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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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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老大夫惯例清清喉咙,捋着花白的山羊胡须慢里斯条,本想掉几句医书袋子,瞥见主家父女俩都是满脸急色,知趣地道:“尊夫人脉涩而有力,乃是气滞血瘀,气机不畅,且症状来得急而猛烈,应是急怒攻心,郁结肺腑。尊夫人这病有两点需要切记:其一,按时吃药、谨慎忌口;其二,却是要府上帮病人排忧解难,让她抒发出体内的郁气。”

    急怒攻心……父女俩对视一眼,薛世铎眼里是完全的茫然不解。

    “我先开几贴药,连夜煎一副给尊夫人服用,应当明后日就会醒过来,过几日我再来复诊。”老大夫惯常出入宅门,说完了该说的话,就利索地写药房,半点也打探内情,“我药匣子的药不全,劳烦府上派个人跟我去店里面取。”

    薛世铎亲自送了老大夫到府门口,回来的时候薛云晗还守在夏氏床边,薛世铎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妻子,旁边酷肖妻子的女儿,沉默了一瞬,道:“晗晗,爹……唔,爹有话问你。”

    薛云晗听出了薛世铎的尴尬,她倒是无所谓,替夏氏掖好被角,跟着薛世铎去了耳房。

    耳房里没有地暖,薛世铎将炭盆往女儿身边拨得近些,问道:“你娘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薛云晗思量片刻,摇摇头:“娘过年这阵子气色挺不错的,我中午和娘一起用膳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薛世铎点头,这话不假,从秋狩到后头衙门放年假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因为受伤的缘故,这段时间几乎每日都和夏氏相处,两人的关系甚至近了许多。

    “也许……”薛云晗犹豫了下,半问半答道:“下午的时候傅夫人来家里做客,也许是傅夫人和娘说了什么?”

    “可是左都御史傅大人的夫人?”薛世铎还是自清河围场见过傅晴柔,才知道夏氏还有傅夫人这样一位多年挚友,见女儿点了头,心里有了安排,“你先去歇息吧,这儿我守着你娘。”

    “明日我再换爹。”薛云晗知道薛世铎是真心,也不推让,想道明日刘氏肯定要闹起来,便将晚上在二房院子里的前因后果向薛世铎讲了一遍。

    薛世铎听罢,脸上掩不住地惊讶,他对这个女儿的了解远不如对薛云岫多,这两年的印象都是模模糊糊的,内心深处大女儿还是小时候畏畏缩缩的怯弱样子,却没想到,果敢勇毅如斯,且并不是一味莽撞,而是心里有成算。

    这样的锋芒真是像极了,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夏氏。从前避着大女儿便是因为大女儿和妻子长得太像,如今连性格都相似,薛世铎心里百味陈杂,其中最强烈的,却是一股内疚和自责。这些年不管他和夏氏如何,女儿有什么错呢?他如今想来,竟记不起何时疼爱过大女儿。

    大女儿看着自己的目光坦然纯净,既无对慈父的孺慕,也无对严父的畏惧,薛世铎隐去了一丝失落,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对。老太太若是不传你去问,你就作不知;若是传你去,你如常分辩就是,万事都有爹来担着。”

    第二日一早,百善堂果然有人来传薛云晗,按理每个院子里都有专门传话跑腿的小丫头子,但是来人却是薛老太太跟前最得脸的杜嬷嬷。杜嬷嬷进院子先探望了夏氏,薛云晗没有在正房侍疾,她心里有些诧异,道明了老太太要请三姑娘过去的意思,南碧一脸愁容,“嬷嬷,我们姑娘昨儿夜里受了冻,半夜里就开始咳嗽,今天一早都没下床。”

    杜嬷嬷比谁都明白薛老太太,温和地笑一笑,只详细问了薛云晗病症轻重、有否就医,又探望了一回,就回了百善堂。

    刘氏见杜嬷嬷亲自去请人,薛云晗竟敢不来,心里冷哼,脸上却还是那副委屈神色:“三姑娘如今大了,老太太要见她,都敢不来,也罢,媳妇只是个婶娘,不被放在眼里也是寻常。”

    薛老太太不接话,只示意杜嬷嬷回话,杜嬷嬷将夏氏昏迷未醒以及薛云晗受冻病倒的事说了,薛老太太看刘氏一眼,心头叹气,二儿媳妇眼界太浅,怕是没的改了,疲惫道:“你先回去吧,等晗姐儿病好了再说。”

    刘氏一愣,还待再上两句眼药,那头薛老太太的眼风带上了少有的凌厉精明,只得委委屈屈告了退。

    第二日,第三日,刘氏都连着去百善堂告状,奈何一回去请薛云晗,她在病中,二回去请,竟还更严重了些。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刘氏先头那点激愤渐渐疲软下来,只靠一点报复心撑着,原先心里的成算也渐渐乱了套。

    薛云晗不惧刘氏,但是现下不想和她撕扯,既是装了病,索性不出大房院子,整日里只守在夏氏的屋子里,薛世铎身上有差事,只有晚间回来有时间,坚持每天夜里睡在夏氏屋里的榻上。过了两日,恰逢晚膳之后,夏氏退了烧,人渐渐清醒过来,睁眼看见薛世铎站在眼前,心口一苦,嘴里腥甜,竟吐出一口血来!

第73章 风雨欲来() 
老大夫诊治完了,一脸不解:“按理今天应该醒过来,后头慢慢将养就是,何至于反而恶化了?”

    薛云晗和薛世铎面色皆是一惊,老大夫连忙说道:“夫人并无生命危险,咳出这一口堵在肺腑的淤血反而是好事……只是脉象比先前乱了一二分,可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

    大的刺激?薛世铎记得清楚,夏氏睁眼之后分明是看了他才吐血的。

    “无论什么病症,吃药只能治一时,乃是治标,治本则需要改善日常习惯,避免再度引发病症。尤其夫人这病,既在身又在心,需得好好疏导心绪,尽量避免刺激。”老大夫边说边在之前的药方之上添了两味药。

    薛世铎将夏氏的反应放在眼里,前些年夏氏对他是冷冷淡淡,而年前年后这些日子照顾他,则多了几分温情,不管怎样,从来没有对他流露出过痛苦挣扎的情绪……而且反应还这么激烈。送老大夫出了院子门,他站在门口思索片刻,便出了府往左都御史傅大人府上去。

    傅大人不在家,是傅大人的儿子,也就是傅晴柔的哥哥接待的薛世铎,薛世铎也知道要见傅夫人有些于礼不合,只是夏氏的事别无他法。他委婉地说明了来意,傅夫人却不肯相见,亦不愿告知。

    薛世铎知道她心里有所顾虑,只得详细说明了夏氏的病情凶险以及大夫的治病之语,告辞而去。

    过了两日,夏氏又醒转过来的时候,薛云晗正歪坐在床边,上身斜靠在床架上看起来摇摇欲坠,却睡得香甜,夏氏轻喊:“晗晗,回屋里去睡吧?”

    见女儿没有反应,知道是这几天累坏了,她心里一阵心疼。那一日看了傅夫人送来的信,她觉得自己是该死之人,一时惊痛之下病倒了,迷迷糊糊之间,一会儿看到年轻时策马扬鞭的顾汀桥,想追随他而去,一会儿却又看到薛世铎从意气风发的少年瞬时衰老成白发老者,叫她两难。

    最后还是隐隐约约听到薛云晗的声音,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这才挣扎着醒过来,没想到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薛世铎……

    夏氏手上无力,压低了声音指挥屋里头伺候的大丫头木樨:“把姑娘挪一挪,让她躺床上,给她盖厚实一点。”木樨会意,直接把薛云晗的鞋子脱了,把她放平在夏氏的床上。

    薛云晗这一觉睡得深睡得沉,甚至还作起了梦。

    梦里林恒带着温暖的笑意朝薛云晗快步行来,她亦迎上前去,已经到了跟前,就要开口说话了,下一刻,却突然有一支长箭穿透了林恒的胸,月白的衣裳上立马洇开鲜红的血迹,锋利的箭头闪着阴森的银白光芒,箭头的血槽向地面淌下大颗大颗的鲜血,而林恒的嘴角还凝固着一朵未来得及散开的微笑。

    薛云晗张嘴想要惊呼,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薛云晗艰难地睁开眼,见到熟悉的架子床顶和面色焦急的木樨,脸颊一片冰冷,伸手一摸全是泪水,明白过来是一场梦,松了一口气,“我睡了多久了?”

    “姑娘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了。方才看您睡得很是不安,眉头紧皱,一直在哭,夫人说怕是做噩梦了,就让奴婢把您摇醒了。”木樨端过来一杯热茶,“姑娘喝一口安神茶吧?”

    说是安神茶,其实是泡的养心草和甘草,夏氏睡眠时常不好,屋子里常备着的。

    薛云晗坐起来,正要就着木樨的手喝茶,突然胸口传来锐痛,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按住,迅即悚然,那位置正是梦里林恒中箭之处!

    痛感极强,薛云晗疼得脸色煞白,然而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她还来不及惊呼,痛感就已经消失不见,唯有心里咚咚跳动如擂鼓,无论是梦境还是这莫名其妙的痛感都不像好兆头,心里的不安像浓雾般蔓延开来。喝了茶见夏氏看着精神尚可,老大夫来复诊过后也说后头好好将养就是,薛云晗这才略微松口气,下午出了府往白石斋去。

    白石斋的卓掌柜今日一见薛云晗,就知道她为何而来,薛云晗开了口,她直叹气摇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到公子了,不知道公子最近行踪如何。”

    卓掌柜是个伶俐人儿,几次三番见到薛云晗,虽然她从未向主子打听什么,却也知道这姑娘意义不同,想了想加一句:“年前公子计划好要给店里新增的货物并没有如期送来。”

    薛云晗一惊,林恒是个言出必行的人,难道,真的在江西出了什么事?

    夏氏病了,薛府二房的刘氏一则喜一则忧,喜的是如果夏氏病势深沉就这么去了,大房续弦就只能找一个门第家世低的人家,说不定还不如她;忧的是如果夏氏真的去了,后头的进门说不定温柔小意,能替薛世铎生下嫡子来,到时候可就没自己儿子什么事了。

    薛老太太今日的心情也不错,她虽然不喜欢夏氏,倒也不至于为夏氏生病而高兴,是娘家的侄女儿谢巧姝来了信,道是久不见姑母,甚为想念,薛老太太知道侄女儿定然是对她年前的提议有所决断,当即派人送了帖子回去,邀请谢巧姝尽快来府上作客。

    ——长子薛世铎虽比侄女大了十来岁,但二人都生的俊秀,实在是一对良配。

    ***

    薛府众人暗潮涌动,前朝后宫的局势亦是一片风雨。

    先是被发配到浣衣局的王宁,因染了风寒被挪到了内安乐堂,说是安乐堂,其实就是让生病的宫人听天由命坐等生死的地儿,王宁在此间呆了不过一旬就去了,宫外的“妻子”曹氏早卷了钱财不知往哪里去了,宫内按惯例一般有小徒弟或义子义女来打理身后,但王宁是获罪于宣和帝的,宫人们无人愿意伸手。

    “最后按照宫里的规矩,用一卷草席裹了烧成灰,洒在了内安乐堂的枯井里头。”梁三全低眉顺眼地向宣和帝汇报到。

    宣和帝正在作一副《江山雪景图》,他的画工极好,笔墨饱满、刻画传神,画中巍峨高山一片银白,蜿蜒大河冰封千里,宣和帝略略顿住执笔的手,江山万里,万里江山,的确惹人向往。

    宣和帝一副画作完了,搁笔洗了手,梁三全才问道:“内阁送来的折子,皇上这会儿可要批复?”

    “你都看了吗?都说给朕听听。”宣和帝随意看一眼,皱眉:“怎么今日的折子这样多?”

    梁三全托在手上,厚厚一摞,看起来足有平日的两倍多:“其中一大半都是……都是请立皇太孙的。”

    “人还挺多。”宣和帝意味不明地笑一笑,问道:“都有谁啊?”

    梁三全偷偷觑一眼宣和帝的脸色,将头低的更低:“六科六部的都有。”

    宣和帝一怔,随即道:“倒是少有的齐心啊。”

    翌日,也就是傅夫人去薛家送信的那一日,大臣们意外地看到几日不曾上朝的宣和帝出现在乾元殿的金座之上。

    适逢江西送来快报,安徽去年秋收不好,入冬之后产生了大量饥民,饥民们到处流窜,既有聚集起来占山为匪的,也有抢夺良民百姓家产的,甚至有扯起反旗号称要与朝廷作对的,流民已至江西境内。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从去岁秋天到迄今为止,安徽巡抚邹庭上的折子一直都是说风调雨顺,只字未提收成不好之事,甚至还为着贺太子即将有孩儿,送了一尊尺高的上等紫玉观音。

    隔一日,弹劾邹庭的折子雪片似的多,谎报灾情、欺瞒君上、谄媚事主,各种各样的罪名应有尽有,而其中官员谎报灾情是大罪,宣和帝早朝时便下了圣旨,着人往安徽缉拿邹庭回京受审。

    太子因在病中,宣和帝不许众人拿朝堂上的动静去烦扰他,让他只安心养病,但是皇后就没那么好过了。邹庭是柏阁老的门生,柏阁老是太子妃的祖父,宣和帝虽未对柏阁老假以辞色,但这几日朝堂上敢当面顶撞柏阁老的人却多了起来。缉拿邹庭的圣旨一出,皇后更是坐立难安。

    思来想去,皇后只好把出宫祈福的事提前,为此还专门斋戒了十天,期待此举能让宣和帝顺顺心,也让太子一系涨些声望。

    金楼观里,吕仙人接了皇后懿旨回到静室,还是一贯的仙风道骨的模样,“你们去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为师。”

    徒弟们恭敬应是,退出去带上房门,吕仙人满意一笑,取下墙上的一副老子骑牛图,打开墙上的暗格,掏出一个精致的雕漆红木盒子。

    吕仙人面色沉静,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片颜色鲜嫩的少女肚兜。

第74章 金楼祈福(起)() 
张皇后既然要把去金楼观祈福的日子提前,索性就定在了二月十五道祖圣诞日这一天。

    薛云晗自打成了德妃义女,封了县主的爵位,就多了很多和宫里打交道的机会,自然也是有份参与的,德妃揣度着宣和帝的心意,早几天就送了信儿来,还赐下了几样饰品,义母的姿态做得十足。

    南碧掀了帘子进来:“姑娘,二姑娘过来探望太太,正在前头的屋子里和太太说话呢。”

    薛云晗正在挑明日要穿的衣裳,闻言顿住手上的动作,刘氏是二房的当家主母,她和刘氏那晚上已经撕破了脸皮,她可不认为薛云萍是真心过来看望夏氏,只怕是别有用心。薛云晗看着梳妆台上德妃赐下的头面首饰,虽然薛云萍来看夏氏,应该在夏氏的屋子里,还是说道:“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未料,薛云晗话音刚落,南碧还未来得及动手,门口就响起了薛云萍的声音:“三妹妹在屋子里吗?”

    说着这话,一只手已经打起了帘子,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南碧一愣,薛云晗摇摇头:“给二姑娘奉茶。”

    “听说伯娘病了好几天了,前几日伯娘人没醒着,我过来了怕帮不上忙只能添乱,所以一直到今日才过来。”从八仙庵拜佛之后就久未露面的薛云萍一脸盈盈笑意,绝口不提大房和二房的冲突,“今日和伯娘说了会儿话,伯娘精神倒是好,我看再养几日就好了。”

    薛云晗听她东拉西扯,话说得十分亲近,这份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心里自叹弗如,也笑道:“希望借二姐姐吉言吧。”

    薛云萍喝了口茶,又说道:“三妹妹这套新头面是在哪里做的,工艺和材料皆是一流,叫人一瞧就挪不开眼。”

    薛云晗看她一眼,简单回道:“是我义母德妃娘娘赐的。”

    “德妃娘娘这么看重三妹妹,我也替妹妹高兴。”薛云萍心中泛起酸意,却又有些不以为然,听说德妃不过是个常年不得宠的老嫔妃而已,“这非年非节的,赏下来这么多东西,是让妹妹明日出城祈福的时候穿用的吧?”

    “德妃娘娘一向是个慈和的人。”七弯八拐地终于说到正题了,薛云萍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看着薛云晗,薛云晗心里明白,却只是说一句:“大约是罢。”

    薛云萍暗自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她哪里是眼皮子这么浅的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个二妹妹竟不肯接。心头想着二皇子又重新一片火热,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越发放柔了声音:“我听说金楼观的吕仙人神通广大,观里的神仙水和平安符都极为灵验,仁哥儿这一向身子有些弱,我早就想着去给二弟拜一拜道祖,再求一个平安符回来。”

    向薛云晗低这个头,薛云萍心里觉得十分耻辱,来年等她得了势,定要将丢掉的脸面都找回来。

    薛云萍所说的仁哥儿是刘氏的小儿子,年方八岁,长得唇红齿白。粉嫩团团,身子虽有些弱,性子却大方温和,完全不随刘氏的尖酸,是个讨人喜爱的孩子。薛云萍拿这个当借口,便是算着薛云晗平日里也很喜欢这个堂弟,难以拒绝。

    对面的二姐姐长相娇媚,此刻一脸的婉柔笑意,看起来十分动人,再加上薛云萍将姿态摆得如此之低,薛云晗心里着实有些不忍,但若是换个人也就罢了,眼前这个人所图谋的太过危险,却是万万帮不得的。

    “棠棣之花,手足情深。”薛云晗微微一笑,“还是二姐姐思虑周全,我也是仁哥儿的姐姐,也该出一份力。明日,我定会诚心诚意在道祖像面前替仁哥儿祈福,给仁哥儿求一道平安符回来。”

    薛云萍听出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没想到薛云晗如此油盐不进,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见对面的人双手抱着茶杯,已不再看她,拒绝的姿态十分明显。她的脸一瞬间烧得通红,再没想过,将脸面低到了尘土里,人家却只是不屑一顾地踩一脚。薛云萍闭嘴咬唇站起来,僵硬着说一句“先回去了”,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薛云晗并不内疚,帮了她就是害了自己,害了薛家。

    到了二月十五,薛云晗早早起来梳洗打扮了,看过夏氏,乘了马车从薛府出发,出门时还怕薛云萍硬要跟来,听赶车的老张头说更早一些的时候,二小姐就已经乘了马车有事出府,薛云晗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之前有宣和帝的示意,宫里的妃嫔、皇子皇女加上外头有有头有脸的外命妇都需要参加,为了避免队伍太过纷乱不堪,按照皇后的懿旨,各家的马车须卯时正赶到外城的东安门集合,再由宫里的内侍按品级排序,一齐出发。

    时辰还早,路上的人车不多,老张头一路驾着马车行得十分平稳,薛云晗在车里面靠着抱枕,甚至还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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