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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做。但皇后之位明天可能就会易主了。”慕容明浩的脸愈发贴进罗小冰,热流在她的耳边涌动。
罗小冰深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她的身体敏感一颤,使劲地避开,“慕容明浩,你太狠了!”
“无毒不丈夫!储君之争向来如此。”慕容明浩很淡然地说道,黑眸狭眯,低头看一眼怀中的美人儿,她胸前的衣襟微露,大手竟忍不住去抚探。
“里面到底是什么药?”罗小冰竭力抽出了小手,使劲一挡,咬了咬唇,狠狠问道。
“什么药就不用说了。反正吃了以后,他能走,能跑,不会有性命之忧。你照我的话去办,我保证皇后会平安无事。”慕容明浩的笑变得有点邪肆起来,使劲拿开罗小冰无力的小手,手指乘机在她迷人锁骨上一划,挪起,然后再扎首,吻上她的红唇。
他真的像野兽一般,狠狠吸住,不肯放开。
这是积聚了多少日的情涌,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多少想拥有这个女人,只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慕容明珺,你偷走了他的心,我会让你双倍奉还的。
一想到这里,他的脸立即就开始扭曲起来,倏地离开罗小冰的身体,站起,然后头也不回,甩摇而去。
罗小冰回过神来,抹一抹红肿得妖艳的嘴唇,喘着粗气,望一眼那个邪恶的背影,心中透凉透凉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气愤地捶了捶床板,纸包从胸前滑下。这到底是什么药?罗小冰拾起,打开来嗅了一嗅,无色无味!就连她这个医学系高材生也辨不出来……心中陡然发凉,到底是什么药?!皇后、他,到底该怎么选择?她的心好痛。真希望他今日不要来。
起了床,梳洗一番以后,让晨风搬一把太师椅在门口,静静地坐着,直到晌午。
“郡主,你都坐了半天了。要不进去歇歇?”晨风守在一边,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她知道郡主一定又有心事了。
“我在歇,一直在歇着。”罗小冰有气无力地回道。
就在这时,门前一个小宫门提着一壶茶匆匆而过。
“等下。”罗小冰脑中灵光一闪,忽然站起朝小宫女走去。
“冰心公主,有什么吩咐?”小宫女停下脚步,很恭敬地问道。
“来客人了吗?”罗小冰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心中极怕,怕他真的会来凤仪宫。
“是三王爷来看望皇后娘娘。”小宫女回道。
他还是来了!!!老天爷,为什么!
“这茶让我送吧。我刚好去看看娘娘。”罗小冰怔了许久,突然从小宫女的手中接过了茶壶。
茶壶好重,宛如千斤。罗小冰提在手中,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正殿中,元凤青端端地坐在首座上,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侧座的慕容明珺,今日有些许的改变,不再是一身沉重的锦袍,则是一袭轻装,金黄的袍色衬着衣边上的绣纹,好是耀眼。亮丽的颜色把他的脸衬出几分精神来。
自从慕容明珺的母妃——呼延德妃去世以后,皇后娘娘就一直很照料他。他很尊重她。一听说宫中出事,他便立即赶了过来。
“皇后娘娘,父皇可好?”慕容明珺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现在皇上的寝宫都是你大皇兄的人。本宫根本无法见到你父皇。”元凤青一脸的哀色,说着说着,泪水渗渗而下。
“大皇兄真是如此大胆?”慕容明珺眉头一拧,似有几分质疑。
“本宫也没想到他如此心急。”元凤青摇了摇头,轻轻一叹。“珺儿,众皇子中,唯有你与杉儿淡泊名利,不与争锋。这次私藏龙袍一事,定是有人嫁祸,看来是有人视你为眼中钉了。你可要当心了。”妇人的眼里满是担忧。
“珺儿明白。”慕容明珺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上次红荷园遇刺,还有这次的私藏龙袍一事,一定都与慕容明浩有关。
只不过手足兄弟,他不便多加追究。没想到,这次大皇兄竟做得如此过分。他气气地捶了捶椅扶手,道:“皇后娘娘,你放心。这件事,珺儿一定会处理好。”
“本宫也只能把希望寄予你身了。现在朝中能克制大王爷的人只有你了。”元凤青抬眸,拭去脸边的残泪,又是一声哀叹。
“娘娘——”一直躲在内殿的罗小冰终于鼓起勇气,掀开珠帘,提着茶壶走了进去。
避开慕容明珺的目光,把所有的笑容都留给元凤青。
“冰心。来,过来坐。”元凤青愣了一下,用笑意掩过浅浅的惊意。妇人的心中多了一份惋惜。冰心配珺儿,可算得上天造地设,只是缘浅福薄啊!
罗小冰朝元凤青点一点头,缓缓朝慕容明珺走去,她一直低着头,只顾将茶水倒进他身边茶几上的杯子里,然后用小指轻轻在杯子边沿叩了一叩,白色的粉末落进茶水里。那是药,她偷偷地藏在指甲里,一切做得不着痕迹。
心中暗嘲,何时自己也变成了下毒的高手?
猛得抬眸,与他对视。他黑沉的眸底翻动着一股情涌,她看得很清楚。
“是本宫接冰心入宫的。”元凤青打破了暂时的尴尬。
“皇后,她——”慕容明珺的脸色有些阴沉。
“本宫已收她作干女儿。这孩子本宫喜欢得紧。冰雪聪明,可是个好姑娘。”元凤青笑盈盈的声音将正殿凝固的气氛提起。
“皇后娘娘,冰心还是先告退吧。”罗小冰急于想逃开慕容明珺的视线。药粉落入他茶杯的那刻,她的一颗心就开始紧张起来。该怎么办?莫明的担心,莫明的害怕,填满心头。
慕容明浩,你真是好狠,心中在落泪,甚至在滴血,像刀子一样在剜。
“怎么?本王来了,你就要走?”慕容明珺冷冷一笑。
“没有。冰心不想打扰皇后娘娘而已。”罗小冰微微福了福身子,并不抬眸看他一眼。
多看他一眼,就会心痛,他会不会有事?
慕容明珺依然在冷笑,顺手拿起茶怀,将茶水一饮而尽。
那一刻,罗小冰的心几乎要碎掉了。为何?为何老天爷会出如此大的难题给她?
珺,对不起了。罗小冰实在不忍看到后果,咬了唇,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正殿。慕容明浩说过,那药粉不会有生命听危险。
为了皇后娘娘,就做这一次,只这一次。只要他好好活着就好。
罗小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紧紧关上,“为什么?”她一声大喊,一头扑向床榻,身子好软,就像一团棉花似的,泪水从眼眶里漫出,打湿床褥一大片,心痛得快要死去。好累,好累,哭声停了,渐渐睡去,待到醒来,已是夜幕时分,外面静悄悄的。
“晨风,晨风——”罗小冰唤了两声,竟没人应她,心里咯吱一声响,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心中一阵慌,赶紧起身,理了衣衫,匆匆出了房间。
外面宫灯已高高挂起,走廊里遇到一个小宫女,问起晨风来,原来那丫头替皇后跑腿去了。
再一试宫女的口气,似乎宫中没什么异常。终于吁了一口长气。
那他怎么样呢?始终放心不下。
慕容明浩到底搞什么鬼?!她气气地跺了跺脚,又重新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刚一转身,她不禁吓了一大跳。
房中站着一人,金黄色衣衫在灯烛下好是显眼,是他!
“三王爷,你怎么在这里?”罗小冰惊得一颤。
他缓缓回首,面孔清晰,俊朗的脸上闪着冷厉的颜色,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来,一把掐住了罗小冰的脖子,道:“你竟敢在本王的茶里下药!”眼眶里漫着热火,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似的。
他竟然知道了。这样也好。罗小冰嘴角一翘,昂起头,闭上眼眸,一心求死,“对。药是我下的。既然你知道了,要杀要剐随你。”
“杀你?!”慕容明珺一声狂笑,脸色一下子变得炙红起来,“本王想知道你到底有何意图,竟在本王的茶里下春药?”
春药?!罗小冰头皮一炸,脑子一阵轰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竟辨不出那是春药。慕容明浩,你真是太厉害了。
唇角弯起,无奈地笑着。她终于明白了大王爷的意图,其实他就是想让慕容明珺知道药是她下的。
要他讨厌她!看低她!
就这么死了,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宝宝——无声地哭泣。泪已干涸。
“怎么?不承认了!你的指甲里藏了什么?!”慕容明珺抓起她的手,烛光透过修、长的指甲,清晰地可以看见上面的粉末。是的,她只顾着心痛,却忘记处理。“好无耻的女人!还妄本王曾对你动过心!怀着呼延镜的孩子,还到处水性杨花,你想勾引本王吗?你让小宫女唤本王到你房间来,不是吗?!”他狠狠地咒骂,恨不她将这个女人一把掐死。
让小宫女唤他来?不可能!一定是慕容明浩干的!一定是他!
只是这一切该怎么解释。慕容明珺不会相信的。
“怎么不说话了?怕死?”慕容明珺冷冷地笑着,脸愈来愈通红,药性开始发作了——内功深厚的他早知道被下了药,只是太过气愤,想找罗小冰问个清楚,竟把解毒一事忘了。
视线开始模糊,体内的热火开始嘭拜。
“好,竟然你如此不知自怜,本王承全你!”慕容明珺的意识有点模糊起来,赤红的眼瞪着罗小冰,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罗小冰顿感气氛有点不对劲。糟了,一定是他体内的药性刚好发作,“三王爷,我去给你打盆凉水来。”冷静下来,她正欲转身开门。
“不用了!”一双大手掰正她的身子,犀利的目光直射过来。
“三王爷,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先把毒解了再说。”罗小冰推开慕容明珺的手,很认真地说道。
她的心开始慌了。
“不用解释!”慕容明珺已经失去了理智,铜黄的皮肤炙红一片,眸底泛起一层血涌,好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既然她想要,就给她!
音落,大手像水蛇一样缠上的她的腰际。
“三王爷,你放开!”罗小冰挣扎。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你要的,本王给你就是!”慕容明珺大手挪动,狠狠一把摁住她扭动的胳膊,狂狂地笑着。
我不要!罗小冰正想歇斯底里的喊一声出来,只是声音还在喉咙的时候就被淹没下去。迎来的是无尽的痛苦。
身体被对方狠狠地挤着,背部擦过门板的纹理,疼得她低呼不急,他重重地扛了上来,将她整个身体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起伏的胸紧帖着那肌肉纠结的胸膛,隔着衣物透来火般的热力。
红唇已被慕容明珺狠狠地堵住,那张嫩白的小脸因痛苦而扭曲着。他无情地噬咬着她的唇瓣,恨不得撕碎吞掉,长舌绕进她的口中,勾缠着她的丁香,一次又一次,就像玩弄一件物品。丢开,又狠狠咬下,咬下又突然丢开。如此的反复,让她痛苦不堪。
“不要这样,我的——宝宝——”喘息的那一刻,罗小冰低低地痛叫着,泪水从脸颊上落下。她的身子僵直极了,凉的就像一块冰铁似的,没有任何一丝的温度。
慕容明珺突然停下,倏地放开热吻,离开罗小冰的身边。那冰冷的体温让他的神智清醒不少。“我在干什么?”他使劲地甩头,歪歪斜斜地转身过去,走到圆桌前,抱起茶壶喝了个底朝天。
意识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
回眸看到罗小冰满脸泪痕,神情呆滞,柔弱的身子顺着门板滑下,瘫坐在地上,胸前的衣襟被撕开,隐隐约约露出红色的肚兜。
“慕容明珺,你又在做傻事?!”慕容明珺自嘲地冷笑一声,狠狠捶了捶脑袋,一阵懊恼。
无论这个女子多么可恶,但她始终是一个宝宝的母亲,如今怎么可以这般对她?真是禽兽不如。
若是以前,他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不会。大步走向罗小冰,俯看一眼,脸微微一抽,缓缓蹲下,道:“骆冰心,你记住!今天我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放过你的。你这种女人,本王是深恶痛极!”
好冷的字眼,深深撞进罗小冰的心底。
他认定了她是个不洁的女人。
“我问你,你为何对本王下药?”慕容明珺一把抓了罗小冰的手腕,颜色冷得都快僵掉。
“没有为何。”罗小冰哂笑一声。
“你——”慕容明珺高高扬起了手掌,真想给她一巴掌。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一面膀着呼延镜,一边又下药勾引她。先前对她的那股爱的冲动被她的可耻打磨到谷底深埋。
错了,错了。是本王看走了眼!
如今她既不是他的王妃,又不是府中的奴婢,他没有资格打下这一巴掌。收回了手,一把拧起了她,扔她在床上。
他下手不是很重,可能还是顾及到他身怀有孕。竟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留情。慕容明珺暗暗地嘲笑着自己。
自从知道她怀有呼延镜的孩子开始,心中那股涌动的情意就像掉进万丈深渊,他后悔怎么会爱上一个如此与男人沾染不清的女人?
可是每次都控制不住的去想她。想她的笑,她的美,还有她的倔强。
又爱又恨,让他心痛不已。
罗小冰倒在床上,她知道慕容明珺是手下留了情的。要不然,此时一定是骨头散架了一般的疼痛,下意识地摸摸小腹,泪水渗出,“宝宝,你要好好活着。妈妈现在只有你了。”
深宫黑暗,到处都藏着杀机。
不知是伤心,还是身体疲倦,突然觉得头好晕,地在转,天在旋,视线渐渐模糊。
望着女子昏睡过去,慕容明珺的心揪了一下,本能地抓起她的手腕,细细一探,没事儿。只是太过疲劳了。
拉了被子给她盖好,看一眼她泪痕斑斑的脸蛋,用手轻轻一抚,然后捏起拳头,狠狠一闭眼,一挥长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夜色朦胧。
爱与恨的纠结。
这个做事一向冷酷的慕容明珺竟也乱了。
夜风静静地吹,金黄色的长影离去,这时从院子东墙上窜出一条人影儿,纵身一跃,飘落至房门口,望一眼远去的金色长影,他的嘴角一扯,阴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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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白衣飘飘的俏公子飘到罗小冰的床前,是他——慕容明浩,其实他早躲在暗处看着好戏。他得不到的,也不能让慕容明珺得到。
烛光下,床榻上,美人儿安睡着,他走到床前坐下,大手轻抚着罗小冰的脸颊,突然扯起嘴角得意一笑,从衣袖里掏着两粒透明的药丸,对着烛光照了一照,自言自语地说道:“想偷偷留下他的种,没那么容易。既然我得不到你,你也别想为慕容明珺暗结珠胎。”
阴邪的笑声在屋里浅浅地飘荡开来。大手一把拽起昏睡的罗小冰,撬开她的嘴,将药丸灌进她的喉咙。
做完这一切,他俯身在女子的额头上深深一吻,“将来我若是皇帝,你便是皇后,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邪肆地笑两声,然后起身,张扬而去。
=
“郡主,你醒一醒啊!”一个仿佛天外的声音把罗小冰从睡梦中唤醒。
强烈的阳光照进眼里,她下意识地闭了眼,迷迷糊糊地看清了床前的人,是晨风,她焦急地唤着。
“晨风,现在什么时辰了?”她懒懒地问着,又重新闭上眼眸。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累,好想睡。
“郡主,现在都正午了。刚才皇后娘娘来过,见你睡着便离去了。”晨风的语气有几分焦虑。
郡主一向不怎么睡懒觉的,这会儿是怎么了?难道是宫中的生活不适应。
“哦。”罗小冰应一声,再次睁眼,很不情愿地坐起身来,四下探一眼,眼帘好沉,忍不住再闭上。
“郡主,你是不是病了?”晨风担心地问道,抬起小手探了探罗小冰的额头,有点温热,但没有发烧。
“没事儿。就是有点累。抚我起来吧。”罗小冰轻摇着小脑袋,抓了晨风的手掀开被子想身来。
只是刚起身,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坠痛,她慌张地坐下,捂着肚子,痛吟了一声。
“郡主,你是不是肚子疼?”晨风忙问道。
“嗯。好痛。”罗小冰低首看一眼,竟吓了一大跳,白色的衣裤已经染红,哪来的血?
该不会是小产?
“郡主,孩子会不会?”晨风惊讶地瞪大眼眸,吓得捂住了嘴。
“晨风,我好痛。”又是一阵剧痛从腹部而来,她痛苦地尖叫了一声,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郡主,你忍一下。我去叫皇后娘娘过来。”晨风吓坏了,赶忙扶着罗小冰躺下,然后急急忙忙地奔出了房间。
疼痛伴随着鲜血而来,她在床上不停地打滚,揉乱了发髻,揉散了衣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领会到如此的剧痛。
汗液将床褥打湿,就像浸了水似的。
门开了,那个慈祥的皇后一见到在床上痛苦翻滚的罗小冰,顿时眼眶红了,一个箭步上前,拉了罗小冰的手,“孩子,别怕。有本宫在。”
“快过来,给冰心公主诊治啊!”元凤青急切地催促着随行而来的太医。
太医诊过脉,吓得直哆嗦。
“到底怎么回事?”元凤青斥问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冰心公主身怀有喜,好像是误吃了堕胎药。所以——”太医吓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了半天。
“所以什么,胎儿保得住吗?”元凤青眉头一皱,一声喝斥。
“需要用到千年人参。只是太医苑只有一支,是为九公主预备的。”太医躬着身子,战战兢兢地回道。
“萱儿身子硬朗,活蹦乱跳的。她要千年人参作什么?”元凤青扯着眉,神情焦虑至极。
“九公主说是要拿来——养颜的。”太医哆哆嗦嗦地说道。
“是救命重要,还是养颜重要!马上开方子救人。保不住冰心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本宫要你的项上人头!”元凤青扶着罗小冰,将她揽进怀里,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怒冲冲地朝太医吼道。
妇人的眼眶红了,渗出的是一层细细的泪。
“是,是。微臣马上开方煎药。”太医连连称是,声音抖得厉害。
凤仪宫里开始忙碌起来。
从中午到晚上,太医来来往往,都没有间停过,宫女太监们更是来去匆匆,谁也不敢多语。
直至傍晚时分。凤仪宫的正殿有了新的动静。
元凤青坐在正殿的首座上,摒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
殿中只剩下晨风一人,小丫头呆呆地耸着,把头埋得很深很深,还是习惯性地绞着衣角。
第二卷妃之嫁 第26章 保胎
元凤青的神情和然,亲疏的眸子里流动着智慧的光芒,双瞳剪水若春泉,高髻耸云似秋霞。无论何时,这位美丽的妇人总是优雅至极。
其实骆冰心的事情,她何偿不知。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宫中的勾心斗角,是是非非,她见得太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