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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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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芳语不敢再激怒他,害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宫柏希似乎笃定胜券在握,做事反而慢条斯理起来。他盯着林芳语的脸,认真地看着,表情慢慢地狰狞起来。

    “唰唰唰唰”

    有风声,还有箭!宫柏希面色一冷,被人打断的不快跃然于脸,而箭如同细雨一样飘过来,多如牛毛,他左闪右躲,才能保住安全,林芳语距离他不过一步之遥,那箭却没有伤及她分毫,可见此人箭术高超。

    来人高头大马,看起来身高六尺有余,穿着华丽,只上身罩了件皮裘,蒙着黑色面巾,眼神冷峻。

    “何方英雄,报上名来!”宫柏希此时集中全力,要在武术上胜出,来人很不给面子:“尔等鼠辈,欺辱妇孺,不配知道我的名号!”

    宫柏希恼羞成怒,登时忘了自己的目的,腾腾几下飞了出去,就与那人厮打在一起!

    林芳语傻眼了,宫柏希居然还会功夫?看来他当年缩在那个院子,也不是白待的啊!

    那人随即也迎风而起,二人在空中厮打一阵,只听得刀剑碰撞的声音,林芳语拼了力气地挣扎,她的双手都被绑着,好在脚是可以活动的,地上也有碎瓦片,可是这难度也太大了点。她小心翼翼地勾起碎片,连续几次都徒劳无功。最后,她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反而把重心转移到地上。

    “紫荆,紫荆”她高声地呼喊着,好在外面在打斗,宫柏希一时半会注意不到这里。

    紫荆是因受刺激而昏厥,此时悠悠地转醒,见林芳语被锁在柱子上,手上有淤青,脖颈青紫,还露出一大截手臂来,大骇,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一边解一边哭:“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她虽哭,到底还知道遮羞,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林芳语包裹起来,见林芳语面容冷清,也不敢问出口,只道:“少奶奶冷不冷,先用奴婢的衣服,将就着暖暖身子,等回到马车上”

    忽然想起正是因为马车,才遭此劫难,不免心中难受,悄悄抹起眼泪来。

    彼时,庙外的两个人正打得昏天黑地,只见漫天沙土,风尘飞扬,林芳语快速判断着两人的身手,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应该还有一会才能分出胜负。

    她没有闲着,跑到里面将破损的衣服都换了,原来紫荆被吓坏了,几乎忘记,还带着她的两套衣裙,是啊,去参加婚宴,万一要被留宿,怎么会不带衣物?

    这样,总算是能够把脖颈上的痕迹遮盖住了,她知道紫荆不会乱说,可是他

    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万一他算了,她猛烈地摇摇头,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那么自己早就被宫柏希凌辱,说来说去,他倒像是及时雨。

    这一场打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以宫柏希败阵落下帷幕,他身上多处刀伤,白衣染红了几大片,头发也早乱了。他深深看了林芳语一眼,带着上离去。

    “哎呀,怎么能让他跑了,他可是穷凶极恶的人!”紫荆大叫,可是那人并不理会,只是走过来对林芳语道:“疼痛可好些了?我也学过简单的医术,这瓶药可能有用!对了,这里,也不是你这样的人该出入的地方。”

    林芳语听他声音,总觉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今日相救,没齿难忘,还望公子留下姓名,他日一定上门拜谢!”

    “不必了,医者父母心,我本就是学医之人,救人是应该的。”他冷冷拒绝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六章 冤家路窄() 
江湖中人,劫富济贫也好,悬壶济世也罢,均逃不开一个义字,林芳语也不好勉强,何况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我们是永晟侯府的家眷,路过此地,偏生马车坏了,又因下着雨,无处藏身,这方圆几里地,竟只这一处破庙尚且可以遮风挡雨,不料遇上这样的事,既然公子是悬壶济世的好人,定是不愿报出名号的。不如我就赠些银钱,也可方便公子继续卖医赠药?”

    那人浑身一颤,直接忽略了她后面的话,问道:“你说你是永晟侯府的人?”

    他的眼神古怪,让她熟悉又迷惘,这种复杂情绪直插心房,让她不知如何应答。

    紫荆却因欢喜说道:“是啊,公子,我们少奶奶,原是林府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月前嫁到侯府。”

    “原来如此,那当真是要恭喜你了。”他说着,不由分说地走出去,翻身上马,面无表情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这就要离去,紫荆傻眼:“少奶奶,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可真是一个怪人!

    林芳语想,提到永晟侯府,他反应不同,是否他也和侯府有什么渊源,若真如此,日后也许还会见面,还是询问清楚了的好。

    正要追出去,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声音,林芳语只好站在门框边,观察门外动静。

    “逍逸,你给我站住!我们把话说清楚!”

    只见一身红衣的女子由远及近,从那头策马而来。由于隔得远,尚且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是个正当芳华的姑娘。她从头到脚都是红色,红色的珠花下,长发被编成一条条长长的辫子,红色的耳坠子,红色的衣裙,还有大红色的靴子,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

    她翻身下马,追到那人身后,道:“逍逸,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这声音也好耳熟,怎么也是见过的吗?

    接着是那人爱答不理的声音:“郡主,你我之间,清清白白,并无交集,何来清不清楚?”

    郡主,难道是

    果真,安静郡主瞪着圆溜溜的大眼说道:“什么叫做我们并无交集?我跟了你这么久,我们还不算是朋友吗?”

    真是糟糕啊,居然是她!林芳语暗叫不好,将半边脸也往里缩了缩,只祈祷那人可以快点和安静一起离开。

    “郡主把我当成朋友,我很感激,可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陪郡主游山玩水,抱歉!”

    安静哪里肯依,还是不依不饶:“谁要你陪我,我只是要跟你一起寻医问药,难道这也不可以吗?为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情,而我不可以做。”

    那人很为难,还是耐着性子道:“郡主是金枝玉叶,何必要受这长途跋涉之苦?宁王知道了,也是不会允许的。”

    安静跺脚:“好端端的,提我父王做什么?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紫荆瞪大眼,林芳语捂住嘴,原来是神女有梦,襄王无心,明眼人都听懂了安静的意思,不然一个女儿家,为什么跟着你到处跑?

    “郡主”那人很无奈,还是劝说道:“郡主跟我不是朋友吗?”

    “哼!”安静冲上去,道:“谁要跟你做朋友,我是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直白而大胆,的确是安静的风格,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当初安定的挑衅,最后还被安定解围,想想,与宁王府的郡主们,还真是有缘。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害羞的,可是安静不,她说完还使劲盯着人家瞧,仿佛如果不回答就要往人家身上戳几个窟窿出来一般。那人走也走不得,拒绝也拒绝不得,想着如果不说清楚,也许还要受尽纠缠,于是他道:“抱歉,郡主,我对你没有那样的心思。”

    “没有?”安静一张脸红了,焦急地说道:“你骗人!你救过我,还帮我敷药,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就算是紫荆这样的丫头,也是明白了,安静不肯信,见对方不回答,便咬唇道:“一定是你被哪个狐媚子一时勾住了魂,鬼迷心窍,你说,那个狐媚子到底是谁?”

    她的表白遭到残忍的拒绝,她不假思索地以为,也是像她父王一样,于是她问也不问,就见门框边衣襟飘带,安静眼里攒了火,一脚踢开门口的柴草墩,冲进破庙。

    “是你!”这一下,漫天的怒火都被点燃,安静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林芳语,毫不客气地骂道:“竟然是你!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才刚刚跟逍遥哥哥成亲,就出来勾三搭四!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抢了我姐姐的男人不够,还要来抢我的男人吗?”

    一语不够,安静继续叫骂道:“我可不是我姐姐,她被人抢了男人只知道哭,我安静会让你知道,抢走我的东西,会是什么下场!我这就进宫面见皇上,禀告他你的罪行,看你们家怎么被砍头!”

    “郡主没有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要诬赖人吗?”林芳语有点郁闷,她是招谁惹谁了?看来跟宁王府不是缘分,是孽债!

    “诬赖!我亲眼见到,你们两个在这荒郊野外,不是私会,又是什么?”

    “果真如郡主所说,我要是私会男子,为何还要带上侯府的下人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谁能分得清,万一他们早被你们收买呢!”

    “郡主,你闹够了没有?”那人出声,这一次是真的训斥。

    “什么意思?”直觉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

    安静哪里肯听劝,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倒个底朝天:“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我跟这位公子,今日是第一次见,他是个大夫,碰巧救了我,而且,我今日是要去国公府,为我表妹宫妙音贺喜的,侯府上下,皆知此事,我为何要多此一举,跑来让人抓住把柄呢?”

    “哈哈哈哈!”安静笑得喘不过气,她指了指那人,又指了指林芳语:“你说你跟他说第一次见?说出去谁相信?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逍逸,白逍逸,逍遥哥哥的弟弟,永晟侯的另一个儿子,侯府的二少爷,你的小叔子,你跟我说你不认识他,实在太好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将军飞醋() 
逍逸,白逍逸,肖逸,林芳语将这三个名字牢牢重叠在一起,探寻的目光朝那人看去。

    也许知道再不能躲避,那人,也就是白逍逸揭开了戴在面颊上的面巾,露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那张脸,有和白逍遥一样幽深的眸子。有和永晟侯一样刀刻的鬓角,有她曾经见过的身量,不是肖逸又是何人?

    却原来,肖逸就是白逍遥,肖逸只是他行走江湖的化名,因为他甚少在京中露面,常年随宋四爷布医施药,所以只知侯府有位不爱露面的二少爷,却甚少有人见过他,了解他。反而提起宋四爷的弟子肖逸,知晓的人更多些,也从未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行医是养家糊口的活计,堂堂侯府的二少爷,生就锦衣玉食,自然不是为了银子,就是兴趣所在罢了。可是说出去谁信呢?不但不会被理解还会受到耻笑,永晟侯正是基于此,才一直不肯承认儿子医者的身份。

    林芳语霎时什么都明白了,她走上前,依礼屈膝,尔后对安静道:“不管郡主相信与否,我与二少爷的确是第一次见面。郡主想想,当日与将军成婚,二少爷并未回府,之后也不曾见,如何不是第一次呢?”

    安静之前是在气头上,这下也不得不想想事情的真伪性,毕竟她是第一时间就知道白逍逸回来的消息,一路跟随太过来,他应该没有机会与人相会。所以应该是巧合。

    虽然这样想,面子上也过不去,哼了一声才算作罢。

    林芳语本无心与他二人纠缠,现在说开了,反而有些尴尬,特别是知道肖逸就是白逍逸,是他的小叔子之后,她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总是哪里堵的慌。

    白逍逸何尝不是如此,他厌倦家族争斗,无心功名利禄,一次偶然机会接触到问诊的宋四爷,白逍逸喜欢那种救人的感觉,于是不惜抛下父母,专程学医,一年到头,在侯府的日子不过三五日。

    当初在金阳,他对林芳语也存了几分好感,只不过碍于面子,不肯坦诚,又在抛弃那世俗成见,竟连林芳语家世背景一样不问,只一封一封书信送进去,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后,他也歇了这份心思,只当是没有缘分。

    后来白逍遥出事,被大火烧伤了脸,连宋四爷都下棺定论,说是无可救药了,他不信,自此疯了一样地看医书,到处请教治疗烧伤的法子,半年前也不知在哪里听说一个偏方,可是走几味药材踪迹难寻,白逍逸便决定亲自去找,这一去就是半年,连白逍遥的婚礼也没来得及赶上。

    “你过得好吗?我大哥待你好吗?”只听说大哥的婚事是皇上赐婚,只给了三个月时间筹办,他本以为可以赶得上,最后还是错过了,可现在想来,错过总比当时在场得好。

    林芳语微笑:“将军他对我很好。”多说多错,她可不想再被安静当做靶子,不过,以安静的家世,如果侯爷首肯的话,这桩亲事,也不是不可能。

    “大哥他”自从大哥被火烧后,性格和脾气大不同从前,越发变得古怪而暴戾,白逍逸真担心,他会像对别的女子那样对她。

    林芳语将他看过去,白逍逸到嘴的话又有些犹豫,他应不应该说?如果说了,不是给她心里添堵吗?不是对大哥影响不好吗?如果不说以她这样的柔弱,没有庞大的家世掩护,会不会受委屈?

    他在万分复杂之中,决定暂时不说。安静在一旁也等不得了,跑上来拉着白逍逸的手:“逍逸,你嫂嫂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

    故意把“嫂嫂”两个字咬得很重,还一脸坏笑地看着白逍逸,眼睛都不眨。

    千头万绪,此时皆哽在喉间,像是个提线木偶般任由安静推拉。

    安静起初是试探,现在见了白逍逸跟她走,心里早甜蜜得冒了泡,放开白逍逸的手臂,嗔道:“叫你走你还真的走啊?这荒郊野外的,要是真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啊!再说了,她毕竟是你的嫂嫂,要是她安全有恙,逍遥哥哥也会不开心的。”心里却道:巴不得她早点消失才好,那样我姐姐才有机会。

    安静喜滋滋地想着,最好是她忽然死在外面,反正宁王府里死士很多,为了自己的姐姐,安静决定再冒险一次。

    那边紫荆心里也腹诽:一个人?我们少奶奶是一个人吗?我就不是人?登时看安静也不顺眼了。

    此时夏意正浓,树上的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安静打了个呵欠,吹响了哨子,对白逍逸一笑:“王府的人听到号令,就会敢来,噢,我好困,逍逸,你陪我进去,我要歇会。”

    这破庙总共也没多大地方,安静还挑三拣四的,嫌弃地方太破旧,柴草太干,不是人歇息的地方,但就算是这样,她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抱怨了几声就睡着了。

    郡主尊贵身份,竟然肯未白逍逸吃这样的苦,也算是有几分真心了。紫荆很不情愿地蹲守在一旁,心里十万个不乐意,凭什么,凭什么她还要为这个讨厌的郡主守在这里,还要为她扇凉,要知道,她刚才可是欺负了我主子的人。紫荆越想越气不过,趁着林芳语不注意,悄悄在安静身上拧了一下,安静咕哝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紫荆见她没发觉,胆子更大了,先后在安静身上揪了好几下,这才停手自己大仇得报似的笑了。

    安静的破庙里,静得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林芳语不想和白逍逸这样相对,可是狭小的破庙,安静又要去了大面积地方,他们剩下的,就是挪脚的位置了。

    “今日的事情”被别的男子看到,总归不好,尤其这个人还跟她丈夫是不一般的关系,很难保证他会保守秘密,即使宫柏希没有得逞,她没有被轻薄。

    提及此事,白逍遥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愠怒:“你要我替你隐瞒?”

    “那么二少爷以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白逍遥的性格太不能完全把握,但侯府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旦他们知晓,那要她如何自处?母亲,弟弟妹妹,都会被连累。

    白逍逸哑口无言,正在两难之间,只听沉闷的空气中,飘来一个男声:“不知二弟和夫人,是想合力隐瞒什么?夫人你又有何秘密,要二弟帮你守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仇必报() 
但见那空中飞来一人,功夫卓绝,步调神速,只片刻功夫,刚才还只能远远听到声音的人,顷刻间便出现至面前,不是白逍遥又是何人?

    林芳语此前也有见识过他的功夫,但神似这样千里传音,万里飞沙,还是头一回,好像已经大有精进,奇怪,他的功夫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再看他,还是那身万年不变的装束,银灰色面具,黑色衣服一直到底,如果不说话,深夜里远远看去,确实神似那长着獠牙的鬼魅!

    “大哥!”白逍逸先唤了一声,整个人为之一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相比白逍逸的热情,白逍遥冷淡得有点过头,把白逍逸看了一眼,劈头盖脸就道:“既然回了汴都,为何不回府?成日跟些三教九流在一处,成何体统?”

    倘若里面的安静听到,有人把她比作是不入流的混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撕了白逍遥?

    大哥他白逍逸很难过,多年以前,他的大哥不是这样;多年以前,他们每一次的重逢,都是一个大力的拥抱;多年以前,他每次因为练功不及格被父亲处罚,都只有大哥默默陪伴着他不,不是多年,是那件事之后,大哥再也没有会心笑过,他戴着冰冷的面具,对谁都狠心绝情。

    他微微展开的双手,迟凝着不肯收回,那是多少年的记忆啊,他怎么能够说忘就忘?

    他更加心疼起眼前的女子,就算没有那一段早被扼杀的插曲,眼前的大哥,也不是良配。他不禁同情起他来。

    白逍遥的眸子在黑暗中更加幽深起来。

    他抓住林芳语的手,道:“跟我走!”

    林芳语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后面是小跟班紫荆,眼看少爷对少奶奶无礼,她无计可施,转着圈看到白逍逸的影子,紫荆一喜,早忘了得罪安静的下场,跑到白逍逸面前,一脸期待地道:“肖公子,不,二少爷,我们少奶奶是心肠好的好人,大少爷一定是刚才误会了什么,拜托您去跟大少爷求个情,不要怪罪我们少奶奶好不好?”

    白逍遥苦笑:“此事我无能为力。”他的大哥,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自从出事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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