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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燎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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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这番话似乎深深触动了馆长的心,而这也的确是他的用意。羊甯喘着粗气,更卖力地挺入爱人的体内,把两人的身躯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的脸贴在錤沣的胸膛上,盖住口中不断吐出的吁吁喘息。 
  錤沣紧紧抱着他,爱抚他的后颈窝给予鼓励,闭着眼睛,让羊甯用力地埋入他体内。直到再也无法抑制,他一只手滑到下体,替自己套弄,与羊甯的冲刺节奏一致。 
  「噢,上帝啊,」他的呼吸破碎而急促,紧绷的身体簌簌颤栗,熟悉的感觉再度兴起,高潮即将来临。「噢,羊甯,你真是天杀的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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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Jing液喷射而出的当儿,錤沣紧握住分身,种子落雨似的洒在了手上衣上。他继续揉捏,想要快感持续下去。此刻压在他身上的羊甯发出无助而细微的声响,四肢抽搐不已,棒棒还深埋在錤沣体内,浪似的高潮震颤拍打着身躯。 
  羊甯虚弱地趴伏在錤沣身上,哆嗦着抽泣。錤沣抬起双臂圈住他。实在不能怪馆长太过感性,连他自己也觉得想哭,只因这次的Xing爱实在动魄惊心。 
  片刻过后,羊甯抬头望向他,眼中闪着惊慌。「我忘了──我怎么能忘呢……?」 
  錤沣柔情地摩娑他的脸庞。「你忘了什么,宝贝?」 
  「这个。」羊甯往前凑,贴上一吻。 
  这个吻跟一开头的手交同样出乎意料之外,可錤沣开心地接受了。他回吻羊甯,张开嘴巴,听任羊甯的主导。通常他喜欢占上风,粗鲁地把舌头伸入床伴的嘴里,尽情掠夺,直到对方无力招架,抽噎地讨饶。可是这回他心甘情愿让羊甯吻他。他只消顺从地享受爱人用舌头踌躇而害羞地舔舐;柔软的唇瓣诉说绵密情爱。 
  羊甯松开嘴,头微微后退,目光下视看着錤沣,眼睛闪闪烁烁。「你一定想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錤沣露齿而笑。「你说哪个?接吻还是Zuo爱?」 
  羊甯脸唰地红了。两人松开交缠的肢体。「两个都有。」 
  「告诉我。」錤沣轻轻推了他,期盼着听到赞美。他离开大圆石,直起腰身,穿好牛仔裤。「你等了多久?」 
  羊甯取下保险套,用手帕包好塞进裤袋。脸又红了。他取过眼镜戴上。「自从我头一次见到你之后。」 
  「刚好一个礼拜。」錤沣装出沉思的表情。「你知道吗,在诱惑面前忍耐了一个礼拜才投降──尤其是像我这样迷人又性感的诱惑──对一个男同性恋来说的确是慢了点。」 
  羊甯不禁笑开了。这听起来还真是令人脸红。「我很抱歉。」 
  「哈,不用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刚刚的Zuo爱很棒,我很喜欢。」现在两人都穿好了衣服,錤沣伸手摸摸他,发现他还因为洞里的寒气在打冷颤。「靠过来一点。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你该不会还觉得害羞吧。」 
  「我怕要是靠你太近,又想跟你上床了。」 
  錤沣咯咯笑起来。「这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保险套用完了……哎,别管那么多了,你先靠过来吧,看你抖个不行,要是感冒就不好了。我们今晚可能得待在这儿等天亮了。两个人取暖会保险一点。」 
  羊甯依言顺从地靠了过去,两人倚着石头缩着身子偎在一起,錤沣那件潮湿的牛仔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外头已不再打雷刮风,只是依然大雨如注。 
  羊甯把头歇在錤沣的肩上,声音轻的好似喃喃自语,他说:「我等了比一个礼拜还要久上许多。」 
  昏昏欲睡的錤沣在同事的怀里感到温暖又安全,强迫自己专心听。「嗯?那到底是多久呢?」 
  「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羊甯又重述了一次。顿了顿,添上一句:「两年又四个月以前。」 
  《欲火燎原》27 
  周日早晨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暴风雨过后的空气闻起来格外清新,令人精神为之一振。羊甯萌生一股在山里大跑大笑的冲动,可是又怕錤沣会把他当怪咖看,于是只好成天挂着笑脸,甚至连两人来到遗址看见昨晚的狂风把保护探沟的防水布的一角掀了开来,他也还是笑颜灿灿。 
  他探头往下看坑里泡水的泥地,笑出声来。没有任何事可以破坏他此刻的好心情,即便是一整个礼拜的辛勤工作在一夜之间成了滩烂泥,也无所谓。羊甯瞄了錤沣一眼,就见他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惨状。 
  「咱们可以一起开挖你的探沟。」羊甯提议。 
  錤沣点头同意。「如果你愿意的话。来,先把防水布掀开,让你的探沟能快点乾。我想大概星期二又可以进行开挖作业了,只要你不介意膝盖以下泡水。你瞧……」他蹲下身子捡起几块闪闪发亮的陶片,递到羊甯面前让他看个仔细。「大雨又把山顶上更多的陶片冲刷到山下来,也许我们待会儿可以来一次远足活动,四处看看,我认为那上头一定还有个遗址。」 
  羊甯开心地同意了。星期天通常是放假休息的日子,可他还没计划要怎么打发这段空闲时间,现在可以跟新爱人在山中漫步,简直就是完美的主意。 
  他的新爱人。羊甯一想到这儿兴奋地打了个哆嗦。 
  錤沣看见他突然发起抖来,却心生误解,堆起眉心,脸上充满关切的神色。他伸手去摸羊甯的胳膊。「你还好吗?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们今天就别上去了。」 
  羊甯不禁莞尔。「我很好。好的不得了!」 
  「哎,真羡慕还有人心情这么好。」錤沣揉揉臀部,冲羊甯使了眼色。「今天早上我的屁股可是一碰就疼呀。」 


  「哦,我很抱……」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没事儿。」 
  羊甯看着錤沣把防水布拿开,隐约中听见他侃侃而谈着剩下的多里斯陶片,以及他如何推论出还有另一个酒杯就埋在地底下。可是羊甯根本无法专心,这些话他完全听不进去,而只是定定看着錤沣那矫健又结实的身躯在动作中营造出美妙的画面。錤沣跳下探沟,弯着腰,在他眼前清楚呈现紧紧包在黑色牛仔裤下的圆又翘的性感臀部。 
  他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昨晚的画面。昨日本该是他一生中最凄惨的一天,没想最后却变成了最惊奇而美妙的经验。他迷路了,又被吓坏了,当錤沣找到他的时候他内心极为感激,却又觉得很可悲,感激之情跟着转变成愤怒,愤怒又化成强烈而迫切的欲望。 
  现在的他知道錤沣身体的触感,肌肤的味道。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达到高潮。也知道完全占有錤沣的感觉。 
  羊甯赶紧把两手插进浅灰色斜纹裤的裤袋里,掩饰这段记忆所撩起的激动。他的目光直勾勾落在爱人身上,脉搏自然而然地加速跳动起来。他虽然曾经幻想过和錤沣Zuo爱,可是从来不认为能够成真。打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錤沣显然事事都喜欢主导,羊甯为此还特地调整了性幻想。可是昨晚,錤沣却要求──不,该说恳求才是──羊甯操他。 
  他的世界因此整个大翻转。原来梦是真的有可能实现的。 
  《欲火燎原》28 
  「喂。」錤沣直起身子,丢了一块赤陶片在他脚边。「别做白日梦了,把手伸出来,开始干活吧。」 
  羊甯对这句双关语感到害羞起来,可是錤沣似乎没别的意思。于是强迫自己专心工作,他走近探沟,把新发现的文物记在日志本上。 
  这是一个结构扎实的赤陶片,类似砖头,有一个斜棱边,表面光滑平坦,上头依稀可见斑驳的漆料。他在素描簿上画了草图,把赤陶片放在一把尺旁,打算拍个照。 
  「你觉得这是什么?」錤沣头也没抬地继续在探沟里忙。 
  羊甯皱起鼻头,把滑落的眼镜推回原位。「我认为是建筑物的一部分。」 
  「你说的没错。它的确是柱顶过梁(注)的一部分。」錤沣坐在脚后跟上,含笑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羊甯一时无法回答,被錤沣的温暖笑容给震傻了。所有关于考古的思想全部从他脑海中消失。他不想讨论什么破碎的赤陶片,他想要讨论昨晚的事,想说出自己的感觉,自己的期待和希望。他的嘴唇张了张,内心最深层的感觉几乎脱口而出,可是却在最后关头畏缩了。 
  脸颊上染了一抹酡红,目光愣愣地落在地上那块横梁断片。只有彻底的输家才会把「我爱你」这三个字这么快说出口。尤其是錤沣已经知道自己渴望得到他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如果现在承认自己的真实情感是为爱所驱使,而不是性欲,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复杂。 
  像錤沣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驻足太久的。他行踪不定,总是独来独往。没有包袱,没有承诺,没有期待。羊甯从他的粉丝架的网站知道了这一切,他在家里已经把上头的资料勤勉不懈地统统读过一遍。他知道自己充其量只是錤沣床柱上的一道刻痕,在遗址开挖期间的一段短暂恋曲。之后…… 
  之后,錤沣就会回伦敦或香港,又或者其他更有异国情调的地方,继续他的下一个寻宝之旅,而羊甯会回到他在上海博物馆里的安全又稳固的工作岗位,也会继续在《国家地理》杂志上看到爱人的辉煌成就。在錤沣的网站上阅读他的八卦趣闻或照片,心里也该觉得满足,两人曾经一起分享这几个月来的美好回忆。 
  他不想冒着现下的快乐毁而一旦的风险说出什么愚蠢的话来──对一个不愿给承诺的男人说「我爱你」在他的理解中是最笨的行为。 
  羊甯硬生生把告白吞下,一想到自己刚刚避掉了可能会遭受的羞辱,双颊便不由得发烫。这时才意识到錤沣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可是更令他感到惊慌的是,他竟然把问题给忘了。 
  「我──我……」他颤抖的手端着相机想要把照相工作完成。稍早的喜悦心情却仿如晨雾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倏然消失。一股强烈的失落感铺天盖地而来。羊甯闭上眼睛,摇摇头。「我很抱歉。」 
  他听见錤沣立即跳出探沟,感觉到同事把手中的相机拿走,跟着便是一只温暖强壮的手搂住自己的肩头。然后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就靠在錤沣的胸膛上,脸颊被他的柔软的上衣布料轻轻摩娑着,还有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传进耳朵里。 
  「羊甯,你怎么啦?还在发烧吗?」 
  錤沣尽是担心的语气。羊甯被这个误解搅得直想发笑。没错,他是在发烧──但不是因为染了风寒。他渴望这个男人就像毒瘾发作般无法克制,而他虽然已经尝过一次滋味,却还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他。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可得,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錤沣的味道很好闻,隐晦而热烈的肉桂味和麝香味揉合在一起,着实令羊甯的感官知觉开始翻腾起来。 
  在经历过与錤沣的一段之后怎么还能对别的男人看得上眼呢?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眶噙满泪水。他装做不在乎地吸吸鼻子,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必须坚强必须果断。这不过是一时的放纵,好玩罢了。是自己无知,做了傻事,编织一个幻想世界,自顾自地把錤沣纳入其中,然而他的同事压根儿没有实际参与。万万不能让錤沣知道自己有多么喜欢他。 
  注:柱顶过梁请参考附图的红色部分: 
  《欲火燎原》29 
  「我没事。」他倔强地避开錤沣关心的触摸。 
  陡然一阵尴尬的沉默。錤沣清清喉咙。「我觉得你应该是感冒了,可能昨天晚上着了凉。这种病通常要一段时间过后才会出现症状。」 
  赶在羊甯回嘴之前,錤沣把自己冰凉的手放到他额头上,嘴里发出沉思的声音。「很烫呢。我们应该──」 


  「告诉过你了,我一切都很好!」羊甯突然扯着嗓子喊了回去。他不想被当成虚弱的病人那样看待。他不需要錤沣的同情。夺回相机,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接着把赤陶片做上标签,放进收集盘里。「咱们继续干活吧。」 
  「不了。」錤沣站起身,递出一只手。「一起走走吧。」 
  羊甯弱弱地抗议了一句,马上被錤沣驳回。很快地两人便收拾好工具,盖好探沟,把收集盘端进小屋里。錤沣拿了一本地图,替两人的水壶添满水,羊甯装了些蕃茄、起司、火腿和面包到袋子里当午餐。便出发了。 
  中午时分俩人已经爬到了位于自己的遗址上方的最大露头。他们沿着山羊步道前进,每隔几步就驻足查看地上的破陶片去推断帕尼萨22号坑的原始范围。又走了一段路后,才停下来在一棵老橄榄树的树荫下用午餐。橄榄树形粗短,枝干长年经受强风吹袭而严重扭曲,可是仍生命力顽强地挺立在条件恶劣的山腰上。羊甯拍拍树干后才靠了上去。他欣赏其韧性,暗自期许自己可以有这颗橄榄树一半的坚定。 
  微风徐徐吹在身上彷佛在搔痒,羊甯打开午餐袋取出食物。空气新鲜而纯净,宁静的山坡沐浴在中午的暖意里。可以看见远处山下被森林大火烧出的一条线,清楚隔开碧绿与黑灰。他试着去想像还未遭受祝融之灾前的景色,该是山林葱郁,覆满松树与橄榄树,在烈阳照射下闪着银白的光点。火势蔓延的范围一眼难以穷尽,大片大片的黑与地平线交接。末了羊甯放弃猜想此地原有的光景,把心思拉回到当下的现实。 
  他递了一颗蕃茄给錤沣,对方正懒洋洋地支起手肘撑在地上仰面晒太阳,头微微向后耷拉着,眼睛望着天空。同事接过番茄张嘴吃了起来,白色的牙齿咬着柔软成熟的红色果肉。羊甯愣愣地看着,强压下在这个不适当的时机涌起的性欲。錤沣就连吃个蕃茄都这么性感:自己怎么可能抗拒得了他? 
  羊甯揉得塑胶袋沙沙作响,想要让自己分心,别再去想有关Xing爱的一切。他拿出烟熏香肠,无奈地看了一眼,又塞进袋子里。看这情形还是吃点面包和起司就好。这似乎是最安全的选择:面包和起司不会有什么情Se的联想。 
  在他一阵瞎忙又心慌意乱的情况下,錤沣却悠闲自在地吃他的午餐。吃饱了,他转过头来面朝羊甯,说:「我想问一下,实在是这个问题已经烦了我整个早上……你真的不知道那块横梁断片有什么意义吗?」 
  羊甯眨巴着眼,试图集中思考。横梁。当然知道。他打开水壶,灌了一大口,决定坦承。「我当时在想别的事。」 
  錤沣点点头。「这是自然的反应。毕竟你昨儿个晚上冻得半死。在病还没痊愈之前,希望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水壶突地从羊甯手中滑落。在滚到山下之前他赶紧伸手抓住,跟着转头望向工作伙伴。「你以为我早上想的是自己的病?」 
  「要不然你想的是什么?」 
  羊甯内心的诧愕太过强大,使他说不出话来。他的脸登时羞愧得飞红发烫。两人在山洞里的亲密之举会不会只是自己的幻想?要是錤沣仅止于将他从暴风雨中拯救出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自己发烧的脑子在睡梦中自导自演呢?这个想法顿时让他大为惊慌,倒抽一口气,喊着:「那事没发生。噢,上帝啊──那根本不是真的!」 
  錤沣一下子便来到他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他。「冷静一点,亲爱的。那件事确实发生了。你,我,山洞……我们做了爱。不是你的幻想。」 
  「我想──我还以为……」羊甯浑身发抖,把脸埋入手中。他觉得头昏眼花,但不知道是因为卸下心中大石还是因为发烧。 
  「你真的病了。我是个该死的笨蛋。不应该拖你上山来的,可我还以为你想要看……」 
  羊甯挣扎着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看什么?」 
  《欲火燎原》30 
  錤沣有些泄气的笑了笑。「我以为你想看自己的推论由始至终都是对的。那块横梁断片的确来自一间古朴时期的神殿,只是规格较小,可能跟个圣坛差不多,因为它的横梁是由赤陶所制,而不是石块……但总之,你是对的,而我错了。」 
  「在更深的地层可能会有希腊青铜晚期的东西也说不定。」羊甯提出意见。 
  「也许吧。等咱们挖深一点观察看看吧。你瞧那边。」錤沣手指着距离橄榄树约八英尺的露头边缘的一块地。 
  羊甯之前太专注在看錤沣吃蕃茄了,所以没往那儿瞧,现在才仔细观察起来。他发现了一些类似田垄的突起土堆和直长线条,显然并非地质因素所造成,而是人为的结果。 
  錤沣笑开了嘴,想必是很满意自己的发现。「明天我们在这儿挖一条新探沟。这里的沉积泥土比较少,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答案。据我的推测,此处该是一间圣坛,而我们在山下的遗址呢大概是提供朝圣者歇息或祭司存放香火钱的房子……」 
  羊甯静静倾听,偶尔点点头,表示自己专心在听他说话。 
  錤沣对他笑了笑,拍拍他的膝盖。「你之前的推论是正确的。告诉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羊甯一语未发地摇摇头。只觉得很累,所有的情绪彷佛都枯竭了。在这宝贵的一刻甚至连强作笑容的心思都没有,遑论对自己的研究和信念终获证实感到任何的喜悦。 
  錤沣显然也看出他的漠然,索性提议爬到山顶上。羊甯同意了。收拾好东西,两人便上路了,艰难地朝着顶峰迈进,途中还越过了一崩塌的落石推。 
  爬山的过程中谁都没说话。羊甯只觉心中千头万绪,宛如乱麻一般,脑袋昏昏沉沉。他只是一迳地把两只脚交替着向前踏,像机器人似的,眼睛死死看着石头的形状和颜色。錤沣突然开口说话。 
  「你有想过那间圣坛供奉的是哪个神吗?」 
  羊甯陡然停住脚,转过脸来看他。羊甯在心里纳闷,怎么他的同事在经历过昨晚的事之后还能讨论考古作业。心陡然一沉,觉悟到原来工作对錤沣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一股愤怒跟着袭上心头。或许錤沣不想谈,可是这不表示自己也必须保持沉默! 


  「老实说,」他用的是平静的口吻,「我想的是昨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 
  錤沣竟然脸皮厚到可以对着他笑出满口牙。「你想再做一次吗?」 
  饱受惊愕的羊甯点了点头。 
  「俗话说熟能生巧。」錤沣使了个眼色,有些调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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