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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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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陈翔震惊戒备之后的为难表情,沈默在对方说出推辞之前从包子拿出一张照片,翻到正面对着他,“能帮忙吗?”

陈翔脸色发白,“能,能。”

下一刻就把沈默请到家里,让屋里的女人收拾东西先离开,他打了电话,在陈翔告出是青铜器时,那边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立刻见面,确认真假。

在沈默喝完两杯茶的功夫,他见到了陕西商会会长王福生,后面还跟着几个鉴定师。

王福生在看到沈默翘着二郎腿,一副纨绔子弟样子时,内心的戒备并没有减轻多少,他在鉴定师去坚定那件货的时间跟沈默聊了会。

“听闻陆家有一套代代流传下来的无价之宝,陆贤侄拿出来贩卖,你父亲清楚吗?”

沈默高高扯起嘴角,“那个老不死的早就说过,家里的财产到时候都是我的,既然是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置都是我的事。”面上努力装出一副我酷我拽我吊的样子,沈默内心有点紧张,希望不会被识破。

顽劣浮夸的语气让王福生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报纸上的都是虚的,随即在心里冷笑,喝过洋墨水之后还不是二世祖一个。

陆志兴,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引以为傲的好儿子。

很快,那几个鉴定师就得出结果,验证是货真价实,世间罕见的珍藏品。

王福生激动的拿不稳茶杯,从他手里过去的珍宝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商周时期的还是头一次,更是难得的青铜器。

“开个价。”

“我需要跟买家亲自谈。”抖着腿肚子,沈默轻笑,“王会长,想必你也清楚这件东西的价值,我现在急需用钱,所以才拿出来卖。”

王福生思索着说,“这样,三天,陆贤侄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给你一个答复。”

眉毛一挑,沈默说出两个字,“一天。”

“好,那就一天。”王福生立马答应,仿佛就怕沈默后悔。

“一天后我在这里等你。”沈默说完就拿起包离开。

沈默不担心王福生会透露风声,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了,这是王福生传递给他的讯息。

回到陆家大宅的时候,沈默是从后门翻墙进去的,一路偷偷摸摸的站在小湖边,他把包带咬在嘴里,抱着那颗大树攀爬上去,用力跃到阳台。

一天后

废弃的仓库,沈默孤身一人前来,没有电视里看到的一排排日本兵,对面站着一个日本人,旁边是王福生。

“松下君,这就是陆秋风。”王福生恭敬的介绍。

不标准的国语从日本人嘴里蹦出,“青铜器,什么地干活?”

沈默勾唇,从容的打开包,下一刻就听到王福山的大叫,“有诈!快,快来人!”

低估了王福生对青铜器的重视程度,沈默显然没料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他把包大力扔过去。

“八嘎!”日本人发出愤怒的骂声,外面监视的那些日本兵没有冲进来,因为他们遭遇了伏击。

铁钉插|进日本人的喉咙,血喷了一脸,沈默吐出一口气,精心筹划这一出,为的就是取得林建白的信任。

林建白爱国,不可能看着国宝流失到国外置之不理,他早就知道林建白对王福生的调查,只是没有当场抓捕的机会,所以他帮助林建白创造了这个机会。

王福生试图逃跑,却被门口闯进来的人打中头部,他不是死在枪子下,而是死在自己的贪婪下。

青铜器太珍贵,他昏了头,不自觉的放松防备,这才让沈默有机可乘。

“放下武器。”

沈默抽了一下眼角,手中染血的铁钉掉在地上。他配合的被逮捕,成功的送到将军府,林建白面前。

将军府

林建白点了一支烟,看着第二次出现在他视线范围的青年,比上一次还意外。

帮他解决了那件事,按道理是有功的。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探究和冷漠。

“如果我说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国,将军信吗?”承受着犀利的视线,沈默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起身走到青年面前,身高的问题,林建白微低头就能捕捉到青年白皙的后颈,他偏薄的嘴唇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爱国?陆秋风,我在你眼里看不到这两个字。”

下一刻他就看到青年突然向他倒去,发生的太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已经多了一个沉沉的脑袋,鼻息间全是陌生的气息。

伸手推开,却根本推不动,军装上有两只手死死的攥着,林建白额头青筋跳起,要不是医院诊断对方确实是心脏有问题,这一幕简直像是故意的。

凌乱的刘海下,沈默眼中闪过一道幽光,他用力咬破嘴唇。

等林建白捏住沈默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一张苍白的脸和血迹斑斑的嘴唇,而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用他看不懂的光芒静静的注视着他。

☆、15卷三

林建白冷冽的眼与青年对视,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近的靠近他,而这个青年做出了第二次。

没有死在他的枪下。

“。。。将。。。将军。。。。我真的爱。。。”国那个字还没蹦出口,沈默就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林建白沉着脸把昏过去的青年扔在沙发里,拨了一个电话。

等沈默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放大的一张娃娃脸几乎都快贴上来了。

“你是谁?”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拿手戳着沈默眼角那颗朱砂痣问。

林建白有个痴傻的妹妹,林雪。

沈默脑中很快清楚小女孩的身份,他微勾唇,“我叫陆秋风。”

“秋天的风。。。。。”林雪歪头,眼珠子转了转,呵呵的傻笑,“我是冬天的雪,你可以叫我小雪。”

等林建白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下楼后就看到花园里的一抹景象。

穿一身白色洋装的小女孩在花园里转着圈,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快乐的笑着。

而桃树底下的青年微垂着眸子,风拂过,黑色的刘海晃动,眼睑下一小圈阴影,彰显着几分宁静。

青年细白的手里拿着一片竹叶,横放在唇下,用手指扯住叶子的两端,有清脆明亮的优美调子扬起。

林建白双手放进军裤口袋摸出一支烟点燃,薄薄一层烟雾中,深邃的双眼微眯,谁也看不透的东西在酝酿。

一首简单的《月光下的凤尾竹》,沈默唯一会的一首,他掀了一下眼帘,捕捉到了门口的那抹黄色身影,淡色的唇角略微扬起,一丝狡黠的笑意在漆黑的眼睛里荡开。

他成功了。

之后陆秋风就成了林雪的音乐老师,也开始真正的进出将军府,甚至有时候留下来过夜。

一时间,上海滩风起云涌,陆家成为各大权贵名流巴结的对象。

陆家跟军阀扯上关系,多次权衡利弊,陆志兴在他儿子那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但他相信对方所做的不会让整个陆家陷入无法控制的局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林建白能让陆家在上海名声大作,众星捧月般的待遇,同样也能让陆家成为众矢之的,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枪下魂。

一年后

1931年9月18日夜,日本驻中国东北的关东军以诬蔑中国军队破坏铁路为借口,突然袭击中国东北军驻地北大营和沈阳城。

在上海滩的歌舞升平外,烽火连天,东北三省沦陷,激起了中国人民的愤怒。

消息传到上海,抗日救国情绪高涨,学生党组织起来,上街示威游行。

打倒小日本,还我大好河山。

类似这种口号出现在街头墙上,报纸上,抵制日货,把日本人驱赶出中国。

林建白作为上海的镇守使,这是他上任后的第二年,面对舆论的压力,来自国民的谴责,他做了两件事。

第一,派出军队驱散并安抚街上游行的队伍。

第二,给北洋政府发电报,他要知道前方冲在第一战线的局势,以便做出最及时的应对措施。

沈默坐在花园里翻着报纸,偶尔回应身边支着头看他的林雪。

明年会有一件事在闸北发生,也就是历史上的一二八事件,1937年,上海沦陷,那林建白。。

沈默捏了捏鼻梁,或许不会发生,因为这只是一部小说,半架空的。

“这篇小说的结局是什么?”他在脑中问。

过了会,熟悉的声音响起,“叮,过程虐到死,结局笑到哭。”

把报纸合上,沈默靠着椅子看万里无云的蓝天,“111,敬业点。”像个老朋友的调侃。

“叮,这是一篇催人泪下,感人肺腑,虐到想摔电脑,撕掉书,哭的鼻涕眼泪肝肠寸断,却又舍不得放下,最后坚持看完,然后笑着大哭的。。。。华丽大作。”

机器的声音隐隐还有着显摆之意,如果111哪天站在沈默面前嚷嚷,夸我,快夸我,这真的一点也不奇怪。

沈默嘴角轻微抽筋,还真是够华丽的。

回过神来,身边的林雪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安静的漂亮睡颜,呼吸很轻,谁也不会去把她跟精神病患者联系到一起。

沈默起身抱起她回了房间,轻放在床上,一年的时间,他潜意识里融入了这个虚构的世界,这是可怕的事。

因为他只是一个过客。

“雪儿睡了。”关上门出来,沈默看到大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他走过去向往常一样汇报。

标准的军人身板,挺拔如松,一身黄色的笔直军装,一沉不变的严肃冷漠。

林建白注视着沈默的目光锐利,拒人千里的冷漠,深邃的瞳孔后面是谁也看不透的东西。

一个是习惯了宁静寡言,另一个更是冷硬的石头,两人之间的相处很容易陷入沉闷的气氛,就好比现在。

“跟我上楼。”林建白冷冷的说完就转身上了二楼。

沈默挑了挑眉,看了眼对他使眼色的副官,他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站在卫生间,沈默那张看不出情绪波动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古怪之色,沉默着洗干净手,站在林建白面前。

林建白低着头,由着青年修长的手在他脸上涂满泡沫,剃须刀刮着上面冒出来的胡渣。

从去年冬天沈默无意间给林建白刮一次胡子以后,这就成了他安抚林雪外的第二个工作。

抬眼去看镜子,那双深邃凌厉的眼睛从镜子里反射过来,沈默平稳的呼吸着这个人身上的气息。

用湿毛巾替林建白擦干净脸,沈默又洗了一次手,帮他整理了一下军装领口。

蓦地,林建白抓住沈默的手,面容隐在橘黄色灯光里,眉鬓若刀裁般凌厉,“你答应容四什么?”

沈默感觉到覆盖他手背上的大手掌心微凉,右手食指第一关节和虎口上有一层薄茧,常年用枪的人。

“三万大洋一夜,整个上海滩,也就容四这么大手笔。”他说完就抽|出手越过林建白出去。

身后有玻璃被重力击碎的声音,沈默没回头,嘴角轻扯,漆黑的眼睛含着笑意。

林建白,我在百乐门等你。

天幕降下来,晚上七点四十六分,将军府。

副官啪的行了军礼,“将军,车已经准备好了。”

“去百乐门。”林建白把军帽戴上,面部轮廓比平时更加冷峻。

“将军,跟英租界那边约定的时间。。。”察觉到一击凌冽的目光,副官立刻对司机喊道,“去百乐门!”

百乐门三楼某间豪华包间,容四正斜靠在沈默旁边,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乍一看就像是他把沈默搂在怀里。

“陆秋风,别说三万,就算是三十万花在你身上,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狂妄的话语说着,容四在沈默耳边吹了一口带着酒味的热气,“我跟林建白不一样,他心里只有国家。。。”

沈默侧头看着窗外的夜上海,漫不经心的笑,“容爷喜欢男人?”

“呵。。。”低笑声响起,容四挑起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簇火苗,他低头,唇蹭着沈默的后颈,湿热的气息喷洒,带着几丝调情。

一声枪响,门从外面踢开,林建白一身寒气,薄唇抿直一条凌厉的直线,背影逆着光,眉宇间的阴影笼罩煞气。

沈默一直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撞进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里,他松了一口气。

“林将军这是闹哪一出?”容四擦着唇上的气息,眼神微冷,却在一瞬又笑了,用只有沈默听到的声音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林建白身后的副官上前拿了一物放到桌上,纪府的地契,容四阴谋算尽,都不曾得到手。

“回家。”冷冷的声音,林建白扫了眼容四搁在沈默肩膀上的手,目光霎时一沉。

离最近的副官偷偷退后半步,他最清楚将军现在有多危险。

沈默站起身走到林建白面前,唇角微翘,配合的抬手,让林建白脱掉他身上的外套,然后换上另一件大衣,是他熟悉的冷冽气息。

这一幕发生的不过几秒,副官低头在心里嘀咕,天开眼了,将军竟然在吃醋。

容四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他倒了两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另一杯递到林建白面前,

“谢谢林将军高抬贵手。”

那块地契被分配充当军饷,如果林建白不放手,他容四就算把天捅个窟窿都得不到。

林建白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车上的时候,沈默发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呼吸比平时略快,以为是错觉,等回到将军府,他看着对方犀利的双眼显得有些浑浊,扯着军装领口,气息极为不稳。

眉头一皱,眼睛微微眯起,跳动着说不清的火焰,沈默让副官离开。

“将军?”沈默把林建白的军帽取下来,捋过他额头的发丝,“我扶你回房间。”

林建白猛地把沈默拉下来,粗鲁的撕开他的衬衫,扣子蹦了一地,粗粝的大掌在他光滑的胸口蛮力的揉捏,很快就起了不少淤青。

☆、卷三

衬衫被扯拉下肩头,裤子拉链直接拉断了,松松垮垮的扒到脚踝,沈默轻皱起眉头,在他身上肆虐搓捏的大掌力道实在太大,每过一处,都能生出皮肤被灼伤的痛。

粗重的呼吸带着酒精的浊气喷出,林建白的双眼在欲望里发红发热,如猎豹般盯着身下的猎物。

血脉深处冲破的热浪袭击着大脑,找不到发泄口,在那一刹那的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捏住沈默胸口的乳头,手劲很重,林建白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依靠蛮力,想着把指尖的豆子捏碎。

被玩弄的地方传来肿痛感,沈默在林建白怀里轻微动了一下,下一刻就迎来更紧的钳制,压着他的双腿就跟火钳子一样,摩擦着,纠缠着。

“将。。。将军。。。。”沈默抓起林建白的一簇头发,轻喘着,目光蒙上一层雾气,“我是谁?”

视线落在那颗仿佛鲜红滴血的朱砂痣上,林建白浑浊的双眼有瞬间的停顿,手指捏着沈默的下巴,厚实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野蛮的吸啜。

男人的气息里带着烟草味,争先恐后的闯进他的呼吸,口腔黏膜被舔舐的发疼,沈默皱起的眉宇间是难言的情绪,直到自己主动伸出舌头去迎合,他才恍然。

林建白堵住沈默的呼吸,不留一点空隙,把他抱到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和墨水瓶子全都掉到地上。

后背抵着冰冷的桌面,前面有火热宽厚的胸膛,沈默看着紧蹙剑眉的男人,看着他坚毅冷硬的轮廓在灯光下模糊。

军裤皮带几乎是扯掉的,林建白赤红着眼,手心的器|官硬得青筋暴凸,他按着沈默的臀部,没有开拓,粗狂的侵入,越往里推越干涩,绞上来的力度让他有种会被折断的感觉。

收紧下颚,抿紧削薄的唇,隐忍的汗水从喉结往下滴,埋没进松开的衬衫领口,林建白低吼一声,绷紧浑身肌肉直冲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缩,后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脸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手指在林建白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窝在他怀里不停颤抖。

空气里散发着汗水味和雄性气息,包含着丝丝血腥味,沈默大腿肌肉轻微绷直,牙齿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齿痕。

燥热的温度焚烧着血液,林建白把衬衫整个扯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随着每次运动,有着强烈爆发力的肌肉硬的像铁。

沈默大张着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紧,全身肋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书房有一派书架,书架外面是那种玻璃框,一块擦拭干净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肉,紧绷的脊背。

红紫狰狞的器官湿漉漉的从他腿间剧烈进出,紧贴的部位红肿的厉害,有血丝流淌。

交缠的两具身体全是汗水,身体的不适和疼痛都麻木了,从体内蔓延的是不容忽视的异样快感,沈默松开发白的手指关节,缓缓拥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在狂风暴雨中昏了过去。

将军府这天晚上出了两件事,一,将军发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闯进书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门,很快又领着西洋医生匆匆回来,接着二楼将军的卧房又有一次枪声,将军府的人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西洋医生出来。

“将军,尸体已经处理妥当。”副官眼观鼻鼻观心,后背冷汗直流,还没有被灭口的就只剩下他了。

站在窗户那里,林建白双眼深沉,冷漠肃然,黝黑的看不见一切,“备车,去花坊。”

花坊?将军要找女人?偷偷瞄了眼床上脸色苍白气息虚弱的青年,副官啪的来个军礼,“是。”

半个多小时后,花坊,林建白坐在两个女人中间,浓烈的香水味,丝薄的衣物下扭摆的躯体,靡靡之音与女人的娇笑声,淫荡的勾引。

“将军~”其中一个穿深红色紧身裙的女人用手在林建白军装领口抚|摸,酥软的声音轻唤。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那个女人的头,林建白面如罗刹,“滚。”

看着还有一个脸上露出喜色,打算靠过来的女人,林建白眯了眯眼睛,戾气涌出。

坐在恢复安静的包厢里,烟草味渐渐遮掩空气里让他恶心的女人香味,林建白用力揉着太阳穴,脑中全是紧紧压在身下的柔软肉体和那种落在耳边压抑的喘息,夹杂着轻微呻吟。

只要这么一想,快感便会汹涌而来,林建白一手夹着烟卷,一手随意搁在沙发上,烟雾笼罩着他那张过于冷硬的脸,会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以及铁血的杀戮。

容四那杯酒有问题,但他后来分明认清身下的人是谁,却没有拉回该有的理智,反而更加激烈的占有。

本以为是过长时间禁欲的原因,所以他来花坊,依旧提不起半点欲望,只有厌恶。

回到将军府,林建白在大厅抽|了两支烟才上楼,然而床上已经没有空无一人,只留下叠整齐的被褥和换下的睡衣。

☆、卷三

林建白倚着窗户抽了一宿的烟,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差点没把跟随他多年的副官给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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