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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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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倾,茶楼左边的百花街上驶来一辆马车,虽然看规制是平民家的,但是却十分显眼,青色的车漆配上暗紫红色的绸缎车帘子,车前挂着的马灯竟然隐隐闪着金光,车夫一边赶车一边大声呵斥行人给自家让道儿,一路以不慢的速度招摇行来,横冲直撞毫无顾忌。甜水街上行着一辆灰扑扑的布幔车,拉车的青牛四蹄温温吞吞地踏在路石上,却刚好在进入岔路口的时候和那辆马车撞到了一起。

    “哐哐哐”连声想起,立时人仰马翻,车歪牛叫。

    马车的重量大些,却因为车夫下意识勒马转向撞得车厢歪斜,车夫好不容易安抚住受惊的马,车厢里已爬出来个满头珠翠的艳装妇人,还没在地上站稳就叉腰大骂:“哪里来的瞎货,没长眼睛啊?青天白日就敢撞本夫人!”

    南朱也扒在窗缝边往外看,见那徐娘半老的妇人自称夫人,周身却是市井泼妇的气质,不由啧啧称奇,知道自家小姐等的多半就是这事儿,当下腆起个谄媚的笑脸:“姑娘,这是哪家的夫人呀?”

    “不可往外乱说。”薛云晗睨她一眼,看一眼楼下街道上站着的王宁“老婆”曹氏,勾唇笑道:“仔细看着,一会儿就知道了。”这话并不是敷衍南朱,而是根据得来的消息以及薛云晗的亲身经历来看,曹氏极喜欢打着王宁的旗号在外张扬炫耀。

    牛车虽小,车夫技术却好,加上本来就行得慢,这会儿慢悠悠停得稳稳当当了,车夫跳下车放一个小凳子,从车里下来一位中年妇人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乍看之下两人衣饰极其朴拙,虽穿着绸缎却没有时下贵人们喜欢的金线银线和复杂的刺绣,头上插着的金簪看起来也极为普通,唯有老夫人手上拄着的拐杖造型有些奇特,手柄处乃是一狮头造型。

    中年妇人毫不理睬曹氏,只关切地问老太太:“娘,您刚才可有摔到哪里?”

    曹氏“嫁”给王宁之后,这两年接触了不少达官贵人,只一眼就断定对方不过是升斗小民,竟然敢无视自个儿,三两步走到二人面前,伸手推了一把老太太,气势汹汹地道:“年纪大了耳朵聋了吗,有没有听到本夫人刚说什么啊?”

    曹氏不知,京城里喜欢坐牛车出门的除了平民百姓,还有内阁学士鲁修文,鲁家故去的老太爷歆慕名士作风,家里日常备用的皆是牛车。

    鲁夫人气愤道:“不知您是哪家的夫人?也太不讲道理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怎么能动手呢?”

    鲁太夫人扶着拐杖和儿媳妇站稳了,抬起眼皮看了曹氏一眼,没说话。

    曹氏“哼”一声,扬声道:“我夫君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王宁,连太子妃的祖父柏老大人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的。”

    “呵呵,王宁我倒是知道,皇上跟前儿的太监副总管。”鲁太夫人冷笑两声,看曹氏越发得意,温吞吞却又中气十足地道:“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有媳妇。”

    “哈哈哈!”

    “太监竟然学人娶媳妇儿!”

    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们可不知道王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听到太监娶妻哄堂大笑。薛云晗觑着楼下没有人站的地儿摔了个杯子下去,人群里立马有个人转身往京兆府衙门跑去。

    鲁太夫人不紧不慢地说一句:“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装相讨了个不知什么东西,就敢在我跟前自称夫人?”

    曹氏脸皮紫涨,没有听出这话里的意思,看她们似乎有些小康,眼珠一转有了点想头,往地上一坐,连声叫喊起来:“哎哟救命啊,我的腰好痛!”

    跟着曹氏出门的丫头十分知机,嘴里嚷嚷着:“我们夫人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这会儿就是被你们家撞了才这样的!看你们怎么赔!”说着就拿手拉扯鲁太夫人,心里想的却是年纪大的力道小,好欺负些。

    鲁夫人眼疾手快挡住了曹氏的丫头,鲁太夫人冷哼一声,左手拄拐杖,右手快速两巴掌连扇在那丫头的脸上,打得那丫头愣住了,这两年跟着曹氏在外狐假虎威,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曹氏坐在地上蒙了片刻,她本是市井里厮混惯了的,当下撸起袖子就要爬起来对打。

    “便是王宁到我跟前这么不成体统,这根皇上钦赐的手杖也打得!”鲁太夫人这下不用手了,直接拿着拐杖往曹氏脸上啪啪连打几下,声音大得围观的人都觉得疼。

    “死老太婆,我和你拼了!”曹氏利索地爬起来,发了疯似的朝鲁太夫人扑过去,却叫两个官差伸手打横拦住了,旁边还有个胖子一边擦汗一边喘气急喊:“不可,不可啊!”

    茶楼上的薛云晗看到那胖子和官差来了,就关了窗户,专心品茶。

    那胖子正是京兆尹府尹王通,王通身材滚圆,费力地挪步过来,心里极苦,王宁是宣和帝跟前红人,鲁修文是内阁大学士,哪个他都得罪不起,哀叹一声,先按品级朝鲁太夫人一揖到底:“见过太夫人,鲁夫人!”

    曹氏这下呆住了。

    ***

    次日,乾元殿。

    二皇子回禀完了手上的差事,看宣和帝并未留心听,眼神一闪,笑道:“父皇,儿臣昨日听了桩趣事儿,也说给您乐一乐。”

    王宁今日不当值,回到家中才知道昨日曹氏在街上被鲁修文家眷当众羞辱,鲁太夫人那些刻薄话,必是鲁修文平日里时常言语的,心中越想越愤恨不平,加之曹氏哭闹不休,当下就进宫奔宣和帝而来。

    小太监往殿内通报之后进了殿,王宁见二皇子也在,心里有些犹豫,便没有开口,二皇子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和宣和帝告退一声出了乾元殿。宣和帝旁边站着的梁三全虽然垂手耷拉着眼皮,一脸褶子却让人觉得好像在笑,王宁心里有些疑惑,到底叫报复心占了上风,给宣和帝行了礼,道:“皇上,内阁大学士鲁修文恐有谋逆之心。”

    “噢?”宣和帝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宁,饶有兴趣地道:“这可是重罪,可有什么证据?”

    王宁想得很清楚,他是宣和帝跟前红人,这两年十分得宠信,而鲁修文却三天两头顶撞宣和帝,被当众斥责了无数回,宫宴也经常不安排他的席位,显然是遭厌弃了的。两相比较,他若告鲁修文口出悖逆之语,妄议君上,宣和帝必是会信的。至于谋逆的罪名,虽然扣的帽子大了些,宣和帝不会真以此罪论处,但心里肯定会留下点影子,治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也够鲁修文受的。

    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鲁修文所出的“狂言”,宣和帝脸色果然越来越差。

    宣和帝脸色沉下来,吩咐道:“郑全进来。”

    王宁心中一喜,传侍卫统领进来,显然是要去拿人了。

    万万没想到,郑全进来拿的是他。

    ***

    在太子的求情之下,王宁免了一顿板子,直接被发配至浣衣局的消息,薛云晗是通过白石斋知道的,卓掌柜派人送了一回货品给她,说是刚补齐的,里面便有封信详细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当日林恒问薛云晗,可有法子对付王宁,她便说了此计,其实很简单,全靠她了解宣和帝而已。

    鲁修文的父亲从前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和当时喜好诗词、还是皇子的宣和帝十分相得,宣和帝和鲁修文感情极好,私下里一度师兄弟相称,只是后来宣和帝阴差阳错成了一个不称职的皇帝,而鲁修文耿直善谏,才导致二人相处看似水火难容。

    这事儿赌的,是宣和帝的念旧,是鲁修文的忠心,薛云晗只是说了个想法,真正负责说动鲁修文、透消息给二皇子的,是林恒。

    薛云晗摩挲着掌心圆圆的小铜镜,不知那人行到哪里了?

第64章 谢府寿宴(一)() 
薛云晗最近夜里睡得极好,晨间心情很是不错,她轻轻摩挲腰间放透光镜的香囊,开了窗户张望,外头院子有株腊梅开满了鹅黄的花簇,在一色的松柏万年青之间添了一片暖色,院子顶上四方的天幕纯蓝如洗,因为已经是寒冬,丝毫没有雀鸟的影子,自然,也没有元宝的影子。

    “姑娘,您可别冻着了,明日还要去参加东平侯府的寿宴呢。”南碧南朱正往炕几上摆早膳的粥食点心,屋子里烧了地龙,薛云晗只穿着单衣,一看她开了窗,两人齐齐出声阻止。

    薛云晗关上窗户摇摇头,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是忍不住打开了窗户,这是在期待什么?

    “姑娘笑什么?”南碧摆好了吃食,转过来奇道。

    在笑吗?薛云晗闻言走到穿衣镜前,里面的人杏眼桃腮,嘴角一抹笑意仿若春花半开不开,真是……真是魔怔了,那人走了,却比在京城时更牵动人的心肠。

    “哎,哎,哎,洒了!”南碧布好碗筷,抬头看见南朱一下一下从银铫子里舀粥到青花小碗里,满了也不知停。

    南朱陡然回过神来,手一抖就将半勺粥倒在了脚背上,好在冬天的鞋袜厚实,并未烫到,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蹲下擦拭,一边请罪。

    “这丫头大早上的都在想什么呢?瞧瞧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南朱南碧是当初落水醒来之后最初照顾薛云晗的人,薛云晗对她们格外亲热些,满不在乎地叫南朱起来,打趣道:“莫不是年岁大了,想嫁人了?”

    南朱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竟然一改往日跳脱,扭扭捏捏道:“姑娘,姑娘年纪比我还小呢,怎么开口就是嫁不嫁人的。”

    这丫头虽然平日活泼了些,但做事却是牢靠的,薛云晗奇道:“那你说说,你在想什么?”

    南朱使个眼色,屋子里伺候的小丫头都退下,这才神神秘秘地道:“我听小姐妹说,二小姐屋里这几天不大对劲儿呢。”

    “二小姐往二太太屋里去请安,不过小半个时辰,回来屋子里的东西就乱了位置,清点下来却又没丢什么,倒像是谁故意捉弄似的,这两天都发生了两回了。”南朱本身性子伶俐讨喜,祖母又是薛老太太身边的杜嬷嬷,所以在府里自来人缘不错,她小声道:“二小姐屋子里有两个一等丫头,三个二等,其他粗使的小丫头子虽然不能进屋,但院子里来来回回总是有人的,真要有人进去肯定会有人看到……现在大家私底下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冲撞了什么。”

    没看到不一定就没有人,内宅小丫头们到底见识太少,薛云晗从前就见过皇家侍卫里有擅长轻身功夫的人,一个不留神,便让人觉得来去无踪。只是翻了东西却没丢什么,有些不大寻常。不过她对薛云萍无甚好感,只吩咐道:“别人传是别人的事,你们可别在外面乱嚼舌根。”

    南碧南朱连忙正了神色,恭身应“是”。

    二房的院子里,大丫头丁香和瑞香一个捧册子,一个核对物件儿,半晌下来,确实没有丢失什么,薛云萍屋子里的事儿都是她们俩负责管理,两人有些踟蹰,还是丁香道:“姑娘,不如奴婢一会儿将咱们院子里的大小丫头都叫到一块儿,让太太身边的管事妈妈过来震慑一番?”

    薛云萍点点头,她虽是穿来的,却不信什么冲撞不冲撞的,隐隐觉得倒有些像从前听过的“无影神偷”之类的。只是,越是高手越不轻易出手,薛云萍环顾自己的卧房,这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一偷?论值钱的东西,比不过薛老太太和刘氏的屋子,若说是劫色,又为何专挑她不在的时候来?

    “姑娘,太太给您送东西过来了。”

    丁香领了两个端着托盘的丫头进来,托盘是红木雕漆的,显得十分精致,薛云萍起身一瞧,托盘内的宝蓝锦缎上是一套十三件的珍珠头面,整套头面所用的珍珠无不是光泽圆润,形状饱满,步摇是纯金的钗身配以大小均匀的米粒珠流苏,耳坠是则是两颗莲子大小的粉色珍珠,正适合少女的娇俏和妩媚。

    可以想象,以薛云萍的姿色,戴上这套头面,搁哪里都十分出挑,刘氏虽然一向疼她宠她,却是连生辰礼都从未如此大手笔过,薛云萍有些疑惑地看向刘氏的丫头:“太太这是何意?”

    送东西的两个丫头俱都是得刘氏看重的,其中一个笑道:“太太说明日是东平侯府老太君的六十大寿,京里各家有头脸的太太小姐们多数都在宾客之列,姑娘年纪正好,太太的意思是叫您打扮得鲜亮些。”

    薛云萍使个眼色,丁香从柜子里取了两个小银角子出来,笑盈盈道:“劳烦二位姐姐了,就说咱们姑娘明白太太的意思了。”

    薛云萍当然明白,刘氏娘家的侄儿刘禹去年秋闱中举之后就一直在白鹿书院念书,今岁春闱因突感风寒未能参加,但是却得了书院大儒柳老先生的赏识,前阵子刘氏嫂子上门来,话里话外都十分得意,柳老先生要把孙女许给刘禹。刘家多年来全靠刘氏私下里银钱支持,没想到去年提出将薛云萍许给刘禹,竟被兄嫂婉拒,听闻这消息,心中更是不平,如今是卯足了劲儿要给薛云萍找个好亲事。

    “放着吧,你们都出去。”刘氏的丫头出了屋子,薛云萍神色淡了下来。

    薛云萍尚有两分自知之明,这时代十分介意出身,她虽然顶着薛府姑娘的名头,但是在别人眼里始终不是薛府的血脉,何况,亲事再好,还能好过入皇家?薛云萍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取出二皇子的那块玉佩,对着光线眯眼打量,这一瞧却瞧出了些不对。

    手里的玉佩材料虽是和田玉,但是玉质浑浊,颜色不均,上面的鲤鱼戏水的图案雕工略显粗糙,和二皇子尊贵无匹的身份很是不搭,且进宫选秀时曾去二皇子的住所,所见的用具和摆设无不精致华丽,二皇子把这样一块玉佩随身带着作甚。

    薛云萍闭目思考片刻,突然福至心灵,恐怕这两天屋子里被人莫名翻找就是为了这玉佩,她朝门外喊一声:“丁香、瑞香守在门口,没我的话不许人进来。”

    手上葱似的手指不停将玉佩翻来覆去,不停摸索和抠取,等薛云萍急躁得脸上都起了一层薄汗的时候,玉佩中间一条水波纹处终于出现一条裂缝,她尝试着将玉佩上下端朝不同方向轻轻扭动两下,玉佩从中断开,露出里面一张折叠的薄薄纸条。

    纸条写的是什么已不重要,放得这么隐秘必定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捏着这东西,二皇子自会来找她。

    “呵,天要助我。”薛云萍粲然一笑,凤眼的线条妩媚天成。

    ***

    对薛府众人来说最近有件比较重要的事,那就是薛老太太娘家嫂子,东平侯谢府老太君甄氏的六十大寿。薛老太太出嫁之前和嫂子关系极好,这几年年岁大了甚少出门走动,趁着这事儿便想着回去和老嫂子多住两天,因此在寿宴的头一日就回了娘家,而薛府其他人则在寿宴正日子才去。

    因为是整寿,整个谢府张灯结彩,府里面的下人们忙得脚不沾地,这时节早就没了鲜花,谢府从外面采购了大批做工精致逼真的绢花,绑在园子里的花草树木上,看起来十分和乐应景。

    薛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热闹的场面,由着丫头扶着逛园子,顺当怀缅一下从前在娘家当闺女的时光,人老了走几步就累,便往假山洞子里设了座椅的地方坐着,想叫丫头捶一捶腿,刚坐下就听到洞子外头一个妇人的声音:“明日里好生打扮,严大人虽然不来,严家的大姑太太却是要来的,巧姝,嫂子可是一心为你打算,这样一门好亲事,咱们家是高攀了的。”

    妇人的语气听起来苦口婆心,薛老太太心里赞道,果真是长嫂如母。

    巧姝这名字听着有些熟悉,薛老太太一时半会儿没想起,就听那巧姝不慌不忙地道:“倒是难为嫂子了,既是一门好亲事,我看不如留给薇姐儿,左右她也到相看的年纪了。”

    “你!”妇人语气一噎,有些气急败坏:“你如今年纪这般大了,哪里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我好不容易送礼托请才得来这么个机会,你不领我的情也就算了,薇姐儿是你的亲侄女儿,你何必这样作践她?”

    “呵呵,我自然领嫂子的情,”巧姝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语气,甚至带着点笑意:“我看嫂子不如把我剥皮拆骨论斤论两地卖了算了,也许还能多值两个钱,也算还报嫂子的恩德。”

    薛老太太听得皱眉,这是哪家的姑娘,论道起自个儿的亲事毫不羞臊,说话还如此泼辣。

第65章 谢府寿宴(二)()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如今爹娘既然不在了,便应该由我和你大哥做主,这事儿万万没有你置喙的地方,漏一句给你也是为你好,开开心心地嫁了,大家都省事儿。”洞子外头的妇人先前似乎有所顾忌,放低了声音说话,叫巧姝顶了几句,再作不出贤惠的姿态,怒极了丢下这句话,愤愤离去。

    薛老太太一直在洞子里头坐着有些耐不住寒凉,听到外头没有动静了,便扶着丫头的手起身,方站起来,外头却传来嘤嘤哭泣声,听声气儿是方才说话的巧姝,尽管很是隐忍,但仍显得有些悲切和无奈,薛老太太方才还以为这姑娘是个不识好歹的,听到这里却叹口气,原来也是有隐情。

    又过了阵,外头连哭声也没了,杜嬷嬷悄悄探了头出去看确实无人,才扶了薛老太太出去,随行的有谢府的丫头,薛老太太看她一眼,那丫头便十分精乖地道:“巧姝姑娘是二老太爷的幺女,和巧姝姑娘说话的想必就是二老太爷的儿媳妇平大太太,这回咱们太夫人做大寿,府里忙不过来,平大太太就揽了园子里置办装饰物品的差事,巧姝姑娘也常过来帮忙,别的奴婢就不知了。”

    如今谢府的侯爷乃是甄氏的长子,薛老太太的嫂子甄氏已经是太夫人一辈,那么丫头口中的二老太爷便是薛老太太的二弟,只是这二弟乃是庶出,当年和嫡出的一支多有龃龉,如今虽说人已经去了,但是他家的家事,薛老太太却是不便插手的,她对这丫头满意地点点头,叫跟着的杜嬷嬷随手赏了一把铜子儿,也不追问盛大奶奶口中的亲事到底是哪家。

    甄氏的屋子里围坐着一圈儿媳和孙媳,见薛老太太进去,净都站起来行礼,将薛老太太让到甄氏旁边儿去。甄氏不禁拉着小姑子的手,感慨道:“我嫁给你哥哥的时候,你才十多岁,一晃几十年,连我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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