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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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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地等候师父回来吧,我要离开这里几天。」郑时道:「让我提醒你一件事,印度兰在这个季节是不生长的,师父存留的印度兰粉末都让我取去了。师父如果毒发的时候,这里再不会找到解药,哈,哈,哈哈。」

他说完扬长而去,娟娟愈想愈惊,强抑住满腔怒火,高声问道:「你去哪里?」

郑时停住脚步,笑道:「咦,你居然关心我起来了,难怪人说:一夜夫妻百夜恩,确是不错。」

「呸,谁和你是夫妻!」娟娟吐了一口唾沫。

「骂者爱也。告诉你吧,七天后,当师父毒发之时,叫大师哥到落鹰潭畔找我,我会带著解药回来的。」郑时说完便哼著歌曲,满轻松地离去了。

娟娟倚在门畔,感到一片空虚和绝望。她疲软无力地坐下来,直等到太阳下山,才见父亲和大师哥霍拉一同回来。

娟娟一见父亲的面,便扑入他的怀中,泪如雨下,把日间的遭遇一一述说出来。

吐蕃慢慢倾听,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听说郑时已在他身上下了「穿心蛊」的剧毒,不觉突然变色,冷汗自额上流下。

「畜牲!」他沉痛地骂道。

「师父,不用生气,我去把师弟捉回来,交给你处罚。」霍拉也愤怒地说。

「他犯了奸淫和毒师的大罪,怎会随便让你找到他的下落,我猜他的用意,一定在我毒发后,才用那印度兰粉末来威胁我。好一条毒计!」吐蕃说到后来,声音颤抖,心情愤激。

霍拉不管师父怎么说,在山间到处找寻,但找了一夜,也不见郑时的踪迹。

接连几天,三人都活在愁云惨雾中,只盼郑时回心转意。可是这希望,大家都知道十分渺茫。

日子过得很快,七天的期限转眼就到了。那一天早晨,吐蕃忽觉胸口一阵剧痛,像给利针刺了一下,按著像无数的利针不断剌下来。他捧著胸口,惨呼数声,倒在地上,娟娟从房中扑出来,搂抱著父亲。

吐蕃一面挣扎,一面痛苦地叫道:「真的发作了,那畜牲真的做出此事,我一直希望他没有……唉,他真狠……」

那毒药不愧叫「穿心蛊」,他感到像有千万条小虫在咬噬,又痛又痒。可是搔也搔不著,抓也抓不到。更可怕的是四肢逐渐有一种麻痹的感觉,不能动弹,这比什么可怕的刑罚还难受。

娟娟抱持著父亲,流泪道:「爸爸,这禽兽已算定了今天会发作,他说,大师哥可到落鹰潭去找他的。」

「唔,快去……快去找他回来。」吐蕃痛得六神无主。

「爸爸,」娟娟心如刀割:「你懂得那样多的法术,难道你竟不能制服他?」

「唉,谁叫我让他先下手为强……现在只好走著瞧了。」

霍拉遵照师父的嘱咐,到落鹰潭去找师弟郑时。到落鹰潭本应要走两小时的路程,霍拉怕师父受苦,只用一个半钟头就跑到了。

「阿郑,阿郑,你在哪里?」他高声叫。

大约叫到第三声,他就听到回应。

「大师哥,到这边来。」

霍拉循声走到树下,却并不见人,只见一个纸包,上面写著「大师哥收」。

霍拉打开一看,见是一包青色药粉,附有一张字条,写道:「大师哥:我知道你恨我入骨,抢了你的心上人,又毒了师父。一见面,不被你杀死,也会被你打成残废的。我不敢出来,除非你先服下这包『软骨散』,否则我永不会出来的。师弟郑时」

「软骨散」,霍拉是熟悉的,服食之后,两三天之内,四肢酸软无力,恍若大病,但除此之外,并无大害。他料想郑时怕被自己对付,要他先服「软骨散」,未尝没有道理。自己本不愿服食,但为著救师父,也顾不得了,只好委屈一些。

他是一个直率男儿,想了一想,便不多疑,仰头把青色药粉吞下。

那知服下不久,便觉腹痛如绞,痛得他眼泪直流,面色苍白,捧著肚子狂跳。

「这不是软骨散!」他叫道。

「本来是软骨散,」郑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他笑道:「可是我加了一点蝎子粉,还加了一点毒蜘蛛末。」

「你……你存心害我!」霍拉怒骂:「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干嘛这样对我?」

「你和我的确无怨无仇,但有你在,对我不方便。师妹不能有两个相好,是不是?没有法子,只好对你不起。」

「我和你同归于尽!」霍拉强忍疼痛,扑向郑时,要打他,但郑时一闪,他直仆倒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那毒药太霸道,已使他肠穿肚烂,痛苦不堪。

「怎样?你身边也许没带解药,可惜我身边也没有,你如果赶回去服食,恐怕太迟了,这两种剧毒药物加在一起,恐怕半个钟头内,已把你的肚子全部烂成血水。」

霍拉愈听愈惊心,但他亦懂这两药的药性,知他并非虚言。他是个硬汉子,不想在郑时面前露出痛苦乞怜的样子,趁著还有力气,一转身,拚命奔向潭边,纵身一跃,直落入潭中,激起一阵水花!

郑时乾笑一声,拍拍双手道:「好,现在我就可以专心对付那老家伙了。」

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山中,两个钟头后,他才回到吐蕃屋内,娟娟泪流满颊,一见他,像见了大救星,急急拉著他双手道:「快看看父亲,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便是!」

郑时走进屋内,见师父吐蕃躺在床上,不停地发出痛苦呻吟之声。究竟师父余威尚在,他有点心怯,不敢走近床边。

「快把印度兰花粉拿出来吧。」娟娟焦急地道。

郑时上前一步,见吐蕃脸色灰败,面部肌肉抽搐,那种痛苦表情显然不是装出来的。他开始放下了心,向师父微一点头道:「我有一句话不敢说。」

吐蕃睁大了眼睛,本想骂郑时几句在这个时候还婆婆妈妈,但痛得他连说话也没有力气。

「有话快请吧。」娟娟代父亲说道。

「我要师父把他的法术全部传授给我。」郑时说。

这句话无异是一种威胁。吐蕃一气,连连咳嗽了两声,脸孔胀得通红。

「爸爸,爸爸。」娟娟用手替父亲抚摸著胸膛,希望能减轻他一点点痛苦,她的泪珠落在父亲的衣襟上。

「不!」老人坚决摇头。

「我宁可死去……也不把法术传给你……将来不知多少人受害……」他挣扎著说了这句话,又咳嗽不停。

此一答覆出乎郑时的意料之外,他先是发怒,继而冷笑道:「好,我和你们斗耐力,我住在这里不走,看你能忍到几时。坦白告诉你,大师哥已被我杀了,你的法术不传给我,以后就永远没有传人。你的女儿已让我占有,以后她不听话,我把她卖到妓寨里任鸨母殴打、万人折磨!」

吐蕃不怕死,却最关心这个女儿,这是他与已故妻子的心血结晶,一见女儿,如见爱妻的面,听说郑时要这样对待他的女儿,不觉为之震动,气得全身发抖,他虽然在忍受著别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却一直没有流过泪,这时候,两行老泪终于忍不住一涌而出。

娟娟看出父亲的伤心,也伏在他怀中痛哭。口中说道:「爸爸,不要听他说,他为难不了我的!」

两父女一时哭得天愁地惨!

郑时对这情景视若无睹,只不时地发出冷笑。

半晌,吐蕃忽然说:「好吧,算我服了你……我依你的条件。」

娟娟大惊,哭喊道:「爸爸,你不必为了我而答应他……你何苦……」

「我主意已定……不必劝我。」吐蕃道:「叫他拿解药来。」

郑时听师父肯将降头之术全部传授给他,好不高兴,便将印度兰粉末一小包取出,开了清水,让吐蕃服下。那印度兰确是「穿心蛊」的克星,服后不到五分钟,疼痛即止,神智也恢复清醒,只四肢还带著麻痹,娟娟扶他生起来。吐蕃不断饮水,足足饮了三大林,然后靠在板壁上养神。

娟娟见父亲痛苦已减,如释重负。但一想到任何人服食「穿心蛊」后,寿命终不过百日,又不觉悲从中来。她对郑时恨之刺骨,此时却又不能对他发作,心中简直是苦比黄连。

从这天后,吐蕃果然每天将秘奥的法术传授给郑时。起初郑时怀疑师父会故意将不灵的法术传他,他一面学,一面抽出时间到城里活动,找些真人做试验,发觉每一样法术都很有效,这才知道吐蕃并没有骗他,心里暗暗高兴,在想:「不错,他的女儿在我手中,今后要倚我为活,他怎敢对我使诈?如让我发现,我会叫他女儿以后慢慢受罪。」吐蕃每天晨早喝下解毒的印度兰花粉,将蛊毒遏制。尽管如此,病势还是日沉,身体常常发生抽搐,有时说话亦十分辛苦,两腿愈来愈迟钝,几乎与残废人一样。

郑时更防他如防贼一般,每当自己出去时,便把娟娟锁在另一个房中,不让他们父女有交谈的机会,他怕吐蕃授意女儿,传给她害他的方法。

有时,郑时在家中要和娟娟亲近,娟娟不肯,郑时便打她骂她,用粗暴的方式迫她就范。娟娟不敢放声哭喊,怕伤老父之心。

转眼百天之期将届,吐蕃已将全部所学之术传给郑时,这时油尽灯枯,奄奄一息,只待死神之召唤。

他对郑时道:「我已将全部学艺传授给你,难道你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小小愿望?」

「那要看是什么。」郑时粗声粗气地答。

「城里有间杂货店的老板,我以前欠下他三十元,你替我拿去还给他。」吐蕃说完,两手颤抖著把一个旧信封递给郑时,信封没有封口,郑时打开一看,见里面果是三张钞票,便把它放入袋中。

「没有关系,这个愿望可以替你办到。」

「你一定要送到他手上,我不愿意在死后还被人当作背信之人,如果你办不到,我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

「别说得太严重了,老头子!」郑时笑道:「我终究是你的女婿啊,这点小事还办不好吗?」

吐蕃似给触及伤心处,老泪纵横,不再说话。

三天之后,他便死去了。可怜他到死时,始终无法与女儿说一句心腹话,因为郑时严密监视著他们。娟娟连父亲有什么愿望也不知道,哭得她死去活来。

吐蕃死后,这个家便全由郑时作主了,他的作风与师父不同,每天到城里饮酒作乐,出门时总把娟娟缚住,怕她逃走。他又自我宣扬,称为「降头大师」。不论什么人,只要给他钱财,他便为他服务,轻则令他的对头受苦,重则取人性命。

起初别人不信,但他做了几宗法术后,证明十分灵验,来求他的人便愈来愈多。很多恶势力人士也来巴结他,叫他去害善良人的性命。郑时只要有钞票到手,善恶不分,滥害无辜。

一天,有个富有的少妇叫李金花,来向他求恳,说她的丈夫张厚在外面养著一个情妇。她要取那情妇的性命,不论付出多少代价都愿意。郑时见来了一只肥羊,自然开天索价;又见这李金花也有些姿色,便动她的主意。

他道:「这几天我会住在新隆客栈。你要设法取得那个迷惑你丈夫的女人的一撮头发,最好加上她穿过的一件贴身衣物,一起带来给我。」

「是的,我会想办法的。」李金花道:「那贱人叫做唐娇,听说本是个女学生,真不要脸,年纪小小就勾引人家的丈夫。」

「还有,我要你的头发和你的一件贴身衣物。」郑时道。

「哪有什么用?」李金花惊讶问。

「有的,你不是要压倒你的对头人吗?我在作法时,把你的亵衣盖在她的亵衣之上,她便永远受你控制,任你为所欲为了。」

李金花信以为真,便答应了他的条件。

她离开后,郑时悄悄跟踪她,到她家附近察看了一番,又四处打听一下她丈夫张厚的背景和为人,知道他只是个普通商人,不是什么有势力人士,便放下了心。

两天后,李金花果然把唐娇的一撮头发和一件亵衣拿来了。她说,她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按著她把自己的一撮头发和一件亵衣也交给了郑时。

郑时道:「你托我作法,要与我合作。每隔一天要到客栈来一次,来时不要让别人知道。」

李金花也应允了。

于是郑时开始作法,他作的是两套法:一套对付唐娇;另一套却是对付李金花的,他对后者使用了迷魂术。

这天晚上,李金花在家中,忽觉精神困乏,提前上床睡眠。人一上床,便觉精神飘飘荡荡的,竟似飘到客栈中与郑时会面。

郑时喝令她跪下,她便照样跪下,竟说不出丝毫反抗的话。

郑时喃喃念了许多咒语。李金花只觉全身懊热,唇乾舌燥,说不出的不舒服。

郑时道:「你觉得很热是不是?那边有一个水池,何不脱了衣裳下去游泳?」

他的说话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李金花便顺从他把衣裳脱去,跳入那池中。

那池水清凉,令人说不出的舒适。李金花载浮载沉,忽觉有个人伸手抱住她,原来是郑时,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跳下来了。

李金花一阵羞窘,想要推拒,却四肢无力,郑时哈哈笑著,把他带著粗浓胡髭的嘴唇吻在她柔滑的腰肢上。

李金花一急,便醒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她心头扑扑乱跳,刚才的经历彷佛是十分真实的事情,再一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卸下了,摆在床边。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这并非她以前的习惯,她从来不裸睡的。

李金花怀著不安的心情,起床转了一转,看看时钟,已将近午夜,丈夫张厚今晚是必定不回来了。她自怨自艾,忽然生出一种反抗的心情,暗想:就算我对他不贞,也是他自作自受。何况刚才只是一种幻觉,并非是真实的事哩。

她重新躺到床上去,很快又产生了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她再又回到那水池中,又见到了郑时。

郑时用温柔的声音道:「你不是很恨你的丈夫吗?应当反叛他,给他一点颜色。」

李金花听了他的话,立刻觉得对丈夫十分憎恨,有种强烈的感情无从发泄的感觉。

郑时道:「来吧,让我来协助你!」

李金花不自觉地便投入他的怀中,这时她觉得郑时非常可爱,温柔而又具有男人气概,符合她一切的梦想。

于是他俩颠鸾倒凤,无所不为,度过荒诞的时刻。

当李金花醒来时,她知道还是一个梦,但她为这一个梦而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

她回顾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衣裳又除去了。她很惊讶,再回味刚才的经历,一切都是十分深刻而真实的。

翌日,李金花去看郑时,不知怎的,未入客栈时,她的心房已扑扑乱跳。

一见郑时的面,她更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起头来。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郑时轻声问。他在笑,笑容带著邪意。

李金花点了点头,不敢答话。

「你抬起头来看看我!」郑时道。

李金花勉强抬起头来,望向他的眼睛,只觉他的眼睛像具有一种磁力,一经接触便不能离开。

郑时的两眼充满了情热,李金花昨晚梦中的情景,又不期然地浮上心头。有一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一拉,李金花不能自制地倒进郑时的怀中。

「放……放开我!」她还有轻微的理智在挣扎著。

「我们昨晚有过什么情景,你忘记了吗?」

「那……那只是个梦。」

「不只是个梦,那是心灵的沟通,你的心已到了我处,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事,而且我们都做相同的梦。」

李金花将信将疑,郑时又道:「你和我现在是同在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我作法去陷害另一个人,这已犯了罪,如你不依我,我可以随时去告发你,令你坐牢十年,在牢狱中慢慢过日子。」

李金花吃了一惊,她料不到郑时会反过来咬她一口,以此来威胁她,她默然了。

「况且,你的头发和衣物在我这里,我可以随时对你落降头。」郑时冷笑道。

李金花打了一个寒颤,她听过别的女人因中了降头之术而生各种怪病,婉转哀啼至死,那种可怕的情况,她不敢想下去。

在种种威胁之下,李金花不得不屈服了。

她不再反抗,郑时把她拥到床上去。

回到家中,李金花哭得十分伤心,她万料不到自己要去损害别人,反先损害了自己。

更令她难过的是一次失足便是泥足深陷,以后处处受著郑时的威胁什么都得听他的话。

李金花的丈夫张厚自然不知道家中发生了这许多事情。他正迷恋著唐娇……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在中学刚毕业不久,考进他的工厂当练习生,张厚看上了她的姿色,把她收养起来作情妇。

唐娇是个头脑简单的女子,跟了张厚后,生活过得很舒适,白天看戏,晚上吃馆子、上夜总会。夜晚张厚又常陪她回来过夜,简直把她当妻子一样看待,她也感到满足了。

这天中午,唐娇在家中闲坐,忽觉腹痛如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肚中转动不停,而且渐渐隆起。

等到傍晚,张厚来时,唐娇的腹部已胀得如西瓜一般。张厚吓了一跳,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几时怀了孕?」

「不是怀孕,是得了病,一下子就大成这样!」唐娇哭哭啼啼道。

张厚摸摸她的肚皮,轻打两下,卜卜有声,彷佛里面藏有很多水分。

「啊哟……痛死我了,」唐娇的肚子又抽痛越来,忽然叫道:「我要吐,我要吐!」

张厚把痰孟移过来给她。唐娇一吐,竟吐出了五六条土黄色的小虫,又腥又臭。唐娇一惊,昏了过去。

她醒来时,哭道:「一定是中了降头,不知什么人在陷害我!」

「不要胡说八道,我叫个医生来替你诊治。」

他找了城里最有名的医生贺劲夫来诊视。贺劲夫看了一看她的肚子,皱眉道:「这是一种怪病,也许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他开了一些清肠胃的药,并给她打了一支镇静剂,显然并没有什么大作用,只是些治标而不治本的工作。

第二天,唐娇的病状依旧,每天呕吐三次,每次都吐出些可怕的小虫。唐娇敏感地觉得自已满肚子都是虫,她害怕得一天到晚凄惨呼叫。最后,贺劲夫决定替她开刀。那天,在医院病房中剖开她的肚子,里面竟是一大堆虫,少说也有百数十条。

贺劲夫看了也吓了一跳,三个站在手术室内的护士都倒退数步,一个当场呕吐狼藉,掩脸不敢观看。

贺劲夫把唐娇腹内的百余条小虫清理后,再替它缝上,以为手续已完毕,替唐娇把病治好了。

但唐娇出院后不数天,腹部绞痛如故,十余天后,旧病复发,又吐出一堆小虫来。

张厚仍请贺劲夫来诊视,贺劲去看了连连皱眉,自称医学浅陋,劝张厚还是另聘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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