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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不仁不屑的目光中,老村长有些羞愧、自责的瑟缩了一下,自己真是急昏了头了,虽然听说那个小丫头在宁县混得风生水起的,但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面对着蛮不讲理,明显就是想靠刀剑说话的黄不仁,喊那个丫头来干什么,自己这不是糊涂么?
姚先生为了救杨家屯的众人已经搭上了性命了,自己不但不能好好的保护好他的侄女,反而还把要她拉入险地,自己真是老糊涂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你们杨家屯没有中用的男人,还想抢了我黄家的宝地,简直是痴心妄想!想要活命的就乖乖的滚下山去,不准带走这山上的一根草棍,这里的一切都是我黄家的!”黄不仁面对着不声不吭的老村长,再次恶狠狠的说道。
姚甜甜人还没到近前呢,就听到了黄不仁胡搅蛮缠的大放厥词,她心头的火‘腾’的一下子就冒了起来。这个无耻的小人,之前不顾杨家屯乡亲们的死活非要谋夺了他们的赖以生存的口粮地,现在大家好不容易开垦荒地,种出了粮食,他又眼红了,黑心黑肺的再次来谋夺,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乡亲们抢了他们家的东西,真是恬不知耻!
“黄老爷是健忘呢?还是想吃了自己红口白牙说出来的话?”姚甜甜不顾闪着寒光的钢刀,大踏步的走到了众人中间,和老村长并肩而立,一脸沉静莫测的对上了得意洋洋的黄不仁。
“我虽是个小女子,可是也知道,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个真正的人,是看他的言行,看他做出来的事情,而不是靠他带着一大群打手,耀武扬威的欺天瞒地的,这样的话,那他就和畜牲没有什么区别了。”
姚甜甜不退不惧,盯着黄不仁的小眼睛,同样讥讽的说道。
老村长听姚甜甜的话,虽然也感觉到解气,但是它更担心的是,小甜妞一时的意气之争,逞了口舌之利,会彻底的激怒了黄不仁,到时候他不管不顾的让那些走狗打手们一拥而上,乡亲们就遭殃了。
因此,老村长悄悄地把手背到了身后,扯了扯姚甜甜的衣裳,低声地劝阻到,“小甜妞,小心点,他们都带着刀呢。”
本来黄不仁听了姚甜甜夹枪带棒的一顿贬损,已经把一张肥脸气成紫猪肝色了,他哆嗦着懵在了那里。在看看来,一个小小的女娃娃敢这么大胆的当面贬损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依仗的,看她那一身华丽气派的穿着也知道她定是藏了帮手在暗处,等着出其不意的收拾自己呢。
黄不仁跋扈不仁,可是并不傻,他气急了也没敢动手,直到他看见了老村长惧怕的小动作之后,黄不仁才狠下心来,先下手为强,把人捉在自己手里,争取主动。他恶狠狠的举起了手,就要命令他的走狗打手们上前抓人。
姚甜甜心头大急,她一时疏忽了,身边不是跟在她身边多时的福生和大壮他们几个,没有和福生相互之间配合的默契,也没有大壮对她完全的信任,老村长虽然看重她,却也是从一个长辈的角度关心着她,这才让自己故意营造出了气势露了一个破绽,也提醒了疯狂的黄不仁。
但是,姚甜甜叶明白,此时不是和老村长沟通交流的时机,即使沟通了也没有用了,白白的给黄不仁腾出了时间来回味,反而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让那些走狗打手们抓人了。
盯着黄不仁那只抬起的手臂,姚甜甜急中生智,大声地回答了村长的问题,“老村长啊,你有所不知,这些打手看似为黄家所用,其实只要他们动了,就等于一刀刀的坎在黄斯伍的身上呢。您哪,就等着看好戏吧。”
姚甜甜是在赌!
眼看着明晃晃的钢刀就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姚甜甜只能赌一把了。她赌黄不仁不清楚黄斯伍带着那个黄袍道人来此的正真目的;她赌黄袍道人已经带着黄斯伍和煌太师府上的打手去了清水镇北面的深山;她赌黄不仁不会拿他的独生儿子冒险。
姚甜甜赌对了!
黄不仁听了姚甜甜气定神闲的话之后,疑惑的收了自己的手臂。自从见识了煌太师府上来的仙长神乎其神的道术之后,黄不仁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就被完全颠覆了。听到姚甜甜这么说,他首先想到就是她得了妖法相助,要不然不会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不但长高了许多,还混出了这么一声的胆魄和气势。
黄不仁摸不透姚甜甜的底细,又心疼自己的独子黄斯伍,不敢拿他冒一点点的风险,这才暂时将信将疑的收起了马上动手的心思。但是,他今天是带着十足的把握来收回荒山的,虽说这片荒山是在县衙李师爷的见证下给了杨家屯,但是他黄家现在有了煌太师那个更大的靠山,一个小小的县衙师爷他已经完全不放在眼里了。
他可以暂时不动刀子,但是他是必须要收回荒山的,刀子除了用来杀人,还可以用来吓人嘛,他就不信杨家屯这些泥腿子们能有多大的胆子,敢反抗他带着刀的护院们。
想的清楚,黄不仁装作大度的摆了摆手,指着姚甜甜说到,“小丫头少要信口雌黄!老爷我仁慈,不想在这里杀人。不过,你们这些刁民,霸占我荒家的产业,实在可恶,来人啊,统统给我绑了,送到官府去查办!”
189 黄不仁落荒而逃
听了黄不仁的吩咐,那些护院们纷纷把刀插入刀鞘,取出了随身的绳子,一步步地围拢了过来。
暂时阻止了黄不仁的杀机,姚甜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轻轻的扯了扯老村长的衣袖,阻止他再次开口,自己则‘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黄不仁再次被姚甜甜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狐疑的盯着从容不迫的姚甜甜,有些心惊的问道。
黄不仁这一迟疑,他的走狗打手们也跟着停住了脚步,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姚甜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收了笑声,脸上挂起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清冷的说道,“我今日也不以大欺小,只是想问你黄不仁一句话!”
以大欺小?!一个黄毛小丫头竟敢在他面前说以大欺小?黄不仁乍听之下差点笑出声来,可是他再一琢磨,那点子笑意就尴尬的冷在了脸上。
方才,这个看似年纪不大的小丫头说能在这里动的刀子全数的招呼道他儿子黄斯伍的身上,现在又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她还是杨家屯收留的那个孤女么?她的身体里住着的是何方高人?他黄家能不能惹得起?
其实黄不仁也算没有猜测,小甜妞的身体里的确住着的不是她自己的灵魂,而是一个从千前之后的异时空里穿越而来的姚甜甜。只不过,这个姚甜甜也不是什么拥有无上法术的大师,只是有着过人的智慧和冷静,能充分合理的利用各种细节,保护自己和亲人们不受欺负罢了。
黄不仁稍稍想了一会儿,竟然有些服气的答到,“高人明鉴,这片荒山历来是我黄家的产业,现在却被这些刁民霸占,我只不是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还请高人替我主持公道。”
“如果你执意要取回这片荒山,也不是不可以的。”姚甜甜庄严的说着,却在背后安抚的拍了拍了老村长的胳膊,让他稍安勿躁,“不过,却也不能毫无说法的就胡来。”
听姚甜甜的口气松动了,黄不仁心头大喜,赶紧更加恭谨的说道,“愿听高人示下。”
“我听说,杨家屯是用他们的口粮地,换了你这一片荒山的?”姚甜甜不动生色的问道。
“是的,”黄不仁立即说道,稍稍一顿,他又昧着良心补充道,“我当时是看在他们被官府逼税逼得急,才出手相帮的,不但帮他们交了二十两的税银,还好象的允许他们在我家的荒山上挖野菜。谁知道,这帮刁民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得寸进尺的霸占了我家的山地。”
“你胡说!”大壮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接了姚甜甜的暗示后,他没有擅自妄动。现在,听到黄不仁如此颠倒黑白的心口雌黄,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声地驳斥道,“当时明明是双方立了契约,还交换了地契的,你不要在这里满嘴的喷粪,小心老天爷看不过去,打雷劈了你!”
‘咔嚓’一声巨响,伴随着大壮的话,渐渐堆上乌云的天上真的打了一个响雷。这让深深敬畏神鬼之道的黄不仁心头一慌,他不再坚持荒山的事,转了话题,“哼,就算你说的对,双方交换了地契,那我给你交的官府税银呢?你们想抵赖了么?”
“我心善,不和你们计较利息了。但是,你们欠债总得要还的,我拿你们这些粮食来抵债,总是应该的吧?”黄不仁悄悄的转了话题,指着山上成熟了的荞麦,说道。
“咱们那么一片肥沃的口粮地就换这荒山?我们能这么傻?明明是你花了二十两银子加上这一片荒山,我们才同意了你的,你现在竟然这么反咬一口,真是无耻!”老村长也忍无可忍的,大声驳斥了一句。
“你,你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不是我,你们杨家屯的男人们早被官府拉去做苦力,现在不知道都死在哪了!”黄不仁嘟噜着一张肥脸,大声地驳斥。
“官府逼税?还不是你勾结的!你之前狼心狗肺,坑害我们杨家屯的乡亲们不算,现在又有见不得我们好,还敢欺上门来,你睁眼说瞎话,不得善终!”老村长也气急了,见黄家的走狗打手们不敢擅自动手,也大着胆子和黄不仁对峙了起来。
“你忘恩负义!”
“你贪得无厌!”
“你倒打一耙!”
“你出尔反尔!”
……
……
见黄不仁已经完全陷入了和老村长的口水仗里,姚甜甜乐见其成的看着黄不仁一张肥脸又急又气的扭曲的样子,足足一盏茶的功夫,黄不仁才醒过味来,他恶狠狠地大声说道,“只要你们杨家屯能把我的二十两银子还回来,咱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哼……”
随着黄不仁气急败坏的大喊,他的走狗打手们又亮出了钢刀。
“如果双方都不满意之前的交易,那我给你们做主,之前的交易作废好了!”姚甜甜不等黄不仁在说出什么狠话来,适时地高声断喝道。
姚甜甜此言一出,双方都愣住了。
杨家屯的众乡亲有些心疼的看着才收了一半的荞麦,眼神里满是恋恋不舍。而黄不仁也是一脸的沉思,想了一会儿,他竟然对着姚甜甜一拱手,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的说道,“高人明鉴,我黄辅仁有好生之德,不会对这些人赶尽杀绝的,他们既然已经开垦了荒山,就让他们继续种好了,只要他们能赔偿了我二十两银子就成,如果他们现在拿不出来,写下借据欠条也成啊。”
“不可,不可,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事还是不拖着,今天九办了吧。”姚甜甜说着对老村长问到,“这荒山的地契还在您手里保管着吧?”
随着问话,姚甜甜悄悄的冲着老村长眨了眨眼,然后把手一伸,劝到,“用这份地契换回您原来的那份地契,还有大用呢,您老别舍不得了。”
老村长自从把权力移交给福生之后,荒山的地契也是一并移交了的。后来福生出门寻找财路,又把地契送到了老村长的手里,请他暂时保管着,也有防备着黄不仁前来捣乱,用这个东西有个说辞的意思在里面的。
今天,老村长得知黄不仁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了,他虽然身上带着地契呢,却没有拿出来,他是担心被黄不仁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抢了去,事情就更麻烦了。现在听到姚甜甜这么说,对面的黄不仁也没有发彪的意思,他才艺探手从古怀里取出那份绢制的地契来。
荒山的地契再手,姚甜甜又冲着大壮招了招手,丢给了他一个眼神,温言吩咐道,“把银子取出来吧。”
“是。”大壮答应着,从怀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口袋来,交到了姚甜甜德手上。姚甜甜把小钱口袋接了过来,解开袋口的绳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银锭子来。
眨眼之间,姚甜甜就备齐了地契合银两,这两样是当初黄不仁和杨家屯交易的时候曾经拿出来的,一样也不少。
“黄老爷,原物奉还,你也把杨家屯的地契还回来吧,这样双方也就互不相欠,再无瓜葛了。”姚甜甜向前走了一步,盯着黄不仁惊恐的眼睛,坚决又沉稳地说道。
这一下,一直吵吵着要荒山,要银子的了。他惊恐的看着姚甜甜手里两样东西好像是看到了明晃晃的钢刀架到了自己和儿子黄斯伍的头上。
当初,他黄不仁花了银子,掏出了荒山的地契是为了换取杨家屯的口粮地的地契的,他要了他们的口粮地不是去耕种,而是有更重要的用途。他是请了高人仔细的推算过的了,只有在那块地上修建猎场送给京中的高官,他的儿子才能前途无量的。
高人果然就是高人,他打点了县老爷,巧取豪夺的渠道了杨家屯的口粮地之后,猎场才动工不久,京中就传来了儿子黄斯伍被煌太师看重的消息,甚至于煌太师还派了人来督办这个个小小的猎场。就在前两天,他的儿子还威风的带着煌太师家的侍卫回来了,还有那个道法出神入化的道爷仙人。
高人的一切推算都应验了,杨家屯的那块土地就是宝地,他黄不仁怎么舍得再把宝地换给杨家屯呢?在他黄不仁的眼里,那块宝地早就是他黄家的了,跟杨家屯已经没有了半毛钱的关系。
今天,他之所以还带着自己的护院来杨家屯荒山上闹事,要收回荒山,要拿回银子,不过是他儿子被煌太师重用,他觉得自己的靠山更硬了,又听说杨家屯的人竟然在荒山上种出了短短几十天就可以成熟的粮食,他起了贪心,想要扯着点由头再把荒山夺回来罢了。
黄不仁可是打心眼里从来没想过要把杨家屯原来的土地还回去的啊,现在哪地方虽说是他起的头,修建的却是给煌太师的猎场,若是出了一丁点的差错,煌太师还不要了他黄家一家人的命啊。
因此,面对着姚甜甜手里的荒山地契和足额的银两,黄不仁吓傻了眼,他不知道是谁帮杨家屯凑齐了这些银子,姚甜甜嘴里说的收回他们原来的土地之后他们又要做和用途。反正在他的眼里,那地契和银两就是架在他黄家一家老小脖子上的钢刀,是他们黄家的催命符。
“不,不,不,咱们当初就说好的了,不能反悔,不能反悔!”黄不仁越想越害怕,转身踉踉跄跄的就像山下跑去,就好像他跑满了一步,他们一家就立即横尸当场一般。
190 药香老少年报警
黄不仁这一跑,他手下的走狗打手们全懵了。他们家的老爷可从来是横行十里八乡的,尤其是自家的少爷在京中得到贵人的重用之后,自家的黄老爷那说话强调,那走路姿势更是横的很啊。
今天,这个杨家屯有什么利害得高人啊,既然能让老爷吓成这样?老爷都怕了,咱们还呆着灯这被收拾啊,赶紧跑吧,以后路过杨家屯也记得绕路走,免得死了还没处诉怨屈啊。
黄不仁的走狗们一个个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跟真狼狈逃窜的黄不仁一阵风似的就跑了无影无踪了。
黄不仁带人来的突然,来势汹汹,走的也突兀,狼狈逃窜!
聚集在大家伙头顶上的乌云也慢慢的散去,太阳露出了红彤彤的笑脸。
杨家屯的众乡亲都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一般,穿着汗湿的麻衣,瘫坐在了自家的田间地头上。
姚甜甜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当初她装嫩、卖萌的非要来了这片荒山的地契就是怕黄大户事后反悔来捣乱的。今天看来,当时的做法是明智的,若不是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抓在手里,这个黄不仁还不定纠缠到什么时候呢。
这一回自己模棱两可的借助了煌太师对头的影,吓跑了不明就里的黄不仁,她相信就凭黄不仁的胆子,他是不敢主动把这件事情和黄袍道人,甚至是他的儿子黄斯伍提起求证的,这样一来,杨家屯手里的这片荒山才算彻底的安全了。
姚甜甜一边欣慰的想着,一边把手里的荒山地契和钱袋子交到了老村长手上,“黄家应该不会在来捣乱了,村长爷爷,这些东西您都收好吧。”
老村长感慨的把绢制的荒山地契收了起来,却把银两退回到了俄姚甜甜的怀里,声线有些不稳的说道,“这些银子还是你们带上吧,我听大壮说过,你们几个要在宁县开间大酒楼,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咱们屯子里有了这些荞麦就够大家伙吃的了,你们不用为这事再操心了。”
“我没有看错人,福生和大壮两个也没有辜负了姚先生多年的教导和栽培,跟在你身边能帮上忙了。咱们杨家屯的乡亲们世世代代的土里刨食,一代一代的都过得紧紧巴巴的,现在好了,你们想出了这个赚钱的门路,好好的干下去,咱们屯就在也不怕灾荒年景了。”老村长越说越感慨,忍不住湿润了眼角。
姚甜甜又把银子退回给了老村长,诚恳的说道,“这些还是您收着吧,这本来就是给您准准备的,有些银子再手里,屯子里有些事情才能办得妥贴不是。我们几个开这个大酒楼,目的就是让大家伙过上好日子的。山海阁酒楼的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差这区区二十两银子的。”
姚甜甜说的诚恳,老村长也就没有推辞的收了起来,“既然这是你们的一番心意,我就替大家伙谢谢你们。你们这次回来,需要咱们屯子里帮什么忙,尽管开口,别的不敢说,咱们的劳力还是有的是的。”
姚甜甜也不客气,直言道,“我们这次回来想在山上找些能吃的野果、野菜的,正想请乡亲们帮忙呢。大家伙最近在这山上也看到过不少吧。”
“说起这山上的野果啊,今年还真是特别的多,还有很多是大家伙从来没有见过的,也怪不得那个黄不仁眼热心疼的了,嘿嘿。”老村长实话实说的感慨了一句,嘿嘿的笑了。
“那也是咱杨家屯的运气,在他黄不仁手里可是什么也不长呢,他眼热也是白眼热,最多自己气的肝疼罢了。”姚甜甜凑趣地说了一句,心头自己暗暗的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没有药香老少年的帮忙,荒山依旧是荒山,哪会无缘无故的变成宝山啊。
想起了药香老少年,姚甜甜脸上的笑容就是一滞,这片荒山是他施展身手的一片沃土,如果他没有因为保护自己而被人打得散了型的话,现在该是最高兴的时候吧,还不定能移植多少稀奇古怪的好东西来呢。
哎,虽说当时穿越来了这里,他是使作俑者,可是自己却还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亲人的疼惜和朋友的关爱,让她踏踏实实的有了家的感觉。而药香老少年为了自己的直觉而带着她来了这里,他的谜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