手艺很好的,你们开酒楼的,自家酿酒也少不了啊。到时候我带着大壮徒儿酿出独一无二的美酒,肯定也能为酒楼增色的。”
经过了虎妞和酒鬼老乞丐一番插科打诨,大壮的精神恢复了不少,已经能够自己作起来了。当他听到酒鬼老乞丐口口声声地称呼自己为‘大壮徒儿’的时候心头大喜,可是细听下来,自己拜的这个师傅却三句话不离酿酒,对于他最关心、最痴迷的武学一道却只字不提,这样大壮心头又惶恐了起来。
他勉强的跪爬到了酒鬼老乞丐的面前,急声说道,“师傅,师傅,我想跟您老人家学习武功,我今后一定听您老人家的话,勤学苦练,不会坠了您老人家的名头的。”
“名头?我老人家哪有什么名头啊,也就是酿酒的手艺还能拿出门去,才敢跟姚动家讨一碗饭吃。”酒鬼老乞丐举了举手里的特大号的酒葫芦,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虎妞,有些苦恼着说着,“若说其他的,老叫化子可什么也不会呢。”
“师傅,求求您了!”大壮急得一个响头磕到了地上,“我会帮忙酿酒的,什么活我都肯干的,您就答应教我功夫吧,这是我大壮一辈子的梦想啊。”
“大壮,你何必纠结于名头呢,你若跟了师傅,师傅还会亏待了你不成,哪有师傅不希望徒弟好的呢。”姚甜甜看出了酒鬼老乞丐故意和大壮绕圈子,而大壮那个死心眼的却偏偏较了真,忍不住提醒他到。
说完着话,姚甜甜不管还想再争辩的大壮,扭过脸来,对着酒鬼老乞丐说道,“老前辈,我说的是不是在理啊?”
酒鬼老乞丐有些恨恨的瞅了瞅脑袋不大开窍的大壮,赶紧对着姚甜甜说道,“可不敢当东家这声‘老前辈’,咱以后是在山海阁听差吃饭的,您称呼一声‘老酒鬼’即可。至于自家的徒弟嘛,姚东家说的很对,老酒鬼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他去。”
“不过,要是他自甘堕落,心甘情愿的被人欺负,我这个做师傅就是教他再多的本事,也无济于事啊,那可就怪不得我老酒鬼了。”
老酒鬼说着话,瞅了瞅明白过味来的大壮,又拿眼睛翻了翻一旁挤眉弄眼的虎妞。突然,他的身子一动,整个人化成一道黑烟飞了出去,只有声音远远的飘来,“姚东家,请容老酒鬼去准备一番,必耽误不了清水镇一行的。”
173 大胆的蝶舞
酒楼筹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尤其是祥子拿到新的菜谱之后,发现一些原料本地没有,还要选派得力的人去别处采买。而福生为了让山海阁够气势,还要花费心思准备请人打造一块够分量的匾额。
这所有的事情都急不得,都需要慢慢的筹备。而眼看着七月十五就要到了,到了清水镇的每月十五日之约了。
有诺必践,留下了福生继续筹备山海阁的一切事宜,姚甜甜准备妥当,打算带着祥子、大壮、虎妞、九红等一干人等,再回清水镇。
这一天,大家伙早早的起了床出了,准备赶个早,赶着成为第一波开城门放行的那拨人。
福生虽然被留下打理宁县的事务,但他起的比谁都早,他收拾妥当,就准备送姚甜甜一行出门。
可是,福生刚一打开大门,一抬眼却看到蝶衣坊的马车停在了自家的大门外,而蝶舞穿着一身利落的衣裳依靠在车旁,正在笑吟吟的等着他们呢。
“你,是你?”福生一愣,结结巴巴的说,“这一大清早的,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听到福生生息,小福妹跑了出来,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利落的蝶老板,用十分好奇的声调,说道,“咦,咱们东家今天要出门呢,枣花姐姐的绣活也刚刚给你们送过去呀?”
“小福妹,我今天不是来找枣花妹妹的,也不是要耽误姚东家出门的。”蝶舞横了福生一眼,对着小福妹笑吟吟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你,”小福妹偏着头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眼神一亮,指着自己的哥哥说到,“是,是你们两个早就约好的?!”
“瞎说!”福生赶紧摆了摆手,仿佛要澄清什么一般,“我这段时间忙得四脚朝天,都快忙得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哪有时间约蝶老板说闲话啊。”
与福生在自己妹妹面前的紧张不同,蝶舞却镇静多了,她柔柔的一笑,接着福生的话茬解释道,“是啊,杨老板忙得很,他除了和我对一对帐目,也就是送枣花妹妹的绣活的时候能见上一面,唠唠家常了。”
“不对呀,”小福妹从自家哥哥和蝶老板的叙述中发现了破绽,奇怪的说道,“哥哥既然是这么忙,像送绣活这样的小事情打发个人去就可以了嘛,何必亲自跑一趟呢,难道是为了找蝶舞姐姐唠唠家常嘛?”
“其实也不是总闲聊了,你哥哥他呀,实在是宠着他家机灵可爱的小妹妹,还给你订制了一身衣裳呢。”蝶舞不顾福生在一旁频频使眼色,俯低了什么对着小福妹说道。一边说,她一边给一旁的小丫头小桃摆了摆手。
“给我订制了衣裳?”小福妹一听,小脸庞一下子亮了起来,小姑娘正是爱漂亮的时候,对姚甜甜她们的新衣裳羡慕的不得了,她知道那些都是出自蝶衣坊的蝶舞之手,可是她却只有羡慕的份,暗暗埋怨自己来的晚了,没赶上做衣裳的好时候。
让小福妹没有想到的是,自家哥哥竟然悄无生息的就给她把衣裳定了下来,这太让她喜出望外了,她把之前到疑问都统统的抛到了爪哇国起了,一迭声地问,“在哪呢?在哪呢?”
小丫头小桃捧着一件桃红色的衣裳走了过来,在小福妹眼前晃了晃,“小妹妹,在这儿呢,这可是我们老板连着熬了两个晚上给你赶制的呢。”
“真的么?我现在可以穿上么?”小福妹眼神亮晶晶的望着蝶舞,发现她比方才看起来更加温柔可亲了起来。
说着话,小腹们伸手就要去拿那套新衣裳。可是,她一伸手却扑了个空,小桃把手臂抬的高高的,小福妹根本够不到。
“这?这不是给我的么?怎么,……”小福妹一下子垮了脸,委屈的向自家哥哥望去。
早在看到蝶舞取出新衣裳的时候,福生就愣住了。他原本那是打算过要替小福妹做身新衣裳,可是他一直忙着山海阁的事,而蝶衣坊的生意也很好,蝶舞天天忙得很,他一时没有忍心再给蝶舞增加一件嚯计。
可是,让福生没有想到的是,他只不过带着小福妹去过一次蝶衣坊,蝶舞竟然就已经目测了小福妹的尺寸,提前替他把这事请做了,这让福生心头感动不已。尤其是看到自家小妹那欣喜若狂的模样,福生鼻子一酸,差点当场就高兴的流下泪来。
可是,还没等福生说出感激地话来呢,小桃又把衣裳收了起来,惹得小福妹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福生神色一紧,有些不悦的问道,“蝶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福生短了你的银子吗?”
“瞧瞧,杨老板真是爱妹心切呢。”蝶舞不以为然地轻轻笑了起来,“我既然说要给小福妹做衣裳,自然不会食言而肥的,即使没有你的银子我也会照做的。只不过这套衣裳还差点没有做完,我准备在路上再赶完的。”
听到蝶舞这么说,小福妹立即转悲为喜,她星星眼的望着小桃手里捧着的那套新衣裳,留着口水幻想了起来。
福生却没有小福妹这么好打发,他眉头轻轻一挑,“路上?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也要跟着去清水镇?”
“不可以么?”蝶舞勾了勾唇角,声音不轻不重的反问道,“不是杨老掌柜的说清水镇上只有一家成衣铺子,很有可为的么?我一直记得杨掌柜的的提醒,想亲自去考察一番的,这次姚东家回清水镇去办大事,我正好搭个伴,一方面考察,令一方面也和姚东家多学习学习,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你,……”福生有苦说出,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事说起来话长,那一回福生和蝶舞核对蝶衣坊的账目,发现短短的不足半个月的时光,蝶衣坊就起死回生了。早先积压下的成衣趁着人气足的时候都让了部分利润销售了出去;而订制衣裳的单子源源不绝,找她们买绣活的也是络绎不绝;蝶舞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把一些手艺好的老师傅又请了回来。一举恢复了蝶衣坊曾经的荣光。
这一发现让福生震惊之余,对蝶舞的心思也起了微妙的变化,从前憋着劲和她比试的心思淡了许多,反而是有事无事的总喜欢往蝶衣坊跑,和蝶舞之间说话也越来越随便,不再仅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