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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只能答应到城里去聘请最好的侦探,来调查这件命案发生的原因。
杨平十分悲愤,但究竟是外人。对村长的决定无权反对。
事情发生十多天后,侦探调查毫无结果,人们已渐渐把这件事情淡忘了。
一个晚上,村长的女儿妙茵在房中睡得正甜,她的窗户敞开著,吹进清凉的风。忽然有个黑影在外面一闪,跳了进来,用一方有迷药的手帕覆盖她的脸孔,令她昏迷不醒,然后把她抱起,越出窗外,将她放在一辆跑车上,飞快驶走。
跑车开到村外那辆坦克旁,驾车者把妙茵抱起,放在那坦克旁边,然后他自己躲起来。
第二天,村长发现女儿失踪了,四处找寻,没有下落。有人提出道:「咦,不知会不会又是耶辆坦克作怪?」
村长心里一惊,虽然他对李莉因坦克而致死的事不完全相信,但他曾经一再告诫过女儿,千万不要跑到坦克附近去,料想她还不致那么愚昧。
一群人向坦克停放的地点走去,将近到达时,已有人发现坦克上面有异,一双女人的脚在坦克上竖起来。
他们急忙跑上前去观看究竟。
村长两只脚像钉在地上,一阵恐怖感袭击著他,使他不能移动半步。
其他村民在坦克上把一个女尸抬下来,那果然是村长的爱女妙茵!
她的死状和不久前李莉的死状无异,也是全身赤裸,也是腰间为利物所伤,鲜血淋漓,一个身体几乎断为两截。
村长老泪纵横,望著女儿的尸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侯,一个青年从附近的树林中奔跑过来。一见妙茵的尸体,吃了一惊,楞在那里。
「这怎么会,这是不可能的!」他叫道,原来他是上一次死者李莉的男朋友杨平。
「你说什么?」旁边的人问。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杨平重复一句。
他向众人复述昨晚的事情:是他从村长家中把妙茵劫走,送到这坦克旁边来。他的目的是吓一吓村长,让他相信那坦克是邪恶的,同意把它毁去。
当杨平把妙茵抱到坦克旁边放下后,他便躲进附近的树林下,静观其变。同时也是保护妙茵,怕她受到什么意外的袭击。
那知在一棵树下坐下不久,就睡著了。以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他醒来时,就看见这些村民和妙茵的尸体。
他说的这一番话,虽然完全是事实,但村中人都不相信,认为杨平必定是杀死妙茵的凶手,他从村长家中把妙茵劫走,自然有所企图,说不定上次李莉之死也是为他所害。因为两个死者的情况完全一样。
他们不问三七二十一,把畅平用手铐扣起来,带回村中开庭讯问。
村长对杨平十分痛恨,指证他就是杀人凶手,而杨平的嫌疑也的确很大,他在半夜里把一个少女劫走,本身就是一项极大的罪名。杨平大呼冤枉也无济于事。警方把他押返监牢,法庭允许他在一周之内,到别的城市去请律师来辩护。
由于杨平成了「代罪恙羊」,人人都在想,关于坦克的传说也许是假的,于是对它的恐惧和猜疑之心也减少了。
杨平在狱中,满腔悲愤,无从发泄。他已致电家人,促他们代聘律师辩护,但届时是否能获清白,十分难说。
夜半,他蒙胧睡去,忽觉一阵奇异的铃声,自远而近,来到他的面前。张眼一看,原来是李莉来了,穿一件医院的白色睡袍,飘呀飘的,美得像个仙子。
杨平一时未想起她已死去,很高兴地叫道:「李莉!」
李莉纵体入怀,二人尽情地拥吻,眼泪从脸上流下,融和在一块。
「你不会永远在狱中度过,不久就会恢复自由的。」李莉安慰他道。
她说完了话,转眼便不见了。
杨平醒来才知道是一个梦,又想起李莉已经死去,还来安慰自己,心里十分悲伤。
这个晚上,村中有一个妇人殷太太因恶疾缠绵多年而终于死去,死时才三十七岁。
她的丈夫殷先生本来准备第二天办理丧事,但第二天清晨一看,吓了一跳,那尸体竟不见了。
这一事非同小可,殷先生急忙报警,也惊动了左邻右里。
大家聚集在殷家中,七嘴八舌,讨论尸体失踪的事情。忽然有个人多嘴道:「你们有没有想起那坦克?」
一提到坦克,人人心里就是一惊。
少不了他们又赶到那坦克旁边去看看。咦,真的不出所料,那尸体又在坦克之内!而且腰际也像被刀锯所伤,几乎中断。和以前两女的情况一样。
村中立刻又沸沸腾腾地传说,坦克不但抓活人,而且连死人也抓去!这事情不啻是对杨平冤狱作了最好的反证,法庭对这件事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数天后,律师来到,替杨平作了一番辩护后,他便恢复了自由。
这晚上,杨平又在梦中见到已故的爱人李莉。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获释的。」李莉对他一笑,但笑容中流露著苦涩和哀伤的成份。
杨平问她怎么知道他很快便恢复自由,李莉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最后终于附在他耳边道:「为了洗脱你的罪名,我把那殷太太的尸体带到坦克上,这样才可以证明以前的事件不是由你经手。」
「你?」杨平难以置信地道:「你也会做这种残忍的事情?」
「残忍?」李莉忽然大笑道:「我认为并不。那殷太太本来就已经死了,她是因久病而死的。这不过是借她的肉身去运用一下,有什么残忍?往后,说不定我会去找一个活人……」李莉说到这里,忽然收住了口。
「莉,你为什么说这种话?」杨平发觉她有点变了。
「你不用管我,」李莉撇开他的手,像很气愤地向外便走,杨平追在她身后,叫道:「李莉,你回来!」但李莉笔直地向前跑,一直跑到那坦克附近,失了踪迹。
杨平大声叫她,没有应声。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回忆刚才所见的一切,历历在目,再想起李莉所说的话,关于她带走殷太太的尸体的一段经过,杨平相信,那必不会错,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别的更合情理。想不到李莉对他情深一片,死后仍帮他一个大忙。
但另一方面,杨平又觉得担心,怎么李莉的芳魂又回到那坦克附近去?而她的脸上又充满了那种忧郁?
细味她的话:「说不定有一天她会去找一个活人……」杨平敏感地觉得有种什么事情就要发生,然而说不出来。
他细细思索。在房中来回踱步,搔著头发。最后他决心去做一样事情。
每晚十一时过后,他便守在从村中到坦克去的一段必经之路。他在等待一宗自己所假设的事情发生。
杨平心中有一种恐怖的想像,但是他希望那不是事实。
他守在那条路口上,一晚,两晚,三晚,一直守到天亮,才回去村中的客店歇息。
守到第五晚,仍然没有他想像的事情发生,他觉得很宽慰,准备再守一晚,要是没有什么异样,便离开这村子,回去学院念书了。
第六晚,他照样躲在一个草丛中,眼望著天上的月亮,一会儿躲进云堆,一会儿又露出脸来。看了一会,他眼皮愈来愈沉重,几乎要睡著。
就在这时候,一个白点子自远而近,在村镇那边,向坦克跑去。杨平心中一震,睁大了眼睛,向那白色的影子望去,认得是村中一个女郎,穿著一身白色睡衣,似梦游一般,一步一步地奔向那坦克。
杨平急忙从怀中取出一条十字架项链挂在额上,忽忽奔跑出去,拦截住那个奔跑的村中少女。
那女郎并不因他的示意而停步,依然向前跑去,杨平发觉她的状态像梦游一般,他再无选择,只好拦腰将她紧紧抱祝那女郎像梦中惊醒,睁大眼睛望著他,对眼前环境感到异样的震骇。
「不要向前跑,回去家中睡觉吧。」杨平温言安慰她。他知道一个在这样情况下醒来的人,是不能再受惊吓的。
那少女慢慢定下神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在这里?」
杨平道:「我送你回家去,这些问题慢慢再说。」
蓦地,一阵幽幽的哭声传进杨平的耳朵中,一个细细的声音说:「你快走开,不要管人闲事!」
杨平四面观看,但一个人影也没有。
「是谁在说话?」他问。
「是……我……」一阵漫长而凄切的声音道。
杨平随著声音望去。一个人影慢慢显现出来,赫然是他的好友李莉,但只有半截身子,腰间隐约染有血迹。
「你……」杨平又是惊恐,又是激动。这事情正如他想像的一样:李莉在梦中曾对他暗示,有一天她也许会去勾引「活人」,他担心她有此举动,才每天在这路口守著。现在果然让他料中了。
那个村女这时也见到李莉的形象,吓得尖叫起来,躲进杨平怀中。
「你快走开,杨,我不害你……」李莉的形象说。
「不,我不能眼看著一个活人被害死!」杨平挺起胸膛道。
「你要可怜可怜我,唉,」李莉幽幽地说:「我是身不由主,如果我不这样做,我……」李莉呜呜地哭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邪恶的行为?」杨平惊问。
李莉想再说什么,忽然又咽了下去,她的眼中忽然露出十分惊恐的神色,望著杨平的身后。
杨平转过险来,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另一个更恐怖的形象在他身后晃著……一个半截男人,遍身血迹,脸上露著狞笑。
「我是李莉的主人,」他用沙哑而粗浊的声音说:「我要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原来一直是你这恶魔!」杨平悲愤欲绝:「你害死了李莉,你害死了村长的女儿,现在还想害别人!」
那半截男人张开口来,露出两只白森森的牙齿,冷笑一声说:「现在便是你了!」
他的形影晃呀晃的,在杨平四周转了几转,忽然出其不意地直向杨平扑去。
杨平怀中的村女惊叫一声,一道淡淡的光亮自杨平胸前反射而出,是那十字架项链的光芒,半截恶魔似触电一般,又迅速退下。
杨平起初吃了一惊,后见那恶魔骤然退缩,他低头看了一眼,发觉是那十字架之功,不觉大喜,把那银色的十字架索性整个拿出来,在月光下闪闪生辉。
半截恶魔的形象和李莉半截的身影在杨平四周晃来晃去。始终不敢近前。杨平搂著村女,亦随他们四处转,把十字架的光辉照射他们。
有几次,恶魔突然犯难,向他侧面袭到,杨平急转一个身,以十字架正对著它。恶魔又狼狈地退缩回去。
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杨平心想,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偶一不慎,便为怪物所乘,便示意村女和他一同叫喊:「救命……救命……」声音又高又长,震动夜空。
他们所站位置离村镇很远,但由于是静夜,而且又是连串的呼喊,不久也惊动了村子里面一、二人家,起来互相问讯。听那叫声连续不停,又来自坦克那方向,知道发生了意外,急忙通知众人,持著简单的武器……长刀、木棍、铁链、猎枪,驾车向叫喊声的方向驶去。
这时侯,杨平和村女的叫声已几乎沙哑了,声音愈来愈微弱,转动也不似刚才的灵活;反之,恶魔的一方却愈来愈狰狞,几次冲到杨平身侧,去抓杨平的身体,杨平的脸给抓伤了几处,衣裳也片片破烂,犹幸转身及时,那恶魔一见十字架的闪光,便急促退下。
最后一次,恶魔狂吼冲到,用牙齿咬住杨平的肩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村民喊声大作,十余辆车子浩浩荡荡开来,恶魔见形势不利,又退了开去,狠狠地向杨平盯了一眼,一口唾沫吐打在他的颈上,然后领著李莉的半截身体,飘然隐去。
等到汽车队冲到时,杨平和村女已筋疲力竭,委顿在地上。
在车队中,有一个农夫老金,正是村女的父亲。一手拉起女儿,指著杨平骂道:「想不到又是你这坏蛋!」
杨平慌忙辩护道:「老伯,不是我,你别误会。」
村女也站起来解释:「爸爸,不是他,幸亏这位先生救了我。」她便把那晚上的遭遇对各人详细说出。又让大家看杨平身上的伤口,说多亏杨平冒死相护,才保全她这条命。
老金转向杨平致谢。
村众十分激愤,齐道:「该死的坦克恶魔,不能让它存在,危害我们的女儿!」
「得想个法子毁了它!」
「来,让我们一起去!」
大家七嘴八舌,要去把那坦克包围。
杨平道:「慢点,要毁灭它,最好用炸药,彻底将它炸成粉碎!」
村人都赞成。恰巧,村长也闻讯赶来了,他见事实俱在,不容反对,便吩咐警卫到村子取炸药来。
闹了半天,天色渐白,村长和警卫及大批村民,携了炸药走近坦克由两名警卫员将炸药安置在坦克之内。
各人退后,村长亲自点燃导火线,那火花迅速燃至坦克之内,隆然一声,震天动地,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坦克被炸成粉碎。
紧随著欢呼之后,接著是齐齐惊叫,原来在坦克的碎片内,竟有一大滩血水流出来,染红了地上的泥土。村众啧啧称奇,也暗暗咋舌。
经此之后,坦克恶魔果然就此消失了。
杨平也收拾行装,离开这村子,回去大学念书。在他离去的前一晚,又梦见在一阵铃响中,李莉穿著一身白色长袍来见他。虽然她的脸色憔悴,但神态却开朗得多。
「谢谢你,杨平,你替我炸毁了恶魔,从此我不再受他控制,我恢复自由了。」
杨平很高兴地握著她的手问:「那么,你以后到哪里去?」
「去哪里,」李莉垂下头:「生死殊途,我不能告诉你。」接著嫣然一笑:「祝你好运!」说完便消失无踪。
杨平醒来,有说不出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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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六1原著:余过
日本人说的:风流汽车
它的外表极其华丽。车厢内冬暖夏凉,有无线电话和电视设备。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一点。
在日本,有一辆极其名贵的汽车。
这汽车是大富翁森田兆特别订造的,共花费了一百万美元的费用。
它的外表极其华丽。车厢内冬暖夏凉,有无线电话和电视设备。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一点。
它的特色是在后座「厢房」内。汽车是前后座位分开的,后座等于是一个小型房间,如果把车门掩上,就是一个小天地。座位柔软宽阔,和一张床一样。
森田兆为人风流自命,制造这辆汽车,就是为了达到他最高享受的目的。车内还有许多小设计,是不为外人所知的。
他喜欢带著他的女秘书或情妇坐在车上兜风,吩咐司机,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不问终点。适当的时候,才叫司机掉头驶回城中。
前座除了司机之外,便是他的私人保镳。两人坐在前面,自然绝不过问后面的事。
除了保镳带有枪械保护之外,这辆车子本身更是枪弹不入的「装甲车」,车后还能放出毒气和烟雾。谁向他侵犯,简直是自讨苦吃。
对很多女性来说,这辆车子是一种吸引,她们不知道裹面有什么玄虚。森田兆就利用这种心理而遂其猎取异性的目的。
一次,他在属下一间船务公司巡视,发现一个坐在办公厅的女郎非常美貌,年纪大约十八九岁。
他回到车子上,便叫司机找她说话。
「小姐,董事长请你到他的车上去商谈。」
「我?」年轻女职员受宠若惊道。
当她被款待到车子的内部时,她为那种华丽的设备吃惊了:「世间上有这么美丽的汽车?」
「开车。」森田兆对司机说。
少女有点吃惊道:「我在办公室的工作还未做完哩。」
森田兆呵呵大笑:「是我叫你来的,还有谁会指责你?你不知道我是公司的董事长吗?」
少女垂下睫毛道:「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芳子。」
「芳子,你对这个车厢的观感怎样?」
「很华贵……有点像一个小型的房间。」
「说得真好,」森田道:「你知道,凡是进入这车厢的女人,代表了什么?」
「不知道。」芳子抬起一双美丽的眼睛。
「代表我们已有进一步的关系。」森田目光灼灼望著她。
芳子脸上飞红道:「我并没有这个打算。」
「你不用立即答覆我,先瞧瞧这个。」
森田兆在车厢内打开一个箱子,原来是一个夹万,里面堆满了大钞。还有名贵钻戒和项链。
「你要多少拿多少,只要拿到你认为满意时,说一声够了便行了。」森田兆微笑说。
芳子望著那许多钱财,估计可以买几幢楼宇,那些首饰还不计在内,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许多钱,在一刹那间,她真想贪婪地把那些钞票全部据为己有,但转念一想:「如果我要了这些钞票,我自然便得答应他任何要求。我愿意吗?」
芳子直觉地摇摇头,说了一个「不」字。「我什么也不要,请把它关上。」
森田兆很诧异。「凡是上了我的事子的人,可没有一个能够就这样轻易离开的。」
「我不懂。」芳子感到车内一阵紧迫的空气,使人不安。
「我很喜欢你……当我喜欢一个女人时,我从不放过她。」森田兆突然伸手把芳子搂在怀中。
芳子吃了一惊。森田兆把她搂得紧紧的,在她的脸上亲吻著。
「董事长,请不要这样。」芳子一面挣扎一面说。
「你尽管叫好了,这车厢是隔声的,外面不会听见。」森田兆露出他的野蛮面目。
「你不能这样……」芳子大叫。
森田兆一翻身,把芳子推倒在座位上,将她的右手用力向椅缝边推去。起初,芳子不知道他的作用,忽听搭的一声,那椅缝边原来有一个机关锁扣,把她的右手腕锁住了。
「碍…」芳子叫喊著,但右手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一只手已给制服,另一只手便容易对付了。它很快被森田兆按在椅旁的另一个机关上,给锁住了。
「这……这车子原来是个陷阱……」芳子大惊。
「花样还多著,慢慢会让你享受!」森田兆狞笑著,解开芳子的衣裳。
「你是个魔鬼……是个魔鬼……」芳子大骂。
在她的叫声中,森田兆像野兽一般把她污辱了。
车子一直开到市郊,又再往回驶,芳子坐在椅子上掩脸哭泣,森田兆抽著一根香烟道:「不要哭了,夹万内的钱可供你买很多东西,汽车和洋房,你尽量取去。有很多女人对这样的机会梦寐以求,你不正是一个幸运儿吗?」
芳子两肩耸动,哭得十分伤心:「金钱并不能购买一切,森田兆先生,我希望你有个女儿,将来遭到和我一样的命运!」
她的声音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