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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池墨却极其享受顾兮这种*,急急忙忙的接过牛奶,好像生怕顾兮反悔一般,咕噜咕噜,居然就把牛奶喝完了,“小兮。”他把玻璃杯递还给顾兮。
“噗。”聂雨突然笑出了声,捧着肚子,指着池墨,“你要不要被吃得这么死。”
池墨根本不明白聂雨的心思,只对着顾兮道:“小兮,我还要喝。”
顾兮瞥了好友一眼,又给池墨倒了一杯,自己坐在开始吃早餐。
池墨踌躇了一下,还是大胆的跑到了顾兮身边,坐下,然后偏头冲着顾兮笑着说道:“小兮,我好开心。”
“小兮兮,我好开心!”酸溜溜的话语同时从对面传来,聂雨学着池墨说话,逗得男人羞涩得涨红了脸。
“恩,你开心就好。”顾兮完全无视好友的那些恶趣味儿。
“喂,小兮兮,你不能这么无视我。”某个女人开始表达不满,以及一定的占有欲。
顾兮掀了掀眼皮,看了聂雨一眼,继续吃早餐。
“你那什么表情?”聂雨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包,娇艳红唇沾上了一点儿果酱,微微嘟着,看起来靓丽却又不失俏皮。
顾兮放下了玻璃杯,眉眼难得染上笑意,“眼红了?”
“切”聂雨拽拽的撇开头,“谁眼红。”
“一会儿,我要去警察局一趟。”顾兮换了个话题。
“去就去呗,把你的小绵羊给我带走,不然一直在那里傻笑,看着就闹心。”聂雨不客气的说道。
池墨正乖乖的吃着早餐,听聂雨说到他,立刻抬起头来,期盼的望向顾兮。
那双纯净的眼眸,是世界上任何一颗宝石都不能比拟的。
感受到池墨的注视,顾兮点了点头,“好。”
昨天让池墨一个人在别墅等了半天,作为对他的补偿,今天和她一起出去吧。
这一个“好”字,对于池墨而言,简直犹如天籁。
对于他而言,能够在一起,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都是幸福。
*
这是一座伫立在兰城郊区大教堂。
教堂正中,金色十字架透过阳光正折射着圣洁的光辉。
大堂内,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她背影单薄,背对着门口,淡淡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她双手合十,微微垂着头,似乎在虔诚的祷告。
在女子身旁,黑衣教徒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若是此刻李凌在这里,一定能一眼便认出这个人来。
过了一会儿,女子闭着的眼眸缓缓睁开,她的身上带着挥之不去的悲伤。
“伟大的主,会帮助小姐忘记痛苦,从新开始。”黑衣教徒朝着女子微微颔首。
“我真的还能得到幸福吗?”女子的声音里满是期盼,她渴望得到救赎,和一个心安理得。
“当然,主接受任何人的倾诉。”
女子点点头,继续低头做祷告。
而那名黑衣教徒黑亮的双眸里却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仿佛暗夜隐藏在深处锋利的刀刃。
*
顾兮和池墨来到警察局的时候,遇到了陆寒。
“昨天的事,谢谢你了。”陆寒诚心道谢。
顾兮只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一同往警察局里走。
池墨没有跟着顾兮进去,在车里等着她。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此刻,赵林如同一个玩偶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双眼呆滞的瞪着房顶,浑身*,肮脏不堪,比垃圾堆里的垃圾还要脏。
绝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想要一头撞死,却又没有死的勇气,心底还有着一丝信念,不久他就会被放出去了。
黑暗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在身上触摸的手掌,却好像还存在一般。
“吱呀。”牢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眼珠依旧不动,只是听着脚步声靠近。
额头被人踢了一脚,赵林也没有感觉。
“起来了。”感觉身上被人丢了东西,好像遮住了什么。
他还是如同挺尸一般睡着。
这时,他听到又有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将脚从他的手指上移开,叫了一声:“顾小姐。”
顾小姐!
那个顾小姐!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那些人是她叫来的吧!
报复他!
眼帘下的眸子里刻满了憎恨,他咬紧了牙齿,想要起身,却浑身疲惫无力。
脚步声在赵林耳畔停了下来,他努力睁开眼。
微弱的光芒却将他的眼刺得生疼,好像有泪水要流出来,但是他硬是挤了回去。
目光缓缓上移,他看清楚了站在他的面前的人。
脸色顿时扭曲,他仿佛是瞬间恶鬼附身,咬牙启齿的道:“果然是你!”
一个字一个字的,仿佛要把眼前之人生吞活咽。
顾兮站在那里如同帝王般,淡漠的看着赵林,嘴角微微勾着一抹料峭冷弧:“昨晚玩得可还尽兴。”
“咳咳咳”愤怒得咳嗽,赵林目若铜铃,“咳咳咳”
“你会不得好死。”赵林凶恶道。
“哦?”顾兮挑眉,“你觉得你还能从这里出去。”一张纸从包里取出,被她丢在了地上,“好好在这里享受绝望吧。”
清冷的嗓音,如同穿耳利箭,令赵林心尖胆寒,彻骨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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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更新了
54 见一个人()
赵林僵硬着身体,瞪着地上的纸。
一连窜的信息映入眼中,赵林眼底最后一丝希冀渐渐破灭,他口中念道:“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是你捏造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
顾兮微微后退了一步,冰冷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怜悯。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林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怨不得别人。
赵林怎么都不相信他那什么事情都会为他顶下来的死老爹竟然被革职了,而且以后也难有出头之日。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夜之间,他体会到了从高空跌落深渊的痛苦。
原来痛苦,绝望的滋味是这样,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尝试。
“哈哈哈哈”放肆的笑声突然从赵林的口中传出,“你们要杀了我,来啊,杀了我,杀了我!”
好似豁出去了一般,再无留恋。
顾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死?”
她无情转身,“没那么容易。”
陆寒从顾兮的背后走到了赵林身前,充满恨意的目光,恨不得将赵林五马分尸,但是他不会那么做,他会让赵林痛不欲生。
深深地望了赵林一眼,他嘴角阴狠勾起,忽然变成了杀神。
因为姜瑕,所以他愿意变成守护天使的恶魔。
赵林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笼子里的猎物,只能任人宰割。
他想起了曾经的日子,突然好想去见一见一个人,所以他出了声:“等一下!”
声音沙哑,如同筛糠。
顾兮脚步微微一顿。
“可以放我去见一个人吗?”奇怪,赵林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丝乞求。
“不可能。”陆寒森然的回道,示意顾兮离开牢房,两人的脚步声很快远离。
牢房里只余下长长的叹息声,赵林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已经认命了。
“妈,今年你生日,我不能来看你了。”过了一会儿,他唇瓣轻轻蠕动,说了一句话。接着他的嘴角挂上一抹苦涩的笑,又自嘲道:“算了,估计您也不想看到我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赵林的母亲和赵刚是政治联姻,两人婚后有过一段甜蜜时光,可是随着夫妻愈发接触,两人之间的摩擦越大,后来甚至发生口角纷争,以至于最后走上了离婚的道路。
离婚前,赵林和母亲发现自己怀了孕,她想要把赵林带走,独自抚养,可惜赵刚根本就不同意。
这里又起了一场官司,最终赵林被判给了赵刚。
赵林出生后,只和母亲待了两个月,就被赵刚抱走了。
毕竟骨肉相连,赵林的母亲会时常偷偷去看望赵林。因此,赵林和母亲的关系倒是一直就没有生疏下去。
赵刚并不是没有再娶,但都没能再怀上孩子。赵林有时候都怀疑那老不死的那里出了毛病,他一直明白赵刚之所以把他看得跟个宝贝似的,是因为他是个儿子。
呵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工具而已。
对于赵刚这个一年三百五十六天,基本都在外面应酬,或者出差的父亲,他没有一点儿依赖感。
小时候,还会恶作剧,引他关注;现在长大了,干坏事,不再如最初的恶作剧,只是因为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赵林的母亲现在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他大了就很少和她见面了。
在赵林心里,母亲是位美丽善良的天使。每每看他温柔的目光都让他,仿佛沐浴在晨光中,心灵被洗涤了一次。
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当初他是跟着妈妈的话,现在会不会变成一个好人。
对,赵林从来就不觉的自己是个好人。
“呵呵呵呵”嗤笑声从唇畔不断溢出,在阴冷潮湿的牢房里,显得诡异而悲凉。
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念着她,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眼角不经意间就变得湿润了,被挤回眼中的泪水缓缓流淌了出来,是因为懊悔吧
为什么要等到再难挽回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呢。
再也见不到她了吧!
懊悔的眼泪落在地上,从里面折射出微弱的光点。
闭上眼,赵林听着冷风在不停的吹拂,他的心,竟然痛得难以呼吸。
他被人孤零零的丢在这一方之地,或许至此终身。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监狱外,陆寒叫住了顾兮。
从一开始,陆寒是没怎么在意顾兮的身份,但是现在想来,却一直不曾明白她到底以什么角度来帮助姜瑕。
“我很好奇,你是谁?”陆寒站在距离顾兮不远的地方,注视着顾兮,直接说道,他这个人有时候并不喜欢拐弯抹角。
顾兮转过身来,与陆寒探寻的目光对上,“她的一个朋友。”
这个她是谁,陆寒自然明白,可是——
“她的朋友我都认识。”关于姜瑕的一切,陆寒从来都是了如指掌。
顾兮淡笑不语,对他点了点头,不愿说破,抬脚往外走去。
靓丽的身影渐渐远去,秀美如丝绸般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那景色,便作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可惜陆寒并没有想到姜瑕的哪一位朋友,会是这样一名出色的女子。
收回目光,继而一暗,想到姜瑕偷偷离开,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陆寒就担心不已。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求助家里的那个老头帮忙了。
唉
一声叹息被风吹散,他迈开步子远离监狱。
顾兮并没有马上离开警察局,而是去了梁队长的办公室,和李凌,以及梁队长聊了聊水池浮尸一案,知道李凌找人查了黑根蜡像馆的馆长和那蜡像师,但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而且失踪的少年,至今也的没有找到。
其实顾兮偏向于少年作案的推测,黑根蜡像馆的那黑衣馆长很有钱,不会为财杀人。她并没有把上次池墨和黑衣蜡像馆里的人交锋的事情告诉梁队长他们,不过却有将梁队长和李凌的注意力引向失踪少年方向的私心。
聊了一会儿,顾兮起身告辞。梁队长送顾兮出来的时候,顺便告诉她周末的聚会取消了,说会约到另外一天。
顾兮自然不会在意,对于聚会她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兴趣。
出了警局,一抬头,顾兮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池墨。
同样的画面,已经不再是第一次。然而,每一次,感觉都不一样。
暖暖的波浪在心海撩动,她迎着初夏融融的和风,发丝在耳畔环绕舞动,嘴角轻轻勾着,向他走去。
他俊逸如竹,只着半袖衬衣,眉目温和如风,轻轻落在顾兮的身上。他那么安静,那么美好,只会站在那里,便吸引了顾兮的眼眸。
原来两个彼此在意的人,互相在乎的感觉是这样的。
脚步不由间便加快了,顾兮走到了池墨前面。
“小兮。”他微笑着叫她的名字。
“恩。”顾兮淡淡的应了一声,嘴角的淡笑,让她此刻多出了一分秀丽。
“怎么在外面站着。”顾兮问。尔后自然而然地将手掌伸了过去,扶住池墨的肩膀,将他附扶进了车里。
“想要小兮一出门就能看到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心砰然一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许池墨只是将心里想的话真实的表达出来了而已,但这对于顾兮却不一样。
她忽然抬起头来,眸光变得有些发亮,紧紧的望着眼前已经熟悉的俊脸。
“小兮,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池墨呆萌的问道,小绵羊一脸迷茫,被顾兮盯得怪不好意思的,双颊不自禁的泛起一抹红晕。
难得轻笑一声,顾兮恶作剧抬头,“别动,有。”
男子晕染着红霞侧脸,触动着她的心,好想摸摸。
“哦。”脑袋微微一点,池墨听话的不动。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了热乎乎的侧脸,一层红云突然铺满了男子的双颊,仿佛迷醉花儿。
轻轻捏了捏,红云蔓延到了男子的耳根,看得顾兮满眼蓄满了笑意。
她竟然有种调戏的幸福感。
“唔”池墨低叫了一声,澄澈的眼眸如同玻璃珠般透明干净,他眨了眨眼睫,羞涩的唤了一声,“小兮,有点儿痒。”
顾兮不知道怎么的手指竟然捏住了池墨的耳垂,软软的触感和指间的摩擦,让池墨心里有种不说出的愉悦,但同时还有一丝难为情。
摸够了,顾兮放下手:“想去哪里?”
“啊?”小绵羊俨然还没有缓过来,没明白顾兮在问什么。
“你想去哪里?”顾兮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只有我和小兮吗?”池墨明白过来后,立刻神采奕奕的盯着顾兮。
“恩。”
见顾兮点头,池墨的双眸更是璀璨。
“小兮,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可以吗?”池墨微微垂头,等待顾兮的答案。
见一个人?
顾兮心中微微一紧,会是什么人呢?
“他说想见见你,可是我怕你不愿意,所以就没敢说。”池墨继续解释道。
被池墨小心翼翼的模样给触动,顾兮伸出手,忍不住在他的黑发上摸了摸,清冷的嗓音里含着淡淡的笑意,回道:“好。”
仿佛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了顾兮身上,池墨欢欣的伸手圈住顾兮的胳膊,短发在顾兮的掌心轻轻晃动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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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不是意外()
刚才顾兮开车载着池墨从这条路去往蒙山,当时顾兮有注
顾兮抬头和池墨对视了一眼,“恩,我知道。网值得您收藏。。”
“小兮。”池墨喊了顾兮一声。
那个他救过舒暖,都是因为他注意到舒暖似乎和某个人有些接触。刚才
池墨跟着她一起蹲下身,刚才那个女生他记得叫舒暖。
“小花。”顾兮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花的头。
她从小花的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
顾兮低头看着小花,第一次和小花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在这个小女孩的身边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应该非常伤心吧,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小花像是丢了魂一般蹲在一滩血前,小小的身子,只会看看就让人觉得心疼。
舒暖被送进了车内,抢救着带回医院。
因为是市中心区域,救护车很快就赶了过来。
女护士第一时间想要紧急为舒暖处理一下伤口,可是伤得实在太重了,根本无从下手。
顾兮和池墨就站在她的身边,已经叫了救护车。
转角路口,小花扑在舒暖身边,小小的手掌心被血染红。她双眸通红,目光已经呆滞。
微弱的光最后也消失了,世界彻底沉寂。
眼皮越来越沉重,她想要伸出手来,触触那个男人的脸,只是沾满鲜血的手指再难动作。
她似乎看到了池墨在她的眼前晃动。
尖叫声,她已经分不出是谁的。
温暖的血液从她的后背缓缓流淌而出,将路面染红。
原来死是这样的感觉么?
那个让她动情的男人,还没出现,她的报复还没有实现,一片灰色的光已经将她包裹入内,要死了吗?
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似乎越来越远。
她的双眸盯着天蓝色的晴空,听到妹妹小花尖叫着朝着她跑来。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舒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灵动的双眸陡然惊恐的瞪大,她惊叫道:“姐姐!”
小花循声望去,看到舒暖从对面的马路慌慌忙忙的往她跑了过来。
“小花!”舒暖的声音响起。
小花抱着舒阳的照片跟着女护士出了殡仪馆。
说好了后,那工作人员将那张照片交给了小花。
女护士将她放了下来,带着她去找工作人员。
“嗯嗯。”她颔首。
“姐姐,帮你问,好吗?”
女护士发现她的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
“姐姐,我可以把爸爸的照片带走吗?”小花偏头问女护士。
爱,是一种伟大感情,因为爱,所以一个人可以在另外一个心中永垂不朽。
年轻女护士听着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一片柔软和疼惜。
过了一会儿,耳畔传来稚嫩却又成熟的话语:“爸爸,姐姐说你以后都不能再陪在我们身边了,他们说你死了。他们都错了,爸爸你不会死的,小花会一直记得爸爸的样子,一直想着爸爸,一直等着爸爸回来找我。因为你是我的爸爸,我最爱的爸爸。”
她静静的抚着泛白的照片,久久不语,明明小小的个子,但有一瞬却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小花轻轻地抚摸着没有温度的照片,明澈的双眸里夹杂着一股浓烈的悲伤,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是非常明白。
护士走过去,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