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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记(上)〔英〕狄更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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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先生。”

    “莫奈特小姐,我是一个商人。我有一个必须履行职责的义务。 当你听我叙述事情原委时,您尽可以只将我看作是一架会说话的机器——真的,差不多是这样。如果您允许的话,小姐,我现在就给你讲述一个有关我们一位主顾的故事。”

    “故事?”

    他似乎有意弄错她重复了一遍的那两个字眼,匆匆地答道:“是的,主顾。 在银行业务中,我们通常将那些同我们有业务往来的人称为主顾。 他是一位法国绅士,一位从事科学的绅士,一位很有成就的人士——一位医生。”

    “是波韦人吗?”

    “嗯,是的,是波韦人。 就像你父亲莫奈特先生一样的,这位绅士也是波韦人。 像你父亲莫奈特先生一样,这位绅士在巴黎也很有声望。 我很高兴能在那儿与他认识。 我和他有业务关系,但彼此间来往很密切。那时,我在法国分行里,已经有——噢,有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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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先生?”

    “我说,小姐,那是二十年前。 他结婚了——同一位英国女士——而我是他的财产托管人之一。 他的财产事务,就像许多法国绅士和法国家庭的财产事务一样,完全托付给特尔森银行料理。 同样,我现在是,或者说一向是,我们主顾的这种那种财产的委托保管人。这些都只是业务关系,小姐。其间没有任何友谊成份,没有特殊的趣味爱好,没有感情那一类东西。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从一桩业务转到另一桩业务,正如我在工作时间里从一位主顾转到另一位主顾一样,总之,我是没有感情的,我只是一架机器。 让我们继续说——”

    “这是我父亲的故事,先生。 我开始想起来了”——那个奇特的皱着的前额很有意味地对着他——“我父亲死后,我母亲仅仅活了两年,我成为孤儿时,是您把我带到英国来的。我大致可以肯定那是您。”

    洛里先生握住了那只信赖地向他伸来而又稍有些疑感的小手,郑重地把它贴在自己的嘴唇边。 然后,他领着这位年轻女士再次坐回到她的椅子上,左手扶着她的椅背,右手一会儿摸着下巴,一会儿按着耳朵上的假发,或者强调一下他说过的话,一直站在那儿俯视她坐在那儿和在仰视他的那张脸。“莫奈特小姐,那就是我。只要你回忆一下我从此以后再也没去看过您,您就可以明白我刚才说的我没有感情,我和他人的关系仅仅是业务关系的话是多么真实。 其实,您从此以后就成为受特尔森银行监护的孤儿,而我正忙于特尔森银行的其他业务。 感情!我没有时间去关心它,也没有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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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怀它。 我将我全部的一生,小姐,都消耗在推动一部巨大的赚钱机器里了。“

    洛里先生这样古怪地描叙了他从事的日常公事后,用双手按着头上的亚麻色假发(这其实是不必要的,因为它那光亮的表面平滑如常)

    ,然后,他又恢复了常态。“因此,小姐,正如你刚才说的,这就是您那可怜的父亲的故事。 但现在情况有些变动。 假如您的父亲在死的时候并没真的死掉——不要害怕!您如此吃惊!”

    她真的感到震惊。 而且用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请您,”洛里先生一边用一种安慰的语气说着,一边把右手从椅背上抽回,放在她那颤抖着抓着他哀求的手指上,“请你不要太激动,这不过是一桩业务。 听我说——”

    她的面容使他焦急不安,他停顿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听我说,假如莫奈特先生没有死;假如他是突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假如他是被神秘地带走的;假如他在什么可怕的地方,那个地方并不难猜想到,却没有办法找着他;假如他在本国有一位能行使某种特权的仇敌,那种特权据我所知,那时就连海峡对岸最最勇敢的人也不敢对此说一句悄声议论的话,例如,有特权者任意填写了一张空白圣旨,就可以把任何人抓进监狱,无限期地关在里面;假如他的妻子曾为获得他的任何消息而哀求过国王,皇后、朝廷和教士,但是一切都是徒劳——那么,您父亲的经历大概就是这位不幸的绅士、波韦医生的经历。”

    “我请求您再多告诉我一些,先生。”

    “我会的。 我正要接着讲下去。 你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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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此时此刻您带给我的猜疑之外,我什么都能承受。”

    “你说话的神态泰然镇定,你——的确很镇定。这很好!”

    (虽然他说话的神色不如他的言词那样来得满意)

    “这不过是一桩业务。 就将它当作一桩义务,一桩必须完成的义务。 假使那医生的妻子,尽管她是一位十分刚毅勇敢的女士,却因这件事而忍承了强烈的痛苦,那时正是在那个小孩即将出生之前……。”

    “那小孩是一个女儿,是吗,先生?”

    “是一个女儿。 ……一桩业务……不要太难过。 小姐,假使那位夫人在生小孩之前忍受了如此强烈的痛苦,以至她决定不让这惨痛的任何部分再折磨那可怜的孩子,就想方设法让女儿相信她父亲已经死了——不,不要跪下,天哪,你为什么要向我下跪?”

    “为了真情。噢,尊敬的,仁厚的好先生,为了这些真话。”

    “一……一桩业务。 你把我弄糊涂了。 我被弄糊涂了,那我怎么办事呢?

    让我们冷静下来。如果你现在肯计算一下,比如,九个九便士是多少,或者二十个吉尼是几个先令,那会很有好处的。 这样,我对你现在的心理情况就会放心了。“

    对于这些请求,她并没有直接回答。 在他很温存地将她扶起来后,她就静静地坐着,那双一直抓着他手腕的手比以前更加坚定,她在向杰维斯。 洛里先生传递她的自信。“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勇敢!你还有事情要去做,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莫奈特小姐,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就在做这件事,而且她一直到死——我相信她是因为悲伤过度而去世的——都不曾放松过她那徒劳的寻找你父亲的努力。 她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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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时,你才两岁,她要你长大成人,健康、美丽而幸福,不让你生活在那种焦虑之中:你父亲是否会抑郁地死在监狱里,还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在监狱里苟延残喘。“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带着一种爱惜的情感俯视着那头飘拂的金发,在他的想象中它好像已被染成了灰白色。“要知道你父亲的财产并不多,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你母亲和你。 在金钱和其它财物方面也没有新的发现,但是……”

    他感觉到他的手腕被抓得更紧了,他停了口。 那曾经引起他特别注意的额头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只深深地表达着一种深切的痛苦和恐惧。“但是他已经——已经找到了。 他活着。 大大地变了样,这是极有可能的;几乎成了废物,这也是可能的;尽管我们总希望从好的方面去想。 还活着,这就够了。 你父亲已被送到巴黎他以前的仆人的家里,我们就要去那儿。 我,要去领他,如果可能的话;你,要去恢复他的生活、情爱、职业、休息、安适。”

    一阵战栗传遍她的全身,并且传遍他的全身。 她用一种轻微的、清越的、恐惧的声调,好像在讲梦话似地说:“我就要去瞧他的鬼魂,那是他的鬼魂,不是他。”

    洛里先生轻轻地抚摸着抓住他手臂的那双手。“这个,这个,这个,你看,你瞧瞧!最好的和最坏的结果你现在都了解。 你就在去看望那位可怜绅士的行程中,而且再通过一段平安的海路和一段平安的陆路之后,你就会到他的身边了。”

    她用同样低低的语调,悄声说道“我一直都是自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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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是幸福的,他的鬼魂从来没有来侵扰过我啊!“

    “还有一件事得提一下,”洛里先生说,他加重了语气以迫使她注意。“找到他时,他已用另外一个姓名称呼了,他自己的姓名已经早被遗忘或湮没了。 再去重申他的真实姓名是有害无益的;再去打探他这些年是无人过问的囚徒还是时时被监视的囚犯也是有害无益的。 现在要去询问任何事情都是有害无益的,因为这是非常危险的。 最好是在任何地方或任何情形之下,对这些事只字不提,并且,无论如何要暂时将他搬离法国。 即使是我,一个安全的英国人;即使是特尔森银行,法国重要的债权机构,都避免提起这件事。 我并未随身携带公开涉及此事的任何文书。这完全是一项秘密事务。有关的文书、帐目和备忘录里都只记录了这样的词:‘复活’,这句话是怎么理解都可以的。 不过你这是怎么了?你一点也没在听!莫奈特小姐!”

    她完全默默不动,甚至没有朝椅子后背上靠,依旧坐在他的手的下方,可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圆睁着双眼盯着他,刚才那种最后的表情仿佛是雕刻或烙印在她的额头上似的。她把他的手臂抓得如此紧,以至他不敢从中解脱出来,生怕这样做会刺伤着她;于是,他一动不动,大声求援。一个容貌粗野的女人带领着饭店的侍从们冲进了房间。甚至在焦虑不安之中的洛里先生也注意到那女人全身通红,红头发,穿着十分紧身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最奇妙的帽子,就如近卫军戴的特大号高皮帽似的,或者说就像一大块斯提尔顿干奶酪似的。 她立刻就解决了他如何从可怜的小姐那儿解脱出来的问题,她把一只健壮的手放在他的前胸上,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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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就把他飞送到最靠近的墙壁上。(“我真认为那一定是个男人!”洛里先生飞撞到墙上时喘着气这样想。)

    “喂,看你们这帮家伙,”那女人朝旅馆侍者咆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取点东西来,只站着盯着我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吗?为什么不去取东西?还不赶快去拿嗅盐、冷水、酸醋来,我会让你们好瞧的。”

    侍从们立即分头出去取那些复苏剂。 她轻轻地将病人安坐在沙发上,熟练而温柔地护理着她,嘴里唤着“我的亲爱的”

    、“我的小鸟”

    ,双手骄傲并且细心地把她的金发分披在她的肩头上。“你这穿棕色衣服的家伙啊!”她激动地转向洛里先生说道,“不把她吓死,你就不能告诉她你要说的吗?你瞧她,小脸发白,小手冰凉。 你说你这种人是银行家吗?”

    洛里先生被这难以回答的问题弄得狼狈不堪,他只能同情地、谦卑地站在远处观察。 与此同时,那强壮的妇人,在用“我定让你们好瞧的”这种带着弦外之音的、神秘的惩罚驱散了那些站着呆视的侍从后,有步骤地开始施行她的复苏术,把病人弄醒了过来,然后她缓慢地将病人那低垂的头移到她自己的肩膀上。“我希望她现在好些儿了。”洛里先生说。“她好起来也不会感谢你这个穿棕色衣服的家伙。我亲爱的小美人啊!”

    “我希望,”洛里先生说,同情而谦卑地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说,“你能陪莫奈特小姐去法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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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可能的!”强壮的女人回答。“假使我打算渡过那片海水,你以为我注定是一辈子住在小岛上的命吗?”

    这是另一个棘手的问题,杰维斯。 洛里先生只好退下去研究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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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酒馆的秘密

    一只木酒桶掉了下来,爆破在街道上。 这件意外事故发生在人们把它从车子里搬出来的时候;酒桶翻倒后滚了出来。桶箍爆裂,酒桶就散落在酒馆门前的石子路上,破碎得如只砸烂的胡桃壳儿。就近的人们全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或停止了闲逛,直奔出事地点来喝酒。 街面上那些个规则的粗石头,露着各种尖角,好似故意谋划着要穿刺一切接近它们的生物的脚,此时它们把酒分隔为一个个小潭。 这些小潭,依据它们的形状的大小,各自被推推撞撞的人群围着。 一些男人跪着,用双手合成漏斗状啜饮,或者努力帮助那些扑在他们肩上的女人呷吸,乘着手中的酒还未从他们的指缝里漏出去。 另一些男女却用小块破陶器片从泥潭里舀酒,甚至用女人的头巾去蘸酒,然后把头巾绞干在小孩的嘴里。有一些人正在建筑小泥坝,以阻止酒的流失;另一些人在高踞窗台的旁观者指挥下,跑来颠去,正在拦阻那些准备开辟新路的细小酒流;还有一些人则一心对付那些湿润的,涂着保护漆的木桶碎片、舔吃着,甚至有滋有味地咀嚼着那些浸了酒的小木块。 这儿并无排出这些酒的阴沟,但是不仅酒被彻底吸干,甚至连泥土也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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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好多,就像这条街上出过嗜食腐物的动物似的。 只要见过这种情景,任何人都会相信有这般怪物的存在。在这种饮酒游戏进行的同时,一阵男女老少的尖笑和逗闹声遍彻街市。 在这种娱乐中,粗野的成份少而玩笑嬉闹的成份多。 这里流露出一种特殊的友情,一种显而易见的相互交往的倾向,这种倾向使每一个人,尤其是那些幸运的或快活的人,嬉笑着互相拥抱,互相握手,举杯互祝健康,甚至十余人一组手拉手地跳起舞来。 当街面上的酒汲取完时,那些酒最多的地方都已被手指耙成格状,而各种表演也突然停止,就如它们突然开始一样。 那些曾经将锯子遗弃在他的柴木中的男人,又重新拉动了锯柄;那曾经抛开放在门口台阶上的小热炭盒的妇女又重新回去取暖,以设法缓解她和孩子因饥饿而致的手足冰凉;那曾经从地窖里钻进冬天的阳光中的衣衫褴褛、头发缠结、面无血色的男人们重又爬回地窖;那些人觉得地窖里凝聚的那股阴气似乎比阳光更显得自然和谐些。洒出的酒是红葡萄酒,那红色浊物玷污了巴黎近郊圣安东区那条小街的地面,它泼出的那块地方。 它也染红了许多双手,许多张脸、许多对光脚和木鞋。 那锯木的男人的手在木头块上留下了红色的印痕;那哺育婴儿的妇人的额头被重新裹在头上的沾满酒渍的破布所污染;那些贪嚼过酒桶板的人们,嘴唇上涂着血腥。 受此玷污的一位身材高大,爱开玩笑的家伙,大半只脑袋裸露在一顶脏口袋似的睡帽外,用手指蘸上浸过酒的泥浆,在墙上乱涂了一个大字——血。那一天就要来了,那种酒也将会流满在街心的石子上,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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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许多地方。黑压压的乌云又重新笼罩在圣安东尼的头上,虽然短暂的欢笑曾将它驱散了一会儿。 寒冷、肮脏、疾病,无知和贫穷是伺候这位圣帝的五位大臣,他们全都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尤其以最后一位为甚。 曾经在磨坊(当然不是指那种能让人返老还童的神话中的磨坊)里被可怕地碾磨了又碾磨的标准百姓们,蜷缩在每一个角落里,徘徊在每一个门道里,窥探于每一个窗户里,颤抖在每一件在风中飘曳的衣片里。 那折磨他们的磨坊使他们未老先衰,使孩子们像个小老头,嗓子低沉;使饥饿在孩子和成人的脸上时时耕耘着岁月的皱纹。饥饿四处横行。 饥饿被推出高楼,躲进悬挂在竹竿上和绳索上的破衣衫之中;饥饿以草屑、破布、木片和烂纸补缀着衣衫;饥饿依附在人们锯下的小小柴片上;饥饿在无烟的烟囱上向下凝视,从铺满着不含一星半点残余食物的垃圾的肮脏街道向上远望。 饥饿印刻在面包师的货架上,记录在他稀有存货的每一小块变质的面包上;饥饿在香肠铺里,在准备出售的每一块死狗肉肠里;饥饿在烤栗子的转筒里格格地摇响着它的朽骨;饥饿,在用点滴油星炒过的马铃薯片薄粥中,被撕碎成点点碎片。饥饿永久地逗留在适合于它的所有地方。 一条狭窄弯曲的街道,溢满了罪恶与臭气,与另外一些狭窄弯曲的街道交叉着、这儿的人们全都衣冠褴褛,全都散发着破衣烂衫的臭味,所有看得见的东西都带着一副令人沮丧的病态。 可是在把人们当作猎物追杀的气氛中,还是有一些人们流露出一种垂死挣扎的情绪。 虽然他们憔悴畏缩,但他们当中也不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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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着怒火的眼睛;不缺少压抑得发白、却紧紧闭拢的嘴唇;也不缺少皱着绞绳似的皱纹的额头里的忍受或反抗的沉思默想。 店铺的招牌(它们几乎和商店一样多)全部是表达贫穷的不祥图画。 肉店所画的是极薄的几片肉;面包房所画的是几只最粗劣的面包;酒店胡乱涂画了几个喝酒的顾客,正在埋怨着老酒和啤酒不足量和淡薄,恼怒而又亲密地站在一起。除了工具和武器外,没有任何认为繁荣的东西;但是磨刀匠的刀和斧却是锋利而闪亮的,铁匠的榔头却是沉甸甸的,枪械师的货物却是满满杀气的。 街面上刺脚的石子,带着它身上的泥水,虽然不会走路,但是它们却会突然掉落在人家的门上。 阴沟,也来凑热闹,会跑到街的中间——当它乱跑时,往往是在大雨以后,经过几次古怪的发作后,它便冲进了住宅。 在街上,间隔很远的距离,才有一盏粗陋的街灯吊在绳子或滑轮上;入夜,当点灯者把它们放下来点燃后又挂上时,一片微弱昏暗的灯光在头上黯淡地摇晃着,好像它们是在大海中一样。 它们的确是在大海里,而且那船和水手们都处于暴风雨的危险之中。因为,那日子就要来临,这一地区憔悴而骨瘦如柴的人们,在他们的懒惰和饥饿之中,早已看惯了这位点灯人。 久而久之,他们也想到了要改进他的点燃方法,用那些绳子或滑轮把一些人拉出来责问,以照亮他们处境的黑暗。但是,那一天还没有到来,刮过法兰西的每一阵风均徒劳地吹动着骨瘦如柴的穷人们的破衣片;而那些善于歌唱且羽毛美丽的鸟儿们并没有接受警告。酒店坐落在街角,外观比大多数店铺显得更雅致和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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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 城 记(上)73

    一些。 身穿黄马甲和绿马裤的酒店老板正站在门前,观看这一场争夺失酒的闹剧。“这不关我的事,”他说,坚定地耸了耸肩。 “这是交易市场来送货的人砸破的,让他们再送一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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