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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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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他把纸头从门脚的缝隙塞进去。

美妮一见,十分高兴,连忙说:「好的,我答应你,你要我怎样发誓?尽管说吧。」

杜潜又找了另一张纸头,写道:「你要发誓,如果你暗害我,便会变成……」

他想写:「变成一只狗」或是「一只猪」,但忽然灵机一动。写道:「变成一只跳蚤。」美妮一见这纸头,觉得十分可笑,但她并没有笑出来,却真的照他的话,高声道:「如果我美妮会陷害老实的杜潜,上帝教我立刻变成一只跳蚤。」

杜潜见美妮已发誓,满怀高兴,把地牢的门打开,走进里面。

美妮的裸体这时候与他近在咫尺,肉光致致,耀眼生辉,令他不敢迫视。

美妮斜坐在地下,对他媚笑道:「来呀,我等著你。」

杜潜走到她身边,美妮一拉他的手,把他身子拉下来,然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用热吻覆著他的嘴唇。

杜潜是破题儿第一遭被女人亲吻著,他只觉得飘飘然的,心神飞荡,不知道自己处身在什么世界中。

他那只手掌触著美妮软绵绵的躯体,著手如酥,美妮娇嗔一声,索性把他的身体推倒在地上,用舌头去舐他的耳朵和颈项,尽量地挑逗他。

杜潜闭上眼睛享受这种销魂的滋味。美妮两手在他身上到处爱抚著。他现在才知道,和女人接触有这样大的快感,难怪许多男人为女人死了也甘心。

「经过这一刻,叫我死去也是值得的。」他心里想。

「你就去死吧。」忽然有一个声音传过来。

这声音好像非常遥远,又非常接近,他把眼睛张开一看,不觉吓了一跳,原来美妮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地上的手枪拾起,用枪口指著他。

「呃……」杜潜想说什么,却表达不出来。

「你这哑巴,想问我为什么背叛誓言。是不是?告诉你,女人发誓是家常便饭,我也不知发过多少次了,没见神明责罚过我。老实说吧,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就是天下间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这几句话像利刀一般,直刺杜潜的心窝。他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美妮把子弹射过来。他不想哀求,也不希冀能够逃生,心里痛恨自己心志不坚,又上了这女人的当。他要让对方的子弹来惩罚自己,让死亡来解除强烈的悔恨。

美妮又冷笑道:「你本来不会死的,但你的运气可以说是太坏了,这几天你都没回来,偏偏在这最不适当的时候,你却闯了进来。这不是找死吗?还居然与老娘作对,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

杜潜依然紧闭双目,心里愤恨莫名:「杜潜,杜潜呵,你要记住,越漂亮的女人越狠毒!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也没有用,你的命要丧在这个女人手中了。」

美妮把枪再向杜潜的心房靠近一点:「你这小子知道我的秘密太多,不能不杀死你,到黄泉去报到吧。」

她说完,正要开枪,忽然什么东西跳到她的手上,把她吓了一跳。细看之下,更是三魂去了七魄,原来是一只老鼠,全身金光闪闪,在吱吱乱叫。

女人怕老鼠是天性,美妮吓得连枪都去了。

但更令她害怕的,不是这只老鼠本身。而是四周的景物竟突然剧烈变动著,一刹那间天旋地转,站在她面前的老鼠,在比例上越来越大,她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校耳边似听到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道:「你常常发誓,都不灵验,这次要你应验了。」

美妮在极端恐怖的感觉中,发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跳蚤。

「不,我不要,我不要做一个跳蚤!」她大声呼叫,可是叫不出来,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

杜潜睁开眼睛,见到这种难以置信的变化。他向金鼠行了一个礼,默默道谢它的救命之恩,金鼠半垂下头,似乎是说:「没有关系,你救过我一次。」

美妮变成的跳蚤并没有跳走,她一跳跳到杜潜膝盖上,抬起头来哀求,希望杜潜能帮助她回复人形,但杜潜听不到她的心声,他低头把这只跳蚤捉起,心里在默默感叹:「女人,女人!」

终于,他找了一只玻璃瓶子,把这只跳蚤放在里面。

杜潜又把地牢内那些钞票和金条都埋藏地底,不让别人发觉。

当敏多的党羽们发现敏多和艾知的尸体时,杜潜把事情的真相用笔语告诉他们,是美妮叫艾知杀死敏多,然后她又开枪把艾知打死的。不过,美妮去了什么地方,杜潜却没有说出来。

敏多的党羽们四处寻找美妮的下落,但他们自然永远找不到她,因为她已变成一只孤独的跳蚤,被放在一个玻璃瓶内。

大约半年后,人人对敏多的事件已淡忘了,杜潜才带同那些钞票和金条,搬到别的城市去居住,从此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小富翁。

他又蓄了一撮胡子,使别人一眼望去,不会想起他就是以前的哪个哑巴。

他买了一幢花园洋房,把其中一个房间布置得十分美丽,里面有女人的梳妆台,一张漂亮的铜床,还有一个大衣橱,衣橱内挂满了昔日美妮所穿的衣裳,床上著的也是美妮的床单;梳妆台上有美妮的照片。总之,一切都使人觉得,这房间有一个女主人在居住,而那女主人就是美妮。

晚上,杜潜会到这间房来睡眠,他把美妮的一套睡衣放在枕畔,抱著它同眠,想像他已娶了美妮为妻,心灵得到极大的满足。

别人也许觉得他是个傻瓜,但这房间里的确还有一个生命,它就是那只跳蚤。

有时,杜潜会把玻璃瓶子放在膝上,对它呆呆注视,甚至把瓶盖扭开,让它出来跳跳松松筋骨。

美妮一出来,总是恨恨地在杜潜身上咬了一口又一口,杜潜会笑著想:「啊哟,你可报复了。像你那种女人,的确会随时咬人的,幸亏你现在只是一只跳蚤,多咬几口,也不会要人的命!」

杜潜居住的左邻右里,有很多人见他有钱,想巴结他,为他介绍一位太太,杜潜总是微笑拒绝。人家问他,为什么不娶一个女人。杜潜取出一张纸头,在上面写道:「我这屋里已有一个女人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一4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司机艳遇她坐在车子里,和那死去的女人一模一样。他眼看同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地方,将要再被谋杀一次……韦先是伦敦城的一个「的士」司机,他是个王老五,与世无争,生活优游自在。唯一的嗜好就是在酒吧间喝两杯,和酒友高谈阔论一下当天足球赛的战情,这样便心满意足了。

那天合该有事,韦先从酒吧间喝了两杯出来,却没有即刻回家的意思。他走过一间戏院,心想何不看一出电影,轻松一下。

带位员把他带到一个位子上坐下,由于已经开映,漆黑一片,他对四周的环境根本看不清。银幕上正映出一个风骚的少妇,勾引一个送牛奶的青年。少妇把他叫进房中,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脱下来,青年看得目瞪口呆……但正当这时候,少妇的丈夫回来了……。

韦先哈哈大笑,一不小心,臂膊触著右边那位观众,他道一声「对不起」,眼睛向右一望,不由一怔。这时视线已比较习惯了,他看出那是一个女人,很妩媚,很动人。就只那么看了一眼,他竟无心再望到银幕上。他游目向四周一顾,这场电影,看的人实在很少,在他这排位子上,仅有他和那个女子。一个单身来看戏的女人,心灵一定相当寂寞,瞧她的装束,不是一个失恋的少女,就是一个失意的少妇。总之,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他试著把手肘向右边靠过去一点。于是他又碰到那柔软而温暖的手臂,对方并没有退缩,似乎也有意无意的向他挤了一下。

这给予韦先很大的鼓励,他回头向她笑了一笑,那女子也还他一笑。

他的视线从她的胸前一直望下去。下面是一条短裙,两条动人的腿露在下面。她的全身都是那么匀称。如果能勾引上这样一个女人,真是艳福不浅。银幕上又放映到那少妇终把送牛奶那小伙子勾上了,两人赤条条地跳上床去,在这时候,不知是韦先心理作用还是甚么,他觉得右边那女人的身体,竟轻轻地偎著他,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

韦先鼓足勇气,把他的手向右方探过去,他碰到那女人的手。

他趁机将那手捉著。那是一只纤秀而可爱的手,凭这一握也能感受出来。

那女郎的身体索性整个挨过来了,她头发上阵阵幽香散发著。令韦先如醉如痴。

银幕上放映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一个细细的声音在他耳畔向道:「到我家去喝杯酒好吗?」

「好的。」韦先受宠若惊。

他们手牵著手出来,好像情侣一般,这时是晚上十点多钟,女人带著他穿过几条横街小巷,来到一幢旧式的房子前。

「我住在这里三楼。」女郎说。

「方便吗?」韦先开始有无胆怯。

「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这给予韦先更强烈的暗示。

当并肩走上楼梯时,女郎简直是偎著他走的。

到了三楼,女郎掏出锁匙来开门。她又划著火柴把几个烛台的蜡烛点上。

「我不喜欢电灯,这样更有情调,是不是?」

「是的,」韦先无可无不可,他是个粗人,不大懂得什么叫情调。

「你坐一会,我给你调杯酒。」

「谢谢。」

不一会,女郎把韦先所要的酒拿过来,两人在烛光下对饮了一杯。

「为我们奇妙的友谊,乾了它。」女郎的笑容,简直令人有点晕眩,她左颊有一颗痣,惹人注目。

韦先乾了杯,笑说:「我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玲玲。」

「韦先。」

两人在笑声中又谈了一些闲话,非常投契。女郎喝了一点酒,脸色绯红,她的两条白净的腿在韦先眼中晃来晃去。她胸前的衣钮似乎也在有意无意间敞开了。

两人都有了四五分酒意,玲玲站起来,娇慵地说:「我进去换一件衣裳。」

韦先心想:那回事来了,他燃上一根烟,静静地等待著。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玲玲并没有出来。

韦先忽然灵机一触:傻瓜,她进内换衣服,是向我表示在房中等候的意思,我在这里呆坐真是太傻了。

他把烟蒂捺熄,站起来,向玲玲的房间走去。

那房间漆黑一片,简直不像有人在里面。他心想:可不是,她害躁,故意在黑暗中等我。

摸索著走到一张床前,料想玲玲应该在床上。隐约还听见「嗤」的一笑,韦先更放心了。

他伸手向床上一摸,首先接触到的就是一段滑腻腻的腿,韦先一阵心跳,见对方没有退缩,他胆子更大,继续向上摸去。

然而……他接触到什么东西,令他整个人呆住了。

因为从那条腿摸上去,忽然中断。似乎是没有躯体连系著的。

他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再从头摸一遍,那的的确确是一条腿,由足掌开始,是小腿和大腿,但到了大腿尽头,便没有东西,如果这是一条人腿的话,它是断了的腿。

韦先不觉倒抽一口凉气,一种恐怖的感觉笼罩著他。他急不及待地从袋中取出打火机,燃亮了,向前面一看。

「呃……」他不由退了一步。床上一片鲜血,玲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给人斩成数截,惨不忍睹。韦先摸到的正是玲玲的一条断腿,他手上还沾著鲜血。

本来还带著几分酒意,这时都给吓醒了,玲玲进来不过十几分钟,怎么会给人残害成这样子?那么,凶手难道还在房中?

他全身打著哆嗦,向后慢慢退出,一出房门,再也不敢停留,三脚两步跑出了那间屋子。

到了街头,他的心里才稍为安定一些。虽然如此,他还是不敢停留,快步走回家里。一面走,一面回头观望,怕那凶手会跟过来。

他的家就在不远,转了几条街道便到了。走进屋内,把门紧紧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玲玲和他本来谈得好好的,为什么一进房中就被人杀掉,而且毫无一点声息。那凶手也许是预先躲在房内的,他一定恨她恨得要命,所以出手才那么狠,也许他是她的丈夫,不满意她在外勾勾搭搭。

猛地,韦先想起一件可怕的事,他的指纹留在玲玲的腿上、酒杯上和家具上,警察明天一查,可倒楣透了。

要他再回去把指纹揩掉吗?说什么也不敢。

只希望别人没看见他从那屋子中出来,而且没有人知道他认识玲玲,相信警察不会追查到他的头上。

这一夜,他辗转不安,无法入睡。第二天,头一件事是去买一张报纸,他预料一定有惊人的大字标题:「血淋淋碎尸案」或「妙龄女郎惨被分尸」之类。

然而没有。他看遍了每一张报纸,读通了每一条标题,都没有那段新闻。

也许警方还没有发觉。但迟早总会发觉的。他做生意的时候也没精打采,心不在焉。有时乘车的人要往东,他却把车子向西开去,被人责骂。

一连三四天过去了,始终没有消息,他感到难以置信。莫非那是一场噩梦?不是的,一切印象都那么鲜明。他还试著把车子开到那出事的房子前兜了一转,的确有那么一幢房子。然而附近走著的人都很安详,没有人露出什么异样。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二个星期,他的恐惧感也渐渐淡下来了,也许凶手已做了善后工作,所以这事情永远没有被人发觉。

一天下午五时左右,韦先驾著他的「的士」在街上兜生意,有个男人把它截停,招手叫一个女人过来上车。

韦先一看那女人,差点失声叫出来。如果不是在大白天,他一定以为自己见鬼。

那女人不就是惨被分尸的玲玲吗?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胡思乱想,世间上没有死去复活的事情,也许「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人一定不是玲玲。

她踏上车的时候,韦先向她深深注视一眼,赫然发觉她面颊上也有颗痣,连位置和大小都和玲玲的一模一样。

跟著坐进车来的男人,是一个粗眉大眼、脸肉横生的大汉。他一上车,向韦先说了一个地址……这使韦先的心更加狂跳起来,他所说的街道正是玲玲被分尸的所在。

巧合?世上真有这样多的巧合?韦先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他藉故回过头来:「先生,我耳朵不大好,请再说一遍。」其实他是向那女子多看一眼,发觉这女人与他在戏院中所遇的玲玲完全一样,找不出一丝分别。如果有的话,只是在表情方面,玲玲很妩媚风骚,而眼前这女子却带著深沉的忧郁。那男人不耐烦地把地址再说一遍,催促他开车。

韦先向著目的地驶去,一路上只要有机会,例如在偶然停顿的时候,韦先总藉故向后方望过去。一来,他想多看清楚这女子一眼,希望发现她和玲玲有不同的地方,好使自己放下心来。二来,他下意识地有种恐惧,觉得这女郎的影像会随时消失,她可能不是一个人。

那男人发现他这种态度,非常不满,粗暴地喝道:「喂,用心点开车,不要老把眼睛望过来。」

「是。」韦先忍气吞声,继续把车子向前开著。走了十五分钟左右,已驶到目的地,那男人对女郎道:「到了,玲玲,就是这地方!」

韦先只觉脑子轰然一声。这女郎也叫玲玲,又和这个地方有关系,那么她不是以前那个玲玲是谁?

而那个玲玲,却是他亲眼看到,躯体被斩成一段段,鲜血染满绣床的。

他怀疑自己真是见了鬼。目瞪口呆地目送那女郎随那男子走入梯间。女郎临下车的时候,投过来忧郁的一眼,更令韦先打了一个寒噤。

这幢房子共有三层,本来韦先无法确定他们进入那一层,但他的下意识告诉他,必定是三楼无疑。

就算这女子不是鬼,而是人,她进入那房子,也会发现前一个「玲玲」遇害的事实,而那男子也必定和玲玲遇害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他抬头向这幢房子注视著,不论楼下、二楼或三楼,窗户都紧紧关闭,全无人影,而那一男一女去后,彷佛也就这样消失了。

韦先吸了一口气,把车子开走。在路上碰到另一辆「的士」,是他的老友卜素驾驶的。

「喂,老卜,停一停,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啦?」

「我刚才见到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死去的人又复活了。」

「别开玩笑了,你多喝了一两杯吧,是不是?小心,你还未下班哩。」

老卜的车子走远后,韦先也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他在街上无目的地兜著圈子。夜色渐渐笼罩下来,他放心不下,又把车子驶回那条街道,向房子的三楼望去。只见一个窗户亮著灯光,那是客厅,但就在这一刹那间,灯光熄去了,再也不见复亮。

韦先的心一跳,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告诉他,莫非那惨剧要照样再上演一次?

不,他一定要阻止它。

陡然间,他几乎可以肯定,不论这个玲玲是不是以前那一个玲玲,不论这个男人是谁,他们一定和上一次的罪案有关。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车开到一个电话亭,拨电话到警察局报案。

「喂,是警局吗?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告诉你,这里的某街某号三楼,有一宗罪案就要发生了。一个女人可能被人碎尸。这不是开玩笑,你们快点派人去看看。」

韦先放下电话,便把车子驶开,他不想警方知道是他打的电话。

他又驶回那房子附近,停在一个不大为人注意的地方等候消息。果然在十五分钟后,有一辆警车开到,几个警员下了车,冲进那房子里去。

不久,便听到楼上有吆喝声和打斗声。又过了不久,一辆十字车呜呜开到,韦先心头剧跳,见两个救护人员抬了担架上去,不久抬了一个人下来,送进十字车,而三个便衣警员则押著一个大汉下来,就是日间乘车的那个大汉。

「不出我所料,」韦先心想:「但那个女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令人担心!」

然而他决不能露出身份,去询问这件事。

这晚上他回到家中,便守著电视,看晚上的新闻节目。

在九时正的新闻广播中,报告员说:「某街某号破获一宗神秘的案件。事先,警方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人要将一女郎碎尸,当警方赶到现场时,果见有一大汉将一少女捆缚,殴打得遍体鳞伤,而且准备好一把利刀,要将她杀害。警员及时发枪制止,将该大汉拘捕,并将女郎送上十字车。目前该女郎在医院留医,倘无性命之虞。警方呼吁曾经用电话告密之男子与警方联络,以便获得更多关于此案之线索,警方答应绝对代他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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