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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冷藏5度c-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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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宇还是猜错了,他以为匀悉为大乖伤心,却没想过,这回她为的是生死分离。

“你想找只一模一样的大乖送我?”

“我不要你成天泡在思念里面,我要你开心,和大乖在时一样,吹长笛逗狗,抱大乖偷说我的坏话,我要一回家就看见你和大乖运动过、红扑扑的脸颊。”他要她快乐。

“我这阵子的表现一定很差。”

“对,你表现糟透了。你忘记微笑、忘记逗我开心、忘记难过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事情、忘记我的心和你挂勾也会受到牵连与波及。”

“对不起.”

“我原谅你,再送你一只大乖做奖励,你要快点恢复生气,大声唱‘我相信’。”

他要她唱“我相信”?他不是最不爽杨培安?匀悉笑开,谁说他不曾为她让步妥协?

“霁宇。”

“嗯?”

“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用心。”

当医学再帮不了忙那日来临,她会牢牢记得,曾经有个男人,捧著她的心,哄著宠著,无微不至。

“不客气.”

“我不要再养大乖了,我受够死别,不要一次一次又一次,生命可喜也可悲,你永远不知道上帝什么时候带走它。”

“你太悲观。”他反对。

“书上说,生命是不断奋斗的过程,可就是有人不管怎么奋斗,都斗不过命运摆弄。”

“我不喜欢你的论调。”他又反对。

“大部分时候,人们只能向生命妥协。”她不理他的反对,一说再说。

“你需要思想改造。”

“但我很满足,在我妥协的过程里碰到许多好人,譬如你。”

这回他不反驳了,抱起她,转三圈,亲五下,抓起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大街就大街吧,在大街上爱老婆犯法吗?

两天后,他送她一个白金镶钻的狗狗别针,模样和大乖很像,他说钻石恒久远,说这只大乖永世不凋,他说,他送给她的是永恒。

“你越来越过分!”珩瑛半路拦截匀悉,不准她上楼。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欠身,她用最温和的口气说话,秋姨不在,没人能替她们隔出防火墙。

“你要霁宇哥送我到美国?”大手一推,匀悉踉跄。

“我不知道这件事。”再退几步,她对珩瑛的恐惧已逼近临界点。

“蒋匀悉,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手横胸,她持续向匀悉迫近。

“出国的事,你等霁宇回家再同他讨论吧,我真的不知道。”

今天很累,跑过好几个地方,她必须上楼躺躺,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很多事得忙。

“假惺惺!请你不要这么虚伪,不要装清纯、不要扮可怜,收起你的典雅高贵,在我面前演这些,未免浪费。”

珩瑛不让她上楼,匀悉只好走回沙发坐下,她打定主意,珩瑛说什么,都不回口。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让霁宇哥改变心意,我只知道他痛恨你,是你让他不得不和心爱的女人暂时分手。”

匀悉不语,这件事她已自责无数次。

“你自以为成功了?以为霁宇哥成天在家,没出门找‘她’你便赢得这场战争?错错错!你以为‘她’是谁?听清楚,她就是我——姜珩瑛。听懂没?是我,姜珩瑛。我们在你眼前谈恋爱,我们天天在一起,知道吗?而且我怀孕了,怀上霁宇哥的孩子。”抬高下巴,她说得骄傲。

平地一声雷。

是……听错?她说她是霁宇心爱的女子?怎么可能?他们是兄妹,兄妹怎能谈恋爱?

可这一解释全通了,难怪珩瑛视她为敌人,难怪霁宇要她不停地忍,难怪他们的亲密不同凡人,也难怪他要求在婚前签下离婚同意书,为怕她悔约。

没错,她想过悔约。

在澳洲、在医生宣布病情之前,她想两人已成正式夫妻,或许他甘心放弃婚前感情。珩瑛没说错,她窃喜过,他再没出门找那位传说中的女友,她猜他们之间感觉已远,却没想到,他的爱情一直在她眼前上演……

哀戚浮上眼帘,她的心被陨石撞上,撞出凹凹坑坑。

“想不通前因后果?告诉你吧,我是姜家领养的,和霁宇哥没有血缘关系,从小我们约定长大后要结婚,这些年他不交女朋友,我不理男人,因为我们都在耐心等待,等我长大成年。谁晓得杀出一个程咬金,逼得霁宇哥不得不娶你!”

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约定等待珩瑛成年,原来是她在他们的爱情划上一刀,划出珩瑛对她的怨恨.

想起新婚夜,匀悉惨然一笑。

她毕竟没错认,珩瑛是他的情人,他们是在蜜月套房里做了新婚夫妻该做的事。是她自以为是,以为她的魅力赢了外面女人,也是她太愚蠢,误认他甘心为她将爱情抛弃、牺牲。

好好笑,对不?

她还在担心他的责任感,生怕造就一个不快乐的男人;她还在考虑自己的离去,会令他难抑伤心。哈!太好笑了,实在、实在……实在是有趣到了极点……

她发呆、傻笑。

看见她的笑容,珩瑛下猛药。

“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兄妹间的爱情会引发多少议论?何况爸是商场名人,我们要承担的压力,你根本无法想像。我们爱得艰辛,我们面对的困境你无法想像。都是你,为什么你不要去死,带著你的钱去死啊!你死了,我们就可以公开恋情,我们就不必爱得小心翼翼!”她像孩子似地耍赖。

蛮横的珩瑛哭了,泪如雨下,再霸气的女孩遇著爱情,都无能为力,对不?

“是这个原因吗?”匀悉问。

没头没脑的一句,珩瑛反应不过来。

“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没办法等到一年期满,才要急著赶我离开?”匀悉说得冷静,心已波滔汹涌。

珩瑛听懂了,她深吸气说:“是,两个月了,你再不离开,我势必要把孩子拿掉,我不想也不舍得,这是我和霁宇哥的爱情结晶啊!”

泪水继续流,珩瑛明白,只有将匀悉逼走,自己才有发挥空间。

好冷,无助攀上,她的疲惫无法语言。“我懂了。”

点头,她起身离开客厅。

眼看她没说清楚就要离开,珩瑛追上前。“什么叫作你懂了?告诉我,你要怎么做,拿更多的钱买走霁宇哥,还是用钱买通医生谋杀我的孩子?再或者……你要霁宇哥把我送到国外?”

“我会还你一个丈夫。”答案够明白了吧!

肩垮下,匀悉踩著阶梯,一步步往上行。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反正她早决定离开霁宇,反正她本就在为他的幸福做打算,反正不管有没有姜珩瑛,她都缺少未来。

好啦,知道他的爱情从未断线,他的生命有了新延续,该开心啊!事情比计画中更顺利,她可以确定,离开她,他不至于伤心。

真的很好,好到她找不到适切言语来形容。她该吹奏一曲四春,恭喜霁宇有了未来与幸福。

推开房门,她笑著自我说服:“差别在哪里?你顶多不知道那女孩叫作姜珩瑛,很重要吗?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心相系。

太好了,新生命、新期待,他会长得像霁宇还是珩瑛?也许他会成为商业奇才,和他父亲一样,将来继承鼎钧,把爸爸的心血代代传下去,多好的安排,蒋匀悉,你简直是天才……”

匀悉不停说著言不由衷的话语,突地,停下声音,满室的安静教她心惊,她看见镜中的蒋匀悉,泪流满面……

“……不是霁宇的错,我和他订契约,契约一到,婚姻结束。”

餐厅里,匀悉和徐秘书面对面坐著,娓娓道出相亲经过,没有情绪波动、没有委屈难受,她用公事化口吻述说过程。

“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爸爸放心,也为了鼎钧上千个员工,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霁宇有能力,他把鼎钧带往正确道路,让员工生活有保障。”

“对小姐呢?这不公平。”徐秘书问。

“公平?比起同龄女孩,我吃好穿好用好,从没为生活担过半分心,老天对我已经太优惠。我很高兴把鼎钧交到霁宇手上,若由我来主持,也许半年不到,就让爸爸的心血付之一炬,你不觉得霁宇真的是很棒的接班人?”她试著说服徐秘书。

“老董事长去世后,姜董把你带回家,不就代表他喜欢你,你们之间有了一定程度的感情?”

她截下他的话:“这不过是‘姜霁宇很负责’的另一项证明。他不爱我,却在这段时间对我尽心尽力,他期待我尽快走出丧父之恸,期待合约结束后,我可以独立生活。”

“既然姜董很好,为什么小姐不再试试?说不定姜先生会爱上你,你们会有圆满结局。”

“他女朋友怀孕了,我不想耽误他们。”微笑僵在脸上,演戏让她疲惫。

“就算这样,小姐也不必躲到南部去。”

“不是躲,我是去调养身体。你不是常嫌我苍白?或许南部的阳光对我有帮助,我想暂且抛开一切,过新生活。”

“那么我陪小姐一起。”从十八岁跟在董事长身边开始,匀悉是他看著长大的。

“我就是想摆脱千金小姐形象,才想只身闯闯,你跟在我身边,算什么独立?况且,霁宇需要你,你要好好帮助他,把鼎钧变成台湾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好不?”

“我不放心小姐。”

“我二十岁了,不能一辈子养尊处优,我该看看外面的世界。”

“想看世界,我替你找旅行团……”

“徐秘书,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我已经长大,你总要放手让我飞翔。”

徐秘书不语,她知道他对她的担心太多。伸手,她抱抱徐秘书,软声说:“我保证好好过日子,我保证把身体养好,我保证下次你见到我,我一定比现在更棒。”

“我答应过老董事长……”

“我知道、我统统知道。不管是你、霁宇或爸爸,都不看好我的能力,我要怎么向你们证明,我真的很行?给我一点时间吧,假如我真的不行,再回来当你们的娇娇女,好不好?”

“那我给你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内……”

“没问题。”一口气答应,她就等著这一句。

匀悉拿出封存好的牛皮纸袋,这是她约徐秘书的重要目的。“这里面有一些文件,请你明天交给霁宇,还有,这是老家的房地契,我已经把它过户给你。”

“为什么?”他皱眉。

“这是你该得的。”

“不要。”他拒绝得毫不犹豫。

“我不会再搬回去,也不想天天面对父母亲离去的伤心,更舍不得把它转手给陌生人,毕竟,那里有我的童年、青少年。我左想右想,还是把它交给你最放心,你会好好照顾它的,对不对?”

他能回答不对?徐秘书苦笑,这个小姐,真是不知人间疾苦,他问:“你会记得打电话给我?”

“一天一通怎样?”她说谎,走出餐厅,她再不和任何熟人见面。

“可以接受。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我新住址。”

“没问题,一、二、三,三天之内。”笑容即将垮台,她不是好演员,但这出戏她演得好认真。

“你不可以拒绝我去看你。”叮咛过一百句,他还是不放心。

“好。”

接下来,他又给了一大串叮咛,她一句句照单全收,收下他的关心疼惜。

匀悉离开餐厅后直接前往火车站,搭上火车,奔赴既定目标。

傍晚,霁宇回到家,看不见匀悉,拨打手机也无人接听。

第二次,他失去她的踪影,同样的焦躁忧心,同样的坐立不安,于是,他打电话给徐秘书,然后牛皮纸袋传到他手中。

当他看见过户到徐秘书名下的房地契时,疑窦已启;当他读过匀悉写给他的信时,开始发疯。

要不是她离开,他会抓住她的笨脑袋,大声问她,什么叫作“祝福他和珩瑛有情人终成眷属”、何谓“他与珩瑛的爱情结晶值得期待”!

Shit!什么时候,他干过乱伦大事?

最后,把他逼上疯狂边缘的是一纸遗嘱。

她是白痴吗?年纪轻轻写什么遗嘱!?更可恶的是,她居然要把股票、基金和现金分为二,一半捐给慈善机构,一半赠给他的“小宝贝”,作为教育基金。

天呐,他哪里来的小宝贝?

眉毛纠结,他冲进遗嘱信封上的律师事务所,当律师告诉她,匀悉得了血癌,才托他代拟遗嘱时,霁宇脸上的颜色翻过几翻。

砰地,拳头落在桌面上。他真的疯了!

第九章

霁宇透过各种关系寻人,不管是平面媒体或征信社,他调查蒋家散置在各处的房地产,调查匀悉的信用卡使用……

终于,第十天,他找到匀悉,并得知她的近况。

他知道她病了,住在中部山区,进行过一次化疗,身边有特别护士照顾,也有厨子园丁和管家张罗生活起居。

当霁宇把资料交给徐秘书,他立刻想起那个地方。他说,匀悉母亲发病时,曾在那里休养,那里是蒋土豪为家人兴建的梦想乐园,从购地到兴建装潢,都一手策画。

凭著记忆,徐秘书开车载霁宇来到这块私人土地。

从仿古的镂花大门往里看,种满莲花的水池喷著水柱,鹅卵石的小径旁种满五颜六色的雏菊,小径直通主屋,房子仿佛从童话故事中搬下来,充满著异国风情。

屋两旁高耸著几棵不知名大树,树旁花圃种满向日葵,此刻正是葵花开放的季节,鲜艳的金黄迎风招展。

园丁看见他们,走近,十几年不见,他仍一眼认出徐秘书,介绍过霁宇后,园丁开门让他们进屋。

不经通报,霁宇直接走入主屋。

主屋占地约百来坪,只有一层楼,空间规画出客厅、餐厅、厨房、主卧室和书房,房子的主建材是木头,一进屋内,木头的香味飘入鼻间。

她很聪明,选择这样的环境来养病,这个选择让霁宇开心,至少他确定,她不是自暴自弃,她没有颓丧自伤,而是努力地替自己找回健康。

很好,她比他想像中更坚强。

主卧房里匀悉正在午睡,小护士放下温度计,看著门口来人。

她甩甩温度计,开口问:“请问你是……”

“我是匀悉的丈夫.”他的自我介绍毫不犹豫,即使他已收到离婚协议书。

“匀悉小姐刚做完化疗,有点发烧。”

“这是正常情况吗?”他走到她身边,碰碰她的脸。

“每个人对化疗的反应不一,不过,匀悉小姐情形还好。”

“谢谢你照顾她。”

“我先出去,等下醒来她可能会呕吐,有需要就喊我一声。”

“谢谢。”再次道谢,他戚激在她身旁照顾的每个人。

临出门,小护士对他说:“别太担心,匀悉小姐很勇敢,她相信自己会战胜病魔。”

朝护士点点头,霁宇坐到床边,拂开她的长发,审视。

才几天没见,怎瘦一大圈?就知道,她一定要待他在身旁,才能吃好睡好,把肉长齐全。

这样的她凭什么给他祝福?凭什么成全他的人生?是心疼……心疼……

“你哪有那么勇敢?我不在,谁给你勇气?”轻轻地,他偷骂她笨蛋。

伸手到棉被下,霁宇握住她的手,不是发烧吗?怎地手心冰冷?

对了,她习惯性手脚冰冷,习惯由他添温,他的手加了几分力道,笑容里挂上心碎。

“笨蛋,别想我放开你。”他在她耳畔低语。

她实在笨得可以,笨到珩瑛说两句就全盘相信,也不想想他的品德高超,怎会和妹妹搞关系。

轻触她胸前的大乖,那是他送的礼物,取名永恒,他没告诉她,礼物送出那刻,他已决定让他们的爱情永恒。他没说,在她用怯怜怜的口气请求他娶她时,她已注定在他心中永恒。倘若永恒是他们的唯一可能,他不明白她怎能抛下他,毫无愧疚?

笨蛋,他又偷骂她一次。

忍不住,他抱起她、拥她入怀……氾滥成灾的思念流回大海,悬宕的心摆到定位处,她啊她,有了她,他什么都不要。

匀悉被弄醒了,睁开惺忪睡眼,模糊地望过霁宇,低喃:“我在作梦。”

“你没有作梦。”他反对她。

她的梦不是默片?再睇他一眼,好真实的梦。

“你为什么来?”她问。

“想你。”他答。

“为什么想我?珩瑛对你不好吗?”

发现梦不但有声音,还有温度,于是她缩缩身子,往温暖源缩去,而他很乐意,乐意接纳她的亲密。

“她到美国去了。”秋姨陪她去的,陪她去开刀,顺便整理心情。医生是父亲透过关系排上号的,已经计画一段时间,只是没对匀悉提起。

“她爱你,怎舍得离开你?”她又问。

“你爱我吗?”他说。

“很爱。”在梦里不需要说谎。

“爱我为什么舍得离开我?”他用她的话反问她。

“我要你幸福。”

“我的幸福要靠你来架筑。”搂紧她,他的脸颊触上她的额。

“我病了。”

“我知道,血癌嘛!”

很吓人吗?他捐大钱给各个骨髓捐赠中心,他相信最短的时间里,会找到合适她的骨髓。

“我快死了。”

“谁说!你不相信医生还是不相信我?”他说能救就能救,要他下地狱找阎王攀交情,他也乐意。

“我母亲死于血癌,这种病,很难医,我不想你和爸爸一样,辛苦守我几年,最终守出一份绝望。”

她怕死了,却大喊信心万岁;她明知死期不远,却乐观地告诉每个人,说自己将要痊愈。

是不是矛盾?没错,她矛盾.

明明小气得要命,却口口声声对霁宇和珩瑛喊成全;明明嫉妒啃坏她的心肝肺,她还大笑著高呼祝福。她一面压缩悲哀,一面说爱情的本质是宽容,她在梦里哭、在日里笑,她是怪物。

“你害怕,对不?”霁宇问。

对,好怕……她怕得紧。她没答,他从她表情找到解答。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切断所有的联络?”问号之后,他将她抱紧,封上她唇间的,是侵入性热吻。

才十天,他仿佛遗失她,一辈子。

热辣辣的吻,辗转反覆,他吻醒她的意识,吻得匀悉瞠目。

这……是真的,不是梦?

“这样看我?我的吻技退步?”他在笑:心是酸的,舍不得她欲哭表情,舍不得她独自面对疾病。

她摇头,一摇,摇下两串晶莹。

“笨蛋。”这回,他光明正大骂她。

将她抱在膝间,下巴顶住她的额头,好吧,她那么笨,就由他来替她解除心哀。

“珩瑛说谎,我没和她发生过关系,她没怀孕,你的教育基金没人领。”几句话,他把误会解释清。

“可是……”怎听不懂他的话,是她病得智商减退?

“珩瑛是我的亲妹妹,我知道她黏我黏得紧,有时过分得不像对哥哥,我没放在心上,总觉得她年纪小,而且任性骄纵惯了。以前,她对秋姨的态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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