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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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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她的丈夫问。

「岳多,你告诉我,人的心灵能进入未来吗?」

「进入未来?你又胡言乱语了。」岳多向护士道:「快请医生进来,给她打一剂镇定剂,或者吃点什么安眠药片,让她静静休息一会,她精神太紧张啦。」

罗珊知道丈夫并不了解,但她也知道,那种事情说出来是没有人相信的,这将是她自己永远的秘密。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一7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四美劫巴士在山路被阻,天下大雪,四个弱女子一步一步陷入魔爪中…… 在法国中部一条山路上,一辆巴士正缓慢地向上行驶。

天下著微雪,很冷。车内只有八个搭客,都是前往山区一个小镇的。

八个搭客中,有四个是女学生,因学校放假而回小镇去探亲。

这时,一个女学生沈芙叹口气说:「唉,天色这样阴沉沉的,真可怕。早点回到家就好了。」

另一个女学生郭珠道:「可不是吗?冷也冷死了。」

坐在她们前排一个瘦瘦小小的青年回过头来,自我介绍叫焦南,对她们笑道:「还有几个钟头的路程哩,如果你们怕冷,可到我家去住一晚,明天才回镇上去。」

「你家在那里?」沈芙问。

「在山腰,一会儿就到了。」

「哦,你是做什么的?」郭珠也问。

「我是个猎户。在山中打猎,有时把猎物送到镇上去卖。」焦南温文地笑著说。虽然他个子小,但模样倒长得端正而不讨厌,所以女孩子也爱和他攀谈。

四个女学生中,沈芙长得最俏,皮肤雪白,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不迷人。郭珠则长得健美,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长长地露在裙下。其她两个,谢燕与李玫,也各擅胜长。「少年无丑妇」,这句话确不是假的。

焦南似乎对这四个少女都感兴趣,眼睛不时在她们身上溜来溜去。

「瞧你的模样,不像是个猎户!」沈芙取笑他说,她的笑声像银铃一般,在空气中震荡著。

「我的确瘦小一点,」焦南也笑了,他的温文的仪态中,甚至还带著一点羞怯:「不过你没见过我哥哥焦北,他是个胡子汉,力大如牛,有他在,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在他们谈得正有趣时,巴士忽然作一个急刹车,几乎把女孩子们从座位中抛了出来。

「什么事?」大家问司机。

「前面一棵大树倒下来,横在公路上,看样子,我们这汽车是无法通过去了。」司机紧张地说。

「那可惨了,我们难道在这里过夜?」

「雪越下越大,不冷死才怪!」

「这车上也没有御寒设备!」

众人七嘴八舌。

「我也没有办法,」司机摇摇头:「这大树的体积,你们是瞧见的,一定要工程车才能拖走,合我们这几个人也无能为力。」

他说著,下车去审度情势。搭客也跟著下车,他们看到那大树的庞然树干,都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们不用担心,」焦南说:「从这里有条山路,下去不远,就是我的家。请各位到我家去暂度一宵,明天待公路清理好后,再来乘车,不是很好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阵,郭珠首先开言:「没有法子中,这是最好的法子。」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了。只有一对老年夫妇不同意。

于是赞成的人各自取了应用的小件行李,随著焦南而行。而司机则守在车上,等候救援。和老年夫妇在一起过夜。

随焦南同行的共五个人,四个是女学生,一个是中年人……镇上的伐木工人。名叫朱顿。

他们沿著一条小径,婉蜒而下,走向山腰。地面湿滑,沈芙几次险些跌倒,幸亏焦南扶住,而健康的郭珠也帮助了娇小的谢燕。朱顿则照顾李玫。

天色逐渐灰暗下来,走了半个钟头后,那屋子终于在望了。

那幢屋子依山而设,看去相当古旧,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阴森森的气氛。

沈芙十分敏感,一种不祥的预兆首先袭击著她。

「那幢屋子是你住的?」她问。

「嗯。」焦南微笑作答。

「你们兄弟两个人住那样大的房子?」

「我们家人在这里居住有几百年了。」

「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你们兄弟两个?」李玫心直口快地问。

「是的。前几年有一种奇怪的疫症侵袭山区,我们家人不幸先后去世。」

「哦。」几个女孩子齐声应著。一种阴沉的气氛似乎更加沉重了。

可惜这时候己不容她们选择。回到汽车上去的路途太远,而焦南的房子却近在眼前。

焦南大声叫:「哥哥,你看,我带了些什么客人来了?」

但是没有应声,他回头对女孩子们笑道:「哥哥也许喝醉了。他是个酒鬼。」

一边说话,他一边推开大门,把众人迎了进去。

那大厅漆黑一片,有一种霉臭的气息。

「这里没有电灯?」沈芙皱起眉头。

「没有,一直是点蜡烛,让我去把烛台拿来。」

不一会,焦南把蜡烛点燃。

大家这才看清楚厅内的陈设,几张破旧的沙发,壁上挂满兽类和鸟类的标本,有一个狼头,张开嘴巴,好像要择人而噬,好不骇人。

胆子小的谢燕不觉挨近郭珠站著。

「楼上有四五个大房间,你们可以一人要一个,住得舒舒服服。明早起来,我才送你们到巴士站搭车回家吧。」焦南说。

他点燃了壁炉,屋内才逐渐增加一点温暖的气息,几个女孩子的沉重心情稍为减轻。

焦南又端出许多食物来款客,都是各式各样的肉类。起初,女孩子们因腹如雷鸣,吃得津津有味,但一经焦南解释说:「这一碟是兔肉,这一碟是猫头鹰,这一碟是蛇片……」吓得她们几乎想吐,不敢再吃下去,宁可啃乾面包。

朱顿是唯一的男客人,他倒无所谓,大口大口地吃下去。这个中年汉子,看来是个老实人,不大说话,也不大动脑筋,别人说一件笑话时,他虽不一定领悟,但若见别人在笑,他也会附和地笑著。

吃饱了饭,焦南又为各人收拾房间。原则上,是一人一个睡房。女孩子都住在楼上。但谢燕胆小,要与郭珠同房。朱顿则住在楼下。

沈芙回到自己房中,只见陈设不差,比之楼下简陋的大厅,不可同日而语。从房内的布置看来,这是以前焦家的女人住的。一想到焦家的女人都已死光,沈芙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她和衣躺在床上,睁大眼睛,虽然疲倦,却睡不著。在她身体下是两大块兽皮,不知道那是什么兽,然而她似乎隐约闻到那兽类的一种骚味。

夜越来越静,房中的一根蜡烛已经点尽了。

「碍…」不知什么东西怪叫一声,沈芙吓了一跳。

接著,彷佛有脚步声从楼梯上来,一直来到沈芙门边停下。

「谁?」沈芙鼓足勇气问了一声,但没有回答。

然而那脚步声却再没有走开过,表示那人一直站在那里。

他是谁?沈芙倒抽一口凉气!但若叫她起身去看一下,她死也不敢。

「这屋子太怪了,今晚说不定会有事情发生的。」沈芙的某种感觉又告诉了她。

她记得邻房住著的是李玫,她隔著墙壁敲了几下:「喂,李玫你睡著了吗?」李玫没有应声。

「睡得像猪一样!」沈芙暗暗埋怨。

李玫确是睡著了,她已经相当疲倦。由于性格比较爽朗,她没有沈芙多心,所以说睡就睡,一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在她房间的窗外,忽然有一个人头冒上来。

这人满脸胡子,头发蓬松,由于窗户没有铁枝遮拦,他轻轻松松地跳了进来,直向李玫的床铺扑去。

李玫猛地惊醒,黑黝黝地,连看也看不清楚,刚想叫喊,嘴上已经被塞入一块布条。后脑也被击了一下,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那大汉把她抱起,再从窗户跳出。窗外有一道宽阔的屋沿,从屋沿走到转角处,有一棵大树相接,从那里爬下去,十分方便。

他把李玫抱到楼下,打开一道门户,直入地牢。

当李玫醒来的时候,见一盏烛光摇曳,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面前站著一个野人,正把他的臭脚踏在她的胸前。

李玫不觉惊醒大叫。

「叫也没有用,这里没有人听见。你是我的猎物。」野人阴沉沉地说。

「你是谁?」

「我叫焦北,是焦南的哥哥。」

「焦南的哥哥?你骗人,他那么斯文,你却这么野蛮?」李玫听说他与焦南有关系,心里的恐惧感稍为减低了些。

「女人喜欢野蛮,不是吗?」焦北突然俯下身子,把李玫的衣裳一拉,「丝」的一声,扯去一边。李玫在烛光下,露出晶莹的肉体。

「啊!估蠲涤志幸簧绞盅谥馗?
    焦北两眼露出色情的光芒,他用一只膝头抵住她的身体,把她的衣服一片一片撕得精光。李玫虽然不断挣扎,但焦北用拳头、巴掌打她。

李玫终于被打昏了过去,焦北俯伏在她身体上,又嗅又吻,状若疯狂,他吻遍了她娇躯每一部分,但是他并没有进一步侵犯她。

过了一会,他整个人似乎静下来,忽然「呜呜」痛哭,他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李玫的脸上。

一忽儿,他又像非常痛恨他自己,把头在墙上猛撞。

然后,他从屋子的角落,拿起一把尖刀,盯著李玫赤裸的身体狞笑。

李玫刚刚于此时醒转过来,她盯著焦北手中的刀,狂叫著:「不……不……」

……

这晚上,雪越下越大,第二天,遍山遍野都是一片白色,公路上的那辆巴士非但开不动,连救援的工程车也无法开上来。司机见情形不对,便带同那对老夫妇一同到山腰来寻焦南的屋子,暂避风雪。老夫妇姓葛,两人都有六十余岁,行动本已不便,葛太太还抱著一头小狗叫「阿毛」的,好几次几乎摔下山坡,惊险百出。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来到焦南的屋子前。焦南远远看见他们,打开大门迎接。他对老夫妇嘘寒问暖,显得十分关怀。葛老伯叹口气道:「早知一起来,便省了不少麻烦了,还不用在车中挨了一晚的冻,活受罪!」

「不妨事,」焦南温文地笑道:「现在总算来了。我这里有的是客房,而且粮食充足,就算住一星期也无所谓。」

中午吃饭的时候,焦南烧了一大锅肉汤宴客,大家问那是什么肉。焦南说是刚杀了一头野猪。

人人端起碗要吃汤时,沈芙首先问道:「为什么不见李玫?」

「咦,是的,那小家伙真贪睡,我上去叫她。」郭珠也说。

她上去之后,焦南道:「来,大家先喝汤,趁热吃,不要等她,冷了,味道便差了。」

沈芙饮了一口汤,只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异味。但当著主人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葛老头道:「这野猪肉,我是头一次吃,活了一大把年纪,也算见识见识。」

葛老太道:「奇怪,这野猪肉好像比猪肉还嫩一点,但是不及猪肉好吃。」

郭珠从楼上气呼呼地跑下来道:「李玫不在房里,她到那里去了?天下著那样大的雪,总不会出去逛吧。」

焦南抬起头道:「不会的,我们再找找看。」

他起身和郭珠、谢燕一齐去寻找。沈芙一颗心蓦地狂跳不停,她恍惚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无论他们怎样找,也找不到李玫的踪迹。众人疑神疑鬼,有人怀疑李玫被野兽衔走。

焦南道:「不会的。野兽绝不会到我们屋里来,除非李玫一个人出外散步,那就难说。」

「我们大家出外找一找吧。」司机提议。

于是每两人为一组,除了一对老夫妇之外,三组人一同出外寻找。沈芙是和焦南一组。

他们向东而行,走了半哩多路,在一个山洞内坐下休息休息。

「请原谅我问一句,为什么总不见你的哥哥?」沈芙问。

「他……」焦南有点迟疑,微笑道:「他行踪不定,从来没有人能干涉他。」

「我昨天晚上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我怀疑是他。」沈芙回忆说。

「不会吧,在这种幽静的地方,很容易会胡思乱想的。」焦南岔开话题:「沈小姐,我觉得你长得真美。」

「谢谢你。」

「我有个请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焦南带一点腼腆说。

「是什么?」

「我想吻你一下……这里没有人看见,我保证,事后决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沈芙对他打量一眼说:「你不能吻我,我现在没有心情,除非找到李玫,那又当别论。」

「很抱歉,我本来猜想你不会答应的。」焦南垂下头。

下午,三组出去寻找的人,都空手而回,料想李玫已凶多吉少,一种悲观的情绪笼罩著所有的人。

雪依然下著不止。

黑夜又降临了。各人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房安歇。老夫妇睡在楼下的一个房中。

沈芙刚躺下不久,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起自门外。这哭声好熟悉。

「谁?」沈美问。

那哭声终止了。隔了一会,又响起来。

沈芙忽然想到一个念头,令她毛骨悚然。「是李玫?」她颤声问。

「嗯。」外面凄凄切切地应了一声,接著房中点燃的那支蜡烛变成幽暗的蓝色。

「李玫,你不要吓我……」沈芙把身子蜷缩进角落里:「你到底是人,还是……」

「我已死了。」李玫幽幽的声音说。

「究竟……是谁……害了你?」沈芙断断续续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李玫的声音又说:「那个害我的人,他也要来害你。」

「哦,那我怎么办?」沈芙惊惶地问。

「不用怕,把郭珠她们叫过来。」说完,那声音像满怀委屈地叹了一口气,便告消失。烛光也回复先前的光亮。

「李玫,你……走了吗?」

没有答话。

过了一会,有声音道:「沈芙,开开门。」是郭珠和谢燕的声音。

沈芙急忙去开门。一见面,三人搂成一堆。「唉呀,吓死我了。」三人几乎是同声地说。

原来郭、谢二人也听到李玫的声音,李玫叫她们二人一同过来沈芙这边,好合力对付凶徒。

郭珠找到一条大木棒,谢燕有一把童军刀,沈芙的行囊中有一条绳子。三人商议妥当,沈芙睡在被窝中,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郭谢二女分别躲在房间两角。

虽然她们预备停当,但一想到凶徒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也不觉暗暗害怕,全身发抖。

时间慢慢过去,到了半夜,果然有个黑影在窗外闪了一下,沈芙首先发现,一颗心卜卜乱跳。

那黑影推开窗门,一跃而进。在微光中,可以看见他胸前的一把胡子。

他直扑到沈芙床上,看样子是要把沈芙打晕,然后把她带走,像昨晚对付李玫一样。

沈芙惊叫一声,闪过一边。凶徒见沈芙未睡,也感到有点意外。但他继续向她扑去。

在这时候,郭珠和谢燕双双奔出,郭珠举起大木棒,向他背脊击下,凶徒中个正著,闷哼了一声。谢燕的刀子也用力向他屁股插下。

「啊哟!」凶徒像杀猪般大叫。

郭珠举棒再向他当头击下,凶徒两手高高撑祝在挣扎间,沈芙从他身后,不声不响地把一个绳圈套在他颈上,突然抽紧,凶徒狂呼喘息,双手乱挥求饶。郭珠举棒力殴,把他的胡子也打了下来,原来那胡子是装上去的,谢燕点燃蜡烛,向他一照,三女不觉齐齐惊叫,原来他不是别人,就是房子的主人焦南!这时他被打得遍身鲜血,奄奄一息。

「这是怎么回事?」郭珠问。

「我起初见了他的胡子,还以为是他的哥哥焦北哩。」

「快把全屋的人叫上来!」沈芙道。

屋子里的人走上来,见焦南被打得遍体伤痕,都是十分惊讶。

沈芙把李玫幽灵出现,又把焦南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听得众人又惊又怒。

葛老太的小狗忽然跑上楼来。口上衔著一只人体的断臂,鲜血淋漓,在人前转来转去,把大家又吓了一跳。小狗摇头摆尾,向楼下跑去。葛老头、巴士司机和郭珠等跟著它,只见它一直走到厨房,在一只铁桶前停下,那桶上有一只铁盖,已被小狗刚才掀开了,里面有一些破布遮蔽著,底下赫然是一个少女的下半身尸体,郭珠首先发现,尖叫一声,晕厥过去。

中午,屋中人全体开了一个「审判大会」,把焦南围在当中,盘问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焦南两手被缚,垂头丧气坐在地下,把他杀害李玫的经过说出来。

原来他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时常幻想自己是另一个人。白天他是个斯斯文文的男子,晚上他却幻想自己是粗鲁野蛮的焦北……他的哥哥(事实上根本没有这一个人)。由于焦南在射猎时曾经受伤,他有一种缺陷,永远不能结婚。这使他对年轻女人更生出变态的心理,李玫已不是他杀死的第一个女人。

这一次,整个计划是他安排的。他先把一棵大树砍断在公路上,算好巴士一定要在这里「抛锚」。然后他回到前一站去乘搭巴士,藉故与搭客攀谈,把他们引到猎屋来居住,以遂他的野心。早晨那碗「野猪鲜汤」,就是用李玫的尸体做的。葛老太等女客,听后当场呕吐不已。

一个月后,焦南以杀人罪被山城的法庭判处无期徒刑。在狱中,焦南仍常常以两重性格出现。

「哥哥,我早叫你不要干这种勾当的。」

「混账,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哥哥……」

「你再吵,我就把你赶出去!」

他一人扮两种声音,彻夜不休。把狱卒们弄得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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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次,秦端代表日本飞往南韩参加国际侦探会议,该会的目的是交流最新侦探技术,为期半月。

除了白天开会的期间外,晚间少不免出外游。南韩多美女,夜生活节目也是异常丰富的。

然而头一个晚上,秦端就碰见一件不幸的事情。

当他与友人崔大福行过闹市街头时,忽然一阵喧哗声,有人大叫:「不好了,有人跳楼!」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在一家高二十层的酒店上,有一个女人飞身而下,在任何人都来不及作出什么行动之前,那女人已飞堕在街道上。

他们赶紧跑上前去察看,那少女已经气绝。她的衣著十分时髦,穿一件西式短裙,身材苗条,脸庞秀美,不论从那一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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