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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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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您小声些,此事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目的还是攻打齐国。女儿今日有些乏了,明日再与父亲和祎儿商讨此事吧。”云珩说罢,转过身子便进了屋。

    云明皓和云旻祎站在内苑,二人嘀咕了几句,便离开了。以云明皓那个性子,哪里等得了云珩歇息好,自然是自己进宫请罪,再详细问问此事的缘由。

    眼下的云珩一心扑在锦瑟身上,根本没有心情同云明皓说那些充斥着阴谋与算计的事。云珩进了屋,便瞧见锦瑟已经醒了,她见云珩进来了,连忙就要起身,云珩赶忙走过去压住她的身子轻声说道:“你好好歇息,本郡没事。”

    “那个四皇子真的死了?”锦瑟刚醒身子还虚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微微地颤抖。

第二百四十六章() 
“你说什么?!九殿下册封孟瑾菡和萧茗为侧妃?!”云漪阳猛地站起身,碰到了手边的热茶,登时溅了她一身,烫的她嗷嗷直叫,醉木连忙用手帕给云漪阳擦着身上的热茶,却被云漪阳一把推开,云漪阳怒火攻心,气的直接将身前的桌子给掀了。

    竹桃见此连忙将醉木扒拉开,走到了云漪阳身边堆笑好言道:“小姐这生的什么气呢?正妃之位还在着呢。”

    云漪阳此时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哪管竹桃是否在安慰着她,简直就像一只疯狗一般,见人就咬,“正妃之位在又如何?我现在有家不能回,皇后娘娘邀众女眷进宫选妃,我也不能去!眼下我落魄成这样,拿什么争那个正妃之位!”

    主要被云漪阳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自打云漪阳来了清时斋后,每天都是愁眉不展,若是丫鬟有什么做的不好了,张口便骂,丝毫没有往日的温婉贤淑的模样,近几日似乎是想开了些,说话语气这才好些,就听到秦璟煜册封孟瑾菡和萧茗为侧妃的圣旨,云漪阳自然就恼了起来。

    “小姐您先消消气,眼下这境况不是您生气怒骂就可以解决的,您可愿听奴婢忠言几句?虽有些逆耳,但是对于眼下小姐的境况很是受用的。”竹桃柔声地说着,继而轻轻地扶着云漪阳坐在了一旁的软塌上。

    云漪阳面色虽不悦,可眼下如此境况必须得有个法子改变,既然竹桃有办法,云漪阳便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是要听听,继而冷着脸说道:“你说。”

    闻言,竹桃面色严肃了几分缓缓地说道:“眼下小姐谁都靠不了,只能靠自己。小姐也莫要指望将军会对小姐心软,小姐若想回府只能靠着世人的舆论。而且,小姐的性子也要改一改,日后不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是保持以前那种温婉贤淑,心地善良的模样。因为您要明白,您既想嫁给九殿下,九殿下是唯一的嫡子,日后要继承咱们秦国的,那得有多少女人想往他的床上爬呢?若是小姐待人处事都这般急躁沉不住事不说,还没有心机的话,那小姐很容易被算计的。”

    “那你说我应该如何?”云漪阳觉得竹桃说的句句在理,面色缓和了几分,语气也不似方才那般不悦了。

    “奴婢觉得,小姐生气无非是因为孟瑾菡那种失了贞洁的女子也能成为九殿下妃子,但是小姐万万不能将此事公布于天下,那无非是让旁人瞧九殿下的笑话的。对于此事,小姐应当祝福,时刻想象着自己是一个心地善良,知礼数识大体的女子,心里必得有容人的雅量才行。”竹桃唇角微微噙着一抹笑意,温声说道。

    “好,我听你的。那你且说说我怎么样才能回府?”往日云漪阳过于自负,对于竹桃的话是一句都不听,眼下境况如此落魄,而竹桃的话又说的句句在理,她自是要听的。

    “小姐可要好好利用在清时斋里的日子才是,若是小姐能在清时斋里被封为才女,那小姐的名气在咸阳自然就大了起来。只要小姐有了名气,旁人若是盘问小姐为何居住在清时斋,小姐只要装作自己好学,但是实际上是父亲不让回府,世人的舆论就会湮没将军府,哪怕将军不在意,但是老夫人是一定在意的。小姐被遣送至此的时候,老夫人已经跟将军闹过了,若是小姐有些名气了,再闹出些舆论来,老夫人一定会逼着将军接您回府的,而您只要回了府,先暂时不要想着报复云珩,而是先将姨娘接回去,然后再努力往上爬,让自己的身份与云珩平起平坐,那时候小姐想做什么,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呢?”竹桃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竟都是在理的良言,让云漪阳不由得怔了片刻,随即陷入了沉思。

    她记得之前云言绪说过,不能总想着如何算计云珩,而是应当先与云珩站的一样高的时候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因为那时候自己有了资本,有了支持自己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太惨。

    况且若是自己身居高位,旁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呢,便是算计未遂,也无人敢说什么的。

    “小姐,奴婢方才瞧见那个穷酸姑娘李如霜又在写诗了,咱们要不要给偷过来?”竹桃伏在云漪阳耳边轻声说道,此言一出一旁的醉木变了变脸色,瞧着竹桃的目光里有些不悦。

    云漪阳闻言,思量了片刻,继而唇角一扬说道:“不必偷,她不是家里穷吗?不是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吗?不是没钱给母亲治病吗?”

    “小姐的意思是收买她?”竹桃轻声问道。

    云漪阳点了点头,唇角的笑意浓了几分,“偷的聊一次可不一定能偷第二次,而且先生还有可能瞧出那是她的诗,倒弄巧成拙,不如让她专门给我写。”话毕,她转过头,瞥了一眼在一旁老老实实站着的醉木,见她站的跟块木头似的,心底对她有几分不悦,语气也沉了几分说道:“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大概有二十几两。”醉木翻了翻装着银两的荷包,继而说道。

    苏绮乐以前是掌府姨娘,自然银子是少不了的,苏绮乐银子多那云漪阳自然也不少,甚至比云珩还要多上几倍,只是云漪阳有了银子就去买首饰衣裙,一点都不攒,以至于这次被赶出府后,身上只有二十几两。

    二十几两在百姓家里可以过上几年了,可是在云漪阳这等将自己过成大小姐的人眼底,只是够她买几件衣裙首饰的钱罢了。

    “二十几两够了,像她那种一辈子没见过钱的人二十几两已经是一笔巨款了。”云漪阳嗤笑一声,语气中尽是嘲讽。

    一旁的竹桃见此,连忙说道:“小姐从现在开始就不许再露出如此的表情了,要一直保持温婉贤淑,知礼数识大体的模样来,谨记。”

    云漪阳沉吟了半晌,随即微微叹了一口气,担忧地说道:“竹桃你去那些银子给如霜姐姐送去,听闻如霜姐姐的母亲卧病已久,我也帮不上什么,只能给她些银子了。”

    竹桃见云漪阳眼底的担忧很是真诚,继而眉眼一笑,温声说道:“是。”话毕,便转过头示意醉木将荷包给她,醉木是个心善的姑娘,可是她不敢多言,虽是心里对云漪阳和竹桃如此做法很是嗤之以鼻,可是她只能将荷包给竹桃,她只是一个丫鬟,她的命跟草一般,她帮不上李如霜什么,更不敢说帮衬云珩什么,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纵容,然后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竹桃接过了荷包,继而对这云漪阳福了福身说道:“那奴婢去了。”

    “去吧。”云漪阳温和一笑,继而瞥见了屋内的桌子还是方才自己掀到的模样,醉木站在一旁竟也不知扶,心里有几分火气作势要骂她,忽然想到竹桃的话,竟是自己起身作势要扶起那桌子,醉木见此连忙快步上前将那桌子扶起来,继而又将地上摔碎的茶具给处理干净,又去清时斋的内务院里领了一套茶具。

    回来的时候瞧见云漪阳在看书,倒是件稀奇事,以醉木对云漪阳的了解,也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若是云漪阳真的能瞧进去,真的能将这温婉贤淑的性子装到底,醉木当真服气。

    而云漪阳的的确确一装到底了,或许在每次她要装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到云珩,她就可以继续笑着说话,可以装作自己善良体恤为旁人着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既然说到了云漪阳,那自然也要来说一说苏绮乐的。自打云珩那日离开,苏绮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农庄里的活都抢着干,多苦多累多脏她都干了,那些她曾经认为下作腌臜恶心的活,她如今做起来竟连眼睛都不眨。

    周淑芬因为陈安害死了陈香一事,回了农庄后整个人就消沉了不少,她只如何都未曾想到,自己的大女儿会将自己的小女儿亲手害死的,她虽已经将陈安禁足在院内,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小女儿不会再回来了,陈香性子虽有些跋扈,可是却贴心的很,平时与她说些家常话,倒也不觉得闷,如此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死在自己的亲姐姐手里,让周淑芬心里如何好受?

    周淑芬消沉,可是周淑芬的夫君孙坚不能消沉,他心里也很难受,可是他也知道日子还是要过得,农庄里的大小事务不能丢,可是他到底是不如周淑芬亲自管的更妥协些,所以很多事情上会出现疏漏。只要有这个时候,苏绮乐就会出现,她以前是掌府姨娘,掌了云府十多年,虽没有来过农庄,但是对于农庄一些事还是很了解的,所以会帮着孙坚处理的特别好。孙坚又瞧着苏绮乐模样生的美艳,一来二去,竟对苏绮乐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孙坚对苏绮乐动了旁的心思,那待苏绮乐就会格外的好,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虽说不能跟周淑芬和陈安比,但是倒也是比刚去那些时日要好很多了。苏绮乐要回的是云府,所以她绝不会享眼下这点小福。

    但是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有些下人对于苏绮乐这种曾经是宅院姨娘,如今落魄了被遣到农庄的女子很是看不上,所以自然会各种找麻烦,若是找不到麻烦,那就抓苏绮乐的小辫子,自然就不难发现孙坚对苏绮乐有意的,为了巴结周淑芬,那必定是要同周淑芬告密的。

    告密的嬷嬷哦便是那日云珩鞭挞嬷嬷中的一个,她将此事告诉了周淑芬后,周淑芬那个暴脾气自然是震怒,恨不得当即将苏绮乐活剥生吞了,竟然敢勾引她周淑芬的男人,当真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第二百四十七章() 
没有任何的药可以打败一个从地狱归来的人,云珩胸腔里充斥着怒意,眼底的杀意与戾气就仿佛一个瞧见猎物的厉鬼,只要她动手,猎物就会被她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继而轻笑一声,右手蓄力从腰间一把掏出海棠送给她的折扇,她将扇柄一推,折扇中的匕首便滑了起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往秦璟康的脖子上扎去,但是因为云珩身子无力,动作便也迟缓了几分,被秦璟康发觉,那一刀只扎在了秦璟康的肩头。

    秦璟康见云珩竟有武器,伸手就要抢过,谁知云珩却将下一刀落在自己的肩头,她登时清醒了几分,她拿着折扇上的匕首指着秦璟康,眉目间的杀意将秦璟康震慑在原地,云珩轻启薄唇,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怕死,就看你怕不怕了。”

    “小美人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秦璟康被眼前恍若厉鬼一般的云珩震慑住了,说的话也是没有了底气。

    云珩再没有言语,她的手死死握着折扇扇柄,许是因为心底的恨意将她一点一点湮没,她的手,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死死盯着秦璟康的眸光里早已没了在大殿内的冷静,现在的她脑子里只有死!她要眼前的人死!

    船外的打斗声愈来愈大,云珩可以听到锦瑟厉声喊着云珩的声音,似乎想引来旁人救救云珩。可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况且池鱼并不会武功,锦瑟再厉害也不可能不挨刀子,云珩在船内听着锦瑟低低的惨叫声,她心头的恨意更是浓了几分,她明白,锦瑟不想让那些人发觉自己受了伤,所以才压低了声音。

    云珩拿着匕首趁着秦璟康呆愣之际,狠狠地扎进了秦璟康的脖子上,登时血流如注,可是这却难以解她心头之恨,她举着匕首恍若一个厉鬼泣血而生,眼下的她不再是云家嫡女,她是一个眼里只有杀戮的厉鬼。

    秦璟康惨叫一声,继而捂住了脖子,起身就往外跑,却被外面的人一脚踢了进去,那一脚大概是用了那人的十分的力气,若非船只坚固,大概可以将秦璟康踢出船外。

    秦璟煜迈着大步焦急地进了船内,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心底一痛,云珩跌坐在船内,衣襟处被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肩头处被狠狠地扎了一刀,眼下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她微微颤着身子死死盯着秦璟康,她的眼底是恨意与杀意,这份恨意与杀意足以摧垮了她,那一刻的她是秦璟煜从未见过的她。好像一只浑身带着刺的刺猬,只要谁敢靠近她一分,即便是她死她也要杀了那个人,不管那个人是谁。

    “云珩……”秦璟煜看着眼前的云珩,心痛地几乎接近窒息,他只能轻轻地唤着云珩,让她神智清醒些。

    秦璟康见此起身就要往外跑,却被秦璟煜瞧见,一把拔出身旁侍卫的剑,手掌一用力,那剑便借着秦璟煜的十分力气直接穿过了秦璟康的胸前,秦璟康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秦璟煜,张了张嘴欲要说什么,最终却没能说出来,便径直倒下了。

    秦璟煜不想再多看云珩一眼,也不想旁人瞧见云珩身子一眼,哪怕只是脖子,便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冷声说道:“出去。”

    待众人都出去后,秦璟煜这才缓缓走向云珩,可眼下的云珩还在恨意中难以走出来,对于秦璟煜的呼唤,她根本听不到。

    “别过来!”云珩忽然厉声喊道,眼底的戒备与无助就像一根刺扎在秦璟煜的心底,他蹙着眉眼底尽是神情地看着云珩,心底不由得自责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云珩。

    秦璟煜上前一把抱住了云珩,云珩同样将匕首狠狠地扎进了秦璟煜的胸前,秦璟煜吃痛却不肯放开云珩,许是秦璟煜抱得太用力,也许是秦璟煜的怀抱过于温暖,云珩眼底的恨意与杀意渐渐消散,身子一软,险些摊到在秦璟煜的怀里。

    她挣扎着推开秦璟煜的怀抱,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璟康,便别过脸要往外走,秦璟煜却将她一把揽过,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云珩的身上。云珩漠然地看了秦璟煜的一眼,将衣襟处的扣子系上,继而将外套丢给了秦璟煜,继而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如果不是你的母后,我也不会这样。”

    话毕,一脚踹开船门走了出去,方才外面那些重伤锦瑟的人眼下被秦璟煜手底下的人控制着,个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见云珩出来了,连忙求着云珩放过他们,说什么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云珩冷笑一声,眼底的寒意让那些人不由得颤栗,她缓缓走到那个带着云珩到这里的嬷嬷身旁,将手里的匕首在她眼前晃了晃,继而轻笑一声说道:“这匕首上,有秦璟康的血,有我的血,还有秦璟煜的血,再多一点你的血倒也不错。”

    话毕,毫不客气的将匕首扎进了那嬷嬷的脖子里,登时鲜血溅了她一声,一旁的人个个惨叫一声,面色苍白的盯着她,还有的被吓哭了,不住的磕着头求她放过他们。

    “我没有力气杀那么多人,但我只希望他们死。”很显然,云珩这句话是同秦璟煜说的。

    “不用你说,我也会杀了他们的。”秦璟煜淡淡地说道。

    云珩回过神,目光带着几分寒意地看着秦璟煜,缓缓地说道:“我云珩就是如此睚眦必报之人,凡是伤害过我的人,都得死,让殿下见笑了,殿下日后还是离云珩远一些才是,以免伤了殿下。”

    话毕,云珩转过身,撑着身子的虚弱就要拉起锦瑟,锦瑟浑身是血,瞧着模样已经重伤,而池鱼明显是受惊过度,站在一旁颤着身子看着云珩,见云珩略微有些吃力这才跑了过来帮着云珩扶起锦瑟。

    身后却忽然传来秦璟煜低低一笑,他声音有些沙哑,不难听出有些落寞,他缓缓地说道:“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这样的人。”

    话毕,不等云珩作答,身后便响起惨叫一片,那些伤了锦瑟之人,全部死于秦璟煜手下。继而风守走到云珩身前,揖揖手说道:“郡主,锦瑟眼下需要救治,郡主若是执意要回府,就稍微等一会儿,商陆已经去备马车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响起马蹄声,商陆竟是亲自给云珩当起了车夫,马车在云珩不远处停下,商陆跳下马车,将锦瑟抱到了马车上,池鱼连忙跟了上去。

    云珩黛眉微微一蹙,低声说道:“谢谢。”

    这话虽听起来不知是跟谁说的,可是听者都知道云珩是对秦璟煜说的,秦璟煜原本有些落寞的脸,登时扬起一抹轻快地笑意,就好像一个孩童被赏了糖果一般开心。

    话毕,云珩便随着商陆上了马车,风守也在马车上,美名其曰是为了保护云珩,云珩倒也懒得计较旁的了,今日若不是秦璟煜来的及时,云珩今日当真要自刎在这里了。

    马车缓缓驶离水汀花洲,云珩窝在马车里抱着因失血过多昏过去的锦瑟,眼泪竟滚落下来,池鱼见此也不由得哭了起来,她一开始哭的极小声,后来就大声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都是奴婢无能,奴婢没能保护好郡主,没能保护好锦瑟……”

    云珩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轻轻拍了拍池鱼的肩头,柔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一旁的风守瞧在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当真没想到秦璟康会那般色胆包天,竟敢对当朝一品大将军之女动了心思,他可知道,若是云明皓的脾气上来,真能提着剑把秦璟康的皮给扒下来,甚至都不会让秦璟康好死。他想的倒是极美,以为夺走了云珩的身子,难道就可以一步登天?

    而那个带着云珩去水汀花洲的嬷嬷,是宋姝身边的嬷嬷,有些事风守不说,秦璟煜心底也清楚,宋姝如此做当真是过分了。她自己的儿子她难道不清楚吗?秦璟煜多喜欢云珩,她就猜不到吗?她如此对待云珩,当真是把秦璟煜对她的那点母子之情给亲手覆灭了。

    “你们殿下怎么会寻到那里去?”马车驶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出了宫后,云珩忽然低声问道。

    风守闻言一怔,继而说道:“今日皇后娘娘行事有些怪异,殿下便让属下跟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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