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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袖,时而摆出莲花开放的队形,时而是寒冬腊月的梅花绽放,蝴蝶般飞翔的舞姿在泰和殿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这首《草原颂》就是来自西凉,对于韩亮身后地地道道的西凉人来说。出门月余,再他乡听到自己国家的歌曲甚是欢喜,而且,这伴舞本应该是体现男子的阳刚之气,到了天凤却是为了体现女子的外柔内刚之意。
韩亮仰头灌下一杯,眼睛注视着舞蹈,心思却在他处。天凤的辅政王爷,而今的皇夫,了不起啊!这场家宴,从头至尾每一刻都算计的好了。西凉若应对的敌人是他,那么早晚西凉国完。
“皇夫。西凉的《草原颂》还有一个版本,或许您曾听说过,正好这次带了位此中好手,何不请上来为大家助助兴呢?”韩亮站起身,爽朗的声音说道。
“好啊!正好看看,男尊国的男子是如何演绎此曲的。”伊森笑着说道,身旁的威龙为他满上一杯。
“卡塔尔,为大家助个兴,好好跳一首咱西凉的舞蹈。”韩亮转身对其身旁第三位男子点到。
“是!丞相!”这位叫卡塔尔的男子,身材魁梧,说话之声粗狂,骨子里带着一股子凶悍和野蛮。
音乐再次响起,却被韩亮立刻打断,说道:“巴卢卡,你来伴奏。”
对于韩亮这种反客为主,还要诸多条件的,在场的大臣们很是恼怒,伊森却一直面带笑容。
一把二弦琴从使臣的大队伍中拿出来,交给了一位大胡子男。
巴卢卡试了试琴弦,调整了三下,一首带着草原狂风的音乐响起,卡塔尔将上衣脱下来挤在腰间,大步迈开,随着音乐开始了他的草原之旅,面上的表情随着音乐不断转换。
“翱翔吧,雄鹰!你是草原的孩子,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奔跑吧!骑着你白色的马儿,追逐吧!那天际的云,海浪般汹涌的草地;那白色的羔羊,棉花般开放,雪莲花般圣洁。感谢上神赐与我生存的权利,这才使我踏上了不平凡的人生……”这是一首配了词的舞蹈,名叫卡塔尔的男子用浑厚的嗓音唱出来,很有意境,再配上舞蹈中的阳刚之气,给这首《草原颂》赋予了力量。
一曲结束,伊森率先拍掌叫好。
“果然还是本土的好!韩丞相,听闻你是天凤人,不知传闻是否有假?”伊森徐徐说道:“或许你不觉得,其实你的心还是向着天凤的,毕竟这里是你的祖籍。这么说来,不知韩丞相老家在何地?”
完全不等韩亮反驳,伊森已将想要表达的讲完。
“回皇夫,微臣听闻韩丞相是漠北人,他的奶奶曾是漠北守军的护军。不过,后来为何迁去西凉了……不过,微臣听说护军韩氏是死在西凉战场上的。”天凤国的大臣中,一位看似上了年纪的老臣说道。
“还有此事?本君倒真未听说,那也算是将门之后了。看来我天凤的男儿有气量啊!”伊森佯装惊讶的一番话,又举杯邀请韩亮,共饮了这一杯。
韩亮是心里恨极了伊森那虚假的演技,他这是在离间军心,但在他人的土地上,这杯酒必须喝。他知道身后的团队开始离心了,本就因为身份,在西凉也是万般猜忌,而今这一往事传出去……
“上次能大获全胜,还要仰仗韩丞相的通融啊!本君听说,当时还是你提议打游击战术的,也正因为此,天凤的将士们少流了不少血啊!”
伊森根本不给韩亮缓冲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进了西凉人的耳里只有愤恨,韩亮是内奸!
“皇夫可是怪我?因韩某人,让天凤的将士们受冻挨饿了三月余,几乎到了奔溃的边缘,这才放弃了继续攻打西凉的战役。”韩亮在做最后的挣扎,若此时不说清楚,那么出了这个宫门,他韩亮便就是西凉的国贼了。
“莫须有的事!若不是当初天凤遭内乱,本君派去的军粮够漠北大军使用半年的了。完全不怨韩丞相,那是天凤内部问题。”伊森佯装不懂,更加认真的在为韩亮澄清。
韩亮在心底哀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今日之事怕是说不清楚了,不过哪有如何?爹爹当初可是救了屠可汗一命,这才被特许进入西凉安家落户的。即便他如何离间,只要屠可汗不疑心,一切都是枉然。
“时候也不早了,各位爱卿好好陪陪使节们,本君该去歇息了。”伊森笑着起身,将杯中的余酒一口饮完,然后摇摇晃晃的下了凤台,向着大殿门外行去。威龙几步上前,护着他,以防他摔倒。
“啊,对了!那次救屠可汗一事,可得谢谢本君呢!”伊森微眯着双眼,醉态尽显,似是什么话都会说出来,给西凉人的感觉便是,这个皇夫还是嫩了些。
韩亮本是起身恭送他离开的,在听到他那句模棱两可的醉言,当真是被吓的一屁股坐椅子上。日后我韩亮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出了泰和殿,伊森直直向着永寿宫行去,直到进了永寿宫的寝宫内,他才没了醉意,笑着对威龙说:“没事了,下去休息吧!告诉宫里的下人们,就说皇夫喝醉了,吐的一塌糊涂,一直在胡言乱语。”
“是!属下明白!”
待威龙退出去,伊森便在软榻上和衣躺下了。虽是没有醉,但确实有点晕了。
奚宁匆匆来到永寿宫,听威虎说伊森喝的烂醉,她便担心不已。跨入伊森寝宫,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她扫视屋内,看见伊森醉倒在软榻上,身边也没个下人伺候。她轻轻走过去,小声唤道:“伊儿!”
伊森一动未动,眼睑轻颤,似是想醒来却睁不开眼。
“没事,伊儿,我抱你去床上睡,躺在这里会着凉。”奚宁用了一分内力抱起伊森,来到床边,为他褪去衣物只留里衣。伊森能感觉到奚宁的温柔,小心呵护的心意他懂。奚宁将一床锦被拉开,盖在伊森身上,这才坐在一旁望着他的睡颜。
“不能喝还喝!戏是演足了,自己也难受!”奚宁轻轻抚上他微烫的脸颊埋怨道。
“宁儿心疼了?”伊森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用她的手不断揉搓自己的脸。
“嗯!心疼了!这下心里舒服了?”奚宁好笑的望着伊森小孩子气的模样。
“不舒服,我心口疼!”伊森嘟着嘴,指指自己的心口处说道:“宁儿疼,我也疼!”
奚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伊森了,不知道是因为肉麻还是自己心里的甜蜜,她附身含住他嘟起的唇,又不知足的用灵敏的舌撬开他的贝齿,慢慢将他的舌引出来,轻轻一咬。
“嘶~宁儿,疼!”伊森紧紧蹙眉,舌头微微伸出。
“叫你肉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奚宁笑着说道。
“啊?肉麻?鸡皮疙瘩?”伊森被稀奇的话语彻底惊醒了,心想着,宁儿说话越来越难懂了。
“这……说不清楚。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奚宁轻声询问,伊森小白兔似的乖巧模样点点头。
正在奚宁转身去倒水之时,房间中闯入一股陌生的气息,她立即警觉的后退,护着床上的伊森,视线紧紧锁定在屋内的黑暗阴影中,一个黑影就那么突兀的凭空出现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三章 流亡河
宛如老久的黑白电影,黑暗中的人影虚晃了几下,待完全站稳时才看到警惕着他的奚宁。
“好灵秀的女子!”来者不由惊奇道:“你是何人?”
“怕是前辈弄错了地方,你可是在朕的土地上,该问这话的人可不该是你。”奚宁拉住试图要挡在她身前的伊森,直视着来人说道:“前辈何人?”
“哈哈……好!”老者莫名其妙的一个“好”字,奚宁更是不懂其中深意了,但面上却表现的很是处变不惊,这演戏她可是行家。
“好!我族有救啊!”来者在黑暗中张扬的狂笑,那声音阴森至极,使人不由要打个冷颤。
“不许你打宁儿的注意,有什么冲我来便是。”伊森心尖微颤,从身后抱紧奚宁的腰,揽进了怀里。
“你可容我们逗留多久?到何处去寻你?”奚宁镇定自若,既然无法逃避,那便面对。
“好!你可以待到你的夫郎生产完,但是城中已经有邪派的巫族人寻来了,你要保护好族长,在没有到流亡河之前,不得再暴露火焰体一事。将这颗药丸喂给小伊诺,可以压制她火焰体的爆发。”那阴森的声音依旧使人毛骨悚然,即便他的每一句都是为了她们考虑。然而,只是一个远在他处的虚影,就把奚宁身边的事情了如指掌,何其恐怖?
“流亡河?你在说笑。”伊森激动的说道,面上的紧张之色使奚宁一阵担忧,莫非流亡河比死亡谷还要恐怖?
“它没有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可靠近。我们炙巫族一直都住在那里。”阴森的声音依旧带着寒气。真的没办法使人对他放松警惕。
“前辈如何称呼?还有你所说的邪派巫族人。朕如何辨别?”奚宁的脑袋在尽可能的运转,真的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周全,不能让伊森有任何的闪失,她稍一停顿,继续说道:“去了炙巫族你想让伊儿做什么?为何你族一定需要他的能力?”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长话短说,需要接任族长,带领我族走出流亡河,若他嫁的女子不是你。或许性命堪忧,但他找了你,那就会万无一失。”老者的身影开始晃动,他最后扔了一句给奚宁。
“我是他的祖父,绝不会使其有生命危险。”
待黑影消失,伊森跌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奚宁轻轻握住他的手,用眼神鼓励他放松。
“宁儿,他不可信!我不信他!爹爹去世的时候再三交代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特别是炙巫族的人。他说炙巫族中没有亲情。”伊森深吸一口气。压住愤怒,继续说道:“而今他想用亲情来说服你我。”
“傻瓜。除了你们,谁说的话我都不信。此事我们若不去面对,伊诺会受到威胁,作为父母,我们有责任承担。而且,与其让敌人在暗处虎视眈眈,还不如正面交战,至少不会造人偷袭。这事怎么说来都需要解决。”
奚宁将伊森揽进怀里,伊森的头贴着她的腹部,她的手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给予他安慰。
流亡河地处青赛边界,相传,那是黄泉路旁的忘川河流到了人间。夜里会听到冤魂哭泣的歌声,会彻夜彻夜的响。河岸上是大片的桃花林,每年的桃花开的都是血红色,到结桃的时候,桃花败落飘零之时,那‘流亡河’的水就会涨到岸上,把大片大片的桃花带走。
伊森细语讲述,奚宁窝在他的怀中静听。
“这都是传说,不可信的。”奚宁不以为然的说道。
“嗯,这确实不可信,然而,流亡河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了那里,没有源头,没有交汇地,全长三千余,宽三丈许,方圆三千顷无一活物,如何计算都透着诡异。每年三月滚滚岩浆会灼烧河道三天,从来没有人敢靠近那里。”伊森尽可能的把知道的搜出来说与奚宁听,一则是想要打消她同去的想法,二则若真去了,也好有个心里准备。其实他想发生的是第一种,见奚宁窝在他怀里不动声,便继续说道:“宁儿,如果我一人去,伊诺也不至于同时失去双亲……”
“睡觉!”奚宁一把捂住他的嘴,将锦被拉了拉,在他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去了。
伊森眨巴几下眼,抿了抿嘴,把后面要说的话尽数咽进腹中。
点点月光洒进来在地板上布下斑驳,寂静的夜晚,无眠的人还在挑灯夜战。简单的木屋内,一张光秃秃的木床上坐着一人,身前的玉盒内黑色的烟雾在炸开,待你细细看去,那黑色的烟雾是微小的颗粒,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空中乱舞。
“噗~”一口鲜血喷出,那黑色的烟雾般缭绕的微小颗粒瞬间失去生命力,掉落一地。
“咯吱”木门被人奋力推开,来人大叫着妹妹,几步来到床边,扶起气若游丝的女子,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有人…弹回我追踪蛊,还加了…烟醉,我被反噬了。”此人赫然是于武。
于文扶着她躺好,低头看了眼地面,虽然细小到几乎肉眼无法辨别,但是她知道,地上有无数小生命的尸体。
“姐姐,你去把它们泡进酒坛里,待我恢复,我再唤醒它。”于武说话之时,嘴角的血丝又流了些许。
“好!你别说话了。”于文从精致的小玉瓶中倒出一粒紫色的药丸,温柔的抬起于武的头,在她的下巴处轻轻一按,快速将药丸喂了进去。
“该死的墨闫,他日定让他血债血偿。”于文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木屋外的房檐下,凌玉甄与她的师傅于心默语而立。在木屋内恢复平静之后,二人对视一眼,微一点头示意。
这个深夜又再次回归平静,一切好似都没有发生,又好似一切都结束了。于文立在黑暗中,借着从木板的缝隙透过来的月光,将紧握的手掌摊开,手心空无一物,然而,就在于武昏睡之前,在她手心中划了一个:宫。
于文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证实,却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的于武,逼着自己淡定,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妹妹用命换回来的信息,她强迫自己忍住。
在黎明到来之际,永华宫的大殿内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这种叫声太惨,远在永寿宫的奚宁猛然间睁开眼,来不及披上外衣,急切的拉开殿门向着永华宫飞奔而去。
永华宫中,依然“噔噔”奔下楼梯,指挥着候在门外的女官们:“快去请御医,快点!按之前分配好的,快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晓翠急忙跑进来,手中握着奚宁的外衣和披风。
依然急忙上前施礼,道:“翠姐姐,陛下呢?”
“陛下应该已经进去了。”晓翠三两步跑上台阶,似又想起什么,转身对依然说道:“去把陛下的凤衣呈上去,陛下出门匆忙。”
依然小碎步迈开,接过衣物匆匆进入大殿寝宫。奚宁只穿了件睡袍,早已立在小君床边。依然上前恭敬的跪礼拜见,并将衣物呈上去。
“御医呢?怎么还没有来?”奚宁接过外衣套上,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滚落,好似即将生产的人是她。
依然望了眼小君,此时小君紧咬下唇,脸色苍白。依然心疼的低下头,心中是悲壮感慨:主子是有多疼爱陛下,怕陛下担心,竟然逼着自己不喊出来。他想起刚才还在痛呼的人,此时安静的忍着。
“御医已经派人去请了。”
“你去请雨公子来此!”奚宁突然想起雨辰也在宫里,比起那些御医,她更信任雨辰的医术。
“是!”依然起身退出寝宫。
奚宁转身来到床边坐定,手紧握成拳不知放在何处,望着小君疼痛的模样,她心急如火。
“陛下,你不能待在这里。”小君眉间紧蹙成峰,仍在担忧奚宁。
“我就要待在这里陪着你,小君,你要好好的。”奚宁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已经害怕的不能自己了,手颤抖的抚上小君的脸颊,心疼的说道。
小君听说过伊森生产时的危险,现在看到这样的奚宁,他知道她的害怕。
“宁儿,你放心,我的身体状况要比森哥哥当时的状况好多了,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好吗?”
伊森因为刚刚解毒,又因国家局势长期处在焦虑中,所以才会凶险万分。而小君要比伊森好太多,整个孕期,奚宁寸步不离的照看。不过,男子生育本就危险,那转孕丹的药效虽好,却无法避免的有副作用,如果腹宫不开,那唯有剖腹取子了,大人的危险更不用说,以天凤的医学条件,几乎无法治愈这种伤痛。
闻讯赶来的各宫贵夫早已等候在门外,御医和雨辰等人进去多时,寝宫内痛苦的呼喊声几乎让在场的每一人心惊。伊森心知那种疼痛,不是一个正常男子能够承受的,他比起其他人更担心受怕。
百里千傲轻轻抚摸了一下腹部,他已有两月余的身孕,而奚宁还不知道此事。伊森蹙眉看他一眼,心想着:若是奚宁知道我联合千傲瞒着此事,会不会发火?毕竟千傲是青赛国的男子,不知是否能够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伊森无声的叹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四章 临盆
最搅心的等待,不管是屋里的奚宁还是大殿外等候众人。从黎明来临之际,到夕阳西下,那痛苦的虚弱的声音响透每个人的心。
“哇哇~”婴儿的哭声传来,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每人面上的喜色、眼中的泪花都预示着幸福的到来。
寝宫内,奚宁流着眼泪跪在床边,望着小君虚脱的睡颜,心里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感触。多么不容易的过程,诞下新生命的那刻,小君好似被抽离灵魂般的痛呼,那一瞬间奚宁想放弃,发誓再也不要孩子了。从小君高高挺起的胸膛再重重掉回床上,如此反复,奚宁的心跟着他的节奏在跳动。人们所说的,悬着的心七上八下,这时在奚宁看来,何止是七上八下啊!
雨辰站在门边望着床上的男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和自身去体验有所不同,但也绝对不好过,小君的每一次叫声,都使他一阵紧张,汗毛直竖,他发誓不会为任何人去体验这种痛苦。
“陛下,小皇子已经裹好了,您看看。”宫里的产父将怀里的小男孩抱了过来。
奚宁木然的回头,看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正一眨不眨瞅着她。都说刚生下来的孩子是闭着眼的,为什么?奚宁无声的询问,眼睛注视着产父。
“老奴也是第一次看到,小皇子刚刚还是闭着眼睛的。”产父看懂了奚宁的疑问。
奚宁席地而坐,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声指控道:“你这个小家伙,如果急得看世界,干嘛不早点出来,折腾你的爹爹,很不乖!”
小孩眨巴几下眼睛,很是灵动。
“孩子像极了陛下。”产父笑着说道。
“是吗?”奚宁左右看看,那一双大眼睛确实与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开心的笑道:“哈哈…还真是呢!”
抱着孩子的奚宁,望了刚才深受煎熬的痛苦,满心都是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