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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谁寄锦书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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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熟悉的曲调,而我却忘记了名字,如同很多时候,我遇见的人,我只依稀知道他们的模样,却从来不曾了解和记住他们的名字。

没有别的解释,只能说我是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被时光和世事搅合得失去了关注别人的热情和激情。可我却不曾为之伤感过,也不曾以为自己出离于他们。


(三)

这个世界越来越叫我看不懂了,我能看懂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或者,我从来就没看懂过什么。

很多的事情都是飘忽不定的,你不要太过在意那些结局,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把尺,他们在丈量自己的时候也在偷偷丈量着你,可你要记住,这世间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人有太多的尺子,你永远无法变成别人用他们的尺子所丈量出来的完美典范,所以不必强求,我在这样对你说着的时候也这样在我心里轻声重复着。

那首落寞伤感的歌儿已经结束它最后一声低吟,重复的乐曲又再想起,却少了先前我所感受到的伤感和悲情,原来心情也是一段一段的啊,你不会永远都处在伤感落寞里,你不会永远都拥有灰暗的颜色,就如同你过往和你将来的人生,永远是起起落落,沉沉浮浮,会有曼妙缤纷的多彩,也会有抑郁悲凉的伤情,所以每一段都只是你走过的路上的足迹,不要太过在意它的颜色,我在这样对你说着的时候也这样在我心里轻声诉说着。

别人带着满目苍凉而滴血的文字继续在我眼底划过,黏黏的,泛着思念或怀想的腥味,不知道此刻的主角是笑着爱还是哭着痛。


(四)

昨夜有些失眠,因为睡得过早,反而失去了睡眠的乐趣,今早醒得太早,脑袋晕沉,今天只吃了一顿中餐,是大伙的聚会,觥筹交错里,欢歌笑语,可我却分明看到他们背后的泪和伤。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伤感,可是我不这么认为,我的眼里不是永远只有灰暗的天空,只是我若海深沉的心会比别人看得更深而已,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眼神,可是我分明看到了,所以喧嚣里的落寞我不喜欢,那样更显得落寞,不是吗?

郁闷地回来跟师兄在网上发了一通牢骚,他安慰我,说自己一切做好就行,别人的事情永远是别人的事情。是的,我知道,没人比我更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我释怀了,我的这篇文章也要到此打住了,因为我的心慢慢明亮了起来,我的眼底那抹灰色不会是它永久的装饰。

静静地待着,让你的胃放个不长的假,听一首别人的歌,或许你会如同我一般想清楚很多事,会明白很多你从前的困惑,所以,记着,心,是自己的,主角是你自己,你才是自己的主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你让自己快乐,静心,放开,你会如同我一般洒脱。 

那些让我心上血流成河的老歌
(一)

其实无伴侣 也不必寂寞 正好将一切感觉遗忘 如若能习惯 忘掉你 也不错

我说我不哭泣 所以不难过 再次见你 如何可决绝 干这一杯 却等于解脱

爱多一次 醉多一次 也得分手 醒觉后不再回头 爱多一次 痛多一次

谁能忍受 一个人痛苦已足够 忘掉谁是我 暗室中独坐 想当天一切所爱为何

其实难习惯 离别你 也许错 却永远不必奢想你想念我 再次见你 如何可决绝

干这一杯 却等于解脱 爱多一次 醉多一次 也得分手 醒觉后不再回头

爱多一次 痛多一次 谁能忍受 一个人痛苦已足够

爱多一次 醉多一次 也得分手 等最后一次白头

爱多一次 痛多一次 谁能忍受 一个人痛苦已足够

忘掉谁是我 暗室中独坐 想哭出一次都不等于难过(《爱多一次痛多一次》谭咏麟)



(二)


是对是错也好不必说了 是怨是爱也好不须揭晓 何事更重要 比两心的需要

柔情密意怎么可缺少 是进是退也好有若狂潮 是痛是爱也好不须发表

曾为你愿意 我梦想都不要 流言自此心知不会少 这段情越是浪漫越美妙

离别最是吃不消 我最不忍看你 背向我转面 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 那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讲不出再见

是进是退也好有若狂潮 是痛是爱也好不须发表 曾为你愿意 我梦想都不要

流言自此心知不会少 这段情 越是浪漫越美妙 离别最是吃不消 我最不忍看你

背向我转面 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 那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我最不忍看你 背向我转面 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 那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讲不出再见(《讲不出再见》 谭咏麟)




(三)


每次听到这两首歌,都会有种揪心的疼痛,许久不曾落泪的自己都会有缤纷落泪的冲动。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动容,如此悲郁沉痛。

歌被他演绎得如此凄零,凄冷得让我无法形容我每当听到它们时的伤感,仿佛我的心都碎成一点点,一点点,惨不忍睹。

秋风在此刻的夏夜刮起,掀起我寥落的蓝色窗帘,它在瑟瑟的风里跳着寂寞的舞蹈,也许,它也懂得了我的心事,莫非,那秋风也懂得我的心事?

难道是在想念一个人,一个远在天边的人,一个永远远离了这个世界的人?

那些伤痛的记忆,那凄凉孤寂的转身,他留给我的是无尽的心冷寂寒。

无法忘却那种心裂的感觉,也许你曾有过,那不是流泪可以表达的,那是欲哭无泪,那是无以复加的癫狂决绝。


(四)


为何人世间总要上演这样的伤痛和悲情,难道电影里的情节总要在现实中寻找它的灵魂和载体,可是,这样岂不是太过残忍?

不,我不忍心看着他这样满腔憾怨地离去,他还有那么多菁菁的年华,他还那么地年轻如歌,他还有那么多的故事要去续写,他还有那么多的豪情壮志要去实现,他还有那么多的浪漫情怀要去释放。

可是,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他,这样年轻如诗的生命终究随风而逝,如花凋零,在那深秋的寒夜,在那寂寥的星空下,在那苍凉的夜露里。

我曾以为我不会再悲伤,我告诉自己,要好好地生活,为着他在天国永远灿烂的笑颜,为着他默默的期许,也为了安慰自己流泪流血的心疼,我用时光和冷漠麻痹自己,还一度以为自己真正走出了那道迷雾凄离。

可是,为何当我听到这两首歌时,我的心一下揪紧,思念一下子纵横穿越了好多年岁月的风华,窜到了多年前的凄凉情境。


(五)


他在血泊里犹如带血的玫瑰,绽放着最后的娇艳,用的是他毕生的力量,那个笑容已经僵硬在他柔和的面庞,已经看不出当年他的灿烂和阳光,温情和缱绻。一点一 点的光亮消散在他曾经深情而温柔的眸子里,却没来得及滴下一滴泪,但我知道那泪一定在他心里泛滥成灾,我知道,那时,我心里的太阳落下了,永远不会再升 起,永远。

曾以为,所有的过往都会消散若风,都会落寞成雪,化作云烟,曾以为,所有的故事都会落幕,都会结束,曾以为,时光是位疗伤的神医,会把我所有的伤痛带走,直到消失殆尽,可为何我心里在听到这些老歌时会血流成河,会滴泪成霜,会纠结成茧,会落寞成泥?

所以,我终于知道,不是所有的伤感都会被岁月的口袋携走,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随主角谢幕而结束,不是所有的时光都会被黑匣子尘封在记忆深处。


(六)


我不知道,这样的伤痛还要伴随我走过多少的人生长路,都说路会遥远,都说路会漫漫,当思念成灾,你是否会因心疼我而将我麻醉,不让我的心因承受不住太多的伤痛而崩塌溃决?

你定是心疼我的,虽然这许多年里你不曾给我一个梦的讯息,但你在天边一定日日静静地望着我的身影,你在那里一定夜夜默默地将我守护,因为怕我受伤而独自饮泪,因为怕我苦苦思念而沉痛不已。

再一次听着这些歌儿,让思念的泪水在我心底流成汪洋,我会一直听着,一直听着,直到我也去了那遥远的天际,直到我在多年后见到你依旧温情脉脉的笑嫣。





(写给我的兄弟) 

我那辗转蹉跎寂寞飞扬的青春
我那辗转蹉跎寂寞飞扬的青春

(一)

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直是个爱做梦的孩子。

我沉醉在那些美丽如蝶的梦想里,看着它们在我明丽的世界缤纷绚烂着,似乎都长着一张张可爱而又温馨的笑脸,始终对着我调皮地眨眼,甜美地微笑,将我小小的心涂满了七色的流光和炫美的光华,是那般妙不可言,是那般让我迷醉不已。

当岁月的风尘慢慢抚过我的面容,我从青涩的孩童成长为花季雨季里的少女,然后,在岁月的蹉跎和年华的轮回里,我又变成了今日的青年。

或许我们这一代人都很爱做梦。

当街上那些流光溢彩的喧嚣和浮华闪过,当传媒里那些躁动不安的声音传来,当市井里那些大叔大妈们相互吹捧着各自的孩子,我们的梦想便如同吹出的七色泡泡般膨胀,膨胀,看着非常赏心悦目,可是它终究逃不过碎裂无影的宿命。

那些喧哗和浮躁让我们的心也越来越躁动不安,我们的青春从来就无处安放。当一道道霓虹闪过,当一堆堆红男绿女飘过,当酒吧茶肆里飘出暧昧的音乐和气息,我们就已经迷失在了这份浮躁的氛围里,缺失了安全感,心都一颤一颤的,不知道灯火璀璨而光华亮丽的城市里哪一处才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电视里,网络里,报纸上,充斥的是各种各样的炫富,自杀,艳情,走光,傍款的消息,那些字眼和画面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神经和眼神,不明白世界是不是太过荒唐,已经出离了我们的想象,于是,我们的心变得更为浮躁了,我们再也找不到过去的纯真和自在了,我们所谓的梦想已经变得斑驳迷离了,远远不是当年它该有的乖巧纯真的样子。于是,我们问自己,这世界怎么了,当没有答案的时候,我们便以为是自己本身出了问题,于是,我们苦恼,我们思索,但是在懵懂间,我们越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年轮和沟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当飘进我们耳朵的大多是诸如关系、背景、二奶、离婚、财富、地位、炒作等等刺痛神经的字眼时,我们便开始动摇了,不知道自己的坚持还有没有意义,不知道自己曾经坚信的那些纯纯的信念和原则是否还有立足之地,不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坚持下去会不会变成别人眼中的傻瓜。我们便觉得,这世界给了我们太多的疑惑,我们有太多的不解。

可我们终究是要成长的,当这些字眼,当那些画面,充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眼帘和鼓膜的次数多到我们熟视无睹的时候,我们释然了,可是新的困惑又来了,我们该怎么办,是随波逐流,还是坚持信念,是冷眼旁观,还是积极投入?

当这一切找不到答案时,我便让心悄悄封闭起来,轻易不去触及这些敏感的话题,因为我不知道真切地面对它们时,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要怎样才算既不做傻瓜又保持着自己梦想的纯真。

但是我知道,梦想不过是梦想,它早已经如同那些吹出的五彩的泡泡一般烟消云散了,未曾留下丝毫的痕迹供我怀想,即便怀想,那也只有疼痛和无奈,苦涩和苦笑。



(二)

我总是想到多年前那黄昏如血的残阳照在笔直得如同玉龙一般的高速公路上,路两旁高大笔挺的白杨树的叶子在深秋瑟瑟的风里呼啦啦地翻动着,反射着昏黄而刺眼的太眼光。

那些时候,学业的压力可谓沉重,当考完试,带着一段时间的极度疲乏不堪,带着满脸的青春逼人的痘痘,将一颗落寞的心抛露在车窗口,任秋里有些冷寒的风使劲吹起我的长发,凌乱如麻的不只是我的头发,更是晒在残阳余晖里的心。

当斑驳如水的心事在这样寂冷的深秋里一一如同打开的相册闪现脑海时,那种撕裂的疼痛便更显得剧烈,但我的眼里没有泪水,有的只是一种桀骜不驯、绝不屈服的坚决。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会否人生会是另一番景象。

但我依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至少我拥有的许多是别人没有的。

深秋的风很大很大,深秋的太阳很冷很冷却刺眼明晃。

那些银杏的叶子如同黄黄的蝴蝶翅膀从树上一一飘飞,在那条长长的路上铺满一地,让我想到了生命和死亡。

那些被寒风使劲掀动的白杨树叶,总让我感到生命的寂落和无奈。

每当骑车在风雪里飘摇,在大雨里飘过,看着河面结的好厚的冰,看着那些垂下的柳条上悬挂着的晶莹的冰凌,还有我刚洗过便变成了冰柱的硬硬的头发,还有那没多少暖气的屋子,那种奋斗的激情便在我心里涌动,却也为了自己身在异乡苦苦执着而感动不已。

美丽的碧水里倒映着我和老伴的身姿,她和我都捏着一段玉米在未名碧绿的柳丝下啃着,聊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聊着过往的如烟往事。

博雅的身影倒在湖面上,一漾一漾的,闪着迷人的光芒,仿佛那里有无尽的宝藏,仿佛那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去处。

飘过了四季,娇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们在烈阳里登上烽火万里的长城,下来的时候我另辟蹊径,脚受了不少罪。

八大胡同的遗风和香艳的故事犹在耳边,故宫的雍容和如烟的繁华一一掠眼,在心里轻轻地掀起波澜。

天桥的老剧院里古朴的老照片静静诉说着那也许并不遥远的故事,大栅栏成了历史的印记。

颐和园的旖旎风光揉搓着我们年轻的心,圆明园的沧桑和耻辱刻上我的心底。、、、、、、

过往如风,飘散得不见痕迹,如今的我在风里呼吸着,梦想在那遥远或也许并不算遥远的彼岸,只是我不再轻易提起梦想这些字眼,我的青春便是这样辗转着,蹉跎着,寂寞着,也飞扬着,你呢?



分飞燕
雪郁这天下午来到了私家侦探肖一鸣的办公室。
“我怀疑我老公有外遇,我需要你的帮助。”

两人谈好价格,肖一鸣便说一个星期后给她回复。

雪郁悠然点起一根香烟,吐着烟圈,悠悠答道,“一个星期太长,两天,两天你就给我答复。”

起身,离去,留下一屋子的香水味,肖一鸣耸耸鼻子,闻不出这股独特的香。

此后两天里,肖一鸣一头栽进这个婚外情调查中。他跟踪雪郁的丈夫马剑,从他上班都下班,他都跟踪着,用职业的眼光探寻着这个看似老实的男人,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这么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会是背着老婆在外偷腥的男人?

马剑很清癯,瘦长瘦长的个子,长相很端正,鼻子挺挺的,脸型也方方的,西装革履的,比较整洁大方,不善言谈,但实在跟外遇扯不上关系。

不过,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肖一鸣想,说不定这马剑就是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这样的外表只是他的保护色,说不定他就是打着这样的幌子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肖一鸣不断在心里想着马剑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当然还有他的老婆雪郁,还有她身上古怪的香水味。

两天里,肖一鸣毫无所获,雪郁又来到他的办公室。依然,悠然地吐着烟圈,悠然地转着椅子,身上漾着那股古怪的香水味。

“肖先生,这价钱我是给你最丰厚的了,但是你这事儿办得可不怎么样啊?”

她冲他喷出一口香烟,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那股香烟和她身上散发出来古怪的香水味令他头晕目眩,几近窒息。他看到她猩红的嘴唇和猩红的指甲,觉得像极了恐怖片中的女鬼,可她是个妖娆妩媚的女鬼,他不由自主地掏出她给他的酬金,递过去,还给她。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拈过那叠钱的一半,把剩下的一半推给恍惚的他。起身,优雅妖娆地扭动腰肢,到了门口,转身,又一个烟圈轻盈飘来,媚眼秋波传送,狐狸一样的魅惑火焰在空荡的办公室蔓延,“再给你两天时间。”狐狸样的女人摇曳着远去,走廊里回荡着高跟鞋得得的声响。

肖一鸣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清醒过来。他数着这叠依然不算薄的钱,有些发愁了。他披上外套,点了一根烟,带上包,快步走出去,见那女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粉色的长裙和她的秀发在车窗里跳跃,那是狐狸该有的样子,他想。

肖一鸣驱车来到马剑的公司,他还在办公桌前忙碌,丝毫不曾抬眼看一下周围。他依旧西装笔挺,依旧文质彬彬,丝毫没有杂质浮现在他脸上。他的手指纤长,皮鞋擦得很亮,蓝色的西服配着白色的衬衣将他衬托得非常儒雅。无论如何,他不像是搞外遇的人,他应该受过很好的教育吧,肖一鸣疑惑地想着。

第二天下午,肖一鸣的神经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看见马剑急匆匆地收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他急急下楼,没有似往常一般到停车场开走自己的车,而是步行,而且他左顾右盼地转了很多条街,好几次他回头警惕地张望差点发现跟在不远处的肖一鸣。

肖一鸣巧妙而紧张地跟着他的脚步,始终与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心想,这小子上学时肯定是长跑冠军,要不怎么跑得这么快,而且他尽捡一些旮旯的地方拐,拐了不下十几个小巷,终于他在一家不甚起眼的酒店前停下了脚步,肖一鸣的神经高度兴奋起来,职业的敏感神经告诉他,有重要的线索了。他拍下了好几个马剑进这家酒店的镜头。

马剑跟酒店前台低语了几声,肖一鸣躲在马路对面的墙角给雪郁打了个电话。马剑匆匆上楼,肖一鸣装作要找人,进了酒店,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马剑所在的210房间门外,他听不见屋里的声响,但是感觉有个女人在里面,里面传来他们模糊的对话声。五分钟后雪郁赶到了酒店,她得得的高跟鞋在铺着地毯的走廊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敲门,里面传来慌张的男声,“谁呀?”继续敲门,良久,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马剑,他的衣衫很是不整,头发凌乱,眼神慌张,可以用身体遮挡着门缝,可还是遮挡不住背后女人的惊恐的眼神。肖一鸣端起相机咔嚓拍了好几张这种局面的照片,这是雪郁所需要的。

雪郁盛怒,一脚踢开门,把踉跄而狼狈的马剑推倒在地,她大踏步冲进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见,那女人的脸上留下了五根通红的手指印,那女人只穿了件单薄的纱衣,披头散发,捂着那通红的手指印记垂头哭泣,并时不时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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