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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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胝獾饶凶拥摹V皇窃茣F祎念及尚小,略显青涩,不如他们成熟罢了。

    一旁的锦瑟见此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云珩不悦地嗔了她一眼,锦瑟这才将笑意敛了几分去,憋笑道:“二少爷您可别折磨郡主了,郡主她自小就不喜欢汤汤水水的,平日里喝些茶水是她喜欢碧螺春的味道,这鸡汤再香她也不喜欢的呀,您又何必为难她呢?”

    “你们呀,平日里就是太由着她的性子了,不喜欢就不喝了吗?对身子好就一定要喝,她如今吃的少,就需要补品,既然吃不下去,那不就得喝点汤汤水水的吗?”云旻祎闻言,迈着大步便进了屋,指着云珩这屋子里的四个丫鬟,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训道。

    云珩便在一旁托着下巴看着云旻祎训着她们,锦鲤瞧见云珩像看戏一般在一旁看着,唇角便扬起一抹坏笑,对云旻祎说道:“二少爷,您可别光训奴婢们呀,您瞧瞧,郡主还是不自觉,竟在一旁看戏,也不喝汤。”

    云珩闻言暗暗地剜了锦鲤一眼,便低下头拿着勺子往自己的嘴里喂汤,可云旻祎走进一瞧,勺子里的汤大概也就一两滴。云旻祎见此,当真是被云珩气的哭笑不得,“姐姐,你要是再不好好喝的话,那我喂你如何?”

    云珩闻言,一张小脸苦巴巴地皱在了一起,“这都入夜了,一会儿就要歇息了,不能再喝了。”

    “不能再喝?你这才喝了几滴就不能再喝了?继续喝,这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知道呢?”云旻祎蹙着剑眉,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素来就不喜欢鸡汤这东西,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云珩看着眼前这一碗鸡汤简直快要愁白了头发。

    “罢了罢了,不喝就不喝吧。”云旻祎拗不过云珩,只好让逢君将那碗鸡汤端走,他自己则是坐在了云珩的身旁。

    “姐姐让我去屯的白醋已经屯好了,虽不知姐姐有什么用,但是这是钥匙,逢君知道在何处,姐姐若是需要让她带姐姐去就是了。”云旻祎将手心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继而缓缓说道。

    云珩黛眉微微蹙起,不解地看着云旻祎说道:“你给我做什么?你拿着就好了呀。”

    云旻祎闻言只是温和一笑,眼底的心事重重云珩并不难瞧出来,“最近咱们家里乃至咸阳上下都发生了很多事,如今高家灭门,苏家被抄,苏姨娘被休,大哥哥也被遣送回了边关。可是没有结束,那些在璇玑湾的人到底是被谁杀的?那些被抓走的女眷究竟有没有中蛊毒,全部不得而知!我是云家的嫡子,既然姐姐可以为了云家献出生命,那我又何尝不能呢?云家是陛下的一把利刃,它的锋利不单单在于武上面,姐姐让我明白了,云家这把利刃,是可以文武双全的。所以,姐姐负责文就好了,至于我,身为男儿一定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脚下的土地。九殿下已经跟我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不再过云家这安逸的生活,也不是去校场,而是加入他的精兵里,去做最艰难的事。”

    云珩沉吟了良久,烛火照在她微微垂下的睫毛上,瞧不见她眼底的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极大的决定一般,“你若是想去就去吧,注意安全。”

    云旻祎忽然站起身,对着云珩直直跪下,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说道:“姐姐,待我凯旋,一定可以保护你。”

    云珩闻言眉眼一弯,点点头道:“好,姐姐等你回来。”

    “锦瑟,关门。”窗外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云珩黛眉一蹙心底不由得狠狠地剜了凤月琢一下,云旻祎还没走,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锦瑟很听话前去关门了,云旻祎却不知来者是谁,猛地起身厉声斥道:“谁!”

    云珩轻轻拍了拍云旻祎地肩膀说道:“他是姐姐的一个朋友,可以信任的朋友。”

    “真的?”云旻祎目光中夹杂了几分怀疑,死死地盯着从窗外进来的凤月琢。凤月琢也不同云旻祎一般见识,只是指了指身后的人,说道:“这是我师父。”

    云珩这才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位老者,浓密地黑发中夹杂了些许白发,瞧着不并不沧桑,依旧精神的很,他冲云珩微微笑着,云珩亦付之一笑道:“锦瑟,看茶。”

    “姐姐,他们都是谁啊?”云旻祎蹙着眉目光不善地盯着凤月琢和凤月琢的师父。

    云珩指了指凤月琢说道:“这算是我的哥哥吧,虽是油嘴滑舌了些,但是人还是很好的,他叫凤月琢,这位前辈是凤月琢的师父。”

    “那都这么晚了,你们来做什么?”云旻祎将云珩护在身后,俨然一副凤月琢和凤月琢的师父会伤害云珩似的。

    “你姐姐都快要死了,我喊我师父来给她把把脉,看看能不能救。”凤月琢翻了个白眼,语气很是不满地说道。

    “你说谁要死了?你再敢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啊?”云珩黛眉一横,不悦地说道。

    凤月琢撇撇嘴,心里暗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随即便堆起一抹笑意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您瞧瞧,我都把我师父请来了,您先让我师父瞧瞧您的毒吧。”

    云珩闻言便懒得与凤月琢再多贫嘴,欲要起身给凤月琢的师父行礼,却被凤月琢的师父压了下去,他温和一笑道:“你唤老夫远叔就好,手给老夫。”

    云珩将手递给了远叔,他探了探,继而剑眉一蹙,面色也变了几分,良久后他将手从云珩的手腕上移开,面色阴沉不知是在思量着什么。一屋子的人也因为他的面色阴沉,大气都不敢喘。

    “你的毒很蹊跷,不同于寻常的蚀骨毒,你的毒比寻常的蚀骨毒还有再重一些,换句话来说,你可能中的双倍的蚀骨毒。”远叔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道。

    “双倍的?”闻言,凤月琢和云旻祎都惊呼起来,怎么会是双倍的呢?

    “你这毒老夫解不了,若只是一份蚀骨毒,老夫或许还有办法解开,但是双倍的,不是没有办法,是你一定熬不住的。”远叔轻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

    “远叔为何说我一定熬不住,我可以的。”云珩见此,以为远叔认为她是千金小姐,所以就娇贵,她前世什么苦什么难没经历过,还在意这些吗?

    “不,老夫的意思是,蚀骨毒解毒是比毒发要痛苦的多,既然要解开双倍的毒,那么你所要承受的就是双倍的痛苦,那种痛苦已经一个人可以撑住的了。眼下,你身子虚是因为蚀骨毒将你的心血耗了大半去,我只能将你的死期往后延,却保证不了给你解毒。”远叔正色道,若说蚀骨毒这世间本就很少了,眼前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竟然身负双倍的蚀骨毒,那是怎样的求生欲望,才能撑下去?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少女,连他一个老头子都要尊敬几分。

    “若是如此的话,远叔就不必劳烦了,云珩的师父是伏枫,只是延续生命的话,他应当也可以。”云珩沉吟了半晌,觉得此事还是不必麻烦远叔了。

    “伏枫?”远叔怔了半晌,继而又问道:“那清时呢?”

    “也在。”云珩温声回道。

    “伏枫和清时还在一起?不曾分开过?”远叔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激动,云珩听着这话似乎有些别扭,因为总有旁人说伏枫和清时是断袖,眼下远叔又如此说,她就以为远叔也认为他们是断袖了。

    “远叔,他们不是断袖,只是很要好的朋友。”云珩笑了笑,用言语间的温和来掩饰她的尴尬。

    “不不不,你会错意了,我没有说过他们是断袖,我的意思只是他们还在一起,并没有天涯相隔?”远叔的眸光里尽是激动与欣喜,似乎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偶然间见到了那份欣喜。

    “远叔认识他们?”云珩瞧着远叔面上的喜色,不由得问道。

    远叔沉吟了半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面上的喜色渐渐消散,“都是往事了,不提也罢。你的师父既然是他,那此事我就不劳心了,告辞。”

    “告辞。”云珩起身揖揖手,她记得江湖人之间都是揖手,这是她对远叔的一份尊敬,毕竟大老远跑来给她解毒,她还是很感激的。

    “我走了,你好好照顾着自己,听见没?”凤月琢将云珩身上披着的衣服又拢了拢,继而指了指云旻祎说道:“照顾好你姐。”

    “知道,不用你说。”云旻祎剜了他一眼,他这才消失在夜色里。

    “祎儿,夜深了回去睡吧。”

    “是,姐姐也早些休息。”

    “嗯。”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再次选妃() 
颦儿闻言垂下了眼眸,将自己的手从云珩的手里抽了出来,自己倔强的在一旁用凉水洗着,云珩在一旁瞧着她那副倔强的模样,没有言语,而是给锦鲤递了个眼色,让锦鲤去给颦儿上药。

    锦鲤给颦儿上完药后,颦儿端坐在一旁,苦巴巴地看着云珩,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我再不提他说话了,好与坏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了。”

    云珩亦是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还疼吗?”

    “不疼。”颦儿嘟着嘴,倔强地说道。

    云珩见颦儿如此模样,心里也是有几分难过的,她轻轻揉了揉颦儿的头发柔声地说道:“颦儿,关于九殿下的事,其实我都与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他,所以你更多的还是应该多劝劝他放下呀。”

    “你以为我没劝吗?其实在你跟前儿说这种话,你八成会以为我多坏呢,我还不是因为婷姐姐才去劝他放下的,要不然他一个即将入主东宫的太子,整日痴心的念着你该如何是好?再说,你又不喜欢他,他提早放下,于他于你,不都挺好的吗?可他呢?不听就算了,还来凶我。”颦儿提起此事,便还是一肚子火,语气里也尽是恼火与不悦。

    “那此次选妃为何定下是孟瑾菡而不是旁的小姐呢?咱们秦国有名有气的世家小姐也多的很,偏偏是孟瑾菡,对九殿下是不是残忍了些?”云珩蹙着黛眉说道,毕竟颦儿跟秦筝婷关系那般要好,秦筝婷是一定会跟颦儿说孟瑾菡身子被污那件事的。

    颦儿深深地看了一眼云珩,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婷姐姐自有她的用意,我也不知。”

    云珩素来也不是个傻的,颦儿那眼神里根本就不是不知道,而是她深知此事,只是不想与云珩多说罢了,如果不是关乎云珩,那就是跟何湘眉自己的想法有关,云珩便不打算多问了。

    云珩微微颔首便不再多问了,她垂眸安静地在一旁喝着茶水,颦儿偷偷瞄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那日,你让池鱼送去何府的解药里都有什么啊?”

    “你为何突然问及这个?”云珩抬眸问道,她面色瞧着倒是无异,只是心底确实不住的打着鼓,那药里旁的药名贵些倒也罢了,何家与云家素来是不缺那银子的,只是有一位药引是当真说不得的,那就是蚀骨毒病人的血。

    颦儿眸光微微一滞,忙勾起一抹笑意说道:“没什么,就是挺厉害的,吃下去蛊毒就解了,剩下那些中了蛊没有解药的人可该怎么办啊?”

    云珩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那个人既然在你们这些世家小姐身上下了蛊,想必自有他的用意,那人暂时应当不会让蛊毒发作的。”

    颦儿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解药的事,其实她也并非突然问及云珩的,只是昨日她进宫,秦筝婷提及了此事,说是那药引中有蚀骨毒病人的血,那时候颦儿才知道,原来云珩也给了秦璟煜一瓶。据秦筝婷所言,这蚀骨毒是时间奇毒之首,能有蚀骨毒药方的人都绝非善类,曾有人说过,蚀骨毒是由宫里流传出来的,所以蚀骨毒便有一句话,凡有蚀骨毒之地必有皇权之争。

    最重要的是,中了蚀骨毒的人,是没有活下来的,此毒比世上任何一种刑法还要痛,发作起来浑身的骨头都伴随着撕裂一般的刺痛,发作一次便是几个时辰,根本没有人能熬住的。

    所以秦筝婷就想让颦儿来云珩这里套一下云珩的话,云珩是在哪里寻得这蚀骨毒病人的?蚀骨毒病人的血之所以可以解毒的只有心头血,若是从身上挤一点血就能解毒的话,人人都在家里养一个蚀骨毒病人了,便是外面养不起,宫里绝对会养一个这样的人。

    况且那人还愿意将自己的心头血献出来,且不说中了蚀骨毒伤口极难止血,单论心头血,那与云珩也不是一般的关系才愿意如此做的。

    因为蚀骨毒病人若是将自己的心头血献出,自己也可能会死的。

    颦儿听到秦筝婷如此说,便觉得此事略微有些蹊跷,不过她没有同秦筝婷说,只是应下了此事,今日便来了云府。

    “云珩,你那个解蛊的方子挺好用的,能给我一份吗?”颦儿笑盈盈地问道。

    云珩眼皮跳了跳,抬眸看了一眼颦儿,云珩总觉得今日的颦儿有些怪怪的,总抓着那解蛊的解药不放,难道是查出什么来了?思及此,云珩心下一紧,握着茶杯的手也紧了几分。

    “方子我也不记得,是从伏枫先生给配的方子,你若是要就找他去寻吧。”云珩只好将此事往伏枫身上推,反正眼下他也不在,云珩便是往他身上推了,颦儿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他的,能拖一时是一时。

    “哦,这样啊……”颦儿失望的点点头,继而垂下了眼眸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是婷姐姐发现你给九殿下的解药里有蚀骨毒病人的血,想让我来问问你身边哪个亲人中了蚀骨毒?她说蚀骨毒病人的血能解毒的,就只有心头血,而蚀骨毒耗的就是心血,若是取出心头血,那人基本就会死的,除非极其命大才会活下来。你也知道,婷姐姐她素来不喜欢欠旁人的,就像让我来问问,若是那人还活着,婷姐姐私下一定会赏她的,若是那人死了……”颦儿没有说下去,只是眉眼埋的更低了,似乎很是自责地模样。

    云珩眉眼一弯语气温和地说道:“此事你应该去寻伏枫先生,不过想来他医术那般好,定不会让那人死了的。”

    颦儿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但愿吧。”

    云珩看着眼前自责的颦儿,心底不住的叹息,若是让她知道中了蚀骨毒的人是自己,冒着死的危险用心头血做药引的人是自己,她该是有多自责呢?所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了。

    “对了云珩,前些日子我听我哥哥说齐国的太子要来咱们秦国,说是进贡,但是估计这次是想和亲。”颦儿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何朗意跟她说的事,颦儿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云珩说一下的,毕竟的身份太高,很容易成为两国交好的牺牲品。

    齐国太子?云珩闻言,思索了片刻才忆起,齐国太子齐嘉恒,皮囊倒是个不错的,只可惜是个色坯子,手脚很是不老实,见了漂亮的姑娘就要动手动脚,若是个难得的佳人,那就直接抱了回东宫翻云覆雨去了。

    若是他来了秦国,秦国遍地都是美人儿,可不知该如何被他非礼了。况且齐国一直对秦国笑里藏刀,说是投靠秦国,实则就想找个机会攻打秦国,所以齐国太子此行,便是极其隐晦的和亲都不一定是他真正的目的,想找个由头攻打秦国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齐国太子可是个色坯子,你自己可得小心些。”云珩抿唇一笑,打趣道。

    “他敢色我试试,看我不打烂的头!”颦儿冷哼一声,眸光略带了几分凶狠地说道,可这份凶狠落在云珩眼底倒是尽显娇俏,云珩真是恨不得揉揉颦儿的头发,这个长相祸国殃民的小姑娘,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颦儿小姐可莫要冲动啊,这齐王的儿子不多,这太子啊可宝贝的很呢,你若是将他的头给打烂了,齐王估计可要举兵将您的头也给打烂呢。”海棠在一旁半开玩笑一般地说道,此言一出,颦儿倒是注意到了海棠,瞧着面生便想逗逗她。

    “你这丫鬟,怎的这般没规矩?我同你们家郡主说话,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况且你说话言语间竟还如此不敬!实在该罚!”颦儿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骂道。

    云珩瞥了一眼颦儿,见她眼底憋着几分笑意,便也未多言。海棠被颦儿如此一下,连忙跪地不起,“奴婢只是与颦儿小姐开个玩笑,并无旁的意思,还望颦儿小姐恕罪。”

    “恕罪?好啊,那你说说是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一个足不出户的丫鬟,竟知道齐国的事,你倒是能耐的很呀。”颦儿瞪着她那双宛若星辰的桃花眸子,斥道。

    “奴婢曾经是九殿下的人……”海棠悄悄地瞄着颦儿的脸色说道。

    一旁的颦儿闻言,登时指着云珩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我那不也是逗逗她嘛,哪里真的会罚她?”

    “那我哪里知道呢?”云珩无辜地眨眨眼睛,歪头一笑。颦儿自知说不过云珩,嘟嘴哼了一声便吃着云珩屋内的零嘴去了。

    云珩那日与颦儿聊了很久,一直聊到天空擦黑,她们二人大概是将咸阳上下自己所知的趣事都与对方分享了,云珩本想留颦儿过夜,但是瞧着颦儿一脸困窘的模样,就明白颦儿的母亲萧氏不允许颦儿在外过夜的,也知道放她走了。

    云珩闻言,不由得用手指戳了一下颦儿额头,嗔道:“你可真是有操不完的心。”颦儿闻言,只是笑嘻嘻地福了福身,转身便跟着云珩院子里的小丫鬟一同出了内苑。云珩看着颦儿的背影,面上的笑意敛了几分,对一旁锦鲤使了个眼色,锦鲤连忙上前附耳相听。

    “去一趟伏枫先生那里,别让先生说岔了。”云珩淡淡地吩咐道,锦鲤应了一声,转身便消失在蒙蒙黑的夜色中。

    云珩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瞧着内苑的海棠花开,花瓣随风飘扬,美的恍若仙境一般,她的嘴角也微微扬起,这才转身进了屋。

    云珩进了屋,锦瑟便将屋门关上,给云珩倒了一个热茶奉上,继而低声说道:“郡主,您说是不是颦儿小姐知道些什么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二品郡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前些日子从云府休了的姨娘如今在哪?”云珩语气淡然地问道。

    周淑芬闻言思量了片刻,随即说道:“在内大院的东院,不管怎么说曾经都是云府的姨娘,奴婢也不好慢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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