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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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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人头部中刀,站立不稳,向梯间倒下。

在这个时候,匪徒怀中的一个女郎挣脱了他的拥抱,从窗口跳了出去,直堕地面,血花四溅,当场香消玉殡。

宇多川在街外耳闻目击这一幕惨剧,短短不到十余分钟时间,两父女已丧命,另一个女儿则遭到侮辱。马路边陆绩有经过的人,个个好奇地向店里一望,见有人打劫,脖子一缩便走开了。

宇多川心想:「罢了,罢了,难怪刚才那行人那样冷漠,大概这城里的人,个个都是凉血的。活生生的人尚且不能救,我还抱著这死去的小童干什么?」他把她放在地上,感慨万分的站起来,只恨自己没有一把手枪,否则他会冲上去和那两个匪徒拚命。

街头不远处传来一片吵杂之声,接著三四辆外型丑陋的汽车横冲直撞而来,驾车的都是十余二十岁的小流氓,故意把车子冲上行人道,以撞倒路人为乐,如果有女子在街上,便是他们捉弄的对象,驾车在她们后面追逐。

宇多川呆立在路边,眼看那些车子愈驶愈近,忽然有人将他一拉道:「先生,快躲一躲。」

宇多川回头一看,原来是青青。

「快躲开,那些飞车党是没有人性的,他们即使不撞死你,也会把你戏弄得呱呱大叫。」青青一面拉他向巷内走,一面对他说。

「你要带我到那里去?」

「到我家去歇歇脚吧。我瞧你对这地方不熟悉,不要乱闯。」

「到府上去,方便吗?」

「怎么会不方便?只有我一人在家,父亲要在店里料理一切。」青青说完,略露出腼腆的笑容。

宇多川心里感到一阵甜意……她不避嫌疑把我带回家里,和她单独相对,这自是对我不错的表示了。

转了两条巷子,在一间房子前停下来。青青道:「这就是我的家了。」

她推门而入,门户并没上锁。宇多川很错愕,在这样凶恶的社会里,居然夜不闭户,危险性不太大了吗?不过他没说出来。

屋内面积不太大,像一般日式小家庭一样,布置得精致雅洁。

宇多川在应中坐下,青青暖了一瓶酒出来,又弄了三碟下酒物,陪他坐下喝酒,说道:「在这里吃酒,不是比在酒馆中更舒服吗?」

「说得不错,不过太过意不去了。」宇多川道。

「我能请你到我家里来,你就不必过分拘礼。」青青说时,把秀发一拂,眼睛流露著笑意。她的脸因喝了酒而露出红霞,现在看她,觉得比店中所见的她更多了一重成热的风韵。

喝得数杯后,青青态度更加冶荡了。她把宇多川面前的酒杯拿开,自己挨过来坐在他的旁边,道:「我们共喝一个杯子,亲热一点。」

说完,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喝一半,另一半用手拿著给宇多川喝。宇多川自然一口喝光了,青青格格笑著,又再倒一杯。

正如青青所说的一样,二人共饮一杯的效果,很快就把彼此的距离拉近。宇多川伸手把她纤细的腰肢环抱著,把脸靠近她的发际,嗅她的发香。

青青不胜酒力,倒在他的怀抱中。

宇多川低头,亲吻她那鲜艳欲滴的唇。青青吃吃笑著,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宇多川把她衣襟一拉,一片纯净无瑕的肌肤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两人的酒意把他们的兴奋提升至顶点。他们心意早已相融……忽然外面有人大声叫道:「青青,你在那里?」

宇多川听那声音十分粗鲁,不像是青青的父亲。正要起身看个究竟,那人已闯进来了,正是不久前在酒馆杀人闹事的熊三。

青青用颤栗的眼色望著他。

「好啊,」态三呱呱大叫起来:「明知我要来看你,居然背著我偷汉子!」

「你……你……怎能这样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温驯的青青也禁不住反唇相稽。

「我说过要来找你,你就是我的。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懂吗?」他走过来,一脚踹在青青身子上,青青尖叫一声。

「喂,」宇多川忍无可忍了,他站起来:「你到底讲不讲理?」

「不讲理又怎样?」熊三鼓起眼睛望他,突然一拳猛击在他胸口上。宇多川想不到他出手这样快,想要还击,可是他的手才举起来,态三已避过了。回头一脚把宇多川撩倒,然后骑在他身上,擂起斗大拳头,如雨点般打下。

「啊,不要打了……」青青冒死过来把熊三拉开凄然叫道:「你不要打他了,你要什么,我答应你便是。」

「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熊三斜望她一眼。

「我知道了,你把他放开再说。」青青低下头。

熊三把已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宇多川拉起来,把他推出门外,一脚踢在地下,喝道:「这是我的家,以后永远不许你到这里来!」说罢把门户用力关上,在内加了闩。

宇多川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心里又是悲酸,又是愤慨。他勉强爬起身来,全身骨头都像散脱一般,剧疼难当。虽欲再找熊三拚命,但自知难敌,站在那里呆了半晌,不知该向谁求助。

他在门边贴耳倾听,只听熊三道:「这才像个样子……嘻嘻,不但你的手腻滑,你的脸也很腻滑碍…」宇多川一行泪水从眼角流下,他不欲再倾听下去,慢慢移步走出小巷。

迎面一个中年人,手提一个布袋,口哼歌曲而来,状似十分愉快。

宇多川心想:这人倒似个忠厚人,便伸手拦住他,问道:「老兄,请问这个城市到底有没有执法者?」

「执法者?哈哈!我就是执法者了。」

「好极啦,我今儿遇到几宗不平之事,要向你申诉。」于是把酒馆杀人、店铺遭劫、少女堕楼,以及熊三强抢青青的事件扼要说出来,请求他主持公道。

那人听完,摇摇头道:「这些都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

「但你说你是执法者?」

「不错,我执的是家法。我老婆今天偷人,你瞧我怎样对她?哈哈,这个送给你!」他把那湿漉漉的布袋交给宇多川,然后纵声狂笑,大踏步离去。

宇多川把那布袋的结打开一看,赫然是一个女人的头颅,整整齐齐的在颈部切断,两眼睁得大大的,彷佛望著他。宇多川吓得大叫,把那布袋远远丢去。

宇多川没想到,那布袋不偏不歪,正好抛在两个人身上。那两人把布袋接住,看了看袋内的人头,齐向宇多川这边望过来,并指著他道:「是他!」

宇多川看清楚那两人,是穿制服的,敢情这二人正是自己寻找了半天的警察,他们迟不出现、早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真是要命。

他转身要逃,那两个警察高声喝住:「别走!」他们快步跑过来,宇多川心内暗叫苦,这回是秀才遇著兵,有理说不清。

一个警察抓住他的肩胛,另一个就取出手铐,把他双手铐祝宇多川叫道:「你们误会了,那人头不是我的。」

警察道:「我们亲眼见你抛过来的,还要分辨!」

宇多川道:「我到处找你们,刚才有个恶人在酒馆杀了人,现在又闯入一个女人家中,迫她……我带你们去。」

警察冷笑一声:「你自己犯了事便胡言乱语,谁会相信你。」他吹了一声口哨,一辆警车驶进来。二警不由分说,把宇多川推进车中。

宇多川仰头长叹道:「罪犯逍遥法外,好人却捉去坐牢,这成什么世界!」

「谁说我们要捉你去坐牢?这城市是没有牢房的。」警察笑道。

「那么你们要带我到那里去?」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警车开行甚速,一会儿便开到一个类似室内运动场的建筑物,警察押解他进入里面,台上正在表演摔角,在看台四周坐了数百名疯狂叫嚷的观众。

宇多川向台上望去,暗叫我的天,这是什么摔角,一个身材高达丈余、腰大十围的巨无霸站在台上,对手却是一个普通人,和他相比,不啻小巫见大巫,还何必比赛?但一群观众疯狂喝采,不知何因。

就在这时候,那台上的巨无霸突然把他的对手捉住,头下脚上,高高举起,对手毫无抗拒之力,观众席上的人高声喝采:「打死他,撕开他!」巨无霸狞笑一下,两手将那对手的左右脚一分,狂吼一声,用力撕去。

在他的狂力撕扯之下,那人一声哀鸣,活活被撕成两边而死。宇多川眼睛一闭,不忍观看。

然而四周的观众疯狂叫起好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的声音不绝于耳。

巨无霸表演得正过瘾,问场边的职员道:「还有没有对手?」

「没有了,所有罪犯都已被你杀死啦。」职员答。

「有,这里有一个。」宇多川身旁的警察忽然扬声回答:「刚刚在街上捉到的。」

宇多川大吃一惊:「不,你怎么可以把我当罪犯,还没有经过审讯……」

「算了吧,你瞧大家正在热烈期待著,你上台去让大家高兴高兴,不好吗?」两个警察狞笑著,把他向台前推去。

宇多州大叫:「冤枉呀,我根本没有罪,是误会的……」但四周观众没有一个挺身替他说话,反而发出一片「嘘」声,讥笑他。

「天啊,」宇多川声嘶力竭,双目含泪道:「这哪里是人间这简直是地狱!」

「人间?」旁边听见的人哈哈大笑道,「你说什么?这里本来就是地狱,你以为是人间吗?」

又有人道:「告诉你吧,这是地狱的『初诣』城,所有死去的人,都要在这里先住一个时期,以作适应的。」

这句话恍如晴天霹雳,又如醍醐灌顶,宇多川猛然想起:「对了,这是地狱,只有地狱才会有这么残酷的现象、有这样冷血的人,我为什么来到这里,难道我已死了吗?不,不,我不要死……」

他拚命挣扎,猛地一惊,像在另一世界中醒转过来。睁开两眼一看,旁边围著含泪的妻子和母亲,还有其他家人。

「好了,好了,他醒了!」众人欢欣叫起来。

原来他因驾车失事,昏迷了一天一夜,一度心脏停止跳动,医生以为他已死了,谁知他受某种生机触动,突然醒转过来,终于得救。医生惊叹,这是一个奇迹。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四7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姐妹生姐妹性格迥异,姐姐埋头研究,卓有成就;妹妹行径荒唐,令人侧目,怎知…… 艾琼是个出色的女人。在大学时就是校花,毕业后因对昆虫性爱问题的研究特别出色,成了这方面的专家。她现在是学术界名人,也是市议员、很多妇女组织的主席和会长。总之,在S市,是没有人不认得艾琼的。

艾琼有个孪生妹妹,相貌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名叫艾媚。艾媚的行为却跟姐姐恰巧相反,她对学术全无兴趣,只爱打扮、喝酒和勾引男人。她毫无责任感。对社会上的名人公然嘲讽,甚至以粗话谩骂,别人一见了她就头疼。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却住在同一间屋中。

艾琼对她的妹妹十分照顾,无微不至,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总是维护她。人人都赞她是个好姐姐。

艾琼慨叹说:「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是亲姐妹,而又长得一模一样呢。」

人们在闲谈的时候,总喜欢拿她们两姐妹做话题。

「姐姐那样有名,妹妹那样放荡,什么名誉都给她丢尽了。」

「奇怪的是,她们两姐妹都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不出嫁呢?」

「不会是没有人追求吧?」

「当然不是,某公爵的儿子,某大臣的侄儿,某富商的弟弟,都甘愿做那姐姐的裙下之臣,却都被拒于千里之外。」

「难道她患了性冷感?」

「从她妹妹那种人尽可夫的性格看来,姐姐决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有人说她太过沉迷学术研究,对恋爱反而不感兴趣。昆虫就是她的宝贝,谁要想和她交朋友,首先得具有丰富的昆虫知识,否则她根本看不上眼。」

「那就难怪了。」

「平心而论,你说姐姐可爱些还是妹妹可爱些?」

「论高贵气质,当然是姐姐好;但说到闺房相处,也许妹妹还可爱一点。」

「但她今天爱阿占,明天爱阿卜,天天把绿帽往你头上送,你受得了吗?」

艾琼和艾媚虽然性格是这样的不同,但她们的服饰和相貌都是那样相似,很容易被人误认,这才是麻烦的地方。

曾经有一个无赖,晚上在酒吧间见艾媚一个人在喝酒,便过去搭讪,两杯下肚,艾媚美目流波,风骚绝顶。她把无赖带回家中,在客听成其好事。那荡态和痴言媚语,比娼妓尤有过之。

翌日清晨,无赖睁眼醒来,不见了艾媚,自己睡在沙发上,正要起身离去,忽见艾媚从楼上下来,连忙迎上前去,叫声「我的小甜心」,忽然脸上被热辣辣打了一下。

「谁是你的甜心,快滚出去,这屋内容不下你这种人!」

无赖这才知道,下楼来的是艾琼,不是艾媚,不禁大叹倒楣,出门而去。

有一次,艾琼开酒会款待S市最有名望的人物,艾琼因事离开客厅一会,艾媚却穿了一件极性感的衣裳出来卖弄,那衣裳所能遮蔽的身体还不到一半。艾媚以这样的服饰,向那些有名的绅士淑女献酒,令在场的女宾们十分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又不便直斥其非。幸亏她胡闹了一阵,便即离去,大概是怕她姐姐回来责骂。

艾琼女士的一个特点,是很少出门。无论有多么重大的会议请她出席,如果不是在S市举行,她就拒绝参加。她也从不到外国旅行。没有人知道她害怕出门的原因何在,有人猜测她是为了照顾妹妹,怕她出门之后,闹出事来。也有人猜测,她放心不下她的实验室。据估计,她在实验室内饲养了数万种昆虫,有些品种十分珍贵。但究竟内容如何,那是她的秘密,从不让外人参观。

艾琼所住的房子有五层楼,楼下是客厅、酒吧,二楼是卧室、书房,三楼以上是禁地,平时铁门深锁,只有艾琼一人才能进入。

至于一般佣人,更有一个诫条,连二楼也不许踏进一步。

曾经有三个佣人,因好奇而上二楼窥看一下,立即被发觉而遭解雇。

原来艾琼在二楼梯间装有自动摄影机,谁踏上该处,便会被拍下照片,想抵赖也不行。

但据看过二楼情况的仆人出来说,那上面也是普通家庭摆设,毫无特别之处。不知主人艾小姐为什么那样紧张。

这个秘密始终无法揭破。

一天,一个浪子来到S市。

浪子名江海,本是个贵族,但已破落了,现时靠变卖祖先留下的地产和古董过日子,偶然也开一次画展,以艺术家自居,但可惜看的人多,买的人少。

江海在伦敦住得腻了,到S市来跑跑。事有凑巧。他第一晚在街上闲逛,便在酒吧间看见如花似玉的艾媚。

关于艾琼、艾媚姐妹二人的性格,他在伦敦也略有所闻。如今在酒吧碰见这个女子,不用说一定是放荡的艾媚了,于是他放心上前搭讪。

虽然家境不似从前,江海的谈吐和外貌还是胜人一筹的。所以不多久,他就和艾媚谈得很投契,还把艾媚带回他住的酒店去。

两人过得如胶似漆,直到凌晨五时,艾媚才悄悄离去。

江海忽发奇想:艾媚这个女子如此热情,她姐姐和她一般美貌,不可能是冷若冰霜的人,有什么办法把她姐姐也追求到手,才显得我江海的本领。

他开始留意艾琼姐妹作息的时间、她们居住的环境以及生活小节等。他知道二楼东面的睡房是艾媚的,睡房有一个阳台,要爬上去并不困难。

一天晚上,夜阑人静,江海利用钩索的协助,不费多大功夫便爬上那阳台去。只见艾媚在房中正如海棠春睡,姿态撩人。

江海朴上前去,艾媚先是一惊,继而转惊为喜,搂著他亲吻。

江海和她亲热了一会,忽然从身上拔出一把刀子来。艾媚吓了一跳。

江海道:「你不要出声,如若叫喊,我便在你脸上划上两刀。」

艾媚委屈地点点头,却不知他要做什么。

江海取出一卷早预备好的绳子,把艾媚四肢捆缚,令她不能移动,然后又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再把她用被子盖好,微笑道:「乖乖的睡著,回头我再来看你。」

艾媚这时似洞悉江海的动机,两眼射出恼恨的光芒,不停挣扎,却无可奈何。

江海细看艾媚的房间,除了一个正式的房门外,另有一道小门通向邻房,那大概就是她姐姐的房间了。这道小门,显示她们姐妹间感情很好,常常在夜晚穿过房来,剪烛夜话。

他决定从小门穿过去,那姐姐一定不易察觉。

他开了小门,伏下身子,慢慢爬过邻房。见那房间设计大同小异,一样的色调,一样的床、椅和桌子,连被褥的颜色也是相同的。床上被子隆然,大概艾琼正睡得香甜,毫无察觉。

他想:她们姐妹长得相似,房间也是一样,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当她是艾媚,爬上去成其好事,假若她生气,那时才对她道歉不迟,女人多数是假正经的,她未必一定生气。以后我就可在她们姐妹房中穿来穿去了。

江海心中想得甚美,不觉已爬至床前,不容再迟疑,他站起来,立即向被窝里钻,并准备先把艾琼抱紧,掩住她嘴巴,不让她叫喊……但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被窝内什么人也没有,那只是一个空的被窝。

这不仅令他失望,而且令他吃惊:艾琼如不在这里,她到那里去了?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上楼去看她的宝贝,那些昆虫。一是她仍躲在这房中,正想法对付他。

江海在床上用手电筒向四周照射,看艾琼是否躲在什么地方伺机袭击他。但房内一切很平静,不像有人藏在暗影中。他稍为放下心。

「等一会吧。」他想,「不论她去那里,迟早总会回到床上来的,我就躺在这被窝内等她。」

那被褥和枕头有阵阵幽香传来,令他觉得十分受用。脑中盘算著,待会儿艾琼爬上来,怎样对付她,倒也自得其乐。

但等了将近一个钟头,依然毫无动静,他实在不耐烦了。

「莫非她在楼上实验室中工作,专心致志,一时不想下来?」

这样一想,他渐觉得有理,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摸索到通向三楼的梯间,但却有一扇铁门阻牢去路。

他又折回,在艾琼房内搜索。终于在写字桌的抽屉内发现一串锁匙。「这里大概有一条匙是能开启那铁门的,听说从三楼到五楼,任何人都不能上去,我偏要上去看看她藏了些什么东西。」

江海一副浪子性格,天不怕地不怕,觉得有意思的事情便做,从不考虑后果。

他已调查过,这屋子一到晚上就没有仆役,只得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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