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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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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普大惊,用力摇撼他的身体。他眼睛微张,两眼通红,一阵酒气,显然喝了很多的酒,想在醉后淹死自己。

「诸伯,你疯了吗?」李普把他从浴盆内拉起来,用手巾裹住他身体。又通知了诸伯的邻居,要他们过来帮忙照顾。

诸伯休息一会后,承认他有自杀的企图。他说因为生活太寂寞,活著也没有什么意义。他曾考虑用绳子上吊,后来改变主意,用了现在这方法。

李普道:「你错了,世界并不是如你想像的那样,你其实是受了忧愁鬼的影响。」立即便把他在电话机上所听到的一切转述出来,旁听者个个为之失色。

「这样看来,我不能住在这里了。」诸伯道。

「不如到邻居家中住一晚,明天再到城里的亲戚处去躲避一个时期。我听人说。鬼物的骚扰只在你时运较差时才出现,过了这一时期,它们就不再来了。」李普道。

诸伯听从他的意见,到隔壁去住宿。李普便也回到家中。

他望了那电话一眼,不禁想:现在那些鬼魂又会说些什么呢?

拿起听筒来,依然满是古怪杂声,有许多声音难以形容,一入耳就有阴森森的感觉。不过,他已有心理准备,也不那么害怕了。

他很想再听刚才那个色鬼和忧愁儿的谈话,看看他们又有什么新打算,但它们始终没有出现。过了一会,却听到两个女声,其中一个道:「还有五个钟头,我就要去找替身了。」

另一个女声用羡慕的口吻道:「可惜我还未找到。你那个替身住在那里?」

「在城里,青林道青鸟大厦。」

李普一听,这大厦名字好熟。哎呀,那不是他的女朋友珊珊所居的大厦吗?

另一个女鬼问:「你的替身是个年轻女郎吗?」

「嗯,名叫珊珊,是个售货员……」

李普听到这里,脑子轰然一声。确是他的女友,一点也不错。

只听那女鬼又问:「你怎么会选中她?」

「她前生也是个女人,受过我很大恩惠,」那声音顿了一顿道:「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缘分,选她作替身,不算过分。」

另一个声音道:「你要小心,如果她有人陪伴,或是离开这一带,你就无所施其技。」

「不会的,她一个人独居;深夜孤零零的会到那里去?」

两人说著,不久就搀杂入别的声音,李普再也无心倾听了。他必须立即通知珊珊,叫她逃命,或找一个人为伴。

可惜家中的电话打不通。他三脚两步跑到外面去,向附近邻居敲门,希望能找到一个电话是打得出去的。但每一户都说:「电话早坏了。」看来镇上的电话全部不通。

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要是平时,开车赶到城里去,时间非但来得及,还相当充裕,但现在公路被风雨切断,到处山泥崩塌和水淹,汽车不能驶过,怎么办?

人命关天,何况是心爱的珊珊。李普无法可想,决定驾车赶去,能走得一步是一步,必要时攀山涉水,也要赶到,纵使赶不到,也要走到一处地方是能借用电话的。

心意已决,他匆匆披上一件雨衣,带了一把长刀、一把手电筒和两条粗绳放在车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他开车出去,恰巧让镇上的警员瞧见,警员高声叫他回头,不要冒险。但李普不听,他已无选择的余地。

车子飞驰行驶,起初没有什么障碍,到了五里外就发生问题了,几棵大树连大堆山泥塌下。阻住去路,汽车根本无法通过。

新的暴风雨又再来临。四周漆黑一片,对著这样的环境,李普几乎要哭出来。心里有一个意念道:「快点,拯救珊珊要紧埃」

他一咬牙根,跳下车,带了长刀和绳索,用微弱的手电筒照亮前路,准备慢慢爬过那断树和山泥。

大雨滂沱,风声呼呼,地上又湿又滑,到处是杂乱的树枝和淤泥。李普的手电筒只能模糊地看见二三尺的范围。他一步一步向前行去,手拿长刀,遇有树蔓阻路的时候,便用刀砍削。

走不了十数步,他已经全身湿透,于是索性不再理那雨水,只是专心致志的向前行。

他爬上山泥堆积的小丘,那本是公路的一段。他起初以为过了这一小段路,便没有问题了,那知走了十多分钟,非但未降至平地,前面的路竟完全中断,无法跨越。

如果要走过去,必须从公路左旁的山谷走下,过了一段路才再爬上来。

山谷下长满各种小树,他的长刀发挥最大的用途。他不断用刀砍开阻路的树枝,身上给刺伤多处。一边走路,一边祈祷:「愿老天助我,救回珊珊一命!」

走下数百尺山坡后,他紧记方向,向南而行。山谷中的积水聚成一道一道小瀑布。有几条山沟已渡过了,前面却是另一条大山沟,宽六七尺,滚滚黄流直向下冲,也不知有多长,非越过去不可。

他把带来的绳索,打了一个活结,抛到对面一棵秃树上,拉牢了,一手抓住绳索,一手扶著山石,爬进山沟中。

那山水冲力之大,出乎他的想像,几经努力,才攀越过去。如果不是那绳索系牢树干,可以借刀,他早已被水冲到山脚下。

终于越过了这山沟,心里暗暗庆幸。跟著要走过的那段山坡,十分湿滑,他几次跌倒了又爬起,爬起了又跌倒,弄得他遍身泥污,十足像个泥人。

李普艰难地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向上爬去,总算已越过公路被山泥阻塞的地方,但公路黑沉沉的,前路茫茫,几时了走得到城里?

他不管情况如何恶劣,大步大步地走著。额上的汗珠和打在身上的雨水一同流下,分不清那些是雨,那些是汗。

又走了约四十分钟,前面是一个农家矮屋,他心里一喜,想来可以借用电话了。在门窗上敲打一阵后,终于一个老人给他叫醒了。那老人说:「很抱歉,电话早已损坏。」但瞧李普那狼狈的样子。又听他说急于放人,便道:「这里有辆小货车,你借去用吧。一有工夫,你就要把它送还给我。」

李普大喜,对他千多万谢。登上那车子,向城里开去。虽然速度不太快,但总算能够及时赶到珊珊家中了。一面开车,一面心情激动,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他赶到城里时,已是午夜二时,总共在路上花了四个钟头,还有一个钟头就是鬼魂索命的时间。不知鬼魂是不是也守时?想到这一点,他冷汗直流,拚命把车子加速。

来到青鸟大厦门外,来不及把车泊好,他已三脚并作两步冲上楼去,按珊珊的门铃。

好不容易听见有声响,有人来应门了,开门的正是珊珊。李普欢呼一声,如释重负,只觉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

珊珊先是被他那肮脏的外表吓了一跳,及至见他几乎晕倒,连忙将他扶住,把他带进室内,让他安坐下来。

「不要理我,」李普道:「快收拾一些随身用品,让我陪你到姐姐家去。」

珊珊嗔道:「你今夜怎么啦,慌慌张张,语无伦次的。」

「唉,你不知厉害,快附耳过来。」李普道。

珊珊把脸凑近他。李普轻声说出电话中所听到的怪事。他不敢高声讲,怕触怒鬼魂。

珊珊半信半疑道:「这种事你也相信?」

「本来不大相信,但事先有两件事已应验了。」他把邻居那女人和诸伯的遭遇告诉她。

这样一说,珊珊也动容了。她匆匆收拾了几件行装,便随李普下楼,到车房去取车。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令人打了一个寒噤。李普道:「在这密闭的车房内,怎么会有风?真怪。」

他话声未了,那怪风又起了,吹得珊珊连退数步,几乎撞在墙上。李普连忙退回去扶著她,两人一步一步再向一辆红色轿车走去。

他们走了两步,那怪风又再吹起,风力之大,令他们一步也不能前进。李普和珊珊相顾失色。

连试了几次都不能走近车子之后,李普道:「我们回头走,到街上去,我有一辆小货车停在那里。」

他们转一个身,从大厦内走出来,见刚才那小货车还停在那里,两人三脚两步跑过去。正要登车,谁知那小货车摇晃了两下,竟无人自开,向前斜驶,隆然一声,撞在街边的栏杆上,车头撞得稀烂。

珊珊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事情,不禁惊得哭起来。

「不用怕,」李普安慰她:「我亲耳听到她们说,只要有人为伴,她们就不能害你,你放心。」

「我们现在怎办?」珊珊问。

「走到大街上,截计程车。」他拉了珊珊向前走。

李普和珊珊两人,进三步退二步,在街上挣扎著。这时大雨稍停,四面的风势并不太猛,偏偏他们两人却被「风」吹个正著,偶而有路过的人瞧见,也觉得十分奇怪。只有他们心里明白,这风并不是正常的风,而是鬼魂在和他们作对。

这时一辆汽车驶过,见他们的狼狈样子,便停在路边,驾车的是一个五旬左右的牧师。

「你们要到那里去?上车来吧。」他慈祥地说。

这时候或许因三个人聚合在一起阳气大增,那鬼不敢作怪。怪风暂停了。李普扶著珊珊顺利踏上车子。

「你们要到那里去?」牧师说。

「随便去一个地方,总之,快点离开这里。」李普说。

牧师把车开动后,李普便简略地把他们的遭遇告诉他。牧师感到很奇怪,但李普言之凿凿,他又亲眼见到他们挣扎的情形,不能不信。

「这样吧,我的目的地就到了,到达之后这车子便借给你们使用,明天或后天再还给我吧。」

李普连声称谢。不久,牧师下车,李普转坐到驾驶座上来,珊珊坐到他的旁边,一手紧拉著他的胳膊,生怕被某一种力量把他们分开。

汽车本来好好的向前行驶著,一到牧师离开后,车子又颠簸了。左摇右摆,上下跳动,简直不像一辆车子,而像一匹野马。

李普和珊珊都隐隐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二人不敢声张。珊珊全身靠紧李普。李普则紧紧注意路面。车子虽然左右摆动,但基本上仍能向前行驶。珊珊姐姐是住在二百余里外,李普改变主意,向机场驶去。

大抵那鬼魂的力量只足以骚扰他们,却不能置他们于死地。那哭声一直跟随著,没有再作进一步行动。

终于他们到达了当地机场,从这里可以乘飞机往珊珊姐姐居住的城市。但飞机开出的时间没有这样早,近日更因风雨而时时更改行期。

李普、珊珊下了车,双双跑入大堂。机场大厦虽然冷清清的,但也有几个管事人员和警察。只要多见几个人,李普心中就安定了。果然,进入大厦后,再没有什么来骚扰他们。警察问他们为什么来得这样早,李普把他们的遭遇说出。警察将信将疑,不停摇头。他大概以为这一对男女是疯癫的,也不再理他们。

李普和珊珊坐在长椅上,互相手拉著手,直到天色大明,才敢放松,两人对望一眼,热烈地拥吻起来。

上午十一时,他们登上一架内陆航机,飞赴珊珊姐姐居住的地方。与姐姐见面时,悲喜交集。

李普写了封致谢信,一封给牧师,一封给借用小货车的农夫,分别用支票赔偿他们的损失。

珊珊决定辞去原来的工作,改在姐姐的城里办事。李普陪她住了一个星期,料想已不会有什么意外,便暂和珊珊告别,回到自己家中。

他乘长途巴士回去。一路上没有什么事故,但将近回到他自己居住的小镇时,忽然有样东西重重碰了他的身子一下。

他吓了一跳。巴士上乘客不多,他坐的椅子上,只有他一人,但是他现在很清楚地感觉到另一个「人」坐在他身边。那人个子又大又重,把他挤得紧紧的。

李普张开嘴巴想叫,那人伸出一只手掌压在他嘴上,令他不能作声。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我受别人之托来找你的麻烦,因你破坏了她的大事。这几天我会一直跟著你。」

李普不能说话,只是连连摇头,作为抗议。

那声音又道:「我要想个办法来惩戒你,可是不知你最怕什么……」

李普想起以前听过一些鬼故事,说鬼的思想比较迟钝,不太能分辨问题,便灵机一触,「唔」了一声,表示有话要说。

那鬼魂稍稍把手放松,道:「你是不是想说话?」

「我最……最怕喝酒。」李普说。

「最怕喝酒?蠢材,酒是世间上最美妙的东西,想起就叫我垂涎,你居然说怕喝酒,真是白活在人世上了。」

「不,千万不要提起,我一听到酒的名字就作呕。」李普故意说。

「哼,你怕喝,我就偏偏给你喝,让你知道破坏别人事情的报应,」鬼魂所指的显然是救出珊珊那件事。

「不,求求你,求求你……」李普叫道。

车上其他搭客都听到李普的说话声,回头望过来。李普急忙作了一个苦恼的表情,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那些搭客以为他是个疯汉,赶快回过头去不理他。汽车不久回到他居住的小镇了,李普下车,那鬼魂也跟著他。

李普渐渐觉得,这个鬼虽然体型健硕,却有点笨头笨脑,不如他想像的可怕。

他回到家中,一眼就瞧到那具电话,心想那电话内不知还有什么怪响。拿起听听,早已回复正常,出现滴、滴之声。想起那夜的情况,大概因电话失灵,在风雨交错之下,无意中接上阴间的声波,听到鬼魂交谈,才由此救了珊珊一命。那么说来,真要感谢这电话才对。耳边又听到那跟他回家的笨鬼说:「酒,酒在那里?」

「我家里没有多少酒,只有二三瓶,是要来招呼朋友的。」

「那么你就当我是客人吧,先招待我一番。」

李普才想起,这家伙大概是个酒鬼,便把一瓶威士忌和一只酒杯拿出来,放在小几上。那酒瓶自动升起,揭开盖子向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然后,那杯子自动举起,骨碌骨碌的倒下,点滴不剩,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

那鬼魂啧啧赞道:「好酒,好酒,再来一杯!」

李普心中窃笑,听人说,人死后变了鬼,性格也不会改变,这人生前必是个酒鬼无疑。见那酒瓶又自动斟酒,斟满一杯,又不见了。三杯过后,那鬼才道:「真有意思,世间上哪有这样的笨人,连酒也不要喝!该轮到你了。」

酒瓶的酒已所余有限,酒鬼不舍得多斟。只倒了一小杯,然后捉著李普的颈项道:「快喝!」

李普佯叹道:「我不要喝酒,求求你,我宁愿喝洗碗水,也不喝酒……」

「快喝!」

李普被那酒鬼强迫之下,把酒喝了下去,其实觉得美味无比,口上却叫道:「啊呀,好苦呀。我宁愿死了的好。」

「哈哈,就是要你有这种感觉。」那酒鬼又倒了一小杯出来,灌进他喉咙里,再瞧瞧那酒瓶,只余一点点,酒鬼不舍得给他喝,自己举瓶饮下。

「唔,还有没有酒?」

「没有。」李普故意说。

「哼,你能编倒我?我并不蠢。」那鬼走到酒柜中,又拿了一瓶出来。

这样一人一口,又把一瓶喝完了,实际上是那鬼大哥喝了百分之九十,李普只喝得百分之十。

家里的三瓶威士忌,不久都已喝光,屋内酒气熏天,那鬼嚷著:「有意思,有意思,再拿酒来!」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李普道。

「真的没有了?」那鬼魂说话有点迟纯:「不要紧,告诉我,卖酒的地方在那里?」

「从这里出去,向右,转一个街口,有个卖酒的杂货店……」

「行了,到了晚上,我会去龋现在让我休息一会儿。」

霎时便没有了声音,那酒鬼彷佛睡著了。

李普蹑足向门口走去,想趁机溜走。谁知突然和什么人撞个正看,差点跌倒。

那鬼魂呵呵大笑道:「你以为我已喝醉了,没有那么容易,我在生的时候,从来没有喝醉过,因为不够钱买酒,毕生引以为憾。现在我要好好地喝个够。也要好好的惩戒你这小子。」

李普无奈,回到听中垂头丧气坐下。

不久。天色已黑。李普轻轻叫那酒鬼:「嘿,你还在那里吧?」

没有声响。李普料想他已偷酒去了,便趁机向后门溜去,才走得几步,后领又被人抓住:「小子,你想溜吗?」

「我……想去买酒给你喝。」李普打诳道。

「胡说,酒已经来了。你瞧瞧。」

李普回到客听内,见两箱威士忌摆在那里,足有四十八枝。分明是在杂货店那里偷来的。想不到这酒鬼头脑虽笨,办事却那样快捷。

「啊呀,要我喝那许多酒,可惨了!」李普佯叫道。

酒鬼呵呵大笑:「我最喜欢虐待别人,也最喜欢喝酒,现在两件事情都做到了,真是妙极,妙极!」

他分别倒了两杯酒,叫李普道:「过来喝酒吧。」由于有大量的酒,他不再那么吝啬,连李普那杯也倒得满满的。

李普表面叫苦连天,暗里却细细享受威士忌的乐趣。两人渐饮渐多,喝得不亦乐乎。《|WRsHu。CoM》

人的酒量终究有限。李普本来已算不错,但喝得多,难免就醉了。一醉不免露出原形,竟自动去斟酒,把酒鬼当成好朋友,不停邀他乾杯。酒鬼十分高兴,大凡喝酒的人都喜欢遇到有酒量的朋友,视为知己。两人愈饮愈开心。

又喝了两杯,那酒鬼忽然想起来:「咦,你这小子说不会喝酒,大概是假的,其实你也喜欢喝酒,和我不相上下。」

李普听了这话一惊。俗语说「酒醉三分醒」,连忙掩饰道:「真奇怪,我本来最怕喝酒的,今晚给你灌我喝了几杯,竟喝上瘾来了,你累死我,将来变成酒鬼怎么办?」

「原来如此,」酒鬼又信了他的话:「酒本来是可爱的,你学会喝酒,正是人生第一乐事,以后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呃,不对,我来此的目的是要惩罚你的,现在你已爱喝酒,我的目的便不能达到了。快告诉我,你第二件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我……我……」李普不知怎样作答。

「说呀。」酒鬼催促道。

「我……第二件事情就是怕和女人在一起。」

「为什么?」

「我怕闻女人的气味。对女人有天生的过敏症,一闻见她们身上气味,我就作呕,如果要我和她们睡在一起,我宁愿自杀。」

「哈,妙极了,」酒鬼说:「我以前娶了一个老婆,天天管束我。对女人,我的兴趣也不大,但想不到你比我更甚,好,我就偏偏折磨你。」

话声刚完,他就不见了。蓦地,客厅的地板上多了一个女人,她闭著眼睛,似乎睡得正香,李普认得这女子名叫兰丝,是个空中小姐,她和另两个空中小姐住在一起,一个叫贝妮,一个叫杜馨,她们平日的生活都很浪漫,常常把陌生男子带回家中,开无遮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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