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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日子中,池田继续虐待杏子姐妹,殴打、谩骂、迫她们吃残羹剩饭……对那个奸夫……上晋,池田倒用了另一套方法,罚他赔偿一笔金钱,上晋没有钱,只好签一张合约,免费替池田的班子表演三年。
杏子在静中便与佳子商量,怎样能摆脱这种环境。自那次捉奸在床之后,池田简直不给她们自由,连出门一步也不准。
佳子静静地道:「杀了他!」
「杀人?」杏子明知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但很奇怪,在佳子口中说出来的话,她觉得每一个提议都很有理由。
一天,合当有事,池田和晴子在床上调情已毕,却叫杏子姐妹上床为他们按摩。
杏子到底是女人,脱不了女人的本色,叫她受一个男人虐待,还能够忍受;但叫她屈服在一个情敌膝下,还要去为她服务,那确是伤透了她的心。
表面上她没有违拗池田,柔顺地替晴子腿背,心中却充满了压不下的怒火。等到晴子和池田睡著之后,杏子便取了一把小刀,与佳子对望一眼……佳子一点头,杏子便像著了魔一般,把刀子高高举起,向池田用力插下。
只见一缕鲜血,自池田胸口冒出,池田惨叫一声,睁开眼来,目光狠毒地瞧著杏子,缓缓举起手来,彷佛要抓她。杏子吓得退后了一步,池田的手只举起尺许,便又颓然放下,闭上眼睛。
在他旁边睡著的脱衣舞娘晴子,也闻声惊醒了,一见这种情景,只叫出了一声,便全身抖索著说不出话来。
佳子道:「不要放过她!」
她们姐妹各拿起一条杂技表演用的铁棒,向晴子身上打去。晴子被打落床下,想爬到房门边,可是禁不住那铁棒一棒一棒的打在身上,终于昏厥过去。
杏子望了望房中的情景,见躺著两个血人,理智慢慢恢复过来,惊骇道:「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逃吧。」佳子说。
她们离开了房子,逃出市区,匿藏在一山洞中,外间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料想警方正在通缉她们。
「一对连体姐妹是凶手」,这是最易辨认的标志,只要一进入市区,就会被人抓去的。
「我们今生今世算完了,」杏子悲伤地说:「想起来真傻,其实我们可以逃走,或到警局去投诉池田虐待我们,却不必杀人的。」
「在气头上的人,谁会考虑这些?」佳子冷冷地说。
「可是你是冷静的,你不该同意我去做。」
「我是唯恐你不做坏事!我今生的目的是要报复……报复……哈哈!」佳子歇斯底里她笑著。她的笑声愈来愈强,震动山谷。
「我知道,我这一生全是你害的,你把我一步一步地带向毁灭的路上,我今天要和你拚了!」
杏子愤怒地两手扼住佳子的脖子。佳子对杏子的进袭毫不反抗,反而脸上带著微笑。
杏子不解,松开了手道:「为什么我快扼死你了,你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
「我想死,」佳子戚然道:「我今生的目的是为了对你报复,现在目的已达,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
「你倒说得好,」杏子鸣呜咽咽她哭泣:「你死去了,一乾二净,可是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你在生的时候,虽然对我不好,但还算有个可以谈话和商量的人,你不在,我更加苦不堪言了。」
「唉!」佳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杏子问。
「我没说什么,我只在想,人生多么无聊,冤冤相报,何时了结。不瞒你说,我对你的态度早已改了,本来我还要你受许多更残忍的折磨,我要弄瞎你的眼睛,我要打断你的两腿,可是我没有这样做。」
「为什么?」杏子不解问。
「因为……我对你忽然生出了怜悯,你是和我同枝共叶生下来的,而且你又处处信任我,把我当亲姐妹看待。我觉得再这样害你,实在太不像话了。唉,我毕生心软,想不到做了冤鬼,还是如此。」
「是的,我知道你是好人,也是我的好姐妹。」杏子流泪说。
「呜……呜……」佳子忽然放声哭起来。
「怎么你又哭了?」杏子问。
我是想起前世经历的凄凉,在你的手下,我死得好惨!」
「我该死,我该死!」杏子重重地打自己的面颊:「以后我做人再不蛮横逞凶了。」
「好吧,你既然悔改,我也不再缠住你了,我要去了。」佳子缓缓闭上眼睛。
「你说什么,你去哪里?」杏子摇撼她的两手道。
「我要离开这世界了。」佳子又张开眼睛道:「只要我死去,你便可以逃出生天,重新做一个人,再没有人会认识你。」
「我不懂你说什么。」杏子道。
佳子道:「我去了之后,这副肉身便会慢慢萎缩……因为我本来不是人,只是像气体一般的幽灵……三天之后,这躯体会只剩下一层薄皮。虽然这层薄皮仍连在你的腰际,但只要把它用腰带缠好,外面再用衣裳一罩,别人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了。那时你将和常人一般无异。」
「真有这样的事?」杏子不大相信地道:「我宁可你留在我身边。这些年来我都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会害怕的。」
「别傻气了,这是你获得新生的唯一机会。如果我留在你身边,会把你缠死一世的。趁我没有改变主意前,我们好好分手吧。」
杏子含泪点了点头。
佳子道:「我去了,你好自保重。」说完,了无声息,原来已经死去。
杏子痛哭了一常这些年来,同起同卧,同饮同食,的确有一份姐妹的感情,现在佳子离去了,她顿感旁徨无依。
佳子的身体真的慢慢萎缩,一天过后,它已缩成一个五岁小孩般大校杏子很害怕,不敢多望。
第二天过后,佳子只剩下一尺来长,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橡皮人。
第三天,它只剩下一叠腐皮,杏子把它摺叠起来,缠在身上,果然再也看不出来。
她又将以前两人穿的衣裳,草草修改变成一件,又改了发式,才离开山间。
她先到一个村镇上去,吃了一顿饭,对镜子照照,连自己也认不得自己,料想再不怕警方缉拿了,心头放下一块大石。
她回到城中去,在一家制衣工厂找到了一份车衣的工作,用以维持生计,还改了一个名字叫奈奈。
她住在工厂宿舍中,工作勤恳,与人无争,人人都很喜欢她。
经过了那次劫难,杏子的性格完全改变过来,她对人推诚相助,热心公益,只要是善事,不论大小,她都做。
每月多余的工资,她拿去赠给老人和孤儿。闲暇的时候,她还去附近的残废儿童院,陪伴那些孩子:唱歌讲故事给他们听。
有个男工友久仓很喜欢她,更爱她的乐于助人的性格,特地托女工友介绍,和她认识。【】
他们一同看电影、喝咖啡,谈起彼此的心境,很是相投。久仓无亲无故,杏子眼前的环境,也是孤单一人。两方感情渐生。由恋爱而结婚,组织了一个小家庭。
一年后,他们生下一个自白胖胖的小儿子,十分可爱。
杏子想起以前的生活,恍如隔世。她不敢与京都的父母联络,仍怕引起警方追查。然而每一想起往事,总是对佳子怀念不已。只要一有机会,她便向人讲解行善的重要,劝人不要作恶,就是今生不报,来生也会受苦的。听的人问她怎会知道,她笑而不语。
直到七、八年后,池田之死早已被人淡忘,杏子才敢悄悄地回京都去探看母亲。
母亲已经老了,见了杏子,无法辨认出来。她以为杏子和佳子已在多年前死去。杏子把经过说出来,母女相认,抱头痛哭。
杏子在家中的后院立了一个墓碑,写「亲爱的妹妹佳子之墓」,一家人在墓前拜倒,杏子哭得特别凄切。
就在拜祭的时候,一阵清风在碑前卷起砂石,旋转了三匝才停止。杏子一家都啧啧称奇。
回去大阪后,杏子只对丈夫说,母亲是一门远房亲戚,以后互相保持来往。她相夫教子,生活过得非常愉快。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五6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虫变他的身体长上一层硬壳,四肢慢慢掉落,一条虫在硬壳内形成,慢慢爬出来…… 欲念可以令人做出极其奇异的事情;它能令温驯的人变成残忍,却也能令邪恶的人变成善良。
在一个宽敞的客厅中,坐著两个青年人,他们面色沉重,正在为一桩事情争论著。
一个穿灰色西装、脸孔带长的青年说:「我对莉莉是爱定了,我一要得到她,那怕是不择手段。」
另一个穿运动装、国字脸的男子说:「我决不能没有莉莉;你要我放弃她,除非先把我杀死。」
「很好,我们各凭自己的本事吧。」西装青年说。
「不错,各凭自己的本事。」运动装青年欣然同意。
这两人,一个是位科学家,一个是运动员。科学家专门研究「虫类学」,虽然年纪才廿七岁,已在该门科学上大放异采,扬名国际,他名叫熊平,人称熊博士,就是穿西装的那位。
另一个却是著名的足球员,是国家队选手,大众熟悉的运动「明星」,身材健美、谈话风趣、善讨女孩子欢心。他名叫刘岸,就是穿运动衫的那个。
由于两人都有很大的名气,所以都非常自负,以为一定可以得到莉莉……伦敦社交圈的美人。但当他们发觉莉莉的芳心中还有另一个的影子时,不觉对那人生出强烈的妒忌。
今天,他们约好在熊博士家里谈判,谈了三个钟头,依然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最后还是决定各凭手段取胜。
刘岸性格比较刚直,他以为既说好了各凭各本事,自然是以真实的本身条件去角逐,他哪里想到熊博士会用另一种手段!
当刘岸告辞步出客厅时,他的头脑忽然破人重重击了一棒,顿时昏了过去,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缚牢在一个黑房中。
刘岸只觉脑后隐隐作痛,知道刚才中了熊平的一棒,想不到那个一表斯文的博士,竟会使出这种阴险小人的手段。记得他曾说过「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莉莉的说话,不觉暗暗吃惊。
在黑房内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肚子饿得咕咕作响,估计廿四小时过去了,墙上才开了一个小洞,有一碟食物送进来。
刘岸料想那是熊平,大声叫道:「熊平,你不能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要竞争,让我们公公平平地竞争!」
那人根本不答话,「嗒」的一声,小门又关上了。
刘岸恼极,用粗言秽语大骂了一顿,可是仍然毫无反应。
肚子太饿了,他想到那碟食物,此时不论是什么也得吃下,他手足俱被捆缚,只能挨在地板上,慢慢地移过去,把嘴唇就在碟子上吃喝。那是一碟马铃薯,他像狗一样的吃著。刘岸一面吃,一面喃喃咒骂道:「我若有一天得脱此地,一定要报此仇!」
吃过之后,昏昏沉沉,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那道小门再次打开了。一只手伸进来,把碟子拿了出去。又把另一碟食物送进来,就像喂狗喂猫一样,刘岸紧抓著这个机会,又说道:「喂,熊平,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那人依然不答一声,将小门关上,刘岸的肺给气炸了。
这样,一天天过去,大约过了七、八天,刘岸每天吃点东西。苟延残喘,身体变得有气无力。好几次,他真想出声哀求,要熊平放了他,他宁愿把莉莉让给对方。但是又忍不下这口气,始终不肯说。
一天,房中忽然大放光明,令刘岸睁不开眼来,原来房门开了,门前站著一个人影。
「哈哈哈!」紧接著的是一串诡秘的笑声。
这人正是熊博士。
刘岸好不容易才将视力调整。适应了那光线。本来他贮备了满肚子的话要对熊平说。奇怪,这时见了他,反而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怎么,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吗?想骂我,想揍我,甚至想吃了我,是不是?」熊平笑道。
「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坏蛋!」
刘岸终于骂出口来。但令他奇怪的是:他说话的声调如此低弱,好像说话的机能在逐渐退化似的。
「哈,你觉得说话很困难是不是?告诉你。这是因为你做了我的试验品。」
「什么……试验品?」刘岸惊问道。
「我是研究什么的,难道你不知道?」熊平问。
「虫类学?」刘岸说时打了一个寒颤。
「不错,你说对了,我最近在将一种小昆虫的脑部分泌液体抽出来,根据我的理论,这种分泌液如果大量注入别的生物体内,可以令那生物逐渐变成虫类!」熊博士说到此处顿了一顿,慢条斯理地燃上一口烟。
「那又怎样,快说。」刘岸急急说。
「不瞒你说,在你第一次昏迷的时候,我已在你身上注射了一瓶那种分泌液体。前几天,每天我送给你吃的食物,都是用虫液混和的。由于那液体无色无味,你自然分辨不出来。但我可以断定你是每一点每一滴都吃进肚里去的。」
「卑鄙,王八蛋……这样做……简直是谋杀!」刘岸破口大骂道。但是他说起话来十分艰苦,不能够一口气把要说的意思表达出来。
「任你怎么骂我也不要紧,因为你已失去和我抗争的能力……我是一个人,你将是一条虫!这叫一举两得,一来我正苦于无法找到一个活人做试验品。二来,我不想在情场上有一个强硬的对手。现在,你完全懂了吧?」
刘岸想起以前进食的东西原来含有虫类分泌物,不觉全身发毛。又想起身体内已被注射虫类物质,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果然发觉好像有异常之处。他说话时不是有气无力吗?他的全身不是懒洋洋吗?他……想到这里,满腔悲愤,不觉又对熊平大骂起来。可是熊平只是哈哈大笑,不为所动。
「让我告诉你,」他说:「如果我的估计不错,你将来的变化是这样的:你的全身将会结成一层硬壳,四肢慢慢脱落,成为一条没有手脚的长形的生物,又经过一段时间后,你的新生体会在硬壳内形成,从硬壳中爬出来,那时就是真真正正的一条虫了。这条虫自然比一般小爬虫大出很多倍,但完全是一条虫则是毫无疑问的。你将会以身体爬行,喜欢吃一些腐臭的小动物。至于你还能保持多少分人类的智慧,你脑子的思考的力量可有多少,那正是我想要研究的焦点。」
刘岸听他愈说愈可怖,全身气得发抖。熊博士说完后,哈哈一笑,不理他有什么反应,把房门关上,房中立时又恢复一片漆黑。
刘岸又是伤心,又是激愤,饶他是个男儿汉大丈夫,这时也不禁伏在地上呜呜哭泣。
几小时后,又有一碟食物送进来。刘岸恨透了,非但不吃,还把那碟子打成粉碎。
这晚,刘岸开始发高烧。喃喃呓语,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第二天,熊平进来看他一次,刘岸在半昏迷的状态中。熊平用针管在他身上注射了一些什么,微笑而去。
三天过后,不幸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刘岸身体上有一层硬壳慢慢生长出来。刘岸时昏时醒,虽然明知这是事实,也无法反抗。
每天,熊博士进来替他注射一些营养料,维持他的生命。如此又过了半个月,刘岸已完全不能言语,而且,头部形状也改变了。
刘岸的脑海中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是无法能够形容的。它比死还可怕,死,不过是脱离了这世界;但变成一条爬虫,那是进入月一个不可知的恐怖世界,一想起就教人打寒颤。
他的自尊已完全消失了。一当稍为清醒的时候,他便流泪向熊平哀求,要熊平放过他,他宁愿退出爱情的圈子,把一切奉献给熊平,只要他不把他变成一条虫。
但熊博士正陷入这实验的狂热中,他怎可以半途而废?
他眼见到刘岸的相貌愈来愈像一条虫,更加兴奋。刘岸的两眼突出,充满血丝,像两个圆球;他的头发脱光了;他的身上生了一层硬壳;他的四肢渐趋生硬,把绳索解开,他的手足也不能移动。的确,他的手足已变成废物了。
于是,熊平把一个瓶子拿来,让刘岸见到里面的十余条爬虫。
「瞧,将来的你就是这个样子,这种爬虫有点像蚕,体作白色,全身有十二节,头上有一只小钩。这是它的武器,是有毒的。任何敌人一中这小钩,很快会毙命。」
刘岸见瓶中小虫蠕蠕而动,只感一阵恶心。
「从比例上看,你比他们大了好几倍,将来你的身体会和现在的一般大小,只差没有四肢,但却会另外长出一排小脚。总之,你是科学的先驱者,你应该觉得骄傲。」
熊平说完,把两条小虫倒在刘岸的身上,在他身上爬行著。刘岸情急,欲伸手把小虫挥去。两手却不听指使,他只得在地上打滚,才将小虫摆脱。但这已费了他很大的力气,令他不停的喘息。熊平哈哈大笑。
大约一个星期过后。刘岸长出来的硬壳更见坚固,而他的两手和两脚真的从身上脱落了。
熊平把他放在实验室的一只铁笼中。
这天。传来一阵轻快的高跟鞋声,有个活泼的女郎走进来,她正是刘岸和熊平曾经争夺的梦中人莉莉。
刘岸在笼中远远看见莉莉,心中一阵兴奋,按著是强烈的心酸。
兴奋是像一个受委屈已久的孩子忽然遇到一个可以投诉的亲人;心酸是想到纵使莉莉能认得自己,现在又有何用。他已不再是人类,快要变成一条虫了。
何况他根本失去了说话的机能,虽然有口,却也无法呼叫莉莉。
但一线求生的欲望仍然激发著他。他希望让莉莉知道他的处境,便不停地用身体去碰撞那铁笼。
熊平是何等精明的人,他一见莉莉跑进来,又见刘岸在碰撞他的身体,立即用一块大毛巾把刘岸的铁笼罩住,阻挡了刘岸的视线,也隔开了莉莉的目光。
「是什么在响?」莉莉听到了那声音。
「一只动物。」熊平微笑道:「一只拿来做实验的动物。」
刘岸听到莉莉关心自己,心中愈是悲楚,眼中落下泪来。他的身体碰撞铁笼更见猛烈。
「那动物为什么总是碰撞铁笼,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看看行吗?」
「不,你不能看,」熊平急忙将她拦住:「你不明白,那动物被割去一个器官,你看了会恶心。」
「啊!」莉莉果然被吓住:「你真残忍!」她怪责道。
「我也不想,但科学实验总是这样子的,教我有什么办法!」
刘岸在笼内给熊平的假仁假义的说话气得半死。再听下去,莉莉果然不再提到这笼子内动物的问题。只听见熊平道:「莉莉,你今天真美丽,让我吻一吻。」接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