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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觉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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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鬼嘉隆的舰队包括三艘铁甲船、九十五艘安宅船、一百十七艘关船和六十五艘小早船,仅战斗舰在数量上就达到了三比一,可是真正说到战斗力却根本难以望及明军项背。他谨慎地调整队形,以铁甲船和安宅船在外围、关船小早船在内的方圆阵缓缓逼向明军。

“提督,您呆在旗舰指挥室里就行了。”李家南走到甲板上,对戎装按剑的李华梅低声说道。“这些倭人鼠辈我们自会解决的。”

李华梅垂下长长的睫毛,幽声回答道:“李大人,您知道倭人水军的主帅是谁吗?”

“提督,我知道您和九鬼嘉隆有杀父之仇,可您的千金之躯出现在这充满鲜血硝烟的战场恐怕不太合适吧。”

“您觉得我只是个应该在闺房妆阁中对镜待嫁的小女子对吗?”李华梅问道,“我知道帝国内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认为我是一场政治博弈的筹码,是被包装亮丽送到战场上的花瓶,用来展现大明帝国保卫藩盟的意志与决心。”

李家南尴尬地陪着笑,“哪里的话,提督您不要多想。”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如明镜一般清楚这个平倭提督的任命在国内引起了多少流言蜚语。不少文人墨客慑于刑部秘密警察的可怕不敢公开诽议,却在私下大肆议论李华梅的美貌,甚至在诗赋文章中暗示首相任命这位少女作统帅不过是个博红颜一笑的绯色闹剧。

李华梅摇摇头,“我不会在意那些凡夫俗子们怎么说的。于公,身临战场是我作为统帅的职责所在;于私,我与那九鬼嘉隆有国恨家仇,怎么说也决不能放过他。”她抬起左手,轻轻拨了拨过耳的如缎黑发,抿起嘴笑着说道:“还有,我也要替忠武王争口气,证明他永不出错的眼光。”

李家南点点头,“那就请您下令吧。”

李华梅上前一步,望着前方日军滚滚而来的舰队,清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杀气,“中型船编队,全速往右翼机动截断敌军退路!战列舰编队,侧舷准备接敌!轻型船编队,左翼机动抢占上风位置!”

训练有素的帝国舰队立刻依令而动,柔软耐磨的绳索拖着长长的青帆迅速升上桅顶,巨大的船身从平静的海面上滑过,在船尾抛下一道道细碎的浪花。十二艘战列舰一齐偏过舰身,舷侧密布的炮门在吱嘎声中缓缓开启,露出炮窗中黑洞阴沉的巨炮。

“开火!”战列舰超过一万料以上的巨大舰体在重炮齐射中一阵摇晃,火光在三层火炮甲板的舷窗间依次闪过,从舰首直到舰尾,仿佛一支灵巧的手指在拨动着以火焰与毁灭为音符的三弦琴。有那么一瞬间,浓烈的黑烟如同巨龙的吐息,将编队整个地笼罩其中;接下来,炽红的炮弹划过天际,令空气中也带上了一股金属与硫磺的气味。烈焰在洞穿的甲板上肆虐,海水从折断的龙骨灌入,日军的前锋在这场可怕的流星雨中颤抖着步入毁灭,粉碎的船只残骸与尸体在燃烧的海面上飘忽不定。

日军在这前所未见的龙之怒面前心惊胆寒,九鬼嘉隆心中更是如有死灰一般,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就好像寓言中的井底之蛙,平时自以为傲的什么海贼大名、第一水军之类的称号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浅薄可笑。和这些无坚不摧的无敌战舰比起来,朝鲜的龟船算得了什么,自己的铁甲船又算得了什么?在这雷神之矛似的重炮之下,再坚实的船身又如何能受其一击?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巨大船身,火铳大筒之类的粗陋火器又能有什么用武之地?至于跳舷肉搏撒石灰丢火坛这些伎俩更是根本不值一哂。

无奈之下,九鬼嘉隆惟有下令散开队形躲避密集火力伤害,这样一来却使己方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仓皇间各自转向的船只互相碰撞,挤在一起动弹不得。一些被击中燃烧却尚未下沉的安宅船更对小型船造成了不小的威胁。那些被卡住的船自然也就只能在明军炽烈的炮火下自求多福了。

就在此时,明军旗舰又发出信号,处在上风位置的四十七艘轻型战舰立刻乘着风势向日军冲了过去。这些大福船和海苍船虽然名为“轻型”,实际上与日军的主力舰安宅船属于同一等级,战斗力上甚至还略占优势。此刻一起乘风冲了上去,舰首大炮不断地齐射,把死神的咒诅投射到日军致密的队列中去。同一时刻,三桅战舰与护航舰编队在下风处降下半帆减慢船速,以侧面的舷炮远远牵制敌人,阻止他们在混乱中向北逃遁。

李华梅满意地看到日军已经被逼进包围圈内,便以清美的嗓音高声命令道:“战列舰编队转乾位全满帆,行进中自主射击!”

明军战列舰队开始徐徐移动,同时始终保持着长列队形以右舷朝向敌人猛烈开火。黑色的舰身上每一轮火光连闪,便意味着又有一阵火雨毫不留情地洒落在鬼哭狼嚎的日军头上。

九鬼嘉隆的旗舰是一艘重型铁甲船,船身宽12。7米,长53。3米,满载排水量1500吨,船身水线以上包有外敷铁板的箱式装甲,两舷各有百余支橹桨。这种六千料级的巨舰单论舰身大小而言,与大明帝国舰队序列中第二等级的三桅战舰处于同一水准,防御力甚至凌驾于后者之上,不足之处在于它的火力和机动性。日本没有制造大型火器的成熟技术,因此连铁甲船这种绝对主力舰也只不过装备了三具大筒,远程杀伤微乎其微。另外,由于铁甲带来的巨大重量,铁甲船实际载重量比明军同级战舰要低上两成,再加上单纯靠人力划桨驱动,铁甲船的速度和续航力都不能满足远洋作战的要求。这三艘铁甲船都是九鬼嘉隆为对付李舜臣的龟船队专门在釜山建造的,可是终究因为航速过慢没能参与仁川海战,这不能不令他感到几分遗憾。也正出于这个心理,九鬼嘉隆一听说明军舰队突袭济州对马两岛的消息后,兴奋之下便把这三艘原本以为再也派不上用场的宝贝带出来了。

此刻,顶着明军密集炮火还能勉强撑住的也就只有这三个宝贝了,明军的炮火虽然威力惊人,但在如此遥远的距离上已经不足以洞穿那层厚厚的装甲,超过50斤重的炮弹与铁板重重拥吻之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撒手坠入水中,在铁甲上留下一处深深的凹痕。

战列舰上的明军炮手显然发现了这几艘敌舰的与众不同,不需要更多的命令,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炮口对准了日军的铁甲船。刹那间密集的弹雨呼啸而来,将铁甲轰得不住乒乓作响。

旗舰上的日本士兵在第一次中弹的震荡中同声惊叫起来,直至听到全舰无损伤时才缓缓舒了口气,在接下来的一连串炸响中对望着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士兵们的高兴劲,九鬼嘉隆却丝毫都没有喜悦的感觉,多年船上征战,这位海贼大名对水战是再为熟悉不过,在一片沉闷的金铁之声中,他敏锐的耳朵辨别出了一些异样的细微声音,令他脸孔一下子变得煞白。

那是船体的木质结构渐渐裂开的噼啪声。

通常情况下,滚烫灼红的六寸炮弹在八百步距离上能够穿透十寸厚的橡木板,而同样距离上却完全无法破坏铁甲船的装甲。但是,炮弹的巨大冲击力会被发生形变的铁板完全吸收,由铁甲下的木壳船体承受。虽然效果没有直接击穿明显,但这个力量却更大更强,足以震碎船壳撕裂龙骨,给船只造成严重的内部损害。此时明军万炮齐发,表面上铁甲船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实际上内部已受致命重创,沉没了不过是迟早的事了。

“提督!丙午方向发现敌人舰队!”瞭望台上的军士大声喊了起来,李华梅略微一怔,拿出千里镜快步走到左舷遥望南方天际。只见海天接处无数黑点若隐若现,从船只外观形制看来应该属于运输船一类的辅助舰只,总数约在百艘左右。她立刻下达命令,让港口出动预备队,用八橹船和哨船这些快速小型舰种去追击毫无防御能力的敌人。

这些运输船见己方落于下风,早就委顿在后面不敢上前,此刻见明军旗号晃动,港口中似乎又有战舰杀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顾不得重围之下的己方前线战舰,匆忙划开桨一溜烟向西面逃之夭夭。

未及多时海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包括三艘铁甲船在内的日军战舰无一幸存。面对胜利,明军默默地降下半帆减慢航速,近百艘军舰在海上围成一个巨大的圆环,圆环中央则是一片水火交映的奇特地狱景象:千疮百孔的军舰在一片燃烧的火海缓缓下沉,水兵们为了躲避灼人的烈火不得不跳下大海,在一片苦涩的汪洋中拼命挣扎,把身边漂浮的每一块木板当作救命稻草。

旗舰上,提督李华梅站在甲板前端,双手扶着女墙,俏丽清秀的脸上微微泛着红光,说不清是因为对面的战火映射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波动不已的兴奋。“父亲,您看到了吗?倭人的水师已经完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将被迫撤离朝鲜,离开我们美丽的家国!父亲,您未能完成甚至为此献出生命的事业,我将为您继承。以这大明提督的名义,我要让那狂妄的敌人付出必要的代价!”

第六节 治国方略

4月下旬,被解除备倭总兵官职务的李如松垂头丧气地回到辽东,令他惊讶的是,父帅李成梁竟然亲自率军等候在鸭绿江边。

“你这个没用的败家子!”李成梁在驿馆里阴沉着脸大发雷霆。“出征前我再三告诫你不要贪功冒进,这下子好了?一下子被倭人吃掉了两万精锐部队!你让我怎么去和首相交代?”

“父帅大人……”李如松羞赧地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李成梁重重地哼了一声,“北京现在还没有宣布对你如何惩处,但这并不意味这他们会就此不再追究!萧弈天此刻是在看你的反应,若是上表请罪,正中了他借题发挥的下怀;若是不写,便更有理由说你死硬到底不知悔改。唉,难办啊……”老头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从枢密院的政令来看,萧弈天的计划已经开始着手了,要以这次战败为借口从我父子手中褫夺辽东的军政大权。京中那些‘朋友’此时都是指望不上的,只能靠我们李家自己了。此番回辽东,你务必要谨言慎行,最好留在府中反省反省,千万不要再闹出个把柄什么了。”

“是。”李如松轻声回答,“那么请罪表……”

“这个你不用操心!”李成梁警惕地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旁人偷听之后才小声说道:“只要辽东离不得我李家,萧弈天也就绝不会翻脸反噬。唉,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想不到我李成梁今日也险些到了如此地步。”

李如松似乎仍然不太放心:“父帅大人,您的意思是……”

李成梁不悦地瞟了他一眼,心下甚是一阵不满。他年纪已近六旬,自然指望长子如松能够继承父业成为下一代的辽东王,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也颇具章法进退有度的爱子竟然如此不中用,被一场败仗就弄到手足无措,简直毫无半点将门虎子之风。“这还不清楚吗?现在帝国正在朝鲜用兵,辽东就是北面战线的大后方,要是这个大后方乱了起来,除了我李家还有谁能镇得住局面?等到奴尔干的各部土蛮都闹起来以后,你再把请罪表送去北京,那时自然无人与你为难。”

5月3日,辽东建州卫。

一个猎户骑着马悠悠从大道上走来,脸上却是骂骂咧咧地一副晦气。迎面而来的一小群骑手见状纷纷勒住坐骑,内中一个青年汉子上前问道:“这位老哥,什么事如此闹心呐?”

那猎户抬起头定睛望去,只见此人年纪约在二十六七上下,身材生得魁梧健壮,脸庞黝黑鼻直口方,好一副赳赳英武之气。他愣了片刻,摇摇头叹道:“别提了,俺今日一早便去那明人衙门换铁,没想等到他们开门办公时居然说什么库存不足停止兑换。当时各部族在场的也有四五十人,登时便要与那些官吏争执,却被一群军兵涌出驱散了。”说到这里,那猎户忍不住狠狠唾了一口。

那汉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所谓“换铁”指的是大学士慕容信光提出的驱虎吞狼之计:但凡奴尔干都司辖下女真诸部族人,无论老少贵贱,只要斩获蒙古人首级一具,即可到帝国辽东任一官衙兑换生铁一斤;经过会同多方商议讨论之后,于内阁正式颁布《奴尔干猎头令》时更将赏格提升至十斤。女真人不懂得开矿冶金,日常生活所需要的铁严重依赖帝国的特许贸易,一担百斤铁器在马市上价值相当于十斤人参,而这种官炉炼出的优质生铁更是有价无市。因此,有不少女真族人干脆当起了赏金猎人,他们或者只身前往或者结成小群,向西潜入蒙古势力范围猎杀落单的牧民。一些实力较强的部族也从中闻到了诱人的气息,公然有组织地突袭蒙古村庄,用枭来的首级换取生铁,再交给掳来的汉人铁匠打造成兵器增强自己的实力。

等那猎户走远,众骑手们上来围在青年汉子身边,乱纷纷道:“努尔哈赤部长,这已经是我们了解的第七处,看来整个奴尔干的官衙都停止换铁了。”

努尔哈赤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向南方望去,“如果真的是生铁紧缺,也决不会是整个奴尔干一同停止兑换啊。况且猎头令是内阁颁布的政令,断然不会有什么库存不足之理。现在很多部族手中都还余有大批蒙古首级尚未及兑出,情急之下难免不会与明人起什么冲突。”

一名骑手笑道:“前日我在辽阳酒馆里听到叶赫部的人吹耀他们奇袭捕鱼儿海,枭得人头近千级,这下子一百担生铁可就化为泡影了。还好咱部长早有远见,让族人们不要贪图这些小利。哈哈,现在叶赫部长可要气得跳脚了。”

努尔哈赤却没有高兴的心思,“这样一来,参与猎头令的各个部族都会感到上当受骗,继而仇视明国,甚至可能在换铁地点发生激烈冲突,奴尔干就会陷入一场大动乱当中!”

“这不正好吗?”有人问道,“乱世出英雄,这正是我们苏克苏浒部崛起的大好时刻啊。”

努尔哈赤摇摇头,“乱世吗,不错,这确实是一个令所有渴望建功立业的英雄豪杰向往的乱世。可惜啊……”他举头向南方望去,喃喃地谈了口气。“告诉所有族人,要想在这场动乱中活命甚至得利就得不折不扣地听从我的安排。不管在什么时候,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可以参与和明国敌对的活动,我们不仅要保持中立和缄默,必要的时候甚至要投向明国一边。要是有人违我命令的话,不管是谁一律严惩不贷!”

整整一个五月,辽东地区的动荡混乱超出了人们的想象。执有蒙古人首级前去换铁的女真人在各地衙门前吵闹不休,在李成梁的暗中授意下,各地都派出军兵大力弹压。刚烈的女真人自然奋力反抗,结果双方都各有损伤。

这样一来辽东的民族矛盾严重激化,其中又数最为支持猎头令也从中受益最多的海西女真各部的反应最为激烈。5月10日,海西女真叶赫、哈达、乌拉、辉发四部组成联军两万,攻破沈阳城防从库中劫走两万斤生铁和其他物资无数,辽东总兵李成梁一面组织兵力严防死守,一面将急报飞速送往北京。

“回去把我的原话传达给李总兵,”萧弈天看过急报后冷冷地对辽东军使说道:“不管真相是什么,这种事都绝对不能姑息!海西四部必须重严处理以儆效尤!你先在驿馆歇停一日,等枢密院的正式命令下来后再火速返回辽东。”

“是。”使者唯唯诺诺地点头告退,萧弈天却又从后面喊住了他。

“把这个也带回去。”首相从桌上拿起一折尚未打开的帖子,随手丢在使者脚下。“把这份请罪书也带回去吧,错已铸成还有什么好说的?看在往日李家报效帝国多有功劳的分上,本相暂且饶过李如松一条性命,削去所有官职,留在其父帐下戴罪立功!”

一直等到那使者退出殿外,于庆丰等人才慢慢走上前来。“大人,您准备就这样放过李成梁那只老狐狸?”

萧弈天看了看于庆丰,“现在辽东的局势还离不得李家,我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花在那里,李成梁便正是吃准了这一点。”

慕容信光不由哼了一声,“李成梁想要把辽东的水搅浑令我们不得不倚重于他,可没这么便宜的事,他是必定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大人,就令他限期平服辽东土蛮诸部,否则就以镇守不力的罪名跟他算算总账。”

于庆丰点头表示同意,又补充道:“李成梁在辽东位高权重,若要欺上瞒下甚是容易。我以为可以委派一人充当监察官常驻辽东都司,一方面令李成梁心生忌惮不敢过度妄为,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我们了解辽东的正式情况。”

萧弈天无意识地用手指轻叩桌案,放慢声音道:“你们有合适的人选吗?”

于庆丰和胡波交换了一下眼色,后者上前一步道:“大人,我举荐吏部员外郎李书林。”

“李书林?”首相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就任命他为辽东监察使兼锦衣卫千户,官拜正四品,有密折弹劾地方官员的权力。想要和天相殿耍手段,我也不会让李成梁轻易蒙混过去。让人警告李成梁一下吧,既然辽东是他搞乱的,李家就必须要给帝国一个交待!如果他不能及时平息辽东的动荡局势,那么也就用不着他继续镇守了。单以武力的话,帝国随便派一个师的近卫军都可以扫平奴尔干。”

吴若秋趁众人一时不语迟疑地问道:“大人,您对女真人的态度是否太过严酷了。既然您已经知道是李成梁搞的鬼,为什么不但不惩处他还要迁怒于无辜的女真平民呢?”

萧弈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到底是书生意气啊,庆丰,把你的见解说给他听听。”

于庆丰略一颔首,微笑着对吴若秋道:“控制奴尔干是我们议定已久的一步棋,现在不过是借题发挥,逼迫李成梁和女真人斗个两败俱伤罢了。处不处死李如松,罢不罢免李成梁,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要借李家这把刀消灭任何敢于反对我们的女真部族。至于无辜,哈,打起仗来哪里有什么无辜?土蛮部族人人弓马娴熟英勇彪悍又怎么说得上无辜?我们的辽东政治非常简单,不管哪一个部族,不管为了何种事情,只要胆敢南下犯边劫掠,就要让他们明白犯中华天威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不错。”萧弈天接口道,“对于那些夷狄部族,我们要的就是绝对忠诚!虽然是李成梁的故意挑动,但这绝不能成为给叛乱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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