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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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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何人敢惊扰我凌宗子孙?”

    洪亮的声音千里之外响起,魏霖友眼睑一挑,心下惊叹:千里传音。

    随声而至的是一位年近百余岁的老者,枯瘦如骨,精壮干练,那落地之时掀起的风力能击倒一名壮汉。

    “你是何人?”那洪亮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未见他动嘴,挟带浑厚内力的声音已经疾风般袭来。

    “魂髅”魏霖友无所畏惧地立在原地。就连身旁的燕子髅也是丝毫未动。老者黝黑的双目一亮,不由暗自惊叹:好家伙,能吃老夫这一击者不多。今日还一下来了两位,看来久未出世,后辈英才辈出啊!

    “不知阁下是何人?”魏霖友收回玉笛,白色的衣襟随风清扬,大有驾鹤西去的仙姿。

    老者眉眼间窜起一股怒意,此子摆出这幅模样,明显的没把我这老骨头放在眼里,一定要让他尝尝苦头,替他那不知教的师傅捋捋他。

    “老夫坐山姣是也!”

    随声落,一股强劲的内力在魏霖友四周建起一堵风墙,漩涡式的在身边盘旋,风力愈演愈烈,包围圈愈来愈小。

    魏霖友衣袖一起一落划过脸颊,白色面纱不在,衣服乌黑的面具出现在脸上。他身边的燕子髅一见,手指一弹,一枚骷髅头的乌黑尾戒出现在手指上。片刻间,燕子髅随着外圈的风力急速奔跑,人影越来越虚幻,不待坐山姣看清,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这是什么速度,坐山姣最为清楚,他的七成内力组成的龙卷风中竟然消失了一位后辈,若是五十年前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的状况事说,这位面具男要独自来应对自己,这种蔑视让他愤怒。

    “哈哈~”随着大笑声,坐山姣手中出现了一把扇子,扇面薄如蝉翼,由龙飞凤舞的彩绘清晰可见,黑色的扇骨凸出来半寸,尖如锥。

    “能逼着老夫拿出武器的,你小子是五十年来第一人。”

    “多谢前辈抬举,晚辈感激不敬。”魏霖友话语间客气十足,手中却出现了一个石盒,小巧玲珑,精雕细琢,很是讲究。

    魏霖友率先出击,从龙卷风中借势飞起,顷刻间已来到坐山姣身后,然坐山姣更甚一筹,在他出现之时手中折扇奋力划过,一道黑光射出,直击魏霖友门面。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魏霖友手中的石盒抛出,被折扇的余力一击碎裂。

    坐山姣好奇是何物在此时拿来充当武器,然而,来不及细细一看,魏霖友手中出现的玉笛射出数枚银针,坐山姣从容夺过,折扇一开一合一滑,虚幻的刀影向着魏霖友胸口砍去,他急忙夺过两道影刀,一刀砍在左肩,瞬时皮开肉绽。

    这种能将虚影幻化成实质刀刃的功力世间罕见,魏霖友在此吃亏,他完全不觉得亏。他嘴角的笑容趋向邪恶,眼中的嗜血望着坐山姣好似是在看一个死人。

    黑暗下,乌黑的细小颗粒渐渐聚集在坐山姣的脚踝处,毫不犹豫的缠绕而上,刹那间,坐山姣被撕心裂肺的痛意充斥,低头一看,一条腿已是骨架一副。他豆眼圆睁怒视魏霖友,手中折扇快速挥舞,数以千计的风刃呼哧而来,魏霖友急速后腿,上蹿下跳的躲避。

    此时,坐山姣已是垂死挣扎。

    在‘失灵’的攻击下不会有活人,魏霖友进入死亡谷后便明白了,趁着‘失灵’饱腹,他装了些许,本想拿去做研究,看看到底是何物,不曾想今日派上用场了。来之前,他便猜想凌宗是大宗族,肯定有底牌不被世人所知,果不其然,死在了‘失灵’这里。

    魏霖友又拿出一只石盒,玉笛在唇边吹响,奇异的毫无节奏的音调指挥着‘失灵’飞进石盒,他满意的盖上盖子,装进袖袋内。

    这一夜,凌宗总部被魂髅血洗,凌玉甄及三位长老消失不见,其余无一活口。影髅追踪凌玉甄而去,余下鬼髅的人员开始清理所有凌宗旁支。

    数日后,江湖上方才得到消息,对魂髅的敬畏更是空前绝后,茶余饭后再也听不到魂髅的只字片语,一时间,魂髅成为所有人的禁忌。

    …………………………………………………………………………………………

    伊森收到奚宁的信函,知道她一切安好,便开始专心处理朝政,让小君退下来安胎。??

    经过月余的舟车劳顿,奚宁等人终于到达京城。入城后即刻进宫,未敢耽误时间。她收到伊森送来的信,知道小君已怀有身孕,心里焦急如焚。

    “嘭~”一脚踢开永华宫的大门,奚宁脚步如风向着小君的寝殿而去。

    “小君,小君!”奚宁焦急的声音传进殿内,低头看书的小君急忙扔下书,起身向外行去迎接。

    “宁儿,你慢点!”望着奚宁差点被厚重的门槛绊倒,小君担忧的说道。

    “小君,你偷吃了转孕丹?”奚宁手足无措的看了看小君凸起的小腹,足有四月余了。

    “宁儿不愿意小君怀有你的孩子吗?”小君的面色一瞬间充满悲伤,急的奚宁不知如何解释是好,只能小心翼翼的拥抱住他的肩膀,小声说道:“男子生育,损伤性极大,很有可能伤之性命,既已如此,还不如由我来生育。傻瓜,我是怕你有事。”

    “宁儿,我的身体一向很好……”

    “嗯?是吗?是谁上次昏倒在殿上的?”奚宁打断他的话,带着怒意的眼神望着他。

    “这不一样,这些时日,经过皇夫的精心调理,我的身体已经很适合孕育生命了,而且御医每日都回来把脉。宁儿,我看伊诺越来越可爱,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你就应了妾身吧!”小君摇着奚宁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哎~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伊森听说奚宁回来直奔永华宫了,他也不计较先后,随即赶过去,途中命人去通知永庆宫前来永华宫。他刚一进门,就看到奚宁教训小君的场景,洋装委屈的说道:“哎~宁儿就是偏心,回来第一个看的不是这日理万机的皇夫,竟是怀了凤女的嫔妃,这父凭女贵,为何我却享受不到这待遇呢?”

    奚宁笑着来到伊森身边,望着他极少出现的吃醋模样,道:“看伊儿吃醋的模样都是那么帅气,看的宁儿心头痒痒,很想上去咬一口。”

    “宁儿,我确实闻到醋味了,能让森哥哥吃醋的人不多。”百里千傲走进门,自身后抱紧奚宁,在她耳边说道。

    三人都是从失去奚宁的恐惧中走出来的,再次看到她与自己巧笑嫣然,几人倍是珍惜。奚宁当然也感觉到了,他们的担心和后怕,还有他们的小心翼翼,她都明白。

    “千傲,我想你了!”奚宁侧头奉上一吻,紧紧的相拥。

    伊森嘟着嘴望着奚宁的偏心,眼泪在眼中打转,心里却在默默的说:宁儿,你回来真好。

    “好啦,我的王子,亲亲,不哭了,不哭了。”奚宁终于放开千傲来到伊森身前,笑的像个狐狸。

    殿内几人听奚宁这番话,哈哈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影子重伤归来

    月色下的宫廷,冷硬却显壮丽,再宏伟的建筑也会在夜里卸下防备,恢复宁静。宫中锦衣卫飒飒军风,在皇宫冷巷里穿梭巡逻,厚重的铠甲发出的摩擦声,是这个深夜的夜曲,陪伴众人在安心的笑容中熟睡。

    一个黑影悄悄的出现在奚宁寝宫窗外,夏夜的暖风从窗户飘过,黑影随风进入,悄无声息。精雕细琢的檀木大床,轻柔的白色纱帘随风飞舞,床上的女子身着宽松的淡黄色睡衣,双臂抱着被角,双腿夹着锦被,光滑细腻的小腿露在外,睡姿当真无法直视,来人注视了许久,直到……

    “谁在哪里?”奚宁一步跳起,立在床边,月牙斩已被她握在手中。

    “陛下,属下护驾不利,请求赐死!”影子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

    奚宁卸下防备,缓缓走上前,将他扶起,借着月色她伸手拿下影子面上的黑色纱巾,影子微一侧脸,躲开与奚宁直视的尴尬。奚宁望着他脸上的憔悴,泛白的唇色,不悦的蹙紧眉头,食指勾住他的下巴,引他与自己对视。

    “怎的如此模样?”

    影子急忙跪下回话:“属下焦急赶来,忘了梳洗,请陛下惩处。”

    “起来回话!”奚宁很是不愿见自己的人动不动跪人,这影子似是故意要与自己拉开距离。望着影子脚步虚浮的起身,蹙眉咬唇,手指颤抖。奚宁到嘴边的问话尽数被她吞下,终还是说了句:“退下吧!去休息!”

    “是!属下告退。”影子抱拳告退,转身咬牙坚持直行。鬓角的汗珠缓缓滚落。他急忙握紧门框。却因未掌握好力度,“啪”一声响。

    “影子,你怎么了?”奚宁几步跟来,影子依门而立,背对着她。

    “属下……‘影子想说的话在一阵黑暗中消散,他怦然倒下。奚宁挺身一步,支撑住他,在触摸到他的身体之时。她才发现,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晓翠,传御医!”奚宁对着门外一声大喝,赶忙抱着影子来到软榻上。她来到床边端了一床被子,给影子盖上,听着影子粗重的呼吸,她焦急地来回踱步。

    “陛下,王太医求见!”晓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传!”奚宁三两步来到门边,对刚进门正要颤颤巍巍行礼的王静安大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求见?人命关天,你不懂吗?快救人!”

    “是是是!”王静安一把老骨头挥汗如雨的走上前。抬头看了眼病人所在的位置,复又低下头快步走过去。

    见王静安要脱了影子的衣服。奚宁急忙将屋内的侍女轰了出去。

    “为何要脱衣?”奚宁不解,便询问道。

    “回陛下,这位公子身上有外伤,怕是已经感染了。” 王静安抹着汗回道。

    “那还不赶紧治?”奚宁见王静安慢吞吞的样子,早已急不可耐。

    “是是是!”王静安心里憋屈啊,这伴君如伴虎,何时才能退休啊?几次欲提回乡安享天年一事,却每每不敢说出口,陛下喜怒无常,真不知何时才是最佳时机。

    影子的衣物一件件被褪去,胸口处并无外伤,王静安翻过他的身,这才看到身后那条狰狞的疤痕。那该是一条多深的伤口,从肩胛骨延伸而下几乎丛穿后背,伤口两侧外翻的肉毫无血色的泛白,里面的组织却在慢慢愈合,伤口的末端黄色的脓液在溢出。

    这种伤就是立即治疗都嫌慢,他却顶着这样的伤口从炎热的南方赶到了京城,近一个月的行程,他是如何坚持的?

    王静安抬袖口擦去汗水,从身旁的医药箱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又在一旁点了蜡烛,在一旁摆开所需物品。只见他抽出一根根银针扎在翻开的刀口两侧,又拿起小刀在火上轻轻烤过,将翻开的死肉一层层切除。

    “嗯~”影子因为疼痛渐渐醒转。

    “影,你别动,王太医正在给你治疗。”奚宁走上前蹲在影子面前道,手怜惜的为其擦拭汗珠。

    影子静静的盯着奚宁看了片刻,又再次闭上眼,面色苍白,看上去是那么虚弱,奚宁这才想到,他为了自己可能吃了不少苦。想起那日跳崖前的战斗,影子肯定是在那时受的伤。

    “该死的,若要朕查出那些人是谁,定要灭了其全族。”奚宁愤怒的声音在牙缝中窜出。

    她不知早已有人为她报了此仇,并灭了其全族。

    魂髅自那日从凌宗总部离开,开始一站一站的挑了凌宗分部,包括凌宗的生意,一样样接收,吞不下的就地抛售,胆敢违抗的杀无赦,如此手段下,很多都是闻声投降。

    凤溪城南门外行来一人,此人一身粉色华服,腰间佩饰竟为一金色算盘,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响,远远地便能吸引众人目光。他昂首挺胸,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嘴边的笑容直达眼底,引得路旁的女子们一阵唏嘘。

    街上的行人为其驻足行注目礼,他却旁若无人,慢吞吞的走进茶馆,上了二楼雅间。

    茶馆雅间靠窗户,藤制桌椅上放了一壶两只杯子,推门之时茶香扑鼻而来。

    “好茶!”此子笑着坐在对面藤椅上,端起茶壶往杯中注入茶水。

    “可是来了!你若再不来,本尊打算杀进霍家堡,救你于水火。”说话之人白纱遮面,精致的白色锦缎外衫。

    “不好意思,小弟让魂髅髅主好等了,小弟自罚一杯!”说着一口好茶下了肚,砸吧砸吧嘴,道:“好茶!不曾想这穷乡僻壤之地竟然有这等精品溪茶。”

    “能入你金算子的眼,这茶也算是功成名就了。为了让你感谢我,茶馆的南方各大商行以及盐商、运河船只、粮商均归你管辖了。本尊要你在半年内给我收益。”

    魏霖友将一踏契约甩给金算子,双臂环胸静待他的答复。金算子倒是不着急看是何契约,他又倒了一杯茶,抵在鼻下闻了闻,又含了一口在嘴巴中慢慢品味。

    “看来这茶要千金难求了,我金算子被一杯茶给收买了,世态炎凉啊!”金算子摇着头感叹道。

    “别,你可以不这么委屈,本尊可以找别人。”魏霖友手按在那一叠契约上,眉眼间全是无所谓。

    “魂髅找人才容易,我霍家堡可不想自寻死路啊!敢得罪你魂髅的怕是世上无人了。”金算子抓紧契约,笑着说道:“四六分?”

    “二八分,我八你二!”魏霖友态度依旧强硬,他是吃准了金算子会接。

    “得得得,我就当是帮朋友排忧解难了,我三你七。”金算子点点头,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

    魏霖友不懂生意,却知道如何让自己不吃亏。他考虑到根据情报得来的信庞大无比,日后的麻烦事怕也不少。再三考量说道:“好!”

    待金算子带着数包‘溪茶’离去,魏霖友拿出一把折扇,细细把玩,影髅推门而入。

    “影髅,你去霍家堡一趟,告诉霍堡主,她家长子霍焱被魂髅征用了,让她不要派人寻找,时机一到,霍焱自会回去。”魏霖友交代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影髅随即离开,前往青赛霍家堡。

    “啪”合上手中折扇,魏霖友笑着站起身,待一切搞定便可以前往上京寻找小宁儿了。接下来便是找到凌玉甄和那三位长老了,他站起身望向人来人往的大街。

    皇宫议和殿。

    奚宁正在与大臣们商议南方凌宗被人灭族一事,吴丞相将这些日子从从中走访得来的奏章呈给女皇查看。军中几大条的违章违纪都与江湖上的魂髅扯上了关系,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魂髅到底是何来路?”

    “回禀陛下,魂髅自百余年前就已出现,一直都是深居简出,若非受到威胁,却不会倾巢而出,灭了一大宗族之事更是百年间无一例。近几年,魂髅的行事风格一改往日的低调,开始张扬的接一些杀人越货、刺杀等,手段之凶残,速度之快捷,让朝廷是头疼不已。前些时日的邪教组织也是出自于魂髅内部,有人看见带头人尾指上有一黑色尾戒,形似骷髅,正是魂髅的标志。”吴丞相上前一步,细细说道。

    奚宁闻声大惊,尾戒、黑色、骷髅?那不正是在死亡谷遇到的那些人吗?上次伤了霖友的也正是这些人。

    “以吴丞相之见,此事如何处理为好?”

    魂髅的势力如此之大,朝廷与之抗衡怕也会损失不少。

    “陛下,微臣之见,静观其变。此时他们将视线转移到了凌宗的商业圈,凌宗就是南方的一条毒蛇,朝廷几次出面都未能制止他抢空粮食和积压食盐的行为,每次逼得朝廷不得不花重金收购,而今,地头蛇遇到了拦路虎,正好让他二者龙虎斗,朝廷坐收渔翁之利。”吴丞相说出自己的见解。

    “可是丞相别忘了,这条地头蛇残了。”左侧的慕容庆开口提醒道。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凌宗几百年祖业,怎会在一日间被一后起之秀灭了。肯定是还有一场战斗正在他们之间酝酿。”

    吴丞相像一个预言家般说道,在场的大臣纷纷点头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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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元洲之乱

    素有江南水乡之称的元洲,是天凤国南下的最边界,过了元洲便是一片辽阔无边的海域,从来没有人知道海的那边是什么,航海打鱼归来的人说,海的那边是海。元洲有位才子佳人,名元坤,他是元洲富商元隆的长子。

    元坤从小饱读诗书,善交际名流,酷爱与志同道合的朋友谈古论今,元洲最出名的酒楼鹤西楼是他和朋友们时常聚会的地方。

    这日,元坤照往常一样,在鹤西楼二楼包厢内论当今政权,他的朋友们也都大声复议。

    “天凤国的宁王殿下,而今的宁和女皇,谁更懂百姓?”元坤出声询问道,食指在茶杯沿上打着圈。

    “此事不好说,这同是一人,不同的地位,当然考虑的事也有所不同。”说话之人是元洲盐商付清的庶子付欣尹,在场三人中属他最为俊美。

    “天高皇帝远,大胆的说。以我看来是当今女皇,不过我听说她就不在朝,都是她的嫔妃们在打理朝政。”元洲守军将军严高玉长孙严岩说道。

    “岩,当真?”元坤一脸惊奇地问道:“当真有女子会将江山让与男子打理?”

    “这有何惊奇?你看当今朝堂,不多是男子在朝执政吗?宁和皇上位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科举为男子公开。”严岩家中独子,倍受疼宠,在朋友圈也最是敢说敢为。

    “此事坤自知,只是嫔妃当政,坤不曾听说。”元坤放开茶杯。认真的望着严岩。

    “元弟心动了?”严岩哈哈笑道。付欣尹也是笑望着元坤。

    “对宁和皇心动的男子何止一二。若此生男子须嫁人,我元坤便只嫁于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元坤向来自傲,能说出此番壮语,身前二位挚友丝毫不惊讶。

    “元弟有魄力!欣尹怕是不能有此壮志了,娘亲已将我许与他人,不过几日便会来迎娶,日后恐不能相聚。”付欣尹愁容满面,心里酸涩难掩。他何曾不想嫁于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只是出身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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