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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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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要死一块儿死。”而我的心跳得好快,戏假情真,我是真真的有那种气急的感觉,廖念慈双瞳瞪大,许是被吓得不轻,颤声道:“巧,巧儿,救我。”巧儿愣在一旁,听见廖念慈喊她这才反应过来,明月彩霞一用力我这才放开了廖念慈。

“休走,拿命来。”我疯狂的咆哮着,明月和彩霞几乎都不能拉住我一般,巧儿趁机扶起廖念慈连连后退道:“娘娘,她不过是个疯婆子,娘娘我们还是走吧!”廖念慈踉跄着点头,巧儿大喊一声:“混账,还不快来扶着娘娘。”

那些个太监宫女这才回过神来,忙颤着将廖念慈扶着出去,见她们出去,我忙让明月去看看。

还一边大吼大叫道:“休要走,要死一块儿死”

见不着廖念慈等人的身影,我的心才平静下来,果然我真的激动发气了。

“姑娘好险啊,你手劲可大了。”彩霞掩鼻道,我看向她笑道:“戏不演真点儿,她又怎么会信呢?呃”我实在受不了那烂肉味道,哇的一下将早上的吃的吐了出来,彩霞忙帮我拿了丝帕,我摇摇手道:“快,快把窗户打开。”

“好,”彩霞说着就去将那窗户打开,我俯在窗口,张大嘴深深的呼吸着。

“姑娘,她们都走了,廖美人被吓得不轻,看样子是深信不疑,日后定不会来找姑娘的麻烦。”明月快步进来道。

我没回头只笑笑,看着远处的那朵云彩,心里终于安心了不少,至少短时间内,可以换得一些安宁——

分割线——

往后的日子,果然廖念慈没来找我麻烦,据说孙莺也还是被囚禁在延和殿中,苏爱菱、徐思恩、丁晟倒是时不时的来看看我,而宫中多了一位婉容娘娘,从徐思恩告诉我说朱顺和红鸾后我就知道,这一天早就会来到的,虽然我一边告诉自己和朱顺没有未来,但是听见他封红鸾为婉容后,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苏爱菱每次来都会和我说朱武的事儿,朱武还让苏爱菱给我带了信件。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他在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一句打了个记号,我自然看得懂,他竟然如此懂我。

我没有想到他给我的信居然是王维的《终南别业》,就算这封信落在任何人手里,都不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上面没有落款,除了诗句什么也没有。

我倒是忍不住问朱顺的事儿,苏爱菱总是苦着脸看我道:“你怎么还没放下吗?”我也是苦笑,虽然种种迹象表明他就是利用,甚至说不管是穿越前的我,还是穿越后的我,都不及现在的婉容红鸾,若是说我的情错付了,也不算,我又何曾是朱顺的女人过呢?我还是我,他亦还是他我不了解的他。

时近新年,我披着苏爱菱送来的棉衣,站在门口,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和白花花的雪地,我扳了扳手指,我竟来和朝已经半年之多了,可朱顺只来看过我一次,而那一次我还是在睡梦中,都不曾知道他来看过我,可怜的我连在梦里都见不了他,想着不免叹气。

“萧蕙,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吧!”不知道彩霞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我回头看她,她正看着我笑,相处那么久,我们彼此都直呼对方的名字,我、明月、彩霞我们都明白,我是一颗被遗弃棋子。

我指着不远处一颗瘦小的红梅道:“你看,想不到这冷宫竟有红梅这种东西。”我说得有些伤感。

“你也是有骨气的人,不必妄自菲薄,那廖美人不也没再来了吗?”彩霞安慰我,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就是,就是不知道能拖延到何时,谎言,谎言终究是有戳破的那一天。”

“外面风大,还是快进去吧!”彩霞没有回答我的话,我也明白,这些问题她心中也明白。

“不,彩霞你听见了吗?那边好热闹,”我指着传来梵音的方向道,彩霞摇摇头道:“那是进宫祈福的僧人,每年将近过节都会有僧人进宫祈福的。”

我眼眶热热的,“你说他要把我关多久,是不是二皇子不来救我,他也不会放我出去。”

彩霞叹了声气,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又问:“要过年了,我们要在这儿过年吗?”彩霞这才应了我一声,我忍不住又咳嗽起来,彩霞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拉着我就往屋里走,将那门严严实实的关上。

明月见我和彩霞进来忙道:“哎呀,这黑炭烟太大,怕是边哭边取暖了,”等我虚着眼看明月,她正哭得一脸的泪痕,脸上也像花猫一般,见我和彩霞看着她,她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怎的,你们看得我浑身起疙瘩。”

“没”话还没说完,本来有些感冒嗓子吸了烟就更不舒服,这呛人的烟味儿更让我咳嗽个不停,明月又说:“彩霞你跟萧蕙先出去,等,咳,咳等这烟头过了,你们再进来。”

我咳着那泪水止不住的流,可以说是被呛的,也可以说是心痛而落下的泪,更可以说是那种无助自怜的泪。

见我咳嗽得厉害,彩霞也是无法,在外面风大,而且又冷,在屋子里又烟味呛人,我实在咳嗽得受不了,便冲了出去,当门打开那一刻,风雪迎面而来,而门前有一张久违的脸孔看着我,显得憔悴,身形瘦小,穿着比我还单薄。

我们两两相望,泪更流得一塌糊涂,“婉青”我嘶喊向婉青跑去。

☆、第七十四章  此事绝不简单

“萧蕙”婉青也叫着我的名字扑过来,我们相拥而泣。

当我再用力抱着婉青的时候她啊的一声轻轻推开我,我忙挽起婉青的袖子,两只手臂上的伤痕才结疤,“这,这都是怎么回事儿,你消失的这段日子究竟去了哪儿,”婉青的手冰冷的厉害,浑身都在哆嗦着,那漫天的雪花落下在婉青的手臂上,要许久才能化开。

“萧蕙,快让婉青姑娘进来,她冷的厉害。”彩霞过来拉着婉青就往里面走,婉青只顾着哭泣,哽咽着没说话。

刚进屋子就传来那呛人的黑炭烟味,我忙道:“明月,你把那炭盆丟外边去,彩霞,你也帮忙把窗户打开,等这炭味散了,我们再关窗就是。”

彩霞立刻就去办了,明月拿着棕扇咳嗽几声,朝我走来,一边流泪一边看着婉青道:“如此可不是要冷着大家了吗?”

“若是这炭盆放屋里,根本就不能取暖,只会我们都中毒,你听我的就是,这黑炭放在外边,燃不燃也罢,先让人有个避风的地方就行了。”

明月点点头,这才端着炭盆出去。

“婉青,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儿,”我焦急问道,婉青只看着我一个劲的落泪,却不说话,我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定然是她那个所谓的爹爹干的好事儿,我实在不明白,婉青的爹究竟是什么神秘人物,当初我以为廖齐兵就是婉青的爹,不想是我太大意了。

好会儿也不见明月进来,就知道她一定在外面烧炭,想把炭烧过些再端进来给大家取暖,于是便吩咐彩霞道:“彩霞,你把明月叫进来,外面风那么大,她穿得又那么单薄,若是再生病就不好了,”彩霞微微福身便去了。

我拉着婉青就往寝室走去,天气太冷,而婉青不停的打着冷颤,只好把婉青叫到我床上去,至少有被子能暖和些。

婉青哆嗦着身子看着我未语先哭,“你还好不好,”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糕,“除了不能出这宫门半步,倒是好得很。”婉青手死死的抓住被子,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我俯身抱着她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不会儿明月就走了进来看着婉青道:“她就是你说的婉青姑娘吗?”我点点头,婉青看着明月微微颔首,明月呵呵的笑着,那笑着的大花脸在这种环境中显得她比我们任何人都坦然和开怀。

“彩霞呢?”我问,明月呵呵一笑说:“去帮婉青姑娘弄些姜开水来,说我们这儿的人,每人都要喝上一大碗,保证不生病。”明月一边说一边跺脚搓手,而我也冷得打了个寒颤,明月又嘀咕着:“今年的腊月真冷,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看了下明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婉青冷得发抖,我搓着她双臂问:“现在好点儿了没?明月麻烦你帮我把爱菱姐给的那件棉袄拿来。”

“哦,可是你怎么换洗呢?”明月走了两步停下来问我,婉青忙摇头说:“婉青不冷,姐姐自个留着吧!”

“你看你冷的嘴唇都紫了,还说客气话,”然后有看着明月道:“穿在外面的衣服不怕脏不脏的,明月你先帮我拿来。”明月撅着嘴应声去拿,我看着婉青,她刚要收住的泪水又溢满眼眶,我含笑道:“自家姐妹,不必如此客气。”

彼此之间问了这些日子的一些事情,显然婉青有所隐瞒,我知道婉青的个性,该让我知道的她自会告诉我,虽然她还活着,但是从她手臂上的伤痕来看,她比我惨上好几倍。

彩霞端来姜汤,每人端了一碗,虽然味道闻起来不怎么好,但是那姜汤刺激喉咙的感觉倒是十分爽快。

“萧蕙,你可有什么打算?”婉青喝完姜汤,将碗搁在床旁边的茶几上问道,我先是一怔,后又道:“倒也没什么打算。”

婉青抓住我的手道:“难道你要在这冷宫呆上一辈子吗?”我望着婉青,她的眼神急切的想知道答案,还有一种哀求的成分,我心里一颤,许是她背后的人不想放过我,这时候彩霞插话道:“萧蕙,我再去准备些姜汤。”

我想刚刚才喝过,没有必要便说:“不必了。”彩霞急道:“要的要的。”我看向彩霞,她的眉头微微蹙动几下,我叹了口气对着婉青道:“你好生休息,明月若是太冷,你也过来和婉青一起,这材炭司实在太过分,尽送些黑炭来。”

“劳烦你了。”婉青与我说客气话,没想到多久不见我和她竟然这么客气,便和彩霞一前一后的出了门,风雪越发大了,耳边更是呼呼的风声,我和彩霞一直走到那红梅脚下,彩霞才道:“萧蕙,虽然你说过婉青是你的好姐妹,只是,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心里隐约知道彩霞要说些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了,我们找了婉青姑娘好几个月,也没有任何消息,这婉青姑娘既没出宫又去了哪儿,如今没有我和明月的带领,那守宫的侍卫大哥竟也让她进来了,我怕婉青此番前来有蹊跷。”

我折了一只红梅握在手中,吹掉那红梅上的白雪,“我知道。”彩霞这才深深的舒了口气,随即又道:“那姑娘准备如何应对?”

“她是我来和朝后的第一个朋友,无论如何我也不信她会害我,且走一步算一步,你也看见了,她穿着单薄日子比你我还要艰难,她能撑着到现在,必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现在她是最需要我们帮助的时候,婉青心中的同,是没人能体会到的,”我没有说婉青的家事,免得事情复杂化。

彩霞突然抓住我的手,“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要忘记,这后宫之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让人防不甚防。”我将那梅花摘了一朵插在彩霞的发髻上,“若有一日,你会不会背叛我们之间的友谊。”彩霞一愣半响没说话,我笑了下道:“我是开玩笑的,这些日子你和明月待我好,我自是看在眼里,我信婉青就如同信你和明月一般,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婉青她比起你我更为可怜,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是被逼的。”

“我不懂,”彩霞说,我摇摇头,“你一向聪明,怎的现在却糊涂了?”见彩霞迟疑我又道:“那个人既然让婉青来找我,自然会跟婉青联络,这叫引蛇出,到时候或许我还能帮着婉青,让她从此不再活在煎熬中,就算我帮不了婉青也好防范不是吗?”

“也对,你如此聪慧怎会想不到,原是我想多了。”

“不,”我抱着彩霞,有些动情,“有你真好,你总是能想到我心中所想,或许过完年,我们的生活又要发生变化了,从我再见到婉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第七十五章  冷宫除夕夜

彩霞点点头,拍了拍我的后背,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们要好好过这个年。”

“嗯,别让婉青看出端倪来,也别告诉明月,免得她嘴快说漏了嘴,”我叮嘱道,彩霞笑着点头,我又道:“走,进去吧,外面的雪景虽美,但实在太冷了。”我们相视一看,彼此的脸都红扑扑的,鼻尖也泛着淡淡的红,我走了两步又觉得屋子里少了点颜色,便回去将那红梅多摘了几支。

我拿着红梅去往寝室去,明月打着让我小声点儿的手势,另外一只手还指着婉青,这才小会儿婉青尽然睡着了,看来她真很累,亦或者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彩霞拿了个旧花瓶,将我手中的红梅接过插上,摆在床头旁的茶几上。

婉青动了下手,我这才发现她挠的地方冻疮都裂开了,许是被子里太热乎了,她冻疮痒,忙问彩霞,“徐太医送我们的冻疮膏放哪儿的?”彩霞笑笑便去拿,方才见到婉青太激动,也没注意她手上的冻疮都裂开了,比明月和彩霞的还要严重,看着她睡得安稳的样子,我的泪有些忍不住的落,明月见了接过我手中的药膏给婉青上药,我便一旁拭泪去。

“果真应了婉青当时告诉我的话,宫女终究是最卑贱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说。”我心里暗道——

分割线——

大雪连下了三日,寒意更深,除了明月和彩霞去膳堂领饭菜,其余时间我们五人都挤在我的床上,明月彩霞的被子也如数拿来,如此我们也没那么冷了。

而我给她们讲着现代社会的故事,大力宣扬着现代社会的平等自由,无论是飞机大炮、香车宝马、还是电脑游戏机,还是那些偶像剧,还有现代的明星演员等等,明月彩霞、婉青听得是目瞪口呆,婉青问我是哪儿听来的故事,我也没诸多解释,只说是睡梦中梦见的,还有的是自己瞎乱想的,连同彩霞也信以为真。

这些日子,婉青虽什么也没有和我说,但是我心中明白,而她也比刚来的时候显得要精神不少,与明月和彩霞话也多了些。

我笼着暖手套站在窗前,望着簌簌落下的白雪一连叹气,白色的雾气我自己都清晰可见,虽是黑夜,却被雪景映得白晃晃的。

今儿是大年三十除夕夜,皇宫那边传来阵阵喝彩声,锣鼓声,许是在看戏,只是我们这儿如此冷清,连个对联彩纸什么的也没有。

而天上早就没了星星给我看,不知道现代的爸爸妈妈是怎么过这个年的,今年妈妈是否也包了饺子等我回去吃呢?真的好想好想爸爸妈妈。

虽然在梦里常常看见他们到处找我,可我不是灵魂穿越吗?那我现代的身体是变成植物人了,还是已经宣判死亡了呢?

只听簌簌的一声响,那大坨雪从树干上落了下来,不论是树干上还是地面上,洁白积雪越来越厚。

婉青微微笑着走了过来,“你在想什么?”我笑笑回身看去,没敢说我在想家,我怕勾起婉青的痛,她的娘亲应该还在受苦,我又怎么忍心提醒她呢?

我越过婉青朝床上看去,明月和彩霞还窝在床上,便又对着婉青笑说:“怎么不在被窝里面,屋子里没有炭火冷的很。”

“我喜欢雪,每年我看着雪都能想起娘亲在雪中舞蹈的样子,美极了。”婉青说的很轻,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也很向往,我笑笑:“你可会跳舞?”婉青努力的摇摇头,我拉着婉青冲明月彩霞道:“不如来跳舞啊!”明月彩霞不解,但也笑着钻出了被窝。

虽是黑夜,可那门一打开,白雪映得院子像有月光一般明亮,伸手可见五指,甚至能看见彼此的面部表情,耳旁直听见风咆哮的声音。

“萧蕙,不如算了吧!”婉青小声道,我深深吸气然后大叫一声,“那可不成,今儿是除夕夜,在我家乡每年都有联欢晚会,明月彩霞,你们把那些黑炭通通拿来,我们就在这院子里起火,来个篝火晚会如何?”

明月更是高兴,“上次丁公公送的那坛桂花酒正好可以用上了。”彩霞一听拍手叫好,“再有膳堂发的糕点,哎呀,就这么定了,明月你快去。”我和婉青呵呵的笑着,忙进屋子搬了桌子和椅凳。

不会儿那黑炭果真燃了起来,就算有那呛人的烟味,也顺风而散,丝毫影响不了我们的兴致,虽然明月、彩霞和婉青在我的熏陶下有了一些现代的理念,但真正要她们放开跟我跳舞欢笑还不行。

几杯酒下肚,更觉得暖和了不少,每个人的脸都上了红,见我跳得自在,明月有些晕乎乎的指着我:“你跳得真美,我也跳。”说着竟转着圈乱舞,我拉着婉青和彩霞也围着炭盆转了起来,“没有关系,这儿就只有我们,来吧!”

明月和婉青也不再别扭大家拉着一个圈围着炭盆转,那一刻所有人都真心的欢笑着,也许酒之所以醉人,并不是醉了什么都不知晓,什么都不记得,而是醉了,就有了平时不敢为的而为之,更让人只在乎这一刻,管不得下一刻的事情。

许是我们玩得疯了,直到那看守冷宫的侍卫大哥走进喝道:“这,这成何体统?”

婉青和明月彩霞愣住一时不知所措,我头有些晕乎乎的,却也不至于辨不清方向,便冲那两位侍卫走去,“今儿是除夕夜,当然要有余兴节目好守岁啊!”那两名侍卫有些惊讶,随即想要呵斥我们。

“不错,守岁,两位侍卫大哥辛苦了,”闻声看去,丁晟正嬉笑着过来,然后从怀中拿出重重的荷包扔给那来两位侍卫,“今儿就让她们好生过个年吧!”

“是是是,多谢丁公公,”接住荷包的侍卫一掂量就知道里面的银子不少,两个侍卫相互看了眼忙道:“那卑职等先下去了。”丁晟笑着没有回答,丁晟是朱顺的贴身内监,也是朱顺最信任的人,他是上至官吏妃嫔下至奴才,也没有几个人敢不给他这个面子的。

“怎么,不欢迎我吗?”丁晟呵呵的笑着,我笑着看他没说话,只往他身后瞧了眼,却始终没有看见那个我想看见的人,朱顺。

倒是婉青等人忙冲着丁晟福了下身,“丁公公好。”

“今儿不必拘束,就要像方才那般洒脱才好。”丁晟一边说一边看我,便找了个椅子坐上,直到他的眼睛看见那黑炭后又道:“怎的,材炭司没送上好的银炭来吗?”

明月快嘴说:“这儿是冷宫,冷宫的待遇一向如此。”一句话说的丁晟说不出话来,我笑笑道:“大年下的,别说这些不中听的话。”说着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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