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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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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宁王府外墙边立着一个身影,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他像一头受伤的狮子,伺机而动。

    奚宁坐在湖上小筑的三楼,月色下碧波粼粼的湖面倒映着湖上小筑的轮廓,能使人的内心得以宁静。

    在这个无心睡眠的夜晚,奚宁开始思考未来。宁王!昔日的女皇被圈禁在京城当一个闲散王爷,宫中大肆改革的皇帝为何会容下自己,为爱?一边倡导男尊,一边接受一妻多夫的女人,他还能随心而为吗?

    “是谁?”奚宁跳窗飞出,跃上楼顶。来者虽是未发出一点声响,却也不能逃过她的感观。

    楼顶之上,奚宁对面赤脚站着一瘦高身形的男子,发丝遮盖了大半张脸。使她很难分辨出来者的容貌。

    “阁下何人?”

    对面的男子微微佝偻身体,稍稍偏头观察着奚宁不作声。奚宁向前走一步,他便向后退一步,直到楼的边缘,她停下望着退一步就会摔下楼的男子。

    “站着别动!”奚宁手指着男子小声说道。她举步向前轻轻落下,男子向后退一步直直坠落。

    她怔愣在原地,少时,才行至楼边向下望去,男子立在水面上仰头望着自己。削尖的下巴,直挺的鼻梁。呆萌的眼神。这绝不是月色足够亮。也不是自己视力足够好,一楼的烛光并未强到能够照亮屋外的他,只是看到模糊的轮廓便看到了这样的他,影子。

    “影!”奚宁喃喃自语。望见水面上的男子微微一征。她更加确信他就是影子。纵身一跃。向着水面跳下去。她的目光锁定他,如果是影子,那肯定会接住自己。

    男子见奚宁跳下。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却在最后一刻回到原位接住她。

    “宁儿。”

    “抱我回屋。”奚宁笑了,无视影子踌躇的脚步,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影子的身体很凉,身上的味道有些杂,更多的是一股土味,他的肩头很硬,似乎皮下只有骨头,他目光中满是恐惧,手臂却有力地托着她。

    “影,你身上都臭了,洗个澡好不好?”奚宁缓缓抬手抚摸影子的脸颊,他下意识的躲开,后又快速把脸贴在她的手心。很乖很乖的表情,过于小心翼翼的姿态。

    见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眼冒着热气的水池,又看了眼奚宁。迟疑了很久,却还是在她鼓励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褪去衣物没入水中,整个过程,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奚宁。见她从柜子中取了套衣服,又翻出来一双鞋。见她走到自己眼前,蹲下身开始为自己洗发,她的眼神温柔没有恨,她的嘴角噙笑没有恨。

    “宁儿,我伤了你的人啊!”影子在心里默念,差点害死你的人,你怎么能如此温柔的对待?

    湖上小筑的三楼,烛光中,奚宁用大布擦拭影子发丝上的水珠。他的瘦弱在烛光中是那么令人心碎,他的小心翼翼是如此让人心疼。

    “影,让你受苦了!”

    影子的沉默就像是捏紧奚宁咽喉的手,使她的胸腔越来越满,一阵钝痛在心间炸开。她一个踉跄从身后抱住他,急促的呼吸声使他僵在原地。

    “宁儿?”他声音暗哑。

    “影,我旧伤复发了,心疼难挨。”奚宁的眼泪一颗颗掉落,环紧手臂搂着他。

    影子转过身抱起她来到床边,犹豫片刻后让奚宁躺了下去。

    “宁儿,我伤了你!我是来让你处置的。”他暗哑的声音透着对自己的愤怒。

    “你的命是我的,由不得你做主,你要还,就拿你的心来。”奚宁握紧他吹垂在身侧的手,拉他坐在床边。

    影子左右望望,似乎想找什么。

    “在找什么?”奚宁疑惑地问道。

    “刀!”

    “干嘛?”

    “给你心!”

    “……我要活着的你!”

    影子不解地看过来,心没了还能活着吗?

    “你上来,躺在这!”奚宁挪挪向里,给影子空出位子。待他脱了鞋上来,她拉起被子将他裹紧怀里,问道:“说说,你是如何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

    “……”影子的身体僵硬地杵在奚宁怀里,对于她的问题,或许根本没有听到。又后知后觉的说道:“在刀刺进你身体的那一刻,记忆像卸了闸的洪水般涌来,看着你倒在血泊里,我想将自己碎尸万段。却想起墨闫对我的诅咒,他只让我伤了你之后才能恢复记忆,然后把那魔性的灵魂强加于我。若是知道这样,我宁可死在沙漠里再也不愿醒。可是……事情发生了,我再次回到流亡河,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洞空,我花了两个月找出炙巫族的藏身地,灭了他们。还苟延残喘的活着,只是想让你亲手了解我,这样我才能不恨自己。”

    “你想的美!”奚宁抱紧他,听着他暗哑的嗓音,似是压抑的痛苦在撕扯他的喉咙。

    “是啊!我该自己动手的。”影子僵硬的身体忽地一软,再次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轻颤。奚宁快速点穴制止。

    “影,你想干嘛?想再死一次?想再从我眼前消失一次?”他竟然想自断经脉暴毙?他竟然敢……

    “我该死!”影子嘴角的血缓缓滑下,奚宁急忙用手抹去,他白皙的肌肤上那红色太扎眼,使她难受。

    “我是爱你的,影,你如果歉疚,就赔你的一辈子给我,可以吗?”看着你死在我怀里,那种痛你不懂,那种懊悔你不懂。

    “宁儿……”

    “你愿意吗?”如果可以重来,我发誓会好好疼你、宠你、爱你一辈子。

    影子的沉默在持续。

    “如果觉得委屈,那就算了,看来是我强求了。”奚宁放开搂着他的怀抱,抽手准备离去。

    “不!我愿意的,宁儿,我愿意!不要走!”我是魔,宁儿,我是魔,我真的可以吗?我会不会再次伤害到你。“宁儿,我若魔性大发,会伤害到你。”

    “你不会!”

    为何你如此铸锭,即便是我自己都难以控制他。不过,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绝对不能。

    奚宁再次搂紧他,脸贴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睡吧!天快亮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真心与江山无关

    魂遇故,心如酥,梦牵魂萦录;

    生者琴,亡者音,藕断丝连心。

    初冬的暖阳升起,蜜色的光芒一束束透过窗棂洒下斑驳。影子侧身枕在胳膊上望着奚宁,她沉静的睡颜,清浅的呼吸,水嫩的肌肤,散碎的乌发,一切都像梦,美的如此不真实。

    “影!”奚宁忽闪着蝴蝶的翅膀般灵动的睫毛,如墨的黑瞳泛着暖阳的光泽。

    “嗯?”影子突然觉得自己的梦要醒了,他不敢动,任由她不安分的手指轻轻触摸自己粗糙的面颊,沉醉在她手心的温度中不愿醒。他开始祈求神灵给予恩赐,让这梦永远也不要醒。

    奚宁看不懂他的脆弱,更不懂他隐藏在平静下的颤抖,她只是随心翻身趴在他的胸膛,看一眼他的呆愣,落下一吻。

    两瓣柔软的唇贴在自己的嘴上,影子瞬间短路不知身处何地,整个世界都没了声音,那一刻他感觉听到了她的唇落在嘴上发出的声音,像一滴清泉滴进自己干渴的心田,叮咚响。

    “不够!”不够,想要更多,想要再多一点。

    奚宁笑了,再次低头送上一个缠绵良久的吻,直到他忘了呼吸,直到他滚烫的泪藏入发间。

    “傻瓜,吸气。”奚宁为他抹去泪痕,他是如此安静的男子,带着凄然的美能令人窒息。

    “宁儿…”想说对不起,想说我爱你,想说很想你。想说活着真好……到了嘴边,却是一句“我好饿!”

    “多久没吃饭了?”奚宁爬起身,凝视着他的双眼,认真的问道。

    多久了?好像很久了。之前从来感觉不到饿,今天却觉得很饿,很饿,想要吃了她的那种饿。感觉腹中空空的,如何也填不满的渴求。

    “不记得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奚宁开始穿衣服,一步跨过影子坐在床边穿鞋。

    见奚宁真的要起身离开了。影子一把拉住她的衣襟。“宁儿,我不饿!我……我骗你的。”

    “嗯?傻瓜,我还会回来的,你等我!”奚宁笑了笑。再次送上香吻。

    直到奚宁离开房间。影子都在懊恼。为什么要说饿,你这个傻子,笨蛋。饿死你活该。

    去而复返的奚宁进屋,看到他懊恼的神情,笑了。

    “影,吃饭喽!先喝点粥,到中午我们再吃好点的,怕你饿太久,吃太油腻的不好。”

    吃过早点,奚宁拉着影子出了门。

    “影,等伊儿回来我们就离开京城,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远离这些纷扰的尘世,好不好?”

    “好!”影子一路相随,望着她开心的笑容,幸福指数爆表。

    “影,我要告诉全世界,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竟然能失而复得,看着你的生命消失,目睹你躺在冰棺内带霜的脸,却在此刻拥抱着你。“影,如果墨闫还活着,我想谢谢他。谢谢他把你还给我。”

    “……他让我伤了你!”

    “那又如何?我还在你怀里。”

    “即使是我自己死,也绝不能伤了你。”影子的嗓音突然变高,相握的手在颤抖,似是后怕,似是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

    “嗯嗯!我知道了!没事了,没事了!”奚宁急忙抱紧他,拍抚着他单薄的背。

    雨辰起的晚,昨日之后,一夜辗转反侧,想着和奚宁发生过的每一幕,有喜悦,有感动,有失落,直到凌晨才沉沉睡去。他来不及用早点,便着急的出了门,想去见她的冲动促使他加快脚步。

    在湖边相拥的身影闯入他的眼,女子鹅黄色的长裙,男子乳白色的长衫,女子娇笑着的面容,男子温柔似水的目光,他是谁?

    “辰!”奚宁突然回身,望见站在不远处的雨辰,她含笑挥手,示意他过去。

    待走近了,雨辰这才看清,影子!竟然是伤了宁儿的影子。他颤抖的唇,责备的眼神望着奚宁。他在忍,忍着不说那些伤人的话,忍着不做出失礼的举动。妻主在身边,一切需看她的意思,作为夫郎要有这种认知。自己已经是她的人了!

    奚宁走近雨辰,捧起他的脸,轻轻一吻道:“没事!影不会再伤我的。别怕!”

    她的声音带着魔力,清脆如谷中黄莺,雨辰怔愣片刻后点头说道:“影子,你能控制你的魔性了吗?”

    “从恢复记忆后,至今发作过三次。”影子看了眼奚宁,继续说道:“都是在想起宁儿受伤的场景时发作。以后我会控制好的,若真有那样的时刻,我也会提前了解了自己,绝不会伤到宁儿。”

    “影”

    “好”

    奚宁和雨辰同时说道。奚宁的眼中满是责备,雨辰却卸下了防备。他相信影子说的话,如果换作自己,也会做同样的决定。

    “不管如何,我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

    “宁儿,你不会失去我们!”雨辰笑了,宁儿嘟嘴抗议的表情好可爱。

    宁苑主厅中,奚宁布置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入座的有小君,东方悦,缪任,雨辰,影子,还有孩子们,欢声笑语中用餐,似乎大家的胃口都很好,吃了两个时辰才结束。奚宁很开心,没想到大家都很自然的接受了雨辰和影子,她以为小狐狸会闹一下,以为小君会给自己摆脸色。貌似是自己想多了,或许他们都习惯了她这个花心的妻主。

    皇宫倚凤楼内。

    “你是说,宁王收了雨辰,还收了影子?”魏霖友面色苍白,他觉得在奚宁身边自己再也不会有位置了。

    “是的陛下,宁王府的暗探刚刚送来的消息。而且在用餐时偶尔听到宁王说还会收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叫肖龙的男子,正在与百里千傲和伊森一起赶回王府。”吕九恭敬地回道。

    “最后一位?哈哈……最后一位。”宁儿,你不要我了吗?

    “陛下?”

    “去传旨,让宁王上殿觐见。”魏霖友坐在书桌前开始翻看奏章。他在等,却等不到想要的人。而今,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主动召见她,或许还能有些机会。宁儿,别逼我,我会疯的。

    奚宁接到圣旨自嘲的笑了笑。还没逃离。这样的碰面是必不可少了。

    吕九带着奚宁直直向着倚凤楼行去,身后的女子曾是天凤国的女皇陛下,她强大的气场使他胆战心惊。若当今陛下不重视她,或许自己也不会如此害怕。一个亡国之君……不不不。一个失国之君不该如此气定神闲。而她似乎乐在其中,使人捉摸不定,总觉得其中有诈。

    “宁王请自行上二楼。陛下在屋里等你。”吕九低头弯腰,视线未敢停留在奚宁脸上。

    上了楼,推开紧闭的房门,看到站在窗户边背对着门的男子,明黄色的龙袍合体的贴着身,宽肩窄腰,俯首而立。

    “来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奚宁收回视线,跪在五步远的地方行礼“微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魏霖友一瞬间似触电了般转过身,一副被抛弃了的表情怔在原地。她在行跪礼,谁允许她跪了,谁允许她下跪了。为什么要跪我?为什么?

    “陛下,微臣身体有恙,怕不能久跪。”奚宁抬头望进他眼中,那里一片狼藉,被自己震碎的心吗?

    “免礼!”魏霖友找回自己的声音,淡漠的坐回椅子上。

    奚宁起身,环顾四周,屋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唯独多了一张书案。那厚厚的奏折就是他想要的天下,那般处心积虑的想要得到的,为什么得到后还会有那样受伤的表情?

    “身体还好吗?”

    “还行!”

    “……宁儿。”求你别这样,你不是看到我的狼狈了,为什么还要躲着我的眼神?

    “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生硬的、刻板的官腔。

    “宁儿……我只是想你了!”

    “以后还请陛下自重,微臣已是有家室的人,并不适合陛下而今的身份。您是一国之君,该找个贤良的国母。”奚宁的神情严肃,语气铿锵有力,似是关心,实则满是拒绝。

    “寡人只爱你一人,若得不到她的心,那便孤独终老算了。”魏霖友自嘲的笑笑,眼神中满是受伤。

    “……”奚宁想说的话突然间没有了,本想再气气他。自己重伤之时,他却在忙着接管权力,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有爱呢!“陛下,当日微臣若侥幸死了……”

    “奚宁!”魏霖友从椅子中站起来,怒容尽显。

    “…微臣是说,您埋在京城的死士,您放在宫中的杀手,您安插在禁卫军的探子,您培养出来的臣子……他们的剑会不会指向我?”奚宁笑了。

    “不会!”只是逼你退位,怎么会伤了你,不可能!若不是你挡在我身前,你怎么会受伤?

    “万一局面像那日般控制不住呢?”

    “你……”她是来在我心上捅刀子的,她是来撕裂我的伤口撒盐的。宁儿,你当真这般绝情?

    奚宁见魏霖友脸色更加苍白跌坐在椅子上,她的心有一瞬间痛了。

    “陛下?”霖友。

    “你下去吧!”魏霖友无力的挥手,放在腿面上的手在颤抖,拳头松了再握,握了再松。

    “……你身体不适?”奚宁欲转身离去,抬起的脚步却如何也落不下去,若这般离开,她怕自己会后悔。

    魏霖友抬起头,见她平静的脸上丝毫不见关心之情,原来她也只是例行公事。

    “无碍!吕九,送王爷回府!”

    “不必!微臣告退!”潇洒的转身,离去。那个不顾一切为我挡刀的魏霖友是谁?他的真心和江山无关,是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纳夫

    空灵飘渺的笛声飘在静谧的夜里,痴缠的音符绕着冷硬的宫墙刺破月色,穿透人心。魏霖友坐在倚凤楼楼顶注视着宁王府的方向,笛音不够长,到不了心里的地方,今日又是她纳夫的日子,一娶便是三个。即便是重伤了她的影子都能接受,为什么唯独我会被拒绝?

    寂寞的夜晚唯有美酒相伴,漫长的一生唯有回忆相随。在这样迷醉的夜晚,他仿佛听到了宁王府中传来的锣鼓声,宾客盈门的祝福声,下人们忙碌的脚步声。

    “宁儿,宁儿,宁儿……”魏霖友躺在瓦片上仰视夜空,朦胧的月光穿透了单薄的云层,我心底的呐喊你是否听的见?

    歌舞升平,锣鼓喧天。宁王府中,奚宁一身大红色喜服穿梭在宾客之间。她嘴角噙笑,酒杯时而被人填满,又在不知觉间饮尽,耳边萦绕着祝福声,还有羡慕的咂舌声。是啊!人生在世,像她奚宁般逍遥自在的女子怕是不多,这全天下也没人敢在变革男尊社会的时期娶夫,而且一次三位,谁敢?

    人生如此,足矣!

    大红灯笼高挂,喜庆气氛落幕,推开红烛摇曳的房间门,满是喜色的洞房中,奚宁踩着虚浮的脚步向着床边走去,朦胧的眼眸锁定在男子红纱遮面的脸上。

    “宁儿?”肖龙不确定的声音传来。

    “小龙,是我!”奚宁掀开盖头,肖龙迷人的笑脸迎着她。

    “我以为你会去别人那边。没想到…”

    “小龙,委屈你了!带你来此我不知道对你是好是坏,还要让你与他人共享一妻。我……”奚宁想说的话很多,想解释自己的花心,想坦言自己的自私,想表明自己的心意。然而此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宁儿,我们洞房吧!我已经期待几千年了,嘿嘿……”肖龙隐去眼中的心疼,一把推倒奚宁。滚了几圈已然在床上了。

    “不是和女演员们玩过床戏吗?怎么如此稚嫩?”奚宁笑道。肖龙的动作确实生硬,好几次都用牙磕疼了她的唇。

    “床戏都是替身。”肖龙艰难的解着繁复的盘扣,开了良久才解开身下女子的,而自己的分身已经在叫嚣着抗议了。

    “你危险的戏份不用替身。这种好事的时候用什么替身呀!”奚宁戏虐的观望着他焦急的模样。

    “宁儿。胀痛了!”肖龙嘟起嘴委屈的眼神瞅着奚宁道:“因为我要为宁儿守身!”

    好吧!被这小猫一样的男子感动了。主动引导他跟上自己的节奏,一步步抵达爱的圣堂,那里云卷云舒。那里杏花娇艳,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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