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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响忍不住急促的问:“什么事?”
“帮我把这两支铁戟交给长川大人。”老人忽然把身后的包袱递了出来,里面包裹着的正是他所说的铁戟。
这是一双锋利无比的铁戟,典韦忽然将它们举了起来,摇头叹了口气:“太轻了!这不中用呀!”
“这又不是送给你的,管他中用不中用!”陈响将典韦手里的家伙夺了过来,仔细看看,才大声的开口:“呀!这不是琼王的兵器吗?”
老人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你也认的出它是琼王的兵器?”
“我和琼王交过手,怎么还认不出?”陈响将双铁戟裹了回去,递给了老人:“你找别人吧,我看长川不会对这东西感兴趣的。”
“你帮我办完事之后,我的村子就交给你管!”老人大度地说:“我就是兴喜村的村长桑甚。”
陈响忽然笑了起来:“要是我帮你办完事,你反悔了怎么办?”
“那就叫你的一个朋友跟着我,要是我反悔了,你就叫他把我给杀了。”桑甚痛快淋漓地说完了这句话。
陈响看了看铁木寒,又看了看典韦,最终决定让铁木寒跟着村长桑甚,然后他携着双戟,同典韦往城外的军营奔去了。
城外的军营大寨,陈响和典韦风风光光地走了过去,陈响将双戟递给了典韦:“他们要是动手,你也动手!”
“好呢!”典韦猛然接过双戟,跟着陈响大步迈进军营。
这里的士兵都认得陈响,也知道他是从地牢里逃出来的,于是他们都用手里的家伙指着他,然后把他们俩围成了一圈。
“闪开!”长川容喜喊声落定,紧跟着他的人已走到陈响的面前。
长川容喜身边紧跟着的正是孟凯和林静,林静现在可是位女上将,要是脱掉这身盔甲可还真的是看不出来。
此时此刻,林静的心里不知有多难过,典韦眼也不眨地瞪着孟凯,他只不过是踩了孟凯一脚就被他关了进去,不瞪他瞪谁?
长川容喜一手指着陈响问:“陈响!据说你杀了林静的父亲被关压了,你是怎么从地牢里逃出来的!?”
陈响大笑,没有表情的笑:“有人栽赃我!我打出来是应该的!”
长川容喜冷汗直下:“原来你是打出来的,好大的本事呀!”
孟凯怒瞪着陈响:“你还有胆来?”
“我是为了帮兴喜村的村长桑甚送东西来的。”陈响一手指着典韦手里的双戟,说:“就是它。”
长川容喜冷笑:“你不如说用它来杀我比较直接。”
陈响忽地皱了皱眉,他忽然间感觉到大事不妙。
长川容喜的身边忽然站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昔日忍者学院里的隆克。
隆克痴痴的说:“我懂的桑甚,他是我的朋友桑森的父亲。”
“滚一边去!”长川容喜一脚把隆克踹到了一边。
陈响这才知道上了桑甚的当了,忍者学院的桑森是被兴风院长一巴掌盖死的,要是那时陈响没有出现,桑森现在可能还活着。
可是现在桑森死了,桑甚是报仇来的,兴风院长咽喉上的那一剑,或许就是桑甚干的!桑甚把陈响骗到这来,也很可能是要将他推入虎口。
陈响现在最担心的人正是铁木寒,他或许正向着另一个虎口迈去!可现在长川容喜和身边的人已经退下了,现在对着陈响的只有凶猛的豹子和锋利的枪头。
“我们杀出去!从哪来,杀回哪去!”陈响握紧拳头,对着典韦说。
典韦怒吼一声,双戟在空气中舞动出闪亮的光茫,片刻间他已掩护着陈响杀出了一条血路,长川容喜的军队伤亡不计其数。
“我手中的家伙太轻,太轻了!一点都不好使!”典韦怒喊着,可几千条性命还是一一葬送在他的双戟之下。
长川容喜大吃一惊,向着身边的人吃惊的问:“这家伙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这么厉害!”可没人回他的话,因为没人知道典韦是从哪来的,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了孟凯,紧盯着他就一个字:“上!”
孟凯怒吼一声,手中的火焰枪已弹出,马未到人却已先到,一手拖着火焰枪,当场将典韦给拦了下来,不屑地说:“你今天又遇上我了,算你够倒霉的。”
典韦怒气未散,孟凯的火焰枪已刺向了典韦的面门,典韦手中铁戟急速上翻,当下拦了住,火焰枪却不是一般的兵器,它是加载了远古神力的兵器,所以它挥洒出的那一抹火焰已将典韦给震飞出五十米开外。
典韦站了起来,他的脸虽然没伤到,但却被熏黑了个遍,瞬间连眼睛都一时无法睁开,一睁开眼就会得疼的流泪。
此刻长川容喜瞬间大笑了起来:“我的爱将果然是天下第一!”
孟凯的火焰枪正对着典韦与陈响,放声喊:“抓活的!”
第十九章 投靠
接下来便是陈响和典韦再一次被活活的绑进了间狱,可正当长川容喜准备就地处决他们俩时,忽然有人来报说三个诸侯国的联军已经开始向首都进军了,这把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长川容喜吓了个半死。
“快!我的盔甲,盔甲!”长川容喜拼命地喊。
“盔甲来啦,盔甲来啦!”一士兵把他的盔甲端了上来。
长川容喜顾不上擦干身体,就将厚实的盔甲穿了起来。
“传我的命令,所有的将领和士兵立刻到城外军营集合!”
“那么地牢里那两个傻瓜?……”
“暂时不要理他们。”
陈响和典韦正坐在原来的那间牢房里,他们正在发呆。
“是我失算,都怪我!”陈响重重的将拳头往地上一砸,可就在他的手刚砸到地上的一块石板时,周围竟猛的晃了一阵,紧接着这整块地板就这样沉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
“呀!?”
两人惊慌地喊了出来,当这整块地板不再往下降时,已是一种令人恐惧的漆黑。
身陷黑暗最深处,两人的心都有些恐慌了起来,这里阴暗而潮湿,像是一条隧道,他们沿着隧道恐惧地向前直走了好一阵子,前方竟然有了光亮,他们正朝着光源处走去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凶猛的吼声,微弱的光华下,典韦已看清了黑墙的一角,那是一只凶煞的猛虎!可他看见猛虎时,却不仅没有了一丝恐惧,反而斗气充盈,即握紧拳头猛扑了过去,揪着它的头,准备一鼓作气将它击昏。
陈响忽然叫住了他:“住手!”
典韦收回了拳头,不解地看着陈响,疑惑地问:“怎么了?”
“它是我的朋友,叫作恩格!”
“老虎也有名字!?”典韦好奇地笑了起来。
恩格有些愤怒地对着典韦吼了一声,说:“你这混蛋,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典韦大笑着,说:“你不仅有名字,而且还会说人话,这个大陆真是无奇不有。”
陈响走了上去,抚摸着恩格的脑袋:“我很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我是背着长川容喜溜出来的。”恩格说。
“这么说这里有出口?”
恩格说:“有,可我们现在暂时出不去了。”
陈响诧问:“怎么了?”
恩格细说道:“我去救铁木寒,发现他已经受了伤,于是把他救到了这里来,这里的出口正是兴喜村南处,那里挤满了桑甚的人。”
果然是个圈套,陈响早已预感到了这一点,可他确实想不到戴着银光护手的铁木寒会栽在一个村长的手里。
“铁木寒在哪?”陈响急切地问。
“在藏宝洞里。”
“藏宝洞?”
“对,我这就带你们去。”
两人跟着恩格来到了光亮的最深处,这里是一处洞穴,它并不大,却摆满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和装备,样样都光彩照人,华丽非凡。
陈响看了典韦一眼:“去挑样趁手的来。”
典韦在陈响还没有开口时,就已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对火焰双戟上,火焰双戟不仅是件沉重的兵器,同时它还加载着神力。
陈响却一直看着地上的铁木寒,鲜血正从他的身上滚滚流出,他看来伤的不轻,陈响将他抚起时,他突然用微弱的声音说:“大哥!桑甚那有一位高人,要是没有恩格去救我,恐怕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大哥了!”然后他用感激的目光注视着恩格,恩格走了过去,用虎须轻抚着他的手掌。
陈响看着铁木寒的伤口,他的伤口在肩上,距胸腔靠的很近,这一剑要是再往内些,他恐怕就没命了。
“刺出这一剑的人和刺杀兴风院长的极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非常了不得。”陈响扯下衣衫帮铁木寒包扎了几下,接着说:“桑甚这一招真够狠,那个神秘人物也够厉害的。”
“桑甚看来不会放过我们的,在那个神秘人物到来之前,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才对!”铁木寒急切地说。
“离开这有什么难的?”典韦舞了几下手里的家伙:“大哥,我有它,要出去还不难?”
铁木寒笑了一下,微弱地说:“大哥,典韦成了你的小弟了!”
“还有我!”恩格凶煞地说:“大哥,我也做你的小弟。”
陈响看着铁木寒的鲜血已不再往外流淌,才站了起来,看着典韦和他手里的火焰双戟,顾虑地说:“神秘人物的剑连银光护手都挡不住,你可要担心呀。”
典韦微笑了笑,凝视着周围的宝贝,说:“我再去找找,或许还有什么好东西。”
陈响跟了上去,恩格说:“这些可都是古战场的名将用过的。”
陈响找到了一把利剑,锋利无比,典韦找到了一件钢甲,可惜已锈坏了。
陈响突然做出了决定,现在就离开这里,铁木寒趴在恩格的背上,典韦冲在最前面,陈响断后。
他们这就从黑暗的出口杀了出来。
可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不仅这外面没有人,连整个村落都是空的。
“这是怎么了?”典韦诧问。
“看来这里很快就要被三个诸侯国的铁骑荡平了,桑甚一定是带着这的人跑了。”恩格肯定地说。
“那么你认为他可能跑到哪去呢?”陈响问。
“元帅的军营!”恩格再次肯定地说道。
陈响疑问:“难道他们是一伙的,是串通好了的?”
铁木寒说:“他们一定是和孟凯那小子一伙的,和长川肯定不沾边。”
陈响叹了口气,他忽然想起了林静,不知道林静会不会相信他的话呢。
典韦紧握着手中的家伙,怒吼道:“孟凯!这回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这就去找他!”
陈响看着典韦笑着说:“你这样去找他,不是等于白白送死?”
典韦有些生气了起来:“大哥!你以为我真的打不过孟凯吗?”
“你难道忘了你在汉末是怎么死的吗?”
典韦听了陈响的话后,忽然沉默了。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再厉害的将领,也不可能一个人去临阵冒险。
“孟凯是长川的亲信,又是我们的死对头,看来我们是无法回到长川身边了。”陈响对着大家说。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铁木寒问。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只有暂先先投靠一方,当然是和长川对立的一方。”
铁木寒接着问:“可大哥不是想自立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陈响说:“现在我们自立就等同于自杀。”
恩格忽然说:“我要回去了!以免元帅怀疑。”
陈响抚摸着恩格的脑袋:“你要小心。”
恩格吼了一声,放下铁木寒,调头便跑了。
当他离开了很远时,铁木寒才放不下心的问:“大哥,那家伙不会是长川派来的奸细吧?”
陈响微笑了笑,说:“我相信它不是。”
就算它是奸细,陈响又能把他怎么样?对于救过他的人,永远都是他的朋友。
日落的荒漠,铁木寒搭着陈响的肩膀,三个人就这样向着雄狮王的军营迈去。
“要是能先在带兵打仗这一方面出名的话,接下来就好办了!”陈响微笑着,他的笑容里充满着无比的自信。
“大哥说的是,可出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铁木寒叹着气说:“还是做山贼好啊!真他妈怀念以前的日子。”
第二十章 伏兵!兵法书
他们三人已连夜偷渡圣彼罗亚,来到了白守。
他们在白守看见了庞大的营垒,用巨石搭成的围墙坚固无比,一面红旗迎风招展,旗织上挥舞着的两头金色雄狮,张牙舞爪,神态令人恐惧。
这就是雄狮王欧耳法军团的旗织!围墙上的侦察兵正在眺望着远方,他们的面部表情突然间紧张了起来,好像已经发现了什么,他们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紧张而急促,陈响三人的到来根本不至于他们这样,那么他们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队铁骑忽然从一侧飚来,最凶悍的那一骑冲在最前,他赤裸着上身,身上只背着一张弓,金色的长弓,金色的背肌,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亮。
这一队铁骑也没有注意到陈响等人,他们根本连看都没有去看他们一眼,铁骑在围墙下停下,背着长弓的青年也下了马。
这时围墙的门忽然提起,雄狮王欧耳法带着他的军队狂冲了出来,和那队铁骑面对着面。
那队铁骑一共五十骑,而站在欧耳法身边的军队却有三千多人。
“你们是谁的部下?来这做什么?”欧耳法用马鞭指着他们重重地问。
“你知道抗击魔族人最有名的起义军吗?我就是他们的首领,我是来投奔你的!”背着长弓的青年庄重地说。
“你就是白雅?”欧耳法的目光变淡了下来。
“是的。”白雅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那队骑士,满怀伤感地说:“我战败之后,就找到了这些人,其它的都已经……”
“他们会回来的!”欧耳法欣然的将双手架在白雅的双肩上:“从今天启,你就是我的前将军!”
“谢过雄狮王!”
看着白雅拜谢的样子,欧耳法高兴的几乎把牙给笑断。
“连白雅这样有名的人都归顺了雄狮王,看来雄狮王的实力已经远胜于当年了!”铁木寒正话间,欧耳法的目光里已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几队骑兵一拥而至,将陈响等人团团围了住。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说老子就拧死你们!”马上一名军官对着陈响威慑道。
陈响却笑着说:“我们要见雄狮王!”
“雄狮王是你们随便能见的吗?”另一名军官重重地说道。
“那背弓的家伙都可以见,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典韦一声怒喝,不料他眼前这两匹马当下被惊动的发了疯,将身上的人当场摔下。
所有的人当即怔了住,唯独陈响三人大步走出了包围圈,向着欧耳法迈去。
“我们是长川容喜的旧部,是来投奔将军的!”陈响向着欧耳法坦然地说道。
“长川容喜的旧部?”欧耳法大笑,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陈响紧接着说:“不怕。”
欧耳法环着眼,像是要吃陈响的肉一样。
陈响沉声说:“长川容喜害死了皇帝,独掌大权,你杀他一个旧部又能怎么样呢!?”。
欧耳法听了他的话后,脸色才开始变淡了下来,原本愤怒的表情一时荡然无存了。
经过一番谈话后,欧耳法才知道了陈响的遭遇。
他们现在已在营帐里摆好了宴席。
席首的欧耳法面对左右两边的人敬了一杯酒后,才伤感地说:“长川容喜封掉了皇宫,软禁了王子,还好我们那天不在朝会上,要不然我们三个人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他的话才刚一说完,忽然有一人哈哈大笑起来。
“以我看来,长川容喜只不过一屠夫而已,将军征战多年,要灭长川容喜,如同探囊取物。”
“贾即有何良策?”欧耳法伤感的神色忽然收敛。
贾即接着说:“长川容喜近日得一虎将,名叫孟凯,只要先制住此人,灭长川容喜岂不太过容易?”
欧耳法点点头。
贾即接着说:“孟凯武功绝伦,只有先用计活捉;长川容喜兵多而不精,六十万大军却一日之间被魔俘杀了剩二十五万,他的战术怎么可以和将军相比?先抓孟凯再擒长川,此等小计就可以轻松灭掉长川容喜。”
欧耳法伤感之色全然消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长川容喜,你死定了!”
陈响忽然说:“要是能灭长川容喜,我愿为前部。”
贾即忽然撇了他一眼,低声说:“无名鼠辈。”
欧耳法将目光转向了陈响:“那我先给你五十骑兵,你就带着他们去偷袭圣彼罗亚,如果你在两天内能把他们活着带回来,我就封你为上将军!要是少了一个,你们三个人的脑袋也就一起咔嚓了!”
欧耳法给陈响出了一个难题,别说五十骑,就算五千骑,也休想全都活着回来。
而欧耳法却要让陈响和五十铁骑偷袭之后,一个也不能少的回来,这不是想把陈响活生生的往地狱里推吗?
可陈响却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只要能成为上将军,我离出名就不远了!”陈响在休息室里对铁木寒和典韦说。
休息室是一间小营帐,只供五个人睡觉用,可现在这里只有陈响三人。
“我们这样做太冒险了,不如把那些骑兵的舌头全都锯掉,这样我们爱怎么说都行。”铁木寒说:“顶多带着他们向西散散步就回来了。”
“长川容喜的军队在我们到来之前已经开到圣彼罗亚了,可以说我们骑着马只要一靠近圣彼罗亚就会被他们发现,这时的欧耳法完全可以派人在后方监视我们。”陈响叹了口气说:“所以那些骑兵的舌头我们是锯不掉的。”
典韦的双戟在握:“大哥放心!有我在呢!”
陈响说:“我和铁木寒负责掩护这五十铁骑,其它的就拜托你了。”
烈日正荣,五十三骑已驶到圣彼罗亚城下。
城楼上除了斜着几面红旗外,却空无一人,城门大开着,五十三骑没敢走进去。
铁木寒觉得奇怪:“难道长川容喜和他的军队都撤走了吗?”
典韦大笑:“撤走了!?大哥!这种便宜竟让我们给撞上了!”
陈响双眸左顾右盼了会,忽然大惊失色:“不好!伏兵……”
他嘴中“伏兵”这两个字才刚刚吐出,周围喊杀声突如其来!四面人马一拥而至,竟像一口大布袋似的,把这五十三骑给死死地包裹了起来。
“哈哈,想不到我的阶下囚竟然混到雄狮王的营帐里去了,孟凯你说的话一点也没错!”长川容喜可怕的目光正盯在陈响的脸上。
中了伏兵计的陈响已无话可说,五十三骑怎么可能一个也不死的突围出去?这不是太扯蛋了吗?
长川容喜的左边是林静,右边是孟凯,他们的目光都在死死地盯着陈响。
“杀呀!”陈响一声怒喊,五十三骑就此展开突围,典韦只顾突围,其实他现在最想干的是先灭掉孟凯那家伙,可陈响不允许他这么做,面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