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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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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该怪她哥哥呢,还是该感谢她哥哥呢?”

    锦瑟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即道:“小姐,奴婢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云珩淡淡道。

    “奴婢觉得小姐最好也离明家远一点,如此云家也在风口浪尖上,若是云家与明家表现出交好的姿态,难免不被拉进此事中。”锦瑟蹙着眉,眼底泛起一抹担忧。

    云珩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滞,回眸看了一眼锦瑟,“我知道了。”继而转过身,继续品着手中的碧螺春。

    锦瑟看着眼前的云珩,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锦瑟虽说一直不得近身伺候,可如今近身伺候云珩这几个月,云珩的性子锦瑟算是摸透了几分。

    云珩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自然做派与常人不同。明德能成为翰林院院士,而且稳居这个职位多年,若无常人没有的手段是不可能的,所以自然不会一直被世人嚼舌根。

    待到明德翻身那天,又会恢复以往人人巴结的时候,若是那时候与明家交好,说起来也是面上罢了。所以此时与明家交好是最好的时机,可同时是为危险的时机。

    云家虽说在秦国是跺跺脚响三下的存在,可正是如此的存在,才是功高盖主,更不能贸然行事。

    如今便是连皇上都怀疑明德的能力,想要重拾皇上的信任并非易事。云家本就被皇上盯着,若此时与明家交好,皇上难免不会迁怒,所以锦瑟才会说出方才那一席话。

    锦瑟继续给云珩揉着肩,心里却添了几分烦忧。云珩如今变得如此聪慧,不知是祸是福啊。

第五十六章 晨起请安() 
“小姐,您今日穿哪件衣裙?”池鱼给云珩梳好发髻,看着镜子里的云珩容貌艳丽无双,不由得眉眼一弯问道。

    云珩思量片刻,随即说道:“就那件藕荷色袄裙吧,今日不宜太出挑。”

    “是,小姐。”锦鲤闻言,忙从衣橱里将那件藕荷色袄裙拿了出来。

    云珩端坐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人人都说云家嫡女容貌艳丽无双,若自诩第一,无旁人敢自诩第二。大抵如此说的人,都忘记了红颜祸水那句话。

    “小姐,更衣吧。”锦鲤的声音拉回了云珩的思绪,云珩点了点头,起身更衣。

    “走吧。”云珩穿戴整齐后,在镜子前打量了片刻,确认没有不妥之处后,这才迈着沉稳的步子出了屋子。

    临水斋

    “祖母闭关念佛,惹得清儿许久没能见到祖母,这心里十分挂念祖母。今日请安一见,祖母竟是消瘦了不少,这让清儿心里真是不好受。”云珩刚要迈进屋内,便听到屋内的云漪清的声音传来,语气期期艾艾很是心疼老夫人的模样。

    这话说的极其熨帖,老夫人不由得眉眼一弯,语气中多了几分宠溺:“清儿倒是个懂事的,你的几个姐姐若像你一般该多好。”

    “祖母言重了,清儿怎敢与几位姐姐相比拟,清儿只是担心祖母的身体。祖母吃斋念佛是好事,可总要顾忌着自己的身体才是。”云漪清柔声道,语气中尽是关系。

    老夫人闻言,面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云珩不由得心中冷笑,云漪兰被关在藏书楼,云漪阳被禁足,这云漪清倒是会找时机拍马屁。且让她拍着吧,她舒心的日子可不多了。

    思及此,云珩缓缓步入屋内。随着云珩走进屋内,屋内本是欢声笑语登时变得鸦雀无声。云珩倒也不介意,这云府除了父亲,人人都将她看做外人,她早就习惯了。

    “珩儿给祖母请安了,祖母万福吉祥。”云珩福了福身,温声道。

    良久,老夫人都没有言语。云珩便也不多言语,便一直保持着福身的姿势,一动也不动。老夫人想挑她的毛病,她怎么会轻易遂了老夫人的意?

    “平身吧。”老夫人的声音里俨然没了方才的温和。

    云珩虽然平了身,却还在原地站着,并没有入座的打算。若她入了座,老夫人定会说她还未开口让云珩入座,云珩就入座,实在没有规矩云云。

    “二姑娘近日过得如何?”老夫人嘴角噙着一抹疏离地笑意缓缓道。

    “过的很是不好。”云珩如实回答道。

    “我确实也听说了些,关于大姑娘和三姑娘的事。”老夫人一双眸子中散发着点点寒意,映在云珩心底寒彻心扉。

    “那祖母认为珩儿作为嫡女,这几件事处理的如何?”云珩反客为主,毫不示弱地问道

    “处理的很好,不留丝毫情面,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老夫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一旁的锦瑟和池鱼闻言不由得替云珩捏了一把汗,老夫人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云珩做事决绝,自家姐妹也丝毫不讲情面吗?

    云珩闻言,倒是笑了起来:“那是自然,情面也要留给值得留的人,大姐姐与三妹妹自作孽,珩儿自然不会手软。”

    这话可是实实在在呛了一句老夫人,只见老夫人面色微微一变,继而如鹰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起云珩,点了点头,唇角微微扬起,似乎是一个嘲讽的弧度:“珩儿说得对,是不能手软。只是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怎会整日想着算计珩儿呢?”

    这话中的刺可是对准了云珩扎下去的,不给云珩留颜面的以为不言而喻。

    “这话祖母可以去问问当今圣上,为何身边要安排那么多的护卫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皇上死了,就改朝换代了。”云珩敛了敛眉眼,笑意蔓延于脸,语气更是温和地不带一根刺。

    可这句话却成为了一根软绵绵却扎心的刺,刺入老夫人的心口。

    嫡女!

    云珩是嫡女,是云府唯一的嫡女,其他姐妹如何不嫉妒!如何不想让她死!

    “你倒是放肆极了。”老夫人端起手边的茶盏,掀开了盖子,细呷了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怒而威的气势压的屋子里的众人喘不过气,连抬眸看老夫人的勇气都没有。当然,除了云珩。

    “是啊,大姐姐和三妹妹放肆极了。”云珩温和一笑,似乎不明其意,实则以牙还牙,打的老夫人措手不及不说,也对云珩有几分诧异。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个小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如今竟出落的临危不乱,言语之间有条不紊,面对自己如此恼火的态度,她倒也是淡然。俨然一副人上人的姿态,日后若是多加培养,即便不是皇后,那也必定是皇贵妃。

    “的确是放肆,可你这个夹在中间的人,既是姐姐又是妹妹,也得习得几分容人之度。”老夫人的语气终于软了几分,似乎是向这个嫡女妥协了。

    其实只有云珩明白,老夫人只不过是看见了利益。

    “那这一点可得祖母好好教教珩儿了,如何容忍?面对大姐姐挑拨离间,教唆外人害自己毁容一事,如何容忍?面对三妹妹故作赔罪,实则却服下信石,栽赃珩儿一事,如何容忍?”云珩的话掷地有声,继而她福了福身,一字一顿道:“若是祖母可以容忍下这些,那是祖母的本事。珩儿做不到,珩儿做不到看着自己姐妹做错事,还去所谓的容忍。其实就是害了她们,让她们更加不辨是非。有过有罚,有罚知错,方可重新做人。”

    老夫人似乎被这话噎的不轻,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盯着云珩看了良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眼间泛起一抹恼火。

    这个嫡女,愈发不受她的控制了,俨然一副要当家作主的模样。

    “哎呀,二姐姐此言差矣,咱们都是一家人,自然是要以和为贵的。二姐姐教训她们一通就是了,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云漪清见气氛陷入了僵局,连忙装作和事老出来说话。

    安婉心正愁着如何落井下石呢,见云漪清开口,她连忙接上:“是啊,谁还没有犯个错的时候呢,以珩儿的身份以后定是主母,若是连这点容人的气度都没有,岂不是叫旁人笑话我云家嫡女小心眼了不是?”

    云珩偏过身子,对着安婉心福了福身,笑道:“多谢姨娘教导,珩儿谨记在心。对了,姨娘可听说最近明家后宅闹了些事,惹得圣上不悦,说出了家不平何以平天下的话?”

    安婉心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她倒是忘了此事了,竟生生被云珩将了一军。她张了张嘴,虽心里不悦,可最后还是应道:“姨娘身居宅院,不曾听闻。”

    “身居宅院,不曾听闻?那姨娘怕是身居的不是宅院,而是与世隔绝了吧?”云珩面上依旧带着温和地笑意,嘴里说的确实扎人的话。继而她顿了顿又道:“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将来若是皇上知晓咱们云府的后宅如此,而云珩又没有处罚她们二人。到时候这句话估计皇上也要对父亲说了。”

    “妾身觉得二小姐没有做错什么,二小姐身为嫡女,本该大公无私,若是徇私枉法,也是害了她们。嘴上的训斥远比不得真正的惩罚能让人记忆犹新。”让云珩没有想到的是,秋薇竟然开口替云珩说话。她没有背景,能在府里生存下去,全靠老夫人庇佑,如今竟为了云珩得罪老夫人,真是不知走的哪步棋。

    “那你的意思是,我说错了?”老夫人说不得云珩,因为云珩反击她的话,让她找不出破绽,可不代表人人都可以说老夫人的不是。

    “不,妾身没有这个意思。老夫人作为长辈,指点小辈一二自然是对的。妾身的意思是,就让这件事过去,大家谁都不要再提了。”秋薇今日身着一袭天蓝色长裙,衬得几分温婉。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低顺,并无半分挑衅的意味。

    老夫人见秋薇如此模样,心中也舒坦了些。可面上终归还是要做一做的,“那就不提此事,说说去清时斋读书的事。”话毕,老夫人打量了一番云珩今日的穿戴,一袭藕荷色袄裙衬得云珩楚楚可人。如墨般的长发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鬓角垂下的发丝拂过她的面庞,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身打扮,容貌,气度都有了,老夫人甚是满意。

    “还有五日你们就要去清时斋了,今日大姑娘和三姑娘都不在,我且先叮嘱好你们二人。”老夫人正色道。

    “祖母请说,珩儿自当洗耳恭听。”云珩福了福身,应道。

    “清儿也洗耳恭听。”云漪清起身,福了福身道。

    “咱们云家在秦国若说第一大世家便无人敢称第二,只可惜咱们云家有个人人皆道的弱处,就是子嗣甚少。你们父亲只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到了你们这辈,虽比上一辈强一点,可跟旁人的家世想比子嗣终究是少了太多,所以你们必须要争气,特别是云珩。你是嫡女,一举一动代表的是云家的脸面,容不得半分差池。”老夫人这话是对着云珩说道,而下句话则是对云漪清说的,“至于四姑娘,你要明白,整个秦国,只有我们云家才让庶女也随同嫡女一同去清时斋,你这心里必得感激。自然不能像你那两个姐姐一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清儿明白,自当不会辱没祖母的好意。”云漪清闻言,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

    “祖母放心,珩儿不会给云家丢脸的。”云珩颔首道。

    “还有,苏姨娘虽在禁足中,可掌府一职还是由她继续做下去,珩儿你如今最要紧的是寻一门好亲事。又或者……”说道这里,老夫人忽然顿了顿:“若说门当户对,怕是只有宋家了。但是你父亲不会同意你嫁给宋家,所以,你以后的婚事得从皇子里挑选了。”

    云珩闻言,不由得蹙了蹙眉,她的婚事从皇子中挑选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为何老夫人会突然提及?

    “珩儿知道了。”云珩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我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老夫人起身向院子里老夫人的寝屋走去,秋薇连忙上前搀扶,云漪清则是紧紧跟上。

    云珩看着那几人的背影良久,耳边忽然响起安婉心阴阳怪气的声音:“以后,姨娘见了你是不是要叫上一声皇子妃了?”

    云珩冷睨了她一眼,长袖一甩,头也不回的出了临水斋。

    留在原地的安婉心看着云珩的背影,纤手渐渐握成拳,因用力过猛,骨节减减泛白。

第五十七章 前去书院() 
“凭什么!凭什么二妹妹就可以坐那么大的马车!我们就要坐这种小马车!你们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一大早,云漪兰便嚷嚷开了。

    今日是去清时斋的读书的日子,云珩与往常一样,也未曾多加修饰,只是多戴了一个面纱。当她走到门口时,便听到云漪兰恼火地声音,声音过大惹得云珩有几分不悦。

    “回大小姐的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将军说了,二小姐与二少爷同乘一辆马车,自然要大些的。”车夫见云漪兰动了怒,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小心翼翼地说道。

    “单单是大些?瞎子都能瞧得出来二妹妹那辆马车做工与材质明显比我们的好的多了!妄想哄骗我!”云漪兰指着云珩的那辆马车怒道。

    “姐姐此言,是说自己是瞎子?”云珩的声音忽然响起,云漪兰猛地将头转向云珩,只见云珩凤眸微微一弯,似乎很是愉悦的模样。

    “你……”云漪兰被云珩此言噎的不轻,只能瞪着一双杏眸恶狠狠地看着云珩。上次云珩离开了藏书楼,藏书楼便平白多出好多老鼠,便是她云漪兰愚笨了些,也不难猜出此事与云珩有脱不开的关系!

    明里说着带她出去,暗里还是如此捉弄她,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给谁瞧呢!妄她还信了云珩的话,以为云珩还真会带自己出去!

    “大姐姐莫要恼火了,二姐姐是嫡女,自然与我们是不同的,我们还是快上马车吧。”云漪清拉了拉云漪兰的衣角,眼睛时不时的瞥着云珩,怯生生的模样还以为云珩虐待她了呢。

    “嫡女,嫡女如何?嫡女有三头六臂还是有我们常人没有的能力?二妹妹不过就容貌生的漂亮了些,就比我们高贵了?”云漪清的话将云漪兰本将熄灭的怒火瞬间点燃。

    “小姐,您消消气,快上马车吧,不然要误了时辰了。”云漪兰身边的贴身丫鬟喜鹊见云漪兰要动怒,面色微变连忙劝阻道。

    云漪兰欲要继续骂下去,一旁的喜鹊拉着云漪兰的胳膊示意云漪兰不要再说下去了。云漪兰沉吟片刻,深吸了一口气,竟真的转身上了马车,没有继续骂下去。

    云珩将这一幕看在心底,虽明白了些什么,却只是看破不说破。池鱼先上了马车,随即伸手去搀扶云珩,云珩顺势上了马车。

    “小姐今日脸色不是很好,是昨夜没睡好吗?”锦瑟瞥到云珩的面纱有点歪了,便将面纱摘下重新戴上去。

    云珩摇了摇头,“昨夜睡的与平常无异,今日晨起时就明显觉得身子很虚,也不知是为何。”

    锦瑟闻言,连忙给云珩把脉,锦瑟沉吟片刻,蹙了蹙眉道:“不知是何物竟将蚀骨毒激了几分出来。”

    “什么!”池鱼不由得惊呼起来,随即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大了,连忙压低声音又道:“是什么东西?”

    锦瑟蹙着眉思索片刻:“按说,若不是在蚀骨毒发作期间,能激起蚀骨毒的,应该只有酒了。”继而,锦瑟蹙着黛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那如此说来,应该就只有酒了?”池鱼蹙着眉不解地道,“可是小姐每日入口的东西,全都由你与锦鲤把关,你们两个都是学医的,又师承夫人,若是有酒怎么会闻不出来呢?”

    “什么酒,你们在说什么?”马车的帘子被猛地掀开,云旻祎看着锦瑟和池鱼凝重地面色,有些不安地问道。

    “回二少爷的话,没什么的。”池鱼连忙搪塞道。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云旻祎进了马车,将帘子放下,回身担忧地问道。

    “无妨,不是什么大事。”云珩温声道。

    “真的?”云旻祎有些怀疑地问道,方才锦瑟和池鱼的脸色他可是瞧得仔细,定没有云珩说的这般简单的。

    云珩好笑地看着云旻祎,“自然是真的,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闻言,云旻祎故作放下心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姐姐,一会到了清时斋若是那些人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姐姐可莫要挂在心上。”

    “那也要问问他们敢不敢。”云珩轻笑一声,并不在意此事。

    “若是当着姐姐面说她们倒是不敢的,但若是有个人挑起头,想必趁乱戳几下姐姐的脊梁骨,她们倒做的来。”云旻祎点了点头,赞同道。

    “无妨,我会教会她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云珩眸光闪过一抹狠戾,继而又挂上那抹疏离的笑意。

    “三小姐吉祥,三小姐身体如何了?这去清时斋的路途遥远,三小姐的身体能否受得住?”马车外忽然响起车夫的声音,巴结的意味不言而喻。

    “无妨,各位姐妹都去了,我自然不能搞特殊的。”云漪阳谦和一笑,颔首道。

    “三小姐可真是一点都不娇气,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很佩服呢。”车夫说着,亲自帮云漪阳掀开了马车帘子。

    云珩在马车里听着马车外面的对话,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悦。云府现在瞎的人可真是越来越多了,分不清主子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是时候让他们明白明白,这府里的主子到底是谁了。

    “各位少爷,小姐们,坐稳了,咱们要启程去清时斋了。”车夫说完这句话不多时,马车便缓缓向前行驶了。

    “前去清时斋的路途有些远,小姐要不要小憩一会?”池鱼拿起马车里的枕头,将枕头放在云珩身后,供云珩靠着,路途略远,也不至于太疲惫。

    云珩摇了摇头,示意不必。

    云旻祎在一旁看着云珩良久,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姐姐的毒,如今如何了?”

    “勉强用药物控制着,若是再没办法找到解药,蚀骨毒在小姐体内的毒性发作越老越大,那时候,药也控制不住了。”锦瑟不忍地看着云珩,眼底尽是心疼。

    她的小姐,本该是这秦国上下所有世家小姐中最为优秀的女子,可却被这蚀骨毒折磨的虚弱不堪,如何不令人叹息。

    云旻祎闻言,沉吟了片刻:“我一定会想办法解了姐姐的毒,倘若解不开,那祎儿就随姐姐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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