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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相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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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那么多干什么,都别说话。”陈东摆了下手。

    外面秦五拳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别开枪,我自首,我伏法。”

    “就你一个?”包仁恨故作奇怪地问道。

    “长官,我是过路看望病人的,他们这些人胡乱冲出来就是一通乱射,你瞧瞧,我的肩膀都伤了……”

    “先送医院!不对,去叫医生来!”

    六楼兵荒马乱时,五楼一间独立病房中,李淳风正低声和郑海奎说着话:“郑叔,你听到没有,这是第五批访客,市里的武警。”

    “听到了,阿风……叔谢谢你,没看错人。”郑海奎已经可以说话,握着他的手微弱地喘息着。

    “太见外了,我份内事。”李淳风笑道。

    “阿风,答应我一件事好吗?”郑海奎极为吃力地张了张口。

    “什么事?”李淳风有点感觉不妙。

    “做我郑家女婿。”郑海奎深深地看着他,那张死人一样苍白的脸配上这对眼睛就像恶鬼一样可怕。

    “我……这个……”李淳风被惊得差点咬到舌头,眼珠子乱转,想找个借口推脱一下。

    “你不喜欢佳涵?她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好……”郑海奎进气少出气多地喘息着。

    “不是,我……”像郑佳涵这样气质姿色俱佳的女孩,哪个男人不喜欢?问题是,林姐姐怎么办?

    “阿风,你是不是想着妻妾一群,左拥右抱……”

    郑海奎飘忽的一句话,还真说到天下男人的心坎里去了,李淳风来自古代,妻妾成群本就是正常男人的家风,这一点他是不排斥的。但现代社会,除非包养个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否则这种愿望基本上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以林楚盈,郑佳涵这样孤傲出色有性格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给别人做小三?

    “这也并非不可能……”郑海奎看他支支吾吾不说话,又喘着粗气开口了。

    没听错吧?李淳风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位前辈高人有什么经验传授。

    “你把她们上了,她们不跟你还跟谁……”郑海奎一句话瞬间让李淳风两眼发黑,差一点栽倒。

    有这样做爹的吗?要是郑佳涵听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李淳风静了静心情,问道:“郑叔,你为什么要我上……不是,要我做你的女婿?”

    “阿风,我老了,没有儿子,这么大一个帮会我交给谁?佳涵是个女孩,自古女人做不了大事……你是我看好的人,做女婿做接班人都是不二人选,你答应我行不行……”说了这一大串话,郑海奎脸色更白了,额头也冒出细细的汗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李淳风急忙抓过氧气罩堵上他的脸,谁说女人做不了大事,武后不就是最好的佐证?

    “郑叔,如果是帮会的事,我答应你全力帮她,要说做女婿,还为时过早,感情的事不能硬来,兴许哪天水到渠成,那时候我就该改口了。”

    郑海奎半闭着眼,微微点头,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该回去开导开导自己那个宝贝女儿,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栖家快捷联锁酒店属于华夏国低端正规酒店,在四十多个城市都有分店,服务设施齐全,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

    环滨路上的这家分店正对三医院大门,客源充足,业绩在整个淮省都能名列三甲。

    此时,酒店十二楼的通道中,两个男人在行李员指引下打开了房间门,其中一个黑瘦似猴的男子生硬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两位有需要的话请电话。”高大帅气的服务生在耳边做了个手势,很显然,这两位客人并不擅长汉语。

    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他注意到这两个人护照上的名字和国籍,一个叫金毛屯,一个叫拿卡,很怪的名字,他们来自缅甸。

    看到两位客人冷冷地把行李接过去,服务生无声嗤笑一下,向电梯走过去,自语道:“真不懂礼貌,不愧是丛林小国出来的野猴子。”

    穿着灰色尼龙衬衫的圆脸男子眼中杀机一闪,手里已多了一把锋利尖刀。

    “拿卡,你做什么!”黑瘦男子用缅甸土语喝止了他,匆忙关上房间门,怒道:“你这个白痴,阴沟里的蚂蟥,你差一点暴露了我们的行迹!”

    “金毛屯,他在侮辱我们,侮辱我们的祖国!”圆脸男子同样气势汹汹,据理力争。

    “好了!我听到了,任务完成之后你可以去杀他,如果不怕被警察抓到的话!”黄衬衫的金毛屯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梨形的大提琴箱放到床上,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钥匙扣大小的东西,满屋子绕了一圈。

    “没有电子监控,干活!”他满意地点点头,拉开那个木质大提琴箱,一大堆零件和杂七杂八的金属块平躺在塑料泡沫中。

    圆脸的拿卡从另外一个行李箱中取出一把玻璃刀和一卷塑料胶带,走到密闭的窗前,稍稍目测了一下方位,小心翼翼将胶带贴住整扇玻璃下半边,轻轻划开上半边边缘。

    同样的操作,又划开上半部分,整片玻璃轻而易举被取了下来,没有一丝损坏。

    这个时候,手脚麻利的黑瘦男子正蹲在床前快速组装一架杀戮机器,这个狰狞可怖的东西已经初露原形。

    乌黑的炮筒,精巧而又简单的机械设计,号角一样的尾部,细细的支脚架,灰绿色的梭子形火箭弹,在他的手里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搭建成威力巨大的杀人武器rpg…7火箭筒。

    作为地球上最受欢迎的单兵作战武器,rpg…7一直以来饱受各国武装分子青睐,质量小,威力大,射程远,随时随地可以组装拆卸,轰掉一个建筑易如反掌,还有哪件武器能比它更强更方便携带呢?

    我们常常在好莱坞大片中看到,嚣张跋扈的武装直升机或者坦克正在肆无忌惮蹂躏正义的龙套时,主角光环大放,右肩扛起一个军绿色的炮筒,“嗖”的一声,火箭弹拉出长长的炽热尾焰,而那直升机驾驶员眼中只剩下炮弹袭来的惊恐特写镜头,一秒钟之后就在烈火中完成永生。

    这就是由前苏联发明,当今世界各地**武装热衷装备的大规模单兵武器,从索马里海盗到利比亚,从金三角到南美丛林,从动荡的中东到南非,每个战乱地方都有它的身影,可是在这里出现,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三枚火箭弹,足以夷平一座大楼,对面灯火明亮的住院部正是他们的目标。

    “拿卡,任务完成之后你有什么打算?”金毛屯结束了组装工作,把这架火箭筒摆在窗前,调整好方位,装上了弹头。

    “女人,酒。”拿卡用他手里的军刀削着一支箭头,他喜欢自己制作趁手的兵器,打发无聊的时间。

    叮咚,就在这时,门口的门铃响了,两个男人被吓了一跳。

    金毛屯赶紧把火箭筒移到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子遮挡,同时示意拿卡去看看。

    “先生们,由于你们是我们酒店第一次入住的缅甸客人,我代表酒店给你们送来纪念品和免费酒水。”

    一个好听的女声,脆脆的,有种咬着萝卜的口感。

    拿卡从猫眼里向外看去,果然是酒店的女服务员,雪白的衬衣,黑色的套装短裙,光洁明亮的长发,完美的五官,如果再配上一副笑容就完美无缺了。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瓶长城牌红葡萄酒,两只高脚杯,饱满的胸部透过白色衬衣呼之欲出,胸牌别在衬衣口袋上方,她的名字叫杨雪。

    酒,和女人。

    拿卡第一次露出了笑容,他取下门锁上的安全链,轻轻打开了门。

    “先生晚上好!”女人的相貌可谓极品,脸蛋透着少女才有的粉嫩,看模样最多不过二十岁。

    “你好!”男人对漂亮女人大多没有免疫力的,尤其是在几个月没尝过女人味,最需要她们的时候,拿卡也不例外。

    女人把托盘放到桌上,向坐在旁边椅子上的金毛屯点了下头,伸展手臂,打开了酒塞。

    艳丽的红色,正如脚下的猩红地毯,保持着匀速流淌入两只高脚杯,女人的手指洁白无瑕,映衬着这种鲜红,惊心动魄。

    “先生请慢用。”她轻轻转身,却无法移动精致的高跟鞋。

    一柄刀子抵在了她的腰间,一侧带刺的军刀。

    “脱掉衣服!”黑瘦的金毛屯用汉语冷声喝道。

    “金毛屯,你也喜欢这个女人?”拿卡有点不高兴,他本想着完成任务再来盯梢,把这个女人绑架回去玩几天。

    “蠢猪!她不是服务员!”金毛屯骂道:“你太不了解华夏人了,她们看到外国人就像狗遇到主人,整天摆着笑脸,你看看,这个女人会笑吗!”

    “可是,她在脱衣服……”拿卡目睹着女人轻柔地褪去腰间紧紧包裹着屁股的短裙,露出一双绝美的长腿和性感的白色平角内裤,两腿间的部位瞬时充了血。

    金毛屯也愣了,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会闻不到少女身上的体香,强烈的视觉嗅觉冲击下,他也忘记了还在举着军刀。

    “好看吗?”

    女人说出的话刚刚传到耳畔,摆脱了贴身裙子的牵绊,她那妖娆性感的身子突然向后斜斜弯过去,速度快比飞燕,又似鲤鱼翻身,避过金毛屯醒悟之下刺来的军刀!

    她的手掌拍在桌子上,两只高脚杯中的液体笔直射出,随着她的手指拂过,瞬间凝结成冰,旋转着刺向金毛屯的手掌和心脏!

    女人的身影在半空中腾跃,长发飞扬,姿态飘飘如飞天仙女,她的两只小脚光溜溜的,优美而稳稳地落在桌子后方地毯上。

    “你……冰……后……”金毛屯瘫倒在地毯上,心脏部位的血迹涌泉而出,军刀滚落在手边,掌心处一截尖锐的血红色冰棱柱狰狞着颤抖。

    拿卡握着刀子的手也在颤抖,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巫术,一个娇俏诱人的女人转眼变成杀人恶魔,这在他有限的知识中找不到答案。

    本部小说来自

第五十八章 真正的釜底抽薪() 
“你究竟是谁?”他深深吸气,左手悄悄向后腰摸去,那里别着一把勃朗宁手枪。

    如果会回答,冰凌就不是他的同伴口中所称之的“冰后”了,她优雅地取过桌上的葡萄酒杯,残存的酒液荡漾而出,一片优美的水珠在半空泼洒,她的手掌快速拂过,抓住这些酒滴。

    咻!拿卡手里带着消音器的枪响了,同时挥着军刀恶狠狠冲上去!就算这个女人不死,也要把她的喉管割断,然后趁热尝尝尸体的味道,这种事在金三角再平常不过。

    枪声响起,冰凌翻身前跃,衬衫衣角飞扬,眩目得像一朵盛开的幽兰,手中的红芒如雨点射出!

    她的小脚准确无误塞到高跟鞋里,推开靠过来的男人身体,俯身拉起了脱落的黑色职业短裙,动作轻柔利落,转眼又整装如初。

    拿卡仰面躺在地板上,喉咙部位被射成了筛子,不断喷出大量的血迹和泡沫。

    “蠢货,你猜中了一半就应该下手,那些人要是死在你们这两个笨蛋手里,老天爷都要哭了。”冰凌拿起桌上的红酒,轻轻踩着两个人的尸体坐到了床上。

    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下面的火箭筒上,两个人身下蔓延的血水很快覆过去,流向窗边。

    “不错,我是冰后,没想到你也曾听说过,是不是恶名昭著了呢?”

    她仰起头,露出白皙颀长的脖颈,对着酒瓶灌了一口。

    “可惜我不会笑,会笑也不会笑给你看,好了,该说再见了,希望下次有机会碰上将军,不过,似乎不太现实……”她矫健地跃上桌子,俯身在炮筒上轻轻叩了下,手里多了个零件。

    夜色深沉,车子里的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的时候,又愣了愣,放回了口袋。

    “左爷,他们怎么还没动手?”另一个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抬头看看天空问道。

    “不等了,我打个电话。”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摸出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持续一分钟的忙音,无人接听。

    左爷无声合上手机,取下电池,抽出其中的si卡,团成一团,扔到了烟灰盒里。

    “他们失败了……我就知道,这群缅甸土包子靠不住!不知道兴爷怎么想的,非要用这一手!”低沉无奈的话语中隐藏着怒气,左爷又掏出一只手机来。

    “计划失败,现在怎么办?”

    “安心在那里看戏,德钟,你信不过我?”电话里传来项宗兴的声音,缓慢,稳重,胜券在握。

    “警察都来了,有什么好看的?”左德钟在这里守了大半夜,除了看到进去的人,听到密集的枪声之外,一个出来的都没有。

    “那你就回来吧。”项宗兴挂断了电话。

    “阿泰,回天府园!”左德钟顾不上多想,气冲冲挥了下手,他响当当的海联帮大佬,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一晚上就在这鬼地方守着,和老婆睡觉的时间都错过了。

    中巴车驶出了医院,左德钟摸出烟来点燃了,刚刚喷出一口烟雾,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马路正中。

    “怎么开的车?阿泰……”他的话没有下半句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好,好啊!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死在你手里……”左爷苍凉地大笑,笑得眼泪都飞了出来。

    “左爷,我也有老婆孩子,一百万够我赚十年的,我想提前退休,对不起了。”

    咻子弹穿透他的脑门,笑声嘎然而止。

    ……

    昏暗的房间中还残余着鱼水之欢后的菲靡味道,铺着精美文竹席子的双人大床上伸出一只如玉白嫩的小手,扭开了床头的壁灯。

    女人妩媚的面孔在灯光下带着点点潮红,望着身旁鼾声如雷的大汉,视线又落在桌子上的酒杯中,一抹似爱怜又似怨恨的诡异笑容浮上嘴角,她的手在厚实的席梦思床垫下摸索一阵,抽出一支管口硕大的手枪来。

    枪口对着男人的脑袋,子弹砰然射出,红白颜色炸裂,血水狰狞。

    娇艳的女人,冒着轻烟的硕大手枪,交织的鲜血,构成一副冷酷绝美的画面。

    女人拨出一个号码,平静地说道:“他死了。”

    “做的很好,明天一早我派人接你,直飞纽约的航班。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叫人在那边安排妥当……”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女人嘴角泛起一个凄厉的笑容,缓缓举枪,瞄着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滨江高速,这样的夜晚很适合飙车,于胜开着他那辆鹅黄色的保时捷,感受着劲风拂面的舒畅和冷冽,整个人仿佛也飘在了云端,他享受这种体验,沉醉在高度兴奋中,有短暂的缺氧感觉。

    从三医院出来,他和一帮堂口负责人转道去了趟海上皇宫夜总会,那里是他的地盘,兄弟们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中指点江山,畅所欲言,完事每个人都带着一位小妞进了顶层的贵宾房,于胜一个人在包厢睡了两个钟头,酒意醒了不少,喝下经理送来的一盏解酒茶之后独自开车驶向别墅。

    帮会中发生这么大的事,他需要一个人仔细思考,每当这个时候,车速至少在两百五十迈以上。

    迎面而来的刺眼白光闪耀着他的眼睛,于胜的视线刹那间恍惚起来,眼前出现了两道朦胧的光束,他拼命抖着方向盘,想避开这两道光,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满眼的光辉。

    轰隆!保时捷轿车穿出护栏,狠狠撞在山崖上,瞬间燃起一道火舌,七零八落的零件漫天飘洒……

    酒香满室。

    一壶酒,一张棋盘,两个人。

    酒是剑南春,棋盘是方格子象棋,人是两个男人。

    一身黑色绸衫的项宗兴面容肃穆,像是在思考极为重要的决策,良久,手指按住一“兵”,越过楚河汉界,推向郑栋梁一方,气势恍如百万雄狮横渡长江。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红子吗?”项宗兴缓缓地说道。

    郑栋梁摇摇头,虚心地等候他的自答。

    “出来混最怕什么?最怕见血,自己的血,不是敌人的血。杀多了人,有时候连做梦都看到血……”

    “舅舅,已经是第六个了,是不是稍稍收手一下?”郑栋梁翻起一“马”,扼住项宗兴的攻势。

    “开弓没有回头箭!”项宗兴眼中精光闪烁,“这才刚刚开始,你若收手就是自掘坟墓。”

    “是,医院那边怎么办?”郑栋梁低眉顺眼地问道。

    “马炮都没有了,将又有何用!”项宗兴移动一“车”,直面红方的“将”,逼得它只能向中央移动,却要与黑“帅”面对面,这是象棋中的“白脸将”,必胜之局。

    “王见王,死!”项宗兴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泛滥,“打电话给他,该他们出手的时候了,这一次不成功,老天都对不起我们!”

    枭雄现世,风云雷动。

    “萧姨,下雨了。”郑佳涵望着窗外骤然而降的雨点,幽幽地说道。

    “下雨好,下雨干净。”萧人凤出神地看着远处雨中那些肃立的武警。

    “不会有人来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嗯,座位下有伞,我们去看看。”萧人凤点点头,已经凌晨4点了,有武警在,又下着雨,谁还会来呢。

    两个女人打着伞,经过门口武警的盘查,方才放行。

    “他们在五楼,坐电梯吧。”

    三部电梯,一部停在六楼,一部在一楼,两女顺利走上五楼时,楼梯拐弯处还有武警拉着警戒线清理尸体和血迹。

    这几场火拼死伤二十余人,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完全清理出现场。

    “幸亏有他在,不然爹真的难逃一劫。”郑佳涵小声说道。

    “恶有恶报,这些人死一万遍也不足惜。”萧人凤冷漠地扫了一眼。

    两个女人向503病房走去,路过洗手间时,一双阴狠的眼睛透过墙角垃圾桶盖,盯住了她们。

    “贱,人!老子就靠你们翻盘!”奚水强一瘸一拐推开门,脸上的肌肉拧成了麻花,他的右小腿肚上正流着血,染红了裤管。

    他躲在这里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好不容易联系到手下的混混毒蛇,却进不了医院,外头的武警没走啊。

    直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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