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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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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放下账簿,揉了揉额角,看见萧和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他走过去轻声换道:“二哥?”

“偷偷告诉你哦,这不是水。。。。。。。”缓缓扭过头呆滞的眼神在虚空扫过,萧和指着面前的茶杯,压低的声音异常诡异,“是血。”

沈默后脸微微抽了一下,背起了一丝凉意,他看到萧和突然吐出一口血,那团鲜艳的红色在茶杯里晕开,清澈的茶水渐渐浑浊。

脸上挂着笑,像是肌肉被人强行拉起来导致,萧和嘴里的血咕噜咕噜的往外冒,顺着下巴滴进茶水里,他盯着茶杯眼神空洞,“看,红了,好红好红的血。”

沈默目光平静,指尖却莫名地渐渐的冷了下去。

☆、37卷五

萧和突然昏迷不醒;府里的气氛变得压抑;人心惶惶,下人们做起事来都把心悬着;就连走路都格外留着神;有不少人直接放弃萧家的优厚工钱收拾东西回家。

沈默自从那次亲眼目睹萧和不停的吐血,仿佛要将体内的血全都吐干净,他每次喝茶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低头看茶水;总有着错觉,那茶水里面有股铁锈的味道。

临近除夕;镇上很热闹;大家伙忙着置办年货、买花炮、春联、年画、添置新衣;为后日的蒸馍、过油、叠糖购买食材,每家每户也都会准备一根比擀面杖大一半左右的木棍,除夕夜守岁的时候斜放在门口,寓意把财源福气留住。

沈默趴在柜台那里,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作响,他对着账簿上的记录,目光一顿,朝药堂老伙计问,“全叔,这批虫草的单子怎么回事?”

全叔目光躲闪,支支吾吾的说,“回三少奶奶,那批虫草是由大小姐负责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沈默没再追问,却是暗自将这笔账记在脑中,毛笔轻轻动了动,添了一横,一就成了二。

“好了,这个月的账基本没什么出错,我先回去了。”没有错过全叔那一霎那的放松,沈默把账簿合上交给药堂掌柜保管,径自出去,在街上买了点吃食回府。

刚走到萧府,门口的家丁就快步跑过来,满脸焦急,“三少奶奶,您可回来了。”

沈默跨过门槛往里走,嘴上问,“怎么了?”

“三少爷打翻了药汤,溅了夫人一身,夫人一气之下就去找老爷,后来不知怎的,四少爷被三少爷轰出去,额头还出了血,老爷赶过。。。。”家丁开始语无伦次。

“我知道了。”打断越解释越乱的家丁,沈默脚步飞快。

沈默没第一时间去看萧亦笙,而是冷静的分析目前状况,直接去了苏月娥那里,他进去的时候,苏月娥支着头,吴妈站在后面给她捏肩,气氛过于沉闷,大概是屋里摆放的炉子冒着烟雾,吸进去的空气有些浑浊。

他微低头,“娘。”

苏月娥淡淡嗯了声,手指着面前几案,沈默过去端起来递上前,谁知对方手伸过来的那一刻,茶杯突然被一个力道推翻,滚烫的茶水全部洒在他身上。

沈默抿了抿唇,看来他一进府,这女人就接到消息,准备好了一杯刚泡的热茶,还真是费尽心思。

“出去。”苏月娥闭着眼休息。

沈默应了声就转身走出去,站在门口,他把身上的水抹掉,轻叹一声,这个封建的年代,丈夫犯了罪,受罚的是他的妻子,家里的人都会把过错归结在这点上。

真够悲哀的。

“叮,恭喜沈先生,您通过了最后一关考验,任务目标已经把您认定为亲信。”

沈默微扬眉,他之所以第一时间去找苏月娥,替萧亦笙出头挡下今天的事,就是要利用萧家下人之间的舆论让萧亦笙知道,他们是一起的,同进同退。

目前看来,这杯茶受的值。

“叮,沈先生今晚会春风一度。”

“谢谢。”沈默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在心里说了两字。

“叮,应该的。”

背后有很咳嗽声,在静谧的夜晚,显的有几分阴森,沈默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他没回头,直到熟悉的微凉气息包裹着他。

“今天的事我想听你亲口说。”

萧亦笙把沈默拦腰抱进屋里,关上门,迈步走到塌边,压着他,“只是打翻了一杯茶。”

“我身上的衣服湿了。”沈默轻蹙眉,淡淡的说,“你起来。”

萧亦笙伸手解着沈默的衣扣,解的很慢,很专心,修长白皙的手指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轻笑着去亲沈默的唇瓣,“索性脱了。”

床幔放下来,狭小的空间,两具不着衣物的身体相贴着,肢体纠缠在一起,静静的拥抱。

“好重。”沈默抿唇,他早就发现了,萧亦笙只是看着瘦高,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一点也不轻。

萧亦笙轻舔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勾着吸吮,慢慢堵住他的呼吸,手臂收紧了些。

男人的吻并不急躁,更是温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纠缠的舌头在分泌的唾液里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响,呼吸的空气在彼此摩擦的身体中渐渐燥热起来。

“嘶……………”沈默倒吸一口气,舌尖上传递的疼痛瞬间刺激中大脑,他也咬住对方的舌头,两人谁也不让半分,口腔被淡淡的血腥味充斥,那股药香被遮掩,一切都覆盖上了层灼热的温度。

微凉的指尖从少年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游移,萧亦笙微阖着细长的眼睛,唇一点点啃着他的锁骨,慢慢下滑,亲着被茶水泼过,隐约有点泛红的胸口,谁也看不到他此刻眼底的心疼,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眉间映出极为可怕的阴沉。

“舒服吗?”当手滑进下面,握住那个青涩的器具,他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沈默轻声喘息,呼吸随着那只手的节奏缓缓失去平稳,他攀着男人的肩膀,抬起身子去咬对方的耳朵。

“夫人,轻一点。”

耳边轻柔的嗓音透着无奈的笑意,沈默斜他一眼,咬的更重了,牙齿厮磨着。

“快过年了。”萧亦笙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唇擦着沈默的胸口,舔着那颗小豆子,“都在传言我活不过这个冬天,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娶了你之后,我开始思索,那些谣言是不是不太吉利。”

张嘴重重的吸住又松开,舌头上下舔舐,萧亦笙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贯的叹息语气,“我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沈默挺起胸口把自己离上面的人更近点,舒服的喘了口气,“那就好好过。”

从枕头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手指抠出上面的一点白色膏状物,萧亦笙迎上少年染着水雾的漂亮眼睛,他弯着唇笑了,这一刻,他并不知道自己脸上呈现的表情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愉悦,发自内心的。

“一直想要你。”手探索着那个小口,边留意少年的表情边慢慢侵入,萧亦笙的嗓音有点发干,额角渗出薄汗,他不会告诉少年,他有多紧张,心跳的有多快。

闯进体内的东西正在以缓慢的速度往里推,沈默浑身颤了一下,他把腿缠在萧亦笙腰上,脚跟蹭着他的皮肤,试图忽略掉那点细微的痛意。

不再冰冷的手指从紧致暖热的区域退出来,萧亦笙望着手指上面的点点液体,眸色暗沉了下去,有些生涩的放出自己的器具就要往里推,却被堵在小口那里,他隆起眉宇,面色微紧。

沈默并不知道这两秒时间,萧亦笙已经把私自翻阅的小书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更不知道对方现在天人交战,很想凑近点看看,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进来吧。”他搂着一脸凝重,变幻莫测的男人,嘴角抽了一下,不懂对方在思虑什么。

思绪被打断,萧亦笙有一瞬间的不确定,却很快收敛,他把沈默抱在怀里,身下慢慢的进去,太紧,以至于他每走一步,都感觉阻碍重重,吸上来的力道很强,不给他半点退出的机会。

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将两人之间的缠绵打破。

“流血了?”萧亦笙眼中掠过懊恼,停下动作,打算抬起沈默的双腿去看,却被他阻止。

沈默脸色发白,第一次难免有些困难,他拧着眉头抬起臀部主动撞上去,噗的一声,空气里荡起一道涟漪。

有什么在这一刻不一样了。

萧亦笙知道,这个少年终于属于他了。

沈默想,这是第一次,一场情爱变的这么漫长。

窗外的浓墨天幕下,只有零散的星光,冷冽的风吹着树枝,屋里的温度却是灼热的厉害。

呻吟声与粗喘交织,啪啪的碰撞,唾液的交融,紧贴的身体被汗水打湿,每次拉开都会发出湿腻的音色。

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背部精壮肌肉纹理分明,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一切都显的融洽。

苍白的皮肤在原始的运动下熏染着迷人的淡淡红晕,原本就够蛊惑的脸庞也饱含着一丝叫人移不开眼的情欲,压抑的粗重喘息里藏着怜惜。

沈默搂紧身上的人,他发现萧亦笙今晚特别高兴,就像是禁锢了多年的恶魔被释放,肆无忌惮的摧毁万物。

沈默抱着他,下颚抵着他的肩窝,张着腿迎合着一次次的攻击。

“小默。。。。。。。”身下深深的进去,又退出来,重复着简单却销魂的律动,萧亦笙轻轻的笑了,细长的眼睛里也涌出了笑意,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他吻着沈默的脖子低语,“开始了。”

“嗯?”沈默没听清。

没有再重复一遍,萧亦笙猛地加重了力道,撑在两侧的手臂肌肉微绷,“你不会离开我吧?”

沈默没吭声,只是仰着脖子喘息,偶尔发出软软的呻吟。

二十五那天,沈默去看望萧和,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萧成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萧成冷哼一声,走的时候还讥讽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看好那个药罐子,搞不好他又发病,怎么死的都说不定。”

沈默淡淡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进去。

萧成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年无视,他眼中浮现阴狠,走着瞧。

床上躺着的男人枯瘦,脸上覆盖着死灰气息,呼吸微弱,沈默站在床边呆了会,低头把被角掖了几下,打算离开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

男人泛白的唇吃力的蠕动,他挑了下眉,又俯身凑过去。

“二哥,你说什么?”

萧和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后。。。。后院。。。。。枯。。。枯。。。。。”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撑不住的昏过去。

看着手腕上的痕迹,沈默确定刚才短暂的一幕不是错觉,他快步走出去,匆忙的回屋。

“后院是不是有口枯井?”

“是有一口井。”萧亦笙放下书,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只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

☆、38卷五

沈默捋了捋头发;一屁股坐在萧亦笙腿上;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亦笙。。。。。”

听着少年类似撒娇的声音;萧亦笙抱着他的腰起身;往床边走,额头抵着,唇轻碾转;“我想想。”

晚饭的时候,沈默低头扒着碗里的米饭;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当他听到一阵咳嗽声时;快速咽下嘴里的食物站起身走出去扶住出现在门口的萧亦笙。

萧启明放下筷子皱起眉头,“笙儿,你怎么出来了?”

其他人神色各异,有轻蔑,也有厌恶。

萧亦笙掩住嘴巴咳嗽了几声,虚弱的说,“爹,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非要现在说,天这么冷,你在床上躺着,有话就让小默告诉我也一样。”萧启明言语透着关切。

萧亦笙靠着沈默,咳的愈发痛苦,他喘息着说,“我梦到后院那边长了一株石炎花。”

石炎花是极为罕见的珍贵药材,价值连城,可煎可生吃花径,能生白骨医死人,只存在于医书记载中。

桌上的气氛骤然一变,萧成眼中是算计与贪婪,而苏月娥拿着筷子的手紧的发白。

“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默,扶笙儿回房,以后再有什么。。。。。。”

“月娥。”出声打断,萧启明的眼中有一丝追忆,“后院已经很多年没打扫了,该是时候吩咐人去整理一番。”

苏月娥脸色忽然就白了,“老爷,可是那里。。。。”

“好了,就这么定了。”萧启明紧锁眉头,明显不愿多说。

后院杂草丛生,平日里连下人都有意无意的避开这里,只因为当年这里住过一个貌美的女子,无端死于悬梁之下,从那以后,便有人在夜间听到女子的幽怨哭声,渐渐地,这里就荒废了,成为萧家的禁忌。

草丛中有一间破旧的屋子,关了十几年了,里面散落着杂物,废弃的布料,蜘蛛网,厚厚的灰尘,长年失修,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沈默掩着鼻子扫了眼屋子,没有多停留就转身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感觉背后有股寒意贴上来,莫名回头看了眼,也就这一眼,他发现角落那把陈旧的椅子脚下面有一块碎片。

走过去蹲下来捡起那块碎片,摩擦了几下,手指上就沾染了一层绿色,沈默抿了抿唇,把碎片放进袖子里起身离开。

几个下人在院子里清除杂草,萧成骂骂咧咧的指挥着,眼睛四处乱瞄,明显有些急躁。

他见沈默往枯井那里走,命人把井口上的石盖移开,他也连忙跑过去,低头盯着那口枯井,“看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垂下眼角盯着井下面,沈默轻皱眉:“什么东西腐烂掉发出的恶臭。”

萧成使劲搓了搓胳膊,他也闻到了,觉得诡异,又按耐不住好奇心,便喊了几人下去看看。

被叫到的几个家丁均都一脸不安,身材最瘦小的那个磨磨蹭蹭的把绳子固定在腰上,其他人拉着他,慢慢放下去。

“啊……………………”

枯井边上的所有人都听到井里传出来的一声惊叫。

萧家在今年注定过不了安生的年夜,接到消息赶过来的几个护卫将打捞上来的一具尸蜡抬到祠堂。

族长坐在上面位置,边上是族里的几位长老,萧启明经常施药给那些没钱看病的人,在镇上名声很大,尽管这场前所未闻的离奇命案发生在萧家,他也不用跪在下面。

“萧老爷,请坐。”

萧启明嗯了声,坐在下面的椅子上,视线从架子上那具已经不算是尸体的东西上快速扫过。

“肋骨上有伤痕,是利器所致,头骨有轻微裂痕,应该是重击的原因,其他地方的骨头并无损伤。”蹲着的验尸官仔细的观察,目光突然一凝,手指着一处,“这里有根腿骨扭曲,磨损的厉害,应该是旧疾。”

堵在祠堂门口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发出惊呼声。

族长沉声说,“还希望萧老爷配合。”

“府上的确雇用过一个腿脚不利索的下人,但是一年前他就离开了。”萧启明沉吟着,“实不相瞒,之所以还有印象,因为那个人是萧某故交的侄子。”

当天,萧启明就派人回去取来这些年录用的下人名单以及详细资料,出了这档子事,这年肯定过不好了。

家里藏了一具尸体,还一藏就藏了一年左右,仍谁想了都觉得慎得慌。

深夜,风寒,月冷。

“夫人,萧家根基丰厚,想必也不会在乎这点钱。”

“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我怎么拿得出来,再给我几天。”

“哼,夫人最好别想玩什么花样,把我逼急了,要是不小心在老爷面前说漏了嘴,您可就完了。”

匕首进去血肉里的沙沙钝钝感觉刺激着神经,苏月娥猛地睁开眼,瞳孔中映出恐惧,脸上布满了冷汗,她惊魂未定的大喊,“吴妈、吴妈!”

外室披着外套拿着灯盏进来的吴妈走过去询问,“小姐,怎么了?”

“没事。”苏月娥突然又冷静了下来,冲吴妈摇摇头,眼底涌出了某些晦暗不明的东西。

沈默在第二天就发现了一件怪事,萧家的人个个不对劲,连兰芷都心不在焉。

上午的时候,府里的安静被一声叫喊打破,萧成衣衫不整的从走廊一头跑到院子里,抓着苏月娥的胳膊,“娘,三姨娘来找我了,怎么办?”

萧成双眼充着血丝,惊恐的尖叫:“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把他带下去。”苏月娥手里的茶杯砸到桌上,脸色难看,“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给他开门。”

下人过来抓着还在说着疯语,神志不清的萧成离开。

“四少爷得了失心疯。”苏月娥凌冽的目光一扫,“谁要是敢把他的疯话传出去,想走都走不成。”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是。”

不巧刚好碰见这一幕的沈默轻着脚步走开,他清楚萧成口中的三姨娘才是萧亦笙的生母。

看来萧亦笙等不及了。

回去抱着男人补了个回笼觉,醒来后两人去了药堂,一墙之隔,一边是抓药施诊的铺子,另一边是用来查账看书的休息室。

进去的时候,没想到萧凝也在,看萧凝拿着书,垫起脚想放回架子上,沈默走过去,“大姐,我来吧。”

谁知手无意碰到她手腕的时候被对方大力甩开,沈默眯了眯眼,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一向都是不动声色,今天似乎有些失常了。

萧凝煞白着脸,条件反射的抬手扇过去,手掌没有落到沈默脸上,在半空被一只手拦住。

“大姐,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萧亦笙轻咳了几声,他钳制萧凝的力道明明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要打要骂也是我的事。”

沈默站在萧亦笙边上,异于同龄人的宁静内敛让萧凝更显愤怒。

“三弟,你要为了他跟我作对?”萧凝冷着脸。

“大姐说笑了。”萧亦笙勾起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角,“我当然会护着他。”说完就松开手,牵着沈默离开。

萧凝站在原地,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她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有怀疑,震惊,不敢置信,不安。

晚上在一番运动之后,趴在萧亦笙身上睡觉的时候,沈默还在疑惑这个男人装病装了几年,怎么突然不装了,还在萧凝面前故意露出破绽,但他第二天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萧凝完了。

萧凝有了生孕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出去的,萧家阴云密布,这无疑是萧家的耻辱,清河镇的笑柄,她被关进囚室等待族里的审视。

除夕前一天,本该是守在家里陪伴妻儿迎接明日的除夕,但是镇上的人都往同一个方向跑,他们想去目睹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是怎样的下场。

房里,萧亦笙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盘棋,棋局才刚开始,却给人一种成败已定的错觉。

他从棋笥里拿起一颗黑子慢慢放上去,又拿出白子,漫不经心的布棋,开始下出筹划了几年的一盘棋。

苏月娥,我要你到死都没人给你送终。

清河镇祠堂外面围着很多人,萧家大小姐在外面偷人了,天理不容。

“那个男人是谁?”

萧凝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平日里精明冷静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乱了思维,失去了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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