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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妇难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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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得意的一笑,“还是我观察的细致吧?你都没有发现呢。”

文昭凌笑着又揽住了她,“的确是细致,希望他现在是真的收了心性,愿意与阿荣一起好好过日子才是。”不过他这番转变若是他父亲知晓,想必会在欣喜他的转变之后,立即叫他投身官场去吧。

文昭凌刚想完这些,一名小厮急急忙忙的冲到了门边,见到桌边站着的大少爷,又赶紧规矩的站好,朝他行了一礼:“大少爷,夫人请您去老爷院子里一趟,老爷饮了许多酒,回来有些不舒服,夫人说她来不及请顾先生去,请您先去给瞧瞧。”

文昭凌和玉枝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来不及答话便一起随小厮去了文偃之的院子里。

文昭凌虽然从未习过医术,但久病成医,小痛小病也知道些,很多时候也给家里人诊过病,因此文夫人会请他去倒也不奇怪。

到了院子里,两人刚进入室内便闻到一阵冲天酒气,才知道文偃之这次真的是烂醉如泥了。玉枝在外面待着没有进去,文昭凌快步走进内室,没有看到其他人在,只有他娘站在床边,床上躺着醉醺醺的文偃之。

文夫人见他进来,连忙招手唤他:“伯玉,你来的正好,快些过来瞧瞧你爹的情形。”

文昭凌上前在床边坐下,给文偃之号脉,过了一会儿,转头对文夫人道:“娘放心,只不过是喝多了点,难受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大碍。”

文夫人舒了口气,“那就好。”

文昭凌仔细的看了看他爹的神色,可能是因为吐得太多了,整张脸都苍白一片。文昭凌皱了一下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爹这副模样。

“娘,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文夫人轻轻叹息:“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爹见仲和这段时日安分了不少,便问他可愿投身官场,仲和不愿意,他许是想起你也不愿意的事情,心中郁堵,便出去饮了酒回来,就这副模样了。”

文昭凌有些许惊愕,他还真没想到他爹还真的有让文昭冶谋取功名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文偃之,轻轻摇了摇头,“爹他何必如此执着呢?我们也不是一定要靠那官职才能过得好的。”

文夫人眸色微暗,点了一下头,“你说的不错。”

文昭凌又看了一眼文偃之,转身朝外走去,“我去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来,娘不必担心,回去休息吧。”

文昭凌出去与玉枝一道寻了下人吩咐了下去,便一起回伯玉居去了。文夫人看看这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便提脚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句什么。她停下步子,又往回走了几步,在近处看了看他,惊了一下,原来他已经醒了,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文夫人正想说两句例行的关怀之言,突然见文偃之扯了扯嘴唇,慢慢的吐出两个字来:“晚晴……”

文夫人神色一僵,哽在喉间的一句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这章节名……好吧,我真的是取名无能了TVT~~~

37

终将圆房 。。。

文偃之醉酒之后跟文夫人说了什么无人可知,不过文夫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例行公事一般的看他一下就走,而是亲自照顾了他很久才离开。据说这件事传到太夫人耳朵里时,惊得她老人家念了半天的佛。

文偃之的那场醉酒几乎是文家整个冬日最为突出的一件事,也许还有些其他的事情,但是玉枝与文昭凌回董家小住了一段时间,过完了小年才回来,其他的事情当然也就不知道了。

等除夕夜全家一起吃团圆饭的时候,文偃之突然宣布说自己已被圣上准许留任京中,平淡的日子才终于有了些波澜。

太夫人笑的合不拢嘴,说他为文家长了脸面,好絮絮叨叨的说要给老太爷上香去,好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文昭冶夫妇包括李氏、阿芹都纷纷向他祝贺,而其余知晓他之前事情的人大抵也都明白了他这算是度过难关了。这下不管是何官职,总算是不用再继续候命于府中了,也算是件喜事。只是文昭凌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自然,因为如此一来,便更加劝不动他离开京城去苏州了。

玉枝看到文昭凌的神色,原先想要轻声安抚他两句,头一偏却看到婆婆文夫人同样是一脸愁容。她不禁感到奇怪,公爹顺利熬过了这段时间,她不应该高兴么?

两人回去的路上,文昭凌突然道:“等开了春,春闱便要到了。”

玉枝怔了怔,这才想起这该是季礼最为关键的一场考试。她倒是想说些什么,可是酝酿了半天,不过说了个“嗯”字。

文昭凌看了看她的神色,没再说话。

这一沉默,像是彼此都有默契了一般,两人直到真正春闱到来之时也没有再提起过吴季礼。而吴季礼中了会元的事情,文昭凌还是从他母亲那里得知的。

文夫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文偃之,问他要不要去见一见。毕竟这个时候不见,等他高中状元再见,便有嫌贫爱富的意思在里面了。

文偃之默默地将手上的公文合好,垂眼说了两个字:“不急。”

文夫人抿着唇蹙了蹙眉,只好随他去了。因为她明白文偃之的决定一向很少改动,她当然也不指望那次醉酒唤一声名字便能改变什么。酒醒了,两人也就这么继续相敬如宾。

玉枝收到吴季礼中了会元的事情,自然还是要送礼去的,不管他收不收,自己这边礼数都要做全。如今他只差一个殿试便有可能高中状元,身份自然又与以往不同了,玉枝准备的礼品要比之前的贵重许多。

她自己倒是做好了季礼退礼的准备,没想到季礼反而收下了,不仅收下了,还回了件礼。

东西是吴季礼亲自送来的,他没有来见玉枝和文昭凌,只是在门口托管家将东西捎给玉枝便走了。玉枝拿到东西时,见那条形盒子上用一张纸工整的写了句感谢她的客套话,打开一看,原来是幅卷轴。

文昭凌刚好从门外进屋,见到玉枝在展开那幅卷轴,也没打扰她,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动作。不一会儿,整个卷轴自玉枝手中舒展开来,长度几乎与玉枝身长差不多。待两人看清画上的内容,都愣了一下。

原来那画的是一个女子,还梳着双髻,语笑嫣然的立于一棵树下。玉枝仔细的将画中人的衣裳看了一遍,越看神情越古怪,然后又细细的看了看画中人的相貌,视线移到右下角的题字上,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这画正是画的她自己。

她叹了口气,将画轴卷好,又塞回了盒子里。

“怎么,不喜欢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给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文昭凌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看着她,只是看他的眼神,却并无多少笑意。

玉枝转头将盒子封好,闷声道:“不过就是幅画而已,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没有听到文昭凌的声音,玉枝有些诧异的转过身去,就见文昭凌仍旧站在原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走过去,故意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

文昭凌捉住她的手,抬眼看着她,“没什么,不过自己的娘子被别人这么惦记着,总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玉枝脸红了一下,“胡说什么呢?季礼也许没有其他的意思的,你看作画的日期,也是很久之前了。”

“那是因为他很久之前就开始惦记着你了。”

玉枝神色一僵,抿唇不语。

文昭凌将她带到怀里,转头看着窗外渐渐浓郁起来的春|色,笑着在她耳边低语:“玉枝,春日已经到了。”

玉枝有些好笑,“春闱都过了,春天当然到了。”

文昭凌在她耳垂上啄了一口,笑意不减,“我可不是说这个,我要说的是,你我成亲就快一年了。”

“嗯?”玉枝抬头看着他,“这么快就一年了?”

文昭凌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以为呢?莫不是你还嫌日子过的很快?”

玉枝笑了一下,“是很快。”

“唉……”文昭凌叹了口气,下巴搁在她肩头道:“我倒是觉得很慢,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

“啊?你等什么啊?”

“等一个好日子。”

玉枝莫名其妙,“好日子?你生辰?”

文昭凌一愣,忍无可忍的笑了起来,“玉枝你真是……”他将她又抱紧了些,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还记得我算过的日子么?如今一年都要到了,再怎么着,娘也不会怪罪你了吧?”

玉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整张脸顿时腾的一下红了,烫的像沸水一般。

文昭凌好笑的看着她,故作可怜一般叹息道:“唉,我若再不抓紧时间,恐怕要被状元郎给抢了你去了。”

玉枝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即伸手捶了他一下,“你怎么就知道胡说!”

文昭凌见她似乎真动怒了,干脆二话不说垂头堵住了她的唇。这是他对付玉枝的老套路,通常情况下,只要一吻她,她就有些晕头转向了。

果然,等文昭凌离开她的双唇时,玉枝已经没有脾气了,只是眼神有些迷离的靠在他胸前。文昭凌十分满意的凑近她耳语:“玉枝,依我看就今晚吧,你看好么?”

玉枝晕晕乎乎的点了一下头,随之又猛地惊醒,脸又烧了起来,连忙用手去推他,“你……你这是趁人之危。”

文昭凌紧紧箍着她,“我这是见机行事。”

玉枝挣扎无果,只好放弃,叹了口气。文昭凌见她这模样,越发高兴,刚才见到那幅画的一点不悦烟消云散。

虽然文昭凌一向说到做到,不过晚上见玉枝那副紧张兮兮的表情,还是打消了即刻行房的念头。玉枝以为这下他好歹会消停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倒是消停了,文夫人那边反而又开始有了动作。福琴几乎每日都会送一碗汤药过来,原先玉枝也没注意,后来偶然有一日闻到那药的味道才明白过来。

这不就是当日顾先生给文昭凌的那药么,她还记得当时文昭凌的话,有补肾壮阳的功效……

玉枝明白了,难怪每次福琴送药来时看她的神情都是古古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么说来,一年之期真的是要到了。想到这点,玉枝又紧张了。

好在文昭凌没有再继续捉弄她,这段时间一直安分的很,她渐渐的也就安心了。

上巳节的时候,玉枝的姨母周氏给玉枝捎来了一个玉坠子。乳娘把东西交给她时神情隐隐带着忧虑,玉枝有些不明白,便问她这玉坠子有什么用。

乳娘叹息道:“小姐连送子观音都不认得?这个是夫人特地请高僧开过光的,据说灵得很,可保人早生贵子的。”她想了一下又猛地嚷了一句:“呀,该叫夫人再给姑爷求一个的。”

文昭凌刚好从太夫人那里过来,正一脚跨进门,听了这话,有些诧异的问了句:“给我求什么?”

乳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什么,奴婢在说小姐手上的玉坠子呢。”

“哦?什么玉坠子?”文昭凌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玉枝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拿着玉坠子的那只手还拼命往后背。

文昭凌越发好奇,越过她到她身后看了一眼,稍稍一愣,笑了起来,“原来是送子观音啊,岳母送的?”

玉枝垂着眼不好意思看他,点了点头。

文昭凌见乳娘还在,也不好捉弄她,笑着说了句“挺漂亮”便转身进了房。玉枝舒了口气,越想越觉得难为情。看来自己一年肚子还没动静,连家里人都急了,许是怕她因此遭了婆家的嫌弃吧。

这一顿尴尬直到晚上才稍稍平复了些,可等玉枝躺到床上,又觉得难为情了。脖子间的玉坠子贴在她胸口处,冰冰凉凉的,她却觉得比块烙铁还要烫人。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拿下来放到一边去。文昭凌见到她在扯脖子间的红绳,伸手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你这是做什么?”

玉枝吱吱呜呜的道:“嫌它碍事,先拿下来。”

文昭凌的手移到她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笑着道:“这可怎么好,动不动就害羞,连个玉坠子都能惹得你胡思乱想的。”

玉枝被他这么一说,原先紧张的心情反而消散了大半,也是,一个玉坠子而已,她自己也真的是想太多了。'。电子书:。电子书'

文昭凌感到她的放松,吻了吻她的额角,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玉枝,别那么紧张……”

温热的气息在她脖间缭绕,她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渐渐放松下来。文昭凌的吻却没有停下,不过不同于以往,每一个吻都又轻又柔,像是羽毛拂过一样,从眼帘到唇角,再到锁骨……

玉枝慢慢的沉沦在这吻里,简直像是做梦一样,而文昭凌就是那个织梦者。她的心跳的很快,却再也没有什么紧张之感,反而有些欢愉。身体越来越烫,文昭凌的吻越来越密集,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身子却软的厉害,抽了抽鼻子,似乎都能闻出一些甜蜜的气息来。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拥住了身上的人,罢了,这样的夜晚,她无须彷徨,只需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颈椎疼+不在状态,所以如果哪天没有保证日更,表PIA我,为了保证V文质量,更慢点也是正常,不过只是慢一点而已。乃们要相信我的坑品,不要大意的去咱专栏看看,哪篇不是三个月左右就完结的?嗯哼,就我这速度,你们要鼓掌,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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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附上天氏H定律:吹灯睡觉→乌灯瞎火→一阵乱搞→天光大亮→继续装纯!OVER!

38

认祖归宗 。。。

玉枝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时候不早了,她得赶紧去向太夫人和文夫人请安,可是身子一动才发现浑身酸涩的很,再想想,脸腾的一下红了。她偏头看了看,文昭凌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含笑看着她,而他的一只胳膊还搭在她的肩头,两人皆是未着寸缕。

玉枝眼珠转了转,干笑了两声:“天、天亮了。”

“嗯,是啊。”

文昭凌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一声,揽着她肩头的手动了一下,玉枝抽了口气,慌忙抬手按住他的手,“别动。”

文昭凌低笑,“怎么了?”

玉枝恼怒的瞪着他,“你、你转过头去,我要穿衣起床了,还要去请安呢。”

文昭凌收回了手,“那你就去啊,做什么一定要我转过头去,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玉枝被他说得差点钻到被子里去,下意识的用被子去捂脸,文昭凌却凑了过来,干脆大大方方的揽住了她,将她整个人都带到了怀里,两具躯体这么直接的接触,玉枝的脸都快烧熟了。

文昭凌的脸也埋进被子,挡住了外面的光,“怎么样,这下是不是觉得好多了?”

玉枝被他温热的呼吸撩拨的面红耳赤,想要往后退,他却用手紧紧扣着她的背部,让她怎么样也动不了。

“你……我还要去请安呢,别闹了。”

文昭凌掀开被子朝外喊了一句:“鹊芽儿,去跟太夫人禀报一声,就说我说的,你家小姐今日身子不适,就不去请安了。”

鹊芽儿在外面“哎”了一声,玉枝只听到她脚步快速的出门了,不禁有些气恼:“怎么这么听你的话,真是叫我不甘心,她可是我的丫头。”

文昭凌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她那是关心你,一听说你身子不适就赶紧去禀报了,多忠心啊。”

玉枝瞪他,“我没有身子不适!”

“哦?”文昭凌笑的很愉悦,“我还以为娘子你累坏了,原来不是啊,那……”

玉枝听到他不怀好意的拖长调子,连忙推他,“别,你别想,天、天都亮了。”

文昭凌拥紧她,“春眠不觉晓,春天到了,就容易春困,天亮了也可以多睡会儿嘛。”

玉枝继续推他,“你……正经点!”

文昭凌不理她的反抗,干脆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来娘子还是害羞,这可不好,我们可已经成了夫妻了。”

玉枝刚想说话,文昭凌便不由分说的吻了下来,先是堵住了她的唇,等她有些晕乎的时候便移到了她的脖间,玉枝感到他的唇温热的扫过自己的锁骨,引起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等声音一出口又觉得羞赧,连忙咬着唇不敢再出声。文昭凌却偏偏不让她如愿,唇越来越往下,直到她胸前,玉枝猛的颤了一下,又想去推他,却浑身都没有力气,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文昭凌的手从她身上拂过,一点点的点燃她身上的火焰,玉枝已经完全没有力量再逃脱,只好随他的动作沉沦。文昭凌的呼吸渐渐粗重,身上都微微出了层汗。玉枝抚着他的背,对上他深邃的眸子,突然觉得他的神情迷离的有些美轮美奂。可是很快她就从这沉迷中清醒过来,因为她感到了双腿间的压迫,简直让她窘迫的要哭出来。

文昭凌看出她的慌张,垂首吻着她的眉角,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玉枝,别慌,像昨晚一样放松些……”

玉枝渐渐的放松了不少,文昭凌的手在她腿间流连,惹得她不自觉的弓起了腰,双腿也打开了不少,文昭凌突然对她扯出一抹得逞的微笑,玉枝意识到他的举动,差点就要哭叫出来,文昭凌却在挺身进入的刹那猛的堵住了她的唇,只余下零碎的呻吟,伴随着满足的叹息,摇曳这一室的春光……

两人再起身时已经是中午。玉枝庆幸文昭凌先他一步起床,这下没有人盯着她,她可以好好的穿衣服了。只是身上实在又酸又涩,玉枝爬起身来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文昭凌一句,但是骂的最多的还是自己。谁叫她意志不坚定,一两句低哄就把她给弄的晕头转向任人摆布了呢?

穿好了衣裳下床,玉枝的眼睛无意间瞄到床单上的落红,不禁有些赧然,正要去收拾,猛的想起文夫人之前给她的那块白绸,顿时有些欲哭无泪。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到时候婆婆要是追问起来怎么交代?她忍不住想,可能婆婆还是要郑重的给她和伯玉安排一个好日子圆房的,可惜……

说到底还是怪自己意志力不坚定。

玉枝将床单换了,闷闷不乐的出了房门。鹊芽儿见她起身了,赶紧给她打水洗漱,只不过一直在一边时不时的瞄她,看神情似乎是有话要说。

玉枝洗完脸,一抬头便看到她的神情,有些奇怪,“怎么了?你这是有话要说?”

鹊芽儿四下看了看,颇为神秘,见周围没人才凑近她小声道:“小姐,我今儿才知道原来吴公子身份不简单呐。”

“季礼?”玉枝猛地一惊,难道连鹊芽儿都知道了?

“是啊,就是吴季礼吴公子啊,小姐,您不知道,他居然是文家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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